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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盛开之塔-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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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微博在文案里,用pc版就能看见
  这一段大概是两个人互相偷窥玩一二三木头人谁先动谁输的故事(x
  不会再回学校了啦。


第228章 
  说的没错; 雪莉身上打着C级的烙印。但塞隆有点难以置信地扭头看着希珀; 没想到她会追问; 而她的老师充满求知欲地眨眨眼睛。
  被液体浸润过的嘴唇水嫩嫩地微微嘟着; 靠在墙上的动作让她显得比平时矮一些,好像只要走过去低下头就能吻到她,以至于塞隆盯着嘴唇就忍不住发愣。
  嘴唇微微开启; 一张一合,“讲讲雪莉的故事,嗯?”她提示不知为何发呆的塞隆。
  或许该把“回神”这个技能快速列入学习列表里,塞隆这么想着; 也靠在墙边; 说:“有一阵子我在研究怎么把红色染料加进整个巫术里; 就用雪莉试验。雪莉非常非常胆小,每次被法术击中就会背着红色印记到处乱跑。”
  希珀嗤笑一声,“被人看见怎么办?”
  塞隆也不自觉地降低了声调,减小了声音回答:“我们那一层楼幸好没什么人。红色印记在晚上会自己发出微光; 所以在夜里看起来就是那种效果。”她举起双手; 模仿雪莉饱受惊吓的样子跑来跑去; 嘴里还发出细小的“啊~~~~”。
  希珀抿嘴笑着,歪头看着她; “你会安慰雪莉吗?我有点怕蜘蛛; 不敢摸它们。”
  “会的,我会买活鼠送给它。”
  “去垂柳院买吗?”
  “对!后来去得多了,还会白送我几只。”垂柳院是一个魔兽研究机构; 在星歌堡最偏僻的一个角落,出去就是猎人工会。里面聚集了大量喜欢小动物的法师,每天荒废着时光研究关于动物的一切,在星歌堡的所有研究机构里算是最不受欢迎的一类,每年申请到的资金也是最少的。听说希珀的基金成立之后,垂柳院的屋顶都要掀翻了。
  “你也不怕活鼠吗?”
  “还好吧……我以前……吃过。”
  大法师故作惊讶地问:“你还记得?你后来又偷偷吃了吗?”
  “没没没,没有……”
  她们的对话因为靠的太近而趋于耳语,仿佛在风中沉浮的音符。塞隆感觉到自己的突兀……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她离开之前并不觉得,但在和小伙伴们朝夕相处了两年之后,当她自己也变得活泼喧闹之后,艾梅科特斯的安静就仿佛围着她批判地凝视。
  希珀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下午的工作时间到了,塞隆跟在她后面回到了图书馆。这里更加安静了,学校图书馆里会有人走动,偶尔会有学生的低语,有时候还有书飞翔的声音,但这里,除了恒常的风,什么都没有。
  希珀仿佛是个雕刻,塞隆第三次看她了,觉得她维持着写字的姿势完全没有动,实在忍不住,慢慢走过去,轻轻咳嗽一声,没想到希珀似乎完全没感受到。
  她忍不住模仿敲门的声音,轻轻敲了敲桌面,希珀居然也没反应。她不禁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臂。
  希珀蓦地抽回手臂,抬头惊愕地看着她,动作之大,还牵动了身下的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尖利的声音,惊扰了整个图书馆。“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塞隆被她突兀的动作吓了一跳,心虚地说:“没……没什么,您起来活动活动吗?坐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了。”
  希珀摘下眼镜,微微皱起眉头,紧紧盯着她。
  塞隆更心虚了,偏开头躲避希珀的视线。她是有点私心,她想离希珀近一点,想让她从工作里抬头看自己一眼,也想趁这个机会,握她的……她的随便什么,手臂,肩膀,后背,只要是能感觉到她体温的地方。
  “您……您如果不愿意,我下楼去拿点喝的,怎么样?”
  希珀审视的目光仍然落在她脸上,塞隆打赌自己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刺痛,她的脸不争气地红了,没敢看希珀一眼。不知过了多久,准有一个沙漏的时间,她听见希珀仿佛审判一样的声音。
  “……我和你一起去。”
  她把笔搁回支架上,伸了个懒腰,推开椅子站起来,往门外走去,回头看见塞隆还愣在原地,低声说:“别愣着,去喝杯茶,然后赶紧回来。”
  塞隆赶紧跟了上去。
  整个下午茶时间都没有人讲话,希珀沉默地小口啜饮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塞隆懊恼地想:我惹恼她了吗?
