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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穿成本宫的猫-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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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那样,你就想错了。”
  “我能离开你一次,亦能离开你第二次。要是你真有其他女人,我会再想各种辙子走的。即使我喜欢你,我也不能容许有任何女人能同我分享你。”
  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但蕴含了足够的决心。
  尉迟璟当然清楚,她做的出来,也不想让千辛万苦得来的小祖宗再跑了。
  “我不会给你再离开我的机会。”他凶狠了些,亦是不忘在她耳畔呢喃:“除了你,我不会再有任何女人。以后,那些没有根据的流言,不要乱听。”
  容茶转头,对上他的眼,见他双眸亮得摄人,不由得笑出声。
  “那你好好表现,我就不听啊。”她主动抬臂,勾住他的脖颈,将他往下带。
  “好,我好好表现。”尉迟璟笑意更甚,眼尾沾染了邪气。
  他显然曲解了“好好表现”的意思。
  一整夜,容茶都不得安歇。
  翌日,容茶头晕脑胀的,再垂目望去,即是被吓到。
  谁知道,狗太子昨晚和狼一样,把她都折腾成什么样了。
  容茶惋惜地看了眼,再幽怨地望身侧的男人,似是嗔道:“你看,你总是欺负人。”
  她今日还要去给太后皇后请安,让长辈们见了这些,该如何是好。
  尉迟璟见了也觉心疼。
  她的肌肤又细又嫩,如年奶般白皙薄透,只消轻轻一掐,就会留下难消的痕迹。
  更别说,被他那般折腾。
  此刻,那青青紫紫的斑驳痕迹,确实是太过显眼了些。
  他的小娇气包,真是越来越碰不得。
  尉迟璟放缓了音,好言哄她:“今日,我今日帮你画眉,就当做是补过如何?”
  容茶不说话,人却是默默起来。
  好在如今是冬日,衣裙穿得多。出门的时候,她遮掩一下颈子,应当不成问题。
  容茶穿了衣裙,坐到梳妆台前,由尉迟璟帮她画眉。
  尉迟璟凝望着她的眉眼,手持螺子黛,画得专注而细心。
  容茶的眉形本就完美,只消稍微修饰一下,即是有“远山含黛,近水如烟”之感。
  看着镜中的自己,容茶心花怒放,就连颈子上的痕迹,都变得顺眼不少。
  再望向尉迟璟时,她的眼眸里悄然浮起些许星芒。碎芒清亮莹透,煞是好看。
  尉迟璟见她那兴致勃勃的样子,想起她昨晚追问的话,生怕她说,“你画眉技艺熟练,先前是不是给很多姑娘画过。”
  他先行开口,低垂着眼,说了一通诸如“太子妃美貌无双”之类的言语,转移她的注意力。
  容茶没怎么听进去。
  她满心想的都是怎么去学狗太子的画眉技艺。
  “你以后教教我吧。”她颊侧的小梨涡凹下去,映着那澄净的眼波,甚为惑人。
  尉迟璟浅笑着颔首,思绪已是飘出万里远。
  他心道,这样清澈的眼,身子却是那般软……
  容茶也没注意到他的不自在,满心沉浸在喜悦里。
  她拿起螺子黛,比划着自己的眉。
  须臾,从铜镜里看尉迟璟的俊颜,她想起他昨晚说的话,又问道:“你昨晚要和我说来着?”
  尉迟璟想起正事来,微凝了眸色。
  他思索了一番,认真道:“去年秋狩,我从马背上坠落,人人都以为我昏迷过去了。但昏迷以后,我其实并没有离开你。”
  容茶纳闷了会,粉唇翕动,“我知道啊,你先前从马上摔下后,我每天都去照看你。”
  说到此处,她有点莫名心虚。
  想当初,狗太子昏迷之际,她背地里吃香的喝辣的,还想放鞭炮庆祝,巴不得能早点离开。
  尉迟璟当然没有忘记她当时的表现,眼角的肌肉不自然地抽了抽,笑容也有些古怪,“我知道。”
  “啊?你要说的,就是这个?”容茶微诧。
  这算什么秘密?
  尉迟璟摇头,调整了情绪,继续道:“你还记得你养了一只猫吗?”
  容茶友好提醒:“我养了两只。”
  不过,提起铁柱,她的眸光飘了飘。
  近来,她发现猫醒来的时间越来越短了,有时候,连一刻钟都没能撑到。
  这几日,铁柱更是整日整日地昏睡过去。
  她也奇怪,波斯猫还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染上了嗜睡症?
