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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这件小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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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刚一进门就朝洗砚楼去了,就你还提着灯笼弓着腰在前面走,也不知道在给谁引路呢?”另一个小护卫笑嘻嘻道。
福安一拍脑门儿,觉得自己真的是蠢死了,慌忙提着灯笼朝洗砚楼走去。
洗砚楼依旧是那么冷清,不用守夜的两个丫鬟已经去休息了,只剩听荷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福安小碎步跑到听荷面前挤了她身边的位置,小声问她:“王爷是不是来了?”
听荷点头,脸上却看得出来有些生气。
“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福安捣了捣她胳膊。
听荷憋了半天还是说了出来,她也不怕福安回去王爷面前告状了。
“你说王爷他到底是怎么了?当初在琼岭山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一回京城就被那个叶小姐弄的五迷三道的,今天……今天王妃救了那叶小姐不说,受了那么重的伤,咱们王爷关心的话都没一句,就背着那女人走了。”听荷忿然道,刚才她准备去王妃厢房的时候抬头便看到了走进院子的王爷,心里虽然高兴王爷心里还记挂着王妃,但一想到今天一整天王妃在苏府受的委屈,在山上受的冷落,还有那一身的伤,就替王妃觉得不值。
她要是王妃,当时在山上不会出手去拉那个叶家小姐。
福安吓得竖着食指在自己嘴上:“你这话可不要随便说给别人听,我给你透露一个消息,但是你千万不要说出去。”
“什么?”听荷擦擦眼角刚才有些激动的眼泪。
“叶小姐进了咱们王府是要做王妃的,你这话要是被一些想往上爬的丫头们听到了,到时候还不得在那叶小姐面前卖了你啊!”福安说。
“你说什么?”听荷惊道,“那……她做王妃,咱们王妃呢?”
“最好也就是侧妃了!”福安摊摊手。
沈知非今晚很听顾蝉的话,吃了不少东西,然后早早地便躺床上睡下了,但是浑身都疼,尤其是手和腰,睡得也不怎么踏实。
想翻身又怕扯着腰上的伤,于是就这么直挺挺地在床上躺尸,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才浅浅陷入梦中。
景煜走到床前,看见她放在被子外面的左手,包扎得都快比她的脸还大了。
今天看见她整只手都紧紧抓着那带刺的藤蔓时,他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突然像是有一根线被绷紧,他深怕在这么绷下去,这根弦迟早有一天要断掉的。
他有些看不懂她在做什么,她明明可以不管叶疏桐的,这样她既不会滑下陡坡也不会受伤。是在跟自己示好?想要取得自己的信任?
床上的人睡得并不踏实,脑袋不停地左晃右晃,不知是不是脖子不太舒服。
脸颊边的散发滑落到女人的鼻端,沈知非皱了皱鼻子,又晃了晃头,最后似不能忍受一般,抬起放在被子外面的左手想要把头发拨开。
景煜想要去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嘶”沈知非的手刚碰到鼻子,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我去。”
沈知非醒了。
睁开眼睛先是看见自己那馒头一般的手,再往上看去,就是景煜的脸。
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迷糊间咂了下嘴嘟囔一声:“做个梦疼痛感都这么真实……”
说完便又闭了眼,翻个身准备继续睡。
只是她忘了腰伤的伤:“嘶”
这下总算是清醒了,沈知非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腰上的伤跟着她的动作明显裂了个口子。
“卧槽。”
转头看见景煜的脸,也顾不得身上的伤了:“你怎么来了?”
“身上也有伤?”男人皱了皱眉问,她方才的表现实在是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
“没有大碍。”沈知非琢磨了一下道,不然要怎样了?
其实我伤得很重,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她知道,一个男人不爱自己的时候,就算是自己死了,他也不会心疼的。何必要拿着这些在他面前装可怜博取一点同情心。
或许在他眼中,今天自己做的这些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我看看。”景煜说着便一把掀开了她的薄被。
没有大碍,没有大碍会碰一下就疼地从床上跳起来?
