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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色生香_雨凉-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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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用了半个时辰,而墨白和墨冥汐早就生好火了。
她抬头朝兄妹俩吩咐道,“在火上准备架子,把燕公公的尸体抬到架子上用火烤,直到他伤口里的泥土僵硬为止。”
旁观的众人一听,更是惊大了双眼,玩了尸体还要焚烧?
因为江离尘之前的话,南宫翰义和南宫初明没再出声,可父子俩脸色都极为难看。
没有人制止,众人就这么惊傻的看着那具尸体像猎物一般摆放在火上炙烤。
烧焦的皮肉、噗嗤的火声……
眼前的一切刺激着众人的眼球,甚至有人捂着胸口,随时都要呕吐般。
他们是出来狩猎的,今日过后,他们要是打了猎物,还有胃口吃下去吗?
这蔚卿王妃做事简直是……残忍又作呕!
这么多人,也就南宫司痕唇角带着笑,像是欣赏罕见的珍宝般看着自己的女人。
墨白和墨冥汐不断的添加着柴禾,直到罗魅喊‘可以’了,兄妹俩这才起身。
“把燕公公的尸体弄下来。”罗魅面无表情的吩咐道。
“是,王妃。”兄妹俩灭了火,照她的吩咐将已经焦糊的尸体用木棍撑着移到空地上。
罗魅从裤管里又摸出一把匕首,走了过去。
围观的人都快吐了,一个个脸色扭曲得比吃了苍蝇还难受。那焦糊的尸体如此吓人,她一个女人还敢靠近?
就在罗魅准备对尸体动刀之时,手腕突然被人握住。
她回头一看,只见南宫司痕宠溺的看着她,温声道,“乖宝,让为夫来吧。”
前面他并不知道她要做何,不帮忙是怕影响她做事。直到尸体被大伙烧烤时,他才恍然大悟……
罗魅轻勾红唇,把匕首给了他。
接下来,众人只见南宫司痕用匕首刨开尸体的胸膛,挑出一块烧硬的泥。
硬泥炙烫,一时没法触碰。罗魅也没让人去捡,只是起身面朝南宫翰义道,“皇上,证据在此,您不妨来看看。”
南宫翰义背着手,脸色难看的走过去。
其他人也纷纷朝尸体围了过去,虽说这一幕恶心,可人就是这么矛盾,再恶心都抵抗不住心里的好奇心。
罗魅将那把带蛇血的匕首扔在硬泥旁,冷眼扫着周围的人,“皇上,诸位,侍卫说我用匕首杀死了燕公公,可是你们看看,杀害燕公公的凶器是我这把匕首吗?这泥土虽然做不出刀剑真正的样子,但大家都应该看得出来,杀害燕公公的凶器比我的匕首大了近两三倍。我没杀人,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证据在此,我只想让皇上下个定断,以还我清白。”
☆、104、他们有准备,我们也有
所有的人目光都凝聚在地上,泥块的形状和匕首的形状一眼可辨,匕首刀刃细薄小巧,泥块足足有成年男子手掌大,让人不由自主的联想——
当一把大刀刺入人胸膛的样子。
其实吧,只要认真检查尸体,稍微有点常识的都可以从伤口处辨认出来,那把匕首根本就不够分量。
可说得容易,做起来就不容易了。别说他们不会管闲事,就算有那个心,皇上和琇阳王在此,他们也不敢去做。
面对证据,南宫翰义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不过除了几个特殊的人外,其他的人几乎都以为他是因为燕公公的死而动怒。
“御前侍卫听令!”他厉声喝道。
“皇上!”几名侍卫冷肃的站出来应道。
“彻查此事,朕要知道杀人的真凶究竟是谁!”
