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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这件小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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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疏桐看见她像是有些害怕一般,朝景煜身后躲了一下,而后又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又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福了福身,“王妃姐姐。”

    沈知非见她这模样,简直身心俱疲,她这唯唯诺诺的样子是要演给谁看?

    “婚期将至,我来给王爷量尺寸,送到织造司。”沈知非说明来意,示意听荷上前。

    听荷走到沈知非身边将量衣尺交给她,在她耳边小声道:“得您自己亲自去量。”

    沈知非没想到是这个程序,还是拿着尺子走到景煜面前。

    叶疏桐后退两步,给沈知非留出足够活动的空间。

    景煜也配合地展开双臂。

    沈知非先量了肩宽、臂长、胸围一一报给听荷,听荷拿着小册子如数记下。

    沈知非收回手中的软线双手从背后环住男人的腰,两臂尽量不碰着她的身体,将手中的线绕在男人腰上。

    景煜感觉出来了她的僵硬,没有说什么。

    沈知非将软线量出的长度比在有刻度的尺子上,将尺寸报给听荷。

    接着直起身捏住线头举了起来悬空比在男人头顶,景煜身量颀长,沈知非一只手举着,另一只手捋直了线也只能比到男人膝盖处。

    景煜纹丝不动就那么看着她忙活。

    沈知非顾着这头顾不了那头,顾了那头接不上这头,听荷站在不远处也不敢贸然上前帮忙。

    沈知非最后折腾了一脑门儿的汗,直起身看他。

    景煜挑眉。

    “你倒是伸手拿一下啊!”沈知非道。

 第一百章苏府丧事

    好容易量完了尺寸,沈知非让听荷拿着景煜的尺寸去了织造司。

    几天后花园里果然动工了,开的正盛的杜鹃被全数扒掉扔到一边,不到一天时间,那一片花圃便被种上了海棠。

    沈知非捧着做好的喜服来到景煜书房的时候,离他的婚期不到七天了。

    她帮男人把那刺目的喜服穿上,景煜伸长了手臂看了看道:“袖子短了,肩膀处有些紧,拿去再改改吧!”

    沈知非把衣服叠好,全程除了进来的时候跟他打了个招呼,便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景煜看着她捧着衣服出门,有些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苏淮的奶奶驾鹤西去了,听荷将这个消息告诉沈知非的时候,沈知非有些惊讶,她还记得去年在苏府醒了之后,那个要她嫁给景煜的奶奶。

    那个在苏府里连苏善宇都要敬上三分的老人,不到一年的时间,便百年归山了。

    在黎国,嫁出去的女子回来戴孝必须得在丈夫的陪同下一起回来给老人守灵,除非女子的丈夫死了或者女子被休,否则是不会让进门的。

    苏善宇膝下无子,只有苏淮和苏瑶两个女儿,照理包括承德帝也是要去的。但苏瑶是个例外,除了皇帝的老子,还没有谁有资格要皇帝守灵的。

    晚上景煜刚从晋王府回来,就看见那女人有些焦急地在他书房前踟蹰。

    “有事?”男人走近。

    沈知非抬头看见他,两手不自觉地搓了搓:“想请你帮个帮。”

    景煜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当初亲密无间的两人,现在说话都这般客气了。

    “什么事?”

    “我奶奶她……归天了,明天想请你陪我一起回府一趟,只呆到晚上就行。”沈知非犹豫着说出口。

    守灵要守三天三夜,她想景煜是王爷,应该没有这么严格,但是进府时还得要有他陪着的。

    景煜自然知道这规矩,想了想道:“好。”

    “谢谢。”沈知非朝他笑了笑,“那明早我在王府门口等你。”

    男人点头,沈知非这才放心离去。

    第二天一早沈知非等在大门口的时候,却见福安从丞相府的方向跑到她面前,有些不忍心开口道:“王妃,王爷他……”

    “王爷不在府里?”沈知非看他那样子,心里大概有了底。

    “今天一早叶小姐的贴身丫鬟来府里说是叶小姐病了,请王爷去看看。”福安皱着脸,小心翼翼地看了沈知非的脸色,接着道,“王爷着奴才回来跟您说一声,他不能陪您回府了。”

    “王妃。”听荷急了,“昨晚王爷明明都答应了的,怎么这个时候变了卦。”

    “我知道了。”沈知非淡淡道,“听荷,我们走吧!”