“我说了,没……事。”沈知非话还没说完,衣服已经被人剥开。
现在的天气已经快入夏了,她除了里面的小肚兜,就只穿了一件纯白色的小里衣。
淡紫色的肚兜下腰间部分缠着几圈白纱布,左侧映着巴掌大一块红色,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伤口裂开了。”男人蹙眉道。
沈知非愣了愣:“哦。”
“还有药么,给你重新包扎。”
“不用了,让听荷来就好了。王爷去休息吧!”沈知非将滑落在胳膊上的小衣扯了起来。
她不能再被他偶尔流露给她的温柔迷了眼。
“你……”男人有些动怒了,一把将人从床上拉下来,摁在凳子上坐好,“药在哪儿?”
景煜的声音忽然拔高,吓得沈知非缩了缩脖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守到了厢房外的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第一百零四章合不合身
福安捣了捣听荷:“问你话呢,药在哪儿?”
听荷有些怀疑地指了指自己,又不敢耽误了王爷的事,忙大声回道:“床头的暗格里。”
那是沈知非说要把药放那儿的,万一半夜自己不小心弄裂了伤口,方便她自己随手就包扎了,免得还得三更半夜麻烦听荷。
沈知非瞪眼,这听荷是景煜放在她身边的眼线吧!
景煜不由分说,拿过药和纱布放在说上,一把将她的小衣脱下扔到床上。
沈知非光裸着背,小小的肚兜也就只能遮着面前的春光。虽然两人连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是现在这样还是挺让人尴尬的。
景煜看着她背上肩上许多细小的擦伤没有说话,更让他意外的是她那瘦的吓人的身体。他还记得当初离开京城前往琼岭山的前夜,那晚的她像只出水的荷花,娇嫩饱满,而现在……
“疼的话就说。”景煜收回有些发热视线道。
轻手将那几乎一把就能握住的腰上的白的纱布解下,看着那拳头大小的伤口,男人的脸色更沉了,想说些责怪她不把自己当回事的话,又强行憋了回去。
最后拿过药瓶在伤口上细细洒上药,嘴里道:“你不是很讨厌她么?今天为什么还不要命似的去救她。”
这个她是谁,沈知非心里自然清楚。
“早知道会付出这样的代价,我是不会出手拉她的。”沈知非说,言语间多是赌气,原来在他眼中自己竟然是这般小心眼的人。
不过,好像也没错,她就是小心眼,讨厌叶疏桐。
景煜看见她眼里的失落,心里最后那道防线差点崩塌,于是狠心道:“就算是为了讨好她,也没必要这般不计生死。还是……你想在她进门以前赶紧讨好我?”
沈知非抬眼看他,眼神沉静无波,那一刻他以为下一秒她眼里的泪水就要决堤,却没想到她只是笑笑:“讨好她也好,讨好王爷也罢,我的目的达到了,不是吗?王爷这么晚还放心不下我,来这洗砚楼给我换药包扎;将来叶小姐进了门就算再容不下我,也当会念着我的救命之恩,这些伤受的……值了。”
既然她的一举一动在他眼里都是有目的的,那就当是如此好了。
景煜临走前,注意到桌上沈知非此前画的东西:“这是什么?”
沈知非看了看,是自己随手画的忘了收起来的那张纸:“没什么,今天在阴阳山遇见的那个大兄弟,我见他背后映着的一个图案,没看清是什么,就随手画了画。”
景煜看了看像是看出了什么,交代了一句你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沈知非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她能忍受跟别的女人共享一夫吗?显然不能,但是现实情况是景煜马上要娶另一个女人进门了……
沈知非撇过头看着梳妆台上的首饰盒,那个盒子下面还放着那支装着毒药的瓷瓶。
给景煜下毒,她显然不能,那么离影这回还会放过她吗?
