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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甜喜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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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这里若没有其他的事,宁儿就先回去,母亲多照顾自己身体!”
  她起身,福了福礼,转身提裙抠门离开。
  屠嬷嬷待裴咏宁走后,躬身走了进来。
  走到水氏跟前,见她背着身,双眶湿润,问:“怎么哭了?娘子说了什么吗?”
  水氏以袖拭泪,“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屠嬷嬷一瞪眼,劝道:“您又乱想什么,您成天不见天日的容易吗?还不都是为了伯府,她们不明白,快别乱想了。”
  说着水氏的眼眶一窝泪水,如决堤的水坝,倾泻而下,“……若是我能代替他们将来所遭受的灾难,我愿意一命相抵!”
  屠嬷嬷见自己越劝,她哭得越凶,撅着嘴说:“快别说这样的话,有一天娘子和郎君会明白您的苦心,这么做不也是为了伯府,这些年您受的苦,又有谁知道?”
  水氏放肆的哭了。
  压抑多年的苦楚,终于因女儿的一番话,哭了出来。
  “露儿,他们要来了,我感觉得到,他们的气息在逼近……”
  屠嬷嬷慌忙捂着水氏的嘴巴,不让她乱说。
  “我的主子,这话岂能这么说出来,快快闭上!”
  水氏知道自己失言,可是她清晰的察觉到了,就在她的身边,那些人的气味,她永远也忘不掉。
  屠嬷嬷抱住水氏的身子,小心护着她。
  “放心,咱们的娘子不比之前了,她的聪慧让老奴都惊讶,虽然年轻了些,可说不定,伯府未来的事上,她会有扭转的能力,且看着吧!”
  水氏点点头,擦掉脸上的泪水,将手里的佛珠放在了案几上。
  “她?她不是裴家的人,她会尽心吗?”
  屠嬷嬷也沉下脸,也犹豫了,她也不知道!
  ……
  裴咏宁出了水氏的屋子后,回到自己的屋子。
  坐在圆桌前,仔细想了想水氏的话,猜想她话中的意思。
  裴咏宁想了又想,肚子饿的咕咕叫也没在意。
  她身边的三草听到了,在旁偷笑出声。
  裴咏宁听到她的笑声,才回过神。
  “你笑什么?”她问三草。
  三草抿着嘴,“娘子,你饿了?”
  她不说饿,裴咏宁还没感觉,她一说,肚子里的蛔虫又响了。
  这才发现,忙了一早上,一口饭还没吃。
  她扭头就吩咐:“去将我早膳端到这里来用!”
  三草笑着回道:“娘子,奴婢已经让零草去备了,娘子且等上片刻。”
  裴咏宁点点头。
  等了一会儿,零草端着一托盘早膳,来到屋里。
  “娘子,你的早膳!”
  裴咏宁接过三草递过来的擦手巾,擦拭一番。
  拿起汤匙,想了想,问:“爹爹和兄长他们醒吗?”
  零草立在一旁回道:“娘子,奴婢听前院的小厮说,老爷起身有会了,不过……”
  裴咏宁听到不过,停下了手中的汤匙,问:“不过什么?”
  零草声音弱了下来,“娘子,张管事在老爷门前跪着,谁劝也不肯起。”

  ☆、第77章,去请娘子来

  裴咏宁闻言,继续吃着碗里的黍米粥,“嗯,等会你们两个听仔细了,若是爹爹的人来让我去回话,你们只管挡在门外……”
  三草一听,这事之前可都是一草二草她们的事,她和零草可不敢。
  零草:“这……这……,娘子,奴婢……”
  裴咏宁给了她们一个安心的笑,“放心,爹爹不会责怪你们!”
  零草和三草仍是心里发虚,不知该如何做。
  裴咏宁用完早膳,漱了口。
  让三草拿了一本书,随意的翻看。
  当心静下来时,裴咏宁觉得古代的生活,还挺悠闲。
  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回想着以前的老本,人事行政总监,怕是在这里施展不开了。
  正在胡思乱想着,一直候在门口的零草走了进来。
  她禀道:“娘子,老爷让你去外厅用早膳!”
  裴咏宁见她脸上有退缩之意,也不多为难,“嗯,去和爹爹回话,就说,我换身衣裳就过来。”
  零草躬身退下。
  三草信实的走上前问她换哪身衣裳。
  裴咏宁无奈的摇摇头,这两个婢子,真是没有一草和二草机灵,她这在拖延,难道看不出来?
