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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甜喜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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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咏宁回过眼看了一圈,似乎明白了裴咏烨的顾虑,安国公今年正在势头上,不能硬碰硬,得了便宜就好,日后再算账,也不迟!
裴咏宁点点头,随后跟着裴咏烨和裴咏毅离开了书院。
身后的佟肃凯也想随他们一起离开,却被佟知州的一声咳嗽,止住了脚步。
“爹爹,能否把裴佟两家的婚事提前?”佟肃凯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所有的人都能听到。
地上的朱敏乔闻言,猛然抬起头,闪着眼中莹亮的泪花,直直地望着佟肃凯,她做这些是为了谁?
他竟然当着她的面说他们的婚事……
朱敏欣跑了过来,将她扶起,小心地为她擦着眼中的泪,却被朱敏乔一把推开。
佟知州没说话,等了半晌,才起身说道:“杨院士,虽然我贵为知州,不该过问书院的事,不过书院的风气我不太喜欢,或许,适当的换几个人,咱们书院的学子才能全心做个报效朝廷的人!”
如今裴咏宁私闯禁地之事没有结果,裴佟两家的婚事还是不提为好,自家郎君的话,只能全当听不到!
杨院士躬身附声道:“是,知州大人,不过这大族之间一向和气,谁知今年闹出了这事,书院纵火案,还望大人为书院和靖勇伯府讨个理,朱氏兄妹四人,先让她们回府,安国公府对此事该怎么赔付书院和靖勇伯府,还望大人帮忙讨要?”
虽然段红策为人刻板,墨守成规,但书院还是需要他这样的人在,他不畏惧高权,面对你的亲家也是始终如一,这点一般人哪里比得过,我辞掉了他,你上哪里给我找个忠心的学正?
佟知州走到朱家娘子面前,“你们回去后,转告安国公,有劳他去一趟佟家……如今打也打了,都长点记性吧!”
朱氏兄妹听着惊得浑身一颤,佟知州竟然无视裴家的人私自动刑?
“……好了都回吧!”佟知州命道。
朱氏兄妹忍气吞声地出了大殿。
殿内的其他人也按着顺序离开大殿。
……
前后的马车内,都在激动的说着刚刚在大殿的事。
裴咏毅惊奇的问:“我说裴咏宁,你今天也太厉害了,你是怎么想到那个爆竹和火折子是书院库房内的?”
裴咏宁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他,今日她太过显眼,和原主不太一样,结果定会引起了很多人的疑问。
特别是裴咏烨,早在筹资会上,她就让他去盯着朱氏兄弟,这才知道他们藏了东西在马车内。
如今她该如何圆这个慌?
裴咏毅她不担心,说什么,他也不会多想。
裴咏宁闭上了眼,等会就要到家了,要赶紧想到才行。
☆、第22章,好儿郎
回到伯府已经申时初,在马车上,裴咏烨已经把来龙去脉说给了裴德铭听。
裴德铭露出和裴咏烨同样吃惊的神情,他反复的确认:“当真是咏宁做的?她何时思路如此周详?还能狠得下心,责打的朱家的人?”
裴咏烨重重的点头,“爹爹,你也觉得咏宁她和之前不太一样?”
裴德铭微微颔首。
裴咏烨分析着:“好像突然变得聪明了,心思也机敏,浑身的强势,让人惊叹!”
裴德铭闻言,想起了上次在书院,他们两人怎么从段红策的手中离开,当时觉得她挺有眼力,脑子也机敏,没想到她这次更让他们惊讶!
这还是他的女儿吗?
和以前判若两人!
带着疑问两人,下了马车。
裴咏毅一心在回府后该怎么逃脱裴德铭的惩罚,心思早就不知飞到什么地方。
这边马车一停下,裴咏毅就冲下马车,飞奔地往府里跑去。
裴德铭下了马车,就见裴咏宁在门口候着,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娘子,眉眼随他,水眸清灵,带几分忠诚的热情。
见他走近,微微福了福礼:“爹爹,兄长!”
