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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有四个孝顺儿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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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知府冷冷看了她一眼,“妇人之仁。”
  崔夫人被他训斥,面红耳赤。
  崔知府看着不停求饶的如红道,“你若在庄子上老老实实,兴许有一天,我还能开恩让你回来。若再敢胡言乱语,我定将你们一家都打卖出去。”
  他声音平淡,但话里的威胁却是明明白白的,如红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脑子也清醒过来,端端正正跪好,忙不迭地保证,“是,老爷,奴婢一定不敢乱说。”
  “去吧。”崔知府这才满意了,让护卫将人带下去。
  如红连夜被送往城郊庄子。
  后院,崔宛毓见如红久久未归,很是焦躁,在房里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
  奶娘许嬷嬷也担心自己女儿,见小姐神思不属,趁势问道,“小姐,老奴去打探吧?”
  “有劳嬷嬷!”崔宛毓终于点头同意。
  许嬷嬷刚打开房门,就见门外崔夫人气势汹汹走了进来,刚进门一巴掌甩到许嬷嬷脸上。
  满屋皆惊。
  许嬷嬷可是小姐的奶娘,夫人一直敬重有加,却不想竟当着众人的面扇了一耳光,半辈子的脸面都没了。
  许嬷嬷老脸羞红,跪倒在地,“夫人恕罪!老奴……”
  崔夫人坐到主位上,当家主母的气势扑面而来,她冷冷看着许嬷嬷。直叫对方冷汗涔涔,心中猜想女儿是不是被捉住,夫人才会如此大发雷霆。
  崔宛毓瞧见亲娘发这么大的火,忙上前为嬷嬷解围,扯着她的袖子娇声问,“娘,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何动那么大肝火?”
  崔夫人挥了挥手,屋内屋外的丫鬟婆子全都鱼贯而出。
  崔夫人拉着女儿坐下,“你爹在房中与人商谈机密要事。如红在外偷听,被你爹当场捉到,已经连夜送到庄子上了。”
  崔宛毓白皙如玉的小脸滚烫得厉害,又羞又臊,握住母亲的手,“娘,是我让如红去的。你跟爹说把她放了吧。”
  崔夫人蹙了蹙眉,认认真真打量着女儿,很肯定地道,“不是你。是她!我崔家女儿名门闺秀,自小知书达理,绝对不会做出窥探长辈私隐的丑事。”她将‘绝对’二字咬得极重,眼睛一直盯着女儿看。
  崔宛毓被她冷冽的目光刺得浑身发疼,心里一紧,下意识退后两步。
  崔夫人面无表情看向许嬷嬷,“你女儿做事没分寸,不能留在小姐身边伺候。以后你若撺掇小姐做出糊涂事,今日这种丢脸面的事,绝不会是第一次。”
  说完,她甩着袖子走了。
  崔宛毓追了几步,低声哀求,“娘?娘?”
  崔夫人站在门外,头也不回,“小姐管教下人不当,禁足一个月。任何人不得探视。”
  她的声音冷硬,在炎炎夏日冰得人打了个机灵,众人心中一凛,跪倒在地,齐齐称是。
  门吱呀一声重重关上,崔宛毓气得一双杏花眼里全是泪珠,她望着那紧紧关闭的木门,咬着嘴唇,小手紧紧揪着帕子,心中憋闷。
  夜幕降临,清风阵阵,那广阔的天空,像一块巨大的屏幕,镶嵌一颗颗小星星,闪啊闪。
  顾家饭馆终于静下来,一家人围坐在一起。
  老三端着大海碗吃得津津有味。
  小四还不饿,眉眼带笑,“娘,你还记得咱们家头一回举办才士论会,那个夺得魁首的李明彦吗?”
  如此出色的人才,简直就是中标配的男主角,林云舒自然记得,“嗯,怎么?他也中了吧?”
  小四笑着点头,语气难掩羡慕,“高中状元。他看起来也就比我大个一两岁,真真是奇才。”
  有些人读了一辈子书都未必能中举,可他不过弱冠之年,竟已中了状元。说一句青年才俊也不为过。
  老三跐溜着吃了一大口面,听到这话,插了句嘴,“你怎么没说他还尚了公主呢?”
  林云舒已经见识过他的风采,对李明彦高中状元倒是没有太多惊讶。但让她想不到的是他居然成了驸马爷,林云舒的眉毛都能夹苍蝇了。
  她之前无意中听到崔宛毓和丫鬟的对话。后来又识破她女扮男装一起参加才士论会。
  出于对女子名声考虑,她没有对家中任何人说。
  只是现在知晓李明彦成了驸马爷,她闹糊涂了。
  那个崔小姐一看就是对李明彦情根深重?