  她在为她们两人找个借口,那边黄粱两嬷嬷的委屈还没说尽。
  她此时过去,岂不让她们留着委屈到不敢说?
  到时爹爹的不管什么缘由,先说叨她几句,想让两人走,就难了。
  若是她不肯去,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爹爹会有空余的心思想事,不会感情用事。
  等想通一些事后,这心里就存了疑虑,到时她再将她们罪行说出,岂不事半功倍?
  但这两婢子,显然太老实了。
  伯府前厅内。
  两个婆子跪在地上,低着头哭着心里的委屈,方氏颤颤巍巍的站的边上,听着教训。
  裴德铭铁青的脸上,冷哼:“让你管个家,怎么还能让娘子去了后院,有什么事回禀我就行,咏宁她小,做事多义气,这个难道你不知道?”
  方氏大气不敢出,只是垂着头,眼泪在眼中打转。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两头都得罪!
  裴德铭见方氏低着头,不敢吭声,女儿又迟迟不来,一肚子气没处说。
  晨早刚起身,就见张春跪在门前,说是娘子将卖身契给了梁黄两个婆子,要打发她们出府。
  一大早,本来心情很好,一听娘子要赶人,猜想是不是咏宁还小,有点娘子脾气。
  结果听着几人事情的缘由,原来竟是因为方氏买回来的小厮惹出来的事。
  一怒之下将方氏叫到跟前,这边狠狠的骂了她一顿,那边让人去请咏宁。
  等了两刻钟,人还没来,心里的气更盛了。
  而今天还有重要的事去做,朱家的赔偿他要想办法弄到手,不要夜长梦多,出了变故。
  这样想着,嘴里的话音也重了,“去看看娘子,怎么还没来?!”
  方氏挥着手,她身后的小婢看到指令,慌忙退了出去。
  下跪的四人,张春和他家的黄婆子,李生福和他家的梁婆子,听到裴德铭大声说话。
  心里暗自欣喜,老爷还是看重他们,这个家还是老爷在当家,一个未及笄的娘子,想动他们,还是太过天真了。
  张春最了解裴德铭的脾气,见他动了气,抬着脸劝着:“老爷,千万不要动气,伤到身子,就是小的家里婆娘不懂事……”说着跪下磕了头,“都是她的错,一大清早的,惹到了娘子,等娘子来一定给娘子磕头认错,恳求娘子的原谅,小的也相信,娘子只不过是一时之气!”
  裴德铭气红了脸,按说自家娘子做事不比之前,分寸拿捏的得当,断不会做这些一气之下的决定。
  莫不是这两个婆子过分欺辱了她,恼急了,她才有这举动?
  少间,裴德铭静下心来思忖,越想越感觉事情不像他们说的般。
  他的女儿,绝不会是乱来的人!
  刚听到他们哭哭啼啼到他面前,说被赶出了府,心里一时没有掰扯仔细,这才怒气冲冲去喊了人。
  这会看着一屋子被他训斥的人,心里静了下来,细细斟酌。
  思忖罢,裴德铭,随即抬了抬手,心气平和的吩咐:“卉儿,你亲自去将娘子喊来,说是我有事要她来!”
  方卉站在边上,想着老爷会不会有雷霆之怒,没过半刻,老爷的语气平缓了许多,和进门不一样了。
  她还是谨慎的躬腰福礼,之后才退了出去。
  一路都在想,老爷这不是诚心为难她,娘子他派人都请不来。
  娘子会听她的劝,跟她来?
  她不知不觉脚下的步子也放慢了。
  裴咏宁静静的在屋里看着书。
  门口的零草和三草,不时的往门口望,生怕老爷那边再请人来。
  这已经回了两个人了,也不知道娘子什么时候过去。
  没一会儿,两人见到方氏的身影,两人心头一喜。
  忙不迭的出门迎着方氏进来。
  方氏看到两婢子的喜色,心里发了凉,看来她们是把她当成救世主了。
  不知觉得脚步,慢了又慢。
  方氏被两婢子簇拥着来到裴咏宁面前,福了礼。
  裴咏宁脸上的神情淡淡的,看到方氏,命人搬了小杌子,搁在了她后面。
  “姨娘和我说说,那两婆子是怎么在爹爹面前说的?”
  方氏没有直接回话,而是问:“娘子,老爷让我来呢,是请娘子过去说话,娘子这也没啥事,不如就随先我过去吧?”