    “王妃,您别去了吧!”福安看着钻进马车的沈知非小声劝阻道。

    丈夫不跟着一起回去,说明这女子在丈夫家的地位不怎样,不招丈夫喜欢。娘家人会不会让进门都是后话,被别人知道了怕是要笑话的啊!

    “放心吧,我们走。”沈知非放下车帘道。

    男尊女卑的思想,别人眼中怎么看她,在她看来都是无所谓的。

    苏瑶一人带着大大小小的丫鬟小监腰缠白布,头戴白花。

    沈知非也是一个人来的,只带了听荷一个丫头。

    “王妃,您一个人来,府里不会让您进去的。”听荷看着苏府的大门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沈知非说,于是带着听荷上前。

    在这个没有什么休闲娱乐的年代,哪家有了新鲜事,街坊领居一定是第一个围观看热闹的。苏府老太太归天算得上是大事,一早便有人在门前好奇探看,有的则细数老太太当年的生平事迹,唾液横飞,好不热闹。

    众人见沈知非一人下车,朝府门口走去,就震惊了,三三两两在她背后指指点点。

    “她不是嫁到楚宁王府了吗?楚宁王怎么没跟着一起回来?”

    “这你都不知道,楚宁王都向丞相府提亲,马上就到婚期了。”

    “怪不得……”

    “你说这都嫁过去快一年了,也没听说给楚宁王怀上个孩子,估计要不了多久……”

    沈知非当做什么也没听到,心中却是有些悲哀,嚼舌根的大都是些成了婚的妇女,在她们眼中女子嫁了人便只有依附丈夫而活,讨丈夫欢心,给婆家开枝散叶,这就是成功的人生了。也正是女人们自己都有这样的想法,认为这样才是女人该有的生活,所以男尊女卑的观念才会根深蒂固的吧!

    “见过王妃。”守在门口的小厮看见沈知非,躬身行礼。

    “免礼吧!”沈知非抬了抬手,便要跨进门里,却被小厮拦下,“王妃,恕小的无礼,敢问王爷可有一起前来?”

    “没有。”沈知非道。

    “这……”小厮为难了。

    正此时苏善宇从院里走了过来,看见她一人带着一个丫鬟,不免蹙了眉:“你一个人来的?”

    “是,爹。”沈知非道。

    苏善宇早前就因为楚宁王向丞相府提亲一事对沈知非有诸多不满,而且还传出了楚宁王妃的位置要易主的事。

    当初把苏淮嫁给七皇子的时候,他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赶紧把这个大龄还嫁不出去的姑娘赶紧脱手了好,对苏瑶进宫却是抱了很大的希望,以苏瑶的姿色和聪慧在宫中站稳脚跟不成问题,将来重振苏府门楣也就不是大事了。

    苏瑶没让他失望,进宫没多久便升到了贵妃品级,可万万没想到承德帝却在此时缠绵病榻不理朝政了。之前被他看不起的楚宁王来了一个大反转,成了现在与太子景潇势均力敌的人物。

    于是苏善宇便转移了目标,将希望寄托在苏淮身上,不曾想几个月前还恩恩爱爱的两人,现在男方又要他娶了,怎叫他不生气。

    恨铁不成钢啊!

    多少人当初羡慕他命好,一个女儿当了贵妃,一个女儿嫁了王爷,如今却都在背后嘲笑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承德帝若是驾崩了,他的瑶儿便要殉葬。楚宁王若败在太子手下定也不会有个好下场,那么苏府便是首当其冲被牵连的人。

 第一百零一章阴阳山

    苏善宇脸色明显一沉,袖子一挥:“你回去吧!”

    转身的瞬间还道了一句:“不知道丢人。”

    声音不大,却让除了沈知非之外的听荷和门口的小厮都听见了。

    沈知非站在门口愣了片刻,退了出去,正好衣服头发,抬头看了看高悬在头顶的‘苏府’二字,又越过前院,看见了放在正堂的棺木。

    在众人看好戏的热切目光下,双膝跪地,扣了仨个响头,这才坐上马车离去。

    就像听荷说的,没有景煜的陪同她可以不出现的,况且说到底那也不是她沈知非的奶奶。但是她占用着苏淮的身体,不这样做,她于心难安。

    苏瑶在灵堂将一切看在眼里,不置一词,转身朝火盆子里丢了一把纸钱,低声道:“奶奶,这是替姐姐给您烧的。”

