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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有四个孝顺儿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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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四朝他翻了个白眼,“死不了。”
  老三冲着老二一乐,“二哥,你看我还是有分寸的。”
  不理会这个傻缺,老二急于知晓,“那姑娘到底是谁啊?你为什么带她来咱家。”
  小四解释,“是陆兄的妹妹。我无意中遇到的。”
  众人这才恍然,原来是误会一场。
  老二猛拍额头,“糟了,刚刚在外面,那么多瞧见了,一定是误会了。不行,我得去解释。”
  小四忙把人拦住,“也不知陆家是否愿意认回她。你们先别往外说。”
  “不行啊。四弟妹要是误会你,该怎么办?”老二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小二扯着唇,有些自嘲。她误会?
  “没事。她不会误会的。”她根本不在意自己,就算真的误会,也不会放在心上。
  老二却以为他的潜台词是说,崔宛毓为人心思灵巧,又深明大义,不会乱吃醋,登时拍手赞叹,“大户人家的小姐就是大气。”
  这话倒引得凌凌不高兴,领着孩子进门,掐着腰瞪他,“顾二郎,你什么意思,我哪小气了?”
  老二收起折扇,狗腿似地上前,舔着脸卖乖,“没有没有,我娘子一代女侠,怎么可能会小气呢。”
  凌凌哼了哼。
  顾家饭馆有不少帮工都是本家人,瞧见小四那欲言又止的样子,眼里立即闪着八卦,这两人一瞧就有问题呀。下工回去说与家人听。
  没多久,崔宛毓也知晓了。
  她紧紧抿着唇,死死盯着铜镜中娇美的面容,自嘲一笑,侧头看向旁边的许嬷嬷,责备中带着几分嘲讽,“嬷嬷,你还劝我好生跟他过日子。他就是这么待我的。竟如此迫不及待。”
  许嬷嬷默默叹气,“自古男儿多薄情,奶奶也该宽心才是。有个孩子,将来也能有个依靠。外面那些女人只能是妾。越不过你去的。”
  崔宛毓眼底闪着泪花,双手拍打桌面,“为何我的命这么苦?”
  室内一片沉默。
  许嬷嬷再劝,“奶奶,听嬷嬷的。待姑爷回来祭祖,你好生待他。也不求情谊相通,相敬如宾总能做到吧。姑爷高中榜眼,多少女人眼馋呢,你就别再犟着了。”
  崔宛毓将梳妆台上的梳子狠狠往地上一掷,“嬷嬷,任谁在婚礼上被人闹一场,都要生气。”
  许嬷嬷默默叹气,奶奶性子傲,最受不得被人折辱,偏偏成亲当天闹出那种事,后来又得知姑爷曾与皇后娘娘定过亲,还被人评头论足,说她长得不如张宝珠好看。
  过年时,两人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已经过去好几个月。奶奶的气也该消了,要不然再温厚的人家也受不住她这坏脾气,极力劝说,“奶奶,姑爷之前一直在苦读,也不是故意冷落你。既然已经成亲,就要好好过日子。他给了梯子,你下来就是。何必揪住以前的事不放呢?”
  崔宛毓望着窗外那绿绿葱葱的老榆树。阳光透过缝隙洒入屋内。空气中却并不是花草香,反而带着家禽的粪便味儿。
  崔宛毓一度觉得恶心。
  这顾家村几乎家家都养家禽,每到夏天,风一吹,到处都是这个味儿。
  崔宛毓哪里闻过这个,几乎不怎么出屋。
  只是比起待在乡下,她更不愿去饭馆,整日迎来送往,简直有失身份。
  许嬷嬷见她打着喷嚏,立即劝道,“若是跟着去上任,再也不用闻这些臭味了。”
  崔宛毓拿帕子的手一顿。
  第二日,小四自己骑着驴车回了村。
  崔宛毓被许嬷嬷一通劝,也不再跟他犟着,请他进来,问了他授了什么官职,得知是盐俭县,她脸上闪过一丝嫌恶。
  盐俭县地处河间府东北角,北面与金国接壤,东面靠海。哪比得上江南鸟语花香。
  崔宛毓有些不喜,并不想跟着去上任。许嬷嬷背着小四一个劲儿冲她使眼色,崔宛毓这才怏怏地问了,“你可愿带我一起去?”
  她语气敷衍,小四却还是有些惊奇,“你愿意跟去?”