  裴咏宁笑着并不拒绝,只是点头等她先回她的话。
  方氏没有办法,只好将两位嬷嬷怎么在老爷面前告她状,怎么从小到大抱着她哄她。
  如今,长大了,就要将她们赶出去等等的话。
  裴咏宁起了身,放下手中的书,没想到她们比她想象中的更要过分。
  虽然心里早已有了计较,可听到还是余惊不少,她们竟然连小时候也搬了出来。
  以爹爹的脾气,听到这些,还不把桌子拍烂?
  裴咏宁也不慌,见方氏的神情,没有担忧之色,想必爹爹早就发过火了。
  如今怒火平息了,这才让方氏亲自来请她。
  她这个时候过去,许能说上话了。

  ☆、第78章,支出

  思虑罢,裴咏宁起身,走到方氏身边,“姨娘,咱们走吧,别让爹爹等急了?”
  方氏一怔,……就这么去了?
  方氏糊涂了。
  之前,老爷命人传过几次话,她都故作拖延,不肯前去,难道不是因为怕老爷骂她,不敢前去?
  她以为她这过来,也会遭到闭门羹。
  没想到,她苦说了一大堆的话,也做足了思想准备,等她拒绝……
  她这就跟她走了?
  方氏坐着没敢动身。
  走过方氏身边的裴咏宁,发现方氏仍在发怔,随即回头问:“姨娘,再不走,爹爹可又要生气了……”
  方氏这才反应过来,快步跟上裴咏宁,“哦,好,娘子,妾身这就来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入了前厅。
  裴德铭在厅里来回踱步。
  而裴咏毅和裴咏烨问询也来了前厅。
  裴咏宁人未到,小厮却已经通报了。
  “老爷,娘子来了!”
  裴咏毅看着爹爹的脸色不好,又听闻一大早,自家小姐姐的事,心里放心不下。
  趁着厅里有兄长在,他悄悄溜出了门。
  等看到裴咏宁,他慌张的走近,“小姐姐好大脾气,这一早的动静弄这么大,爹爹现在可还生着气,进去可要当着心啊?”
  裴咏宁笑道:“嗯,我知道了,我会小心说话!”
  裴咏毅见她说话不像是有气憋着,面上终于放下了担心。
  “走吧,爹爹等急了。”
  两人面带浅笑的入了大厅。
  厅内的四人跪的腿脚酸麻,可仍要跪着。
  主子没落话,他们怎么敢起来?
  裴德铭听到裴咏宁来了,也稳下心,坐了下来。
  裴咏烨倒是一脸轻松,当见到裴咏宁,脸上出现笑意。
  这些神情变化,坐在一旁的裴德铭全看在眼里。
  心里虽然欣慰,可脸上却依然冷着。
  等裴咏宁绕过地上的四人走近,他冷着脸问:“你早上起来都做什么了?”
  裴咏宁躬身福礼,笑盈盈的脸望着裴德铭。
  裴德铭一见女儿笑了,一肚子的怒气,瞬间没了,只剩下宠溺的责问:“昨个已经够累的,一大早不好生歇息,跑去后院做什么?”
  这一刻,不管女儿做了什么事,对于裴德铭来说,都是能原谅的,包括之前,他让人请了她几次,她迟迟不来的事,都烟消云散了。
  在别人家里,哪有这么娇纵的,也就是他宠出来的女儿最特殊!
  “爹爹,信女儿不?”
  裴咏宁娇憨一问。
  裴德铭瞪了眼她,“你且说你的,信与不信,我自会分辨!”
  裴咏宁笑嘻嘻的点着头,“爹爹信就好!那女儿可说了?”
  裴德铭脸上的阴沉,彻底消失,看着自家女儿,心里就很满意,尤其是最近她的聪慧,让他惊讶。
  “爹爹,事情是这样的,之前姨娘拖女儿,出去时买个小厮回来,我就寻摸着让身边的人去街角了解行情……”
  说到这里,裴咏宁回头看了眼方氏,见她配合的朝着裴德铭点头,扭头接着说:“我身边的小婢,瞧着那人便宜,就买了回来,可不想,这人竟然是个生病的,爹爹你说姨娘好不容易让我办件事,我就找个病秧子,女儿心里铁定过意不去,这才让医婆找人来给他治。
  “却不想,一早,我去后院查探那人病情时,就听黄粱两位嬷嬷在那胡诌,说那小厮是姨娘买回来,姨娘和那小厮指不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丑事,爹爹你听听这话说的,我买回来的小厮,说和姨娘有什么,她们可是府里的老人,我气不过,就出面训斥几句……,爹爹不知道,她们两个我说都不能说,直接说您和母亲也没这么说过……”
  裴咏宁声色并在,说的地上的两人,慌得浑身发抖。
  她们只不过是闲话,哪里有娘子说的这般重!
