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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说案之与子偕刑-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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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二人心满意足的结束了这个吻,程安玖再也支撑不住早已经瘫软得不成样子的身子,娇喘吁吁的靠在容彻怀里,小脸蛋莹白潮红,樱唇微肿红润,眸光迷离慵懒,竟是说不来的魅惑动人。
容彻看得又有些情动了。
“亦琛,咱们拜天地结为夫妻吧!我不要什么浪漫的求婚礼了,那些都是虚的,我不在乎。”程安玖呼吸平和了些,仰起头,黑亮的眸子里仿佛蕴着水光,羽睫扑闪着,如同精灵一般,认真的说:“别跟我说那样会让我遗憾,我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形式主义在现代我看多了,如果不是真心,那些充其量也不过是把妹的花招罢了。什么是夫妻?患难与共、同甘共苦,不抛弃、不放弃,携手同行共白头,那才是夫妻。我们到了这个时代,倒是省了扯证的程序,所以,也不拘着什么时间成亲,咱们就在这牢里拜天地吧,好不好?”
“玖娘。。。。。”容彻神情的唤着她,目光注视着她,心里被感动溢满,眸底氤氲着泪雾。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将她紧紧的拥入了怀里。
后面,在程安玖的强烈要求下,他们拜了皇天后土,许下了不负彼此的诺言,行了对拜之礼,结为了夫妻。
虽然没有亲人朋友的见证,但两颗心紧紧相依,这便是幸福!
当然,程安玖身上还有伤,且容彻心里另有打算,他并没有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要了她,他舍不得委屈了她,一丝一毫都不愿意。
等待着他们的,一切尚未可知,但他们相信,命运之神定会眷顾他们的,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们做的都是为民谋利行善积德的好事,好人,不该命舛!
而作为此次策划案的主角周允宪,也没有得意太久,镇北王在回乌月城的半道上听说了周允承谋逆之事,当即怒不可遏的摔了茶盏,即刻命手下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待得知周允宪出动虎符调令三军,大动干戈的结果就只抓到了聂风行、章则,辰王和自个儿兄长下了大狱,气得肺都要炸了。
他不顾手下劝阻,马不停蹄的匆匆往乌月城赶,他要回来亲手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逆子,让他清楚自己到底干了件怎样的蠢事。。。。。。
正文 第三百五十八章拿下逆子
镇北王的原意是想着自己回来亲自将这闹剧压下来,处理妥善辟谣就是,哪知道自个儿的好儿子只嫌事情闹得不够大,一封加急密报,转眼就传到了金陵。
可想而知仁宗看到这封密报的时候,会有多么震惊愤怒!
镇北王得知此事的时候,怒得差点儿就背过气去。仁宗原本就对镇北军不够放心,如今周允宪诬陷兄长与辰王沆瀣一气,合谋造反,难保仁宗不会先入为主,信了谗言,对世子不利。
镇北王赶到乌月城的时候,周允宪刚解决掉了聂风行这个后患。虽然聂风行否认供出自己,但他对于周允宪而言,还是一个极大的隐患,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转头来咬自己一口,为了避免出现这种状况,周允宪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聂风行给杀了。
当然,他将聂风行的死伪装的很自然,任谁都看得出来,朱清柔的死对他打击极大,他被俘的时候,就像是一只失去了斗志的丧家犬,一蹶不振。他明知自己此番落在朝廷手里绝无活路,所以,提前在狱中殉情自裁,也是正常。
聂风行死后,章则也在狱中撞墙‘自尽’了,仵作已经检验过二人的尸体,确认了死因,周允宪装模作样的写了一封请罪的折子,命人送上金陵,请陛下治其看护不力之罪!
做完了这些,周允宪长舒了一口气,刚要躺下来优哉游哉的喝上一盏茶的时候,陈良慌慌张张进了大帐。
“二爷。。。。。王,王爷回来了!”
“什。。。。。什么?”周允宪当即跳了起来,脸上一片慌乱之色,不可置信的反问一句:“前些日子父王不是来信说要在金陵多逗留些时日么?怎么会回来的这么快?”
陈良一直跟在周允宪身边伺候,问他,他哪里知道?
“二爷,王爷气势汹汹往营帐来了,八成是为了世子和辰王那事儿,您可要做好心理准备!”陈良提醒道。
周允宪心虚得不行,可事情不做都做了,走到这一步,想回去当龟孙子是决计不成了。
也罢,反正加急密报这会儿也该到了陛下手里,有陛下出面制裁,就是父王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了,他现在背后可有皇帝撑腰,怕什么?
