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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快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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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时候,想要买点零碎的东西,公社的代销舍就足够满足日常需求,更本不需要跑县城那么远。
对于“叶芜”来说这样,对于车上的这些人来说也是这样,可这会儿,根本没人有心情关注周遭的风景,一个个沉浸在失去至亲的痛苦中,更因为气氛的相互影响,甚至还有人直接在车里抽泣呜咽。
“我家四个孩子,最大的9岁,最小的2岁,去年年初的时候,我男人回家,告诉我他可能快要提干了,到时候,就能让家属随军,他让我和孩子等等,说部队里的生活有多好,去了部队,以后每个礼拜我和孩子都能吃到一顿带荤的饭菜。”
说话的是坐在和阿芜隔了一条窄窄走道的女人。
她的个子不高,或许是常年下地干活的缘故,皮肤又黑又粗,看上去就像是三四十岁的女人。
“他真的是个特别好的人,难得回家休息,却总是抢着帮我干活,晚上躺炕上的时候,还会拉着我的手说对不住我,让我一个人带孩子,这么多年苦了我了,一切都会好的,等他提干了,我能随军了,一切都会好的。”
那个女人没有哭,只是双眼无神地在那儿喃喃自语。
“他爱抽烟,可自从老大出生后,他就不抽了,因为抽烟花钱,他不能让我在家带孩子的时候还没有足够的钱花,于是他开始戒烟,把每个月的津贴一分不少都寄回来。”
“他是个好人,他真的是个特别特别好的人啊。”
女人没哭,却触动了车上许许多多同样失去的亲人的人。
“我家崽子这几天还问我,爸爸什么时候回来了,我这心里难受啊,当家的,你怎么不把我和孩子一块给带走呢?”
“我的儿子啊,你走了,把娘的心也给剜走了啊。”
哭声此起彼伏,那个女人的话打开了一道口子,让原本因为环境压抑着自身悲痛的人毫无顾忌地宣泄起来,包括许三婆,这会儿也抱着阿芜开始嚎啕大哭。
这种情绪对于阿芜来说有些陌生,明明过路的风景很美,却不能像一开始那样吸引她了。
第74章 六零养娃记6
火车上,面带愁态的一群人自然也引起了其他乘客的注意,很快,同车间以及附近几间车间的人都知道这个车厢里坐了一群烈士家属,纷纷过来安慰。
“这是我们东山省特产的苹果,又大又脆,我儿子也是军人,我特地留了一袋最好的准备给我儿子拿过去,去年他都没有休假,算起来,我已经有两年没有见过他了。”
一个满脸沟壑,看上去六七十岁的老太太拿出好几个苹果,切半递到许三婆等人的手里,所有的烈士家属,包括张佑东,都没有落下。
别看每人只分到半个苹果,因为人数多,一下子也去了十几个,装苹果的肥料袋瞬间就空了一半,可这位老太太一点都不觉得心疼。
将心比心,如果现在牺牲的是她的儿子,恐怕她不会比眼前这群人好多少。
“他们都是华国的英雄,人民不会忘记他们的。”
华国刚成立的这些年依旧不平静,边境偶有战争,内部又有许多敌对分子以及间谍的存在,之所以大剧还是稳定的,离不开军人同志的牺牲。
面对这些牺牲的烈士的家属,在场所有人都肃然起敬。
拿苹果的老太太只是其中之一,知乎所有人都从自己的行囊里拿出了一些自带的特产吃食分给这些烈属,要知道,在物资缺乏的当下,这些东西远比钱更有价值,比如东山省的大苹果,在白桦县当地是用票据都不一定能够买到的好东西。
“对不起,这些东西我不能要。”
除了参军那天,穿着绿军装戴着大红花离开家乡的那一天,张佑东第二次感受到了群众的热情,和身为军人的骄傲,只是部队规矩严苛,不能要群众的一针一线,所以这会儿张佑东只能红着脸把乘客塞到他怀里的那些东西还回去。
“是啊,我们不能收。”
