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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盛开之塔-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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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隆也靠了过来,也学着希珀的样子把自己完全裹起来,以至于大法师伸出手去握她的手,引她走到自己身边来的时候忍不住问海克特拉:“我是这个样子的吗?”
湛蓝色的绅士(已经浑浊了)诚实地点点头。塞隆看着她,真诚地问,“老师,你在验证这里是否是晶化的边界吗?”
“没错,你拿一块站在那个地方。”她自己挑选的地方是“风”模糊不清的边界的中间点,而给塞隆指的地方是“风”活跃范围的最外边。
塞隆接住维吉尔扔过来的石头,又从希珀手中接过线卷,把石块五花大绑,垂到地表附近。
这里风大得连石头都快要能吹起来了。
“你看起来不太高兴,嗯?”
塞隆慢慢摇头,“不,您怎么会这么想?”
“我在路上看见你为测量边界这个事情设计了不少方案,结果没想到事情这么简单。不会失望吗?”
塞隆忽然笑了,弯成月牙的眼睛,和温柔沉静的目光,每次看她的时候都会微微歪头,这让希珀的心情也柔软了不少。
“是有一点。”
“想着工作会轻松一点,我们也能早点回去,会不会稍微好受一些?”
她的学生仍然这样微笑着注视她,“大概会吧,您说的没错。不过,有没有晶化的土之子呢?没人试过吗?”
希珀诧异地眨眨眼睛,“好像没有见过相关的记载,晶化的研究是最近几十年才开始的,而且一直都没有什么发展。你想要试试吗?埋一个土之子在这里,没事来观察一下它的变化,还要保证它没有无聊得逃跑——我曾经也想过,难道没有土之子在晶化附近沉睡吗?失去晶化能量后它们的身体不会碎裂吗?”
“那我们埋一个吧?”塞隆的眼神变得兴奋,看上去像是恶作剧前夕的样子。
希珀也来了精神,“好,等我们把晶化的范围确定下来之后就埋一个进去。”
塞隆忽然指着被风吹得有点歪的石头说:“哇哦,它变化了!”
希珀把石头收上来,看到黄色浑浊晶体的边缘像是被别种材质浸润了一样,变得不透明了。
“我们说了大概多久?”
塞隆看了看腰上垂的沙漏,“差不多一个沙漏的时间。”
“你也看过那个测量计的说明书了?”
“是的,第一天我就看过了,昨晚也回顾了一次。”
“晶化读数需要静置测量计三个沙漏的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大法师:只是迷恋说喜欢的感觉,对象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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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塞隆把手上的绳子也拉起来; 观察自己手中的碎石,“我这里慢得多,几乎没什么变化。”她把手里的石头展示给希珀看。
“嗯……那么边界就是你那里了。”
“我会在这里放一个测量计。”
希珀欣然点头,说:“我们晚上回去再讨论一下; 这次过来只是确定这个方法是不是好用,我们还没看龙骨呢。维吉尔,有什么办法吗?”
最后一句话提高了声音,维吉尔被她叫过来; 抓着短短的头发说:“有啊,当然有了,边走边说吧。”
大法师为了让维吉尔好好说话,特别召唤出一只能驮着他的土之子披荆斩棘。
“当然就是和以前一样……”
他停顿的时间太长了; 塞隆忍不住问:“和以前一样是什么样?”
风很大,维吉尔说话的声音也很大:“就是……噢天哪,当着小姑娘的面我不太讲得出来,大法师阁下; 您觉得冒犯吗?”
希珀耸耸肩:“我感觉我已经习惯了。”
“究竟是什么?”
维吉尔跳下土之子(因为指挥不动); 跑到塞隆旁边,说:“这个么……就是……唉我还是说不出口……”
希珀凉凉地接口,“通常情况下我会扮演维吉尔的女友。”
塞隆的心沉了一下,很不舒服。她沉默了一会儿,问:“那我呢?我看守营地吗?”
希珀摇摇头,仿佛很理所当然地说:“不,当然不啊,你也扮演女友啊?”
塞隆震惊地睁大了眼睛,把头巾从头上扯下来,问希珀:“可是老师……你曾经跟我说过……情爱是发生在两个人之间的,怎么可能会有第三个人加入,这样旁观者不会觉得虚假吗?我是说……我们怎么骗住别人?”
