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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有四个孝顺儿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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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这问题太过刁钻,头一个上去就被底下的人唇枪舌剑,问得没有招架之力,很快败下阵来,换新人上去。
  这次陆文放和陈继昌也受小四邀请。小四给两人准备不少冰镇吃食。
  三人坐在一块热切讨论。
  小四瞧陆文放跃跃欲试,鼓动他,“陆兄,你刚中了秀才,不上去露一手,让他们开开眼?”
  六月份,陆文放顺利通过府试。现在也是一名秀才了。
  陆文放沉吟片刻,摇头拒绝,“我这秀才勉强挂了个末尾。就不上去丢人了。”扭头又怂恿陈继昌,“陈兄要不上去试试?”
  陈继昌闻言怔愣好一会儿,“我口才不佳,未必能有胜算。”
  “那有什么。反正这么多人失败,就算真的辩不过,也不丢人。”陆文放看向小四,寻找认同,“顾贤弟,你说是吧?”
  小四点头表示赞同,“这个论会的主题不就是辩论吗?而且题目还出得这么有争议。即便陈兄输了,也是虽败犹荣。”
  这两人一致推举他上去,陈继昌斟酌再三,还是开了口。
  到底是案首,问的问题尤为刁钻。只两个回合,台上之人就败下阵来。
  众人齐齐看向陈继昌,去年案首,在座学子多是在鹿山书院读书,自然认得他。
  有那动了小心思的学子心里暗想,若是能打败陈继昌,足以证明自己比他更优秀。
  原先还自持身份的学子此时就像打了鸡血一般,问题一个接一个抛出。陈继昌不慌不忙,答得滴水不漏。
  小四和陆文放在台下听得连连赞叹。
  渐渐得攻击减少,就连今年新案首都败北。眼见着胜利在望,就在这时大门从外面被人推开,老大带着位年轻公子走了进来。
  他肤色如玉,俊眉星目中带着一丝忧郁,一席月白锦衣衬得他腰细腿长,身姿格外挺拔,龙章凤姿,浑身气度不似普通人,倒像是勋贵之家的少爷。
  外面烈阳高照,他身上被日光晕染,泛着淡淡的光晕,仿佛从光照中一点一点踏入凡尘。
  原本喧闹的辩论会因为他的闯进,有短暂的寂静。众人齐齐看向他。
  他身后跟着四个人,其中两个身着黑衣劲装,一看就知道是护卫。另两位年纪稍小,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倒是男生女相。
  林云舒一眼便认出这两人就是之前来过店中的小姐与丫鬟。她记得这姑娘姓崔。
  此时女扮男装,兴许也是玩一玩。林云舒也不拆穿,亲自上前招呼。
  这一行人一瞧就是有钱人,听说有冰碗之类可以解渴的吃食,直接抛出一锭银子,让他们尽管上。
  林云舒捏着银子,让小二每样东西都端几碗上来。
  如红不敢吃,崔宛毓却是吃得津津有味,还将自己吃着不错的冰镇葡萄递到表哥面前。
  那公子吃了几颗,眼睛却盯着台上之人。
  顾永辉在边上问台下,“可有大家再提问。”
  公子倏然起身,冲着陈继昌自报家门,“在下陇西李明彦,有问题跟兄台讨教一二。”
  陈继昌拱手施礼,“但说无防。”
  李明彦也不抛出自己的观点,反而就陈继昌的论点一再用实证说话。
  哪年哪月哪位发生的事情,他都牢记于心,足以说明他举的例子都是真实可查,甚至有不少都是月国近百年来发生过的事情。
  建国以来,共六位君主,治理方针各不相同,其中还出过一个无道昏君。但只要月国不倒,身为月国子民就不能说他们错,更不能加以批判。
  一向心思缜密的陈继昌在李明彦接二连三逼问下,溃不成军。
  他额头渗出细密汗珠,心跳加快,最后竟被对方问得哑口无言,只好拱手认输。
  能让案首在众目睽睽之下输得心服口服,可见这人的确是个了不起的人才。
  李明彦上台,底下学子再次轮番提问。
  问题接二连三抛出,但对方神色自如,回答得天衣无缝。论气度和修养,这人远胜众人许多。
  他眉间原先的那丝阴郁似乎消失殆尽,浑身上下散发着勃勃的英气,别有一番风采。
  台下,崔宛毓激动地握紧双手,小脸都红透了,双目却亮的惊人,似是晨间初醒,颊边带晕,美的夺目。好在大家视线都集中在台上,除了林云舒没人注意到她。
  倒是丫鬟如红时不时就扯住她的袖子,小声提醒,“小姐,你小声点,别露馅了。”
  崔宛毓翘起嘴角,斜了她一眼,“你怕什么。我可是头一回见到表哥这么厉害。你可别扫兴。”
  如红不敢再说,忐忑不安地看着四周。
  辩论会结束,李明彦当之无愧夺得头筹。
  当顾永辉将第一名可以得到的奖励说给他听,李明彦却是拱手推辞,“在下只是途径此地,回乡为母丁忧,不能在此久待,你们的好意,只能谢绝了。”
  顾永辉想了想,“没事。李公子若是不嫌弃,我们饭馆赠你几刀上好宣纸。”
  李明彦倒是没再推辞,“多谢!”