  没有她在的艾梅科特斯似乎一个静置了两年的雪花瓶,里面的雪片都慢慢地沉到了底下,液体则一片澄澈,这才是这座塔该有的样子,希珀本来就是个安静的人,所以,即使她克制地表达自己的感情,哪怕想要再微小地更近一步,也尖锐得格格不入。
  她时不时抬眼看看希珀,但大法师只是换了个地方沉淀,她特地站着,靠在高桌边上,不喝的时候,茶杯就放在手边,左手握在刚才塞隆握过的地方,看着风暴似乎在发呆。
  塞隆深深地叹了口气,心里暗暗决定:要不就保持现状吧,永远不要说出来。
  有了“钥匙”之后,她来往枯叶城变得方便了,双胞胎暑期回了家,斯维斯还通过斯沃特女士帮她弄来了很多真题,亲自带回来了。
  此外她还和枯叶城图书馆的一个复习小组搭上了线,这当然是凯瑟琳大姐介绍的,弄到了一堆复习资料之后,她差不多定了一个计划并开始复习。
  毕业考试的笔试范围很广,里面仍然有塞隆最不喜欢的世界史,一次考试有一百道题,六十道选择题,三十五道填空,剩下五道问答,需要在两个小时之内写完。还有修辞逻辑学、古代语言以及元素句法理论,每张卷子题目都很多,写答案都是一个巨大的工程,特别是元素句法理论最后一道大题,会给一整张白纸设计实验、推导过程并根据已知条件推演试验结果。
  考试涉及背诵、阅读、计算、写作等等工作,参考书目更是厚厚一摞,比平常的考试不知道难到哪里去了,幸好不需要考满分才能过。
  希珀抽空检查了她的资料,看完卷子之后只发表了一个看法:“越来越难了,我可能并不能考满分。有理论上的问题可以问我,但复习技巧上我并不能给太多的意见。”
  枯叶城的复习小组每个人都对她的背景感到好奇,凯瑟琳让她谎称自己已经二十岁了,否则很多人会好奇她为什么不到十八岁就离开高级学校,而且也没去任何塔里。如果大家知道她有个声称自己“并不能考满分”的老师,应该会炸掉吧。
  毫无疑问希珀是个尽职尽责的老师,塞隆写卷子的时候她也会同时写一份,假装她们一起参加了一次考试,而且比塞隆更快的是,她已经把参考书都浏览了一遍,而且基本能准确找出用哪个知识点出的题。
  为此塞隆垂头丧气,感觉自己和希珀中间的鸿沟大概有元素之门那么宽敞。希珀不得不安慰她说:“这些书我都看过许多遍,当然会比你熟,对吗?”
  塞隆闷闷不乐地承认了,希珀一向是个诚实的人,不会夸张地褒奖也不会过分地批评。过了一会儿她想起希珀虽然不说谎,但十分精通怎样可以不说真话,更加闷闷不乐。
  她们聊的大多数话题已经变成了背书技巧交流,希珀当然是个很擅长考试的人,对此她还声称:“考试是天底下最简单的事,因为考试是有正确答案的,你甚至可以马上检测出你的想法对不对,你的方法对不对。但等你真正毕业之后,所面对的很多事情是没有正确答案的。所以好好珍惜考试的时光。”
  这一点上塞隆当然深有体会,对于希珀本人,她就有一种看到最后一道大题却完全摸不到头绪的感觉,这道题她从来没有见过,甚至不知道跟自己的什么已知经验相关,最过分的是,她虽然看过很多参考答案,但出参考答案集的人很明确地表示过,本书所有答案都不具有参考价值和实际操作价值。
  她还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机会,不是对就是错,错了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希珀了。
  她还记得前一阵子她碰到希珀的胳膊之后,后者惊愕的闪躲。最近希珀给她讲题的时候更注意距离了,这多半是因为前几天她把事情搞砸了。
  当然,大法师偶尔也会激励一下士气,说的也是曾经说过的话,关于自由和权力之类的。
  “你成为一个正式的法师,就会比当年大多数追猎你的人更有权势,他们不可能再有胆量对一个法师下手的。这是你获得真正的自由必须要做的事情,你不可能做一个普通人,过平凡的一生。我猜麻烦已经找过你了?”