  尉迟璟的面色却严肃起来。
  他握住容茶的柔荑,顿了顿,郑重道:“我要说的是,在昏迷的那段时间里,我一直附在那只波斯猫的身体里。你见到的猫不是别人,而是我。”
  容茶愣了。
  她的第一反应,是觉得狗太子在打趣她。
  但见他的神情,又不像在说笑。
  刹那间,容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无论如何,她都无法将他和那只暖萌的波斯猫结合到一起。
  她当狗太子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产生了什么幻想,便委婉地问:“你没睡醒?”
  尉迟璟正视着她,继续道:“我跟在你的身边时,提前清楚宁贵妃的阴谋,能在醒来后,及时赶到你的身边。后来,我得知大哥的举动,也不想让你离大哥太近。”
  他说的这些,的确能与波斯猫所做的吻合。
  容茶陷入了沉思。
  回想起铁柱的诸多异常之举,的确不像是寻常猫会做的。
  而且,铁柱貌似还尤为维护狗太子?
  尉迟璟适时地扣了她的细指,坚定道:“当你回东晋的时候,我也跟着你回去。我确实没办法接受你身边有其他男人出现……”
  经他一再解释,容茶终于相信了他的话。
  也是,穿越这种事,既然能发生在她身上,当然也能发生在狗太子身上。
  只是,狗太子为何这般独特,直接穿成一只猫?
  指尖的螺子黛悄然落地。容茶不可思议地盯着他,思绪纷扰。
  她没事喜欢抱抱蹭蹭铁柱,铁柱还很享受。所以,被她关爱的一直是狗太子?
  如此说来,他跟在她那段时间里,岂不是占光了她的便宜,把她所有小秘密都看光了?
  容茶开始怀疑人生。
  她想要学自己七嫂的样子,找只鸡毛掸子来让自己和狗太子都冷静一下。
  奈何,放眼望去,宽阔的寝殿里,不见一只鸡毛掸子。
  容茶冷静不了,一气之下,不慎打翻了只花瓶。
  尉迟璟恐她伤到,拿过她的手指,放到唇边呵气,“茶茶,我错了,以后不会再瞒你任何事了。”
  容茶颤着手指,指着他,莹白的小脸上写满了痛斥,“你……你这个流。氓,没有以后了!”
  守在殿外的宫人,听得殿内“噼里啪啦”的动静,以及斥责声,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明明昨晚,太子和太子妃看起来还是你侬我侬的模样,怎么到早上就不对了?
  莫不是太子殿下表现不行,被太子妃嫌弃了?
  太子殿下到底是,度过了怎么样一个不可思议的花烛夜?


第91章 正文完
  元始二十七年元月丙寅,年关过后,西晋皇帝薨逝,太子尉迟璟继位为帝,原太子妃范氏秉性娴淑德冠东宫,故册立为后。
  新帝继位后,政务繁忙,日理万机。
  新帝祖母太皇太后年迈,终日缠绵于病榻。新后伴君侧之余,时常前往清远庵为太后祈福。
  这日,容茶照常来到清远庵。
  而跪坐在庵堂前的蒲团上时,她却是心神不宁,眼皮子跳得厉害。
  这时,一位素衫女子来到她身边,担忧地问:“你有心事吗?”
  容茶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对上女子好奇的目光。
  这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被安置在清远庵的东宫旧日良娣年偲偲。
  “没有啊,就是眼皮子打架,兴许昨晚没睡好。”容茶如实说着,忽然意识到不对,眼神飘了飘。
  虽然这些时日,她并没有和尉迟璟常常见面,也鲜少共寝,但这句话落在年偲偲耳里,难免会带给人炫耀的错觉。
  容茶忙是噤声,双手合十,目光落在佛像上。
  年偲偲看出她的顾虑,跪坐到她身边的蒲团上,轻笑着道:“你不必考虑我的想法。这么长时间以来,我早就觉察到我对陛下不是真正的喜欢。我以前只是享受那种仰慕一位男子的感觉,可等靠近一些,我就没有那种美妙的幻想了。”
  容茶放眼望去,便见年偲偲着靛青色裙裳,乌黑浓稠的发丝披在肩后,脸颊白皙透粉,眼神平和沉静,看起来甚为虔诚。
  她轻轻点头,表示了然。
  “他有为难你们吗?”面对巨大的打击,她不知道年偲偲是否真的有想通,犹疑着问道。
  毕竟,从大将之女,东宫良娣,沦落到罪臣之女,落差太大。在这小小的庵堂内度日,也不知年偲偲会不会觉得委屈。
  年偲偲似是认真地回想了一番,再摇摇头。
  “没有,当今陛下当时只是将我父亲下放到天牢,择日处斩。但他并没有拘禁年府其它人。听我哥哥说,太子殿下还有意让他继续带兵。等我在清远庵待上一年,我也便能回到哥哥的身边。”
  经历了这么多,她也不再是一无所知的小姑娘。
  从兄长先前透露的口风中,她就得知,新帝此举,并非是真的念及年将军亲人的无辜之处,而是为了让西晋百姓和诸国都能看到他的胸襟,更能服众。
  毕竟,过往的太子,已经成为西晋至高无上的帝王,彻底统领西晋这个强国。
  但这些话,年偲偲不好同容茶讲,便笑了笑,转移话题,“其实,陛下真的很喜欢你啊。他每回给你写信的时候,都会让人来问我,打听一些女孩子的心思,诸如‘绝对不能在女子面前提及的事’等等。”
  容茶恍然大悟,“原来,那些书信都是你教他的?”