  崔宛毓提醒他,“表哥,他们家有个对联至今无人对出,你要不要试一试?”
  李明彦来了几分兴致,“哦?”
  崔宛毓将上联说了。
  李明彦敲了敲桌子,不过须臾,便道,“桃燃锦江堤”
  顾永辉看向旁边的林云舒,却见她笑迎迎道,“公子果然好文采,不知能否留下墨宝,也好让其他学子瞻仰公子风采。”
  崔宛毓十分心动,李明彦略作迟疑,点头答应。
  顾明辉拿出空白对联,李明彦运笔挥墨,下笔熟练,动作行云如流水,字如清泉龙跃,精密渊巧,雅正润秀。
  这人年纪尚轻,就能拥有自己独特的风格,当真是奇才。怪不得那崔小姐主仆二人那么肯定这人能高中状元,照林云舒来讲,他确实有这个资格。
  两名护卫抱着纸出来,崔宛毓笑盈盈赞道,“表哥,你真厉害。”
  李明彦失笑,自谦道,“这有什么厉害的。我只是比他们多读几本书而已。”
  这样谦逊,博古通今又风度翩翩的表哥,将来会是她的夫君。崔宛毓想想就觉得甜蜜,低头一笑。
  李明彦却没注意到身边姑娘的娇羞,望着京城方向,眉间重新染上一抹哀愁。
  如红推了下小姐,崔宛毓这才注意到表哥正伤心着,温声劝道,“表哥,姨母病重不肯告诉你,也是不想你分心。她现在已经过世,若是知晓你为她难过至此,会心疼的。今上恩科,虽然你不能参加,但守孝二十七个月后,你就有资格了,等你回了陇西一定要好好读书,万万不可辜负姨母一番苦意。”
  “我会的。”李明彦点头,扶她上了马车。如红紧随其上。
  李明彦接过护卫牵过来的马,动作轻巧翻上马。
  顾家饭馆这次举办的才士论会让许多学子知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让大家记得李明彦这个名字。
  当然饭馆的收获也不小。不仅让顾家纸打出名头,还让小四学到知识,更让他们家推出的冷饮一炮而红。
  论会结束后,有不少书生没事就来这边看书。
  只要捐一本手抄书,这边满满一屋的书都可以免费借阅。
  许多学子都乐意往这边跑,一时间顾家饭馆成了西风县学子们的聚集地。时不时就会在这边举办论会。


第27章 
  论会的成功给族里的纸打开了销路,不过只靠饭馆这一处售卖点还是太过单薄,林云舒建议族里向外扩张。
  河间府的纸都是那边洛阳的造纸厂,因为有一定路程,比顾家纸多了一层路费。
  同样的售卖价,同样的质量,那些店主都是唯利是图的奸商,自然乐意选利润高的贩子定货。
  顾家新造出来的纸,没有知名度,可以适当放宽价格,给些优惠。比如买四刀赠一刀之类的。
  族长带着几位族人开始往河间府各大县城跑。
  他们这些大多都是老实巴交的乡下汉子,业务不熟练,被人坑了几回,但吃一堑长一智,渐渐摸清一些门道。
  没多久,族里的纸在河间府火速铺张。
  原先族长还想将纸往外府扩张,但后来考虑到他们顾家没有根基,被林云舒劝住,就打消这个念头。
  即使这样,林云舒每个月分到的银钱也十分可观。再加上经营饭馆和之前圣上赏的百两黄金。林云舒手里已经积攒了不少银子。
  她提出拿一部分分红供顾家子弟读书。
  这也是她一早的心愿,“若是我们顾家能出个举人,将来何知县离开,咱们顾家也不至于被人欺负了去。”
  何知远献上素描,在皇上那边都挂了名。只要一有机会,他很会就会升职。
  他一走,西风县若是来了个贪官,那顾家造纸生意不定会被那些心思叵测的小人惦记上。
  族长连连点头,“不用你个人出,造纸所赚的钱一部分用于人工费和你的分红,剩下的用来开荒买族田,每年所得产出都可用于读书。就像大嫂去年跟我说的,咱们顾家能否恢复昔日荣光就在此一举了。”
  林云舒见他还没忘了此事,心里也高兴,“那就好。”似乎又不放心,“选先生,学问固然重要,但人品更重要。”
  族长记在心里。
  既然分红花不出去,林云舒便想着购买良田,只是西风县的良田大多都是有主的,轻易不会有人卖。
  族长给她出主意,“可以开荒。”
  林云舒拧着眉,“荒地还能有收成吗?”