    “可知苏府将墓地选在何处?”马车上沈知非问。

    “听说在阴阳山。”听荷道。

    阴阳山是京郊最出名的三座山之一,有风水师算过阴阳山乃风水宝地,是以不少人都将墓址选在那里。但是如此一个有灵气的宝山全被坟头占着可不太好,于是大家都很有默契一般,将此山分为东西两半,西边一半用作墓地,东边一半依旧可踏青赏风景。

    沈知非在半路买了些纸钱元宝,在听荷的陪同下上了阴阳山。

    上山的路只有一条,不管你是去东边还是去西边儿。

    这个时节到阴阳山东边踏青郊游的人不少,男男女女还算热闹。

    具体的墓址不知道,沈知非便在山顶找了块儿空地,将纸钱烧了。走的时候用土将那纸灰全部掩埋,确定没有一点火星了,才下山。

    变天了,山上踏青的人纷纷往山下去,听荷扶着沈知非加快了脚程,这山路不比平地,上去一趟得大半个时辰下来怎么也得快半个时辰,若是走在半路下了雨,可就麻烦了。

    “哎。”匆促间,听荷被人撞了一下,差点儿扑倒在沈知非身上,于是扭头就要教训人,只是听荷话还没脱口,撞人的边先开了口,“怎么走路的啊!”

    这一声不像是教训人,却像是软言软语的抱怨。

    “没事吧!”男人安慰道。

    沈知非抬头,果然是他们。

    四人相对,片刻沉默,景煜见她一身素白的打扮和发间的白花,大概也知道她干什么去了。

    叶疏桐见状挽住身边男人的胳膊:“明照哥哥,我头晕。”

    “我扶你下山。”男人说道,垂目避开沈知非的目光,扶着叶疏桐朝山下走去。

    听荷在一旁看得直瞪眼:“福安不是说她病了么?我看她气色比您都好,哪里像是生病的样子。”

    “别胡说。”沈知非轻声呵斥,“走吧!”

    刚走没几步,淅淅沥沥的小雨便下了起来,下山的人越来越多,窄窄的湿滑山路也原来越拥挤。沈知非和听荷没一会儿便被挤到了景煜和叶疏桐的身后,几乎人贴人,中间不留缝隙。

    “让让,让让……”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几个年轻人用手遮在头顶,匆匆挤了过来。

    听见声音,沈知非便赶紧推开了听荷的手,万一撞上来,指不定就是个大马趴。

    于是她俩就眼睁睁地看着那几个年轻人撞向了那挽在一起的一男一女。

    叶疏桐和景煜被人流冲散,踮着脚看了半天也没看见她的明照哥哥。

    “不要停在半路,这里是下坡,道路湿滑,后面的人很容易撞上你的。”沈知非走到她身后说了一句,便绕过她要往下走。

    叶疏桐哪里会听她的话,直挺挺地站在路当中等着她的明照哥哥。

    “哎,让让。”后面来的人果真控制不住脚步一般,往叶疏桐撞了过来,谁也没想到这时候还有人站在路中间一动不动的。

    后面来的人脚下绊到凹凸不平的小坑,慌忙间一把推开叶疏桐,好险稳住了脚步。

    “啊”她哪里想到真有人敢推她,脚下一个不稳,直接朝右边陡坡下摔去。

    沈知非一转身便看见他跌落的身影,想也没想便伸出手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

    冲击力太大根本没办法稳住身形,沈知非被她带的直直向前倒去,天旋地转,两人抱在一起滑下了陡坡。

    陡坡上全是不知名的矮树、藤蔓、野草。

    两人抱在一起重力更大,叶疏桐像只受了惊的小鹿,死死地抱住沈知非,下滑的速度太快,沈知非好不容易抽出一只手拍向地面试图抓住什么东西。

    “啊”这一声是沈知非发出来的,钻心的疼痛,让她瞬间出了一身汗。

    她抓住了东西,她知道,可能是藤蔓之类的,而且上面有锋利的倒刺。另一只手被叶疏桐死死抱住,除了要承受自己的重量还要加上一个女人,沈知非当下有了想一脚把她踹下去的冲动。

