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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色生香_雨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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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的两三日相处,南宫司痕早就看出来了,眼前这妇人不仅性子暴躁、嘴巴毒辣,而且还极为护犊!
  阴沉着脸,他走向窄小的木板床,和衣躺了上去。
  墨白赶紧上前为他清理伤口附近的血水。
  罗魅一面从医药箱里拿出需要的东西,一面朝罗淮秀道,“娘,你先下楼,我一个人来就好。”
  罗淮秀不放心,“乖宝……”
  罗魅朝门外抬了抬眼,“大门还未关,可别让人瞧了去。”
  闻言,罗淮秀这才想起楼下还一片狼藉呢。
  她立马起身,就在大家以为她要下楼时却见她快速走向墨白,粗鲁的一把抓住他手腕,然后使劲儿往门外拉,“走,跟我下楼去!你们把我酒楼搞成那样,不给我恢复原貌我饶不了你们!”
  墨白脸都青了,本想甩开她,结果一回头就接到自家主子投来的暗示,示意他跟着去。
  房间里,就剩下一男一女。
  罗魅眼都没侧一下,不慌不忙的准备需要的东西。
  片刻之后,她蹲在床边,将男人受伤的手臂往外抬了抬,就开始为他处理起伤口来。
  蜜色结实的手臂,刀口虽长,好在不深,还不需要缝针,也算是省了许多麻烦。她只需要用自己调制的消炎药替他清洗伤口、然后再敷上一些特制的止血药、最后包扎上就可。
  她也是见过血腥的人,对这点伤根本没放在眼中,一举一动都做得淡定从容。
  南宫司痕在她刚开始触碰自己时,眸中下意识的充满厌恶,咬着牙的他也不知道在隐忍什么,就跟吃了大便咽不下去般,从头顶到脚板心散发出来的气息都是冷冽如冰的。
  可随着那双细白的手为他伤口敷药的动作,他眸中的厌恶莫名的减少,眸光突然变得幽深起来。
  眼前的女人离他很近,近到温热的呼吸都洒在了他手臂上,他紧绷着身子,敛紧的眸光一直盯着她脸。
  她神色冷漠,可专注认真……不可否认,面前的女人有几分姿色,如不是她一身不男不女的打扮,或许会更加耐看……
  当‘耐看’两字划过脑海时,南宫司痕突然怔住,随即那脸色唰的黑了,甚至连两道浓眉都紧紧蹙起,又是一副吃了大便的摸样。
  

☆、6、冤仇

  整个包扎伤口的过程,两人都没开口说一句话。
  直到罗魅开始收整药箱,南宫司痕才突然低沉问道,“你行医多久了?”看她熟练的动作,恐怕不止三年五载,最重要的是她年龄不大。
  罗魅怔了一瞬,接着继续安静的整理药箱。
  南宫司痕眸光沉了沉,盯着她后背,语气略带了一丝命令,“说话!”
  罗魅转过身,冷漠的眸光落在他沉冷的脸上,轻抿的红唇突然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这榆峰县可不是你的地盘,没人会看你脸色,别动不动就一副大爷摸样,换做其他人,你不死也得残废。我们并非你的奴隶,所以请你别动不动就呼来唤去。”
  南宫司痕俊脸紧绷,眸中闪出阴鸷的气息。
  罗魅面无表情的拿起医药箱,眼都没抬一下就往门外走。只不过到门口处,她突然停下,背对着房里冷声道,“别以为今日支开我和我娘,我们就该感激你,相反,你把我们酒楼破坏成那样,怎么说都是你们不该。你若有自知之明就早些离开,别在此招人厌恶,我们不想惹更多麻烦。”
  母亲有些袒护他,她看得出来。可她不喜欢,不喜欢有人打扰她们母女安宁的生活!
