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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说案之与子偕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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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冒泡泡就熟了,再用锅铲把这层皮卷起来搁盘子里,淋上酱料即可!”程安玖搁下筷子说道。
周舟听罢,也觉得这个操作过程倒是不复杂,心想回家也让娘照着试试。
一行人开开心心的吃完了早餐,范霖这才问起了宋大业的案子。
程安玖今日还要上衙,就跟他们二人说一会儿路上再讲,让周舟和范霖在院子里等着,自己回了房间换了衣裳,亲了亲俩小包子的小脸蛋,跟赵妈妈交代了一声后就跟他们一道出门了。
天色尚早,三人迎着朝露,并肩走在阡陌上,熹微的晨光将三人的身形踱上了一层融融的金纱。
路上,程安玖开口讲述了宋大业这个案子的始末。
何振兴可以说是两头欺瞒哄骗,一边哄着宋夫人给了他三千两银子,说要去将碧娘赎出来,打发得远远的,让她再没有机会纠缠宋大业,可他转头却坑下了一千五百两银子,只花了一半的价钱就将在老鸨眼中失去了价值的碧娘带出了怡红楼。何振兴将碧娘安置妥当后,他却在碧娘面前说尽了宋大业的坏话,最后哄得碧娘答应他配合绑架宋大业,从他身上榨取更多的钱银。
何振兴让碧娘去周口村租了一个房子作为绑架的地点,卫平则是他和碧娘在路上偶然遇到的,卫平擅长木工活,走街串巷的收揽活计,何振兴一时触动,计上心头,就雇了卫平去土坯房里造了那个木笼子。
木笼子造好之后,何振兴按照事先谈好的价钱,付给了卫平三吊钱。
而后,何振兴回到州府,暗中找了自己的姐夫宋大业,跟宋大业说姐姐知道了他在怡红楼与碧娘的事情,还跟他商议要去找那个碧娘的晦气,他不想这件事闹大了,有损姐夫的颜面,就自作主张的将那个碧娘赎身安置在高淳县的一个村庄里,姐夫若是想去看碧娘了,他随时可以带他过去。
宋大业那会儿还对这个如此为自己着想的小舅子满心的感激,当下就告诉了他近日要去高淳县办货,何振兴就对宋大业说不要带太多随从,以免被自己的姐姐知道了,又闹得家宅不宁。宋大业深觉有理,当日就只带了贴身伺候的贵才去。
何振兴是提前一天去的高淳县,他将所有的细节都安排好了,当晚与宋大业约定在怡红楼碰面,而后,俩人悄悄雇了马车去了周口村。
周口村入夜后一片漆黑静谧,宋大业开始有些害怕,可架不住何振兴说碧娘有多么的思念着他,宋大业想到了以往碧娘在炕上的温柔小意,浑身的骨头都要酥掉,就跟着何振兴进了那间简单又狭窄的土坯房。
宋大业甫一进屋里,还没看清楚碧娘的模样,后脑就被人敲了一记,立马昏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人囚禁在木笼子里,而碧娘和何振兴,正在炕上交媾苟合。
宋大业破口大骂,知道自己是着了小舅子和碧娘那个贱人的道了。
等何振兴和碧娘办完了事儿,这才开始敲诈宋大业。
宋大业是白手起家的,尽管现在有了钱财,可骨子里依然是个抠的,对钱看得很重,这也是他为何喜欢碧娘,却又迟迟不为她赎身的一个原因,并不只单单惧内这个缘故。
宋大业将自己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了,可惟独对钱庄里的钱根,不肯吐露藏在何处。
何振兴知道他来办货,肯定不会带那么多现银在身上,怕路上被人打劫,总是到了高淳县这边,再去钱庄提钱,可他搜过了宋大业的身子,他身上并没有。
而宋大业嘴硬,无论他如何威逼,就是不肯交代。
何振兴觉得这样拖着不是办法,万一要是让人发现了,他这个计划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么?
