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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宫二三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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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女郎可真识货,这帕子是蚕丝织成的,上面的字是北边最好的绣娘绣的,这诗可是曹家二公子写与他爱妻河北第一美人甄氏的。”卖帕子的小贩滔滔不绝地介绍着他的帕子。
“哦!”我胡乱应了一声,笑着将帕子放回到摊上,又对那小贩道:“我不过是随便看看。”
王茗拿起我适才放下的帕子,查看一番,却道:“我倒不觉得是写给甄氏的,既然是‘嗟尔昔人,何以忘忧’,既是‘昔人’,又怎会是已然陪在他身边的甄氏?看来这曹二公子还是个多情的人,已有第一美人在侧还不满足,却还牵肠挂肚着一位‘知音识曲’的女子呢?”
想了想,我倒真不知道曹丕认识什么“婉如清扬;知音识曲”的女子。不过他们这种人,写诗作赋总有政治意义在里面,诗中的美人也可能指求而不得的才子。
建安十三年,六月,曹操废三公恢复丞相制度,自任汉室丞相,兼任冀州牧。七月,曹丞相率大军南征荆州。
八月,荆州牧刘表病重,长子刘琦归看父疾,不得接见,忧愤回江夏;同月,刘表病逝,其次子刘琮在南郡太守蔡瑁等人拥护下自任荆州牧,执掌荆州;曹操南下荆州,刘琦避走江南。
九月,曹操大军已至新野。
江陵县物价飞涨,集市一片混乱,传言纷纷,人心惶惶。不知是有人故意制造谣言蛊惑人心还是每次战争前都会有这种谣言出现,说是曹军攻下城池后可能会屠城,老弱妇孺也片甲不留。
一时间,有路子的,能逃命的百姓都携细软逃了,但更多的百姓是没有路子的,只能在家中多屯些粮食,将门紧紧关住,闭门不出。人就是这样,有时候明明知道大概是“谣言”,可遇到生死攸关的事情,还是会忍不住害怕。
城里基本没人相信刘琮带领下的荆州能抵抗得过曹操,我也不相信。但总觉得,凭着城内的粮草雄兵应该尚能撑一段时日,总不至于说破城而入就破城而入了。
书馆闭馆了,孟康孟武两兄弟也不去读书了,只在家中院子里玩着,小孩子可能也知道些战争的严峻性,但对他们而言,似乎还是能多玩一日便是一日。
我和郭昱在桌案旁看着绢布制成的地图,弟弟郭成谋生的曲周县竟然是在河北那么远的地方,而且人家曹军就是从河北那里来的,我们要逃应该是要逃去南方才对。
“阿姊,除了在曲周县谋生的弟弟,咱们家可还有亲戚在别的地方?”
“从兄郭表在安平故乡,除此之外皆是些极远的亲戚,平时也不亲近走动的,除非咱们家出了贵人,不然是不会同咱们往来的。如今别人家里好歹有个男人,咱们两个女子外加两个孩子,可怎么办?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答应大公子。。。。。。” 郭昱又摇头苦笑,“哎,不提也罢!”
也就是说基本上没地方去,听说刘备逃跑的时候为了收买人心,是会带着百姓跑的,但问题是刘备现在在哪里?新野太守,应该是在新野,可问题外头不是传言说曹操已经屯兵新野了吗?
