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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食系公主与草食系驸马-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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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姐未免管得也太宽了些,是不是为本宫好本宫自会判断,就不劳皇姐费心了。”
  “既然湄苏不介意,清荷你就直说吧。”
  “这事还是由儿臣来说吧,让公主说这些,便有些强人所难了。”
  “沈爱卿便说吧。”
  “那儿臣便说了。”沈冬雪看看卫慕清,卫慕清冲着她笑笑;又看了看卫慕湄,卫慕湄道,“昨日下午,薛表哥到了府上,说有事要跟公主单独讲,儿臣觉得既然是要单独讲,怕是很重要的事,于是便去了厅外。然而没说几句话的工夫,儿臣在门外便听到表哥情绪十分激动,说什么‘我仰慕公主多年,公主却背叛了我’,儿臣觉得事情不对,便冲了进去,只见表哥被两个侍卫拦着,挥着手臂竟是要上前打公主之势!”
  “此话当真?”
  “儿臣未有半句谎话,当时在场的侍卫丫鬟今日也都来了,都在外面候着呢。昨日侍卫送完表哥,便已同儿臣与公主请罪了。侍卫们也是听表哥一番胡言乱语、抹黑公主清誉之后,护主心切,一时冲动才动手打人的。”沈冬雪按卫慕清在进宫路上告诉她的话说道,“儿臣也已惩罚了动手的侍卫,正准备登门去给舅父舅母还有表哥赔罪呢。”
  皇帝听完,沉默片刻道,“此事便到此为止了,薛丞相那里由朕去说,你们就不必登门了。至于你府上侍卫,虽没有主人命令敢私自行动,但念在一片忠心的份上,按律处罚后你们便自己看着办吧;若是不想留了,朕再给你们派几个人便是。”
  卫慕清点头道:“多谢父皇。”
  卫慕湄听完,整个人都呆愣在那,完全没有料到事情竟是这样。薛夫人在信里委屈巴巴地控诉着沈冬雪与卫慕清是多么多么的目中无人,薛文康是多么多么的无辜可怜,可事实竟是薛文康求而不得便恶语中伤,受害者反倒是卫慕清夫妻了。
  皇帝见卫慕湄十分吃惊,也明白她是被利用了,又思及她婚期将近却听闻未婚夫心仪他人,心情定是不好,便柔声安慰道:“湄苏也不必过于难过,朕会找薛丞相好好说道说道的。成亲后,你与文康也都该收心顾家了,不要总是看些民间话本胡思乱想了。。”
  “父皇教训的是,儿臣知错了。儿臣今日有些不适,便先告退了。”自己看上的人是卫慕清名正言顺的驸马,自己的未婚夫也一直仰慕着卫慕清……她跟卫慕清的怨真的是越结越大。卫慕清究竟有什么好?不过仗着是嫡出,仗着父皇宠爱罢了!这么想着,卫慕湄恨恨地出了大殿。
  卫慕清也告了退跟了出来,在卫慕湄身后幽幽道:“今日的皇妹是在父皇面前扮乖扮不下去,决定破釜沉舟了吗?以前的你虽不灵性,却也不至愚笨至此。今日做了薛夫人手里一枚棋子竟还不自知,莫非是‘色令智昏’了?说起来,文康表哥相貌也着实不错呢,难怪皇妹……”
  卫慕湄打断她道:“若不是你算计我……”
  “要说算计,本宫还没跟你算算你算计驸马,妄图坏本宫姻缘的事呢。”
  见卫慕清翻旧账,卫慕湄自觉理亏,只好甩了甩袖子,气冲冲走了。
  事情虽按计划结束了,但沈冬雪看卫慕清脸色并不好看,便出声安慰道:“公主莫气了,气坏了身子,父皇母后又要心疼了……当然,微臣也心疼的。不如今日便去听戏散散心?”
  卫慕清摇摇头道:“不必了,回府吧。本不欲同她争斗什么,她却总是上赶着给自己找不舒坦,真不知贤妃这些年都教她了些什么。明明在宫里都是同一个先生教课的。”
  “并不是每一位公主都能像公主这样,有一个贤良淑德的母后。微臣一直以为,孩子最终成为什么样的人,跟父母的管教有极大的关系。哪怕话本里也都是这么写的——家大业大的,长子往往被当做下一任家主严加管教;而幼子往往不会被寄予厚望,每天就是被长辈们哄着惯着,也就最不成器。”
  “看看薛文康和文瑞表哥的对比就知道了。文瑞表哥为人行事上就像是舅舅的翻版,学识丰厚,彬彬有礼;而薛文康因着是薛家的老幺,容貌上又最肖舅舅,被舅母还有外婆宠得没个正行,文不成武不就。”
  “怕是出了这事,舅母也不会再惯着他了。”
  “你不了解,若不是舅舅与文瑞表哥时不时的盯着,薛文康能被舅母惯成第二个梅赐尧!”
