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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说案之与子偕刑-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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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孩子呢?
说是说要给素娘名分,可谁知道这事儿做不做得准啊?万一他扯犊子,不兑现诺言,文哥儿武哥儿不是白给他们老周家吗?凭什么啊,俩孩子可是他们娘几个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给带大的……
赵妈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程安玖哭得眼泪跟着啪嗒啪嗒掉个不停。
她心里难受得厉害,就跟刀子割肉似的刺啦啦的抽痛。
程安玖没有跟赵妈妈解释太多,她搂着俩泪眼婆娑儿子,带着他们去了院里的秋千架下坐下,母子仨谈心窝窝话儿去了。不管怎么样,程安玖要让她的文哥儿武哥儿知道并且相信,她是他们永远的娘,她爱他们,此生,将不会因距离和时间而改变!
当天下午,容彻就进宫去了,他和程安玖要离开金陵必须向仁宗报备,皇帝允准了,才能挥一挥衣袖离开。
仁宗正因曹有达紧急上报毓兰教内幕一事上火,再加上今早放榜,三甲要进行殿试等安排,也没有功夫搭理容彻,听高德忠说辰王是来请辞的时候,连面都不必见了,直接允了。
高德忠送容彻下石阶时生怕辰王委屈,还陪着笑脸小声解释了两句:“王爷,陛下实在是腾不出空当,御案上的折子跟小山似的……”
“本王明白,高公公请留步吧,不必相送了!”容彻笑容温煦的朝高德忠摆了摆手,迈大步从容地离开了。
高德忠目送容彻的背影走远,心想着,如若辰王不是一如五年前的模样,他几乎都要怀疑辰王换了个人,这脾性,跟以往相较,还真是判若两人呢!
程安玖一行人轻车简行的离开了繁华喧嚣的金陵城,亦如来时那般静悄悄的走,不带走天边的一片云彩。
唯一有些区别的,那便是每个人的心境了。一趟金陵之旅,改变了许多人的生活,文哥儿武哥儿即将要离开程安玖的怀抱,他们不得不像雏鹰那般离开娘亲的羽翼,学会搏击长空的本领,学会坚强和勇敢。
而赵妈妈在哭泣不舍后也做了一个决定,她要留在两个孩子的身边,替太太和素娘继续照顾着他们,等孩子们长大些了不再需要她的时候,她就回到锦州府乡下,去她的弟弟家养老,落叶归根。
程安玖知道赵妈妈心里不痛快,或许对她做出来的决定还存有怨念。程安玖不怪赵妈妈不理解,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舍下俩孩子,但她希望给文哥儿武哥儿一个自主选择的机会,而不是单方面的,以为了孩子好的方式,替孩子规划好未来。
她不能,周允承这个亲生父亲,也不能!
和俩儿子谈心后,程安玖也和周允承约定,放下所有的私心和掌控欲念,让孩子过简单、健康、快乐的生活。爱,不是控制和独占,也不是剥夺,爱,是分享和给予!
她的文哥儿武哥儿没有失去母爱,他们还即将会得到两份浓厚的父爱。他们可以共同守护孩子们成长,不因时间、空间、距离而改变!
正文 第三百三十五章诠释
一路往北,没有风尘仆仆的赶路,倒是带着几分游山玩水的从容。
都说感情是‘处’出来的,这话一点都不假,短短数日功夫的亲密接触,文哥儿武哥儿终于不再排斥总往他们跟前晃的周允承了,只是他们现在还不大愿意开口管他叫‘爹’。
但总归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了不是么?周允承很知足!
暮色沉沉笼罩大地,远方零碎的灯光如同珠玉点缀着天际。
在客栈安顿下来后,周允承亲自给俩儿子打了洗澡水,又吩咐客栈小二给挪了一口大浴桶进屋,给俩儿子剥个精光后扔桶里泡着,亲自给俩儿子搓澡!