  她记得她认识崔小姐时,那姑娘瞧着也有十四五了,这个年纪的姑娘应该早就定亲了吧?
  看李明彦的身着打扮以即气度,两人应该是门当户对,崔小姐还能跟着李明彦出来玩,想必也是经过家人首肯的。
  两家还是亲戚,关系又如此亲近,竟没有给他们定亲吗?
  林云舒心里疑惑,却并未问出口。这年代对女子太过严苛,她自然不想为了自己这点好奇心就让儿子去打听。
  老三跐溜吸口热汤,扯了点馒头塞嘴里,吃得十分香甜,“跨马游街的时候,我还听了一耳朵,说那佳慧公主跟信王是一母同胞。你们说信王会不会被放出来啊?”
  信王至今还圈禁在京城,信王府的人也一直很低调,不像早些年,远在西风县的他们都能听到信王府纵容恶奴仗势欺人的丑事。
  林云舒揉了揉脑袋,颇为头疼,“还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啊。”
  小四也同样有些担忧。如果信王真的借了佳慧公主的势出来,那先生和师兄就要防着些了。
  老二给凌凌和儿子打扇子,插了一句嘴,“放出来也没事。我听何大人说,崔知府有意保举他更进一步。他极有可能要离开西风县了。”
  林云舒对这事是乐见其成的。何知远已经连续六年考评为优,又有素描之功,升迁是再正常不过,只是不知圣上将他往何处升?西风县又由何人担任县令一职?
  老二见亲娘迟迟没有答话,咬了咬牙,将自己心中盘桓数日的想法说了出来,
  “何大人让我到青州给他当幕僚,娘,我不想去。”
  师爷也算是半个衙门中人,幕僚却是帮何知远出主意。这根本就不是他擅长的。他更喜欢跟人打交道,处理各种琐碎事务,这样很有意思。
  林云舒见他眼神坚定,也不似玩笑,便没强求,“那你打算做什么?”
  其实老二的性子比较适合经商,他性子活泛,又八面玲珑。原先她也不是没考虑过让他当掌柜,只是那时刚刚有师爷之位空缺,她就让他去试一试,谁成想还真就成了。
  不过现在饭馆的掌柜已叫老大担任,冒然叫老大退下来,有些不妥,再说老大干得也挺好的。
  都是儿子,她也不能厚此薄彼。
  老二为这事想了好几天,还真叫他想出一条正事,“我想试着写。我觉得特别有意思。”
  林云舒有些惊讶,写?“你之前不是说我们写的不严谨吗?”
  “是啊,所以我要写一本严谨点的。”老二理所当然道。
  林云舒抚了抚额,“你就没有旁的想干的?比如说娘给你钱,你自己开家新铺子?”
  老大搬着凳子坐过来,“娘,要不让二弟担任掌柜吧。他比我能干,更……”
  林云舒抬了抬手,“不行。他能干,你也不差。干啥要让着他呀。兄友弟恭也不是这么来的。你忙你的。”
  老大哦了一声,乖乖去忙了。
  老二咧嘴笑,“娘,我不跟大哥抢活。就算我想开铺子,咱西风县也没人出售店面呀。没地儿给我开啊。”
  林云舒想想也是。饭馆这片地界已经盖完了。城中的铺子都在黄家和陆家名下,他们开得好好的,也不可能转卖出去。
  写么?虽然不稳定,可家里也不缺他一口吃的,再说这也算是正经事,便也由着他了。
  老二解决心头一件大事,喜得眉开眼笑。
  何知远得知顾二郎不跟自己去青州,虽也有些遗憾,可人各有志也没勉强,顺嘴问一句,“那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老二将自己打算说了。
  对读书人而言,写并不算正经行业,反而是在浪费精力。
  何知远特地拜访林云舒,对先生如此纵着顾二郎,心里颇有几分不是滋味。
  “先生,你为何如此惯着他?”难不成真是慈母多败儿吗?可他也没见先生这几个儿子不成器啊。何知远百思不得其解。
  林云舒自小就被父母宠着长大的,要星星不给月亮,虽然她前世的生命很短暂,却活得很幸福很充实。
  她没有当过母亲,她以前世父母为榜样,像包容她那样去包容这些孩子,她抿了抿嘴,“老二无心科举,写也能勉强填饱肚子,也没什么不好。一味的严苛固然能让儿女活成他人心目中的样子。可他心里未必真快活。人生在世,短短几十载。也许来一场意外,人就没了。当然要开心地活,只要不做违法的事情,经济条件又允许,为何不由他顺着本心呢?”