  盐俭县可是河间府最穷的县,比东风县还不如。
  崔宛毓皱了皱鼻子,轻声哼了哼,“我更不想臭气熏天。”
  小四原以为她回心转意,却不想又是一番嫌弃之语。原本想跟她解释苏惜惜之事也没了兴致,淡淡地道,“两个月后出发,你想好带哪些人和仆从吧。”
  盐俭县前任县令年老致仕,还有两个月任满。他早去对前任有所不敬,倒像是要赶人家走,倒不如晚点再去。
  正巧族里还要祭祖,摆流水席,事务繁杂,办完再去也不迟。
  正想着,外头有人叫他。小四大步走了出去。
  他一走,崔宛毓才觉得空气舒坦几分,侧头看向许嬷嬷,跟她商量,“嬷嬷,我们要带哪些人?”
  许嬷嬷瞧着自家小姐天真可爱的模样,暗暗叹了口气,“小姐,你陪嫁中有十顷地,需要有人留下看管,不如将翠绿一家留下吧。”
  崔宛毓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第二日,陆文放独自来了饭馆。
  苏惜惜的眉眼跟生母有七八分相似,再加上她后颈处有颗红痣,足以证明她就是自己的亲妹妹。
  陆文放的心事终于被解开。兄妹二人在雅间说些儿时趣事。由于苏惜惜当时年龄太小,只记得四五件印象深刻的事情。
  陆文放一心想要补偿她,带她回家,却被苏惜惜含泪阻止了,“二哥,你也知道我之前的身份。有心人只要一查便知。我不想被人唾骂。我只想找个地方,安安静静过完我这一生。”
  陆文放眼睛酸涩,跪倒在地,“茵茵,二哥对不起你。”
  苏惜惜扶他起来,“二哥,跟你没关系。我是被拐子拐走的。”
  “如果不是我非要嚷着出来看花灯,你就不会被拐子拐走。你从小就乖巧听话。都怪我!”陆文放声音沙哑,这些年他一直耿耿于怀,而今终于找到妹妹,他想要跟她忏悔,想要将自己的一切与她分享。
  苏惜惜笑起来,“那就罚二哥照顾我一生。不知二哥可愿意?”
  陆文放擦干眼泪,破涕为笑,“这本来就是我应该的。”
  苏惜惜歪了歪脑袋,“那等我以后想到,再说吧。”
  陆文放跟着笑起来,“好”
  没几天,陆文放就给苏惜惜买了一个庄子,添了几个奴仆,照顾她起居。还有两百亩地,供她日常花销。
  作者有话要说:  文里的月国与宋朝风气极为相似。文人喜爱狎妓。官员也会养家妓。
  大家看多了清明,以为所有朝代的官员在女色上面都是管得极严。
  其实宋朝妓院特别多,皇帝在妓院都有相好。文里就是如此。不要代入清朝。
  前面也写到,举人公然叫妓子来陪。大家司空见惯的。
  小四赎妓,别人只会一笑置之,添了风流名声,不会对仕途有影响。


第54章 
  陆文放将苏惜惜接走,小四一桩心事也了了。
  只是林云舒却瞧着他并不高兴,反而心事重重的。
  自己亲儿子,她自然不会在心里瞎猜,而是将人叫到屋里问,“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考中榜眼还不高兴?”
  小四没想到自己的心事被母亲看出来了。不想她担心,他将京城发生的事情跟母亲说了一遍。
  张宝珠那儿倒没什么可说的。两家已经分道扬镳,以后不要再来往就是。
  只是崔宛毓和李明彦的事,林云舒有些心虚。
  她一早就知道这事,担心儿子先入为主,不肯接受崔宛毓,所以才瞒着没告诉他。
  既然现在已经知道,林云舒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小四也有些闹不清楚,总觉得心里闷闷的,“她出身高贵,我只是农家子,我总觉得她看不起我。”
  “傻子。你娘也是出自衡阳林家,不比她崔家差。顾家祖上也被封过侯爵。你一样有好出身。她要是真看不起你,为何要嫁给你?她只是以前过惯好日子,乍然生活水平降低,心里不平衡罢了。我刚嫁过来的时候,也非常不习惯。可是日子久了,也就习惯了。你得给她时间慢慢适应。”
  小四咬着唇,看着那昏黄的油灯,有些难以启齿,“可是我们至今未圆房。”
  林云舒差点将手中的茶杯掀翻,“那你问她理由了吗?”
