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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gl-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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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回奔波,余愁有些疲倦,但好在伤腿并无不适。跌跌撞撞,总算是到了最后一关。
  最后一个决定胜负的环节规则稍许复杂。
  先前积分排位第一的组拥有优先权,一旦触碰到其他两组成员一人计十分。而第二的组就只能攻击第三组,第三组所攻击的目标却只能是排名第一的小组,首尾相连。
  要么躲要么主动进击,唯有拿积分才拥有胜利的机会。
  胜利?
  呵~
  想到这里,任同轻哼一声,望了眼余愁的脚,契子挺直地站着,样子倒是看起来好的差不离,但具体如何谁知道呢?
  任同不想余愁伤口情况加重恶化,免得到时候自己电影一开机才发现煮熟的鸭子又长出翅膀飞了。
  她消息来源广,早就知道余愁有意参演,在任同的心中,余愁已然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苏桑桑自然要跟追任导,三个人对视一眼,互相明了。
  顶顶大佬的任同讥讽完“喝完西北风”后一番思量决心摸鱼。
  导演组讲完游戏规则,余愁悄咪咪细了眼睛。分组虽是抽签,但老天爷分的极不公平,旁的组都是契子契主搭配一个中人,唯独自个小组,任同一个契主领着俩契子。
  领跑三条线同时进行,总导演查看实时画面,差点吐血。比起奋力比拼的其余六个人之中,余愁她们日常颓废,说不上来的奇怪,看起来在努力……恩,事实上如何,其实大家都知道。
  颇有“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的意味,但是否为正能量就不得而知了。
  三个人,反而是余愁一个伤员瞧着最努力。
  准确来说演的最努力。她微表情抓的很好,原本也没出多少力,但是焦急,紧张的神情栩栩如生。
  中途找寻线索的时候,余愁和苏桑桑一起遇上过落单的杨庭。烈阳让三人身上泪如雨下,薄衫紧贴肌肤,勾勒出贴切的身形。杨庭身上燥热越发难耐,从地面升腾而起的热气与余愁平静的面容险些让她昏了头,可她不是大龄低智,不会傻乎乎埋汰余愁,毕竟摄像机就围绕在身边。
  说实话,两个人来往不多,总共有三件事情让杨庭耿耿于怀。
  一是余愁当初没借好位扇了她一巴掌。
  二是韩琴君因余愁的关系发现自己偷偷带契主会宿舍,将自己扫出澄星公司。
  三是任导文中女配一角。
  前二皆是过去事可以不提,但杨庭想不明白堂堂的影后,就算落寞,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必与自己抢角?她心思敏感,总觉得余愁都抱上了韩琴君的金大腿,要什么角色没有?!
  若说余愁没有刻意针对自己,杨庭绝对不会相信!
  余愁轻怔调整了下情绪,点头之后拉着苏桑桑健步如飞,令人瞠目结舌。
  她们小组落后,按照节目制定的规则,她与苏桑桑冲上去只是送人头。至于杨庭,余愁不喜欢她,不想看见令自己生厌恶的东西很正常。
  彼此的厌恶无法根除,因不堪而生出的愤恨会潜移默化地出现在生活中的每一处角落。
  譬如,明明余愁和苏桑桑在一个拐弯口兵分两路,明明苏桑桑刻意跑的慢了些,杨庭眼中只余下了一个余愁,即将到手之际,她一伸出手要出触背,却偶然扯住了余愁的内衣后扣。
  尴尬!
  这很明显是个意外,杨庭还没这个能耐做到如此准确抓住内衣带。
  与此同时,余愁因腿伤原本就跑的不快,此刻大脑迅速反应过来,减缓脚步,杨庭却猛的一松手,弹性回复,微湿的后扣鞭打娇嫩的背部肌肤上,与脊椎骨重重亲吻。
  啪!
  一时间,仿佛被盐水沾湿的长鞭敲打,大脑被痛觉占据,余愁唔了一声,弯腰弓背捂住脸上痛苦的表情。
  杨庭她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欢呼一声:“我赢了,你要下场十分钟!”
  余愁头上再度冒出斗大的汗珠,嘴唇发白,用眼神狠狠剐着杨庭。
  对方装作懵懂一无辜,歪头一点,懵懂天真问道:“抱歉抱歉啊,你脸色很不好,是不是中暑了?前辈,还是快些去休息吧!”
  休息?