就在他出门买饭的时候,他竟又意外碰到了帮他打造木笼子的木工卫平。何振兴想着卫平人老实好哄骗,且家里穷,人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他也无人发现是他所为,便借着再次招呼他做活的借口,骗他去了小土坯房。
卫平进屋后,就被何振兴控制住了,他让碧娘帮忙,将卫平绑了起来,用帕子堵住了他的嘴。
何振兴把卫平拖到宋大业面前,当着他的面儿,将卫平割喉放血。宋大业当即被吓得失禁,他以为何振兴不敢对他怎样,可那一刻他才明白,他的小舅子是个魔鬼,是个没有人性的魔鬼。
宋大业哭着乞求何振兴放了他,他愿意把钱根交出来,只求饶他一命。
而后,宋大业将藏在鞋子夹层里的钱根取出来交给了何振兴,何振兴带着碧娘去了钱庄确认真伪,他们顺利取出了所有的存银,而后,何振兴将现银送去了正在等待他还第一批款的赌坊老大下榻的客栈里。剩下的银票,他自己收着,打算下场翻盘。
碧娘在何振兴杀了人之后就一直很害怕,可事情进行到如此境地,她跟何振兴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是共犯,她没有回头路可走了。何振兴带着碧娘回到了土坯房,将卫平的尸体塞到炕梢,眼睁睁看着宋大业在他们面前脱水虚弱饿死。
在宋大业死后,他们收拾细软,准备离开现场。何振兴脑子聪明,为了延缓尸体腐败的时间,他在屋里堆放了大量的冰块,这样,就能制造出死亡时间的假象,自己到时候身处州府,谁也怀疑不到他。
正文 第三十五章需要你
何振兴为碧娘在邻镇重新找了一套下榻的小院,而后他赶路回到州府,立马就到听姐姐宋夫人向他哭诉,说宋大业五日未归,已去州府衙门报了失踪案。
何振兴心里害怕,面上佯装镇定地安慰了姐姐一番后,回家易容装扮,去了承安庙外找了代人写信的廖宏,写了一封匿名信送去宋府,想借着这封信让自己的姐姐以为宋大业是与外头的野女人私奔,去衙门撤销失踪报案。
一切都在何振兴的掌控中发展着,那段时间,他过得风流逍遥,好不快活。
可他时运太不济了,那些他想用来翻盘东山再起的银票,都被他输光了。何振兴满腔的郁闷无人能诉,就去了高淳县找碧娘。
碧娘这段时间一直过的胆战心惊,特别是衙门查到了小土坯房,把宋大业和卫平的尸体找到后,她就一直担心自己会被抓捕。她每晚做梦都会梦到被杀的卫平和宋大业,良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煎熬和折磨。
伺候完何振兴后,碧娘就倚在他身上,小心劝说着何振兴跟她离开辽东府,无论去哪儿都好,总比留在这儿有朝一日被人发现的好,再说她总是做梦梦到被杀的两个人,心里不安,害怕自己哪一天就要被逼疯,还不如说出来解脱,一了百了。
碧娘不知她这番话,让何振兴已然生出了杀心。
他觉得留着碧娘是个祸患,要真是哪一天她管不住自己的那张嘴,说出什么疯言疯语来,他不是也要跟着遭殃么?
何振兴打算先下手为强,将一切可能掐灭在萌芽阶段。
于是,他翻身将碧娘压在身下,用被子捂住了她的口鼻,活活把她闷死。
何振兴以为杀了碧娘自己就能独善其身,殊不知,程安玖在宋夫人家里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将他认了出来。
他完全符合程安玖脑中塑造出来的凶手画像,原本开始只是试探,可他太沉不住气,自乱了阵脚,这才栽在了她的手里。
听完了案情始末,周舟和范霖唏嘘了一路。
“阿玖,你真是太厉害了,看到何振兴的第一眼,你就觉得他有问题,难不成你是长了一双火眼金睛了?”范霖嬉皮笑脸的看着程安玖道。
程安玖但笑不语。
身为刑警,的确是需要长一双拥有敏锐洞察力的火眼金睛的。
“阿玖,你醒来后,比以前多了一份沉稳和内敛,比以前更厉害了!”周舟也笑着称赞道。
“人都是需要成长的!”程安玖微微一笑,目光看向远处。
想起前世的自己,初入刑警队时的桀骜不驯以及年少气盛时对上司的顶撞,她不由抿了抿嘴,心道若不是经过了种种考验和磨砺,她又怎能成长蜕变成那个在警队说一不二,雷厉风行、受人敬重的队长程安玖呢?