一番心理建设后,周允宪抬起了胸部,腰杆子也挺得笔直,迈步迎了出去。
人刚走出大帐几步,镇北王就黑着一张脸,大步流星的上前来,不待他开口行礼请安,蒲扇大的巴掌就呼了上来,几个大耳瓜子扇得他眼冒金星,腿都站不稳了。
“逆子。。。。。你这是翅膀硬了啊,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镇北王打了儿子仍然不解气,一股心火噌噌直冒,燎得他双眸都一片赤色。
周允宪被父亲的模样吓到了,那几巴掌打得他耳膜几乎要震破,嘴巴里腥甜的味道还在蔓延,可他什么都顾不上,上前拉住了镇北王的手,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父王,你听我解释,这件事,我没有冤枉了大哥,更没有冤枉了辰王。。。。。”
镇北王用力甩开了他的拉拽,用颤抖的指尖指着周允宪的鼻子骂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巧言令色,你还在往你大哥身上泼粪。逆子,你这是要气死为父啊!”
“父王!”周允宪也愤怒了,他噌的从地上站起来,脸色涨红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一脸的不甘和愤恨。
从小到大,父王的眼中就只有那个贱种,不管什么好事,都是可着他先来,亲自教导他武艺,带着他进军营,带着他练兵打战,他夺走了父王的所有关注,顶着世子的光环,活得好不自在,所有人都称赞他,奉承他。。。。。。可是自己呢?自己难道就不是他亲生的儿子?为什么父王连拿出对那贱种一半的用心来教导自己都不肯?
是,他身边不乏能人,可那些人能跟父亲比么?他哪里就比周允承差了?
论出身,他母族的地位可是甩那贱种外祖好几条街,凭什么他的待遇要比周允承差那么多?
同样都是父王的儿子,他怎么就得低那贱种一等了?
此时,所有的不满就像发酵似的在周允宪心底里冒起了泡泡,他不甘,他嫉妒,他委屈,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既然,命运从最开始就不是公平的,那么,谁规定不能使手段争抢过来?难道他就活该永远活在周允承耀眼的光环下,只做个不起眼的配角,毫无作为,毫无价值的活着再死去?
“父王,这件事儿子已经禀报给陛下了,是非曲直,个中真相,自有陛下明断,您还是别插手了!”周允宪冷哼一声,一脸决然。
镇北王身形一晃,他怎么也没有料想到他的儿子居然会搬出皇帝来压制他。
好啊。。。。。好,好,好!
镇北王冷笑着一连说了几个好字,不再与周允宪争辩谋逆案的真相,直接跟他算起了私用虎符调令三军这笔账。
虎符他进京前是将其托付给王妃越氏代为保管的,未经请示,越氏便将虎符私授周允宪调配,公然触犯军法军威,罪无可恕。
即日起,越氏禁足待罪,周允宪收监待查。
摆手命下属将儿子拿下,这会儿周允宪奋力挣扎咆哮了起来。
他不敢相信,父王居然绝情至斯,当即喊了起来:“父王,您不能这么对待我们,母妃她什么都不知道,您不能将她论罪,还有,儿子是事出有因才动用虎符调令三军,儿子是为了整个北境百姓的安危才这么做,您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这么办了我们。父王。。。。。。。”
“哼!”镇北王气得冷哼,“你这会儿知道什么叫不分青红皂白了?逆子,你也不必再辨了,是非曲折个中真相,为父自有明断!”
周允宪一噎,这话刚刚是他对父亲说的,此刻被甩回来给自己,还真是打脸。
“父王,您这么急不可耐的想要处置儿子和母妃,是想撇开自个儿与越氏的牵连吧?呵,父王,您真是让人看不起啊,越氏还没倒呢,您这是何必呢?”周允宪想到在金陵栽了大跟头的越卫庭,一门心思的认为镇北王是为了撇清关系而牺牲了母亲和自个儿。
难怪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呢?还一口一个逆子的叫唤,原来这老不死的已经做好了要舍弃他们母子的准备!
“你。。。。。。”镇北王被自个儿儿子扣这么大顶莫须有的帽子,气得胸口闷痛,差点儿喘不上气。好半晌,他才脱力的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吩咐下属:“罢了,带下去吧!”
