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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公主要谋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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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种传统保守的观念从何而来,按理说作为一个从二十一世纪来的人,不该这样守旧的。
  落叶归根什么的,听起来就不符合自己的画风。
  可是一想到嬷嬷连死后都不能埋在她应该在的位置,她心里就不安定。
  她突然猛地从石凳上站起来:“我去找胭影。”
  “做什么??”
  “我要让她用玉棠楼的力量,帮我放出一个消息。”
  周冶微微吃惊,已经猜到她接下来的话,却又不相信这个向来懦弱的沈如茵,竟然敢擅自做出那样大胆的决定。
  于是他没有出声,紧接着便听见那个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话。
  “靖安公主还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我看到的是假点击……为啥除了批评女主大家都不怎么评论……真的没有啥可说的嘛?!
  啊,好伤心……
  ——————————————————
  下一章就进入白家的那一卷啦!
  玛德不过是写完了一卷,我怎么有一种此文完结的兴奋感……
  不知不觉居然还是写了这么多了……
  竟然刚好在第三十章写完第一卷,我的妈我好佩服自己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ps:这一章应该是最后提起那个事情的地方了,之前大家对女主都很不满意各种恶心她啊!
  我自己也写得很难受啊!
  然后到这一章就是彻彻底底改邪归正了吧,以后基本不会再提这件事了。
  反正我是基本上不会怎么想起那个了……
  【pps:我有一点话唠(这个好像挺明显),所以有时候回复小天使们的评论,尤其是与剧情有关的——总是会有长篇大论,内心没啥小九九的,就是纯粹废话多,如果有小天使介意请千万不要介意啊!(语病?——不打算承认hhh)】
  好了好了,废话太多了,明天见啊~
  给仙女天使老爷们比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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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文感言:
  看了一下下,小天使说得还是很有道理的,所以把那几处吐槽删掉了,小小地修改了一下。
  这事儿真的不怪女主,怪我怪我,我那几天太跳了orz
  沈如茵对不起!【弯腰埋头】
  沈如茵:【冷漠脸】你走开,我现在生无可恋,不想与你说话。


第31章 往事
  离开华阳阁那日; 宋煜脸上还带着那日被王起胖揍一顿后的青紫,跟在胭影身后眼泪汪汪地望着沈如茵。
  我见犹怜的模样就差咬手绢了。
  他挥了挥扇子; “我在这里等妹妹回来。”
  沈如茵上马车的脚步一顿,回头望向他的眼神充斥着各种复杂情绪。
  “宋煜此人虽不与他的族人同流合污,却总归是宋家人。”
  周冶的话如同魔咒一般回响在脑海里,让她心中一紧。
  宋煜; 我无心害你。
  可这世上“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事情; 实在太多。
  “宋煜。”她收回踏在杌凳上的那只脚,走近宋煜,“你好好保重。”
  宋煜脸上的表情只变幻了一瞬; 快得让人以为他一直这样没心眼地笑着。
  扇子被哗地合上; 他将脑袋凑近沈如茵,吸了吸鼻子; 闭上眼睛沉醉道:“原来是槐花香,这么些天,总算叫小爷我闻出来了!”
  沈如茵疑惑地抬起袖子放在鼻尖,使劲嗅了嗅,没嗅出什么味道来。
  也许芜媛确实有类似槐花的体香也未可知。
  毕竟宋煜是流连花丛中的男人; 鼻子灵敏一些; 正常正常。
  她不在意地拍着宋煜的肩; “你就这么一直没心没肺下去,定能活得很好。”
  宋煜眯着眼睛伸长脖子点头,“小爷我一向这样; 妹妹不用担心!”
  沈如茵但笑不语,转身上了马车。
  鬼才相信宋家二少爷会真的毫无心计!
  藏得越深的越是老狐狸!