许三婆等人也是相同的态度,现在谁家过日子容易了,这些苹果糕点或许也是他们攒了很久才舍得为远在他乡的亲人买的,现在都分给了他们,手里就没多少东西了。
“你不能收,可不代表这些老哥哥老姐姐们不能收。”
一开始给苹果的那个老太太也想到了这一点,接回了张佑东手里那半个苹果,却不肯拿回分给烈属的那些东西。
其他人同样如此。
“我们能给的也就这些了,就当是我们对英雄的谢礼吧。”
许三婆等人眼泪汪汪的,看着手里那些苹果梨子糕点糖块,又是难过,又是欣慰,他们意识到了,自己的孩子/丈夫被那么多人感激着,崇拜着,他们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他们的牺牲是值得的,这让在场众人心中的悲痛都减轻了许多。
之后三天多的行程中,不时有人过来和许三婆等人聊天,话话家常,火车上的乘务员也知道这个车厢里坐了许多牺牲的英雄的家属,每次推着小车过来卖盒饭的时候,给予他们的那一份总是盛地最满,荤肉最多的。
不知哪个车厢准备搞串联的学生听说了这个消息,特地找过来,一个学生带着风琴,大家唱起了几首耳熟能详的军歌,连带着车厢里的乘客都被感染你,最后演变成了大合唱。
阿芜也跟着哼唱了几句,而边上许三婆等人早已经再次感动到眼泪汪汪。
这个年代,物质很贫瘠,精神很丰富。
这是阿芜在来到这个时代后到又一个感受。
——
到达部队后,所有军人烈属被送往了自家孩子/丈夫所属的连队,阿芜和许三婆原本和其中几户人家是一块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商谈抚恤金的时候,两人被连队指导员叫了出来,去了另一间房间。
“草妮儿,你说领导咋单独把咱们拎出来啊?”
许三婆也是头一次出远门,尤其军区里几步一个岗位,随时都有带着枪指巡逻的军人,全区弥漫着森严戒备的氛围,这会儿许三婆也心有惴惴,只能拉紧儿媳妇的手寻求安慰。
“可能是爱军在部队的表现特别优秀,所以领导想要单独见见咱们吧?”
阿芜皱了皱眉,原著里并没有详细描写到这一段,可按照她脑海中的记忆,当初领抚恤金的时候,金巧巧等人的经历应该是随大流的,并没有这般特殊的情况。
难道因为现在嫁给况爱军的人是“叶芜”,所以一切发生变化了吗?
阿芜心中有些疑惑。
“应该是,爱军打小就比别的孩子优秀,他是个争气的孩子,领导肯定也喜欢他。”
许三婆被儿媳妇说服了,可一想到牺牲的儿子这般优秀,她的心里就更加难过了,抹了抹眼泪,又想哭了。
两人被指挥员带到一间单独的小房间内,此时房间里已经候着一位长官。
“这是况爱军同志所属军团的团长许学军同志。”
指导员指着那个早就等候着的中年男子说道。
“况爱军是一位好同志,对于他的牺牲,我深表遗憾。”
许学军向许三婆和叶芜鞠了一躬,然后行了一个军礼,这让许三婆有些惶恐,她这辈子见过的最大的官就是自己的儿子况爱军,而况爱军只是一个排长。
团长是什么级别的官?起码比排长大好几级吧。
许三婆不禁猜想自己儿子在军队的表现有多好,就连团长都出面接见她们婆媳俩了。
“况爱军同志牺牲了,对于他的家属,部队上会有相应的补偿,这一点到时候刘指挥员会和你们细说,我就是想问问,大娘和弟妹在生活上有什么困难的地方,只要部队能帮上忙,一定义不容辞。”
“没有没有,能过上平稳安定的生活已经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了,能有什么困难呢。”
许三婆赶紧摆摆手,现在的人思想就是这样,只要自己能够解决的麻烦,绝对不愿意拖累国家一分一毫。
“家里的男人女人都能挣工分,爱军生前是个孝顺的孩子,津贴一分不落寄回家,也已经盖好了砖瓦房,就是可怜我这儿媳妇,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家里还有两个两岁半的孩子,以后恐怕要受苦了。”
许三婆抹了抹眼泪,家里没有顶梁柱,即便有点抚恤金又怎样呢,在外人眼里,也是好欺负的对象,好在爱军还有两个兄弟,他们这对爹妈也还活着,总能够帮衬几分。
“这怎么就不是困难呢?”
