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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这件小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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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非沉默片刻:“话我帮忙带到,至于王爷会如何处理,只能看他的意思了。不过……”
苏瑶看她。
“我好奇的是,你为何不直接用这件事要挟太子,他才是将来黎国的主子,让他给你留一条后路岂不是更简单些?”
苏瑶看笑话一般看着她,幽幽吐出两个字:“肤浅,历朝历代最后储君顺利登基的有几个?我便是将身家性命全数压在了楚宁王头上。”
“现在朝中风向几乎都朝着太子,剩下的便是中立派,到底是因为什么你选中了景煜?”沈知非真的很好奇。
凭她的了解苏瑶能在宫中混到如今这个地步,做事绝不可能莽撞、冒险。
“这种事不该你知道,你只要帮我把话带到便是。”苏瑶轻蔑地看她一眼道,然后拂袖而去。
沈知非双手环胸看着苏瑶离开的方向,就这种求人办事儿的态度,搁哪儿估计都是被人排挤的对象儿。
经过国公府,沈知非在听荷的百般阻挠下,还是将怀里事先准备好的信递给了门房。
赵墨池接到未署名的信,有些好奇:“是什么人送来的。”
“门房说是位夫人,有丫鬟跟着,穿戴不俗,估摸着是哪家贵人的夫人。”小厮回道,而后又偷摸着小声笑道,“公子您这就有点儿不厚道了,若是让外头的人知道您跟有夫之妇书信往来风花雪月的,岂不是要坏了您的名声。”
“别胡说。”赵墨池心中大概也知道是谁了,“若是让我知道有人在背后嚼这件事的舌根,我就剪了你的舌头。”
小厮立马佯装吓得捂住嘴,笑着跑了出去:“不敢不敢,小的绝对不敢。”
赵墨池摇摇头,看来他平日里对这些下人们太宽容了些。
信中全是大白话,写了满满两张纸,只有一个意思:赫真有行动了,最快一个月最慢不超过三个月肯定有大事发生,请他务必要密切关注赫真的一举一动。
至于她为何有这般想法,她只字未提,信的末尾要他不要回信,反正她也收不到。
苏瑶让沈知非帮忙的事其实不值一提,不过是传个消息罢了。
回到王府,沈知非提着裙摆直冲冲地往厅堂走去,被听荷拦住了,艰难开口道:“王妃,咱们要回洗砚楼。”
“我知道,我有事跟王爷说,说完就回去。”沈知非拨开她的手,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儿,现在她已经混到没有允许都不能进正屋的地步了么?这个王妃当得简直窝囊。
天色已晚,王府内亮起了昏黄的烛灯,福安将沈知非拦在书房外:“王妃,没有王爷的允许,您……”
“我知道我知道,我有正事儿跟他说,说完就走。”被自家府里的人撵,确实挺没面子的。
福安没动,脸上尽是为难:“王爷现在正在书房待客,一时半会儿恐怕没有时间见您。”
“待客?”还在书房?沈知非想不到能让景煜在书房待客的人会是谁,肯定不能是景牧寒,那人觊觎他书房里面的几本残本已经很久了,景煜断不可能引狼入室。
“书房里的客人是谁?”沈知非问。
“是……是……”福安垂着头,‘是’了半天也没是出个名堂来。
后面站着的听荷都不耐烦了:“是谁你倒是说啊!”
“是叶小姐。”福安小声道。
沈知非本欲往里走的步子停了下来:“相府的叶小姐?”
“是。”福安的头越埋越低。
沈知非开始火急火燎的样子没了,左右踱了踱,就连视线都不知道摆在哪儿才好,良久方道:“进去多长时间了?”
福安:“大约半个时辰了。”
“叶小姐什么时候来的?”沈知非又问。
“晚膳前来的,在府里用过饭,便陪着王爷进了书房。”
“我知道了。”沈知非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等叶小姐走了以后,你告诉王爷我有要事找他。”
“是。”福安规规矩矩道。
第八十八章我们两情相悦
沈知非回到洗砚楼等了又等也不见景煜的影子,直到听荷悄声进来轻声道:“王妃,您还未用晚膳呢!”
坐在窗边,吹着夜风的沈知非这才回神:“什么时辰了?”