  娘子的拒绝对他而言是一种羞辱,他怎么好意思问出口,他轻轻摇了下头。
  林云舒不喜欢猜,直接道,“你不问,反而自己生闷气,那你除了难为你自己,对夫妻关系丝毫没有帮助。”她抚了抚小四的脑袋,“小四,在官场上,你不喜形于色是免得别人看出你的喜怒,看穿你的心思,从而对你不利,这是对的。但是对自己的娘子,你要适当将你的高兴,你的不满表现出来。你不说,谁能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谁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小四仔细琢磨了会儿,觉得他娘说得对,虚心受教,“娘,我知道了。”
  乡下夏天的夜晚总是那么安静, 漆黑的天空如同幕布,点缀着无数颗星星,皎洁的月牙发出淡淡的银光,洒落大地,照亮行人朦胧的脸庞。
  小四走在漆黑的小道上,倾听树叶发出“沙沙沙”的声响以及青蛙呱呱声。
  有个小厮守着院门,听到敲门声,打着哈欠过来开门。
  小四脚步虚浮,跟对方说了句什么,就径直回了房。
  到了主卧,有两个丫鬟守夜,听到动静起身给他打水。
  小四喝了酒,头有点晕,迷迷糊糊洗漱好后,爬上了床。
  崔宛毓睡得正香,突然一个身影靠近,她吓了一跳,立刻弹坐起来,“谁?”
  小四双手背在脑后,就着床前朦胧的光,崔宛毓看清他的脸,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儿,微微皱眉,“你这是喝酒了?”
  小四点头,“喝了。”
  崔宛毓往里面挪了几步,正要睡,只见他的胳膊伸了过来,崔宛毓原先还有几分困意就这么没了。
  正想着他是不是会强来时,就听他手又收了回去,声音在漆黑的夜里有几分幽冷,“你这是想为谁守身呢?李明彦?”
  听到这个名字,崔宛毓猛然回头,外头守夜的丫鬟们也吓了一跳,全都凛住呼吸,不知该不该进去劝。
  “你说什么?”崔宛毓神色骤然大变。但凡是男人就没有不介意这一点的。
  小四虽看不清她的脸色,却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停滞几秒,她一直不肯给他好脸色,他原以为是结婚那日受了气,可是在京城听到那则流言,没法不让他入心。
  他心情郁郁,母亲一眼便看出来,主动找他谈话,让他跟崔宛毓好好聊一聊。
  还说夫妻之间最忌讳的就是猜疑,闷在心里,谁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如何能知你的心思。
  小四想了好几天,最终还是把一直缠绕在自己心头的疑问问出口,“我在京城,佳慧公主让我好好管教你。说了你与李明彦的关系。我想知道娘子是何想法?”
  崔宛毓气得咬牙切齿,心里怨恨佳慧公主歹毒,却也有些气愤,明明是表哥背信弃义,为何世人都怪到她头上,她看着他,也不知哪里来的胆量,她直接承认了,“是,我在闺中确实心悦表哥,姨母也曾为我俩定下亲事。可是他后来娶了佳慧公主。”
  小四神色没有什么变化,他也定过亲,有缘无份,没什么可说的,但他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你想为他守身,我可以成全你。岳父岳母那边,我也会亲自上门请罪。”
  虽然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可是强扭的瓜不甜,他不愿意勉强人。
  崔宛毓气得浑身颤抖,眼泪流个不停,“你就这么看不上我?”
  小四有些闹不清她的脑回路,也觉得自己挺冤的,“不是你不愿我碰你吗?”
  结婚当天发生那样的事,他也不愿,也给她道过歉。她气性却那么大,怎么也不肯原谅他。
  后来三朝回门,他留在崔府读书。过完年,他在家歇息,她在外面听到他跟张宝珠定过亲,跟他大吵一架,两人又是不欢而散。
  之后他进京赶考,一别七个月。可谁成想,回来后,她也没给过他好脸色。
  是!她是出自清河崔家,月国四大家族之一,论起出身,比皇室还要显赫。可是这门婚事也不是他使了阴谋手段夺来的。
  在路上,他也想过,就算她真的心悦李明彦,也没什么关系。他们俩都有过往,只要两人都能忘记那些不愉快,踏踏实实过日子就行。至于情情爱爱,只要日子久了,有了共同的血脉,再也割舍不开了。
  可惜事与愿违。他肯放下过往,她却不行。
  他不是娶个祖宗回来,不想受气,她喜欢生气,那就让她生个够。
  要不是被母亲点拨,他可能还在那边自己怄气呢。
  崔宛毓涨红着脸,羞臊难当,心里又觉得委屈,她头趴在枕头上,声音闷闷地,“我就是害怕。我听说头回很疼。”
  小四傻眼了,也跟着趴下来,声音透着几分喜意,“所以你愿意跟我好好过日子?”