  沈冬雪闻言十分感慨:“果然都言道‘慈母多败儿’。”
  “‘慈母多败儿’!你看看你都把他惯成什么样了?!跑到人家清荷的驸马府里跟清荷说驸马是个小白脸,配不上清荷,只有他才配得上!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薛家老太君挡在薛夫人身前劝道:“康儿那会儿不是喝醉了吗?清荷也给过他教训了,这事就算过去了。”
  “娘,这事您别管。”薛丞相轻轻推开薛老太君,冲着薛夫人甩了一张纸,“你看看你写的都是些什么!你还想拿湄苏做棋子?昨日就告诉你这事就这么算了,你非要闹大!这下好了,你那宝贝儿子对清荷有非分之想的事不光皇上知道了,湄苏公主也知道了!”
  “那……那怎么办?公主不会退婚吧?”薛夫人闻言,这才知道事情得糟糕,有些慌张。
  薛丞相叹了口气道:“今日皇上叫我去,一是为了告诫我要好好管教儿子,二也是为了让我安心。文康和湄苏公主的婚约照旧,婚期定在九月。”
  见联姻没受波及,薛夫人才放下心里,“那就好那就好。”

  ☆、第 36 章 第36章

  沈冬雪下了朝回到府里,却见卫慕清并没有像往日一样在桌前等着她用膳。
  “云梦;公主人呢?”沈冬雪刚一出正厅就看到了正朝自己走过来的云梦,忙问道。
  “公主叫您回来先去书房一趟。”
  “公主用膳了吗?”
  云梦见她这样,轻笑一声道:“您不如一会儿见了公主自己问问呀。”
  等到了书房;云梦开了门;请了人进去便从外面带上了门。
  沈冬雪刚一进去,就见卫慕清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信;“何人来信竟如此重要,叫公主推迟了用膳。”
  卫慕清招招手;示意沈冬雪过来;把信纸递给她道:“皇兄来信了。他到灵州之后便立刻派人去拦流放的梅家父子,但是只拦下了梅赐尧,让梅浩淼给跑了。”
  “跑了?”沈冬雪闻言蹙起了眉。
  “皇兄重审了梅家父子的案子,判了两个人斩立决,现在梅赐尧已经被羁押在死牢里了。梅浩淼虽在逃;但皇兄下了通缉令。不过我思虑再三,觉得这事可以就此了结了。”
  沈冬雪十分不解,问道:“这……岂不是放虎归山了?”
  “事情才将将开始;驸马又怎知不是‘欲擒故纵’呢?”卫慕清说着冲她浅浅一笑。
  “公主是打算……”
  “嘘。”卫慕清用食指轻压上沈冬雪的唇,又轻轻蹭了蹭,蹭得沈冬雪面红耳赤。
  “正好我要给皇兄回信,你有没有想给家里稍的信,一并写了吧。”
  “不如用过午膳再写?”
  “传信使还在府上候着呢,回信这事儿切记赶早不赶晚,最好是趁着‘那位’还不知道便把消息送出去。”卫慕清冲沈冬雪眨眨眼,示意沈冬雪帮忙研墨,自己铺了纸开始写信。
  等信送到卫慕程手上时,耀京里正忙着操办卫慕湄和薛文康的婚事。
  一个半月之内接连两位公主下嫁,一位的驸马是新科探花郎,另一位的驸马则是位极人臣的薛相家小公子。一时之间,两位公主连带着两位驸马都成了耀京里茶余饭后的谈资。
  九月初一,卫慕湄下嫁薛文康的日子。
  卫慕清带着沈冬雪,皆是一身便装,混在人群里看热闹。
  “这湄苏公主确实是不如清荷公主受宠啊。”
  “你这可错了,清荷公主若是受宠,还能下嫁一个商贾之子?说得好听是新科探花,说不好听了还不是穷酸书生。”
  “单看这嫁妆数就知道还是清荷公主受宠。”
  “非也,清荷公主嫁妆多不过是皇上怕她嫁人之后受苦,薛家什么身份,就是一点嫁妆都不出,湄苏公主过得还不是锦衣玉食的生活!”
  听着街上围观迎亲队伍的人你一言我一语,沈冬雪有些生气又有些难过,拉着卫慕清转身离开了人群,“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却总爱信口胡说还如此理直气壮?”