“亥时过半了。”
十点了啊!
沈知非拢了拢耳边的头发:“这么晚了吃东西消化不了。”
“那……您要现在洗漱吗?”
沈知非看了看窗外那被云遮住只露出一个浅浅轮廓的月亮,轻叹了一声:“洗吧!”
直到洗漱完躺在床上也终究没将人等来,最后只得将苏瑶要她传的话写在信里留在屏风外的桌子上。
“若是、若是王爷来了,将信给他便是。”沈知非吩咐听荷道。
“是。”听荷应下。
沈知非抱着春卷心钻进了被窝,里有些空荡荡的,春卷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闭了睁开,睁开又闭上,反复了好几次。
沈知非发现这小畜生是在偷看自己,直到春卷儿伸出毛茸茸的胖爪子,用软软的脚垫儿搭在她眼皮上的时候,她才搞明白原来是要她闭眼睡觉。
第二天沈知非醒来,那封信还保持着原样放在桌上,动也未动。
听荷看见主子有点儿失落的表情,轻声说:“王爷昨晚没有来。”
“给他送过去吧!”沈知非点了点桌上的信道,她不知道是不是福安没把话传到,还是传了话但男人并不想来。
他们在书房呆了多久?做了什么?
沈知非觉得自己的想象力简直不要太丰富,听荷说叶小姐近子时才回相府,沈知非立马脑补了一部小电影,太可怕。
苏瑶要她帮的忙很简单,她手中握了太子和国师勾结至承德帝病重的证据,承德帝的病已然无力回天,苏瑶要景煜将来保她一命。
景煜看完信,危险的视线落在跪在地上缩着肩膀垂着头的福安身上:“王妃来过的事为何昨晚不报?”
福安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居然能忘记:“主子,奴才知错,昨天王妃来找您时,您正跟叶小姐在书房,奴才不敢打扰。等叶小姐离开的时候已经子时了,时间一长奴才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奴才……”
“忘了?”景煜挑眉,语气不轻不重却让福安打了个冷战,“几个时辰的事你都能忘,本王身边不需要如此健忘之人,去膳房当值,什么时候治好了你这健忘的毛病什么时候再回来。”
“主子……”福安耷拉着八字眉,可怜兮兮地想要辩解。
男人一个眼神过去,便让福安闭了嘴。
“是。”福安瘪了瘪嘴叩了头。
看着福安委委屈屈的离去,景煜才收了一身慑人之气,抬手捏了捏眉心。
她昨晚是不是等了他很久,他没去,她是不是很失望,有没有一个人唉声叹气,有没有……
景煜闭了闭眼手里抓着信起身出门,直往洗砚楼方向走去。
走到西院方大梦初醒般回过神,见了她要说什么?解释自己昨晚为什么没来找她?
罢了,这种想法适可而止。况且,他们现在还是不见面的为好。
那一角绣着麒麟纹的衣摆挟着风消失在西院门外,沈知非凭栏远远望见了,他没进来。
赵墨池收到沈知非的信件,便秘密派人去打听赫真族如今所居之地有没有什么异样,结果不出那女人所料,一部分赫真族人移居到了东北边境一带。
那里三座城包括琼岭山一带已经全数割让给了东夷,赫真一部分突然移居过去,实属不寻常。
赵墨池将这些事秘密转告给景煜,但遵守沈知非的叮嘱,并没有说出她的名字。
景煜去了永福宫,告诉端妃他要娶叶疏桐。
端妃娘娘端起茶的手当场顿住,掀了眼皮睨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儿子:“你说什么?”
“儿臣要娶疏桐。”景煜不急不缓道。
“你……你也学你父皇……”端妃颤抖着手指着他,咬牙切齿,“你的王妃现在怀着身孕,你要娶……”
“假的,她没怀孕,我们骗您的,儿臣知罪。”景煜打断她的话,额头点地。
“你们……你们到底要做什么?”端妃拍案而起,“说,你到底要做什么?”
拿着这种事来哄她。
“母妃息怒,当初骗您她怀有身孕不过是权宜之计,怕您入了太子的局。后来一直没跟您解释,怕让您白高兴一场。”景煜自知理亏,说话时,全程没有跟端妃对视。
端妃泄了气一般耷拉下肩膀,坐回椅子里,过了许久才算平复了心情:“为何要娶叶家闺女?”