  余愁并不说话,半阖着长目看她装。
  杨庭藏了藏方才狠心弹人的手,随后一思量又笑眯眯地朝余愁大大方方地伸出手,道:“我扶前辈去休息地吧!前辈脸色真的不好,为了身体,还是要多加注意。”
  余愁向左一步躲开了她的搀扶,一双美目没有一点感情,只余下满满的冷漠,正面刚上:“多谢,但不必了,我不习惯别人出汗后与我接触,湿哒哒的触感我会觉得恶心。”
  恶心!
  余愁轻轻咬字加重了恶心,特地说给杨庭听。不开口,真当她是逆来顺受的娃娃?粉丝之事,自己有错在前,她心甘情愿承受后果。
  但一码事归一码事,杨庭心术不正,又有什么资格上赶着巴结?!
  她的好脸色只给自己在乎的人。


第28章 
  余愁坐在休息区,平静地看着面前景色,拧开一瓶水,仰头吞咽。
  汗水伴随着一缕水色从嘴角流至下颌,又舔舐着白皙细腻的颈部肌肤滑进衣物之中。余愁抹了一下唇,唇色血色少了些许,这个时间段只她一人退场,倒是平白无故给杨庭此组送了人头。
  余愁左右看了看,身边暂时没有摄像机组,闲的无聊低头望着双脚,前后摆动露出几分稚子嫩气。
  第二个来陪余愁的是同组的苏桑桑,任同倒是撑到了最后,但那又有何用?以至于环节结束的时候,任同打趣道:“让余大影后第一次综艺节目就垫底,真是出师不利。”
  余愁拨弄了一下黏住额头的沾汗散发,回望,淡淡道:“已经……习惯了。”
  任同想起一件事情,戳了戳墨镜,没好气道:“杨庭是第一个抓你的?”
  余愁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微微颔首:“嗯。”
  任同脸色难看小会儿。
  杨庭那一组得了冠军,最后奖励丰厚,毕竟节目组拉到了一个大金主。余愁忍不住看了一眼奖励品,价值不菲了。任同只是不以为意瞥一眼,有气无力不甚在意地鼓掌。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不在乎名次,她上节目只是为了曝光率与圈粉,天底下亦有人钟爱她通体懒散的气质。
  一天的行程结束,数位行程繁忙的嘉宾连接奔走机场,而余愁手上空闲,精神仍算饱满地回酒店休息。恰好任同,苏桑桑同住一处,在电梯里遇上。
  “我们昨天大晚上才落住酒店的。”至于为何第一天没遇上,苏桑桑解释时间线。
  站在角落里的任同啧了一声,说道:“还早,斗地主吗?”
  余愁会的,她指了指握住掌心中的手机,出声询问:“手机软件打?”
  旋即叮咚一声,电梯门开,被强拉出去。恍惚之间,待回应过来任同已经双手熟练地花式洗牌,刷刷声不绝于耳。
  她弯着腰,手指来回穿梭纸牌之间,指腹舔过牌背带起到眼前,飞快地摆好牌面。
  口中不停,兴奋之意比今日拍摄节目还要明显,亢奋道:“软件打没意思,还得把牌摸到手中有感觉,不打多了,来个十把就停。”
  余愁新手上路勉强摸过几把,观望之下她小心翼翼地出牌,奈何输多赢少。
  最后一把,任同牌运爆棚,两手连牌加一对王。又抢到了地主。一顿猛打,硬生生给对家来个春天,余愁抹了一把脸,无语凝噎。
  鸣金收兵之时,任同整齐扑克牌,靠着椅背随意问:“我有个剧本你要看一下吗,女二。”
  她将牌全数按桌上。一抄手干脆利落地拿出剧本,往任同身前一放。
  “你先看看,喜欢就来,觉得不行就算了。”余愁沉默是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她抄手拿起剧本一笑。双方心中已然明了,合作就是等一小会儿的事情。
  一场演出来的节目换任同的一诺,血赚!
  余愁拿着剧本背手踱步回房之时,遇见一脸兴奋的杨庭。
  挑眉,她也在这里?
  杨庭先发制人,展露出来的笑意当真叫人恶心不快:“今天正是不小心!抱歉抱歉,前辈!”
  前辈两个字听起来有多讽刺。
  余愁捏紧了手中剧本,微沙作响,抬起头睥睨她道:“不过你别忘了韩家让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她不爱争,但从不放弃自己的权利。
  手中剧本随着动作发出声音,在杨庭面前过了一圈,面色从容收起来。这个角色是自己囊中之物,何必着急?
  且让杨庭瞪大眼睛看看!