离开的念头在心里生根发芽,唯有逃离这个地方,或许才能保住一条性命。
沈知非之前告诉赵墨池赫真最近肯定会有大动作,没想到西靖比赫真还耐不住性子,举兵压境。有惊无险,孙龙大将军牢牢守住了凤鸣关。
虽未让黎国大动筋骨,但也给他们敲响了警钟。
如此看来西靖、东夷、赫真暗自结盟一事坐实无疑。
不过赫真兵马少,不敢轻易动兵是显而易见的,从琼岭山一战便能看出来,东夷出数十万人马,赫真只出了一个将军。
至少目前来看他们这个联盟算不上牢固。
织造司的效率很高,没过两天喜服便改好了,沈知非捧着衣服敲响了景煜的房门。
见她手还没好,景煜也不劳烦她伺候,让福安服侍自己将衣服穿上。
沈知非左瞧又瞧见没一处不合适,心想总算不用折腾了,然后就听见那穿着喜服的人张嘴道:“腰身太紧了,再拿去改。”
沈知非疑惑,忍不住上手去扯了一下:“不紧啊,刚刚好。”
景煜:“我穿还是你穿,本王说紧了就是紧了。”
“再大了不合身了。”沈知非一只手把他腰间的褶皱全部拉平,似要向他证明一般,将人推到铜镜面前,“你看,是不是很合身?”
得不到景煜的肯定,沈知非问一旁福安:“福安,你来看,是不是刚刚好?”
福安心里点头么多一寸则肥,减一寸则瘦,可是眼睛一瞟主子的眼神,嘴里马上道:“好像是有点儿紧了。”
沈知非瞪眼,这到底哪里紧了?
镜子里的人丰神俊朗,以前的景煜常穿浅色衣服,后来总是喜穿深色,眼前这一身红倒是更显得惊艳。沈知非眼神呆了呆。
“成亲那日胖了怎么办?当时再拿去改吗?”景煜瞥她一眼道。
沈知非掰着指头,离他成亲就剩三天了,三天能胖多少?
男人不管那么多,把衣服脱了扔到她手里:“再拿去改。”
沈知非磨了磨牙:“是。”
福安见王妃的身影远去,这才悄摸摸上前问:“王爷,那喜服看着挺合身的啊!”
“嗯。”
“那您怎么还让王妃拿去再改啊,再改岂不就不合适了?”福安不解。
景煜甩给他一个眼神:“多嘴。”
“是。”福安缩着脑袋闭了嘴。
他穿着那衣服合不合适他还能不知道吗?不过是想起前段时间她病着的时候成日像行尸走肉一般毫无生气,身子都垮了,昨晚见她那清瘦的模样,没有一点动容那是骗人的。
再让她那么放任下去,恐怕她自己能把自己作死,既然如此,还是折腾她一下比较好,至少让她有事可做。
“去洗砚楼吩咐,叶小姐要进门了,花园池塘里的荷花全部换成睡莲,交给王妃全权负责。”景煜说。
福安挠头:“这事儿交给管家就行,不必劳烦王妃的。”
说完看一眼自家主子,立马垂了头:“奴才这就去办。”
说完便一溜烟儿跑走了。
第一百零五章睡莲
沈知非前脚去了织造司让人把衣服改改,又千交代万交代改大一点点就好,在她看来,这件喜服实在没什么好改的了。
后脚回了王府便被福安拦住了:“王爷说让您负责把池塘里的荷花换成睡莲。”
“不是说马上就是开花的季节了,明年再换的么?”上回在花园她明明听到景煜是这么跟叶疏桐说的,叶疏桐还同意了来着。
福安:“奴才也不知,王爷吩咐的,还说在大婚前必须完工。”
“我知道了。”沈知非抚了抚额头道。
听荷听顾蝉的交代,每天都注意检查王妃身上手上伤口的情况,也督促她吃饭的事情,后来她发现这两天压根都不用她敦促,王妃自己时不时就抱着碟子,不是吃水果就是吃点心。
“都拔完了吧!”沈知非端着小点心蹲在池塘边边吃边问。
“回王妃,快了,今天下午就能完工。”管家回道。
“那就好。”沈知非看着‘躺尸’在身边的绿油油的荷叶,心里有些怅然,那个男人大概再也不会拉着她的手献宝似的带她来看晚开的荷花了。
“拔了也好,反正总是比别的荷花晚开,要你们有什么用?”似在安慰自己一般,沈知非对着那些‘尸体’喃喃道。
景煜就在她身后不远处看着她,自然也听见她的话。
“主子,咱过去么?”福安小声道。
他是越来越不懂自家王爷了,看个人,何况还是看自己的媳妇,这种事还要悄悄的,。
景煜调转脚尖,朝反方向离开了。
福安小碎步紧紧跟在身后。
“命人稍后将那拔出来的荷花,只要还能再种活的全部找个地方先种起来。”
“为何呀?”福安问。
景煜脚步一停睨他一眼,后者赶紧装模作样掌了一下嘴:“奴才多嘴,王爷恕罪。”
到临近傍晚的时候,一池塘的东西总算是清理干净,沈知非完成任务一般伸了伸胳膊腿儿。
“哎呦呦。”不小心扯着了伤口,还是疼的脑仁儿直跳,“听荷,晚饭都有啥啊?”