  卫慕清见她生气,忙安抚道:“嘴长在他们自己身上,他们要说便叫他们去说,说了又不能改变什么。皇家的事是他们永远接触不到的,所以在他们眼里,这便是最好的谈资笑料了。”
  沈冬雪摇摇头,表示不是很懂,卫慕清也不多解释,笑着牵着沈冬雪的手回了府。
  丞相府,张灯结彩,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拜完堂,卫慕湄就被送到了洞房,而薛文康被留下同薛丞相和薛文瑞一起给客人敬酒。然而酒未过三巡,薛丞相就发现,大厅里找不见薛文康的人影了。
  “文瑞,可曾见到你弟弟去了哪?”
  “回父亲,不曾注意过。”薛文瑞刚敬完酒,脸色有些泛了红。
  薛丞相只好又找到了薛夫人,没好气地问道:“你那宝贝儿子又去哪里了?”
  “老爷问我,我哪里会知道?莫不是等不及先回了洞房吧。”薛夫人满心欢喜的听着各家夫人说着恭维的话,哪里顾得上薛文康去了哪。
  薛丞相憋了一肚子火,却因着大喜的日子不能发,只好甩了甩衣袖,找到了管家,“文康去了哪里你可知道?”
  管家想了片刻道:“老奴先前见小少爷往后门去了。”
  “后门?!”薛丞相闻言火冒三丈,“你就不知道拦住他吗?大婚之夜,新郎抛下宾客往后门跑像什么话!”
  管家低着头道:“老爷可冤枉老奴了,老奴哪能拦得住小少爷啊。”
  薛丞相思及薛文康的性子,也知道自己是祸及无辜了,便道:“你先派个人去清荷府上打听打听,看看文康有没有又去给人添乱;然后去他那些狐朋狗友府上问问,看有没有不在府上的;最后找人把耀京所有酒楼妓馆找一遍,挖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而此时的薛文康正跟几个狐朋狗友窝在一家酒馆里,喝着酒听着小曲儿,满口的污言秽语。
  见薛文康一声不吭的喝着闷酒,狐朋狗友们坐不住了,开始议论纷纷。
  “我说薛少爷,您这‘洞房花烛夜’的,不留在府上好好享受,约我们几个大男人出来是什么意思啊?”
  “得了吧,娶自己心爱的人那才叫‘洞房花烛夜’,像薛兄这情况,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吧?我可是听闻这个湄苏公主性子刁钻的很,薛兄怕是连床都上不得哦!”
  “瞧你这话说的,性子刁钻的才叫人有征服欲呢!”
  “是啊,想想,堂堂一国公主,床下刁蛮任性,床上被驯的服服帖帖,多有感觉。”
  话音一落,几个人便猥琐地笑了起来。
  谁料薛文康却突然摔了杯子,“我再不喜欢,她也是我薛某人明媒正娶的夫人!‘朋友妻,不可戏’,我薛某人拿你们当朋友,可你们自己听听,你们说的这叫人话吗?”
  正当几人不知如何回答时,门被踹了开来:“逆子!你是要气死为父和皇上吗?”
  见来人是薛丞相还有自家父亲,几个少爷刚刚的意气风发瞬间变成了瑟瑟发抖。
  “爹不在家里同那些大人们客套,怎得也来了这酒馆?”一众人里,唯独薛文康不为所动,依旧半瘫在那里,要死不活的样子喝着酒。
  薛丞相见薛文康这副模样,气便不打一处来,“还不赶紧滚起来跟我回去,成日在外丢人现眼!”
  “回去作甚?去跟那个从未见过几次面的母老虎大眼瞪小眼吗?”
  听到这,几个随行来的大人知道自己不适合再站在这儿了,忙告了退,拎着自家兔崽子走了。
  薛丞相被气得面无血色,觉得有些头晕目眩,一手扶住额头,一手摆摆示意身后侍卫道:“把人给我捆回去!”
  就在薛府乱作一团时,沈冬雪正同苗青一起为许和践行。
  酒过三巡,酒劲上了头,大家的话也都多了起来。
  许和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道:“你和公主也成亲有些时日了,她……私下是不是很刁蛮?”
  沈冬雪闻言,忙摇头摆手解释道:“不会的,清荷人很好的,也很照顾我。先前还因为我养的兔子跟湄苏公主吵了一架呢!”
  许和闻言笑道:“那公主一定很喜欢你了。”
  沈冬雪脸红了起来,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结结巴巴道:“大……大概吧。”
  苗青见状笑道:“我们驸马爷脸皮薄,快别闹他了,脸都臊红了。”
  见沈冬雪一脸愉悦,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被公主欺压,许和也就放下了心。
  翌日,许和离了京,回灵州赴任。沈冬雪照常早起上了朝。
  “薛爱卿,朕听闻昨夜你府上的事可是闹得满城皆知啊。听说到最后连府衙的人都用上了?”