“是!”侍卫们领命后赶紧退下了。
看着他们像是去抓捕犯人的摸样,罗魅不禁冷笑。
不过是贼喊捉贼罢了……
“罗氏。”命令完侍卫,南宫翰义这才看向罗魅。背着手的他虽然身形有些发福,不过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还是让他帝王之气十足,威风凛凛,威慑震人。
“皇上,臣妾在。”罗魅上前了一步,跪地而道。
“朕赦你无罪。”南宫翰义抿唇,话是这般说,但龙颜上的厉色不减,“虽你不是杀人凶手,但你随意出宫,朕一样要罚你……”
“皇上。”他威严的话还未说完,江离尘笑着走出打断,“江某在此多言几句,还请皇上勿怪。蔚卿王妃虽是女子,可是也有出入城门的自由。不过就是随我们出游狩猎罢了,怎就挨罚呢?虽然皇上邀我们出游,可也没说不让带亲眷,蔚卿王不过心疼王妃在府中无人照料所以才携其同来而已,若是这样都受罚,未免显得皇上太过小气了。”
“你!”南宫翰义龙颜带怒瞪着他。
“江太子,你未免管得太多了。”南宫初明不满的替自己父皇开了口。
“王爷,此话差矣。江某并非多管闲事,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说了几句自认为公道的话罢了。”江离尘面不改色,依然浅笑温和。
“皇儿。”见南宫初明动怒,南宫翰义反而沉冷的唤住他,话锋随之一转,“江太子所言在理,的确是朕过激了。朕不该因为杀人一事就迁怒蔚卿王妃,既然她来了,那就容她留下吧。难得他们夫妻恩爱,让人羡慕,朕除了是一国之君外,同是他们长辈,应该为此感到欣慰才是。”
“是。”南宫初明这才收住怒气。
“好了,没事了,都退下吧。朕疲乏了,想休息。”南宫翰义扫了众人一眼。
“臣等告退。”众人赶紧行礼退下。
热闹看完了,虽有诸多不解之谜,可大家都不是傻子,都看得出来南宫翰义是在隐忍怒火。谁再在这里岂不是引火烧身?
至于蔚卿王妃是如何卷入这场杀人案的,他们只能私下打听了……
南宫司痕将罗魅扶起,也没多看他人一眼,转身就走。虽然江离尘抢了他的风头,可他也清楚,江离尘是在救他。比起他亲自去得罪自己的君王,江离尘出面,即便南宫翰义不满也不能对他如何。至少明面上还是要给江离尘几分颜面。
这人情他记着就好,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候。
扶着自己的女人,他这才发现她身子僵硬,脚步迟钝,再细看她神色,他眸中乍现寒芒。
“乖宝?”
“没事。”罗魅知道他想问什么,对他牵了牵嘴角,说得有些无所谓,“我跟汐汐去树林小解,然后看到一条大蟒蛇,就杀蛇的时候被蛇尾打了几下而已。”
“为何不早说?!”南宫司痕大骇,俊脸瞬间又冷又黑。
不等罗魅说话,他突然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离开的脚步不由得加快,
墨白和墨冥汐跟在他们身后,也加快了步子。
“汐汐,你也受伤了?”路上,墨白不忘问自家妹妹。
“大哥,我没事,王妃身子弱,伤得比我重。”墨冥汐对他摇头。
“嗯。”墨白也不好再问什么,等搭好营帐再说。现在没遮身之处,也不能立马让她们检查身子。
南宫翰义沉着脸回了临时搭建的营帐。
空地上,除了一句能吓死人的焦尸外,就剩下三个男人了。
“真看不出来,江太子竟如此在乎蔚卿王妃。”南宫初明扬唇讥笑,笑他心思不纯。
“琇阳王也别笑话江某了,江某几年前就同罗氏母女相识,这在榆峰县都不是秘密。江某虽不是君子,但也行得端正,罗氏在不知江某底细时待我如子,我亦待罗魅妹,故而今日才会现身替她作保。凭江某同他们母女的交情,若是江某袖手旁观,岂不是太冷血无情了?琇阳王,你说可对?”江离尘温声解释道。
“哼!”南宫初明再次被他堵得哑口无言,气得脸色一直都青的。
一甩广袖,他转身就走。
除了焦糊的尸体,就剩下江离尘和安翼了。
面对安翼,江离尘冷了脸,微敛的眸光里带着罕见的怒火,“为何?”
安翼邪气依然,似是不解的看着他,“嗯?”
江离尘咬着后牙槽,“安翼,江某一直视你如兄弟,如今你却背信弃义,甚至同伙他人加害自己的好友,你可还有良心?”
安翼唇角上的邪笑渐渐消失,眼里也迸出恨意,“江离尘,你明知墨冥汐是我的女人,居然还同她接近,难道就有良心了?”
他的话间接的承认了江离尘的指控属实,江离尘脸色沉冷,迎着他怒意冷声溢道,“江某说过同墨姑娘并非你想的那般,你居然妄自猜想?安翼,你自己犯蠢,江某无话可辩,可你为何要加害司痕和魅儿?他们哪里对不住你了?我们三人自幼相识,虽不及亲兄弟,可司痕却从未视你为外人,而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害于他,你未免太阴险狠毒了!”