希珀犹豫了一下,说:“我曾跟你说过的有关情爱的理论模型,只是其中的一种情况,只是我所认为的理想状况。但不是维吉尔的,有一类人,他们似乎并不认为感情是排他的,这表现为……”
“表现为?”塞隆的眼神有点热切,希珀说不好这是不是个好现象,她喜欢谁都可以,只要不是维吉尔,所以当务之急是在她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之前消除所有可能的隐患。
“表现为他们,”她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维吉尔,“会同时和多个异性发展我曾经提过的‘喜欢’这种感情,并很乐意把每条线都发展成……”她想说肉体关系,然而她想起之前从来没有提过这个词,说出来势必要被塞隆追问,她就势必要在维吉尔面前解释这件事。
“……情爱关系。”
“共存的?”塞隆睁大了可爱的眼睛,难以置信地问。
“没错,共存的。”大法师着重强调了“共存”这个词。
“这……这……‘最喜欢’,难道不是只能是单个的人吗?”
“有些人不是这样认为。你觉得呢?你更喜欢哪一种?”她像以前上课一样问,但随即就感觉到自己藏在其中不足为外人道的隐秘心思,龌龊的、阴暗的、别有所图的……诱导性提问。
她垂下了眼睑,低头看着地上单调的沙地,但塞隆毫无所知,认真地回答:“当然是只有一个人啦,我无法想象还要跟谁分享自己最喜欢的那个人。”她说完之后双手握住了希珀的手,很真诚地问:“这些人真的不是还没有遇到最喜欢的人吗?”
“……不是,他们只是觉得没必要只喜欢一个人,虽然有最喜欢的,但是次喜欢的也放不下手。”
“再说谁知道最喜欢的会不会出现在下一次呢?”维吉尔靠过来补充,说完之后拿出水壶仰头喝水,低头时才发现两位女士都盯着他。
“别这样,女士们,大家只是想法不同,再说我这种想法可是世界上的一大主流派别,你该不会没有跟她讲吧?”他指了指塞隆。
“我在她的世界观人生观形成的时候当然只会讲我认为正确的事情,”希珀冷冰冰地说,“你这样的想法本来没必要让她现在知道。”
“噢~噢~大法师阁下,你不是常说要对可能的危险进行规避吗?心才是最容易受伤、受伤之后也最危险的地方啊。”
大法师又冷冷地瞟了他一眼,回头和颜悦色地对塞隆说:“所以你在选择要和谁发展一段感情的时候,应该尽量选择和自己对感情的观点一致的人。我在这里使用‘感情’这个词,是特指能够发展成情爱的感情,但事实上,这对任何的感情都是有效的结论。”
维吉尔也和颜悦色地从另一边走过来,在塞隆旁边说:“举个例子,就算是选择普通朋友,你会选择一个关键时刻会出卖朋友换取自己的利益的人,还是一个关键时刻能够不离不弃地帮助你的人?”
塞隆愣愣地说:“我想是后者。”
“对了,就是这样的道理。”
大法师又在塞隆看不见的角度冷冷地瞪着维吉尔,不确定该不该直接把“我正在教导塞隆为什么要离你远一点”这句话说出来。
好在两人认识多年,这样的默契还是有的,维吉尔往后退了两步,退到一个安全距离里。
有维吉尔帮忙,营地很快就建好了,搭起了两个帐篷,点起了营火,希珀指挥土之子在营地周围筑起墙壁以阻挡风沙,维吉尔则弄热食物给她们吃。
塞隆坐在火堆前面,远方的灯火在入夜之后显得闪亮而温暖,希珀白色的身影则被这样的一道光染上一层温暖的橘黄色。
希珀忙完了,走到她身边,用握在手心的水珠替她搓了搓手,低声说:“今晚没法洗澡了,忍受一下,嗯?”