  族长给她算了一笔账,“前三年可以种黄豆肥田,收成虽不多,但国家不收赋税,去掉人工费,每亩还能得一点点盈余。最主要的是三年后就是中等田。一点都不亏。”
  林云舒眼睛一亮,“那开荒地需要多少人工费?”
  “每亩上百文即可。荒地登记不需要上税。”族长对这块知之甚多,林云舒问什么都能对答如流,“如果你想少交几年税,可以晚点到官府登记,不过这种有风险。一旦被别族占据,就要发生口角了。”
  许多人为了少交税,都会选择这个方法。只要官府不登记在册,那就收不了税。不过这种举措只适于大家族。像顾家这样根基太浅的家族少不得要跟人扯皮。
  林云舒不想为了避税就惹这种麻烦。
  只是想归想,她手上却没什么可信任的人手。族长倒是值得信任,但他要督促族人造纸,忙得跟陀螺似的。实在没什么时间。
  她左思右想,终于想了个好帮手。
  “你说什么?”花媒婆显些以为自己听岔了,“真的假的?你让我帮你开荒?”
  “我能找到的人也只有你了。”林云舒握紧花媒婆的手。
  花媒婆倒是没什么事。家里但凡能走能动的人都跟着族长造纸,每个月能得不少银钱。她家里的田已经赁给别人种了,每季只要收租子即可。
  现在听到林云舒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自己,说不惊讶是假的。
  之前她想帮着对方介绍对象,可老三走镖一直未归,她心里一直愧疚着,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她想也没想就应了,“那行。我帮你办。”
  林云舒见她答应,到县衙将荒地登记,而后让花媒婆帮忙找人开荒。
  顾家村没什么闲人,花媒婆就从附近几个村子找人,很快就找上百个壮劳力帮忙开荒。
  林云舒选的荒地离顾家村有点远,周围一处人家都没有。杂草长得比人还高。开荒也比别处艰难许多。
  一直到秋收,才开了五十亩出来。
  小四有心帮忙,特地找了几本农书来看,从中找到肥田之法。
  草木灰,黄豆杆,树叶,人畜粪便都可以沤肥。
  草木灰和黄豆杆一直都是农家惯用的,唯有树叶和人畜粪便可以想法子。
  饭馆每天迎来客往,积压的人畜粪便也不少,林云舒使人运到地里,掺和落叶一起沤肥。
  林云舒白天忙着开荒,晚上回家,倒头就睡。
  这天晚上,她刚洗完脚,正想合眼睡觉,刚躺下就听到实验室里传来张川乌那标致性的大笑。
  他的声音张扬,给人一种振聋发聩的感觉。
  她套上鞋子往外奔,顺着抄手游廊走到实验室,推开门,就见形容枯槁的张川乌举着一只血淋淋的兔子冲着林云舒笑。
  他脸上也喷溅到几滴血,被四周烛火的映射下,透着阴森森的恐惧。
  旁边有脚步声传来,林云舒探头朝外阻止他们的步伐,“行了,这边没事,你们去歇着吧。”
  赶过来的两名小二对视一眼,齐齐转身。
  等人走了,林云舒反手把门关上。
  瞧了他手里的那只兔子又低头看了眼实验桌上刚出生的小兔子,眼睛瞬间点亮,声音有点发抖,“这是成功了?”