许学军松了口气,目光转向一旁一直没有开口说过话的叶芜。
对于这个沉默的小妇人,许学军的第一印象是老实,全程任由婆婆开口,没有插过一句话,可等他仔细打量后,又有了新的看法。
他总觉得这个乡下小媳妇有些特别,不像是队上那些农村过来随军的军嫂,倒是有几分城里姑娘的气度。
这种气度不是说地域上的歧视,而是这个年代农村女孩受教育的比例小,而城里姑娘受教育的普遍比较多,而读没读过书,给人带来的变化是十分明显的。
况爱军的这个小媳妇,就像是那种出生良好,又念过不少书的,这种气度是她即便穿着灰扑扑打着补丁的衣裳,又梳着普通妇人的老式盘发也不能掩盖的。
许学军又打量了叶芜几眼,总觉得这个小妇人和报告上有几分出入,不过他相信部队的调查,眼前这个人的身份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弟妹可有念过书?”
许学军沉声问道。
“她念过小学,只是没有往下念,不过我这儿媳妇可聪明着呢,念小学的时候年年都考第一。”
许三婆替阿芜回答,乡下女孩几乎没有几个念过书,叶芜能念书,也是因为她是叶家那一辈唯一的女孩,颇受看中,不过念到小学毕业也已经是极限了,女孩子最要紧的就是嫁个好人家,又有几户人家会让女儿一直念下去呢,有这个钱,还是紧着儿子来的。
“那很不错啊。”
许学军点了点头,“况爱军同志还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他这样的家庭情况肯定是部队上着重帮扶的对象,这样吧,部队能够为叶芜同志提供一份公社小学老师的工作,一来是让叶芜同志能够有时间照顾孩子,二来也是减轻叶芜同志养育孩子的负担。”
这话一出,许三婆都快喜极而泣了,连忙高声喊着部队好,国家好,党组织好。
公社小学老师的工作,那和工人铁饭碗比也差不了多少了,许三婆激动坏了,觉得部队真是最有人情味的地方。
最要紧的,儿媳妇有了固定的工作,就不用担心坐吃山空,将来一双孙子孙女,也不用担心婚嫁的问题了。
阿芜心中更加疑惑了,在原著的故事里,直到几年后张佑东转业到白桦县,“叶芜”才得到这份公社小学临时老师的工作,可现在这份工作提前几年到来,还是由部队主动提出的。
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阿芜的心中产生了好几个猜测。
不过刚刚许学军那段话中还有好几个意思,比如给她这份工作主要目的是为了她能够更好的照顾两个孩子,是不是意味着,如果她改嫁后不带着两个孩子走,这个工作就不属于她了?
这年头一个稳定的工作多难得啊,尤其是公社老师这样工作轻松,工资却不菲的工作,换做任何一个人,恐怕都不会愿意放弃的。
叶芜隐隐觉得,部队似乎不希望她改嫁,所以才用这样一份工作吊着她。
可很快她又反驳了这个想法,部队管的再多还能管军嫂改不改嫁不成?
可能真的只是况爱军在部队的表现比较好,所以上面领导格外关注罢了,阿芜停止一切胡思乱想,带着许三婆跟着指导员离开这间小屋子,商讨抚恤金的问题。
第75章 六零养娃记7
况爱军的抚恤金和原著里描写的没有出入,只是不同于女主金巧巧的选择,阿芜和许三婆一致认为每个月领六块钱津贴的方式更为划算。
按月领取抚恤金的终止以况家二老逝世,叶芜改嫁,壮娃和宝娃成年这三者全都达成才会终止,也就是说,如果叶芜终身不改嫁,即便二老逝世,壮娃宝娃成年,每个月六块钱的抚恤金能够领到她死亡为止,按照现在人均的寿命,这笔钱起码还能领个三四十年,远比一次性领取500块钱抚恤金划算多了。
回去的时候,每个烈属手里不仅多了一笔钱,同时还多了一个毛主席的胸章,和一个由部队颁发的烈属证明,这个证明是金属制的,可以悬挂在门梁或是正屋的墙上,同时还有一个纸质证书,上面带有军部盖章。
阿芜对于这两件东西十分重视,因为按照原著中简单带过的几个片段,再过不久,某场大革命将会越演愈烈,从城市蔓延到乡下,那个时候,阴阳颠倒,任何离奇的事情都有可能会发生。
而在那个年代,三代贫农的出生和这样一份烈属证明,足够况家人在不主动惹事的情况下被旁人算计。
阿芜将故事和现实完全区分开来,那几年在中或许是三言两语就能够概括的,可生活在这个世界里,那几年,将会是她真实经历的时代。
如果像女主一样随心所欲,恐怕得不到女主那样全身而退的待遇。
——
回程的路上,大伙儿的伤痛已经有所缓和了,彼此之间也开始打听各自的补贴是否有所出入。
阿芜发现,家里孩子多,负担重的相对能够得到的抚恤金会多一些,相反,如果烈士生前尚未娶妻生子,家中只有父母尚存的,抚恤金也会相应减少。