  难怪,她和尉迟璟还未成亲时,尉迟璟给她写情书的水平,突飞猛进。她还以为是他天赋高,有所领悟。
  没想到,他还是真是有高人指点啊。
  其实,这段时间,她没常见尉迟璟,主要是因为尉迟璟太过繁忙,处理完先帝的身后事,还有面对各类军国大事。
  对于尉迟璟先前隐瞒的那件事,她虽然有所气恼,连着几日没太搭理他,但不至于真把他当成仇人。
  毕竟,在尉迟璟昏迷的那段时间里,铁柱还是给她带来了不少快乐。
  而且,这段时间以来,看到铁柱再没有醒过来,她也有些怅然若失。
  年偲偲继续道:“不止如此。我之前在东宫时,还听说很多人劝他多纳妃,好开枝散叶,都被当时的陛下否决了。”
  “我明白了。”容茶心中暗喜,粉唇已是不由自主地扬起。
  她对年偲偲说道:“你若是不适宜清远庵的日子,大可以跟我说。我跟陛下说两句,让你早些离开这里。”
  年偲偲点点头,眉眼间满是豁达。
  她不以为意道:“好了好了,我知道的。但我在庵堂里的日子过得确实蛮好,比待在皇宫里要惬意。几位师太待我都不薄,没事还能同我弈棋,一同修身养性。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我觉得我的心绪都能平静不少。还有啊,清远庵还有我最喜欢的白宝珠,我可以每天给花浇水,逗逗山中的野猫野狐狸。”
  说话时,年偲偲也颇为感慨。
  若不是新后的仪仗来到清远庵,她还不知道西晋早已易主,果然是“山中不知岁月老,壶洒棋半己黄昏”。
  容茶静静地听着,在听到“白宝珠”几个字时,眸光微沉了沉。
  年偲偲的一双眼睛则是弯成月牙,悄悄地问她:“我听庵堂里其他的师太们说,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人送几盆白宝珠来。如今,市面上的白宝珠已经这般廉价了吗?”
  容茶望着年偲偲天真的容颜,思绪渐趋幽远。
  她想了想,便清楚,给年偲偲送白宝珠的人是谁。只是,她若如实说出,或许会令年偲偲徒增悲伤。
  不久前,也就是西晋皇帝刚驾崩的那几天。平日里耽于养花逗鸟的五皇子一反常态,竟私自调兵入宫。为了替大皇子报仇,五皇子以“清君侧”的名义逼宫谋反。最后,五皇子以落败告终,半身不遂,终生被囚于天牢之中。
  没想到,五皇子沦落至此,还不忘交代别人送花来。
  年偲偲见容茶不说话,诧异地再喊一声:“皇后?”