  薛丞相被点到名,站了出来,躬身认错道:“是臣教子无方,请皇上责罚。”
  “你家的私事朕不想管,也管不得。私下处理便是,但闹得这么大还擅动府衙人力,薛爱卿是不是该给个解释。”
  “此事却是臣的错,臣不欲诡辩,还请皇上责罚。”
  见薛丞相认错态度诚恳,皇帝有火也发不出,便道:“既然如此,便罚俸三月吧。”
  “谢皇上恩典。”
  下了朝,刚用过午膳,沈冬雪便兴致冲冲地拉着卫慕清回房,讲起了今日早朝时的事情。
  听完沈冬雪一人分饰两角的描述,卫慕清道:“薛文康这次做的确实是绝了些,莫说是湄苏那个性子了,换了本宫也未必能忍住不发火。”
  “谁说不是呢。驸马新婚之夜竟跟狐朋狗友约着出去喝酒,这是给湄苏使脸色还是给父皇使脸色呢?”
  “也亏着舅舅了解父皇,若是今日朝上他辩解了,这事怕是又难消停了。”
  “这下湄苏少不了又要闹了。”沈冬雪叹口气道,“但愿不要闹到咱们这来,可刚过两天消停日子呢。”
  “随她闹便是,若真是能闹到咱们府上,这次也不必再给她留脸面了。有本宫给你撑腰,莫说她闹,就是她带着薛文康一起闹又能如何?”
  沈冬雪闻言释怀,笑道:“公主说的是。”
  “驸马与其担忧这些,不如想想如何讨好本宫,让本宫给你撑一辈子腰。”说完,卫慕清便将人压到床上,压低声音道,“时辰刚好,驸马便同本宫一起午憩吧。”
  在灵州的卫慕程接到了卫慕清的信,同亲信商议一番便决定即刻处死梅赐尧,而至于梅浩淼,则撤销通缉令,对外宣称在追补时不慎乱箭射死了。

  ☆、第 37 章 第37章

  “清荷公主此招欲擒故纵虽说是时机刚好,但这条线若是放得太长;有一天脱离了殿下的掌控该当如何?若计划在最终实施时失败,当真叫东澜国的人钻了空子、得了利,这可是以整个辉朝做赌注来博弈啊!”
  说话的老者名为谢则一;是几十年前西泽县的知县;在任期间,西泽县一片祥和。后来看透官场黑暗便辞官归田;到了红林县,机缘巧合做了许和的先生。
  这次卫慕程还是以许和的名义;多般拜访才请得老先生一见。
  “先生大可放心。实不相瞒;清儿早些年便同本宫在东澜国安插了细作。梅浩淼便是去了,能联络到的也多半是我们的细作,届时只便收集他与卫慕穗的通信,便能一举扳倒卫慕穗。”
  “殿下与公主着实远见,老朽佩服。只怕老朽如今年迈无能;已不能成为殿下成大业路上的助力。”
  “先生过谦了,能叫新科状元无比推崇的人,定是有其过人之处的。只是先生的长处恰巧不在于此罢了。只要于朝廷、于社稷有用;哪怕先生不能成为本宫的助力,也是我辉朝一大幸事。”
  “殿下能有此等胸怀,当真是我辉朝之幸。”
  “先生过誉了。”
  “殿下切记:与人为善便是与己为善,但,若与敌为善,却是自断后路。”
  “多谢先生教诲。本宫接到了皇妹的消息,许和许大人不日便将回灵州赴任了,还望先生届时肯出山帮衬一二。”
  “只要朝廷有能清明的盼头,只要社稷需要老朽,老朽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待许和前往赴任,卫慕程也将灵州大小贪官污吏惩治了个差不多,交接过后便前往了楚州。而此时的耀京,也是几家欢笑几家愁。
  卫慕清翻着黄历道:“眼见着就要重阳了呢。”
  沈冬雪递了一块糕点过去,问道:“是啊,公主想去登高吗?”
  “重阳节当天,礼仪司会组织皇族一同去登高祭祀的。”说完,卫慕清就着沈冬雪伸过来的手咬了一口糕点。
  “那出嫁了的公主呢?”
  “祭祀也会带上一些德高望重的大臣和他们的家眷,所以出嫁的公主往往也会一同前往。”
  “也就是说又要见到卫慕清和薛文康了?”沈冬雪闻言,一脸愁苦。
  卫慕清见状,捏了捏她的脸安慰道:“如此重大的事情,若是他们两个还能闹起来,怕是舅舅这个丞相也不要做了。”
  “说来,近几日他俩好像消停了些。”
  “消停?”卫慕清笑了笑,“你知不知道我们安插在薛府的眼线传回了什么消息?”