而另一个厢房里,容彻和程安玖正腻歪着。
在金陵的时候,他们忙案子,忙着求仁宗做主,忙着关心孩子们的归宿问题,压根儿就没法分心亲近彼此。入住客栈分配好厢房的时候,容彻心底某种属于‘程安玖’的情绪,就丝丝缕缕的冒了上来,很柔软,还有点滚烫。
他迫不及待的回房洗漱一番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后,就打开了与程安玖厢房毗邻的那扇窗户,干起了君子爬墙的勾当。
当时程安玖正在更衣,香肩裸露,衣襟半敞,从后背倏然往前环住她纤腰的那双修韧有力的大手,差点儿没让她吓破胆。她来不及张口惊呼,容彻略带薄茧的手便扣住了她的后脑,火热的吻密密实实的压了下来,那双不老实的手上下游离,拂过白皙凝滑的肩背,覆上丰润弹软的高峰,所到之处,如同电流般蹿过,燃起团团欲火,带来阵阵颤栗。
夜色如此静谧,可无声的燥热却让两个人都有些心神恍惚。
容彻打横将程安玖抱了起来,放在了宽敞温暖的炕上,高大修长的身躯覆上了她的,低头继续着唇舌间的掠夺。在程安玖喘息间,容彻拉住了她抵在胸前的小手,领着她,慢慢的往自己身下移。
当手心传来了灼烫和坚硬的触感时,程安玖的身体僵住了,嫣红的脸霎时涌起了血色。
“亦琛……”程安玖的声音颤抖着,手停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玖娘,宝贝儿,他喜欢你摸他!”容彻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蛊惑,大手扔握着她的小手,轻轻的用了用力。
虽然程安玖的手只停在了那里,可已让容彻舒服至极,他动情的含住了她晶莹剔透泛着红光的耳垂。
程安玖嘤咛出声,抬手捂住双眼,第一次面对男女情事,真的有些不适应,还有点儿尴尬。
容彻的俊颜微微有些发红,乌黑的眉眼如同浓墨勾勒,在烛光的照耀下越发显得英气逼人。此时此刻怀中温香软玉,他的大脑完全被亢奋的情绪填满,似箭在弦上,已经迫不及待。他的大手撩开了程安玖已经松散得不成样子的衣裳,埋头下去,顺着线条优美的天鹅颈,一寸一寸的往下亲。
程安玖全身都在颤栗,容彻的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好似被施了魔法般,燃起了身体深处掩埋已久的火种。她红润的脸颊如同火烧,隐约清楚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心里有些发毛,但不可否认的是,忐忑中,还有那么一丝好奇和向往。
当遮挡胸前春光的肚兜被取下来时,程安玖下意识的用双手去遮挡,容彻不许她躲避,拉下她的手送到嘴边吻了一口,再次低头时,含住了他肖想了已久的樱桃。
夜色越来越深,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程安玖躺在了容彻的臂弯里,任由着他带领着自己,在从未有领略过的世界里,温柔而热烈的缠绵着。在容彻的亲吻爱抚和探索下,她喉中有破碎的低吟断断续续,她的心仿佛化成了一滩水,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的亲密接触,竟能美好刺激的让人近乎迷失。
当身上的最后一件遮蔽物从容彻的掌心中脱离的时候,程安玖伸手主动环上了他的蜂腰,将脸贴进了他滚烫且健壮的胸膛。她是羞涩的,也是紧张的,同时也是沉醉的。她愿意在此时此刻,完完全全的将自己交付与他,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道,情到浓时,或许也只有这最原始的的方式才能诠释彼此的爱意。
“玖娘,你来帮我脱……”容彻跪在她双腿之间,背着光,俊脸上光影幽暗,深邃的黑眸却灿亮如星,炽热如火。
程安玖睁开迷离的双眼,仰头看着他,哆嗦着双手解下了容彻腰间的系带。光裸的身躯在夜色里显得越发高大壮实,线条修韧有力。程安玖红着脸用欣赏的目光扫视着容彻堪比健美先生般完美的身材,感受着胸膛处那颗因为他而急促跳动的真心,闭了闭眼,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红唇封住了他的嘴。
蒙蒙的烛光下,窗外的树影摇曳,墙上的剪影交缠,屋内呢喃着甜蜜撩人耳鬓厮磨的靡靡之音,一切原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
这一刻的容彻有狂喜,有感动,但更多的是珍惜!
他虽从未介意过,但私心里,他希望自己能独占她,完完整整的属于他!
容彻停着没有再进去,但也舍不得就这样离开,强烈的矛盾与挣扎过后,他低头吻了吻程安玖眼角的湿润,哑声呢喃道:“玖娘,我爱你,所以我们的第一次,不该在这样的地方,我不能委屈了你!”