  她自小到大,喜欢什么就会用尽一切努力去争取,就算最终还是得不到,她也不会后悔。
  何知远深深看了眼林云舒,想到父母为了让自己成材,早早就结束了他的童年,四岁起就到族学读书,刮风下雨都不改。
  他现在表面看着风光,可身上的压力却是更大了。整个家族都抗在他一人肩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每走一步,他都要经过深思熟虑,经过成百上千次演练,不能出一丁点事。
  这样真的很辛苦。
  何知远心头微酸,“我读了三十多年的书。得过数十位先生指点。却从未得过他们一句夸奖。反而跟着先生学了十几日的画,先生就三不五时夸我。先生比任何人都懂育才之道。”
  一开始他跟着她学习,只是为了政绩,但跟她学了半个月的画,他每天的心情都是极为愉悦。
  她总能在他身上找到别人察觉不到的优点,而后毫不吝啬用这世上最动听的词来赞美他。
  渐渐的他,他不自觉忽视她的性别,打心底里尊敬这位先生。
  以前他也就是觉得她很聪慧,很健谈。却没想到她心思比谁都灵巧。在世人都为功名汲汲争取之时,她反倒自由自在地过着悠闲的生活。
  也许有人会觉得她不思进取,可他却认为,她此举是大智若愚。
  就像握沙子,世人都拼命想要握住掌心的沙子。只有她懂得松开,她手中的沙子反而是最多的。
  林云舒也是到了古代,才知晓古人为何会将功名利禄看得如此之重。
  当所有人都认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谁不想争着当人上人?
  何知远,米秀才,小四,陈继昌,陆文放,每个人身背后都站着一个家族,“没有哪个家族是靠一两个人支撑起来的。要大家一起努力。”
  就像她不可能让族长将顾家兴旺的担子压到小四一人身上。
  他们必须在各行各业都培养出人才,方能让顾家根基深厚,慢慢站稳脚跟,不会被人轻易摧毁。
  何知远无奈苦笑。他父亲是举人,在族中话语权也是极大的。可他父亲跟许多人一样死守着三教九流的思想。
  就算日子过得再清苦,也不让族人做那些下九流的行当。
  族中人口增多,开销逐年增加,却不见培养出几个有用的人才。
  若父亲能有先生这般懂得变通,也许何家不会一直停滞不前了。


第41章 
  没几天,圣旨传来,何知远升任青州同知。
  新县令于半月后带着家小到任,两人交接完,何知远便带着妻儿由镖局一路护送到了青州。
  八月初,小四从驿馆接到陈继昌寄来的亲笔书信,说他在翰林院任庶吉士。
  信中还特地写道一则消息,今年十之八九会选秀。
  陈继昌进了京,时常会写信回来,内容多半是京城发生的一些政事。
  小四眸光深远,“圣上登基七载,已至弱冠,却迟迟未成婚,朝中大臣天天吵吵着要立后,也无可厚非。”
  陆文放同样看完信件,冲小四挤眼,打趣他,“他这是特地提醒你。要想抱得美人,需尽早成亲,免得夜长梦多。”
  小四羞红着脸,心里却有一颗躁动小人在叫嚣着抓住这个机会,他耳尖微红支吾着,“可我今年才十七。”
  陆文放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微微有些嘚瑟,“十七怕什么?你若不想伤了身子,先把人娶进门。之后再圆房也成啊。”
  这话倒是说到小四心坎里去了。他捏着信纸,忍着激动之情,小声道,“待我回去禀告母亲再说。”
  陆文放点头,手指百无聊赖敲击着膝盖,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小四这才发觉他今天心情格外好,将信纸收好,侧头看向他,“你有喜事?愿不愿意跟我一块分享?”
  陆文放嘴巴都快咧到耳朵后了,重重拍了小四肩膀一下,“当然可以。”他得意地一扬眉,“我终于不用娶我不喜欢的人了,这还不是喜事一桩。”
  小四眨巴了下眼,见他视线落到信件上,心领神会,“你是说她?”