  “什么?”沈冬雪十分好奇。
  “老规矩。”卫慕清看着她,巧笑倩兮。
  沈冬雪只好凑过去,在卫慕清唇角轻轻一吻,完了便好奇地看着卫慕清。
  卫慕清见状,有些忍俊不禁,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十分神秘地道:“薛文康现在学会去妓馆找乐子了。”
  “那卫慕湄岂不是要气死了?”沈冬雪闻言十分惊讶,薛文康先前再如何胡闹,也从未进出过烟花柳巷这等风尘之地。
  “谁说不是呢。”
  “这就奇怪了,她竟然能忍住不闹?”
  “闹?你当那个能在外婆仍健在的情况下掌了整个薛家的舅母是吃素的吗?”
  “湄儿啊,虽然你贵为公主,但既然已经嫁到了咱们薛家,一切便应照着薛家的规矩来。”薛夫人坐在那儿,笑面虎一样看着卫慕湄道,“这晨昏定省是一点都马虎不得的,不过我想宫里礼节更是繁冗,湄儿定是早已习惯了的。”
  自从反应过来自己被利用了,卫慕湄对薛夫人便冷淡得很,闻言只是淡淡道:“婆婆与其在这教训本宫,倒不如想想如何让您那不成器的儿子少在花街柳巷流连,莫得丢了薛府的面子。”
  薛夫人仗着这桩婚事是御笔钦点,不得和离,十分无畏,不屑地冷笑一声道:“自己相公都管不住,还指望婆婆替你管吗?湄苏公主不是一向厉害得紧吗?”
  “本宫就算嫁了人,一样是我辉朝的三公主,还望婆婆注意自己的措辞。说起来,婆婆在府外见了本宫是不是还要行礼呢?”
  薛夫人笑道:“府外的事咱们出了府再说,如今是在薛府内,咱们便要按薛府的规矩办事。还希望公主明日的晨省不要同今日一样迟到,若是再迟了,那就不要怪为娘按规矩办事、不留情面了。”
  卫慕湄被堵到语塞,只能愤愤地甩着衣袖离开了。
  “雨柔,去把母妃给我的锦囊拿来。”回了卧房,卫慕湄先是摔了两个杯子,冷静下来便道,“就是回宫谢恩那天母妃给我的那个。”
  雨柔翻了翻,找到了卫慕湄说的锦囊,递给了她。
  拆了锦囊,里面是一张白纸,上面只有一句话,卫慕湄看完笑了,道:“雨柔,准备拜帖和礼物,本宫与涵薇皇姐也许久未见了,是该好好叙叙旧了。”
  九月初九,皇帝皇后率诸位大臣一同登高祈福。
  出嫁的公主们一同走在一侧,而驸马们走在另一侧。
  “清儿近日可有闲时?屛儿说想你了,想去你府上小住两天,不知是否会打扰。”
  卫慕清见卫慕涵言语间多有吞吐,又思及近几日听到的流言,心下立刻明了,便道:“闲时自是有的,只是屛儿还小,皇妹又不会照顾小孩子,只送她自己过来多有不便。不如皇姐也过来府里暂住两天吧。”
  “这怎么使得?”
  “使得的。按理说早该请皇姐过府一聚了,只是想着近些时日湄苏皇妹总是到皇姐府上‘拜访‘,皇妹便不好再开口了。”
  “皇姐哪里的话?”卫慕湄闻言,不豫道,“涵薇皇姐是你的皇姐也是我的皇姐,若皇姐你早说想请涵薇皇姐过府一叙的话,本宫这做妹妹的哪里还有霸着人不放的理啊。”
  “哎,本宫这不是念着你‘刚出嫁‘又没有驸马陪会不适应,这才没叨扰嘛。”卫慕清说完笑得十分真诚,仿佛她真的是一个称职的好皇姐。
  卫慕湄闻言却是气得脸都白了,现在谁都知道她湄苏公主御夫失败,新婚第二天驸马便流连花街柳巷。一时间她成了耀京所有人的笑柄。反观卫慕清,每天被沈冬雪疼爱着、呵护着,两个人成了耀京有名的恩爱夫妻,令人艳羡。
  一旁的卫慕涵见状便道:“还望清儿不嫌我们母女叨扰。”
  “怎么会呢,屛儿那么可爱,本宫跟驸马可是喜欢得紧。”说着,卫慕清朝着沈冬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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