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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有四个孝顺儿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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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林云舒穿越了,成了有四个儿子的寡妇。
但是……大儿子老实勤恳,孝顺体贴;二儿子精明能干,赚钱养家;三儿子身强体健,武艺超群;四儿子居然还给她挣来了个诰命夫人?!
林云舒:真香!
排雷:
1。本文感情戏只占10%
2。主角配角都不完美,不喜欢请直接点X,弃文不用告知。
3。本文架空,勿考据,谢绝杠精。
内容标签: 布衣生活 穿越时空 种田文 美食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云舒 ┃ 配角:预收《穿书之锦鲤女主》求收藏
作品简评
接生医生穿越到古代,成了有四个儿子的寡妇。大儿子老实勤恳,孝顺体贴;二儿子精明能干,赚钱养家;三儿子身强体健,武艺超群;四儿子居然还给她挣来了个诰命夫人?!乱世即将来临,女主和她的家人誓死守住自己的信念,为百姓谋福祉。本文描绘古代底层家族想要跨越阶层,需要付出怎样的努力。本文以亲情为主,爱情为辅,主角和重要配角通过一个个案件成长。作者文笔朴实,剧情跌宕起伏,既有乱世来临前的商女不知亡国恨,又有国家有难时,不同阶层对国家大义的选择。让人回味无穷!
第1章
蓝蓝的天空悬着火球般的太阳,将大地都要烤化了,蝉儿在枝头放声高唱,空气也是热哄哄的,动一下浑身冒汗。
林云舒热到喘不过气来,脑子晕晕呼呼地想着,刚买的空调,这么快就罢工了?
她猛得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何地,脸色不由沉了下来。
昨天她就发现自己穿越了。
她穿的这副身体也叫林云舒,是个寡妇,单身狗林云舒对此丝毫不在意。能活着,已是上天眷顾,哪敢奢求更多。
她抚了抚额站起来,昨天早上,原身中暑晕厥,醒来后芯子就换成了她,郎中让她在家歇息,她一觉睡到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叫。
林云舒从房间出来,看着这三间低矮的土坯房和一米多高的栅栏围墙,她还是有些不习惯。用穷困潦倒都不足以形容这家的贫苦。
真真正正的一夜回到解放前。
她轻轻叹了口气,走到旁边搭的小棚子,猜想应该是灶房,进去一瞧,果然就是。
里面几乎没有几样东西,除了锅碗瓢盆就是油盐酱醋。
剩下的一点青菜,叶子已经打了卷,但饿了大半天的林云舒也不嫌弃,舀了两舀水放进锅里,青菜洗净后切成段。
又在旁边罐子里找到一点粗面,弄成面糊糊。做了碗青菜面糊汤。
她美美吃了一大碗,这才饱了,收拾好碗筷,锁了门出来消食。
正是农忙时节,就连小孩都要下地帮忙,所以这一路上,她一个人影都没见着。
走到村中间,她隐约听见女人嚷痛的声音,她循声而去,在一家泥墙小院外停住,按照原身记忆,这里应该是族长家。
院门半开,虽然行为欠妥,但职业病使然,林云舒还是趴在门旁偷看。
顾婆子焦急站在东屋门外徘徊,一个青年男子像阵风似的从林云舒身旁经过,妇人看向他身后,急得直跺脚:“刘婆子呢?你是不是又没带钱?”
青年男子连汗都顾不上抹,哭丧着脸,“娘,不是!刘婆子被县令夫人请去了。”
刘婆子是附近一带有名的稳婆,专门负责给孕妇接生。
顾婆子脸色难看,“这怎么早不请晚不请,偏偏今天就被请去了呢?”
青年男子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说是县令夫人胎相不好。把方圆百里的稳婆全请去了。”
听着房里媳妇那一声声凄厉的叫喊声,青年男子越发焦躁,“娘,你快说说,还有谁可以接生?我去请!”
顾婆子急得三魂丢了气魄,似是想到什么,眼前一亮,忙道,“快去请你大伯母来。”
青年男子面露迟疑,“娘,大伯母哪里会接生?您是不是弄错了。”
顾婆子跺了跺脚,瞪他一眼,“你懂什么!她到底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连那劳什字都认得,接生个把孩子有什么难的?”