  看着无人的房门口,南宫司痕脸色已是铁青,眸光阴沉得犹如暴风雨将要来临似的……
  ……
  楼下,罗淮秀正忙着打扫大堂,桌椅板凳没几张是完好的,全被搬去了后院堆放着。
  一边清理着地板,她一边自言自语的骂着,眼里嚼着泪光,“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在哪都过不上几天安生的日子。好不容易在这里落了脚,还惹了这么大个麻烦,这日子还要不要人过了?要不是为了女儿,真他妈想一头撞死算了……”
  前世,她遇人不淑,眼瞎嫁给了一个渣男,婚前各种甜言蜜语、温柔浪漫,她原本以为自己找到了幸福的港湾,可结婚以后才发现那不是港湾,只是一场噩梦、一道万劫不复的深渊……
  当年,她由于怀着孩子在家养胎,所以将手中的生意全交给他打理,谁曾想,当她生完孩子却接到法院的传票,说她涉嫌诈骗……那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所嫁的男人并不是什么良人,而是一个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败类。他不仅好赌成性,偷了她所有证件将她父母留给她的房子抵押给放高利贷的,还把父母留给她的门店一房多卖……
  当真相曝光以后,那男人不但没有忏悔之意,反而将所有的劣性暴露出来。因为刚生完孩子,法院不支持离婚,不得已,她忍着泪和恨同他在一起,还把所有的钱拿出来替他偿还赌债。为了他,为了能解脱,她一夜之间变成了穷光蛋……
  原本以为离婚后就能带着女儿过上太平日子,可她高估了那个男人的品性。婚是离了,可那男人却一直纠缠着她,不是恐吓她就是用女儿做威胁,想着法子从她这里敲诈钱财。
  她也选择了报警,可结果……那男人在外的情人找上了门,带着社会上的无赖将她痛打了一顿,要不是邻居及时发现并报警,她连女儿都险些失去。
  没有人知道,当她一睁眼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另一个女人时,她是有多激动。离开了那个世界,就代表着她彻底解脱了……
  可随着这个身体的记忆,她又再次揪心起来。比起前身,这个身子所经历的遭遇同样心酸凄楚……
  原本是罗家有才有貌的小姐,嫁给了京城有名的才子,却因为怀孕过程中出现来血的现象,就被夫家认定怀了妖孽……刚生下女儿那天,就被丈夫一纸休书撵出家门。
  孩子从小病弱,十岁夭折,这位当娘的一时想不开悬梁自缢……
  当占据这具身体、重获新生的时候,她就发誓,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哪怕再艰苦,她也一定要闯出个名堂!不再看人脸色、不再受人欺负、不再让自己和女儿尝受半分屈辱……
  女儿的那具身子骨弱,她怕再出状况,所以让女儿从小拜师学医,为的不是救人,只是希望她学有所成能自己把自己身子照顾好。
  这七八年,她们辗转多个地方,尝遍了心酸苦辣,最终在这榆峰县落了脚……
  往事一幕幕像电影一般在罗淮秀脑中回放,看着狼藉的大堂,心里的那种凄楚感像尖刀一般剜着她的心,欲哭无泪形容的就是她如今的现状……
  “娘?”楼梯上传来熟悉的轻唤。
  “嗯!”罗淮秀像打了鸡血般一下子从地上弹跳起来,然后卖力的擦着墙面上一团血污,一边擦一边头也不回的谩骂,“真是可恶,要打要杀也不知道去别的地方,瞧瞧,都把这里搞成啥样了?不把这些清理干净,要是让人看到,怕是以为我们杀了人呢!”
  大堂里是真乱,哪怕桌椅板凳都搬走了,可四处都是血迹,依旧触目惊心。罗魅也没闲着,拿了抹布同罗淮秀一起清理起来。
  罗淮秀嘴里还念叨着,“那些桌椅板凳都没法用了,看来还得换批新的才行。乖宝啊,你待会儿去写块牌子,就说咱们酒楼因装修要停业几日。明日一早,我就去请木匠,让人帮忙赶做一批新桌椅。”
  罗魅应声了一声,“好。”
  ……
  就这样,‘独味酒楼’关门歇业了三日。
  重新开业的时候,为了去去晦气,罗淮秀又搞了一次优惠活动,凡进酒楼用食的客人,吃一碗赠一碗。这天,店里生意好得不行,从开门到太阳下山,酒楼的门槛都差点被人踩踏了。
  直到快打烊的时候,前来的食客才逐渐减少。
  罗淮秀和罗魅忙了一天,准备把厨房收拾收拾就打烊休息,突然大谷匆匆前来,“掌柜的,不好了,外头有客人闹事。”
  闻言,罗淮秀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赶忙赶去大堂。直觉告诉她,肯定又是和那对主仆有关。
  可当她到了大堂时,却突然刹住了脚,惊慌的神色在一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寒气。
  她没想到在这种地方居然能见到她……
  “娘,怎么了?”见她突然不前,罗魅在她身后拉了拉她。
  “乖宝,你先去厨房替我忙会,我很快就来。”罗淮秀突然转身并把女儿往后推,还用身体挡住女儿的视线。
  “……”罗魅眯了眯眼,被迫的退后了两步。
  “乖宝,听话,这里的事交给娘来处理,你是没嫁人的姑娘,别随随便便往大堂里跑。”罗淮秀还满嘴道理,使了几分蛮劲让女儿转身。
  她脸上的紧张太明显,罗魅难以理解。母亲不是怕事的人……
  就在她疑惑不解时,突然听闻大堂传来凌厉的怒斥声,“你们掌柜的呢?还不把你们掌柜的叫出来!”