她礼仪极为周全,想起之前的咏宁,见他下了马车,早就飞到他身边,蹭着他的臂膀,依偎在他身边撒娇。
而眼前的裴咏宁,有种淡淡的疏离,虽然在极力掩饰,可眼底的清澈,没有浓郁的亲情,他还是分辨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咏宁,书院的事我听说了,你是怎么想到朱氏兄妹会诬陷毅儿?”他还是选择相信她,毕竟之前有寻死的心,那件事对她打击太大了。
裴咏烨也问道:“小妹,在筹资会上,你委托为兄去盯着朱氏兄弟,咱们才知道他们兄弟在马车里私藏了东西,这些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裴咏宁温温一笑,沉吟道:“爹爹,兄长,你把咏宁说的太厉害了,其实,这多亏了一草,我担心朱氏姐妹在茅房里有什么帮忙的,我便让一草去瞧瞧,说到底这事是咏毅鲁莽,把她们姐妹堵在茅房里,实在不雅,不巧一草刚过去,便听到一些她们的谈话,这才给我递了消息……”
裴咏烨点点头,回想着当时的情况,所有的人都在嘲笑朱氏兄妹,他的确没在意一草曾回过来。
裴德铭略微思量,她说的合理,她的心底还是这么善良,也知道周全,她还是他的咏宁!
两人不再疑虑,便一起入了伯府。
待落下一段距离,一旁的一草躬身来到裴咏宁身边,弱弱的问:“娘子,奴婢并没有再去后院……”
“你去过,不管谁问起,你都要说,你去过!”裴咏宁的声音接近冰冷,让一草不寒而栗。
“是,娘子,奴婢去过!”一草颤音回道。
……
三人刚过影壁时,就见前院的门口,裴咏毅双手托着家法的木扁担,高高举过头顶,身子直直地跪在地上,等着裴德铭的教训。
只见裴德铭从他身边稳步走过,对他视而不见。
裴咏毅磨了一个圈,朝着裴德铭磕头,“请爹爹责罚儿子!”
裴德铭闻声转过身,“我没觉得你做错什么事,为何要责罚你?”
“爹爹……?”裴咏毅激动地抬起头。
裴德铭扭头看了身后三人,长叹声息,扬天说道:“你们三个是靖勇伯府的嫡子,你们都大了,该做什么,有分寸,不必爹爹多说。
“今年的天比往年要冷,都入了春,又倒春寒了,你们母亲的腿又开始疼了,多去她跟前孝顺孝顺,好儿郎凡事以孝为先,你起来吧!”
说着裴德铭转身抬步便离开。
三人皆是没想到,爹爹会说这些……
声音中的无奈和疼爱有些孤独,叹世间的人心险恶,息儿女的不懂人事,一家子老小都在他一人身上,他却对自己子女,无可奈何!
裴咏毅直起身子抬头,深深看了爹爹一眼,回想着他刚说的话,忽然,他发现爹爹的宽背有点驼了,泪水猛然充斥眼眶,瞬间他有些明白爹爹的话,嘴里默念着:‘好儿郎’三个字。
身后的裴咏宁和裴咏烨皆是垂下头,默不作声。
裴咏烨听到裴咏毅嘴边的话,喃喃道:“看来你终于要长大了……!”
裴咏宁叹了口,眉眼望着裴咏毅,眼光却悠长了。
原主的爹爹是个武将,年轻时因救过当今皇上一命,得了伯爷的爵位,但也从此不能再上战场,裴德铭因救皇上,腰上的脊椎受了伤,从此不能挥刀枪。
一名武将,从此卸甲归乡,一不能带兵打仗,二不能保家卫国,心中的抱负藏在胸间。
然儿女不省心,家道又中落,世事无常,他却没有能力扭转,他悲叹人事,更愿家里的人无忧无虑。
裴咏毅的长大,是对爹爹背负的理解,才会迟迟不肯收回双眼。
裴咏宁为这相互扶持,互不埋怨的一家人而感动,更为有这样一个爹爹而自豪。
任你在外尝尽白眼与冷待,家里始终是你厚实的归属,这份温情只有在家里才会有。
前一世,她为争上游,成日埋头工作,废寝忘食,一个星期都不往家里打一个电话,父母常常欲言又止的思念,至今想起来,心里满满的亏欠。
如今再也没机会了……
裴咏宁热泪盈眶,她如今所能做的,就是代替原主护好这一家子,想办法使这个家强盛起来。
更重要的事,原主不能就这么死了,朱敏乔和她的帮凶们,一定要付出代价。
……
安国公府。
朱家弟妹搀扶着朱家兄长和长姐回了府里。
安国公正在翘着二郎腿,端着他的白瓷茶碗,哼着什么调子,慢悠悠的享受着人生。
门口被四人挡住了光线。
安国公捏着杯盖刮着杯垣,“怎么样了?你们的名声保住了吗?”