    可是睁开眼向下看看,叶疏桐的半个身子已经吊在了悬崖上。

    方才从中间那条窄道上根本看不到这个陡坡下面是什么,这下让她看到了,却惊出了一头的冷汗。

    “抓紧了,别松手。”沈知非咬着牙关道,她觉得自己的手掌心可能已经被扎成了马蜂窝,她是真的没力气再去拉叶疏桐了,只能让她自己抓紧。

    “我抓紧了,你也要抓紧,千万别松开。”叶疏桐的声音带了哭腔,抬眼一看便看见沈知非抓着那带尖刺的藤蔓已经被鲜血染红的手,她怕她忍不了疼,松开。

    “救命啊,救命啊!”沈知非拉着叶疏桐掉下陡坡的时候,听荷便尖叫了起来。

    路上的人大都急着赶路,也没有几个愿意留下来看热闹。

    只有一个蓬头垢面神色阴郁的男人停下,朝听荷指的地方看了过去,见到情况危急,二话不说便朝陡坡下滑去。

    景煜听见听荷的声音,赶忙跑了过来,远远只看见那两个女人一上一下半挂在悬崖边上,当即大脑一片空白,不顾艰险跑了下去。

    景煜和那男子几乎同时到达沈知非面前,看见她那只血肉模糊的手,男人眼眶都是红的,想碰却不敢碰。

 第一百零二章伤势

    沈知非见他似要碰她的手,赶紧阻止道:“别碰我,先把她拉上来。”

    她能感觉到叶疏桐抱着自己另一只胳膊的手在慢慢往下滑。

    阴郁的男子生的孔武有力,一把拉住叶疏桐的手腕,便将人提了上来。

    叶疏桐一上来,沈知非觉得自己的身体一松,手上也没有那么疼了。

    “明照哥哥,我的脚……”叶疏桐被拉上来陡坡,却站都站不稳,右脚腕似乎是伤着了。

    景煜听不见她说话,只小心翼翼将沈知非拉了上来。

    可她仍然不敢松开手里的藤蔓。

    “我看看你的手。”景煜的声音有点沙哑。

    沈知非一直没敢看自己的左手,她知道那只手恐怕早已烂掉了。

    “不要动她的手。”披头散发的男子说,“倒刺扎了进去,现在拔出来不能马上止血的话,就不要拔了,找到大夫再说。”

    说完掏出怀里的一把匕首将藤蔓斩断,只留一小截还在沈知非手里握着。

    叶疏桐的脚大概是扭伤了,要想自己爬上这个陡坡基本是不可能的,景煜只好将人背在身上。沈知非一只手不能用,但在那男子的帮助下总算是有惊无险地爬了上去。

    听荷守在路边,一看见沈知非的手,当场就忍不住哭了出来:“您的手……”

    “回去再说。”沈知非安抚道。

    “能自己走吗?”景煜问趴在自己背上的叶疏桐。

    可能是脚太疼了,也可能是看见方才男人对沈知非那紧张的样子,叶疏桐抱着男人的肩膀更紧了,吸着鼻子道:“疼。”

    “我背你下山吧!”景煜沉默片刻,转身问刚才那出手相助的男子:“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在下韩渡,举手之劳,公子不必挂怀。”那人抱了抱拳。

    “快,在那里。站住!”山下冒雨跑上来几个官差,指着的正是那韩渡。

    “有事在身,告辞了。”韩渡说完,转身便往山上跑去。

    沈知非看着那人被雨水打湿的白色外衣下隐隐约约印着里面衣服上的一个字,具体是什么字她也没看清。

    “明照哥哥,我想回家,脚好疼。”叶疏桐轻声在男人耳边道。

    景煜看了看沈知非,什么话也没说,沉默地背着叶疏桐先行下山了。

    沈知非在听荷的搀扶下慢慢朝山下走去,这会儿哪怕是被雨淋着也不觉得有什么了,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沈知非走着走着,只觉得腰上越来越疼,方才爬上陡坡的时候她的注意力全在手上,腰间的钝痛只以为是滚落下去时的擦伤,这会儿感觉却更明显了。

    “王妃,血……”听荷感觉到不对劲,往她侧腰处一看,衣服已经全被染成了红色。

    景煜将叶疏桐送回丞相府,跟丞相表达了歉意,便准备折身回家,却不想被床上的人拉住了。

    “明照哥哥陪陪我。”她说。

    叶丞相拍拍他的肩:“眼看天就要黑了,留下用晚膳吧!顺便商量一下司徒将军手下那几万兵马的事情。”

    “好。”景煜说。

    楚宁王府。

    沈知非躺在床上,撇着头,不敢去看顾蝉给她的手掌剔刺。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能动的右手拿着毛笔在纸上涂涂画画。

    “不是我吹,要不是我,你这只手恐怕是保不住了。”顾蝉龇着牙边剔着刺边说,伸头往桌子上一看,“画什么呢?”