所以刘备已经逃去别的地方了?究竟是时间差的问题,还是我们听到的传言有真有假。。。。。。我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阿母,姨母,你们快来听呀!外面有动静。”孟康孟武拉着手在厅外呐喊。
我与郭昱相视一看,疾步走出厅外,两人贴耳于门后。
稀稀落落的马蹄声从外传来,接着是由远及近,又由近复远的一阵阵声音:“荆州牧已开城门迎接丞相,诸位安心度日。”
郭昱明显地松了口气。
荆州牧投主动降献城,想来是不会发生生灵涂炭的事了。这对于百姓而言,不用受战争之苦,当然是好事情。
但是,不战而降。。。。。。刘琮你未免也太怂了一些,本来还以为他至少能撑一段时间的,这会还没开战竟然就直接投降了,作为南郡的百姓实在是,想为他洗白都不知道该怎么洗。
作者有话要说: 《后汉书。袁绍传》;‘尚有勇力,先与熙谋曰:“今到辽东,康必见我,我独为兄手击之,且据其郡,犹可以自广也。”康亦心规取尚以为功,乃先置精勇于厩中,然后请尚、熙。熙疑不欲进,尚强之,遂与俱入。未及坐,康叱伏兵禽下,坐于冻地。尚谓康曰:“未死之间,寒不可忍,可相与席。”康曰:“卿头颅方行万里,何席之为!”遂斩首送之。’(啰啰嗦嗦一大堆,就是袁熙袁尚兄弟俩人被杀,头被送给了曹操。。。。。曹丕纳甄宓之时,袁xi)
《三国志》:刘表长子琦,亦深器亮。表受后妻之言,爱少子琮,不悦於琦。琦每欲与亮谋自安之术,亮辄拒塞,未与处画。琦乃将亮游观后园,共上高楼,饮宴之间,令人去梯,因谓亮曰:“今日上不至天,下不至地,言出子口,入於吾耳,可以言未?”亮答曰:“君不见申生在内而危,重耳在外而安乎?”琦意感悟,阴规出计。会黄祖死,得出,遂为江夏太守。(刘琦问计诸葛亮)
《三国志武帝本纪》
秋七月,公南征刘表。八月,表卒,其子琮代,屯襄阳,刘备屯樊。九月,公到新野,琮遂降,备走夏口。公进军江陵,下令荆州吏民,与之更始。
关于王氏,请记住她说过的话。。等她下次出现的时候,我会奉上她的历史原型的记载。。。
☆、曹军入荆州(修文)
建安十三年,九月,荆州牧刘琮大开城门,迎曹军入城,入住襄阳县的荆州牧府邸。一时城里百态尽显,有刘表老臣不愿身侍曹贼毅然自尽的,亦有迫不及待侍奉新主的。刘琮更是广集民间妙龄女子进献,一时间又是人心惶惶。
时刘备屯于樊城,闻刘琮投降曹操,急率军向江陵撤退。江陵是荆州重镇,储存有大量军用物资。曹操在进军路上闻知刘备动向,亲率轻骑五千从襄阳追赶,一天一夜行三百余里,终于在当阳长坂将刘备追上,随之大败刘备。刘备率轻骑逃走,后与大将关羽、刘琦合兵一处,退至夏口。
曹操占据江陵。至此,荆州八郡中的江北南阳、章陵、江夏、南郡四郡皆被曹操占领。曹操随时准备进攻江南,消灭刘备、孙权,统一天下。曹军在回襄阳县荆州牧府邸之际,路过我们江陵县。
为了表示江陵百姓对曹丞相的敬意,士兵挨家挨户的敲门要求百姓上街跪迎,谁敢表露出不想去的意愿,直接拔剑相压。
秋风瑟瑟,尘沙飞扬,成群的百姓们战战兢兢地匍匐在路的两旁不敢抬头,我一面和郭昱在黑压压的人群中一面看顾着旁边因为好奇而时常乱动的孟康孟武兄弟俩一面和不远处几次欲拔刀恐吓的士兵道歉。
这时,滚滚的阵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我急忙按着身边不安分的孟武一起深深低下头去,内心无法用言语形容,随着呼呼的风声和渐行渐远的马蹄声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身边有人松一口气的声音:“丞相的车驾离开了。”
这才随着人群站起来微微抬头,果然只见大批士兵持矛前行,曹操的车驾大概早已远去。随着众人一起慢慢站了起来,这时围跪着的百姓们已三三两两陆续开始散去。然而刘琮像个小丑般的弄了这么大的阵仗,人家曹操大概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我刚想拉着郭昱等人一起离开,却见她在张望着前面什么,随着她的视线看去,竟见到一个持矛的曹军士兵停留在前排的年轻女子身边调戏,动手动脚,欺身相压。小女子闪躲不及,哭着讨饶。
而刚刚还对不肯下跪的百姓持刀恐吓的江陵县本地士兵竟然站在一旁,对此熟视无睹,我忍不住开口:“他们这般欺负我们江陵百姓,你们难道看不见吗?”
“多管闲事的人,总是活不长!”不知是谁回答了一句。
你女弟的!作为士兵,连同乡的百姓都不知道保护,难怪不战而降!