安翼冷笑,“原来上次在榆峰县是你坏了我的好事?我就说嘛,那么完美的计划,怎就失手了呢?原来是你!”说到最后,他眼里的恨意更深。
江离尘怒指着他,“安翼,你心狠毒辣已经犯过大错,如今你还不知醒悟,你这种卑劣小人,江某有眼无珠才把你当成兄弟,从今以后江某当是不认识你,你自己好自为之!”
语毕,他愤袖离去,再不多看他一眼。
他早就知道安翼贪婪,甚至打定了主意要得到南宫司痕手中的那份藏宝图。
他不说,那是因为他不想让他们仨人撕破脸。那样对谁都没好处!
他承认他救南宫司痕那次也有私心的,安翼如果得到了南宫司痕的藏宝图,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他。他宁愿他们彼此互相牵制,也不愿意彼此反目成仇。
可如今,事实证明他想得太简单了……
安翼不止贪婪,且为了私心,宁愿伙同南宫翰义父子,也要加害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其心……简直丑陋不堪!
……
营帐已经搭好,墨冥汐也把烧好的热水送到了营帐里。
南宫司痕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替她宽衣检查身子,看着墨冥汐还站在那里等着她随时吩咐,她赶紧从包袱里找出一只药瓶,然后塞给她,“汐汐,你也受了伤,赶紧下去看看,记得把这药敷上,能消肿化瘀的。”
墨冥汐虽接了药,可并未打算离开,“多谢王妃,奴婢并无大碍。”
她不走,可罗魅就尴尬了。平日在府里她都极少当慧心慧意的面脱衣服,一会儿南宫司痕要扒光她的话,那好意思么?
她抿了抿唇,朝外面唤道,“墨白,把汐汐带下去,让她好好治身上的伤。”
墨白现身在门口,朝自家妹妹招了招手,“汐汐,王妃这里有王爷,你先随我下去。”
墨冥汐听他这么一说,这才反应过来罗魅是有些不好意思。
“王妃,奴婢先下去了,有事您吩咐。”她也不再坚持。
“嗯,去吧。”罗魅点头,还不忘交代她,“有随行的丫鬟,你让她们帮忙一下。”
“奴婢知道,奴婢告退。”墨冥汐这才行了礼退了出去。
“过来!”南宫司痕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那脸色就一直没好看过。是他大意才没注意到她受了伤,还让她在那里摆弄死人如此久。
罗魅低着头走到简陋的木板榻前,瞬间被他大手抓了过去。
真如她想的那般,南宫司痕逮着人,三五下将她扒了个精光,虽然动作看似粗鲁,但他也保持着理智和分寸,之前听她说起胸口受伤,所以就尽量避开她胸口。
只是当看到她几乎一身淤青时,脸色瞬间铁青,甚至忍不住爆了粗口,“该死的!”
罗魅差点揉耳朵,被他吼声震得耳膜都痛了。光溜溜到没什么,反正他天天看。只是初春的天气还有寒意,让她身子不由得直打抖,于是赶忙往他怀里缩。
南宫司痕抖开行军用的被褥,将她捂得结结实实。
让她在木板床上待着,先是用热水给她擦拭身子,然后用她拿出的药霜,为她细细轻柔的涂抹了一遍受伤的地方。
整个过程,刚开始罗魅还有些放不开,但见他眼里只有认真和心疼,并没有其他想法,这才任由着他随意摆弄。
他一直不说话,薄唇抿的死紧,她知道他在生气。
“没事的,过几日就好了。”她低声安慰道,不想他太过担心。
“嗯。”南宫司痕冷硬的应了一声。大蟒蛇已经被她们杀了,他无话可说。只是看着她白皙如雪的肌肤上一处处淤青,始终心疼,恨不得那些淤青都转移到自己身上。
从包袱里拿出干净的衣裳给她穿上后,南宫司痕和衣上床,将她连人带被抱着,给她温暖。
大家都知道她出来了,自然没必要再掩饰下去,他们能正大光明的住在同一营帐里。只不过今日的他话很少,从伺候她开始他一直都很沉默。
“想什么呢?”反倒是罗魅不习惯这样的他,主动同他说话。
“乖宝……”南宫司痕低下头,冷硬的侧脸在她耳鬓轻磨,“真不该把你带出来。”
自出事后,他一直都在后悔,明知道这一趟凶多吉少,可他还是自私的将她带在身边。他是可以拼了性命护她,可是难免会有疏忽的时候,就像之前,他只是离开片刻,就发生了如此大的事。
“说什么呢?”罗魅拉长了脸,“想把我丢在府里不管不问?”