  “如果她父母知道圣上要选秀,哪还看得上我一个小小秀才呀。”陆文放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
  小四心头微酸。正常人知道未婚妻家要攀龙附凤,应该觉得羞辱才对。他却只有欢喜。看来他是真不喜欢那位姑娘。
  他心里又纳闷,这姑娘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惹得陆文放如此厌恶?
  他这么想了,也就这么问了。
  陆文放却再次成了锯了嘴的葫芦……一言不发。
  小四便也不再问。
  很快放了学,陆文放有仆人接送,小四不愿做马车,就徒步往家走。
  老远就瞧见大嫂抱着虎子,二嫂在陪母亲练箭。
  弩箭远比弓箭来得方便,唯一的缺点就是装箭需要花费不少时间,好在母亲勤恳练习,装箭速度快上不少。
  眼见着母亲累了,小四拿出汗巾上前给母亲擦汗,“太阳还没下去,娘该回屋歇着才是。”
  凌凌捡完箭跑过来,“还不是你那好二哥,整天待在房里写东西。嫌弃我们娘俩吵。我们只好抱着孩子出来了。”
  林云舒擦完汗,将汗巾还给小四,方道,“也不能怪老二。虎子待在屋里就哭,那嗓门大得能掀翻屋顶。搁谁都受不了啊。你瞧瞧,他现在多精神啊。”
  虎子在严春娘怀里,却拼命挣扎着想要下地。
  九个月的小胖墩也挺重,便有些抱不住,轻声哄着。
  凌凌凑过来,将自己宝剑上的剑穗解下来,递到他手里,刚刚还咿咿呀呀的小家伙不动了,捏着穗子,稀罕个不停。
  小四抱过来,亲相了几口,“哎哟,这小胖墩可真招人稀罕。”
  虎子头也不抬,吐出一个泡泡,可怜极了。
  严春娘赶紧从自己的袖子里取出一块帕子给他擦嘴。
  小四这才注意到大嫂今天穿的居然是宽袖衫,平时为了作活方便,大嫂一直都是窄袖。难不成她为了方便照顾虎子,才特地换上的?
  想到自打虎子生下来,大嫂就一直细心照顾,小四约莫猜到大嫂求子心切。心中暗暗想着,若他有了孩子,一定抱一个给大哥大嫂。
  吃完晚饭,林云舒有些累了,小四扶她回房歇息。
  到了房间,也不急着走,给亲娘捏腿肚子,“娘,你若是觉得站着累,就搬把椅子坐着练习。”
  林云舒噗嗤一声笑了,“那可不行。坐着练习是方便我的脚了,却会养成不好的习惯。再说了,准头也不一样。前儿个,我还打中活物了。加以时日,定能百发百中。”
  她脸颊红润,眉眼间全是兴奋之色。明明长了好几岁,但小四瞧着亲娘比几年前更自在了。眉间的褶子也少了几道,人也比以前精神。
  小四加重手上力道,低下头,吭哧半天才将陈继昌信中内容说了一遍,并提出想要早日完婚。
  听到这话,林云舒好一阵沉默,月国前五位君主选秀都是从官员家里选的,怎么这位皇帝居然要从民间选呢?
  “娘?娘?”小四声音自耳边传来,林云舒忙收回心神,侧头看向他,“你三哥还没成亲呢。长幼有序,这不合适吧?而且你才十七啊。”
  柳月晨要为母亲守孝二十七个月,这孝期还没过,自然不可能成亲。
  就算他越过老三,可他自己也未成年呀。居然就想着结婚了?
  她要是没穿越,也就算了,明明知道早婚不好,还让他俩结婚,这不是摧毁祖国花苗吗?
  小四有些局促,又有些紧张,红晕自耳根处蔓延,他磕磕绊绊来了一句,“娘,我们可以晚些圆房。”
  林云舒知道他对张宝珠格外上心,也没有为难,“那行。等你们都十八岁了再圆房。先将人娶进来,免得夜长梦多。”
  小四闹了个大红脸,心跳如鼓,却没有反驳母亲的话,心里甜滋滋的。
  既然已经答应小四,林云舒说到做到,第二日就托花媒婆去张家商量提前婚期。
  张老头拿出家中最好的茶水招待她。
  花媒婆老脸笑成一朵花,拉着张宝珠的手,好一通夸,随后又看向张老头,露出夸张地笑,“张大哥,我给你道喜来了。”
  张老头将孩子们都赶回屋里,背着手坐过来,“什么喜事?”