伸手将她抱住,紧紧的扣在胸膛上。
两颗火热的心紧密贴合着,从急促到慢慢平缓,就这样,他们压抑着想要将彼此揉进身体的冲动,亲昵的相拥了一晚。
正文 第三百三十六章告诉
翌日清晨,双拥而眠的两个人竟似约好般,同一时间睁开了眼眸。
看着映在彼此眸底的倒影,二人缱绻一笑,鼻尖碰着鼻尖,亲昵地蹭了蹭。
“快起来吧,趁着现在文哥儿武哥儿还没过来,你先爬回去……”程安玖轻轻推开他,手碰着他结实而宽厚的胸膛,耳尖忍不住又开始滚烫泛红。
容彻轻笑一声,撑起上半身居高临下看着她。晨光熹微,照着她光裸雪白的肌肤,他的心头荡起了圈圈涟漪,忍不住伸手轻抚她身上残留的那些楚楚动人充满了爱意的红痕,小腹处隐隐有股燥热的火蠢蠢欲动。
不能再看下去,他怕自己会把持不住自己……
“回了辽东府,我们就马上成亲!”容彻的语气带着一丝隐忍的急切。
程安玖红着脸嗯了一声答应下来,纤柔的身体微微蜷缩着,将自己的脸埋进了被子里。
容彻动作迅速的穿上衣裳后,拉下被子捧着程安玖的脸来了一次绵长的吻别,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房间。
被吻得晕晕乎乎的程安玖好半晌才从缺氧状态中缓过来神来,拥被坐起身看着那扇半敞着的窗棂,无声笑了笑。
起身利落的穿戴整齐后,她蹑手蹑脚的拿起放在窗台边上的铜镜仔细照了照,还好,容彻这家伙还知道轻重,脖子以上并没有任何让人浮想联翩的痕迹。
程安玖放下了心,对镜梳妆洗漱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正巧,文哥儿武哥儿也在周允承的陪伴下走出了厢房,一看到程安玖的身影,立马飞奔了过来,一把将她抱住。
“娘,早上好!”哥俩争相给娘亲问好。
程安玖矮身抱了抱他们,微笑道:“早上好,昨晚睡得可好?”
武哥儿撅着嘴,他想跟娘说不习惯,他还是不习惯跟那个人一起睡,可……可娘说了,要试着去接受他,再说,那人对他们哥俩确实也挺好的,半夜还给他们盖上蹬掉的被子。
“娘,我还是想你!”武哥儿挣扎了半晌,还是选择了坦诚自己的内心,“晚上我能不能跟您一起睡?”
“武哥儿可是小男子汉哦,再缠着娘一起睡,说出去可要让人笑话!”
容彻隐含笑意的嗓音从程安玖身后传来,四人齐刷刷回头,就见他背着光,迈着一派闲适的步伐,仿佛踏着晨光而来,耀眼而醒目!
周允承眯着眼睛瞅了他一眼,发现今日的容彻,格外的意气风发。男人的第六感有时候也很准,再加上容彻适才对武哥儿说的话,他不经意间便多想了些!
唔,以后晚上可不能再由着文哥儿武哥儿有事没事的往玖娘的屋里闯了,没得撞上什么事儿,让他们俩尴尬,也不利于孩子们的成长……
周允承这样想着,心里不觉也有了些羡慕有了些酸楚。如果素娘还在,他们一家四口和和美美的,那该有多好?!
周允承眼角有些湿意,文哥儿眼尖发现了,皱着眉头拉了拉他的袖口,低声询问道:“您怎么了?沙子眯眼了么?”
“爹爹没事儿!”周允承笑着道:“走,咱们下楼用早膳去!你们赵妈妈应该都把早膳点好了呢!”