“是,王爷!”四个下属得令后,分别拽着周允宪的四肢,毫不客气的将人给抬了起来。
陈良见状要往后躲,却被镇北王一个眼神拿住,“你留下来,本王有话要问你!”
正文 第三百五十九章赴京候审
周允承和容彻、程安玖三个,很快就被镇北王放出了牢狱。只是,镇北王相信他们的清白没用,皇帝已经知道这件事,他们不日就得重新赴京候审。
此次进京,有仁宗特意安排的刑部官员过来亲自押解,虽然无需戴枷锁坐囚车,可一路上他们一举一动皆受监视,让人莫名不爽。
看程安玖一路情绪低落的低着头不说话,周允承关切的问她可是伤口痛不舒服?
程安玖恹恹的摇了摇头,聂风行刺的两处伤口不深,且后面医护处理得很好,伤口缝合后上药愈合的情况也很理想,已经不痛了。这会儿她不在状态,完全是对自己和容彻未来而担忧。前路茫茫,他们的脑袋能不能稳稳当当的长在脖子上,全凭皇帝一念之意。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容彻握住她的柔夷安抚,他们心意相通,自能明白程安玖此时的烦扰。
程安玖扯了扯嘴角,点头应了声是,不想容彻因着自己的情绪受影响,便转开了话题:“也不知道文哥儿武哥儿还有赵妈妈顺利到家了没,家里有段时间没有住人了,也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
文哥儿武哥儿还有赵妈妈三个,在他们启程来京的同时,便由镇北王的下属护送回辽东府了。
俩孩子遇袭的事情,周允承实话道与镇北王听,后面在镇北王的逼问下,越氏承认是她派死士做的。除此之外,周允承还将四年前越氏谋害自己意欲取而代之的险恶用心一并告知镇北王。
越氏是父亲的妻子,该怎么处置,周允承作为晚辈不便插手,但他相信,父亲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结果。
至于文哥儿武哥儿,俩孩子在乌月城受惊一场,消瘦了许多,程安玖以水土不服为借口,要求镇北王先送俩孩子会辽东府休养。至于什么时候接回俩孩子,程安玖那会儿凝着镇北王松口应允,待他清理完该清理的牛鬼蛇神,给俩孩子一个干干净净的生活环境,给他们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了,她不会再拦着不放手。
“家里有冯勇夫妇帮忙看着呢,玖娘你不必担心!”容彻微笑道。
“嗯。”程安玖继续低头,实在提不起兴致扯其他不痛不痒的话题。
容彻和周允承见状,也是沉默不语。
。。。 。。。
赵妈妈带着文哥儿武哥儿刚回到辽东府,冯勇周舟和范霖几个第一时间就上门来探望他们了。
聂风行被俘一案,他们早些时候听说了,当然,关于周允宪捏造诬陷辰王连同镇北王世子周允承谋反的事情,他们也有所耳闻,只是一时半会儿,他们也没有将谋逆案的主谋往容彻和程安玖他们身上想,看赵妈妈和文哥儿武哥儿回来了,还追问阿玖和阿彻什么时候回辽东府来?
赵妈妈心里头搁着事儿,担心得不行,可她知道这会儿说给冯勇他们听,也于事无补,只能让他们几个徒增烦恼,跟着着急上火罢了,只说玖娘和容公子,过些日子就能回来了。
“嗨,我一直在想阿彻带着阿玖上京,约莫是领着阿玖去见他家中长辈好确认俩人的亲事,这都两个多月了,怎没个消息?赵妈妈,阿玖不会在京城就偷偷嫁人了吧?”范霖皱着眉头,有些怨念的追问。
“哪能啊?”赵妈妈忙摆手,“玖娘嫁人肯定不会偷偷摸摸嫁,到时候老身还得指着你们哥几个给充当娘家人送她出嫁呢。玖娘和容公子在京城是有事情耽搁了,很快就能回来了。”
“嘿,这还差不多!”范霖这才有了笑模样,上前去摸了摸文哥儿武哥儿的小脑袋,打趣道:“怎么出去一趟还瘦了?水土不服了吧?跟范叔叔说说,金陵怎么样?气派繁华吧?你们这俩小家伙真让人羡慕,范叔叔长这么大,还没看过金陵城长啥样子呢!”
