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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色生香_雨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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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司痕收紧手臂,沉着脸转身走进了客栈。
一路上,罗魅又接着打了好几次喷嚏。她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着了凉,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南宫司痕抱着进了她的房间,把她扔床上不说,抓着她的包袱就翻找起来。
他不光找东西,还把她包袱里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衣物扔满了一床。
就在罗魅气得想踹他一脚时,只见他手指勾着一块布,似是好奇其怪异的形状,还拿到眼前近看起来。
“变态!”罗魅瞬间怒了,扑上去就准备把自己缝制的胸罩给抢回去。
南宫司痕突然举高手,对她‘投怀送抱’一点都没拒绝,空闲的那只手臂顺势揽上她腰身,然后把高举的手放在她面前,低沉问道,“这是何物?”
两团裁剪得圆圆的布料,几根细带,他表示从未见过这般东西。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憋恨了,罗魅脸都憋红了,伸手粗暴的将胸罩抢下。
还没等她开口骂人,南宫司痕突然望着床上,深邃的眸光微闪,手指再次勾起一块三角形的布料,继续好奇的问道,“这又是何物?”
罗魅恨不得一耳光给他呼过去,同样粗暴的抢下。见他又准备在床上找东西,她终于忍无可忍,抓狂得低吼起来,“够了!别再碰我的东西!”
比起她的激动,南宫司痕反而一脸冷静,而且很正经的问道,“药呢?你不是行医的吗?”
要不是他眸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怀中的一套内衣,罗魅还会觉得他像个正人君子。可一个大老爷们盯着自己的贴身衣物打量,这让她如何冷静?
猛的推开他,她恼怒的指着墙角,“给我闪开,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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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再过半月连你都是本王的
南宫司痕脸色微沉,眸光从她怀中转移到床上,看着被自己整得凌乱不堪的床,他紧抿着薄唇愣了片刻,突然伸出手开始整理起来。
比起刚刚乱翻乱扔的摸样,此刻的他不慌不忙,似乎耐心十足。
可面对他的一举一动,罗魅只差没口吐恶血了。这色胚,每一件衣物他都要提在手里看片刻,看完随手塞进包袱,连叠都不叠。
他这哪是在整理衣物,分明就是在寻找东西!
气得脸红筋涨的她不得不抓着他的手腕,再次怒道,“我让你闪开,你是不是聋了?”
南宫司痕目光冷飕飕的斜睨向她,“本王不止眼瞎,耳也聋。”
罗魅闭上眼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心情放平和,跟一个变态是没道理可说的。睁开眼时,她眸中恢复冷漠,不冷不热的道,“南宫司痕,你若不想我更讨厌你,就请你对我尊重些。”
南宫司痕微微眯眼,“尊重?本王许你妃位,难道还不够尊重你?”
要不是怀里护着胸罩内裤,罗魅真恨不得拿东西给他砸过去。指着一床的凌乱,她咬牙一字一字的道,“我说的尊重是希望你别乱碰我的东西!”
闻言,南宫司痕皱起了浓眉,眸光又冷了起来,“你的东西?再过半月连你都是本王的。”
“你!”罗魅的冷静又一次崩溃,突然将怀中的胸罩和内裤狠狠往床上一扔,跳下床就往外跑,“神经病!”
她算是清楚了,这男人不是言行不正常,分明就是脑子不正常!
她宁愿跟哑巴说话也不愿再同他多说一句!
南宫司痕沉着脸大步追了出去,见她跑进罗淮秀房中,这才停住。
转身又回到房里,看着一床的凌乱,他再次将那两片少得可怜的布料用手指勾着提到眼下,可不管怎么看,他都没看明白。
到底是做何用的?
……
隔壁房里,罗淮秀被南宫司痕点了睡穴,对外界的事根本没一点知觉,就连罗魅躺在她身边,她都没反应。
替她检查过身子,没发现异状,罗魅心里还算放心。只不过一想到隔壁的变态,心里就不是滋味。
原本想态度坚决些,让他把玉佛交出来,可谁想那混蛋一点都不好对付。人生地不熟的,要不是没想好退路,她都想杀人了。
她也不敢再回屋,索性守着罗淮秀睁眼到天亮。
翌日一早,当罗淮秀揉着眼睛惺忪的醒来时,很惊讶的看着身旁的女儿,“乖宝,你怎么在这?是不是认床睡不着?”