  张宝珠抿着嘴,直觉这事跟她有关,进了房,趴在墙根偷听。
  大堂里,张老头眼睛瞄着花媒婆带来的东西,心中隐隐盘算开了。
  “张大哥,秀才娘托我来,跟你商量婚期。”花媒婆指着自己带的一篮子东西,“你瞧这些,全是她自己个置办的。”
  张老头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实处,心里乐开了花,不过他还是装模作样犹豫反问道,“哦,婚期定在哪一天呀?”
  花媒婆乐滋滋开口,“老婆子我专门找了个很灵的算命先生,算出下个月初八就是下半年最吉利的时候。”
  张老头眉头动了动,“这也太赶了吧?我家闺女又不是嫁不出去。怎么能这么急呢。”
  “张大哥,你这话说得就有点亏心了。你们两家可是去年就定的亲。下个月成亲,这隔着一年半年呢。这还能算早?那你叫只相看一眼,三天就过门的人家往哪搁呀?”
  张老头捏着茶杯,“我不是说婚事定得急。而是我们家还没置办多少嫁妆呢。你总不能让我一点陪嫁都没有,就这么光秃秃将女儿嫁出去吧?那不是惹人说嘴吗?”
  花媒婆抽了抽嘴角。谁不知道这老头是想让女儿高嫁,好多换些彩礼,现在这样说,八成是既要面子又要里子。
  花媒婆哼了哼,装作不高兴道,“实不相瞒,前儿个我们族长找了个算命先生给顾四郎算了一卦,说他九月娶妻,可以早日金榜题名。你若是不想将女儿嫁了,那也成,我们早点退亲,我好寻下家。多的是人嫁给我们顾四郎。天仙嘛寻不着,可好看的闺女多得是。”边说她边起身,板着脸,往外走。
  张老头也就是拿乔,并不敢真的将喜事往外推,见她生气,立刻堆满笑脸拦住她,好说歹说拉她重新坐下,“我说花媒婆,你这性子咋这么急呀。你就是这么给人说亲的呀?”
  花媒婆斜睨了他一眼,数落着他,“我说张老头,咱们顾家村离你们张家村不远,你是啥人,我花媒婆能不知道?你就别跟我整这些虚头巴脑的。顾四郎可是我们顾家最有出息的少年郎。家里也有钱,比你张家富了不知多少倍。就这你还拿腔拿调。你说你想干什么呀?你真想把这婚事搅散了呀?”
  张老头老脸一红,尴尬得直搓手,“我这不是为了我女儿着想嘛。你也知道我张家日子过得不如顾家。陪嫁嘛,我也不全拿着,我陪一半。我就是想让顾家待我女儿好。到底是我亲闺女,我那婆娘走的时候,还拽着我的手,让我给她找个好人家嫁呢。”
  他眼眶微红,竟有几分老父亲的模样,花媒婆崩着的脸皮终于松了,“你家闺女嫁的是小儿子。顾四郎上面有两个哥哥都已经成亲了。就说那大儿媳妇成亲七年,一无所出,人家休她了吗?人呐,得将心比心。你不能把人往歪处想。你家女儿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人家。你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那是那是!”张老头抬了抬眼皮,“那我之前说的彩礼?”
  花媒婆从怀里掏出个帕子,像剥洋葱似的,揭开一层又一层,最终揭了八层才露出里面的一层银票,她捂着胸口,一阵后怕,“从未拿过这么多银票,来的路上,我这心都慌着呢。你瞧好了,一百两。要是没问题,你就在婚帖上按个手印。”
  张老头眯着眼睛,打量着银票上的字,确确实实是一百两,只是他也没拿过银票,不确定这是真是假,有些迟疑。
  花媒婆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要是不确定,你找个会认钱的来问,不就行了?”
  张老头扬声冲着院子喊了一声。
  张大郎从屋里出来。
  “去将族长请来。”
  张大郎麻利跑出家门。
  没一会儿,族长被张大郎客客气气请过来。
  得知两家即将办喜事,族长也没推辞,帮着认银票,确定没有假,张老头按了手印。
  花媒婆将婚帖收进怀里,“那行了,你好生置办嫁妆吧。来前,秀才娘让我转告你一句,嫁妆多少是你女儿的脸面,跟她们家没关系。你自己看着办。”
  族长瞧着花媒婆大步流星往外走,啧啧叹道,“顾家这是起来了。瞧这话说得多大气。”
  他扭头看向张老头,语气格外郑重,“你也不能太小气了。到时候丢的是我们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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