青年男子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可他现在的脑子已经成了一锅浆糊,没法思考,既然他娘说找大伯母,那他照办就是。
他刚一转身,正巧对上林云舒的脸。
林云舒这才想起,这人是她的堂侄,名叫顾永旦,而里面生孩子的妇人是她的堂侄媳妇晏三娘。
“大嫂,你快救救三娘吧。她已经疼了两个时辰了。”
林云舒抬了抬手,吩咐两人,“快去烧热水。再去找把剪刀。”
顾婆子一拍大腿,这才想起,自己竟连盆热水也没烧。
顾永旦去找剪刀,顾婆子去灶房烧水。
林云舒抬脚进了东屋产房。
只见靠墙的炕上躺着一个年轻女子,额发已经被汗水打湿,脸色发白,正有气无力的躺着,不是晏三娘是谁。
她的旁边守着一个年轻妇人,家住隔壁,名唤史二娘,正一脸和气安慰晏三娘。
看到她进来,晏三娘朝她伸手,紧咬下唇,声音怯怯地,“大伯母,我快受不住了,我不会要死了吧?”
林云舒上前握住她的手,表情严肃,一丝笑容也无,沉着而冷静地训道,“头胎本就艰难。生一天一夜也是有的。你自小就身强体健,生孩子也会比别人容易些。你现在觉得疼,这是因为你不懂得吸气运力。我教你。当疼痛来的时候,深呼吸,这样可以缓解疼痛。”她边说边示范给她看。
晏三娘挤掉眼泪,依葫芦画瓢照做了,竟真觉得有用。
林云舒松开晏三娘的手,示意史二娘给晏三娘擦汗,而她自己择是掀开薄被,看向晏三娘腿间。
她的手没有经过消毒,不好上手去摸,只能让晏三娘双腿打开大一点。
“现在只开了四指,还要再等,你肚子饿不饿?”
晏三娘双手紧拽着被子,不停喘息,从鼻尖挤出一个字,“饿!”
林云舒掀开帘子冲外面喊了一声,“煮碗鸡蛋面!产妇饿了!”
刚烧完热水的顾婆子听到动静,立刻将锅中水舀出,重新添水。
就在这时顾永旦也找来了剪刀,林云舒将剪刀放到热水中烫。
又让顾永旦给她找两个盆,舀了三分之一的热水,在两个盆之间来回荡,待水温不那么烫时,双手没进水中。
医生洗手是非常仔细的,顾永旦见她动作不紧不慢,原本还焦躁的心奇迹般静了下来。
洗完手,林云舒也没找布擦,直接甩三下,走到炕上,一手探入她腿间,“已经五指了。照这个速度,等你吃完面,估计就能生了。”
正说着话,顾婆子已经煮好了面,顾永旦拿着筷子将热气腾腾的面搅了又搅。
“快吃吧。”林云舒端面进来,晏三娘接过,发现里面还有个鸡蛋,眼泪差点落下。
林云舒微微蹙眉,“生孩子忌流眼泪。”
晏三娘硬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拿着筷子将面吃得干干净净。
她刚放下碗,疼痛的速度又加快了一点,这回比刚刚更猛更烈。
林云舒跳到炕上,摸了几下,又探头看了几眼,“快生了。头发都能看到了,快准备!”
话落,晏三娘哼哼叽叽开始嚷痛。
林云舒提醒她,“喊痛只会浪费你的体力,疼痛来临就是宫缩开始的时候,你要把力气用在你的下半身,像拉屎一样把孩子拉出来。懂了吗?”
晏三娘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她重重点头,双手紧紧抓住炕沿,隐约还能瞧见她手背青筋鼓起。
林云舒没有再下炕,直接跪在炕上,时刻关注婴儿情况。
之后,晏三娘再也没有嚷痛过,而是按照林云舒的吩咐:使劲,吸气,吐气,使劲,吸气,吐气……
“对!对!再用力!呀,宫缩结束了!”
“对!对!对!再用力!就是这样!哎呀,头都已经出来了!呀,宫缩结束了,我只能推回去,要不然卡住脖子,会造成呼吸困难。下一次,你要用大力!多坚持一会儿!刚刚就差一点点了!”
“对!对!对!对!对!再用力!就是这样!再用力!好了!”
一个皱巴巴的小婴孩出生了。林云舒熟练地剪掉脐带,又将小婴孩这边打结,清理全身,小婴孩开始哭嚎,林云舒检查一遍,小婴孩各项器官都是好的。这才拿包被裹了,放在晏三娘身旁。
晏三娘很是虚弱,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可她还是强撑着,视线一直落在小婴孩身上。这应该就是母爱了吧?