看来部队给予补贴的数额也是十分人性化的。
其实这一点根据的描写也是能够对得上的。
在原著里,金巧巧重生前那一世得到的补贴方案就是每个月领六块钱或是一次性领足五百块,而在金巧巧重生后,失去丈夫的“叶芜”得到的补贴方案却是每个月领八块钱或是一次性领足八百块。
显然是因为“叶芜”和况爱军还有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多余的这部分考虑到了抚养孩子的花销。
这一世况爱军的抚恤金和金巧巧重生前那一世相同,而这一世况爱军依旧有两个未满三岁的孩子,阿芜猜测,之所以抚恤金数额不曾增加,或许就是因为她额外得到了一份公社小学教师的工作的缘故,这部分差额已由公社小学老师这份工作完全弥补。
按照阿芜所了解的,公社小学老师的月工资在十块到十二块之间,虽然没有工人来得多,但胜在清闲,据说公社的老师每年还能够得到公社提供的五十斤大米的补贴,学校自留地每年产出的蔬菜瓜果也归公社老师平分,光是这两个额外待遇,就足以让很多人眼红了。
或许正是因为多了这样一份工作,所以即便况爱军还有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可他的抚恤金却没有相应增加吧。
经过这样一番分析,阿芜勉强放心了。
不过她还是不能解释,为什么这一世她得到的是一份工作,而不是像里描写的那样,得到的只是增加的抚恤金。
或许任何事都不是一成不变的吧,阿芜将担心隐藏起来,不管怎么说,这样的改变是一件好事。
——
部队的效率很高,在阿芜和许三婆回到张家沟的时候,政令也同时传递到公社,只是一个小学老师的岗位,还是部队点名要的,公社主任哪里会为难呢,很快就给办好了,与此同时,因为部队那里点名要岗位的行为,公社对于况家人也看重几分,特地叮嘱了张家沟的大队长和村支书,让他们一定要重点照顾烈士家属,不能让军人寒心。
村里人羡慕况家既能够拿到钱,又能够拿到工作,可一想到这是以牺牲自己的儿子/丈夫取得的,又不那么羡慕了。
“哼,看那一家子屁股翘到天上的模样,听说一个月的补贴也就六块钱,就算加上叶芜的工资,一个月也就十六七块,不像咱们家佑东,一个月津贴已经涨到了23块钱,要是再升一级,津贴还能更高呢。”
张家婆子有点不忿,之前况爱军活着的时候,就压着她儿子一头,以至于张家沟明明出了两个当兵的,人家说起来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况爱军。
现在况爱军死了,他家那些活人还要跟着抢风头,也不知道死了儿子有什么好得意的。
张婆子心眼偏了,看到村里人这些日子对况家的议论比较多,就觉得是况家人太招摇,丝毫没有想过,人家死了一个儿子,即便得到了一点物质上的补偿,又怎么会开心呢。
金巧巧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听到张婆子嗑着瓜子和两个嫂子闲聊,心情也很不好受。
她很烦躁,重生后,一切都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发展。
首先是丈夫太过愚孝,在对方出发前,她明明和对方隐晦提起过隐瞒真实工资,为小家截流一部分资产的话,对方的态度也让她以为他答应了,可事实上,在张佑东提干后,马上就将这个好消息传回村里,每个月汇过来的二十三块钱也是由张婆子收下的。
那个死老太婆心眼偏在大儿子和还未婚嫁到一双龙凤胎上,每个月寄回家的二十三块钱,她只能拿到其中的五块钱,这还是因为张佑东的工资涨了,在此之前,每个月她只能够拿到三块钱,这明明是她丈夫的工资。
张婆子的理由也很冠冕堂皇,家里尚且还有一个儿子没娶媳妇,一个女儿没有出嫁,作为家里最出息的儿子,张佑东理应要为弟弟妹妹付出,截流的那部分钱,要给小弟起新房子,也要给小妹攒嫁妆。
金巧巧气到呕血,碍于孝道却只能忍着。
她想不明白上一世叶芜是怎么和张婆子等人相处的,在上一世,可从来没有听张婆子在村里说过叶芜一句不好,可自从她嫁进张家,张婆子和几个嫂子就处处看她不顺眼,对于她的穿着打扮各种挑剔,金巧巧不明白,难道要她像叶芜那样打扮地灰突突的,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这家人才能看自己顺眼?可明明挣钱的是她男人不是吗?凭什么她得省着,还得笑着看别人花自己的钱呢?