抵达衙门的时候,三人额头都出了一层薄汗。
在班房整休了半个时辰后,有关宋大业和卫平被杀的堂审,就正式开始了。
堂审是开放式的,因此前来观看的百姓不少,衙门门里里外外围了三层人墙。
程安玖没有去旁听,倒是范霖和周舟两个在路上听得不甚过瘾,早早就跑没影儿了。
后衙设立了一个训练场,不大,跟后世的训练营无法相较,就是个院子,里面放着各种刀具长枪,供捕快和衙差们平时锻炼。
程安玖在班房里坐了一会儿,见左右无事,便去了后衙的训练场。
她是司职的捕快,跟所有人一样,都是佩刀。可这把刀,她穿越后还从未用过,她感觉有些手生,用起来很不习惯。
可没有枪的时代,刀是她唯一可以用来防御的工具,所以,程安玖想着以后多少要用到,必须熟练的掌握一套刀法才行。
训练场此刻没有人,程安玖觉得甚是自在,当即就抽出刀刃,自己琢磨着一些简单却又实用的动作,挥舞起来。
刀有些沉,手腕在不停的挥舞转动下,渐渐酸痛起来。
程安玖对自己一直十分严格,甚至是带着一股子倔劲儿。尽管此时额头已经冒出了一层汗,可她却没有想着停下来休息,仍是坚持着,在训练场上上蹦下跳地舞动着。
不知何时,廊上多了一道静然观看的身影。
容彻穿着一袭白色的杭绸直缀,挺拔修长的身形就像是一棵白色的树,他的鼻梁高挺而笔直,薄唇微抿,下巴线条干净而匀称,一双眸子清黑明亮,有日光映在他的瞳仁里,流光潋滟。
程安玖能感受到背后灼灼的视线,她知道有人在看着自己。
她挥着刀,身体在原地飞旋,刀风滑过之处,树叶簌簌零落,湛蓝色的捕快公服好似蓝色妖姬的花瓣般绽开一圈圈唯美的弧度,而后,一个兔起鹘落,凌厉的刀锋便直逼容彻的面门。
容彻如同一尊塑像,背着手立在原处,岿然不动。
“你怎么不躲?”程安玖手里刀尖离容彻的鼻梁仅有半指之距,若不是她控制得好,说不准真会误伤了他。
程安玖以为他会躲的,因为这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本能反应,却没有想到,容彻是个例外。
容彻面无半丝惧色,低头看她一眼,微笑道:“我知道你不会伤了我!”
“你就对我的刀法这么自信?!”程安玖吐了吐舌头,把刀归鞘。
“你刚才舞的那一套,有法可循么?”容彻淡淡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程安玖的脸刷一下就红了,她刚刚的确是胡乱挥舞一气,只凭着自己的感觉来,委实没有什么刀法可言。
“怎么无法可循?这是我自创的程氏刀法,简单实用,完全没有任何花哨不实之处!”程安玖强词夺理。
容彻就温和的笑了,颇为认同的点点头。
“昨夜回来得很晚吧?”程安玖上了长廊,在栏杆上坐下来问道。
容彻随后也在她身侧坐下,点头道:“是,回来就听说你把凶手抓了。玖娘,虽然抓到凶手是好事,也是作为捕快的职责,可有时候,你也要为文哥儿和武哥儿想想,他们都需要你!”
程安玖明白容彻话里的意思,他是想告诉自己,不要太拼,要顾念自己的安危。这份关心,程安玖承下来,笑着对他说道:“我知道!”
正文 第三十六章重新认识
容彻和程安玖并肩坐在栏杆上,就何振兴的案子讨论了一会儿,俩人彼此专业不同,可对于案子的见解,可以说英雄所见略同。
程安玖注重数据分析,而容彻,则更多的是从尸体上解读凶手的犯罪手法,就像是一双近距离目击现场的眼睛,让办案者能够透过他那柄凌厉的柳叶刀,随着刀锋层层分离每个细节,让掩藏于尸体背后的故事,得到复述、解剖、升华!
“后日便是中秋,今日出门时,刘妈说明儿要准备做月饼,玖娘你带着文哥儿和武哥儿一起来吧,大家热闹热闹!”容彻低声对程安玖说道,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润亲和。
程安玖没想到中秋竟要到了,那日去东市后街看到花灯的时候,她还想着要自己动手给两个孩子做花灯玩呢。
不过做月饼也是挺有意思的,她想文哥儿和武哥儿那两个小家伙一定会很开心,既能参与制作,又能吃到美食,这可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好啊,明天我正好沐休,就带着小家伙们去蹭吃蹭喝!”程安玖应答下来。
“好!”容彻点头,清润的目光滑过程安玖弧度美好的侧颜,问道:“头现在还痛么?”