  这一路仍然是当初出京时的那四人。
  谢之竹被宁扶清留在了华阳阁中,整日里累得像条狗。
  也不知宁扶清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被剥削还心甘情愿一副为了主子卖命都值的模样。
  总之但凡有点能力的人,宁扶清都不会放过。
  要不是杜白太傻苍叶太忠厚周冶又让他讨厌,估计离开的就是她孤零零一个人了。
  真是个忘恩负义吃肉喝血不吐骨头刻薄傲娇心思狠毒的男人。
  沈如茵望着车窗外,愤愤地想。
  和固州处于京城以北,气候干燥寒冷。
  此次他们途径京城,正好能将嬷嬷的棺材一道取了。
  只是现在本就已是冬天,以后的日子只会愈来愈冷,到了和固,想必更是冷不堪言。
  若非宁扶清下了逐客令,她其实想等到开春再离开的。
  周冶的那份身子骨,也不晓得受不受得住。
  “周冶,”她迟疑地开口,“要不你还是留在苏安吧?他不要你住,咱们就买一间院子。那里真的太冷了……”
  周冶原本搭着毛毯闭目养神,听见她说话,抬了一下眼皮道:“你哪儿来的自信一个人应付白家?”
  “我现在能做决定了呀,你看上次我叫胭影办的事,你不也说办得对么?”
  懒洋洋的人终于坐直身子,放出一声冷哼,轻蔑地瞥她,“你那是无奈之举,下下之策。放出那个消息会惹来多少杀身之祸你没想过?若不是你非要给嬷嬷迁坟,又有苍叶保护,我会让你踏出华阳阁一步?给你点颜色你还真打算开染坊了。”
  沈如茵不满,“我现在天高皇帝远的,难不成还有人追杀我?”
  “公主殿下,姑奶奶哎!你晓不晓得私自出宫是个什么罪名?若是老皇帝在世,你顶多是个调皮顽劣,罚你抄抄书了事。可现在上头坐着的那个指不定就是当初想要你命的,到时候你就是个不顾皇族颜面的放荡公主,死了都要被后人口诛笔伐的角色。”
  “老子宫殿着火了情急之下逃命慌不择路不行啊!”
  “……行,这话你对着朝堂上那些老迂腐们讲,别在这儿吵我耳朵。”
  沈如茵泪,“你怎么不早说!老子以前看小说电视剧的时候没被科普过这事儿有这么严重啊……”
  “电视剧是什么?”
  “皮影戏。”
  “哦,倒是个十分新奇的叫法。”
  ……抓重点啊亲!
  “那现在怎么办?”
  周冶挑眉,“这时候不要我留在苏安了?”
  如同一盆冷水泼下,这句问话倒让沈如茵的脑袋清醒不少。
  怎么办怎么办。
  这种问题真的不能太过于依赖周冶了,从现在开始,她要冷静下来自己思考。
  眼看着方才还打了鸡血似的瞎激动的人这会儿突然又安静了,周冶纳闷地回想自己究竟哪句话说错了。
  这厢沈如茵已经渐渐将这件事理顺。
  她好歹是个公主,就算要处罚她,这天底下数来数去也只有皇帝和那两个太后有这个权利。
  白家再势大,总拿她没办法。
  京城与和固并不算近,她在白家的消息传到皇帝耳朵里,皇帝颁布旨意再下达到白家,这一来一去费时不少。
  而她只是为嬷嬷迁个坟,干完就跑路,谁也捉不到她。
  反正她就没想过和皇帝刚正面,到时候人海茫茫,随便找个山窝窝躲上两年,就能回华阳阁接受庇护了。
  届时她再说服了宁扶清造反,还怕宁扶胤那个小贼的一道旨意?
  原本想要让宁扶清造反,是因为宁扶胤是他的仇人,现在,还要加上为了保命这一条。
  更何况,这还都只是最坏的打算,谁知道白家会不会保她呢?
  她可是白家嫡长女的女儿哎!
  思罢,她很有底气地昂起头,“我想明白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就安心地留在苏安养身体吧!”
  周冶见没唬住她,无奈地笑了一声,“以前怎么也不见你有这份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
  “我以前确实太懦弱了,”她颇有感慨地拍了拍周冶的肩,“以后一定让你省心一点。”
  “我知道你脑子里都想了些什么。”他刨开她的爪子,“但事情没有你想的那般简单。你对白家终究了解太少,没了我,不会活着离开那里的。”
  他将身上的毛毯拉至肩膀,压在背后以防滑落,侧头看她,“你可知二皇子宁扶眠的生母,曾经的皇贵妃如今的太后,姓什么?”