  容茶回过神来,掩去痕迹,轻笑了笑,“可能是谁同清远庵有缘,所以送花来了。你身在庵中,也算他的有缘人,就尽管收下吧。”
  年偲偲也信以为真,不再发出疑问。
  祈福完毕,容茶率人返回皇宫。
  到了皇宫,想起年偲偲今日所说的那些,她又乘坐辇车前往新帝所居的寝殿。
  此时,尉迟璟并不在寝殿内,而是跟清离坐在庭院内饮酒。。
  因着,清离要离开西晋,再次前往西楚。尉迟璟为清离践行,听清离抚最后一曲琴音。
  天空飘下鹅毛大雪。雪花洋洋而落,压得院内的梅树折了枝。偌大的皇宫俱是银装素裹,四处皆是白茫茫一片。
  容茶刚踏入庭院,便听到若天籁般的琴音。
  一角被雪染白了的亭内,那位年轻的帝王着雪白的鹤氅,倚在石桌边,手持琉璃酒盏,仪态清雅翩然。
  他和清离两人,围炉煮酒,抚琴对弈,当真是颇有雅兴,不亦乐乎。
  容茶驻足在不远处,踩着一尺厚的积雪,欣赏起那幅令人赏心悦目的美景来。
  站了会,她弯下腰,用手去捧起地上的雪。
  身旁的宫人忙是牵住她的狐狸毛披风,“皇后娘娘,地上脏。”
  容茶抬起一根手指,放到唇边,“嘘”了一声,示意侍女不要出声。
  她捧起一抔白雪,揉成一团雪球,放在手里玩。手心的雪化了,她又再揉一个新的。
  待清离离开了,容茶挥退宫人,静悄悄地朝尉迟璟走去。
  趁尉迟璟不备,她将手里滚好的雪球朝他的后背砸去。
  然而,年轻帝王撂下酒盏,利落地避开雪球,任雪球砸落到石桌上。
  容茶没看到,只见到尉迟璟朝她侧过脸来。
  她心叹一声“糟糕”,撒腿就想跑。
  尉迟璟却是快她一步,一把擒住她的皓腕,将纤柔的女子捞至怀中。
  容茶稍微挣扎一阵,尉迟璟佯装松开她,却在她起身的瞬间,带她一同倒地。
  两人翻滚到雪中,大氅和披风上都沾了不少雪粒。
  容茶的发鬓上亦是沾了不少雪花。
  她的脸颊红通通的,精巧的鼻间,正呼着热气。
  湿润莹透的杏眸望着压着她的男人,她气鼓鼓地嗔道:“陛下真坏。”
  尉迟璟抬起指腹,将她鬓间的雪粒揩掉。
  他凝望着她的双眸,眸光柔和,似有化了的西山薄雪。
  “我哪有你坏?你狠起心来,可是连一句问候都不给我,害得我时常只能睡书房。”
  容茶心虚,目光跟着闪烁了一瞬。
  她坚决不承认是自己没有良心,硬着头皮回道:“明明是你近来忙碌得很。我……我当然不好去打扰你。”
  尉迟璟轻叹一声:“是啊,我最近确实忙。刚处理过朝廷上的事务,又听闻外有蛮夷蠢蠢欲动,有意挑衅。没过几天,我又要前往南城监战,鼓舞士气。”
  “啊?你暂时又要走了?”容茶不舍地问。
  她想再问,“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
  但考虑到自己如今已是皇后,跟着他可能去也不大妥当。
  “那你还会陪着我吗?”容茶勾住他的脖颈,改了口。
  她说的“陪”是什么意思,两人都是心知肚明。
  “舍不得朕?你不是怪我看透了你所有小心思,说永远都不想再见到我了吗?”尉迟璟低笑了声,抵着她的额,与她耳鬓厮磨,就是不回答她。
  尉迟璟本是调侃两句。
  容茶却是当了真。
  她眨眨了,娇声娇气道:“谁让我喜欢你啊。”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尉迟璟脑子一懵。
  旋即,尉迟璟的喉间溢出满足的笑。
  “成婚不过没多久,我又喜欢你,自然是不乐意你离开啊。”容茶嗡哝着,捂住他的唇,不让他笑。
  她将双腿抬高,穿入他的大氅内取暖,顺势架在他的腰间,再缠着他说:“你说呀,你到底还会不会来陪我?”
  “世间万物皆是讲究缘分,缘分既是已尽,自然是强求不来。”尉迟璟贴着她温热的脸颊,微叹道。
  他能借着猫的身体做了那么多事,本就是不合常理的存在。如今,缘分实在是尽了,他也无法。
  “但是,我会尽快赶回来,不会让你等太久的。”尉迟璟又补充道。
  容茶不答,心情有些低落。
  但想到缘分一事,强求不来。她也不好强求。
  这狗男人不是还在么?
  如是一想,她逐渐释然。
  尉迟璟拂过她的发丝,柔声地哄:“你不是说过,想要去看看西晋的风光么?等我回来,我带你去漠北草原骑马,再去南边走走怎么样?”
  容茶莞尔,双眸璀璨。
  她贴着尉迟璟的耳,呢喃道:“我还想要个宝宝。”
  尉迟璟微眯了凤眸,凝着她的脸蛋,眸底蹿起些微深意。
  他亲了她的眼尾,道了声“好”。
  须臾,又听怀中女子嘟囔一句“好冷。”
  “我们回去。”尉迟璟牵了容茶的手,站起来,将她纳入自己的大氅内,相携着归去。
  檐下的六角宫灯表层蒙了蜡,散出柔和的光晕,映着雪地上的男女身影,明明灭灭。
  眼梢的余光瞥见两人依偎到一处的身影,尉迟璟心里暗笑,当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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