罗魅点了点头,往她怀里钻了钻,突然道,“娘,要不我们回榆峰县吧,我不想待在这里。”
罗淮秀一听,摸着她脑袋不甘心的道,“乖宝,你再多等两日,今日我就去找南宫司痕要回你的东西!”不管用什么办法,她都不允许女儿的贴身物放在这么一个男人身上。还有,皇上赐婚的事,她铁定要找南宫司痕算账的!
就在她刚准备起身时,突然‘哎哟’一声,摸着后脑勺直皱眉头,“怎么回事,脖子好酸,该不会是落枕了吧?”
罗魅赶忙按住她的手,“娘,你别动,我帮你看看。”
罗淮秀也没敢乱动了,僵着身子让女儿替她检查起来。
她只当自己落枕了,可罗魅却清楚得很,这是被点了穴的后遗症。她一晚上没翻动身子,筋骨酸涩是难免的,于是让她趴在床上,替她推拿起来。
脖子上的酸涩感很快有所好转,罗淮秀这才起床更衣,一边换着衣物一边用手挠脸。
罗魅定眼一看,忍不住抓住她手腕惊道,“娘,你别抓了,脸上起红疹了!”
闻言,罗淮秀脸色大变,见房里有面小铜镜,赶紧跑过去抓起铜镜照了起来,这一照,让她暴躁抓狂,“啊……怎么回事?怎么会长这些东西?我都半老徐娘了,还长青春痘啊!”
罗魅哭笑不得上前将铜镜拿走,仔细的看了看她脸上长出的东西,最后认真判断道,“娘,你这是水土不服造成的。”
罗淮秀跳脚,比见到鬼还惊讶,“水土不服?我这身体从小就在京城长大,怎会水土不服?”又把铜镜夺到手中,她一边照着一边咒骂,“天杀的,咋就长这些个东西呢,还满脸都是,我他妈怎么出去见人啊!”
这京城,除了南宫司痕外,还有让她恨到骨子里的薛家。这万一碰上了,就她这副满脸青春痘的摸样,就算不被薛家的人笑死,她自己都觉得丢人!
见她急躁,罗魅将她拉到凳子上坐下,“娘,你先别急,我这就去为你抓些药回来,保证敷上两日就没事了。”
罗淮秀点头,想到什么,又急着交代她,“乖宝,安一蒙派了人守在客栈外,你一个人上街我不放心,等下你出去的时候叫上两个人陪你去。”虽说那安一蒙让她们母女俩喜欢不起来,但这一个月同他接触,她心里还是有数,这人虽然架子大,但没啥坏心眼。
罗魅淡淡的应了声,“知道了,我会的。”
……
太史府——
安一蒙回京的消息并没有瞒过薛家的眼线。他奉命去榆峰县宣旨接人这事,薛家也早就知道了,而且为了此事,这一个月薛家的人都没安宁过。
其他人怎么想的暂且不提,就薛太夫人和薛朝奇母子俩的反应最为激烈。他们做梦都想不到蔚卿王从外地一回来就要成亲,这未来的蔚卿王妃还是他亲点的。最让他们震惊的这未来的蔚卿王妃不是别人,还是一出生就被他们薛家撵出家门的人!
刚开始薛朝奇还不清楚‘罗魅’是何人,还准备打听一下。结果薛太夫人一听,立马就反应过来。她也是刚从榆峰县回来的,而且同罗淮秀母女俩见过面,怎能不知道‘罗魅’就是被他们薛家撵出去的那个怪物!
本来她没打算提那对母女俩的事,还谋算着找人去榆峰县偷偷除掉那对母女,结果没想到还不等她先动手,那对母女居然来了京城,而且那罗魅还被蔚卿王选为了妃子,她这心里何止震惊,简直是气恨难平!
那罗魅做了蔚卿王妃,那她的宝贝孙女柔儿怎办?难道到蔚卿王府做小?
薛太夫人坐在儿子书房里,想来听听儿子的意见,可谁知薛朝奇拧着眉、沉着脸一直不出声。
书房里气氛僵冷,薛太夫人失了耐心,不甘心的怒道,“你倒是说句话啊!难道就让那罗魅嫁给蔚卿王为妃?你明知道柔儿喜欢蔚卿王,自从得知蔚卿王要娶妃的消息后她就天天在房里以泪洗面。这大婚还没成,要是成了岂不是逼她做傻事?”
薛朝奇抬头,目光沉沉的,“娘,你想让我如何做?这婚事是皇上亲赐的,我能干涉?”