程安玖和容彻也发现了周允承略显低迷的情绪,但谁也没有开口询问或者安抚,有些事情,有些伤痕,需要时间去调剂和治疗,外人,真的帮不上忙。
下楼的时候,赵妈妈的确已经将早膳都准备好了,大肉包子,豆浆和油条,都是文哥儿武哥儿兄弟俩最喜欢吃的。五谷杂粮熬的粥,浓香粘稠,却是程安玖的最爱,她说早膳喝五谷粥养生,没想到赵妈妈还记得,特意给她准备了。
“妈妈……”程安玖看着她,柔柔的唤道。
赵妈妈这两天因为程安玖的决定跟她生气了,一路上都没有怎么交流,可程安玖知道,赵妈妈是出于关心和不舍,她决定随文哥儿武哥儿留在乌月城,其实是赵妈妈想替自己照顾俩孩子,好让她彻底放下心。
“我看到客栈有提供这个早膳,就要了一小锅,趁热吃吧,养胃!”赵妈妈说完,盛了一碗送到程安玖跟前。
程安玖哪里不知道赵妈妈是故意这么说的,但也没有点破,笑眯眯的点点头,坐下来喝粥。
“一会儿就起程吗?”赵妈妈问道。
“是,赵妈妈还需要添置些什么物事么?这附近有市集,需要的话,咱们可以去市集上采买。”周允承回道。
“老身什么都不缺。”赵妈妈摇了摇头,随后想到一事,转头对程安玖道:“玖娘,咱们这次不回辽东府了,你别忘了写封信跟你爹说一声,省得他惦记。还有,晚些咱们去买些元宝纸扎吧,前面不远处就是一条河,咱们去河边给素娘烧些纸,文哥儿武哥儿要去乌月城了,咱得告诉她。”
周允承听着这话,拿着包子的手一僵,大肉包子掉在了桌面上。
他低头的瞬间,眼泪夺眶而出,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抽痛得如同钝刀拉锯。
“嗯,赵妈妈,素娘的坟在哪儿,我……我带孩子们去祭拜她!”周允承哽声问道。
文哥儿武哥儿对于亲生母亲程安素并无印象,在他们的认知里,娘亲只有程安玖,而生母,他们从未见过,没有过多的伤感,只懵懵懂懂的知道,她去世了,就像大柱和二柱一样,永远的离开了。
程安玖喝粥的动作也因着赵妈妈的话一顿,席间的氛围,骤然跌到了冰点。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赵妈妈身上,等着她说出答案。
赵妈妈的眼眶也泛红了,吸了吸鼻子看着程安玖说:“我又忘了,玖娘你的记忆还没有恢复过来,只怕也忘了吧?!素娘那丫头走之前留了遗言,她的尸身要火化了,骨灰就洒在河里。那会儿你母亲就哭了,说什么都不能答应,可素娘遗言都这么交代了,还是你说服了太太,按着素娘的遗言给办了。后面素娘每年忌日,咱们都是到河边给她烧的纸。”
周允承接受不了了,堂堂七尺男儿,顿时泪如雨下。
素娘……你弥留之际时,还是恨着我的吧?不然,你不会让自己离开得这么决绝,连个让我凭吊让我祭拜的坟墓都不愿意留下……
“都过去了,哭也没什么用,以后,你用行动告诉姐姐,她没有看错你,你还要给文哥儿武哥儿做好榜样,做个有担当,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程安玖递给了周允承一块帕子,平静的劝道。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七章追捕
辽河,大夏朝东北地区南部河流。辽河发源始于七老图山脉,流经辽北、内古道、棘林山、辽东四个州道,是大夏朝最重要的四大运河之一。
此时,辽河岸边有一抹冷傲孤清的高大身影,神思落寞的望着波光粼粼泛着细浪的河面,驻足良久。
是对是错也好,不必说了。
是怨是爱也好,不须揭晓。
何事更重要?
比两心的需要。
曾为你愿意,我梦想都不要。
我最不忍看你,背向我转面,要走一刻,请不必诸多眷恋。
浮沉浪似人潮,哪会没有思念?
你我伤心到讲不出再见!
“素娘,你走了,永远的离开了我,我的心,也空了!”周允承低声呢喃着,一滴清泪顺着腮边滑落,“再见了,所有的怨恨嗔痴!再见了,我的素娘!愿你在天堂,一切安好!愿下辈子你我,不要再遇见!”
周允承慢慢的松开了垂在身侧紧攥着的双手,转身回头的时候,心,却在一点一点的降温。
他在想,这辈子,他大概是不会再爱了……
辽东府衙。
高府尹在接到刑部加紧送来的公文后,着文师爷召唤了捕头秦昊以及冯勇刘清等多名资历捕快研讨起了联合打击毓兰教犯罪的行动。
“根据金陵传来的消息,聂风行携带断头女尸案真凶朱清柔以及毓兰教内部教员一路往北逃遁,其逃亡路线正好途经辽东府边界,刑部明言指示地方全力配合缉捕!”高府尹神色严肃的看着众人道:“毓兰教已经由京兆尹衙门查实,乃是鞑靼安置在大夏朝的细作组织,目的在于刺探我朝军情虚实、绘制入侵我朝山河路线,其情节严峻且恶劣。再者,毓兰教还是一个人口贩卖团伙,多次以传教方式蛊惑人心,将我朝妇女哄骗出境贩卖到鞑靼军营做慰安妇,客死异乡的妇孺无数,我们必须、坚决,将这个毒瘤铲除!”