四人相互看了看各自身上的伤,将头压得低低的,谁也不敢上前接话。
半晌,安国公没有得到回应,扭头看了过来。
只见他的大娘子,手肿的像水缸里泡过,而他的大郎君,捂着屁股,脸上疼的极尽扭曲。
“这是怎么回事?”安国公大声问。
☆、第23章,风云人物
朱儒国支支吾吾的想解释,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缘由。
朱儒庆更不敢回话,安国公吼一声,他已经吓得哆哆嗦嗦,想让他开头,万难!
朱敏乔只是低着头,暗暗忍着心中憋屈,喉咙里压着一口气,她咬着唇强装镇定。
最后只剩什么也不怕的朱敏欣,见其他三人皆沉默,她道:“爹爹,您为何先走了,你不知道,原来姐姐的计划是天衣无缝,可是不知那个裴咏宁,什么时候察觉了这一切,最后……最后……”
“最后事情不但败露,就连你们也被打成这个样子……?”安国公朱志春黑着脸,将茶碗往身旁茶几上一搁,发出嘭的声响。
看着小女儿的神情,他不用想也知道了结果。
“爹爹……”朱敏乔抬起头刚想解释。
朱志春站了起来,横眉挥手:“行了,你别说了……”他走到四人跟前,食指在四人额头回来的点着:“你们说说,我要你们几个有什么用,就那破落户家的两个蠢货,也能将你们四个打成这样,咱们安国公府在明州,今后就是一个笑话,
“大街小巷都会传着:堂堂的国公府嫡长子长女,竟然心怀妒忌,陷害伯府的娘子郎君……听听,你们听听,这让我的老脸往哪搁?往哪搁?
“不仅如此,两个娘子还被人从茅房里炸出来,郎君娘子被人打的浑身是伤回府,……哎呦呦,瞧瞧,瞧瞧!丢不丢人?丢不丢人!我朱志春怎么会有你们四个蠢货?”
朱志春吐沫横飞,在四人面前像点兵点将的指责着。
“爹爹,这主意不是……你出的吗?怎么又反过来……怪我们呢?”朱儒庆温喏地小声说着,最后的几个字,更是如蚊子嗡嗡。
朱志春一记刀眼甩了过来,指着朱儒庆,“你还有理了?敢和你老子掰扯,你个小畜生长能耐了?”说着朱志春一手扯住朱儒庆,另一手,甩了过去,啪啪地打着朱儒庆的头,“我让你个小畜生理多,让你敢顶撞老子!我看你还敢不敢!还敢不敢!”
身旁三人,谁也不敢上前说情,只能颤微微的站在旁边自保。
朱儒庆被打的嗷嗷大叫,满屋子躲藏。
可不管任他怎么藏,像是都藏到了朱志春手底下,迎面踹几脚。
朱志春打骂了半天,胸中的怒气消了不少,最后一脚踹在了朱儒庆的腿上,“小畜生,滚回屋子,什么时候上学,什么时候给我出来,还有你们几个都滚,滚,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四人被赶了出去,朱志春看着四人的背影,“没一个能帮你分忧的,怎么生出这么一群傻子来?”
找了半天原因也找不到,最后想到孩子她娘,心里终于得到了解释,肯定都随了他们的那蠢娘!
……
李府
“二爷,二爷……”阿桂从外面端着茶水进来,刚将盘子放在圆桌上,就往书房走来。
“没有规矩!”叶桓撇了眼他,随即翻过书的一页,问:“什么事?”
阿桂自知有错,又重新拜了礼,禀道:“二爷,小的刚听到的书院发生了一件事!”
叶桓眉目清冽,听到阿桂的话,神情仍是平淡,背靠在椅子上,埋头在书海里,“说!”
阿桂语速惊人的禀道:“回二爷,朱家姐妹想陷害裴家兄妹,却不想自食其果,被裴家姐弟釜底抽薪,挨个暴打一顿!”
叶桓听罢,凝眉片刻,转而继续翻着手中的书,“明州大族之间的事,任由他们闹,和咱们无关。”
“可是,二爷,今个晨早,您还让小的去打听那裴娘子的事,怎么到了午后,就不想听了?”阿桂疑问。
他们家郎君可真难琢磨,晨早还好端端的,从书院回来后,脸一直耷拉着,正想着打听到裴娘子的消息,想让他高兴高兴,却不想仍是没用。
叶桓清冽的双眼望过来,声音带着几分冷意:“以后他们大族内的娘子郎君,不用特意打听,我没兴趣知道,出去吧!”