正当这时,前方有人驾马回来,我下意识抬头一看,是。。。。。。他,他竟也来了荆州。三年,似是黑了一些,也壮了一些。
我急忙往郭昱身后一藏;垂首靠在她的后肩,一心只看着地面。不一会儿,随着马蹄声的临近,只听“嗖”的一声宝剑出鞘,随即一声惨叫,一个血淋淋的手掌掉落在地上,手指还在不停地跳动。四周人群一片哗然。
我下意识地咬牙不让自己惊恐地叫出声来,闭眼颤抖地紧抓站在前面的郭昱的衣襟。
“二公子饶命,二公子饶命!”那调戏少女的士兵捂着满是鲜血的伤口,痛得在地上打滚。而被士兵相欺的香肩微露,衣衫不整的少女也吓得瘫坐在地上直哭。
随着宝剑回鞘,曹丕低沉而严峻的声音蓦然响起:“侵扰百姓者,此人便是下场!”
围观的百姓有人鼓掌叫好,亦有人轻道这青年公子小小年纪手段如此狠辣的。
我都听见了,他想来也是能听见的,倒是全然不顾众人的言语。
那少女反应过来后,忙磕头不已,“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我低着头,只看见他从马上跳了下来,不是去安抚那女子。而是,向郭昱的方向慢慢走过来。
郭昱茫然地伸手搂着前面的孟康孟武,向后退了几步,我头低靠在她的肩上,自然也跟着一路向后,自己扑扑地心跳声传入耳中,额头上的冷汗亦慢慢沁了出来。
“二公子,丞相正寻你呢!”好在这时一个士兵模样的人一路小跑过来立在一旁低首报道。
曹丕略停留犹豫了一下,便不再向前,回头上马,又吩咐手下道,“地上收拾一下,别吓着别人。”
随即便来了两人扶走了还在地上不住打滚的伤者,并收拾了地上残臂。见他扬鞭离去,我顿时松了口气,轻轻松开郭昱的衣襟,抬起了头。
孟武好奇地看着郭昱:“阿母,你和那个人认识吗?”
“胡说什么呢?”郭昱狠狠地敲了孟武的头一下。又回头皱眉看我,她似是几次想要开口询问,却始终什么都没有问出口。
回到家中,我们又过起了平常的日子,既然终究没有打起仗来,对百姓来说南郡姓刘还是姓曹倒并非什么大问题。皆是一样的过日子罢了。
这日,就像是往常一般,我从集市买菜回来,一面看着菜篮里的菜,算着今日用去的钱,一面往屋里走去:“阿姊,今日可占了个大便宜,卖菜的阿牛。。。。。。”
“啪!”看到屋里男子修长的背影,我整个菜篮子掉在了地上,还没来得及反应,下意识地就转身往外跑。屋门“砰,砰”两声,被人从外面合上。该死的,竟然没发现院子里有其他人。
无奈又转身靠在屋子的门口,面对着他。定下心神,这才想到,既然曹丕在这里,那郭昱他们呢?
“我姊姊他们呢?”虽然知道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但还是确定一下在哪里的好。
“现在应该到襄阳县刘琮府里了。”他慢慢转身,似笑非笑地凝视,“卖菜的阿牛怎么了?你继续说。”
。。。。。。
前几日街上看到,我没有抬头细看,如今算是三年多来第一次近看,他又多了几分与年龄完全不符的成熟。
既然见面了,其实我也是有话想问他的,曹氏和任家兄弟俩这些年好吗?
还没想好要怎么开口,却见他慢慢向我走近,我已然靠在门口,无路可退,他在离我将近一尺的地方停了下来,以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语气慢慢开口:“建安八年,你曾经答应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会陪在我身边的。”
我努力回忆了一下,笑了笑:“好像不记得了。”
“你果真以为从邺城到南郡,你一个女子一路上平安无事,畅通无阻是巧合?”他又接着开口。
“后来差不多知道了。”我轻轻点头,想着是不是要谢谢他,派人一路保护。
“若早知道你在南郡一住便是三年,我怎会轻易让你离开?”他皱着眉头,伸手轻按在门上,将我圈在了他的手臂之内。
我一面悄悄弯下身,试图从他手臂下钻出去,一面胡乱问了句,“子桓这些年过得好吗?”
“不好!”他手臂轻轻一挡,让我无法动弹,良久又道,“知道这些年发生了多少事吗?先是去岁奉孝病殁于征乌桓途中,再是今年父亲认为华佗故意拖延不治好他的头风之症以求入仕,将他入狱致死;又是仓舒,”曹丕皱眉顿了一顿,接着道:“仓舒患病而亡。”
郭嘉之死我听说了,纵然同他认识不深,仅是几面之缘,亦会觉得他英年早逝很是可惜。然华佗和仓舒,这一老一少,以前在府中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样的结局,却是意想不到的。如果我知道华佗的生卒年限,如果我知道他的结局,如果我提前告知他要避难,如果。。。。。一切会不会改变?