薛太夫人猛的从椅子上站起,老脸带着恨,“你如何做我不管,反正蔚卿王妃的位置是柔儿的,说什么也不能便宜了那个罗魅!你再怎么说也是她亲爹,难道你还管不了她?”
☆、18、她是本王未过门的妃子
薛朝奇绷着脸,紧抿着唇不说话了。
那孩子的确是他骨肉,只不过从出生到现在他没看过她一眼……
不等他表示,薛太夫人就放了狠话,“我早就说过让你请皇上为柔儿指婚,结果你一拖再拖,现在好了,蔚卿王妃的位置就这么被人抢走了,你就如此舍得让柔儿难过?别忘了,那罗魅姓罗,早已不是我们薛家的人,她当了蔚卿王妃可不会给你半点好处!这桩婚事不管想何办法我都不会让它成,你要是做不了决定那我就自己动手,我不信那对母女俩势单力薄能同我们薛家作对!”
语毕,她在丫鬟搀扶下带怒离去。
薛朝奇坐在太师椅上,面色越发阴沉。要说心里最不是滋味的人,应该是他!
他做梦都没想到当初被自己弃掉的女儿如今一朝飞上高枝,凭着蔚卿王妃的身份,以后就是他这个亲爹也得对她礼敬三分。
那样的情景别说接受了,就是想想都觉得尴尬。想当初,他休掉罗氏的事人尽皆知,如今蔚卿王的婚事刚定下就有人给他异样的眼光,特别是朝中同他不合的大臣,各个都等着看他出丑的摸样。
他如何能不急、如何能不气、如何能甘心?
可皇上圣旨都下了,这婚事谁又能改?除非蔚卿王自己悔婚,亦或者罗氏母女抗旨悔婚。
蔚卿王妃是蔚卿王自己选的,要他悔婚,可能吗?
为今之计,只有一条路……
……
罗魅上街找药铺为罗淮秀抓药,顺便也替自己抓两贴药。昨日受了些风寒,现在头重脑热、嗓子也疼,很显然,她知道自己感冒了。
只不过她并未听从罗淮秀的话,而是独自一个人上的街。
从一家药铺出来,她拧着打包好的药材就准备回客栈。虽说是第一次来京城,但性子使然,她不是那种爱热闹的人,榆峰县也热闹,她都极少去街上闲逛。
就在她安静的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时,突然有人拦去她的去路。她下意识的抬头,见对方是名上了年纪的老者,留着八字胡,神色严肃,目光精厉,身上的长袍很整洁体面。在他身后,还有四名穿着统一服侍的仆从,皆是严肃的盯着她。
“麻烦让让。”她不冷不热的开口。
“罗姑娘,我们老爷有请,麻烦你随我们走一趟。”老者沉声道,语气有些傲慢。
罗魅眯了眯眼,“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们老爷,还请你让路。”
老者皱眉,似是很不满她的态度,“罗姑娘,我们可是奉老爷之命礼邀你过府,你可别不识好歹!”
罗魅忍不住轻哼,“这叫礼邀?”
老者脸色沉下,似是没了耐性,朝身后招手,“来人,带罗姑娘去见老爷!”
闻言,罗魅眸孔骤然收紧,还不等四名仆从上前,她突然抖动衣袖,一把锋利的匕首瞬间落入她手中,在五人都没反应过来之际,扔了药包就朝老者冲了过去,匕首又快又狠的插向他的腹部——
这一幕,又快又突然,谁都没预料到。
不仅那四名仆从吓愣了眼,就连从旁经过的路人都‘啊啊’惊叫起来,“杀人啦——”
那老者双眼狰狞,压根就没想到眼前的女孩居然会如此放肆大胆。
疼痛让他老脸扭曲变了形,下意识的刚要对罗魅出手,罗魅已经快速的抽出了匕首,一股血液喷溅出,再次把过路的行人吓得直躲闪。
若说耐性,其实她并没有。自家母亲同人争执的时候习惯性声张气焰、生怕别人不把她当在眼中。她学不来母亲那一套,她只知道,能动手就不要多言,她不喜欢和人说废话!
“唔——”薛府的老管家捂着胸口痛呼。
那四人也同时回过神,立马就朝罗魅围上。
罗魅也没退缩,突然抓住老管家的手臂、一个反手擒拿的动作就将他按跪在地上,冰冷的匕首紧紧抵上他的脖子,朝四人冷声喝道,“给我退开,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他!”