“不是……”看着她不满的摸样,南宫司痕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为夫只是担心你安危罢了。”
“你不让我出来,我也会担心你安危。”罗魅认真的看着他。这个没有通讯的时代,一两日不见他还好,要多几日不见,音信全无,她可以肯定的说她会坐立难安。
“乖宝……”南宫司痕在她唇上轻啄,眸光幽深如潭,不经意间泄露着他内心的不安,“是为夫太过无能,才让你受此委屈。”
他眼里的不安,全是因为对她太过在乎。罗魅抬手捧着他轮廓分明的俊脸,指尖轻抚着他轻蹙的浓眉,难得对他展颜一笑,“我男什么时候起开始变得不自信了?”
看着她如花般绽开的笑容,南宫司痕都不想眨眼,可对她调侃的话,却是一点都笑不出来。他承认他是太过自信了,自以为有保护她的能力,可是当她真的陷入危险之时,哪怕他能肯定她不会出事,也不愿她经受那些委屈。
捏着她小巧的鼻子,他拉长了脸,“为夫同你说正经的,不许玩笑。”
罗魅抽了抽唇角,现在知道要正经了?
两个人贴着脸,彼此呼吸融为一体,她清涟的眸光微闪,突然吻上他冷硬的薄唇,而且还主动去撬开他牙关,小舌头欲攻袭他。
“……”南宫司痕片刻怔愣,对她出其不意的吻感到惊讶。捕捉到她眼眸中那一丝黠光,他眸色一沉,扣住她后脑勺反被动为主动的加深了这个吻。搂着她的大手也不安分的钻进了被褥中,夺回了主动权。
这女人,敢勾引他!
“唔……”面对他的激动,罗魅有些吃不消。她只不过是情动之下想奖励他一个吻而已,哪知道他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她的呻吟让南宫司痕嘎然止住,突然将她红唇放开,双手也从被褥中抽了出来。想到她身上的淤青,他理智瞬间回到大脑。
两个人贴着面,不断的喘息着,眸光交织,浓情蜜意。
“王爷,江太子来了。”外面突然传来墨白的声音。
“让他稍等片刻!”南宫司痕猛的对外出声,脸色瞬间也有些黑沉。这家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不知道天晚了他们夫妻要亲热?
他一副生怕江离尘会闯进来的摸样,罗魅看着好笑。不过在他给自己穿上厚厚的衣裳时,她还是挺主动的配合着。
等她穿戴整齐、坐在木板床上、腿上撘好被褥后,南宫司痕才朝外面唤道,“进来!”
很快,江离尘掀帘而入,眸光先是将营帐内扫了一遍,见夫妻俩正经的坐在床边,那感觉,犹如土地庙里的土地公和土地婆一般,他绯红的薄唇不禁微抽。特别是看向南宫司痕时,眸光一闪而过的鄙夷。
心比针眼还小的男人!