听荷报了一串儿菜名。
沈知非有些不满地皱眉:“怎么不是清蒸就是水煮啊,有没有……重口味儿一点儿的,听着就能掉口水的?”
听荷为难:“顾大夫说,您这伤还是吃淡一点好。”
“总吃蛋……淡一些的也不是个事儿,吃的人脸色都不好看了。”沈知非本想搓搓手,又发现自己的手还是个‘粽子’,于是在衣服上搓了搓,“让膳房加两个菜吧,不多,加个红烧鱼和红烧排骨就行。”
“可是,顾大夫说……”
“顾大夫顾大夫,你是听她的还是听我的,顾大夫给你洗脑了是不是?”沈知非佯装生气道,用那只好着的手戳了戳听荷的头。
“是,奴婢这就去吩咐。”
书房内。
“洗砚楼今晚的晚膳又加了两个菜红烧鱼和红烧排骨,一桌八个菜,一个素菜一个汤一个炖鸡蛋王妃一口没动,清蒸豆腐清蒸南瓜没吃完,其他三个菜都见底了。饭后还上了一盘水果。”福安一五一十将沈知非的用膳情况禀报给景煜。
“嗯。”男人将信叠好放进信封中用火漆封好,“你下去吧,把郭奇叫来。”
“是。”福安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郭奇便进来了,景煜将信交给他:“将信送到凤鸣关,务必亲自交到孙龙将军手上。若是被人发现,只需毁信便可。”
“是。”
郭奇前脚刚走,江远后脚便推门进来了。
景煜见他一脸喜色,大概是让他打听的事情有了眉目。
“王爷猜得不错,大理寺今年秋后问斩的名单里果然有一个叫韩渡的。”江远说,“而且听说前几天这人刚越过狱,不过还是被官差抓了回来。”
“他为何被下狱?”景煜问,以韩渡那天的表现,断不像是个大奸大恶之人。
“听说是失手打死了御史大人的公子。”江远道。
“今年开春时死的那个浪荡子?”
“正是。”
“不是说那位浪荡公子是死在杨柳青?”景煜说,那杨柳青是个妓馆,却又不是一般的妓馆,里面全是小倌。
韩渡那人看着一股沧桑的味道,不像是有钱能去杨柳青的人,怎么会在杨柳青失手将人打死了。
“是死在杨柳青,据说那晚兵部尚书的公子也在,他亲眼所见。”江远道,“要我说那谢公子是死不足惜,就他祸害了多了男男女女啊。不过,这韩渡也是个大孝子,听说他越狱是为了去祭拜他母亲,拜完了准备回去再看看他失明的奶奶,结果还没下阴阳山就被官差给抓了。”
景煜垂目思索了片刻,而后道:“你再去查查此事,最好能亲自去大理寺见见那韩渡。”
“您觉得这事儿有蹊跷?”江远问。
“你去过韩渡家吗?”
“没有,我没事儿去人家里干啥……”江远挠头。
“韩渡像不像有钱去杨柳青的人,你去他家里看看便知。”景煜道。
“哦!”江远虽然想不明白主子为啥对一个杀人犯上了心,但还是老老实实去完成任务吧!