说起金陵城,文哥儿武哥儿一点儿高兴劲儿也没有。就是因为去了一趟金陵城,他们才知道娘不是他们的亲娘,就是因为去了一趟金陵城,他们多了一个爹,多了一个祖父,多了好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差点儿被黑衣人劫持了,这会儿,娘和容叔叔还被抓走关起来了。
他们宁愿自己没有去金陵城,这样,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那该有多好?
文哥儿武哥儿眼泪巴巴的相视了对方一眼,要不是赵妈妈千叮咛万嘱咐他们不要乱说,他们这会儿肯定拉着冯叔叔范叔叔和周叔叔几个去京城救人。
“怎么了?谁欺负你们了,怎么好端端的哭起来了?”周舟紧张的询问道,一边伸手给俩孩子擦眼泪。
赵妈妈担心俩孩子忍不住说漏嘴,上前搂住他们往自个儿怀里带,一面安抚着,一面解释:“这是到家了又开始想他们娘了,瞧你们这点出息,羞不羞。。。。。。”
冯勇哈哈笑了起来,打趣了俩孩子几句后,招呼着周舟和范霖一起帮忙打扫房屋,劈柴的劈柴,烧炕的烧炕,明确分工后赶紧忙活起来。
。。。 。。。
赵妈妈这边虽然瞒着冯勇几个,可作为辽东府一州知府的高府尹要说尚不清楚谋逆案的主角是谁,那可说不过去。只是这会儿得知辰王就是容彻的这个真相时,他也是震惊得张大了嘴,好半晌缓不过神来。
好家伙,敢情自己将辰王殿下当成了司职的下属使唤了小三年,这可真是折杀他了!
然而,这个暂不消说,单说容彻和程安玖连同那周世子一块儿勾结鞑靼企图反叛朝廷这事儿,高府尹是一万个不相信。周世子他没接触过不好说,可人家戍边战神的口碑可不是造假得来的,那是百姓公认信服且崇拜的英雄。至于容彻,这可是与他同个衙门共事了三年时间的人啊,这人什么品性,他可是一清二楚。
别说人那是伪装,伪装一时可以,长时间伪装那不定什么时候防备不住就得露馅不是?容彻那年轻人,有些傲气,但确实是一个实在正直心怀坦荡的谦谦君子。
高府尹虽然不清楚这究竟是构陷还是涉及到其他不为人知的牵扯,但有一点他自己很清楚,那就是他没办法对此事冷眼旁观坐视不理。不管是为公还是为私,程安玖和容彻可辽东府衙的人,他怎样都无法独善其身。
在脑中组织了一遍言辞后,高府尹嘱咐文师爷备纸研墨,他要给陛下上折。
正文 第三百六十章盘算
话说仁宗在诏令周允承、容彻和程安玖进京的同时,也没有放松对谋逆案内情的调查。
这件事目前是由大理寺在负责,大理寺卿孙巍知道皇帝对此事重视,自然也不敢掉以轻心,几乎是掘地三尺的深挖了辰王在辽东府那三年的生活细节以及平素中接触的人和事。然辰王的底,可真是不要太干净了,在辽东府,辰王的大名从未出现过,反而是辽东府衙门的容公子,因其一手神乎其神的尸检手法而闻名遐迩。而辰王与以前的旧人也未过多接触,除了年前旧部连城曾给他送了次年礼外,他们私下基本是零接触。
零接触,这意味着什么?
至于那个连城,孙巍他自然也查了。连城是锦州府一家私探馆的隐形东家,这些年没少接活,收费奇高,有些世家秘辛内宅秘事,私探馆既然插得上手,自然也拿到了不少好处,至于连城利用这些资料换取什么东西,暂时不得而知。孙巍还查到,连城这些日子频频出境,与楼月国往来密切,再加上他手底下居然还养了一支武力值不低的骑兵队,想必是有所图谋。
关于周允承那块儿,查到的结果,那委实没有什么令人吃惊的地方。兄弟争斗的那些腌臜事儿,在世家门阀也是没少见识。
镇北王妃越氏四年前策划谋害周允承导致其中箭坠马昏迷三年的阴谋已经水落石出,越氏目前已经被镇北王休弃圈禁。至于嫡子周允宪,多番策划袭杀长兄周允承未果,这次又生怕世子回乌月城与他清算旧事,便先下手为强,私自盗用虎符调令三军,以周允承辰王联手谋逆为由,打着平叛的旗号将人拿了下来,妄图构陷迫害进而铲除异己。
孙巍说,据他从乌月城府尹口中得知,辰王和周世子是在无意中发现聂风行踪迹后,追踪上了大屿山的,在上山前,周世子还到了衙门里跟他打了招呼,从理论上分析,辰王和周世子并没有谋逆的动机。
这就是调查的结论和真相么?