“可是二爷……”
“出去!”
他一刻钟都不想听到他们的事,一个有心上人的娘子,他又何必问太多!
只不过,两日后书院开学,徽林书院就那么大,她裴咏宁也算是个风云人物,到时想不见都难。
她最好别在他的学堂上课,这么难管的学子,他可没心情去过问!
翻着翻着,也没心情继续看书,随手把书摔书案上,起身走了出去。
……
这件事后,裴咏毅躲在屋里几天谁也没见,每天天没亮就起来去水氏那里请安,将近两个月以来玩心收了回来,把之前落下的功课补上。
裴咏宁也趁着这几天,把裴府和明州之间的大族熟悉了一遍,以后入学时,至少不会对他们不了解,闹出成堆的笑话。
靖勇伯府过了前所未有的几天安静,没了日常的鸡飞狗跳,有些人忽然觉得浑身不对劲。
一连几天的早上,郎君和娘子竟然没有追着满院子公鸡和大黑喊,晚上也没了下人们惊吓出哭声的惨叫。
整个靖勇伯府像是活泼的精灵睡着了一般,静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而管家的方姨娘这几日的精神明显好了,眼下的乌青都消了一圈,暗暗的感谢她们家的娘子和郎君。
裴德铭这几日在等唐提学的回话,去京城来回恐怕要半个月,只是该走动的,还需走动,裴咏宁闯了禁地,可比书院柴房着火的事要大的多。
那禁地事关明州各族之间埋藏的秘密,他必须要给所有的人一个交代,所以,他为了稳妥起见,亲自去了一趟京城,把此事亲自向唐提学细说。
临走前,凡事都交代了一遍,才放心快马离去。
明日裴咏宁和裴咏毅就要入学,而裴咏烨请了两日的假,也要回到马将军身边当差。
两人一走,家里更安静了。
这两日也不见裴咏宁在家里跑来跑去,嚷着要见佟郎君,似乎佟肃凯对于靖勇伯府,成了过去。
加之,伯爷这几日和佟知州没了进展,佟裴两家说媒拉线的人,少了走动,下人们纷纷猜测,裴佟两家的婚事,只怕会黄。
☆、第24章,立身护家
对于靖勇伯府,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高枝,若是说没就没了,原因自然是裴咏宁。
若不是裴咏宁擅闯禁地,眼下靖勇伯府靠着佟家的彩礼定会丰足的过个几年。
就不会和之前那样紧巴巴的过日子。
嘴碎的婆子,更是打开了天窗,说裴娘子耳唇薄,没那个福气入富贵门,自个把自个的婚事搅黄了,还连带着一大家族的人,跟着吃苦。
这话被方姨娘身边的婆子听到,告知了方姨娘,第二日,方姨娘因着府中人手过多,把那几个嚼舌根的打发出去了。
这事,方姨娘左思右想,还是让主母知道为好,毕竟关系到裴咏宁的婚事。
没想到,方姨娘连主母的面也没见上,只命她身边的屠嬷嬷出来传个话,“姨娘想做什么,大胆的去做,不用事事都过来回禀,家中的事,主母早已不过问,姨娘处置妥善便好!”
方姨娘听罢,心里更加为难,这府上的中馈已经紧缺,她已经拿出了自个的首饰和家当在维持,也凑不够日常开销,如今伯爷也不在家,这一家老小,她该怎么伺候!
她还想找主母商议个对策,让人去庄子里瞧瞧,今年上半年的田款,怎么还没送过来,结果却吃了闭门羹,心里发难。
裴咏宁和水氏住在一个院里,她出门的时候,正好见方姨娘垂头拧着眉出神,她走上前问:“姨娘,是怎么了?怎么愁眉苦脸的?”
方卉闻声晃过神,略施一笑,道:“无事无事,我打发了几个后厨的婆子,过来回禀主母……”
裴咏宁见她言罢,脸上郁结难开,察觉不对劲,追问:“姨娘有事不妨和我说,毕竟我也是这家里的一份子!”
为这个家里做点事,就要先从每个人开始,方姨娘为裴家任劳任怨,付出了所有的精力,就冲这点,她对她都要敬重有加。
方姨娘刚想回话,门口传来一个的声音,堵了她的口:“咏宁要出门啊?”