    纸上一个圆形,圆形里面一个方形,方形里面一个叉。

    “这什么啊?”顾蝉问。

    沈知非摇头:“不知道,瞎画的。”她觉得要不是手上的痛感她真的要晕过去了,“你做事专心点儿,别说话。”

    顾蝉的医术没的说,就是一点,喜欢叨叨,让患者很不放心。

    “不说话我害怕。”顾蝉道,她其实最害怕看这种血腥的场面,但是为了救死扶伤又不得不面对,这个时候怎么办呢?只有说话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对了,王爷呢?”

    她来王府半天了也不见景煜出现,自己的王妃都伤成了这幅德行,就算是知道了她的动机不纯,做做样子也得出现关心一下吧!

    说到这儿,听荷便忍不下去了,鼓着一张脸气道:“咱们王爷看着王妃伤成这样,转头亲自去送那叶小姐了,真不知道王爷心里是怎么想的,就算是那叶小姐快要进门,怎么着还不得有个先来后到啊,进了门以后还不是要听咱王妃的。”

    “好了,就你话多。”沈知非打断她,“你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我饿了。”

    进了门以后谁听谁的还指不定呢!

    她也没好意思跟听荷说,以后你的主子还要看别人脸色行事。听荷跟着她这样的主子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是。”听荷似反应过来自己戳到了主子的伤心事,赶忙退了出去。

    沈知非的手被顾蝉包的像个粽子,还好是左手,要是右手的话,她现在基本等同于已经残废了。

    “我看看你腰上的伤。”顾蝉说。

    方才只是先上了一些止血的腰随意包扎了一下,现在才来得及仔细给她处理。

    沈知非最近瘦了很多,不用称她自己都感觉得出来,至少掉了十斤肉。顾蝉把她的衣服脱掉,一看她那都快凹进去的小腹,和可怜的小细腰,不忍直视地啧啧两声:“这楚宁王府是短你吃还是短你喝了呀,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沈知非打趣:“跟你那绝世好腰一比,我这还差得远。”

    绝世好腰四个字一出口,顾蝉的脸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她想起她那没脸没皮的师兄,当时也是这么不要脸地说的。

    “咳,我说真的,你得好好养养身体了,看你这面黄肌瘦的。”顾蝉将她腰上方才缠着的纱布揭开。

    沈知非腰上的伤不是擦伤,而是滚落下去吊在崖上时腰间大概是撞上了尖锐的石头之类的东西,再加上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坚持了那么长时间,利器便顺着开始的小伤口渐渐磨了进去。

    顾蝉看一看止血情况,还算不错。

 第一百零三章深夜探望

    重新清理伤口、包扎,最后交代她不能有大的动作,扯着伤口便容易出血,若是伤口裂开,一定要及时上药包扎。

    “知道了,麻烦你了。”沈知非见她一唠叨就有没完没了的趋势,赶紧截住她。

    “跟我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顾蝉大手一挥将一些她用得上的药留下,这才背着药箱离开,最后还不忘了叮嘱,“记得多吃饭啊!”

    景煜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深夜了,福安提着灯笼在前面引路,待他走到厢房的时候,一回头,人不见了。

    福安吓了一跳,左看看右瞧瞧,战战兢兢对着那空无一人的长廊小声喊了一声:“王爷?”

    巡逻的两个年轻护卫看见他那滑稽样忍不住笑着打趣他:“呦,把王爷带丢了?”

    福安虽是景煜面前的红人,但却是那种被欺负的红人儿,所以府里的人跟他说话基本都没有什么隔阂。

    “去去去,瞎说什么呢!”福安气的甩袖子。

    “王爷刚一进门就朝洗砚楼去了,就你还提着灯笼弓着腰在前面走,也不知道在给谁引路呢?”另一个小护卫笑嘻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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