  沈如茵一愣,这个她的确不知,联想到刚刚的谈话,试探问道:“姓白?”
  “不错。”周冶点头,“她是白家第二个女儿,你母亲的堂妹。当年你外祖父原本就舍不得让自己女儿进宫,又因她失了一身异能,白家便以白洛失德,不能为后的理由改送二女儿进京。可老皇帝还是太子时便见过白洛,一直很是喜欢她。后来,用了些手段逼她进宫。”
  沈如茵若有所思地颔首表示自己在听着,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疑惑道:“以白家的势力,若是偏不想嫁,想必皇帝也不该有什么办法罢?”
  周冶微惊,带着赞赏的眼光笑道:“不错,现在会动脑子了。”
  他微敛了笑容,继续道:“所以白洛进宫的时机,很是巧妙。那时候,你外祖父因病去世,他的弟弟,白家老二,皇贵妃的父亲白哲,承袭了爵位。”
  “白家还有一件事,是你所不知道的。”他顿了顿,“与别的家族不同,白家的领头人除了和固侯爷,还有一个人,就是白家家主。这个家主并不干实事,只是一个花瓶般的人物,摆在高台上让人供奉的。若是在别的家族,这种存在不值一提,可是白家不同。家主,是他们的信仰,在攸关一族的大事面前,他们只遵从家主的意思。现在你来猜猜,白洛进宫,都对哪些人有什么好处?”
  若是往常周冶让她猜,她一定翻个大白眼送给他。
  可如今不同,她一边听周冶讲一边思考,竟觉得这件事其实十分浅显明了,当下便毫不犹豫答道:“自然是白哲一家得利。”
  她回忆着周冶的话,自言自语地解释:“你方才说,我外祖父去世是白哲承袭爵位,这也就是说,外祖父没有儿子。先前白洛不进宫时,便让她的堂妹进宫,这说明,外祖父也没有多的女儿,否则不合礼法。那么让白洛进宫就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要让外祖父这一家都再无掌权人。”
  周冶听着,正想夸她有长进,却没想她想到了更深的地方。
  “可他们没想到还有我。”她眼里散发着光彩,“现在,我才是白家的嫡长女。你说过,白家特殊,连进宫为妃的人都能不入皇陵,那么我这个公主要当白家家主,是不是也是可行的?”
  说着说着她便有些激动起来,“届时我当了家主,便是皇帝也拿我没办法,也再不能以我私自出宫的罪名治我,对不对?”
  周冶被她说得有些发愣,好半天才扑哧出声,哭笑不得地看向她。
  “你倒是想得远,可为什么就没有倒回去想一想?若是将以前的事都想明白了,你还会有现在这般乐观?”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来啦来啦!
  白家卷正式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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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重温小时候看不懂的《大明王朝1566》,哭得我稀里哗啦
  我们的历史上从来不缺忠勇爱民的有志之士
  这种磅礴大气又丝丝入扣的权谋简直欲罢不能
  古人们于权术上真真厉害,推荐大家去看一看2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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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没推歌啦,推一首挺老的歌吧
  二本命东篱的《封疆》
  hhhh身娇体柔易推倒的丽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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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我废话好多,有这个时间也码了几十个字了吧……
  明天少说话……


第32章 大志
  倒回去想……
  她从激动中平复下来; 猛然想到什么,瞪大眼睛看向周冶; “我母亲的死……”
  “我不知道。”周冶搓了搓藏在毯子里的手指,“我说过,那时候我既不在宫中,也不在白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方才我有意将你往最坏的方向引导,不过是想要叫你看清局势; 莫要太过乐观。在这世上,你本就没有几人可信。”
  杜白歪着头睡熟,手里的书缓缓下移; 看起来摇摇欲坠。
  毛毯中的手指安分下来; 周冶冷眼看着那本书,直到它啪地一声着地; 他才幽幽移开目光。
  “现在,我来告诉你一件也许不那么坏的事。”他半垂眼皮,“当年白洛进宫时,并未表现出半分不愿意。”
  半垂的眼皮缓缓阖上。
  沈如茵看着他很是疲惫的模样,想是他有些乏了。
  她弯腰将书捡起; 又掏出一席薄毯披在杜白身上。
  这个傻小子; 真是什么时候都能睡得这样沉。
  周冶身体不好; 苍叶特地将马车赶得很慢,左右他们也不赶时间。
  周围静得只有杜白的浅浅鼾声。
  沈如茵毫无困意,便翻开杜白那本书看。
  半文不白的语言看起来倒也不算吃力。
  “茵茵。”
  原本以为睡着了的周冶突然开口; 她抬起脑袋看向他,却见他并未睁开眼睛。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但还是低低地答了一声“恩”。
  周冶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苍白的笑。
  “在你心里,将我当作什么?”