“我们两情相悦。”景煜不想解释他的目的,“我和疏桐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当年儿臣便倾心与她,母妃是知道的。知……苏淮不过是当初您给儿臣选的王妃,我们……并没有什么感情。”
没有感情么?景煜在心里暗暗嘲讽自己,这样的话亏他说得出口。
“我当然知道,可……淮儿怎么办?”端妃问,“丞相能让他的女儿做小么?”
“疏桐进门……自然是正妃。”景煜顿了顿,方道。
端妃娘娘盯着面前的儿子,盯了许久,最后叹了口气:“你让淮儿退位让贤?”
景煜不说话。这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
“你跟她说过了吗?她答应了?”端妃问。
景煜:“还不曾提。”
“那便不要提了。”端妃抬着眼望着永福宫院子里一颗有些年头的蓝花楹,那是她当年进宫时,承德帝亲手为她种下的,“给她一封修书,让她出府吧!”
“什么?”景煜没想到母妃竟然会让他休了她,“她……她并没有什么不好,只是……”
“只是你不爱她。正因为她没有什么不好,母妃才让你休了她,还她一个自由。”端妃打断她,“你找到了你的爱情,也放手让她去找自己的爱情吧!难不成你要让她像母妃一般住在一个华丽而死寂的牢笼里干耗完一生?”
端妃继续道:“这场婚姻中终究是你对不住她,做人不能太贪心。”
不能太贪心,想要自己的爱情还贪恋着别人的好。
休了她?
景煜从未想过,哪怕是当场抓住她偷画布防图的时候,母妃说的没错,他就是贪心,他想娶了叶疏桐拉拢丞相这一脉的势力,还想那女人能像以前一样听话地呆在自己身边。
他不愿就这么轻易放她走了。
“这件事儿臣自有定夺,让母妃操心了。”景煜起身,并未当场答应端妃的建议。
他何尝不知道休了她是最好的选择,既能解决叶疏桐入府的事情又能避免她通敌在他背后搞小动作。可是一想到放她走了,也许便再无相见之日,他便有些恐慌、害怕。
第八十九章我信你
这几天的景煜有些反常,不仅撤了她禁足的命令,还每晚都来陪她吃饭,饭后散步消食也都一次不落,沈知非有些担忧,事出无常必有妖。
“我真的可以随便出府了?”一大早沈知非扒在王府门口踮着脚望着不远处景煜的马车问,他正要去上朝。
景煜站在马车旁回头看她,有些纵容又有些压抑的平静:“可以,不过要记得回来。”
这话说的,她还能跑了不成?
这个想法脑子中一闪,沈知非自己都吓了一跳,来到这里这么久她竟从未想过要离开楚宁王府离开这个男人。
景煜跨进马车,马车晃晃悠悠渐行渐远。
沈知非收回视线挠了挠头,太不正常了。
从琼岭山回到京城已有近两个月了,两个月,除了逛街遇景岚那次、春猎和上回借口去看端妃娘娘出过三次门以外,她就这么在洗砚楼对着三张都快看吐的脸和一只大肥猫过了整整两个月,自己的定力真是越来越好了。
“你说王爷最近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对我这般宽容了呢?”沈知非坐在镜子前任由听荷给自己梳妆,古代梳发髻什么的是一项技术活儿。
听着她的语气,听荷忍不住笑道:“王妃不习惯?”