林云舒将晏三娘腹中的胎盘取出,检查完整,确保子宫没有残留,这才坐到一旁歇了。
门外,史二娘正在跟外面的人报喜。
林云舒朝晏三娘道,“我将孩子抱出去给他们瞧瞧,你快点歇息吧。”
晏三娘充满感激地看着林云舒,“大伯母,谢谢你。”
“不谢!应该的。”
林云舒抱着孩子出来,顾婆子眼睛都快黏在上面了,顾永旦更是激动地搓手,“这是我的儿子?”
林云舒见他欢喜得都快傻了,不由笑出了声,“是你的孩子!你要抱吗?”
顾永旦很是心动,可看着孩子那么娇小,他生怕自己粗手粗脚弄疼了它。
顾婆子推开他,嗔了他一眼,笑骂起来,“野猪都敢打!竟连个孩子都不敢抱!瞧你那点出息!”
顾永旦被骂也不生气,反而乐呵呵地守在旁边,看着怀中的孩子。
就在这时,门外进来好几个人,有男有女,为首的中年男人正是族长,那双小眼睛里迸发着灼热的亮光,眼巴巴地看过来,“生了?男娃还是女娃?”
顾婆子抱过来,喜滋滋地咧嘴笑,“老头子,是个男娃!这可是咱们家第三代男丁。”
族长仰天大笑,捋了捋胡子,“好!这是咱们顾家第十一代长孙,可喜可贺呀。”
等他笑罢,顾婆子笑眯眯地道,“都是大嫂的功劳。旦儿去找刘婆子,才知道她被县令夫人请去了。没办法我只好找大嫂帮忙。老头子,你可要好好谢谢大嫂。”
族长这才注意到林云舒立在一旁,她神色淡漠,端的是世家小姐的风范。
族长走近,冲她长长作了个揖,又从怀里取出一个红封双手奉上,“多谢大嫂!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林云舒推让一番,见他坚持,这才收了。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这才注意到夕阳已落。该回家了。
族长送她出来,笑道,“大嫂,三日后洗三礼,还请您帮忙。”
洗三礼?林云舒没做过,但问人总能知道的,点头说好。
第2章
林云舒揣着红封到了家。
大儿媳妇严春娘已经将饭菜做好了。
严春娘见婆婆一人回来,忙上前,关切地问,“娘,您好点了吗?”
林云舒点头,“好多了”,她看了眼静悄悄的屋子,好奇起来,“他们呢?”
农忙是最累的,尤其是古代全用人工收割。怎么连饭也不知道回来吃呢?
严春娘扶着林云舒坐下,“他们去找您了。”
林云舒上学时就听老师说过,古人特别重孝道。
原身出身世家,素日最重规矩,吃饭也是如此。长辈没有上桌,他们就不能吃饭。否则就是不孝。
林云舒抬了抬手,“那你站在村中那条道上,把他们全都叫回来吧。”
严春娘出身农家,虽然不是泼妇,但也不是那种笑不露齿的大家小姐,在路中央喊几嗓子对她而言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严春娘听后眼睛都瞪圆了,显然没想到婆婆会让她这么做。刚嫁进来,婆婆就给她立了不少规矩,其中有一条就是没有十万火急之事不能随意喊叫,要注意分寸。
可现在婆婆居然让她站在村口喊人,这……
“快去吧。我都饿了。”林云舒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随口找了个理由。
听到这话,严春娘也不敢耽搁,立即起身出去。
林云舒将族长给的红封拿出来,解开一看,居然有一百文。
可别小看这一百文,购买力大的很,这年头一亩良田也才七八两银子。
林云舒所有家当都藏在她房间那口大箱子里,她按照记忆取出一个古色古香的匣子。
打开来,里面摆着五个小银锭,每个一两重。
剩下都是铜钱,麻绳串在一起,一百为一串,足有三串,还有些零散。
这些银锭都是有大用的,要给老二娶妻,给小四念书。只是这些钱远远不够。
林云舒摸着匣子,暗暗思索接下来该怎么过时,门外有人喊她,“娘,我回来了!”