  按在书页上的手抖了一下。
  周冶对她是什么样的情感,她从来不敢想。
  若想得少了,便是辜负,可若想得多了,又是自作多情。
  仔细想想,虽然周冶一早就说了他对自己好的原因,可深究起来,她其实还是不知道究竟因为什么。
  但那时候她没有人可以信。
  周冶固然心思深沉,每次出什么主意,也都是十分随便的态度。
  可她平平安安按自己的心意走到现在,全靠周冶。
  她要谋逆,周冶从未说半句反对的话。
  她要救宁扶清,周冶便与谢之竹定下了缜密的计划。
  其实那些事情哪有那般容易,只是他从未表现出为难,也不曾让自己插手。
  而自己又做过什么?
  不过是从头到尾坐享其成罢了。
  一个人对自己是否真心实意,有时候并不是靠眼睛看出来的。
  那日她在地牢里,周冶赶来救她时抱着她的手抖得像抽了筋。
  如果是假的……
  如果连这些都是假的。
  那她在这世上还能信谁?
  可他现在问出这个问题,又是在想什么呢?
  如果自己回答错了,他是不是就要离开了?
  那么他想要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她摸了摸鼻子,挤出一个牵强的笑,“如果我说我将你当叔叔,你会不会打我?”
  周冶睁开眼睛,挑了挑眉反问道:“你觉得呢?”
  “……”
  看来是要打的。
  她将手中那一页纸捻了又捻,低声道:“周冶,我当你是我在这天底下,最亲近的亲人。”
  “如此,也算特殊。”
  他回答得没有丝毫停顿,好似早就料到她会这样说。
  沈如茵刚松了一口气,又听他道:“我骗你的。”
  愣愣地迎上他目光,直觉就要有什么很不好的话从他嘴里蹦出来,她几乎想要冲过去捂住他的嘴,却终究如同钉在座位上一般没能行动。
  “那时候,我是骗你的。我对白洛只有恨意,所以我叫你只信我一人的话,是骗你的。”
  恍如晴天霹雳,大石落水,惊起她心里滔天波澜。
  她不敢置信地呆怔了半晌,忽然猛地弯下腰,紧拧双眉,只手捶了捶心口,觉得呼吸困难。
  周冶见状连忙俯身向她,毛毯落在地上也没空搭理。
  “茵茵……”
  他替她抚背顺气,正要开口,被她厉声呵住:“你别说话!”
  杜白被这一句话震得梦中惊醒,茫然地环顾四周,揉着眼睛问:“出什么事了?”
  连苍叶的声音也传进来:“先生,你们没事吧?”
  “无事。”
  周冶不咸不淡地扫了杜白一眼,后者立刻识趣地噤声装死。
  沈如茵内心很崩溃。
  她刚刚想了那么多,全是周冶的好。
  没想到立刻惨遭打脸。
  真是好得很。
  想想自己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
  就按照老皇帝的安排安安心心混吃等死不好么?
  谋什么逆报什么仇救他丫的什么宁扶清!
  可她就是不知道怎么就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
  走到了这个如果不去做点什么就要分分钟没命的地步!
  天地良心!
  她沈如茵当初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就没有一个聪明的脑子,现在却被逼得要去学那些勾心斗角的东西。
  好吧,本来学就学嘛,也没什么。
  可是这种时候你周冶跟我讲你都是骗我的?
  行行好哎周大爷,你刚刚还说放心不下我一个人去白家,死活拦着我,这会儿又变成我的仇人了?
  我连白家的人尚且不知道能不能对付,现在还要来对付你?
  我在你面前就是个底儿清,你让我拿什么来防你?