沈知非点头,是真不习惯,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倾向了。
不过她看得出来,景煜的态度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的景煜对她好,有些温柔又有些霸道,会耍脾气会吃醋,很有烟火气。现在的景煜像是一个绅士,温柔而不失礼节,关怀备至却又从不逾矩。
沈知非去了国公府找赵墨池,她担心上次给他的信,他没有将讯息传达到。
“公子,又是上回那位夫人。”小厮操着手一脸意味深长的笑,贱兮兮道。
“哪位夫人?”赵墨池正坐在水榭边,遥望着不远处的柳絮飞花,手下的笔一顿,一滴朱砂红的颜色坠落纸上,小小的一团。
画毁了,赵墨池干脆放下笔。
小厮瞪大了眼睛,听这意思他家公子还不只跟一位夫人有过瓜葛,光风霁月的公子怎么变成一个天天跟有夫之妇纠缠不清的小白脸儿了呢:“公子你变了。”
赵墨池不理他,大概也知道他嘴里的夫人指的是谁了,不过上回她在信里说自己被禁足了,今天怎么出来了。
“快请她进来。”心知来人是她,竟有些莫名的雀跃,此刻看那滴无意中坠下的朱砂红也觉得顺眼无比,复执起笔蘸了色修修改改起来。
“赵公子。”沈知非将听荷留在前院,一个人跟着小厮来到水榭旁。
赵墨池今日穿着一件天青色半旧春衫,腰间系着一根月白色丝绦,许是图在家舒服,青丝未束,只用了一根淡黄色丝带松松散散绑在脑后,手握一管紫毫,衣袂、青丝随风轻摆,远远望去煞是风流灵逸。
“果然是你,坐。”赵墨池抬头,嘴角含着笑意,而后朝后面的小厮道,“你先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小厮规规矩矩退下,但离他近一些沈知非却听见他嘀嘀咕咕说了句什么。
“刑期满了?”赵墨池玩笑般开口。
沈知非坐到赵墨池对面,撇了撇嘴:“他最近有点儿奇怪。”
这个‘他’,赵墨池自然知道是谁。
“哦?怎么说?”赵墨池放下手中笔。
沈知非的底细赵墨池是知道的,于是也不藏着掖着,将当初在琼岭山偷布防图的被抓的事告诉了他。刚说完,赵墨池脸色一变,方才还因见到女人而露出的笑容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则是审视和怪罪。
见他这个样子,沈知非赶忙摆手,她怎么就忘了这赵墨池的爱国属性:“你相信我,我绝不是要把布防图泄露出去,当时带了两张纸,准备瞅着几个重要的地方改一改,刚画完才惊觉不对,可惜为时已晚,被他当场抓获。”
“他一人?”赵墨池问。
沈知非点头。
赵墨池不动声色,楚宁王为何一个人去,目的再明白不过了,有第三个人撞见,眼前的女人现在恐怕早已经以通敌叛国或是敌国奸细的罪名被斩了。
“继续。”
“回京以后,我就被禁足了呗!”沈知非说,“讲道理,犯了这么大的事儿只被禁了足,实在是……罚轻了,我知道他或许是念在旧情……”
“你太不了解他了。”赵墨池勾了勾唇打断他,“他对你绝不是念旧情这么简单。”
沈知非想问,赵墨池却道:“接着说。”
“只是禁足,对我来说已经算是罚得轻的了,可最近几天不光还了我人身自由,还……反正就是体贴入微、关怀备至的。”沈知非一脸不解。
“这不是挺好的!”赵墨池得出结论。
“不不不,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沈知非摆手,“对了,上次让你去说的事情说了吗?”
“自然,这种事不敢不放在心上。”赵墨池道,“事实证明确实如你所料,赫真族最近有大的动作。既是如此,当初何不自己跟他说,也算能洗脱一下自己身上的污点。”
“我这样有前科的人,没有经过证实的事,我说了他也不会信我。”沈知非道。
“愿意跟我说说么?”赵墨池忽然问。
“什么?”沈知非不解地看他。
“你跟苏淮,我是说以前的苏淮,你们除了这一张皮囊,一点都不像一个人。”赵墨池将抬手轻轻在未完成的画作上扇了扇。
沈知非一时语塞。
穿越这种狗血的事情要怎么开口让别人相信,况且这种时代的人多多少少是有些愚昧的。脑子里已然出现了自己被捆在大街上,周围的人拿着火把,围观的百姓摇旗呐喊‘烧死这个妖孽’的画面。
沈知非抖了一抖,赵墨池和离影不同,离影受他们赫真族国情的影响,本来就信这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儿,这赵墨池万一是个无神论者,她可不想死于非命啊!
看出她的纠结,赵墨池要她安心:“放心,不管你说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言,我都信你。”
“真的?”