这是老三的声音,只有他才会大嗓门喊人。林云舒也顾不得多想,将怀里的红封放到匣子里,重新将匣子摆到箱内。
出来后,院子里站着四个男人,都是原身的儿子。
老大顾永伯,今年二十一岁,性子很是憨厚老实,娶妻严春娘,性子跟他另无二致;老二顾永仲,今年十八岁,读过几年书,脑子虽聪慧却不喜欢读书;老三顾永苏,今年十六岁,性子大大咧咧,还有点急躁;老四顾永季,今年十三岁,正在读书,平日里少言寡语。
其实按照古代排行应该是“伯仲叔季”来排,可为避母亲名讳,老三的顾永叔就换了相近的顾永苏。
小时候,原身用“大郎、二郎”来称呼,大了就直接叫“老大、老二”了。
她刚出来,老三就迫不及待上前搀扶她,眼里全是好奇还夹着兴奋,“娘,我刚才听人说,你晌午给永旦嫂接生了?真的假的?”
林云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招呼他们坐下吃饭。
虽然已至黄昏,但外面还有些亮光,为了节省灯油,饭桌便摆在外面。
等人都坐下,林云舒看了对面五人,明明已经很饿了,但脊背却挺得直直的。
林云舒先举了筷子,“吃饭吧!”
其他人跟在后面动起来,老三却没拿筷子,眼巴巴扯着亲娘的袖子催促道,“娘,你快说呀。你是不是给永旦嫂接生了?”
林云舒点头。
老三顿时乐开了花,“娘,你真是太厉害了。”
林云舒看了眼西边那颗咸蛋黄,提醒他,“快点吃吧。天就要黑了。”
到底是女人生孩子,老三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再刨根问底,捡起桌上的筷子吃起来。
他们晚饭吃的是面条,除了林云舒碗里的是白花花的细面,其他人都是灰黑色粗面,看样子都是杂粮。
这也就罢了,她碗里居然有个煎鸡蛋。
林云舒心中长叹一口气,她有多少年没有被人特殊对待了。
小时候家境不好,父母担心她营养不良长不高,倒油在锅里煎个鸡蛋放到她碗里。
虽然只是一个鸡蛋,她却能从中感受到父母那浓浓的爱意。
只可惜,她研究生毕业,父母意外出了车祸,齐齐撒手离她而去,之后她就独自一人生活了。
这鸡蛋跟小时候那个一样齐整,白嫩的蛋白,金色的蛋黄,底下的皮焦黄酥脆,隐约还能看到油光。
穿越后,她年纪虽添了不少,但她却不那么孤独了。
吃了几口,缓解肚中的饥饿,老大这才注意到母亲几乎没怎么动筷子,以为她胃口不好,声音温暖带着几分关切,“娘,你感觉怎么样?头还晕吗?”
林云舒怔了怔,这才想起他是问自己还中不中暑,笑了笑,“没事,我好多了。”
老大信以为真,老二却以为亲娘是在宽慰大家,扭头吩咐老三,“明天你早点起,到河里摸条鱼,让大嫂炖碗鱼汤给咱娘补补身子。”
老三嗤了一声,挥了挥手,“不用等到明天,吃完饭还要下地,咱们经过河边,我去下个篓子,收工经过准能逮到。”
小四眨巴着大眼睛,小大人似的蹙眉头,好奇问道,“鱼不睡觉吗?”
老三问他问住,挠了挠头发,暗自想着,人要睡觉,鱼也睡觉的吧?他呆呆地道,“是哦。”
老二无奈摇头,拍了下他的后脑勺,“明早你去收篓子不就行了。”
老三拍开他的手,瞪他一眼,“别拍我!本来就够笨的了,你还拍。”
严春娘噗嗤一声乐了,很快察觉到婆婆视线落过来,脸色涨得通红,差点被嘴里的面条呛到气管。老大忙给她拍背顺气,嘴里责备着,“你小心点,吃饭也能呛着!”
林云舒移开视线,看向老二他们几个,“天都黑了还要割麦子吗?”
原身记忆里,晚上确实要割麦子,只是晚上那么多蚊子,还不把他们吃喽?
老二很自然地道,“当然了。晚上割麦子凉快。白天太阳太晒了,根本割不了几亩。”
老三跟着一块符合,“对啊,三十亩呢。要是碰上下雨天,那粮食就得扔地里了,得赶紧收上来。”
三十亩地,白天黑夜地割,老大和老三一天能割两亩,老二和严春娘能割一亩半,小四能割一亩,算下来要四天才能割完。
听他们说话的功夫,林云舒眼尾注意到严春娘已经恢复平静。哎,看来她还挺怕自己的。
想想也是,本朝以孝治天下,孝字压头,顶撞父母就是不对,再加上她嫁进来已经两年,却连个孩子也没怀上,没有底气,可不就得怕婆婆吗?