  杨庭有些不甘心,想要去亲自问问任同,被余愁拦住,歪头冷笑道:“任导不喜欢在节目上为了争第一而吵闹。”
  “所以现在也不要闹。”
  看着杨庭气得眼睛都快发红,余愁再补一刀:“弹我背部的那一招很好,真是没想到会那么痛。意料之外的事情,总而言之多谢你的配合。”
  “你明明都知道!你算计,让她厌恶我?”她气得全身发抖,话中意思明白。
  你将自己想的太重要了……余愁如实想。不过讨好任同的确不假,任导态度的转变,应该与杨庭让她小组成员率先淘汰有几分关系。
  多想会气得全身发抖,也是杨庭自作自受,这人又不是不知道任同最好面子,再者说苏桑桑也是被杨庭淘汰的,怪得了她余愁?
  已经没有了再说一次的价值。不过是一场戏罢了,她余愁只是在讨好任同,顺带着抹黑一把杨庭,愿者上钩。
  “你,卑鄙!”
  余愁轻蔑一笑,拿着剧本离开,卑鄙?赢不了连嘴炮听起来都如此可笑。
  这角色,她余愁要了!


第29章 


第14章 
  节目的输与赢从来不在余愁的算计之内,计较过小的得失是不成熟的表现,亦是年轻人必须走过一遭的歧路。
  从一开始余愁目的只有任同,为她而来,为角色而来。任导不喜在节目中似个小孩子一样争夺,要保持高冷,余愁便顺了她的心思,做个会惹人喜爱的乖宝宝。
  杨庭只是自己撞上来的傻帽……余愁坐在床头望向橘色的台灯,垂眸,浓密的睫毛在眼下画过一道墨色,愈发深邃,指腹扫过纸面。
  她喜欢傻这个字,更希望自己的对头能与这个字相得益彰。论心机,娱乐圈或者说社会上多得是心机叵测之人,余愁没把握斗得过他们,倒这么想倒有些自欺欺人。
  *
  机场。
  夏日白日酷暑,晚上闷热,余愁带着一顶白色鸭舌帽,口罩松松地搭在脸上,低着头推着行李箱稳步走着。深夜的机场依旧不显得落寞,但的确是安静不少,以至于当哒哒哒的脚步声响起,她一时怔住。
  沉稳矫健,仿佛计算好一般声音响起的时间差。
  暗色笼罩了她,余愁抬起头同时拿手戳高了一下帽檐,望向眼前的韩琴君。机场大厅的温度并不算高,韩琴君穿着卡其色的长款薄风衣,双手插在水蓝色的长牛仔裤裤兜,脚踩一双厚底马丁靴,不见面上一丝汗珠,眼底有着难以忽略的倦意。
  反倒是余愁一席白T衫,后背冒出冷汗,冷风一吹浑身一颤抖。
  自己告诉韩琴君今天回来吗?告诉韩琴君这个时间点下飞机吗?
  答案是肯定的,没有。
  “手机关机了?”韩琴君转而双手抱胸,弯下腰微微前倾,凑近逼问。闻着契主因为休息不足而无法避免散发出来的烦躁气息,余愁只感到手足无措,勉强稳住脚步。
  疑问?询问?还是逼问?
  余愁抬手又将帽檐压下去,躲开对方的视线,“嗯”了一声。
  问韩琴君为什么等?余愁觉得这个问题没有必要,自己不是傻子,韩琴君心中有一条底线,她在底线的四周从容不迫地试探。
  余愁总以为底线已经到头,韩总不可能再进一步的时候,殊不知下一刻底线再度刷新。
  然而谁都看得到,但谁都不点明,将装聋作哑这一能耐发挥的炉火纯青。
  韩琴君接过小行李箱转身,余愁乖巧地跟着她的身后,亦步亦趋。至于她的小经纪人,一直隔老远不敢过来。在机场门口,韩琴君挥手呼唤。
  “韩总……”经纪人朝余愁身边靠了一下,低声问。
  “住哪?我送你一趟?”