  她痛苦地抱住头。
  可是当初决定要信他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接受最坏那个打算的准备不是么?
  “茵茵……”周冶又唤她,言语间小心翼翼。
  “行吧。”她坐直身子挥开他的手,“有屁快放。”
  周冶怔怔地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半晌,委屈道:“诚然我是骗了你,但我从未害你。”
  杜白正摸摸索索找自己的书,闻言困惑地抬头:“您骗她什么了?”
  周冶不理他,继续道:“我今日既然与你坦白,便是向你敞开心扉,你理当更相信我才是。”
  沈如茵狠狠剜他一眼,“信一个骗过我的人?”
  沉闷的砰砰声响了三下,周冶拍着自己胸膛,“你摸摸良心,我可有任何地方对不起你?”
  说罢他一连咳了好几声,想必是刚才拍得太重。
  沈如茵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捡起毛毯扔给他,“行了行了原谅你。”
  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原谅得太容易,暗叹自己实在没骨气。
  还有几个问题没有问出口,她看了看杜白,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周冶看出她心中疑惑,讨好地笑道:“等到了白家,你想问的自然都不言而喻。”
  好吧。
  沈如茵在心里答应了,别过头不想看他。
  反正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再去追究曾经的事情也没有意义。
  周冶骗过自己又如何,他确实不曾伤我。
  一开始大家谁都没有感情,不管做了什么都是可以原谅的。
  她闭着眼睛咬了下唇。
  恩,可以原谅。
  一路悠悠慢行,花费近一个月的时间才抵达京城。
  先前不知道白家的那些事时,原打算取了嬷嬷的棺材便离开。
  可现今知晓了,便要在京城多留几日。
  当年白洛的真正死因,还得弄得清清楚楚才能离开。
  若是无甚内情便罢,若是有,白家就该易主了。
  这几日他们住在王阿婆那处,吃过晚饭后,杜白躲在屋里不知鼓捣些什么,苍叶在院子里帮阿婆做事。
  周冶说吃得撑了,想消消食,便拉着她散步。
  他们选了一处僻静无人,却又能遥望热闹街景的路段。
  沈如茵看着眼前繁华的京都夜景,一时很是感慨。
  政权变迁,现在丝绸锦罗铺就的景象有多富贵,到时血洗长街的景象就有多凋零。
  可若是毒瘤不摘,血洗的,就不仅仅只是一条长街了。
  一只手递到眼前,手上捏着轻薄的紫色面纱。
  周冶淡淡道:“戴上。”
  “周冶,”她双手伸在脑后绑丝带,露出两只潋滟桃花眼看他,“若是我说我忽然有了一些心怀苍生的大志,你会不会笑话我?”
  他移步至她身后,拍下她笨拙的双手,温声道:“你是公主,本该有这般胸怀。”
  “可我以前想的都是如何保命,如何帮皇……帮三殿下夺回那个位子,如何除掉碍眼的四个家族,一切只是因为我自己的喜好,从未考虑过所谓百姓。”
  她笑了一声,“你不知道,在我原来的那个世界,没有什么皇权天下。而我活了二十六年,整日里想的只是如何吃饱肚子,有一个稳定的住处,就和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这些小老百姓们一样。”
  “三殿下曾经有一句话说得不错。”
  “什么?”
  “为人在世,须得摆正自己的位置。你是个普通小民,便踏踏实实养活自己,不给国家添负担,你是个在朝大员,便尽心谋略,为百姓安一片天。”
  她扑哧一笑,“你那时还与他顶嘴来着。”
  “我与他顶嘴,却也未曾说他这句话的不是。”
  她回想了一下,似乎是那么回事,便也不再与他争。
  良久,她又听见周冶开口。
  “其实你并非现在才有这些大志,只是一直低估了自己。”
  他看着她的眼神十分认真,“你扪心自问,当初觉得宁扶胤不配,究竟是为什么?想要除掉那几个毒瘤又是为什么?那时三殿下在英雄帮的一跪,你觉得该不该?离开华阳阁时你对宋煜说的那几句话,又是出于什么心?”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了很久,决定这几天抽时间把第一卷好好修改一下。 
  剧情不会怎么改,主要改一下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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