  而且每句话,好像是她们说过的,又感觉语气有些不对,两人想反驳,却不知从哪儿插话。
  裴德铭青着脸,气的双手握的紧紧的。
  这两个婆子敢欺上瞒下,没和他说实情。
  他命令道:“咏宁,你接着说……”
  听到爹爹的默许,裴咏宁将后来的事也全说了出来。
  地上的两个婆子虽是战战兢兢,但也没那么怕了,反正这些事都是嘴边的话,不是什么大事。
  老爷听到后,最多责骂几句,扣几个月的银钱,总不会赶出府的严重。
  裴德铭隐约感觉到一些家奴被他宠坏了。
  “你们当真如此,嗯?”裴德铭咬着牙,拉长了音问下跪的张春。
  张春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老爷,碰到他凌厉的眼神,连忙缩着头回道:“老爷,老爷,这些事,小的不知啊……小的成日跟着老爷,根本没回家的空,我一早醒来就听婆子这么说……”
  张春想到黄婆子,转脸大声恨道:“你个死婆子,还不赶紧给老爷解释,给娘子和姨娘磕头认错!”
  张春的话刚落,他身后的黄嬷嬷还有梁嬷嬷一家,三人连忙砰砰砰的磕起头。
  裴咏毅和裴咏烨听罢,心里气的不说话,冷脸看着地上的几人。
  虽然他们从小看着他们长大,但也不能这么做,尤其对裴咏宁态度,裴咏毅是决不允许的!
  “爹,我觉得咏宁做的对,这事啊,不能再纵容,咱们裴家该好好整顿一下了!”
  “你胡说什么呢?”裴德铭呵斥他。
  裴咏毅见爹爹脸色变了,他悄悄的往裴咏宁的身旁挤了挤,生怕自己哪句话,会被裴德铭责打。
  见爹爹没啥动静,裴咏毅继续劝说道:“爹,她们虽然对咱们伯府有恩,可这些年,咱们伯府对他们也不薄,她们若携恩要挟,这才叫忘恩负义!”
  裴德铭:“……”
  裴德铭阴沉着脸,他虽然气愤她们对待女儿的态度,但毕竟张春等人跟了他一辈子,他不能因为这些事,就将他们的家人赶出府!
  一时,也不知怎么解决。
  裴咏宁瞧出爹爹的为难,她道:“爹爹,没人怀疑过张管事和李管事的对伯府的用心,既然被我发现了,这事就不能这么轻易放过,爹爹恐怕还不知一事,不如先方姨娘将这些年来,家里支出的一些往来给爹爹过目?”

  ☆、第79章,还给伯府

  裴咏宁突然说起家里支出的事,裴德铭和方氏皆是一怔。
  方氏更是惊讶,她私下做的小账簿,怎么娘子也知道?
  裴德铭糊涂了,咏宁说的支出和家里的账簿是不是同一本。
  而下跪的几人脸上,皆是吃惊,很明显娘子说的支出,不是家里的家里,而是专门为她们而做的明细。
  这些东西,唯有方氏能做出来,原来方氏早就留了一手,在这等着她们呢?
  裴德铭问:“咏宁,家里支出的不都在账房里记录着,其他还有吗?”
  裴咏宁点头,“爹爹,早在几年前,女儿身边的嬷嬷就察觉不对劲,女儿就命她暗暗的搜集她们的拿着伯府的银子对外的往来,不想结果真的令女儿吃惊……”
  说着裴咏宁将怀里的账簿交到了裴德铭面前。
  “爹爹请过目!”
  裴德铭翻着账簿,脸上从好奇,到吃惊,再到震惊,最后恼的将账簿重重的摔在桌上。
  他起身,朝着地上的张春,狠狠的踹了一脚,“吃里扒外的东西……亏我信任你多年……”
  那账目中,多是黄婆子和张春私自扣掉每月伯府的花销。
  裴德铭就奇怪了,之前同样每年的花销,怎么有几年,花销格外的多,没想到,是他们!
  他将账簿甩给张春看,“自己瞧瞧,你都干了什么?!”