  “不了,不了,我已经联系好人了。”她区区一个经纪人,哪敢坐老总的车,还是把余愁带走吧。其实吧,她早就知道韩总要来,毕竟联系公司,结果回复韩总接机,没必要来了。
  ……
  但是……啊啊啊啊啊啊,混蛋,韩总接的是余愁,不是自己啊。看看,韩总多客气,还说送自己回家,可自己有没这个胆子坐。
  经纪人既然这么说,多半不是推辞,韩琴君不再多问,将行李箱塞到后备箱关上车门,饶到前头之时余愁已经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到家时间凌晨两点整,两个人皆以疲倦,但腹中饥饿难耐。
  韩琴君取下外套,挽起长袖去厨房热菜。余愁坐在餐桌上坐等开餐,待契主端上两碗饺子之时,浓白汤汁漂浮着数个手工饺子。
  韩琴君是真饿狠了,端起碗几口一个吞咽下肚,最后喝了小半碗汤,才解释:“林叔包的,早就煮好了,我只是热了一下。”
  “这几天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余愁半个饺子卡喉咙中,呃……
  怎么说呢?小事说起来没意义,大事……被人砸鸡蛋,流了一脸的鸡蛋液,然后又被人扯住了内。衣。
  她迟疑之下,韩琴君打了个哈欠,单手撑着下颌,缓缓道:“听说鸡蛋敷脸可以美容。”
  余愁尴尬地头越发低下,默默地又往口中塞了个饺子,腮帮子圆圆鼓鼓。


第30章 
  余愁塞了一嘴,最后囫囵几口一并吞下,抬起头踟蹰小会儿将拍摄期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清楚。
  韩琴君打了个哈欠,活像只打盹的狐狸眯起了长眸子,散了眼中光辉。
  余愁虽将事情说清楚,却也不指望对方会帮自己。亲兄弟还明算账,小事上韩琴君事无巨细,但一旦涉及到利益,活像一只铁公鸡。
  现如今,澄星签下自己之后未雪藏已经是韩琴君的让步。
  其实她不怪,更加没有立场去质问韩琴君。风险和利益乃是孪生胞胎,面对韩家这种实力雄厚的公司,澄星与之硬碰硬便是自寻死路。尤其是在全网黑的情况下,营销所花费的价格与回报不可预测,十有八。九是血本无归。
  余愁仔细回想,想自己这种大火之后又骤然跌下神坛的,一是厚脸皮攒下一批死忠粉,边被骂边混圈;二是多年之后重出,当年的黑历史已经被观众淡忘。
  每家公司手下总会有被雪藏的明星,一年两年或者到合约终止,始终碌碌无为。
  合约已经签下,是个坑也已经跳了,余愁不指望澄星,自己靠着腿脚还能往上爬一爬。
  忽然一双手探到她面前,端走了饭碗,一言不发地端去厨房洗了。她不停地打哈切,出了厨房朝余愁挥了一下手,说话上楼:“年纪大了,熬不了夜。”
  余愁倒没她那么困,仔细算算年纪。忽然反应过来,就是按前世死时年纪算,现如今的韩琴君也比自己要大。
  年龄是一道无法跨越的横沟,它代表的不仅仅是身体的老嫩程度,三岁一代沟,余愁跳过了一道又一道,可摆在她面前仍旧是沟壑。
  一次重生,大概也许可能会让她少跳那么一两步,不至于功亏一篑。她对于“韩琴君”的喜欢本应该被前世的韩涵消磨殆尽,但……
  年纪大一点的契主都这么会动人心吗?
  *
  闹钟叮铃铃,余愁从睡梦中惊醒,睡得晚自然难以起床。
  但是韩琴君却先她一步端坐在餐桌之前,正悠然自得地吃着早餐,她今日又带上了那副眼镜,倒是遮住了一丝眼底的倦意。
  林管家一见余愁下来便连忙招呼她过去,将人按在位置上,道:“饿了吧,我把你早餐端来。”
  “谢谢,我自己就……”
  然而林管家腿脚灵便,端着早餐疾步走来,生怕小姐的契子饿着。
  他依旧是热情地有点让人受不了,然而这种热情势必要伴随余愁这一整天。她刚刚拍摄节目回来,后续的工作尚未接上,公司还在观望状态,等节目播出后的效果,根据实际情况调整工作内容。
  简直言之,她放假一天。去不去公司也无所谓,韩琴君索性就把她留在家中陪留守老人聊天解闷。
  两个人把毛线筐端出来,对坐在桌子前开始打毛线。林管家心灵手巧,多年织毛衣的经历让他可一心二用,口中不停地和余愁交谈,问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问饺子好不好吃,最后话题一转,道:“小姐下个月二十八生日,你想好送什么礼物了没?”
  余愁一愣,错了一针连忙回掉,细想之下恍然记起本月才起头不久,到下月月底,这日子可还久着。
  但自己能住到那个时候吗?