“魅儿伤势如何,可有大碍?”他温声问道,一点都不掩饰自己对罗魅的关心。
“没事了。”南宫司痕冷硬的替罗魅回道。
“……”罗魅都想笑。有时候南宫司痕真的很霸道,其实在她看来,江离尘也不会做什么。就算他对她有些‘小心思’,可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没开口,现在她都嫁人了,他开口更没有意义了。
“没事就好。”江离尘也不追问,自己在椅子上坐下。
“有事?”南宫司痕显得有些不耐,想到他心里惦记着自己的女人,他就拿不出来好脸。
“没事就不能来坐坐?”江离尘不答反问,同样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
“江大哥,今日谢谢了。”罗魅赶紧出声,免得两个男人呛起来。别看他们一个个风华绝代、端着大老爷们的架子,其实在她看来,就是两个幼稚的男人。
“不谢。”江离尘对她微笑,“别说我把你当妹子,就算你只是一个路人,我也有替人打抱不平的时候。”
他都亲口说只把她当妹妹了,罗魅不禁释怀,只觉得心里压抑已久的某种情绪突然间没了。
而南宫司痕脸色也微微好转,不过面上还是一副瞧他不顺眼的摸样。
“连江大哥都看出皇上是有意的?”罗魅问得直接。
“嗯。”江离尘收住了俊脸上的浅笑,眸光移向南宫司痕,正色道,“想必你们的皇上已经等不及了。”
“我知道。”南宫司痕淡淡的应了声,眸光有些沉。
“司痕,不是我说你,你这次真不应该将魅儿带出来。”江离尘有些责怪的瞪着他。
“……”南宫司痕紧抿起薄唇,意外的接受了他的批评。
“江大哥,是我自己要出来的,跟司痕无关。”罗魅解释道。
“……”江离尘皱眉剜了她一眼。
“江大哥,我知道你过来想说什么,你不必惊讶,司痕早就把你们仨人的事同我说过了。”罗魅正色起来,“而我们也早就怀疑安翼有异心了,今日虽然事发突然,但也让我们确定,安翼的确背叛了你们二人,甚至同皇上和琇阳王结成了盟友,欲对我们夫妻出手。”
江离尘挑了挑浓眉,是没想到她居然什么都知道。
罗魅继续道,“我们也知道此次出来是凶多吉少,不过江大哥放心,他们有准备,我们也不是一点准备都没有。我也不怕给你露底,藏宝图在我身上,谁有本事就尽管来拿。”
她说道最后,清涟的美目中溢出一丝极冷之色。
真不是她大夸海口,而是她早就做了准备……
☆、105
江离尘诧异的看着南宫司痕。他居然把如此重要的东西给了魅儿?
南宫司痕哪能不知道他的想法,搂着罗魅的肩膀,又冷又酷的对他抬了抬下颚。他就是如此大方,如何,敢同他比么?
江离尘脸色有些黑。
罗魅看着他俩暗中‘较劲儿’,顿时就无语了。手摸到南宫司痕身后,在他腰间掐了一把。这人,有何好炫耀的?人家江离尘都说当她是妹妹了!
南宫司痕将她爪子握住,拿出来放在唇上轻咬了一口,还一本正经的问道,“怎么了,乖宝,可是困了?要不为夫陪你歇息?”
罗魅无语的瞪了他一眼。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江离尘黑着脸起身,然后头也不回的朝营帐外走去。
看着他人没影了,罗魅抽回手,又在南宫司痕身上掐了一把,“你也是的,干嘛刺激他?有一个安翼使坏了,难道你还想他也使坏?”
南宫司痕搂着她往后一倒,翻身垂在她身上,不满的瞪着她,“我为何要刺激他?你本就是我的女人!”
罗魅懒得同他争执,这人醋劲儿一犯,最难伺候了。
推了推他,“好了,早些休息吧,坐了一天马车,你都不累?”
南宫司痕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先放过你,等你伤好些再同你算账!”
罗魅偷偷撇嘴。
南宫司痕离开她身子,为她脱去外衫后,将她挪到木板床里面后,这才又重新躺到她身侧,将她整个身子搂到怀中。
他知道她肯定困了,今日天没亮就起,虽说路上有睡,可都睡得断断续续,一点都不踏实。
“司痕,我睡了。”缩在他怀中,枕着他的手臂,罗魅困意真的来袭。
“嗯。”南宫司痕在她白皙的额头上轻啄了一下,低声哄道,“睡吧,别怕,为夫在。”
罗魅勾了勾唇角,不知不觉的陷入梦乡。
……
赶了一天的路,几乎所有的人都累了,搭好了营帐,用了些干粮,除了巡逻的侍卫外,其他人几乎都早早回营帐休息了,为明日进山狩猎做准备。
汩汩的溪水蜿蜒流淌,在月色下像条银色的丝带系在这片幽静的土地上。
溪水中,一女子借着皎洁的月光清洗着白日里染了污血的衣物。
“这么晚了,还不睡?”突然,一道低沉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
墨冥汐微微怔愣,随即继续清洗着衣物,对男人的搭讪仿若未闻。
“怎么,你的江太子连个丫鬟都不舍得为你买一个?”男人再出声,静谧的夜空下,嘲讽的声音格外刺耳。
“滚!”墨冥汐头也没回的低吼道。
“呵呵……”男人笑得更邪魅放肆,“墨冥汐,可是后悔跟着江离尘了?要不要再回到本公子身边?想想,本公子之前对你多好,你在本公子身边时,本公子可都是好吃好喝待你。你看看你现在,就不觉得心酸么?”
“说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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