  听声音是个女子,罗魅忍不住回头,错开罗淮秀的身子快速的望过去。
  只见大堂中央站着五人,其中两男两女比较年轻,另一个老婆子上了些岁数,五人都面带气性,样子有些凶。
  在他们身前,还坐着一位富态的老婆子,身着绫罗、神色冷傲,哪怕一直都未出声,可浑身散发出来的高贵气势却很扎眼,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来的人。
  “乖宝,听话,去厨房忙会儿,我很快就来。”罗淮秀将女儿拉到厨房门口,又提醒了一遍这才匆匆往大堂去。
  “……”罗魅眯了眯眼,面无表情的跟了上去。
  ……
  大堂里,除了那六人外,已经没有其他食客了。
  眼看着自己店里的人被他们训骂,罗淮秀寒着脸上前,将跪在地上的一名小二粗鲁的拉了起来,没好气的斥道,“男子汉,跪天跪地跪父母,好端端的,你跪一群狗做何?”
  那六人听她一开口,神色全变了。
  可就在她抬起头看向坐着的那名老妇时,对方呼啦一下从凳子上起身,瞬间像见鬼一般直指着她,那老脸一半青一半白,眸孔睁得老大,“你……你……是你!”
  罗淮秀朝一旁大谷递去一眼,“大谷,还站着做何?还不赶紧带他们下去操家伙!给我把这群恶狗撵出去!”
  不是她要为自己店里的人出头,也不是她想砸自己的生意,而是眼前的人不值得她好颜相待!
  要问站在这里指着她一脸震惊的老妇人是谁?
  不是别人,正是她这具身体曾经的婆婆——薛太夫人!
  

☆、7、你快吐出来!

  迎着薛太夫人耿氏又惊又厌恶的目光,罗淮秀耸了耸肩,表示能淡定。
  记忆里,这老太婆一直都对她这具原身极为厌恶和不满,特别是知道儿媳怀了身孕还来‘大姨妈’之后,就是她一口咬定儿媳肚子里怀的是‘狗胎’,把还未出世的孩子称作‘恶灵转世’。
  这老太婆在薛家除了辈分高以外,还有国夫人的称好,据说是先皇封的‘昭国夫人’,所以她有架子、有气势,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不过可惜的是,今天的罗淮秀可不是她那个任打任骂的儿媳……
  遇上她,罗淮秀也没打算躲过去,这酒楼是她的,凭什么给别人腾地方?再说了,她原身已经被她儿子薛朝奇给休了,别说她不是原身,就算是,她同薛家也再无瓜葛。
  脸上挤了几分假笑,她先开了口,“没想到啊,在这里居然能遇上堂堂的‘昭国夫人’,哎呦,今儿都不知道刮的什么风,居然能把您老人家刮我酒楼里来。”
  薛太夫人逐渐恢复冷静,端着身子老眼阴测测的瞪着她,一股子不怒自威的气势,“罗淮秀,这酒楼是你开的?”
  罗淮秀微笑的点了点头,“是啊,淮秀不才,只能靠做点小买卖维持生计。”
  薛太夫人微微眯眼,左右看了看,高傲的目光透露着对此处的不屑。
  看着地上一碗被打翻的凉面,罗淮秀对不远处的伙计招了招手,然后指了指桌上,很平静的吩咐道,“石头,把这些都撤下,顺便把地上打扫干净,别让这些东西污了客人高贵的眼。”
  伙计一听,赶紧上前收拾起来。
  眼前的几位客人,可嚣张了,不,应该说不可理喻。他们这酒楼的特色和别家本来就不一样,招牌菜写的清清楚楚,可吃的一上桌,这几位客人还未动筷就开始刁难人。他们一伙计好意为他们讲解,却被责骂,还逼着人下跪道歉。
  眼下再听这老太婆和他们掌柜的对话,看来他们是认识掌柜的,那肯定就是故意来找事的!