四个仆从脸色都吓白了,纷纷警告道,“快住手!快放了我们陈管家!”
那老管家已经受伤,胸口涌出的血水溅了一地,因为痛苦而失去了挣扎之力,只能单手捂着流血不止的胸口摇摇晃晃的呻吟着。
罗魅看不到他狰狞的神色,不过就算看到了,估计也不会有一丝恻隐之心。自从学医后,她就不惧怕杀人,在二十一世纪她是个良民,连鸡都不敢杀,可到了这个世纪,封建落后的制度却逼着她心理变得越发畸形。
她第一次杀的人是一个员外,当时在那个偏僻的村子里,那人见她们母女俩无依无靠就想占她们母女俩的便宜。如此变态的人,不杀难解心头之恨,且除了杀人,她们没有别的门路可走……
要问她到底杀过多少人,她已经数不清了,她会在她们住的地方放一些自己制作的毒药,谁想加害她们母女,谁就得死。就比如一个月前上酒楼挑衅的那两个黑衣人……不过母亲说对方是跟南宫司痕有关,交给官府要好办些,所以那一次只是把那两人毒晕了而已。
见老管家情况越发不妙,那四个仆从彼此相视了一眼,都挥着拳头叫喊着朝罗魅扑了上去。再不救人,他们陈管家也会死的,还不如拼了!
罗魅眸光一沉,突然一脚踹向老管家的后背,为了躲避四人的包围,她身子纵跃,连着两个后空翻在数步之外落定。
四个人有些傻眼,是没想到她还有如此敏捷利落的身手。
其中两人赶紧搀扶住跪在地上的老管家,另外两人接着又向罗魅冲去,嘴里还恶狠狠的喊道,“妖女,拿命来——”
就在罗魅准备反击时,突然两道身影‘嗖嗖’从天而降,一人挡在她身前,另一个人拦住那两人的去路,只见其手中长剑挥舞,那两人都还来不及出声就‘砰砰’倒在了地上,瞬间血水又撒了两处。
现场开始混乱起来,看热闹的人多了,惊呼声一片片的。
杀人的是墨白,站在罗魅身前的男人不用说,除了南宫司痕外还能有谁?
罗魅看不到他的神色,只能从他身后探出脑袋朝剩下的三人望去。
那老管家失血过多,连呼吸都急喘起来,面色更是扭曲惨白。搀扶着他的两个仆从双腿打着颤,用着惊恐的目光瞪着从天而降的主仆俩,“蔚卿王……”
南宫司痕看着两人,眸光沉冷如冰,“回去告诉薛大人,罗魅是本王未过门的妃子,想要找她麻烦,让他先来问本王愿意否!”
看着哆嗦的二人以及还在流血的老管家,墨白突然厉声喝道,“还不快滚!”
那二人哪里还敢再停留,一人架着老管家一只胳膊落荒逃了。
墨白将长剑帅气的插入剑鞘中,然后抱着剑凌厉的朝周围瞪了一圈,冷肃的斥道,“看何看?还不赶紧散了!”
顷刻间,人群作鸟兽散。
南宫司痕转过身,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女人,再看了一眼她手中还滴着血的匕首,突然伸手将匕首从她手中夺过,然后往墨白扔了过去。
墨白睁大眼,赶忙腾出一手接住,顺便将地上的几包药拾了起来。
南宫司痕刚拉起罗魅的手就忍不住沉脸拧眉。她手心好烫!
☆、19、偷人
何止是手心,他这时才发现罗魅整个脸都有些红,不是那种因愤怒而涨红,而是极不正常的红晕。
抬手一摸她额头,比手心还烫!
“你没服药?”反应过来后,南宫司痕有些动怒,瞪着她的眸光带着火气。
罗魅把手抽他手心里抽出,面无表情的绕过他走向墨白,然后拿回那几包药头也不回的往客栈的方向走去。
南宫司痕俊脸黑了一圈,对着她冷漠疏离的背影,袖中双手攥紧。
他恨不得立刻愤袖而去,懒理她死活!