张佑东也是个不解风情的,每当她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总会说到他爸妈养他长大不容易,说自己的工资还得帮衬家里几年,等到弟弟妹妹结婚就好,可明明张婆子都拿了他那么多钱,那些钱早就足够张家再娶两个媳妇了。
张佑东还要求她忍,要求她体谅家里的长辈,要不是感激张佑东上辈子对她的帮助,以及知道张佑东未来的成就和他对妻子的专一,她是真的想要和这个男人吵一架。
现在金巧巧只等着张佑东再升一级,她记得,上一世再过三四年叶芜就随军了,直到张佑东退伍转业后才回来,等再次回来的时候,叶芜已经和村里这些女人不太一样了,据说是跟着其他军嫂一块上了什么提高班,不仅学了点书法画画的皮毛,还学了缝纫的本事,张家老人和小辈的衣服都是她做的,将一家人哄的服服帖帖。
这些改变都是张佑东带给她的,金巧巧自认坐在这个位置上,她能够做的更好。
只可惜现在她和张佑东聚少离多,感情基础没有陪伴他长大的父母兄弟来的深厚,金巧巧只等能够随军的时候,彻底将这个男人的心拢在自己手里。
除了丈夫的愚孝,金巧巧还有另外一个烦恼,那就是况家的改变。
明明上一世她和况家几乎是撕破脸的状态,可这一世况家二老对叶芜这个儿媳妇十分维护,听说况爱军那点抚恤金,两口子一分都没要,全让叶芜自己收着了。
还有公社小学老师的工作,这也是上一世的她不曾得到的,难道生了孩子和没生孩子的差别真就那么大,以至于叶芜获得了比她好上百倍的待遇?
这年头只要是乡下户口,除非是十二三岁以下的孩子,或是老到不能走路的老人,要不然通通都要下地干活,谁家要是出了一个不肯下地的青壮年,就有可能会被冠上好逸恶劳,妄图复辟资本主义道路的帽子,这样的名声在之后几年是要命的,即便是金巧巧,也不敢因为地里的活多,就频繁请假不上工。
上辈子,即便那么贫困潦倒,金巧巧也已经许久没有下地干活过了,她从事的多数都是洗碗工或是服务员这样的工作,这些工作虽然累,可远比下地轻松多了。
尤其这个年代没有空调棒冰,一到大夏天,还得盯着火辣辣的太阳下地,防晒只能靠穿长袖,戴草编帽,一天下来,皮肤晒得通红脱皮,一个夏天过去,整个人能黑三个度。
没嫁人的时候,金巧巧还能躲懒把活儿推给哥哥嫂子,现在自己成了张家的媳妇,还得忍受小叔子小姑子推过来的工作,金巧巧觉得自己的皮肤都变粗糙了,要是再累几年,恐怕皮肤的损伤花费再多的护肤品也救不回来了。
现在叶芜得到了公社老师的工作,意味着她不需要下地干活,这已经足够让金巧巧艳羡。
亏她之前还想要弥补叶芜,现在看来,叶芜的日子远比她滋润,这些日子她心中满满都不安愧疚,反倒是自作多情了。
这会儿金巧巧对叶芜的感情有些复杂,那个女人怎么总是那么好命,无论在什么样的境地,都能够那样幸运。
金巧巧不禁深思,难道是自己比不过叶芜吗?
所以即便她处于她曾经的立场,依旧能够活出自己的精彩。
金巧巧不想承认这一点,可现实让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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