  吩咐完伙计,罗淮秀朝薛太夫人指了指门外,挂着冷笑直言道,“昭国夫人,请吧,我们这店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还请您到别处用食。”
  闻言,薛太夫人脸色微变。而她身旁的那名老婆子立马挺直腰背,对她冷脸怒斥起来,“大胆!你敢如此无理?”
  罗淮秀朝她斜睨过去,“这地方是我的,怎么,我还说不上话?别以为会帮主子咬人就是条好狗,比你好的狗多得是,要比试的话我立马就让人牵几条出来同你对咬!”
  那老婆子睁大眼,老脸颜色都变了,“你!”
  薛太夫人突然冷声喝道,“景凤,退下!”
  那老婆子立马缩下头,“是,太夫人。”
  薛太夫人沉着老脸,目光冷厉的瞪了罗淮秀一记,随即傲气转身,“走!”
  她还真是没想到,这罗淮秀居然在此,看这酒楼的规模,也颇显气派,这女人还真让人小看了!
  若不是亲眼所见,她还真的难以相信,这罗淮秀变化也太大了。不仅在这里做起了买卖、还做得有模有样,最让她刮目相看的是她如今的性子,同以前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走出‘独味酒楼’的时候,一行人都没说话。但在离‘独味酒楼’有一段距离后,跟着薛太夫人身后的老婆子突然忍不住开口了,小心翼翼的问道,“太夫人,真没想到罗淮秀被休之后居然来了这里,您瞧她现在都不把您放在眼中,可见变化之大,真让人另眼相看。”
  薛太夫人突然停下脚步,脸色沉着,老眼中更卷着一股子怒火,“一个被我们薛家休掉的女人而已,不过是命大罢了,有何值得另眼相看的?”
  老婆子低下头,态度毕恭毕敬、小心翼翼,不过说出的话却有些不甘心的味道,“太夫人,并非奴婢夸赞她,奴婢只是觉得她太不将您放在眼中了。”
  薛太夫人冷哼一声,高傲的目光显出一丝凌厉,“对付这样一个女人,无需大费周章,待回客栈后找个人去她酒楼里,略使点小计就能让她在此无立足之地!”
  语毕,她抬了抬手,跟在后面的轿夫赶忙将轿子抬到她身旁,两名丫鬟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上了轿……
  ……
  酒楼里,罗淮秀盯着大门,心里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不见薛家的人她还能心平气和的度日,毕竟那是这具身体所经历的,跟她无关。可见了面之后,她才高估自己的心态了,根本做不到视若无睹。
  没法,谁让她有那些记忆来着?再加上想到女儿的身体还留着薛家的血,她这心里啊就跟翻浪似的,无名火蹭蹭往上涌。她承认,她看不惯那老太婆傲慢又故作威严的德性!
  “娘,她谁啊?”罗魅走了过去,在她身旁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对她眼中流露出来的激动情绪很是不解。
  “没什么。”罗淮秀忙恢复镇定,像平日那般对着女儿发起牢骚来,“乖宝,你也知道的,我们是借别人的身体在这里,那老太婆不过是我原身以前认识的人罢了。我跟你说啊,那老太婆背景有些强,心也毒,你啊以后见着她就离她远些,别跟这种人多话……娘说这些可不是怕她,只是不想这种人影响到咱们的心情而已。”
  “哦。”罗魅淡淡的应了一声,脸上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但眸中却闪过一丝复杂。
  “乖宝,没事了没事了,可算把讨厌的人撵走了。走,陪娘收拾去,今日我们早些打烊早些休息。”罗淮秀拉着女儿的手直往厨房去,嘴里念叨着,“忙了一天,可累死我了。”
  ……
  自从墨白出现后,就没再隐藏了,主仆俩继续留在独味酒楼里。
  在其他人看来,就是他们脸皮厚、赖着留在这里白吃白住,就连罗魅都极为不解,自家母亲可不是那么大方的人。
  其实吧,罗淮秀还是精打细算过的。前几日自家酒楼里发生的事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可根据酒楼被破坏的程度,她心里还是有些怕的。他们要打要杀、跟谁打打杀杀这些她问不出名堂,她只担心还会继续发生这样的事。
  也不知道对方的仇家还有没有,要是他们主仆就这么走了,万一还有人来寻仇咋办?她们母女对付一些小人没啥问题,但万一遇上亡命之徒呢?所以那对主仆没走,她反而还松了一口气。
  先让他们住着吧,等观察一阵子再说。反正事情都摊上了,她是想后悔也买不到后悔药。
  酒楼照常营业,生意依然火爆。
  就在‘独味酒楼’重新开张第三日,罗淮秀正在厨房忙着呢,跑堂的大谷又惊慌失措的跑来,“掌柜的,出大事了!”