塞隆笑望着她,“老师,在这里你更不该忘记我曾是一个在荒野里游荡的野兽。”
“别瞎说,你并不是,你是一个人类。”
“我不像您,脏兮兮的我也是受得了的。”塞隆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试图用来安抚大法师紧张过度的反应。
希珀有点嗔怒地看着她,但最后还是笑了起来,她握着塞隆的手,拉着她进了帐篷。低矮的帐篷不足以人在里面站着,连坐直都稍稍困难,大法师把被风沙吹了一天的衣服脱掉丢在靠近门口的地方,示意塞隆转过去,并以极快的速度换成了睡衣。
但就算她是大法师,她背后也没长眼睛,无从得知塞隆偷偷扭头看着她的后背。虽然塞隆惧怕被老师抓住而只看了一眼,但那一眼也挺震撼的。
希珀跪在地上,修长的女体,白皙的裸背,和下身黑色皮带抓握灰色长筒袜这种密集的视觉效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和脊柱平行的凹槽在腰身最窄的地方潜入灰色平角裤里,去了何处则让人浮想联翩。
只是一眼就让她脸红,但理论上,希珀的身体和她应该没有什么区别才对呀。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希珀过来拍她的肩膀:“换衣服吧,好好睡一觉。夜里也许会很冷很冷,是你在恒温的塔里没有经历过的冷。”
大法师举起手,在小小一个范围内施展出了“微风缭绕”,她精准的控制力让微风维持着合适的温度和风速,外面已经开始冷了,幸好沉睡的土之子们只需要很少一部分法力就能维持,这里又是元素之门的边缘,它们也没那么容易逃回去。
塞隆也转过身,快速换了衣服。这件衣服是她穿过的所有衣服里面最好脱的一件,一共两层,全都非常宽松,直接套头,所以也可以直接从身上扯下来。今天她没出多少汗,纵然沙漠上的白天是非常热的,但有双重的遮阳,她根本没有什么晒太阳的机会,连路都不是自己走的。
她乖乖爬回了床上,盖住被子,感觉到身下垫着的是非常柔软的毛皮。
“我希望你不会不习惯。”希珀跪在她身前,一只手按在她头旁边,歪着头以便和她正对。
“老师,您呢?”她很习惯地又握住希珀的手腕,“您不会不习惯吗?您在外面就不怎么睡得好的样子,这几天我有打扰到您吗?”
“没有,”希珀笑了笑,“和你在一起我睡得还不错。”
“那……可是今天呢?今天我们要挤到一起,地面也不怎么平整,也不是您熟悉的那种床,当然、当然、也许会觉得不习惯……”
希珀的手轻轻按在她肩膀上,灰色的眼睛直视着她,嘴角微微翘起,仿佛有一点笑意,但抢走塞隆注意力的并非这一抹浅浅的微笑,而是那挑人心弦的弧度……
“我和你一起睡过的,那几次我都觉得睡得很好,我有理由相信今晚你也不会打扰到我。过来睡觉吧。”
塞隆紧张又羞怯地靠过去,和希珀并排躺在一起,希珀把旁边的光球驱散,整个帐篷暗下来。
维吉尔在外面走来走去,鞋子踩在沙地上的声音清晰极了。
“老师……”塞隆低低地叫道。
“嗯?你有什么新想法?”希珀随口问。
“嗯……您今天跟我讲的关于维吉尔对于情爱的原则,是您担心我会不小心会对这类人产生什么感情吗?”
作者有话要说: 翻译:
大法师:只能喜欢(我)一个人。
塞隆:(欢快并毫无知觉)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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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希珀笑了笑; “当然了,年轻人总是很叛逆,倾向于寻找和自己古板的长辈完全不一样的人一起,比如说那些潇洒的浪子; 或者叛逆的坏孩子。你又是个……你又是个不愿意受到束缚的小野兽。”她低低地叹息一声,“我压抑你太久了,所以我也……也有心理准备的。”
又是那种说不清的情愫在心里荡来荡去,塞隆转过身; 轻轻握着希珀的手,轻声说:“您觉得我会更喜欢和您完全不一样的人?”
“没错。”
塞隆无限满足地蹭了蹭希珀的手,那只手震了震,似乎要抽走; 但最后还是没有。
“您多虑了,我最喜欢的就是老师了。”
她说完,抬起脸来看着希珀。希珀仰躺着,却并没有看她。大法师直视着前方; 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很久才低低地叹了口气。
“您不相信吗……我很认真的!”