可是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谁谁谁死于公元多少年的。我忽然发现可怕的不是一无所知,而是一知半解。
这些人再不是历史书里一个个冷漠的名字,而是我认识的真真正正存在的人啊。还有仓舒,我我短促而心悸地深吸一口气,抬头问他道:“仓舒生了什么病?”
“许是风寒吧,不过十几日便去了,没多少痛楚。”曹丕轻轻撇过头,我瞧不到表情,只听得见声音,“父亲很后悔杀了华佗,说若是他在,仓舒许就不会死了。”
“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要太难过了。”见他如此,我终是不忍,出言安慰道。
“难过?”曹丕回过头来,颇为夸张地反问了我一句。又接着说道:“仓舒走了,我心里高兴得很。在仓舒的丧仪上我见父亲哀痛非常,前去安慰,可父亲对我道;‘仓舒之死只是吾之不幸,却是你的大幸’;我的父亲,他可真了解我。”
“这是两回事!”我摇了摇头,也许,曹冲的死于曹丕而言确实是幸事,可这与他为曹冲之死难过并不矛盾。
“这世上只有你会如此说,就连母亲都私下里都觉得我或多或少对仓舒做了些什么。” 他苦笑道。
我一愣,并没有说话。
明明正常情况下我也该那样想的。明明曹冲死了,曹丕是得益人,曹昂死了,曹丕便有着“长子”的名分,自古立嗣,无外乎三种,立嫡立长立贤。所谓贤,包含的范围很广,自然也包括才干。由于卞夫人生曹丕的时候是妾,若是严格从宗法制角度说,曹丕算不上嫡子,当初的曹昂由于是丁氏夫人的养子,也许勉强算得上嫡子,但一般说来,曹操其实是个没有嫡子的男人。那么要立嗣子无外乎立长立贤。曹昂已死了多年,曹丕自然是“长子”,而曹冲自幼聪慧,被曹操宠爱是天下皆知的。
所以,就在曹冲快要长大,智慧愈发显现的时候,忽然得病死了。有人怀疑到曹丕身上,其实是有那么点道理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穿越之前真的从来没看过关于曹冲之死的任何史料,可我就是知道曹丕他真的和曹冲的死无关;虽然并无明显,但我能真切地感受到曹丕真的为失去曹冲那个弟弟而伤心,他那时的确是真心想要安慰曹操。
呵呵,所以说,我一定是疯了!顿时一种无力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当年我的确是一早便知晓了你的真实姓名,也是故意瞒着你身世。一来是当年年纪小,觉着这样,你就永远只能在我家中了;二来也是与其让你一早便知道父母兄弟尽皆早亡,还不如心中始终有个挂念,以为他们都好生生地活着。”他又慢慢说道:“还有,当年甄氏去外父灵堂一事我事先毫不知情,是阿母自作主张。那日也是为了气你才故意在外与她亲近。无论,无论当时是为什么想要离开,回来吧!”
“如今说这些根本毫无意义,我在这里过得很自在。子桓你看清楚,如今在你面前站着的是郭照,郭永次女郭照。”我摇头,又笑道,“其实,这些年你定然也过得很好,高床软枕,贤妻美妾。”
“我从来不骗你!”曹丕的声音骤然高了几重,“她们,父亲所赐,友人所赠,战争所得,现在有,以后亦不会少。”
这种实在话说的,让我如何接?我该如何接?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这些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无须同我多说。”
“想来你也知道当年与丁夫人之事给父亲造成多大的遗憾,我并非父亲,不会让遗憾重演。你是任元也好是郭照也罢,我只知道你答应过我会永远陪在我身边。”曹丕并不理我,又自顾自地说着,“与江东的战事一触即发,南郡不是久留之地。你姊姊和那两个孩子现在在刘琮府邸,过两日我便让人送他们回邺城。。。。。。”
如果曹操当年用丁家父母兄弟威胁,丁夫人没准儿就跟他回去了。曹操都想不到的办法,请问你是怎么想到的?我竭力掩饰心中的愤怒,抬眼轻问:“这样有意思吗?”