  张春慌了,拾起地上的账簿,翻开细看,每次黄婆子和梁婆子出入,里面都记得清清楚楚,卖家是谁都记得清晰。
  开始是从各处的小商小贩赢取的小利。
  最后干脆固定在每个农夫身上,谋取大利。
  他掂着账簿,脸上从未有过的恐慌,他身上发抖。
  他无从反驳,这些东西只要细细查一遍,就可以证实。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慌忙扔掉手中的账簿,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朝着黄婆子身上就是踢打,“你个狗娘养的东西,老爷供咱们吃喝,你倒好,起了这个贪心,我打死你个黑心的,我打死你……”
  打着骂着,恨不得这几脚,将黄婆子踹晕了。
  可谁心里每个底,这么多年,家里多了钱,而张春会不知道,谁信啊?
  裴咏烨捡起地上的账簿,轻扫了眼,随手扔在了桌上,讥道:“原来这就是从小到大照顾我们的回报,看来擅自做主,早就弄进了腰包,哼!”
  零草和三草更是不知这账簿的事,只当是娘子和一草和二草姐姐们早就备下的。
  而只有方姨娘明白裴咏宁的用意,原来娘子早就有了动黄粱婆子之心。
  这账本子明明是她暗地里做的,她是怎么知道?
  恐怕是身边的刘嬷嬷告诉了娘子,这才使得娘子当面说是自己所做。
  只是这分明是她做的,娘子为何只说自己,而不提她呢?
  她不是在乎这点功劳,而是觉得娘子是不是在保护她?
  不想让她树敌!
  这黄婆子是张春家的,黄婆子是赶走了,可张春还在,日后若张春携私心报复,以她薄弱的力量,定是可敌不过。
  娘子这么做,分明是在保护她!
  方氏眼中满是感激的泪水,实在是惭愧!
  她在这家里,也总算有人为她着想了。
  地上两个婆子,哭哭啼啼,正在撕心裂肺的喊着,裴咏宁觉得头疼。
  少间,她觉得时机差不多了,看到已经乱成一麻的四人,厉声道:“张管事,你省点力气吧,是你自个家里人,没管教好,且关起门来,回屋自个处置,怎地在爹爹面前就放肆了?”
  张春听到话音,刚扬起的手,又落了下来。
  此时的他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他转身朝着裴德铭跪了下来,“老爷,小人的婆娘犯了事,小人一家任凭老爷处置!”
  裴德铭着实没想到,自己最信任的人,一直瞒着他,像蛀虫一样啃噬这个家,心里越来越气着慌。
  但他也清楚,今天咏宁做这件事的目的。
  一直是他糊涂了,少了点心思,自家女儿着手管家,他还差点拦着了。
  裴德铭脸上严肃,带着一家之主的命令,“以后伯府家宅内的事,不必回我,一切由方姨娘和娘子做主!”
  说完,提襟就要离开。
  没走两步,他又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眼裴氏兄弟,“你们两个,还不走?”
  两兄弟领到爹爹的用意,连忙是了声,跟着他的身后离去。
  裴德铭的举动,无疑成为了方氏和裴咏宁后盾。
  黄嬷嬷见这情势,哪里会想到,娘子会处心积虑的除掉她们。
  一时,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恐慌,她若离开伯府,家里的儿子和女儿该怎么办?
  他们日后定会被人诟病,他娘忘恩负义偷主人的钱财。
  名声若是传出去,他们还要不要做人了?
  意识到,未来的生活,裴德铭前脚跟刚离开,两人立即齐齐爬到裴咏宁的脚边。
  重重的磕着头,也不管他,磕的有用没用,每一下都实实的磕在石板地上。
  她们不能离开伯府,誓死都不能离开!
  “娘子,娘子,奴婢求求娘子,奴婢现在真的知道错了……”两人见裴咏宁像是闻所未闻,她们转身爬到方氏脚边,“姨娘,姨娘,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再背后说你们了,求你劝劝娘子,让她不要赶奴婢走,奴婢们再也不敢了……”
  两人哭了半晌,梁嬷嬷忽然想到,只哭哪里够,她抬起血淋淋的额头,大声道:“娘子,娘子啊,奴婢将这些年贪的钱财,都还给伯府,只要娘子不要让奴婢离开……让奴婢刷马桶都行!”
  说着哭着,哭着嚷着……两人将整个伯府闹得,人人心慌。
  路过的婢子,只是偷偷看了眼,便赶紧低着头往前面走,谁也不敢逗留。
  生怕下一个就轮到了她们!
  裴咏宁静默无语,也不看着两人,而是盯着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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