高府尹的一番话,让在场的捕快们燃情愤怒。
“早知道这个毓兰教不是什么好饼,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教会居然干出这等令人发指的恶行!”秦昊瞪着一双冒火的眼睛,一只手叉着腰,激动道:“朱清柔是在咱们眼皮子底下溜走的,这一次,咱再不能让人给逃出北境去,放虎归山,后果堪虞。大人,属下这就抽调人手,一路往北追击包抄,定要将那伙贼子截下带回来受审!”
高府尹点点头,让文师爷将辽东府至北境边关一带的舆图取出来,与秦昊等人一起商讨追击路线。
傍晚时分,源隆县衙门传来发现毓兰教一行人踪迹的线报,高府尹神色紧张且振奋,捏着撬了封漆的竹节筒,即刻命令秦昊率领三十名捕快,即刻快马奔赴源隆县。
一行人快马加鞭,终于在次日凌晨时分赶到了源隆县衙。
紧锣密鼓地与源隆县令部署好行动细节后,便即刻展开了抓捕行动。
毓兰教一行人的落脚点,在一处偏僻的农庄,农庄是暂时租赁的,租户姓陈。有句老话叫‘无巧不成书’,赶巧这陈家便是曹有达妻子陈氏的本家,侄儿参加科举返乡将金陵传得沸沸扬扬的毓兰教一案说了一嘴儿,这才让陈家管事在租赁农庄的时候,多留了个心眼。
源隆县令接到陈家的报案后,为了稳住毓兰教一行人,让陈家人佯装不知,如常行事。
秦昊等人连同源隆县的捕快们从各个方向悄然呈包抄之势逼近农庄,几个出入口皆有人员把守,确保毫无遗漏的可能。
“行动!”秦昊喊了一声,粗粝的大手才扬起的时候,农庄内倏然有几道黑影从院墙上方跃下。
冯勇眼明手快,抽出佩刀疾步冲上前,一脚横踢,将一人踢翻在地后,刀锋直逼那人眉间。刘清紧跟着跑上前,截住了另外一名男子。
其他捕快也如同出笼的猛虎,迅猛的冲进了农庄里。
半柱香功夫后,就有捕快押着二十多名妇女走了出了庄子。这些被洗了脑的姑娘,在看到捕快们的那一刹那,还试图反抗,刘清的一只胳膊,还被咬伤了,还好天气还没回暖,身上穿着的衣裳厚实,但那姑娘也真是狠下劲儿死咬,他撩起袖子看那手臂,竟是青紫了一片。
秦昊留下十几名地方捕快看守好这些妇女后,亲自带着十余名辽东府衙的下属进了农庄搜查。
“头儿,找遍了,抓了五个嫌犯,有个叫章则的,逃走了。”冯勇对走进来的秦昊说。
秦昊眉头紧皱着,瞪着冯勇问:“聂风行呢?还有那个朱清柔,没抓到?”
“头儿,刚问过一个叫刘雄的执事,说聂风行和朱清柔没有跟他们同行,他们是分开走的。”冯勇紧忙解释道。
秦昊一股无名火冒了上来,一脚踹翻身侧的花盆,“奶奶个腿的,整这么大一番动作,他娘的连聂风行的腿毛都没逮住!”
随行的范霖也觉得挫败无比,他们赶了一晚夜路,无非就是想着能将聂风行这个无耻的叛国贼给逮起来,结果倒好,才抓到了五个虾兵蟹将……
“也不是一无所获,咱们解救了二十多个姑娘呢!”冯勇看大家脸色都不是很好,只能开口安慰一句。
“这些姑娘暂时送到源隆县衙门去,她们脑子都被洗坏了,适才还敢对咱们出言不逊,真是好人坏蛋都分辨不清了。”秦昊幽幽吐了一口气,说完便迈大步进了堂屋。
堂屋内中间的八仙桌上摆着残羹冷炙,杯盏歪倒在一旁,走近看,里头还有酒水。
秦昊凑近闻了闻,鼻头耸动,浓烈的酒香把肚内馋虫都勾了上来。
“喝的可是上好的米酒!哼……”秦昊冷笑了一声,闪着精光的眼睛仔细的扫射的堂屋的每一个角落,“上面有六副碗筷,抓到的有五个,漏掉了一个章则肯定也逃不远,说不准人现在就藏在农庄内的某个角落里,范霖你带几个人,里里外外再好好搜一遍。”
“是!”范霖拱手应下,提着佩刀转身跑了出去。
如秦昊所料,章则的确还躲在农庄里,事发的时候,他正倚在靠窗的高椅上小憩,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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