  现如今,腿伤快好全了,按理说不能厚脸皮待下去,可韩琴君不说,管家伯伯积极的又似恨不得自己扎根发芽,若是会错了意搬着行李出去可就十分尴尬了。
  林管家只觉得自己的一腔心思余愁没懂。
  “那个,韩总她喜欢什么?”余愁先问清楚。
  林管家手中飞舞,嘴亦是如同:“喜欢可爱点、容易害羞的,她好像还蛮喜欢穿水手服的,就是隔壁年轻小姑娘的校服,白蓝相间的那种。”
  上次公司送来的几本写真书摆在茶几之上,他可眼睁睁瞧着小姐走过,又倒退回来,径直拿起一本封面水手服的。
  哈哈,明明凝神多看了几眼都没一边的自己,若非他假意咳嗽,小姐只怕要揣着书上楼继续欣赏。
  早知如此,他当时就应该不说话,让小姐如愿,省的琴君还要装模作样地将书放下,不甚在意地走开。
  人嘛,总该有点小癖好,再言道小姐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简而言之就是韩琴君自己喜欢穿风衣,却爱看别人看水手服。
  闻言的余愁一心二用不但没听全,更加想错了。隐约听清可爱;水手服几词。
  一惊,韩琴君居然喜欢水手服?恋物癖;平时没见韩总如此少女心啊;等等,林管家莫非是想让自己送一套给对方?


第31章 
  这消息实在够劲爆,余愁从未穿过这种衣服,在她的认知中总归是带这样一丝装模作样暧昧的清纯,是用引动浴火的青涩果实。
  余愁停下手中穿梭的长线,仔细想了想,思索林管家此话的含义。翻来覆去的考量,这话的意思都是劝自己在韩琴君生日当天,给她送一套蓝白色的水手服。
  比起这个礼物送的有多不现实,余愁认为让韩琴君穿水手服更加匪夷所思。
  但林管家这一说,她却是悄悄记在了心中。
  其实吧,人有点小癖好也没啥问题,只要不影响社会治安,自己关上门孤芳自赏也行。再者说,相处这些日子,未见韩琴君把这点小癖好展露在众人面前,自己贸然送这样的礼物,岂不是会很尴尬?
  视情况而定,如果不会涉及到对方的面子问题,余愁是不介意送上几套水手服当礼物讨好韩琴君的。
  余愁和林管家之间并没有多少共同的话题,他们二人中间的纽带是韩琴君。
  老人家也就絮絮叨叨地讲个不停,韩总小时候的小事都挖出来,细细说给余愁听。
  “小时候一点也不爱笑,像个小大人似的,但是她特别爱看动画片……”
  “我和夫人那时候天天给她做桃红色小裙子穿……”
  “小姐高中毕业就去留学了,后来……”
  话音戛然而止,余愁抬头看向林管家,他面露难色意识到自己多讲了,忽而转移话题问道:“你小时候呢?”
  余愁垂下眼眸,放缓了针织速度。
  “我记性不好,但没人帮我记这些事情。”孤儿院中那么多的孩子,院长和其他的护理员不可能将心神全数放在自己心上。
  记不得也没关系,回想起来,她的生活一直很寡淡,味如嚼蜡,吃一次就够了,没必要再折磨自己。
  林管家竟想不到自己一下戳中了契子的伤心事,老人家对年轻孩子的宽容和慈爱愈发浓重,肯定道:“你就把这里当自己的家,别客气。”
  小姐现在磨磨蹭蹭撩拨人又不点明,但事实如何,他老林一双眼睛看得清楚。小姐这毛病还是没改,就喜欢循序渐进,吊人胃口。
  “说到孤儿院,我记得小姐以前资助过一个可怜的孩子,不知道对方怎么样了?”
  余愁抬起头,指了指自己,温婉说:“是我。”
  林管家一怔,猛然想通这话意思,回想起久远的记忆,连问:“你不是瞎子吗?”
  *
  韩琴君回来的时候,愈发觉得气氛奇怪,短短一天过去,余愁那一双明亮眼睛望向自己的时候总带这样一丝好奇与狡黠。
  似在揣摩着什么。
  白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
  余愁压根就不敢看她,只因一见就想起林管家所说的水手服之事,就自己印象中见过的款式生拉硬扯地往韩琴君身上套,画面一时令人难以接受。
  韩琴君取下外套搭在手肘上,微一颔首通知余愁:“你跟我来。”
  书房内冷色的装修,与书架上排列整齐如同整军待发的士兵,透露出一股冷冽。
  “拍摄节目的钱会很快打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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