悠闲无事的裴咏毅一脸的笑容,踩着轻快的脚步走了进来。
方卉见裴咏毅过来,想着两人成日的玩闹,哪里会帮她分忧,不帮她添乱,她就阿弥陀佛了,还是不说了,免得让这两个孩子跟着为难。
“既然二爷来了,你们且说着话,我去跨院了。”说着方卉便离去。
裴咏宁瞪了裴咏毅一眼,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刚刚方姨娘明明想说了。
裴咏毅看着裴咏宁莫名其妙的瞪他,问:“你瞪我做什么?”
裴咏宁问:“你不是在房里闭门思过,怎么跑了出来?”
裴咏毅拉着裴咏宁就往她屋里走,
裴咏宁不明他的用意,问:“这院里没其他人,有什么事这么神秘?”
“前两日的筹资会,是不是说,陈老夫子病了,不能教书了?”裴咏毅观察着屋外,生怕被人听到了。
裴咏宁就知道,他按不住性子,迟早会出山。
“好像是这么说过……”
陈老夫人生病,自然会有代替他的人,至于让他这么振奋?
“噢,太好了!”裴咏毅突然兴奋的跳了起来。
想起陈老夫子,经常冲着他们吹胡子瞪眼睛,他就看烦了,那么大年纪,早该退出江湖。
裴咏宁诧异,“换个夫子,至于把你高兴成这样?不过,你先别高兴太早,听院里说,咱们换了个师兄,只是不知这师兄是不是优胜陈夫子。”
裴咏毅高兴的拾起矮桌上的糕点放入口中,一面嚼着,一面说道:“我也听说,他筹资会那天来了一会儿就回去了,好像身子不好,刚来明州,就水土不服染了病……”
“不是本地人?”
“据说不是!”
“你都打听清楚了,还问我?”裴咏宁问。
裴咏毅笑呵呵的道:“谁知道江慕哲和马雍胜那两个猴精,有没有骗我,我自然要确定一下。”
“那咱们的新教谕,明天会去书院吗?”裴咏宁问。
“……不知道,我想他病了自然不会去,明天的课,定会另有安排……”裴咏毅话锋一转,凝眉问:“裴咏宁,你之前不是三句话不离佟郎君吗?怎么聊了这么久,没见你问过他?还记得你每次去书院,便追着佟娘子问她兄长的近况?”裴咏毅喝了口热茶,顺了顺胸口噎到的糕点。
裴咏宁默了下,问:“你和兄长,为何反对裴佟两家的婚事?”
裴咏毅放下手中的茶盏,撇嘴道:“就知道你的心思在他身上,也不知道他哪点好,除了长得比我和兄长像娘儿们以外,手无缚鸡,一无是处,成日还跟在张通判身后伏低做小,你们小娘子全看上了他那张脸……”
这话倒是不假,裴咏宁承认自己看上了那张脸,不过仅仅是欣赏罢了。
“他怎么得罪你们两个了?”裴咏宁问。
裴咏毅瞥了眼她,便道:“……他倒没得罪我们,只不过兄长说,他为人不正,不像是个能立身护家之人,我想兄长定是与他在官场有所交涉,才会这么判断,兄长极稳重的人,不会在后背胡编造谣……,总之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我和兄长都会反对你这门婚事。”
裴咏宁信,以原主的记忆,裴咏烨绝不是乱说话的人,他能说出这话,定是有依据。
“嗯,我信!”裴咏宁笃定道。
裴咏毅瞪着一双白眼珠子,道:“……信就好,兄长说过,他和爹爹不希望你大富大贵,嫁的地位有多高,只要不埋汰你,娶几个姬妾给你添堵就好。”
裴咏宁断定,她绝不是捡的,只有亲爹亲兄弟才会这么为她着想。
“嗯,我知道了,你来我这里,不是为了和我说这事……?”裴咏宁走去软榻上边上的小杌子,坐了下来。
裴咏毅眉宇一紧,“你多少天没见母亲了?”
裴咏宁脸色一沉,的确她很多天没见过主母了,原来是为了这事,她也该去看看,只是再等上两天,至少爹爹回来。
两人又说了好一会子话,裴咏毅这才起身离去。
☆、第25章,“裴咏……宁?”
第二天,天还没亮,裴咏宁先去了书院。
在入学礼上,她才见到裴咏毅。
怪不得他一早上躲着,不愿和她一起来书院,原来他今天正式穿青装,头戴青冒,怀里抱着书箱,远远瞧着,是他最瞧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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