程安玖一怔,随后恢复自然,应道:“不痛,就是记忆没有恢复。”
而后,她顿了顿,问道:“我们认识很久了吧?彼此很熟悉?”
“你说呢?”容彻凝着程安玖,浑厚的嗓音如同潺潺的溪流:“两年了,你说熟不熟悉?”
程安玖咧嘴一笑,有些苦恼的叹道:“听你这么说,忘了过往,委实让我充满了负罪感!”
容彻清隽的面容浮现出淡淡的笑意:“意外的事情,无人可以预料,忘了就忘了,但你,可以重新认识我!”
程安玖微微愣住。
而后她露出一抹轻松的笑意,点头道:“是啊,我们可以重新认识彼此嘛。这真是个不错的提议!”
程安玖想,这样以后她就有足够的光明正大的理由去探寻容彻这个人的背景了,这真是太好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问了。”程安玖对容彻说道:“你以前就是当仵作的么?”
容彻微一沉吟,随后回答:“不是,我的身份不轻易对人言,但若是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不轻易对人言?
这也太考验一个人的八卦欲望了吧?
不过既然他这么说,程安玖也不能太八婆地打破沙锅问到底,虽然她特别的想知道。
“那倒不必!”程安玖违心的说道,继而又问了一个问题:“有没有人问过你的容貌?”
容彻抿嘴一笑,神色自若的回道:“有啊,这没什么好隐瞒的,我的母亲是胡人。”
“难怪你的轮廓这般深邃立体,原来是混血儿呢!”程安玖八卦的心被满足了一半,笑得格外璀璨。
在几番询问下,她大致对容彻有了一个全面的清晰的了解,当然除却他此前说过的,那不轻易对人言的身份。
容彻是从京城来的,父亲母亲已经过世,兄弟较多,但大家族里的兄弟亲情,比较薄弱,现在基本没有什么往来。容彻对仵作这一职业,有着纯粹的热爱,所以,他不在乎仵作是否低贱,是否有降身份,只做自己所喜欢的。
就这点儿而言,程安玖深觉自己和容彻是同道中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坚持。
虽然程安玖还想知道容彻是不是穿越者,可这问题委实不大好问出口,挣扎了几息后,她就放弃了。
来日方长,要是容彻当真是穿越者,他们总有认出彼此的时候。
临近晌午,堂审暂告段落,高府尹敲响惊堂木,宣布退堂,明日再审。
程安玖回到班房的时候,范霖和周舟冯勇几个,正在聊着什么。
见程安玖回来,范霖站起身来,招手对她说道:“阿玖,一会儿下衙,咱们去徐大叔的面馆吃面吧,好久没一起聚聚了。”
徐大叔就是此前帮程安玖针灸的那个大夫,不过很少人知道他大夫的身份,只知道他是徐记面馆的掌柜。
程安玖早上已经听文师爷说高大人给他们几个人批了假,因他们这段时间为了案子来回奔波立下大功,所以特地给他们几个放几天假,让他们好好休息。
下午左右无事,他们可以提前走人。
“好啊!”程安玖应下来。
“把阿彻也叫上吧!”周舟想了想说道。
“干嘛叫阿彻?万一要是出了案子需要他验尸怎么办?”范霖有些不满的瞪了一眼周舟。
他昨晚回家想了一晚上,越发觉得程安玖是个极不错的媳妇人选,本来最开始的时候只是戏言,可现在,他竟隐隐有了那么一种期待,是而在不知不觉中将容彻视为了自己竞争程安玖的情敌。
“瞧你这张乌鸦嘴,哪儿来的那么多案子,就是有案子,也别是命案,这阵子还累不够呛么?”冯勇开口骂了范霖一句。
冯勇是他们几个里最年长的一个,范霖不敢顶他,只能撇撇嘴。
程安玖也没有发现范霖的小心思,笑着道:“他左右也无事,就叫上他,一起聚聚吧。”
约好后,一行人换了常服,出发去了徐记面馆。
徐大叔的面馆虽然小,却是远近闻名。
他做的面汤料鲜美,面条柔韧有嚼劲儿,是用竹槌敲出来的,很费功夫。
正值饭点,面馆人满为患,冯勇跟小二吹水打了招呼,吹水见是熟人,立马张罗着收拾一张桌子出来。
桌子正好安置在面馆门外的水车边上,地理位置极好,左侧望出去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水车置放在小河边,像一道屏风隔绝了街市上行人的打量。右侧是小面馆和面槌面的窗口,面条的制作过程是开放的,让食客能清楚的看到面条费心揉槌出来的细节。
落座后,徐大叔含笑过来跟他们打了招呼,程安玖无意中发现,徐大叔对容彻的表情,格外的恭敬。
她就在想,徐大叔跟容彻是怎样的一种关系?