他摇头,眼神中尽是无奈,“的确没有意思。可是没有办法了,今后的日子,我会很难走。若你不在身边,我怕自己会安不下心来。”
“子桓,是否我当年一走了之让你觉得很不甘心?”我颓然地靠在门后,禁闭双眼,“所以你特别地恨我。”
“你怎么想都好。”曹丕无奈地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 (曹冲) 年十三,建安十三年疾病,太(1)祖亲为请命。及亡,哀甚。文帝宽喻太1祖,太1祖曰:此我之不幸,而汝曹之幸也。《三国志 魏书二十 武文世王公传第二十》(可见曹操似乎真有以曹冲为嗣的意思,不过二丕去安慰反遭骂也是蛮可怜的!)
其实建安十三年死的人有点多,还有那个小时候让梨,坑哥,长大后把曹操让曹二纳甄氏说成“以妲己赐周公”的孔融童鞋被曹操咔嚓了。。。
关于“嫡子”的说法,因为《吕氏春秋》称微子、微仲与纣王三人同母,但是其母在生微子和微仲时尚未成为妃,所以微子即便是长子却算庶子。。。
关于男主有“后宫”,很抱歉;他是古代人,更何况他是曹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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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直觉得历史上阿郭也是个很值得探究的女人。。。阿郭当上皇后之后,姊姊的儿子想纳妾,被阿郭制止了。还下令说现在女人少,不准纳妾:“后姊子盂武还乡里,求小妻,后止之。遂敕诸家曰:“今世妇女少,当配将士,不得因缘取以为妾也。宜各自慎,无为罚首。”
那么和有后宫的二丕在一起,阿郭她日子过得舒心吗?你要说她日子过得不舒心,“异宠”“嬖宠”“因爱登后”什么的都是史书盖了章的,《三国志集解》又说她“之足以制魏文可知”(能够左右魏文帝);要说她日子过得特别舒服,二丕后宫人虽然算不上多,但还是有的,然而阿郭却不喜欢别人纳妾。。。。
难道其实阿郭不爱二丕?但如果这么说,很多地方又是说不通的。。。比如永始台、、、比如等等等等。。。。。。
☆、司马懿夫妇(修文)
树上的叶子都泛黄了,仿佛一阵风吹来就能将叶子吹落一般。刘琮的荆州牧府邸虽比不上许都的司空府和邺城的袁绍府,可也算得上是亭台楼阁,雕梁画栋,蔚为壮观了。
“父亲这几日正忙着要和东吴作战一事,等过了这一阵咱们再去见他。你安心就是,当年丁夫人一事已然造成他终身遗憾,绝不会为难你的。再加上当年葬仪上让甄氏露面的确是阿母有错在先,虽说如今。。。。。。”
“我姊姊在哪里?”我现在根本没有半点心情听他讲这些,我讨厌被人威胁。曹丕伸手指了指旁边的一个院子。
“阿姊!”我往他所指的方向那里快步走去。也不知道他们三个忽然被带到这种陌生地方来会不会害怕。
看到孟康孟武两个孩子很悠闲的围着大院子中的树旁玩着你追我打的游戏,我就已然一愣,再朝里一看,郭昱也在厅内和一个妇人打扮的年轻女子自在地聊着天。
呃,你们都是自来熟的吗?
我带着些怀疑地走进了大厅,那陌生的年轻女子站了起来,微微对我施了一礼。你拜我干什么?就算你是这几年来曹丕纳的姬妾也和我没关系啊!
我手足无措地想要去扶她:“不,你误会了。我不是他的那个!”
“这是文学掾司马仲达的妻室张氏。”这时曹丕也从外面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介绍那女子道。
那女子温和地笑着:“贱名春华。”
司马懿,字仲达。然而我对这人的印象仅仅停留在于《三国演义》中被诸葛亮欺负。
张春华,我努力思考搜索,确定自己没有听过这名字。三国除了大小乔甄氏黄月英之类的还有不知道存不存在的貂蝉孙尚香大概就没多少我知道的女子了。
不过张春华这名字朴实地和“我”那奇葩的字有的一拼了。该不会还有个妹妹叫张秋实吧?
那张春华脸上总是挂着浅浅的微笑,不过二十左右的样子,可我总觉得她眼神中透着无尽的刚毅成熟,这种感觉和黄月英的柔和截然不同。
我礼貌性地对她一笑,然后到郭昱跟前,拉起她的手上下打量:“姊姊,你无事吧?”
郭昱疑惑地看着我:“能有何事?”
这下轮到我疑惑了,曹丕和他们说了什么,能让她和那两个孩子被人从家里带到襄阳县的荆州牧府邸还泰然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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