可咬了半天牙依然不见女人回头看他一眼,许是不甘心,他沉着脸还是大步跟了上去。
墨白皱着眉头跟在他身后,反正他一直理解不到王爷的想法。那个女人有何好的,为何王爷偏偏要选中她?瞧吧,这都还没过门呢,就敢这么无视王爷,以后成亲了,不知道要出多少事呢。
看了一眼手中带血的匕首,他微微挑眉。其他方面他不好说,但是这位未过门的王妃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不止胆大,而且还心狠……
她刺陈管家的那一瞬间他是瞧清楚了的,又狠又干净利落,可真让他刮目相看。之前还以为她只是一只闷葫芦呢,倒是没想到她隐藏得够深……
……
客栈里,罗魅把抓回的药材捣成糊状,给罗淮秀敷脸。
对之前发生的事,罗魅一字未提,罗淮秀自然也不知道薛家的人已经找上来了。从起床到现在她就一直在为脸上长出的红疹发愁,也没注意到女儿不正常的脸色。
直到女儿给她敷脸的时候感受到那双小手烫热的温度,她才发觉,顿时从床上坐起身连敷脸都不顾了,直摸女儿的脸,“哎呀,乖宝,你怎么这么烫?这……这是发高烧了啊!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烧?”
对于昨晚的事,罗魅也没打算细说,只是无所谓的轻道,“娘,我没事,就是受了些凉而已。”
罗淮秀坐不住了,拉着她抬脚就要往外跑,“不行,得去找大夫看看!”
女儿的身子有多娇气她是一清二楚的,原来的那个孩子就是得病夭折的,她是真怕女儿跟那个小女孩一样……
罗魅将她拉住,“娘,我就是大夫,哪里还需要看大夫?”
“哦。”罗淮秀这才反应过来,拍了下抽风的脑袋,随即紧张的问道,“那你抓药了吗?药在哪里,我这就去给你熬——”
眼见她又要出去,罗魅继续将她拉着按回床上,“我刚才出去已经抓过药,也托客栈里的人帮忙熬了,等下就喝。”
闻言,罗淮秀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反复念叨了几句,她还不望严肃提醒,“乖宝,记得喝药,可别拖着啊。”
罗魅淡淡点头,“嗯。”
罗淮秀这才重新在床上躺好,让女儿帮着敷脸。想着最近的糟心事,她嘴巴就停不下来,“我看这京城就是我们母女的劫,真是八辈子欠了这地方!以前的事就不提了,来这个世界头一次进京就遇到这么多糟心事,我这满脸‘痘子’还有你也莫名其妙的发烧,这兆头分明就是在提醒我们这京城不是个好地方。早知道我就该一个人来的……”
罗魅认真安静的为她敷着像黄泥巴一样的药,已经习惯了听她念叨。
敷好药后,罗淮秀顶着一脸‘泥巴’又要起身,“乖宝,药怎么熬那么久?不行,我得去看看,这些人做事也太拖沓了!”
罗魅手快的将她按回去,“娘,我自己去,你先别动。这药至少要敷一个时辰才能洗掉,否则没什么效果。”
闻言,罗淮秀赶紧催促她,“那乖宝你快去厨房看看,我这边已经没事了。你得赶紧把药喝了,喝了药之后记得马上回房休息。”
这客栈是安一蒙出银子为她们母女俩包下的,里里外外也都是他的人,安全系数还算比较高。那人虽然官架子大,不过确实没坏心肠。
罗魅替她掖好被子,平日里不多话的她难得开口多说几句,似是不放心罗淮秀,“娘,你好生歇着,千万别让脸上的药掉了。现在还未干,容易滑落,这一个时辰你就先忍忍别动。我去喝药,一会儿就回房睡觉,哪都不去。”
难得她一次性说这么多话,罗淮秀还欣慰得不得了,抓着她的手直推,“乖宝,你快去,娘自己躺会儿,等药干了就过去看你。”
罗魅这才起身离开。转身时,她清冷的眸光微微一沉,同时闪过一丝心虚。
还有一事她没说……
那男人现在正在她房里呢!
……
回到她自己的房里,果然,某个男人还未走,而且也没有要走的迹象,四平八稳的坐在她床上,就跟坐在他自己家里一般。
昨日夜深,她没怎么留意,之前在街上她急着要回客栈,也没多看他一眼。此刻,迎着他冷冽如冰的眸光,她这才打量了他一遍。
一个月未见,这个男人身上寒冽的气息不减反增,比起在榆峰县时,他一身行头要讲究很多,玉冠锦袍,修长的身躯更显矜贵出众,菱角分明的俊脸似乎更深邃立体,只不过他给人那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始终让她看不惯。
见桌上摆放着一只盛满药汁的碗,还冒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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