  张川乌将手中的兔子轻轻放下,抖动着花白胡子,喜滋滋道,“成功了。”
  林云舒拿了块抹布浸湿后扔给他,指了指脸上,意思是让他擦脸。
  她拿着椅子坐过来,仔细观察这两只大小兔子,小兔子精神躺在台子上一动不动,精神也不太好,但确实是活着的。
  这些日子,张川乌将自己关在实验室里,头发大把大把往下掉,各种药材都试了一遍,组合重列。一样样的试,失败成千上万次,才终于配出现在这个对孕妇无副作用的方子。
  刚刚在怀孕的兔子身上试过,没有问题。
  张川乌:“我打算在孕妇身上试试。”
  “你有合适的人选吗?”哪个孕妇肯做这种实验。
  张川乌微微一怔。就算他再怎么信誓旦旦,可这药到底没在孕妇身上用过。孕妇本就虚弱,若是这药对人体有害,那就是一尸两命。
  两人无声对视着,张川乌有些急躁,“难道就这样算了?”
  这个问题急不得,林云舒转了话题,“若是这药能用。张御医,你打算如何推广它?”
  作为太医院的医正,而且还是专门负责圣上的御医,他从来不需要为这个发愁。他的名字就是活招牌。只要他说一句,代表的就是医药界的权威。那些郎中也会趋之若鹜。
  只是这药是给孕妇用的。但郎中都是男的。有谁家的媳妇会剥光了给郎中看呢?
  张川乌也不是那不通情理的人。事实上在皇宫那种地方,哪怕是他也得学会谨言慎行。
  此法想要实施,得要靠医女来完成。
  张川乌沉思良久。
  林云舒建议,“想要让孕妇来试,情况危急之时,说不定你就有了机会。但前提是咱们得要让圣上同意医女跟着你学习此法。并且还要昭告天下,只有太医院考核成功的医女才能用此法给人接生。否则与杀人罪论处。”
  这是张川乌第二次用异样的目光打量林云舒。她说起这些话的时候,眼底闪着光,那是一种深思熟虑后才做出的决定,安排得有条不紊。
  林云舒因为跟张川乌是同行,所以对张川乌一直很敬重,尤其他这把年纪,为了配出更高一级的麻沸散,废寝忘食四个月。这种钻研科学的精神让她折服。林云舒不想他出事,“想要名垂青史就要考虑后果。任何新医术刚创建之时都要承受守旧派的骂名。我不希望你这样的神医因此事遭受攻击。”
  张川乌轻轻摆手,“你这丫头。想得可真深远啊。我是圣上的御医,本来就七十多岁。也没多少年好活了。就算让我现在去死,我也活够本了。”他站起来,围着台子转了几圈,“不过你顾虑得也对。我一身所学得尽数传给弟子,方能闭眼。可我收了三个徒弟,性子一个比一个怯懦。他们守成尚可,可让他们将我的医术发扬光大,却是不能了。我们张家御医这个招牌迟早会断送在他们手上。”
  一大把年纪还被人叫丫头,林云舒脸皮抽了抽,她压住心底的那底不自在,笑着安慰他,“在皇宫那种地方,明哲保身也未少不是一件好事。”
  出头筛子最容易丧命。
  “是啊。御医这个名头固然好,但犹如在刀尖上行走。危险得很。”他视线落到林云舒身上,虽然这丫头没什么基础,但她脑子灵活,又如此好学,若是收她为弟子举许在不久的将来,月国能出一位女神医。他蛊惑般开口,“丫头,你有没有兴趣拜我为师?”
  这些日子,林云舒心里升起无数回这个念头。尤其是张御医能将各种草药的药性背得滚瓜烂熟,而她偏偏知之甚少,甚至连药材都认不全,在实验室帮不上什么忙,她就越发想要学好中医。
  只是她想等《本草纲目》背熟了,再厚着脸皮跟他讨教。
  但没想到张御医居然主动开口收她为徒。
  林云舒脸上浮现一抹惊喜,不给对方反悔的机会,跪倒就拜,“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张御医捋着胡子十分满意。
  他出宫精进医术,待上几个月已是极限,现在方子已然制成,提出告辞。
  临走前叮嘱林云舒认真学医,如果遇到不会的,可以写信问他。
  第二日,他拿着新研制出来的麻醉剂方子踏上回京城的官道。
  张御医这一走,林云舒整个人提不起劲来。
  她将老二叫过来,“你三弟大半年迟迟未归,你再去镖局打听下,看看他们这次走镖回来了吗?”