  塞隆矢口否认:“不,没有,我在学校过得很平静,除了决斗就再也没有什么大事了。”
  希珀扬了扬手上的两张信纸,说:“请坐。”
  塞隆心中闪过一阵不祥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写信告状的人络绎不绝


第229章 
  “这两封信分别来自迭戈和伊兰。”
  “伊兰……为什么!她写信来告我的状吗?!”
  希珀伸手把激动地弹起来的塞隆推进沙发里; 海克特拉变成王座的样子,让希珀能好好地坐下。
  “还是先说说迭戈的信吧。”
  塞隆睁着翠绿色的眸子,迷茫地看着她。
  希珀看了她一眼; “信上大致向我说明了你因为晶化测量报告而受到监察委员会质询一事。”
  “什么、为什么!迭戈是谁……迭戈探长?!就是迭戈·西郡?!”
  希珀又看了她一眼; 仿佛在奇怪为什么她还没有想到其中的关联(但迭戈实在是个太常见的名字了),“鲁西斯马内尔对受到老索绪兰指示并对他的线人斯维斯谋杀未遂的事实供认不讳,你卷入了这么大的麻烦却不告诉我; 嗯?你在学校还干了多少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
  “就……就这些了!我保证!真的!”
  希珀脸上写满了不信任; “得看看伊兰怎么说才行。”
  “她……怎么能!我还以为她不是这种老师呢!”
  希珀冷冽的眼神把她瞪回了沙发上,平静地解释说:“结业的学生每人都会有这样的学校评语,理论上来说这是要寄给塔中导师的,但直接寄给我并没有错。信上介绍了你在勃利勃利火山遇到的梦魇魔姐妹; 还有蔻娃对你超乎寻常的兴趣。你猜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
  希珀纤细白皙的手指弹了弹手上的信纸,发出一声脆响,“这说明; 如果你没有办法保护自己的话; 就会一直成为别人的猎物。从前是猎人们; 还有神秘的黑色提灯,然后是恶魔们。我希望你了解你并不是一个普通人,不普通的人没有权力享受普通人一样的生活; 厄运与机遇会一直找上你; 如果你能解决,这会给你力量,如果你不能; 它就会吞噬你。”
  塞隆不服气地鼓起脸颊。
  希珀很想戳一戳,捏一捏,抚摸一下,但最后还是拒绝了诱惑。
  “塞隆,我可以保护你一辈子,但那意味着你永远是我的禁脔,你会失去自己选择的权力,你会失去自由。”
  “禁脔”这个词,像陡然间投入水中的沸石,忽然间把在场所有人的心跳水平都刺激到了一个很高的高度。塞隆甚至听到自己的抽气声。
  她们的目光纠结在一起。
  她还想看看说出这个词的希珀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多半会让自己失望……她没别的意思,没有这个词在那些小书店的隐秘陈列室里摆着的那些小说的意思。
  “可、可,你是我的……”
  希珀强硬地打断她,“我是你的老师,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
  冷灰色的眸子盯着她,希珀的脸上微显怒意。反而是塞隆心如擂鼓,颤抖地说:“是你的话,我可以……我愿意不要自由……”
  “可我不愿意!”希珀站起身,挡住了头顶的照明光,阴影倾倒在塞隆身上,海克特拉的触须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大法师平视着她,平静但郑重地说:“我不愿意,也不能,为你的人生负责,你是一个独立的人,你必须要为自己负责,必须去完成所有摆在你面前的选择。你小时候不是还敢独自一人逃命吗?你难道不是怕被抓之后就会失去自由吗?”
  “可、可你和他们不同。”
  希珀摇摇头,走近了一步,“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当你和你的主人的意志冲突的时候,你都不会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可你不会……”
  “我不会吗?”希珀依然锁定着她的双目,这股威压几乎要压垮她了,“我让你感受到了虚假的安全吗?”
  “我……”
  “人的长期行为是最难预测的东西之一,我不知道我明天还想不想这样对待你,你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还想听我的话。假如我想让你和迭戈的儿子结婚,让你永远也不要再回艾梅科特斯了呢?”
  “我……”
  “你想吗?”她更近了一步,塞隆强忍着不后退,希珀的鼻尖都已经快要碰到她的鼻尖了。
  “不!”