  崔宛毓忍着羞臊,抬头看了他一眼,瘪着嘴将被子盖住自己,声音从被子里钻出来,“不愿意,我为何要嫁你。倒是你原先根本不肯娶我,我以为你还忘不掉你前未婚妻。”
  小四背靠在床头,心里恍然,原来竟是这个缘故,那他还真挺冤的,“我不是不愿娶你。我是担心你这样的大家小姐嫁给我委屈了。跟别人无关。”
  他心里暗恼自己像个女人一样小肚鸡肠,若是早知她有这样的误会,他早该跟她解释的。
  崔宛毓以前也未尝没有这样想过。可是他前未婚妻不是普通人,那可是皇后娘娘,她怎么问出口?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该说他们对皇后娘娘不敬了。她扯开被子,学着他的样子靠坐在床前,头搭在他肩上,声音温柔得像水,“是我错了。只要你以后待我好,我就知足。”
  小四心头一暖,手搭在她肩上,轻轻揽她入怀,“你跟你表哥的事情,我跟张宝珠事情,我们都忘了。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咱们谁也别再提起。”
  崔宛毓眼含热泪,月光打在她脸上,如清晨沁在牡丹花上的露水,娇羞暧昧。
  小四揽着她,在她耳边小声嘀咕几句,“苏惜惜是陆兄的妹妹。跟我没什么关系。”
  他温软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一阵痒意袭来,挠得她心头痒痒的。
  她轻轻靠在他怀里,他的气息将她包裹,她忍着羞意,执拗地抓住他的衣襟,声音温柔,吐气如兰,“那你要待我好些。”
  他低低应了一声“好”,那笑声像春天最柔软的风吹进她心底,烫得她心头一阵酥麻。
  □□好。
  第二日一早,小四已经早起回了饭馆,崔宛毓独自靠在床上,懒懒得,不想动。
  空气中还残留着暧昧的气息,许嬷嬷进来,崔宛毓还有些羞臊。
  丫鬟们端热水进来,如红向崔宛毓道喜,“恭喜奶奶。四爷是个体贴人,临走时还让我们晚点叫奶奶起床。还让小厨房做点补血的饭菜。”
  崔宛毓脸红得快要滴血了,嗔道,“哪有他这样的,生怕别人不知道我……”
  丫鬟们咬着嘴唇,耳朵都红了。
  许嬷嬷瞪着她们一眼,“这有什么。她们现在是姑娘,以后也是要嫁人的。”
  丫鬟们立刻不笑了,纷纷忙碌。
  崔宛毓板着脸,穿衣下床。
  小四要去盐俭县当县令,林云舒为此专门开了一场家庭会议。
  她想跟小四上任,不想一直待在西风县。
  听到母亲打算,老大立刻接口,“娘,我是长子,肯定要跟着你的。你去哪,我去哪。”
  严春娘自然要跟去,没有半分犹豫。
  老二拿着折扇潇洒开口,“小四没有师爷,我去给他当师爷。”
  林云舒看着他,“奇了,你一直说写,怎么也没见你那写完呀?我还等着你的大作呢。”
  老二拨弄折扇,“娘,我已经写了大半,等我全部写完就给你瞧。”
  林云舒无语,照他这么个写法,连自己都要养不活了。也得亏他们家现在经济富裕,才能养得起他一个闲人。
  凌凌抱着虎子,岔开话题,“四弟,县衙是不是有个演武场?”
  小四愣了一下,“当然有。那是给捕快们练武用的。”
  凌凌举着虎子的小手,娘俩乐颠颠地道,“那我们也去。”
  老三在镖局当镖师,自然不能跟去。柳月晨不是长媳,不用留在婆母身边伺候,再加上她还大着肚子,根本不适合赶路,所以先择留在饭馆。
  林云舒打算将饭馆交由顾永旦照管。饭馆账目依旧由何小莲担任。
  顾永旦之前跟顾永辉到东风县那边帮忙,也学到一些。
  现在到这边,直接上手,也是熟能生巧。再加上林云舒让老大好好教他,倒是不成问题。
  七月初十,柳月晨生下一女,取名安安。
  柳月晨像许多千金小姐一样,少动体虚,生产遭了大罪,卧床不起。
  老三特地给柳月晨寻了个奶娘和丫鬟伺候她。
  月子结束,柳月晨才算缓过劲来。
  顾家没有大办,做了桌好菜,一家人聚在一块。
  林云舒抱着安安在怀里,一个月的小奶娃跟刚生下来时,完全不一样。小脸又白又嫩,五官瞧着有几分柳月晨的影子,只眉毛有些像老三。
  一家子瞧着小宝宝,虎子踮脚,拽着奶奶的袖子也要看。林云舒只好坐下来,给他看。
  虎子对上小妹妹圆溜溜的眼睛,惊奇地眨着大眼睛,夸张地大叫,“哇,小妹妹真可爱。脸长得好像豆腐。”
  凌凌弹了下他的后脑勺,“什么叫脸长得像豆腐?那叫白得像豆腐?连话都不会说。”
  虎子揉着被娘亲弹过的地方,半点也不生气,反而跃跃欲试地看着奶奶,“奶奶,我能抱小妹妹吗?”他攥着拳头亮出自己的胳膊,“我很有劲的。”
  他这动作完全照搬老三。众人齐齐看向老三,尤其是老二谴责地目光看向老三,意思是你瞧你都把我儿子带坏了。
  老三尴尬得红了脸,小心翼翼接过亲娘怀里的乖女儿,那动作轻柔,好似在抱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大眼睛看着自家侄子,“不行,你还太小了。要是摔着小妹妹怎么办?”