容彻是京城来的,徐大叔也是,他们此前难道是主仆么?
不过徐大叔给众人上了面之后,便下去忙活了,直到他们吃饱离开,也没有再过来打照面,程安玖就觉得自己多心了。
容彻的尸检技术高超,自打来到辽东府,就为州府以及周边的县镇破获过多起离奇命案,得人敬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于是程安玖便没有再将此事放在心上,在回家的路上,顺带请容彻送了自己去东市一趟,她要买一些彩纸,准备回去与两个儿子一起做花灯用。
正文 第三十七章醒来
大夏朝地域辽阔,北接鞑靼,南毗楼月。
鞑靼的建立仅数十年,他原本只是北部草原的一个部落,受回鹘统治。
回鹘统治末期,鞑靼始汗九姓乌古斯联合周边部落,反抗回鹘,占领了蒙古高原的中部和南部。已经从根源腐败的回鹘不断西迁,为鞑靼提供了更大规模进入大漠南北的机会,鞑靼始汗乌古斯最后统治了整个蒙古草原,建立了鞑靼王朝。
鞑靼在乌古斯的统治下日渐庞大强盛,鞑靼人骁勇善战野心勃勃,在统治了蒙古草原之后,便把目光瞄向了地大物博的大夏朝。
鞑靼在立朝后十年间多次侵犯大夏边境,先帝高宗在位时,将战功赫赫的六弟封为镇北王,领命镇守北境,抗击鞑靼大军。
如今已经二十多年过去了,高宗已薨,朝中又经过一番残酷的夺嫡血洗,年仅十二岁的小皇帝仁宗成为最大的“赢家”,被送上了皇权宝座。
北境乌月城是镇北王的封地,临近中秋,整个乌月城内张灯结彩,到了夜晚,彩灯齐放,霓虹光影靡魅绮丽,倒是比其他州府还要有节日的气氛。
镇北王府内亦是装饰一新,威严高耸的门庭下,两盏硕大的灯笼红光匝地,朦胧光影披洒,整片丹樨好似铺上了一层瑰艳的红毯。
八月十三乃是镇北王妃三十八岁的生辰,此刻王府内院宴席正酣,侧妃妾室们恭维在侧,笑声绵绵,衣香鬓影。
一轮敬酒过后,镇北王命人送来了生辰贺礼,是一套格外精致且珍贵的点翠头面。
锦匣打开的瞬间,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在灯光的掩映下,那套点翠头面蓝光熠熠,华彩璀璨,简直要耀瞎人眼,特别是那点点翠绿,更是极为难得。听说取的是翠鸟腋下最为细嫩的一点儿羽毛,由手艺高超的师傅将羽毛镶嵌在首饰上。这么大面积的点翠,至少得耗费数万只翠鸟的羽毛,工程不可谓不浩大,称得上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镇北王妃笑弯了眉眼,让在场的每个姐妹过了过眼福后,就命贴身伺候的大丫鬟碧竹收了起来。
有了王爷的珠玉在前,其他人的礼物都要失去颜色,有心献宝的几个人也收起了心思,只将礼物送到王妃管事妈妈那里,登记造册便是了。
宴席过后,大家都准备移步去翠芳园看戏。
就在这时候,外院的管事刘福过来了,站在院门口唤住了冯妈妈。
冯妈妈是王妃的心腹管事,替她打理着内宅的一应庶务。
冯妈妈见状,快步走过去,问道:“何事?”
“世……世子爷醒了,王爷听了七喜的禀报,已经赶了过去,某这是领命要出府去请魏神医,顺带过来通知王妃一声!”刘福快声说完,不敢再多耽搁,紧忙出府去请魏神医去了。
冯妈妈骤闻此事,却是愣了愣,一脸不敢置信。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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