“嗯,睡觉吧。”她伸出另一只手来,拍拍塞隆的手背,接着闭上了眼睛。
“可我……可我睡不着嘛。”
希珀又睁开眼,偏头看着她,“让我睡吧,我明天再陪你聊天,好吗?后半夜维吉尔会来叫我起来守夜。”
“守夜?”塞隆睁大了眼睛,隐隐的光把她眼窝的形状勾勒出来。
“对,”希珀的嗓音让夜听起来更加宁静,“这是露营的规则之一。因为睡在野外,有可能会遇到大型兽类的夜袭,别的危险也会借着夜色的掩护靠近,所以一个队伍里不能所有人都沉睡过去。”
“用元素生物不行吗?”
希珀摇了摇头,蹭着织物的声音让人得以判断她的意思,“不行,元素视觉和人类有很大的差别。”
“哦……好吧……”塞隆失望地缩起来,好几次希珀都听见她想说话,又生生憋了回去。
她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塞隆大概是晚上觉得冷,维吉尔来叫希珀的时候,塞隆已经缩到她旁边来了。
希珀有点心虚,然而尽量不露声色地抬头看了一眼维吉尔,后者冲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大法师冷冷地回敬一个不善的眼神,而维吉尔耸耸肩,退到外面。
希珀迅速换了衣服,把自己身上睡暖的被子加在塞隆身上,坐在她身边呆了一阵子,几度伸出手,又缩了回来。
最后,她摸了摸塞隆软嫩的小脸,叹着气钻出了帐篷。
“舍不得嗯?大法师?”维吉尔把一件毛皮斗篷脱给希珀,“干净的,我晚上才拿出来。”
“维吉尔,别开,低俗的,玩笑。”希珀接过了这件斗篷,有一股干净的味道,并没有怎么被维吉尔污染。
“噢,你在说什么!你难道没有体会到少女的美好吗?”
“任何年龄段的女人都很美好,为什么一定要对少女发情?”大法师口不择言,相比维吉尔的气定神闲,她显得有点气急败坏。
“你不觉得塞隆特别可爱吗?别这样,你也是见过很多少女的人,你不是有很多少女书迷吗?像塞隆这样学识渊博又美丽知性的小少女可不多见……”
大法师的指尖上溢出点点辉光,金色的光芒在夜里像是一颗颗萤火虫,维吉尔知趣地闭上了嘴。
本来是想逼出希珀的心里话,然而她现在的态度让人实在分不清到底是急于保护幼崽还是紧张小情人。狩魔猎人掀开自己的帐篷,钻进去之间交代说:“交给你了,有事叫我。”
从星星的位置来判断,现在应该已经是后半夜了,维吉尔打着呵欠缩进了自己的帐篷,火堆在身前点燃,调皮的微风偶尔会进来撩动一下这里脾气暴躁但势单力薄的火元素,蓝色的大水球悄无声息地从元素裂隙里钻出来,站在疲惫的大法师身后。
黑色的名贵动物毛皮围着她,隔绝了最后一丝寒气,她连法术都不用施放,就能在这里好好坐着。不过为了大家不受湍流扰动,她还是施放了一个范围不小的风盾,刚好把大家都罩进来,只留了一条给火补充新鲜空气的风道,风道挖在地上,从风盾的边缘一直到达火堆的底下,普通人可能要挖一段时间,但对于希珀来说只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
法师就是这样变懒的,她伸了个懒腰,望着天上的星星。
她的房间里就能看到半空的星星,而刚刚搬进艾梅科特斯的时候,她甚至大晚上去过塔顶和水晶一起看过整个天穹,沙漠广袤而孤寂,周围没有一个人,只有她的臣民在群星笼罩的白色沙漠上随意游荡。
直到现在,她都不时有这样的感觉,在人类世界里索然无味,在元素世界里也感觉寂寞,和谁都不是同类。
这也许是所有生物共有的矛盾心思,当附近没有同类的时候,你渴望遇到哪怕一个和你只有一点点相似的生物,当附近全是同类的时候,你又希望尽可能地远离他们。
表面上艾梅科特斯对她来说是个好地方,想回到“人间界”的时候就从传送阵离开,想离开他们就回来。
但是,并不是“人类”就是“同类”……
“老师?”希珀被这声呼唤吸引去了注意力,一个小脑袋从帐篷里冒出来,头顶上还有因为酣睡而翘起的一卷头发,显得她越发地呆愣可爱。
希珀笑着向她招招手,“怎么了?刚才吵醒你了吗?”