  虎子急了,有种不被信任的委屈,眼巴巴看着三叔,“三叔,我已经五岁了。”
  “虚五岁,实际才四岁。还是太小了。”
  虎子举手发誓,“三叔,我前几天还帮大伯搬食。大伯说有三十斤呢。”他看着三叔怀里的孩子,暗自比划,“小妹妹这么小,我抱得动。”
  三叔故作迟疑。
  虎子急得上蹿下跳,最终才勉为其难给他抱了。
  虎子激动得一蹦三尺高,欣喜过后,搓着手,小心翼翼接过三叔怀里的妹妹,眼睛晶亮,像是发现新大陆般,“爹,娘,你看我抱到小妹妹了。小妹妹好软啊。”
  他稀罕得跟什么似的,眼光一直盯着小妹妹瞧,小妹妹视线移向他,他就问小妹妹是不是要叫他?
  小妹妹张嘴,他就问小妹妹是不是饿了?
  还给三叔的时候,虎子十分舍不得,拽着亲娘的袖子,小脸通红,罕见得乖巧,“娘,你能不能也给我生个小妹妹?”
  大家都被虎子这童言童语逗得哈哈大笑。
  笑闹过后,奶娘将孩子抱回屋,哄她睡觉。
  柳月晨依旧有些精神不振,林云舒瞧着她这样子没由来一声叹。
  “你以前缺乏锻炼,身体还不如我健康。你看你二嫂天天生龙活虎使鞭子,虎子跟着她整日上蹿下跳,瞧着多健康啊。”
  凌凌落落大方邀请她,“三弟妹,要不我教你使鞭子?”
  柳月晨唬了一跳,生怕婆婆真让二嫂教她,忙道,“我会多加锻炼的。”
  林云舒看了眼老三,“你在家的时候要督促她。”
  老三点头答应。
  小四想起一事,“娘,族长跟我说,族里也要送纸到盐俭县,想跟我们一块出发。”
  林云舒忍不住笑,“你二叔做事还家这么细心。他这是不放心我们独自上路,一起去也能有个照应呢。”
  小四忧心忡忡,“是啊。族长说盐俭县那边山多水多,水匪,土匪多如牛毛,经常有人抢劫过路商贩。听说连官盐都不放过呢。”
  老三拍了下他的肩膀,“强龙不押地头蛇。既然路上不安全,那我就请镖局那帮兄弟送我们一程。”
  林云舒有些食不下咽,看向小四,“朝中党派斗争激烈,各处匪盗横生,百姓更需要一位青天。”
  自上桌就一直默然不语的崔宛毓定定看了婆婆好几眼。
  小四重重点头,给母亲夹菜,“娘,你的教导,孩儿一直牢记在心,片刻不敢忘。必定不让我们顾家染上污名。”
  林云舒笑着,“好!”
  虎子拍着胸口小大人般开口,“四叔,我以后也要像你一样当个好官。”
  虎子的童言童语逗得一桌子哈哈大笑。
  要是以前崔宛毓定然在饭桌上说话相当失礼及粗鄙,但瞧着他们欢欢喜喜的模样,心头浮起一丝艳羡来。她从小就由教养嬷嬷教她规矩,笑不露齿只是最基本的。
  她也因为这些礼仪,时常被人夸奖。但现在瞧着她反而不如他们快活。
  又过了几天,族长来通知,说是出海跟船人员回来了。
  说起跟船人员,也是机缘巧合。
  早些年,因为海外黑死病蔓延,月国停止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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