  罗淮秀心都颤了一下,主要是这阵子大事小事就没断过。
  “大谷,又出啥事了?”
  “掌柜的,刚有两位客人来我们酒楼,其中一人吃了两口就死了……跟他一起来的人非说是我们的凉面有毒、把他朋友给毒死了!”
  “啥?!”罗淮秀差点跳起来。
  没再多说一句,她赶忙跑向大堂。
  ……
  正值午时,酒楼生意最好的时候,此刻,满堂的人没有一个人用食,全都围成一团,各种议论声不断,连外面的人都在不断的往酒楼里挤,就想看看这场命案是如何回事。
  在人群包围中,一男子平躺在地上,嘴角流着白沫,两眼突凸,死状有些吓人。
  衙门接到报案,立马派了捕头和仵作前来。此刻,另一男子跪在地上,拉着捕头的裤脚指着罗淮秀哭诉,“大人啊,您要为草民做主啊……我大哥就是吃了他们的东西才死的,我是亲眼所见……这女人是这酒楼里的厨子,一定是她下的毒害死我大哥的……”
  罗淮秀整个脸绷得又冷又硬,若不是在场人多,她现在都恨不得拿刀宰了这满嘴污蔑她的人!
  对于男子的哭诉,捕头还算冷静,见仵作验完尸首,他递了个眼色过去,“怎么样?可有发现什么?”
  仵作叹了口气,先看了一眼捕头,又看了一眼围观的众人,最后才看向罗淮秀,“罗掌柜,此人的确是中毒身亡。”
  罗淮秀一字一字冷硬的问道,“是何毒?”
  仵作道,“鹤顶红。”
  罗淮秀冷冷一笑,就在她刚要说话时,站在她身旁一直没出声的罗魅突然蹲下身子,将地上打翻的那碗凉面用手抓了起来,抬起头她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众人,突然冷声道,“有人蓄意嫁祸我们独味酒楼,现在死了人,我们不想多说,说多了也起不了作用。今日这么多人在场,我只想请大家帮我们独味酒楼做个见证,证明我们独味酒楼是清白的。现在我就把这剩下的面吃下去——”
  “乖宝!”眼看着女儿将脏兮兮的面条往嘴里塞,罗淮秀吓得尖叫,想都没想的扑上去。她做的东西肯定没问题的,但谁知道别人有没有动过手脚?
  罗魅腾出一手将她挡开,咽下嘴里的面条后继续将地上的面条抓起送入嘴中。
  “乖宝——你快吐出来——”罗淮秀激动得都快疯了,见女儿还吃,突然抓狂的把她整个人抱住。
------题外话------
  冒个泡~(*^__^*)嘻嘻……
  

☆、8、中毒

  围观的人全都目瞪口呆。罗淮秀能想到的他们当然也想到了,这么多人用食,为何其他人没事,偏偏这个人就中毒了呢?就两种可能,要么是酒楼的食物有问题,要么就是另有人在食物里下了毒。
  罗淮秀都被女儿的举动吓哭了,板着女儿的下巴要逼她吐出来,撕心裂肺的吼道,“快吐——快吐啊——不要吃——万一别人下了毒呢——”
  罗魅扭开头,将最后一口咽了下去。看着激动的母亲,她反手将罗淮秀抱住,紧紧的,不让她再有过激表现,甚至对她露出罕见的轻笑,安慰道,“娘,我没事,面里没毒。”
  闻言,罗淮秀睁大眼,开始胡乱的抹女儿的脸,惊恐不安的左右检查起来。没毒?怎么会没毒呢?没毒的话那人怎么死的?
  罗魅保持着罕见的笑意,任由她不停的摸着自己。抬头扫了一眼围观的人,她声音冷硬,但却说得铿锵有力,“各位都看到了,我也吃了这位客人用过的凉面。大家看看,我有事吗?”
  答案显而易见,目瞪口呆的众人回过神,一双双眼睛盯着她红润的脸颊,全都纷纷摇头。
  罗魅突然收住笑,抬手指向地上跪着的男子,沉声道,“我们独味酒楼在这榆峰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还从来没有谁在我们酒楼里用食出过事。这么多人没事,唯独你兄弟出了事,虽然我们酒楼有嫌弃,可我现在也吃过你兄弟用剩的面条,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酒楼的食物是干干净净的!我们独味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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