“真的。”
“我是天上下来渡劫的道友。”沈知非一本正经瞎扯道。
赵墨池果然被她的话惊到了,不过面上并没表现得很明显,而是眼睛眨也不眨地将她细细看了个够,而后淡然道:“你这劫渡的似乎不怎么成功啊,看来是没办法得道成仙了!”
第九十章云升茶楼
赵墨池明显看穿了她那一句试探的瞎话。
“罢了,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赵墨池道,“只是将来若真的遇到两难的事情,或许你可以试着跟王爷坦白,也许结果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糟糕。”
也许结果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糟糕。
一路上沈知非一直在琢磨赵墨池这句话,现在大魔王要她在一个月内解决了景煜,这件事不用想她也不会去做的。但就像离影说的,她不做,有的是人来做,景煜还是会有性命之忧。
她何不直接所有的一切跟他坦白,最坏的结果不过是……被当成妖怪给烧死。
沈知非抚了抚额头,为什么她总会想到被烧死,果然小时候的电视剧给自己留下的阴影太深了。
“早啊!”有人从身后拍沈知非的肩膀。
沈知非吓了一跳,转头去看,就看见一个身着鹅黄色纱衣的俏皮女孩儿顶着一对漂亮的小梨涡朝她笑。
抬头看看天,沈知非道:“这天儿看起来不早了吧!”
“就是随口一说,别在意。”顾蝉拍拍她的肩头乐道,想到了什么又缓缓收起了笑意,带着试探地问道:“你最近还好么?”
“还好……吧!”沈知非有些不太确定地说。
不知道她问的哪方面,生活上除了没有自由倒也没短了她的吃穿,就是觉得整个人空荡荡的,没有过去也看到将来。整体来说,算是挺好的吧。
顾蝉见她的样子恐怕还不知道景煜要娶叶疏桐的事情,她也不知从何开口,只得笑笑作罢。
“你这是要去哪儿?”沈知非问。
“不去哪儿,嘿嘿……”顾蝉左顾右盼呵呵笑道。
其实是她贪高价把景牧寒送她的初山院给转手了,初山院对她来说有些太大了,一个人住空荡荡的挺怕人。她准备重新置办一个小一点儿的宅子,带温泉的那种。
谁知道那人不知从哪儿听说了这个消息,气的脸红脖子粗,最后居然把她给锁了。
景牧寒锁她的时候,她可怜巴巴又是师兄又是大爷的喊。
景牧寒怒气腾腾地瞪她道,叫祖宗都没用。
顾蝉这才闭了嘴。
景牧寒一走,顾蝉那可怜的小模样便一收,三两下身上的手腕儿上的锁便应声而落。
门上的锁在她眼里就更不堪一击了。
谁知道刚跑出来没走多远就看见了她。
沈知非余光一瞟,只见有几个家丁模样的人追了上来,尤其是看见顾蝉,领头的那个便往她们这边指了指。
“我看后面那几个人像是找你的啊!”沈知非有些幸灾乐祸道,里面有几张眼熟的脸,是晋王府上的。
顾蝉扭头一看,登时瞪大了眼睛,有点儿不敢相信:“娘哎,我得先走了,回聊。”
说完便脚底抹油一般跑了,后面跟了一大溜的晋王府家丁。
沈知非笑着摇摇头,这一对师兄妹可真是活宝。
“夫人,我们回府么?”听荷问。
“今天咱们到外面吃饭吧!”沈知非说,“下午去云升茶楼喝喝下午茶。”
她要去见见拂柳,如果要跟景煜坦白,献出一些诚意才更能让人相信。
云升茶楼跟京城其他茶楼看起来没什么不同,沈知非带着听荷进去,便有肩上搭着布巾的小二迎了上来,热络道:“客官两位?”
“嗯,要间隔间。”听荷想说不用管她,却被沈知非打断,拉着她一起在隔间坐下,“在外面没什么主仆之分,我一个人吃茶有什么意思啊!”
听荷顺从地坐下,对于主子的这些不合规矩的举动现在她已经基本能适应了。
云升茶楼经营的甚是随意,进来的客人按人头算,一人只需出一钱茶资,供应的茶尚可却算不上好物,茶点只有花生、芋头糕和绿豆饼便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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