塞隆乖巧地摇摇头,“不是,我记得老师说要守夜,惦记着这件事,自己就醒了。”
希珀稍稍歪头,“那就还是我把你吵醒了,不继续睡吗?外面冷。刚才睡得暖和吗?”
“暖和。”她没说她后来钻进了希珀的被子,嗅着她留下来还带着体温的味道,快乐地滚了好几圈之后就兴奋得再也睡不着了。
“回去继续睡吧,这里有我和海克特拉。”
塞隆乖乖地缩了回去,希珀叹了口气,继续发呆。其实法师常常有这种冥想的行为,用以回复法力和清空思绪,和睡觉的作用类似(只是强度小一些),强大的法师的冥想通常也很强大,传说有些传奇的法师甚至陷入过自己过于真实的冥想里差点丢了性命。
不错,强大的冥想幻境里真实而具象,甚至有可能因为冥想而受到和幻想中一样的伤害。不过大法师只是在冥想的浅层境界,肉体孱弱的法师冒险者就靠浅层冥想来熬过漫长的守夜阶段,至于警戒这样的事情就交给水之子或者水领主完成(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水领主的嘛)。
但这个浅层冥想很快就被重新出现的小野兽打断了。她带着热气从温暖的帐篷里扑出来,只穿着白天的袍子就坐在了大法师身边。
“为什么没有用法术?”
塞隆解释说:“嗯……因为并不冷。”
“胡说,怎么会不冷呢?”希珀责怪地看着她,从毛皮里伸出双手准备施法,然而塞隆不知为何伸手握住她的手,阻止她书写咒文。
“我看到老师也没有用法术,所以觉得外面不会太冷嘛。”
“我有这个。”希珀向她展示了一下温暖的兽皮。她并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但皮裘可以用很多小型动物的毛皮缀成,也可以用一张大型动物的毛皮,所以她也判断不出是什么动物,从粗糙的触感来说她倾向于是熊类。“可能是熊皮,总之很暖和,毛这么长,可能是生长在北方的品种,那里更需要御寒。”
塞隆盯着毛皮,圆圆的橄榄状的大眼睛里满是跃跃欲试,而看着她的大法师的目光则变得更加柔和。
维吉尔说的没有错,她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有年轻人的单纯,还有一种马上就要绽放开的魅力……
“来试试吗?”她站起身,挥起身上的皮裘围在塞隆肩上,黑色的宽大毛皮趁着她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柔媚而娇艳。
塞隆双手拢在胸前,合拢这大得不像话的皮裘,它一直拖到地面上,海克特拉则在后面不露声色地拖住,以免它真的粘到地上的沙土而弄脏。
这只长出毛皮的小野兽仍然注视着希珀,大法师问:“怎么了?还有什么想说的?”
“好大啊,”塞隆赞叹说。毛皮内部吸附了大法师身上的气息,和被子里差不多,但似乎又有什么不同,她对希珀说:“我觉得它很宽敞。”她坐下来,坐在火堆旁边围的条状岩石上。
希珀自然而然坐在她旁边,但塞隆不依不饶地靠在她身边,忽然有一阵微风,让她觉得身上凉凉的,可随即被一团恍惚的温暖包围了。
塞隆把毛皮掀开,把她罩了进去,厚重的毛皮暂时遮蔽了她的视线,而一股不属于她却熟悉的气息同时包围了她。
由于年龄的关系,一直是她在照顾塞隆,塞隆一向都是小心翼翼地接受,但从学校回来之后,塞隆似乎变得会照顾人了,老实说这种行为还挺让希珀感动的,谁都希望自己的付出会有回报不是吗?如果回报还能有点惊喜就更值得了。
如果不是这样而变得行为上异常亲密就更好了。大法师拘谨地坐着,塞隆则毫无芥蒂地靠过来,紧紧贴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早上在床上间歇性昏睡的时候想到了很多她们告白前和告白后的场面,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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