年轻的仁宗皇帝听完了孙巍的陈情后,用手捏了捏拧成结的眉心,久久没有说话。他的心里五味陈杂,说出来是怎样一番滋味。
辰王和周世子并未有异心,他有短暂的释然和欣慰,可这一次周允宪构陷整出来的这一番动静,却也让他原本就不甚安宁的心再一次警铃大作。
这一次是周允宪刻意构陷,那么下一次呢?连城此人机敏狡诈,又曾是辰王身边情报组织机构的首脑,这次虽没有查到他与辰王有接触,可这些难保不是明面上的功夫。不管是从哪一方面方面考虑,他都不能再放任着这么一个流着楼月国血统的异族人在大夏国境内搅弄风云。
思虑一番后,仁宗心头有了盘算,他摆手让孙巍退下后,就起身去了太后的慈和宫。
太后近日染了风寒,虽然并不严重,可凤体金贵,伺候的宫人丝毫不敢怠慢。此时她刚用过早膳不一会儿,正在珍嬷嬷伺候下喝太医开的汤药。
仁宗的一只脚尚未迈进殿内,声音却早早的传了进去。
“母后今日可有好些?”
“皇上来了?!”太后用帕子轻轻压了压嘴角,这才笑着看仁宗,指了指边上的锦杌,让他坐那儿,“好多了,皇上不必挂心。”
仁宗坐下后,目光不经意的扫了眼一旁的梨花木几,上面摆着几碟子精致的糕点以及两个尚未收起来的茶杯,淡淡的问道:“宫外来人了?”
皇帝尚未大婚,后宫空虚,平素里几个位分低的嫔妃过来请安也只是磕了个头就回去,太后从未留人在殿内伺候,所以仁宗这才猜测,是宫外来的人。
“德阳母女刚走。”太后笑着回答。
仁宗嗯了一声,想到以淳对他七皇兄一贯上心,便随口问了句,“玉婧郡主没向母后过问辰王之事?”
太后神色一顿,心想她的皇儿越发会揣摩人心了。谁说没有呢?以淳那丫头说是来探望自己的,可见了面后,也不顾自个儿身份和德阳的脸面了,跪着自己给辰王求情,说辰王绝不可能会谋逆。
太后那会儿脸色不大好看,只推说这事儿皇上自会查明,后宫不得干政,她插不上手。
德阳大长公主却是个识时务的,知道太后对辰王心底防备忌惮得厉害,此番真相未明,以淳却没头没脑的哀求她放过辰王,只怕会招人厌烦,借着家里还有庶务尚未处理,拉着以淳匆匆走了。
说到这事儿,太后敛了笑容,问仁宗关于周允宪揭发世子与辰王图谋不轨一案,查得如何了?
仁宗过来便有意要与太后商讨此事,挥退左右伺候的宫人,将孙巍查到的情况如实告诉太后。
太后虽然一直不大相信周允承和辰王会做出背弃大夏朝的事情,可事情没有完全查清楚,她也不敢掉以轻心,再加上这几日风寒袭扰,夜里辗转反侧,睡不着便越发多想,闹心得很。
这下皇帝确认此事乃是子虚乌有,她可以说是长出了一口气,心底压着的石头,总算落地了。周允承乃是北境戍边大将啊,又掌握着大夏朝大半的兵力,要是他有了反意,那陛下的皇位,危矣!
“这事闹出的动静不小,不知道皇上可作好了处置的应对之法?”太后问道。
仁宗点点头,将自己在御书房内做好的决定道与太后听:“这件事的性质,朕便将之当作寻常门阀兄弟争斗来处理,周允宪谗言构陷,朕会公开还世子与辰王清白,至于对周允宪的惩处,朕也不去当这个恶人,是杀是剐,朕让镇北王自己去决定。”
太后颔首认同,这也算是给镇北王留下几分薄面,又问道:“那辰王呢?”
“辰王。。。。。”仁宗垂眸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淡淡道:“这个世上再无辰王了,朕才能高枕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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