  希珀稍稍向后退了一点,叹息着问:“你有自己的意志,你不是谁的附属物。难道这么多年,我还没有教会你这件事吗?!”
  和她的愿望相反,塞隆看起来更低落了,希珀此时反而有些手足无措,“我的本意不是责骂你,也不会……也不会真的要你去和你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只是举一个比较极端的例子,希望你能理解这个观点的错误性。我送你回房间睡觉,好吗?”
  塞隆轻轻点头,希珀牵起她的手,野兽的手还是和野兽一样柔韧,幼年时的流浪生涯让她的手掌比别人摸起来都粗糙一些,特别是和一辈子没干过粗活,手上除了拿书就是拿笔的希珀比起来。
  但希珀很喜欢握这双手,如果有可能,她希望一直握着不要松开,但是不行,原因是“独立的个体有自由选择的权力”。
  起居室离她的房间只有两层楼,走一会儿就走到了,希珀转身要走,塞隆倚靠在门边,目送希珀离开。
  大法师并不知道这件事,她一直背对着塞隆,又惭愧地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刚刚被她训斥过的少女。
  她并不希望被塞隆讨厌,只好一直劝说自己这是非常必要的一堂课。
  塞隆自己躺在床上,光记得希珀不要她的陪伴,还要把她放逐出去不准她再回艾梅科特斯。
  她心里明白希珀对她的期待,也知道自己的天赋配得上希珀的期待,但就是这样,希珀对她越尽职尽责,她心里就越觉得羞耻。
  有哪个学生看到自己的老师,满脑子却想的净是要怎么吻她呢?
  可她越是制止自己去想,思绪就越是不受控制,她见过希珀只罩着一层薄衬衫的身体,见过她修长的四肢,也还记得拥抱她的感觉,当越是得不到这些东西的时候,这些记忆就越是清晰地凸显出来。
  连萦绕鼻端的气息也真实得仿佛已经从想象中跑出来了,她蜷缩在床上,伸手抱住被子,充满罪恶感地想象希珀同意她的拥抱,牢牢地把她锁在双臂之间,同意她埋在颈窝里嗅她喜欢的味道。
  就像这样……
  她撩起衬衫的下摆,露出纤细的腰,拉过被子的一角搭在腰上,柔软的被子仿佛轻柔的手拂过柔嫩的皮肤,她轻声喟叹着,紧接着又觉得不满足,于是拉高了衬衫,露出了光滑的后背。
  被子的那一个角也被她扯得更长了一点,蛇一样爬过腰间的皮肤,沿着后背慢慢滑上去。
  塞隆着迷地想起那时两人马上就要成功的吻,时间不断回溯到那一刻,她没再犹豫,而是大胆地吻了上去,吮吸那诱人的唇瓣,在希珀要向后抽身而去的时候伸出双手揽住她的脖颈,强迫她继续这个吻。
  前襟被她解开了,胸前裸露的皮肤直接贴紧了被子,极度敏感的皮肤承受着几乎不能承受的触碰与摩擦,萦绕的气息让她错以为是希珀拥抱着她,抚摸着她。
  她闭着眼睛,仔细想象着接吻时该有的样子,接着发现无从想象……没有任何经验,她甚至不知道嘴唇碰起来是什么感觉,但这并难不倒她。细致的想象建构工作虽然让推进十分艰难,但在她脑中,慢慢勾勒出了希珀柔软的嘴唇,她把嘴唇碰上去,希珀的唇瓣因此有些微的变形。
  她一点一点地吮吸,甚至伸出舌尖去描摹整个嘴唇的形状。
  她的老师愿意被亲吻吗?或许是愿意的。她愿意妄想希珀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妄想她的嘴角有一点点勾着,等着她去吻。
  这太消耗脑力了,她昏昏沉沉地在想象的亲吻中,因为极度的满足而睡了过去。
  起床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沙漏,塞隆依然没出现在饭桌前,希珀合上书朝起居室的门走过去,风把衣角吹起,宽大的法师长袍因为她走路速度太快而贴在身上,勾勒出神秘而优美的形状。
  塞隆的房间门没关严,她担心塞隆自己一个人跑出去了,紧张地推门进去,毫无防备地看到塞隆不怎么雅观的睡姿。
  被子被她抱着,并没有多少盖在身上,衬衫被睡得皱成一团,露出了光滑洁白的小腹,扣子不知为何睡开了,在她翻身的时候什么也没遮住,露出了少女白嫩的酥胸。
  上面一点点薄红,还随着呼吸微微颤抖。而少女毫无知觉,仍然呼呼大睡。