她收回视线,嘱咐其他人,“那你们套上长衫,注意别被蚊子咬了,累的话就回来。粮食虽重要,但身体更重要。”
一家吃完饭,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严春娘要收拾碗筷,林云舒阻止了,“行了,我来收拾,你们早去早回。”
林云舒没想跟他们一块下地,心疼他们是真,但她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无认是她还是原身都不是干农活的料,她还是不添乱了。
收拾碗筷的时候,大拇指不小心被饭桌上的木刺扎了一下,流了几滴血。
这木刺有些大,一拔就掉,但这饭桌真该换了,用了十几年了,上面的清漆都磨没了,粗糙得很。
她洗好碗筷,拿着蒲扇在院子里乘凉。
农村的夜晚漆黑一片,唯有天上那亮晶晶的星星,像一颗颗钻石闪烁在青色的天空上。大地已经沉睡了,静谧无声,除了微风轻轻地吹着,便只能偶尔听到树上知了欢叫,青蛙呱呱声,以及虫鸣声,宛如一个交响乐园,时不时还夹杂着几声狗吠和鸡鸣。
林云淑坐在凳子上琢磨怎么带领全家过上好日子。
她的职业不错,在这个年代很有优势,可以重新捡起来。
只是原身有一双小脚,嫁人后,脚就放了,但还是比乡下妇人小了一截,目测只有三十码,走起路来颠颠的,有种随时会倒下的错感。
再说她也不是王婆作不了自卖自夸那一套。看来还是要找个人,帮她尽快扩大知名度,让十里八乡都知道她会接生。
林云舒摇着蒲扇,暗自思量,突然脖间一阵滚烫。她探手去摸,这才察觉到自己脖子上挂着一个玉葫芦。
这是原身从娘家带来的东西,虽然不大,却是祖母绿色,质地细腻,无暇剔透,绝对是上等美玉。
只是这温度有些不正常,好玉应该可以养生,有书记载,玉石有“除中热,解烦懑,助声喉,滋毛发,养五脏,安魂魄,疏血脉,明耳目”等诸多功效。这炎热天气,它不仅不除热,还变得滚烫起来,着实有些奇怪。
林云舒解了玉葫芦,大拇指和食指来回摸一遍都没发现有什么蹊跷,一抬眼却着实吓了她一大跳。
刚刚还是黑夜繁星,农家小院,现在却是亮如白昼,周围一片白茫。空气里也没有夏天特有的燥热,反倒清凉得很。
这是什么地方?
第3章
林云舒又看了眼手中的玉葫芦,来回翻转一次,一抬头发现自己又重新回到了农家小院。
这……这玉葫芦该不会是书里所说的空间吧?
她上大学时常常看小说打发时间,其中就有几本带空间的小说。就是这样的。
她捏紧玉葫芦,站起来将自己坐着的凳子拿起来,翻转玉葫芦,发现又变成了白天。而她手里正拿着凳子。
这玉葫芦可以存东西。这简直就是个仓库啊。她心下一喜,又暗自思考着死物能放,那活物呢?
林云舒迫切想要知道空间的用法,可转了一圈,也没发现家里有什么活物。
原身不喜欢家里有异味,所以农家常养的鸡鸭鹅猪一概没有。
她捏着下巴转了一圈,这才注意到耳边蝉鸣阵阵,这是知了!林云舒眼睛亮了起来,走出院子。
她家院门外就有棵杨树,就着月光,她围着杨树转了一圈,很快发现几个知了猴,其中有一个还在变形。
她将这几个知了猴全都抓下,又跑回院子里。刚要翻转玉葫芦,这才注意到家里的栅栏太矮,还是进屋比较保险。
进了屋,她翻转玉葫芦,进了空间,发现刚刚还动弹的知了猴全都不动了。
可她出了空间,这些知了猴又都活了,刚刚还在变形的知了猴正在努力蜕壳。
也就是说,除了她以外,活物进了空间就像静止了一样。
林云舒乐了,这空间还具有保鲜功能!这要是收些夏天种的菜,放进这里,冬天拿出来,岂不是能卖高好几倍。
不过还是要好好谋划,不能让别人发现异常。
她将几个知了丢到空间里,到灶房拿了个陶罐,将门后堆的竹竿抽出一根,到外面逮知了猴去了。
等她回到家的时候,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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