  三个月前,镖局的人来了,说是老三留在京城有事。老三性子虽急,但是走镖的人最忌惹是生非,他到底能被什么事耽搁呢?
  老二去镖局打听,回来后却摇头,“镖局的人还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
  “要不,你明儿到县衙告三个月假,和你大哥去京城将人找回来。”
  林云舒一开始还淡定,但这都差不多八个月了,还不见老三回来。她坐不住了。
  老二也担心三弟在京城惹出什么事端,点头答应。
  他刚打开房门,就见大哥慌慌张张从走廊尽头跑过来,嘴里激动叫嚷着,“娘,娘,老三回来了。”
  老二大喜过望折回屋,却见亲娘已经从床上站起来。
  老三从老大身边擦身而过,双膝跪在林云舒面前,“娘,是孩儿不孝,让娘担心了。”
  林云舒扶着他,将他仔仔细细打量一通,见他完好无损回来,心中大安,照着他宽厚的脊背拍打几下,又气又急,“你可算回来了。你这孩子,你到底死哪去了?要急死娘啊?”
  老三仰着脑袋,瞧见母亲眼眶赤红,心中十分愧疚,“娘,我两个月前就使人寄信回来,你们没收到么?”咬了咬,“定是那人没将信送到。”不免自责起来,“娘,都是孩儿不孝,让你担忧了。”
  林云舒扶他起来,吩咐老大去灶房弄些吃食,让老二打些热水过来。
  等两人都走了,她才抓着老三的手问,“那你为何这么久才回来?”
  老三脸颊微红,支支吾吾道,“娘,这事说来话长。”


第28章 
  林云舒怎么也没想到,老三居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身边还跟着位姑娘,做着男儿打扮,但她身量娇小,皮肤白皙,一瞧就是女儿家。
  “老三,你这是?”
  老三黝黑的脸庞涨成紫红色,他心虚得移开视线,“娘,她叫柳月晨,是何县令托我们镖局护送到京城的那位姑娘。”
  林云舒视线落到柳月晨右胳膊绑着的黑布上,她好歹在这边生活了一年多,也了解了一些地方风土人情,这代表家中有亲人故去了。
  联想到这姑娘孤身一人跟老三回来,她陡然一惊,“柳姑娘,你母亲?”
  柳月晨双眼赤红,赧然而立,“我母亲亡故了。”
  老三冲着林云舒抓耳挠腮,林云舒心下了然,冲着站在老大身后好奇瞅着这边的严春娘使了个眼色。
  严春娘脸色微红,从老大身后站出来,扶着柳月晨往旁边房间走,“柳姑娘,你累了吧?要不然先回屋歇一歇。”
  林云舒示意其他人到前面大堂雅间谈话。
  除了小四,家人都到齐,老三将事情始末讲了一遍,“我们镖局将她们母女送到京城,我原本是跟大伙一块在各大街市找买主。事情办妥后,我想着给你们稍些京城时兴物件,刚好遇到柳姑娘,那时她母亲新丧,身上的银钱花没了,有个衙内想要欺负她,她拼了命逃跑,意外撞到我身上。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带着她躲避那群人。又不敢带她回客栈,担心给镖局招惹麻烦。只好找个地方安置了她。谁知她病得那么重,我又不放心将她交给外人,只好亲自照顾,对外只说是兄妹。等她好了,我这才敢带她回来。”
  老二敲击桌面,将心中疑惑问出口,“当时你们镖局不是将她们母女送到目的地了吗?她为何还会流落街头?”
  老三沉重地叹息几声,“二哥,世态炎凉,她父亲刚去,千里迢迢投奔亲戚,却不想她们母女身娇体弱,刚到京城,就双双病倒了。那亲戚怕她们死在自己家,就将她们赶走了。她母亲没撑几天,病死在客栈。而她,哎!”
  老大是心善,听到柳月晨身世这么可怜,不免也跟着惋惜,“这姑娘先是死了父亲,后又没了母亲。只剩下她自己孤苦伶仃在这世上,真是可怜。”
  “谁说不是呢。”老三小心翼翼地看着母亲,“娘,我们能不能收留她?她挺好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神躲闪,两颊竟飞起一抹嫣红,这是害羞了?
  林云舒心中一动,笑盈盈问,“这姑娘多大了?”
  老三憨厚挠头回想,“好像十六吧?”
  林云舒敲击桌面,就在老三忐忑不安,等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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