景煜修长的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本来只是想着有机会谢谢这位韩公子,却没想到阴差阳错拉出这么一件大事。
沈知非动作很快,不,应该说雇来的长工动作很快。
景煜婚期前一天整个池塘里已经种满了睡莲,看着漂浮在塘面上的嫩绿色叶子,果然是比荷叶要娇嫩好看。
沈知非看着满满一荷塘睡莲,幽幽叹了一口气。
正此时管家领着一群丫鬟婆子和小监进了院子,楚宁王府早已被布置成了大红色,看起来喜气洋洋的。明天就是景煜的大婚之日,按说他是已有正妻之人,不该是如此大操大办的。但是对方嫁来的不是别人是丞相之女,况且还是男人心中从少年时代就极其看中的人,男人也说了,人家进府是来当女主人的。
沈知非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这会儿倒是真的后悔,当初在阴阳山干嘛要多手多脚的。
第一百零六章消失的毒药
管家见她站在那儿,便领着一堆下人来给她请安。
“拜见王妃。”众人齐声道。
沈知非摆手:“都起来吧!这些人是?”
“回王妃的话,咱们王爷一向主张节俭,府里的下人们就那么些,明日婚宴肯定是不够用的,他们都是端妃娘娘拨下来明天帮忙的人。”管家回道。
“行,我知道了!”沈知非点头,不甚在意扫视了一圈儿,收回视线的时候总觉得好像看见了有些眼熟的脸孔,可是再一一看过去,又没看出是谁。
既然是端妃拨下来的人自然是信得过的,沈知非也没太在意:“那你们就先去吧!”
“是。”众人行过礼,有序地跟在管家身后离开了。
今天一天景煜都没有露脸,听荷去织造司拿喜服去了,沈知非回到洗砚楼命人上了一盆温水,准备自己把药先换了。
一只手有些艰难地把衣服脱掉,扯了半天也没把腰间包扎的接口给扯开,无奈之下拿了剪刀直接给剪掉了。
听荷这丫头绑的还真紧。
腰上的伤有三个人帮她包扎过,顾蝉包的太丑、听荷包的太紧,这么一看还是景煜包的最好。
这个时候想这些干什么,沈知非没忍住嘲笑自己。
腰间的伤已经开始长新肉了,有些发痒,沈知非差点儿没忍住就去挠了。抬手去拿药的时候不小心瞥到了梳妆台上的首饰盒。
盒子不是搭扣形式的,而是盖子上一个半圆形钩子,盒身上一个银制的圆圈露在外面,盒子盖上后需要将那半圆形钩子拨下去勾住那银圈,方能盖紧。
沈知非嫌麻烦,盒盖上的钩子从来都是被她拨成直挺挺冲着天的样子,从来不会将盒子扣住。为此听荷以前强迫症似的还帮她扣了好几回,最后被她制止了。
现在听荷眼不见为净,再也不帮她扣首饰盒了。
可是眼下,那放在梳妆台上的首饰盒是被扣着的。
除了听荷,洗砚楼还有两个丫头基本都是在院子里伺候的,没有召唤是不敢轻易进她卧房的。
沈知非不顾腰上还露在外面的伤口,腾地起身三步并做两步扑到梳妆台前,过程中还绊倒了桌边的一个椅子。
七手八脚把那首饰盒打开一把扣在桌面上,里面的首饰叮叮当当散落一桌,有的甚至因为她的暴力直接滚落到了地上。
沈知非找了又找也找见那只瓷瓶,以为掉在地上,赶忙趴到地面将所有散落的东西全部捡起来,可是,终究也没能让她找到。
会不会是景煜?
不太可能,他若是要将毒药拿走,当初就不会再还回来了。
那么是谁?
“嘭!”
“谁?”沈知非猛然转过头。
窗户被强力从外面打开,离影一身黑衣抱着剑皱眉朝她走过来,将人从地上强行扶了起来。
“这是在做什么?”
沈知非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把攥住他的袖子:“离影,你上回给我的毒药不见了,你快帮我找找。”
离影的神情看不出来有一点意外和惊讶,只将人摁坐在凳子上,然后看了看她缠着白布的手和还露在外面的腰。
“这些是怎么弄的?”离影问。
“你先别管这些,我的药丢了,若是,若是主上新派了人……”沈知非急道。
若是那边新派了人过来,那么景煜光防着自己也是没有用的,况且明天就是他大婚的日子,能下手的机会实在是太多了。
离影不理她,拿过桌上的伤药闻了闻,这才仔细地将其涂到她腰间的伤口上。
“你……”沈知非对他这毫不在意的模样实在是没办法了,“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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