  窒息般的感觉袭击了希珀,她试着呼吸,过了一会儿呼吸才恢复。她忍不住扭头去看这美好的一幕,愣怔地看了许久,心中一直激烈地交战,一派赞成应该马上走过去,用整只手、不,两只手好好地确认一下塞隆有没有受凉,另一派强烈反对,主张马上离开这里,免得主体再受什么奇怪的暗示。
  在激烈交战的时候,她的腿不受控制似地慢慢走了过去,伸出一只略带颤抖的手,伸向塞隆毫不设防的胸口。大法师微微皱起眉头,认真而专注地审视着这个本来属于她的独角兽。
  作者有话要说:  不祥的预感,感觉可能会锁


第230章 
  她的手还是停住了; 在离塞隆的皮肤不到一寸的地方,她的手掌慢慢张开,隔着不足一寸的间隙; 缓缓地抚摸着这只漂亮的野兽。手掌顺着起伏的曲线; 虚虚地笼罩着仰躺下来也仍旧挺立的胸部,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忽然向里; 滑到了小腹上; 手接着向外摆,向下滑到了腰间。
  在这里,她的手终于碰到了微凉的肌肤,呼吸也陡然间变得粗重了; 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手又开始了微微的颤抖,这比隔着布料的触碰要直接太多了,柔软纤细的腰肢; 似乎一只手就能握住; 精雕细琢的曲线吸引人反复摩挲。大法师的手顺着腰肢继续向上; 顺着脊柱的凹陷深入了被子和身体的缝隙里。
  这可能非常舒服,塞隆发出可爱的呜咽,甚至还蹭了蹭她的手; 像极了一头可爱的幼兽。
  可她已经不是幼兽了; 希珀偏开头,心里想:这里还是热的。
  她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低声说:“够了。”接着拉开了被塞隆揉成一团的被子; 轻轻盖在她身上。
  塞隆是被一阵摇晃吵醒的,睁开眼睛就看到湛蓝色的水领主出现在自己眼前,它的身体完全透明而挡不住光,因此一束光照在它身上,经过一连串复杂的折射,映得室内流光溢彩。
  “海克特拉?怎么是你?我……我起晚了?”
  “对,是的,女士让我来叫你起床。”
  塞隆听了之后,露出些许失望,叹了口气,问:“她没有亲自来吗?”
  “呃……她在起居室等您。”海克特拉说得十分含糊,事实上元素君王刚才降临了,但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并没有亲自叫她。
  塞隆脸色阴霾地起床洗脸刷牙,整个过程里都在想着自己失去的另一项特权:希珀亲自执行的唤醒服务。
  她有时候还在想,如果她希望一睁开眼就能见到希珀,那么早上就不要起来,等着希珀来叫她就行了。
  可现在她失去这项特权了,还没等她利用特权,她就失去这个机会了!
  推门出来的时候,希珀正靠在窗边,听见她出来的响动,转过身朝她伸出手。这让塞隆心情好了一点,稍稍加快了速度,伸手去握希珀的手。手掌摩擦过她的手背,温暖而干燥的手恰到好处地握紧了她的手。
  这双手在她昨天的肖想里游走过她的身体,在几个月前的舞会上也真实地紧贴在她的腰上和背上,塞隆忽然觉得握手这个动作变得非常的羞耻……假如希珀知道她在别人的幻想中如此不堪,又会如何呢?
  会……盛怒之下把她放逐到特拉乌尔的边缘,命令她永远不能回艾梅科特斯吗?
  “老师……”
  “嗯?”希珀稍稍侧身,脚步也停顿了,她们站在楼梯的中间。
  希珀居高临下地斜瞥着塞隆,让她由衷地感受到了压力。
  “我今天……我今天打算去枯叶城图书馆,嗯……事实上这个星期我都打算去。”
  “……”希珀沉默了。没有表露在外并不代表她不高兴塞隆回来,她努力地维持平静的表象,但塞隆回来之后,终于填补了她觉得“空”的那一块,现在她抬头往右边看的时候,总能看到她的小野兽秀气的侧脸。
  她很久没有这么强烈的满足感了,虽然塞隆偶尔也会在某个下午出去一趟,却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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