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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有四个孝顺儿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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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陆文放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他不肯叫周老爷为岳父,反而直接称他周老爷。
陆文放勾了勾唇角,“我以前就是太过良善才会被他们牵着鼻子走。现在么,我学乖了。如果我不是举人,不是周家女婿,他们根本不可能推我上位。说到底我们两家也是互惠互利,以前是我太重感情,做事太过婆婆妈妈了。”
有所顾忌,才会受人牵制。以后压在陆文放头上的两座大山没了,他的日子也能松快一些。但是陆家就得由他一人支撑。偏偏他还不善经营。
小四有些不放心,叮嘱他,“他们周家利字当先,不是积善之家,你可以与之合作,但也要小心。”
“那当然。”陆文放重重叹了口气,侧头看着窗外黑色的幕布上洒满繁星,想到妹妹被群狼环伺练就蛇蝎一般的狠厉。他就心疼。他前面二十二年一直养尊处优般活着。每日除了忧心姨娘有没有被嫡母欺负,再也没有别的烦恼。他就有一种罪恶感。
他收回视线,看向小四,认真而又决绝,“我不想再让别人保护我了。那样显得我很没用。我想保护我姨娘,我妹妹……”顿了顿,又补充,“还有我娘子。”
小四微微有些惊讶,“你和嫂夫人已经合好了?”
陆文放转了转手中的茶杯,点头承认了,“你说得对。我以前确实不该把气撒到她身上。我原本想让她守活寡的心思也确实太过幼稚。她总归是无辜的。”
小四没由来一阵烦躁。在陆夫人事情上,嫂夫人确实是无辜的。但以后周家和陆家到底如何,他也说不好,他试探着问,“如果陆家和周家真成对立面,你娘子选择站在娘家那边呢?”
陆文放手捏着折扇,自信满满,“那也没事。只要我身后的靠山比周家大。他们就奈何我不得。而且女人嘛,夫家和娘家同等重要。我现在让她选择,无论她选择哪一方都不会让我满意。我就不为难她了。”
小四微微一怔,没想到经此一事,他的心境大不相同。却又觉得陆家这剪不断,理还乱的亲戚关系,真是让人头疼。
陆文放却一点也不在意,笑着道,“以前我被人保护得太好了。现在也该换我保护别人了。你也是,等你到了盐俭县就是一方父母官,你也要成长的。”
小四深以为然,“是啊,当个清官不是那么容易的。”
“你上头有人,好歹有底气。”陆文放又问,“你什么时候出发?”
小四指了指房间装订好的几个箱子,“正在收拾箱笼,不日就要出发了。”
陆文放举起茶杯,“那我在此为你践行吧。”
小四回礼,“多谢!”
第58章
九月初十,顾家人,崔宛毓的丫鬟和婆子,镇远镖局的镖师和顾家族人加起来共有五十多个人浩浩荡荡往盐俭县出发了。顾家的行礼装了满满二十车,其中有一半都是崔宛毓的陪嫁,还有二十车纸张,全用油纸捆扎好,盖得严严实实。
从西风县直达盐俭县差不多有半个月的路程。
七日后,他们一行人就到了盐俭县的地界。从面积来看,盐俭县比西风县大了一倍,但是这里地广人稀,山多地少,大部分土地还都是盐碱地,所以路上几乎碰不到人家,偶尔在官道附近碰到一两家饭馆或是茶寮。
大多时候,他们都是吃自己带的干粮和水。
女眷们大多都是坐在马车里,林云舒搂着虎子,从来没有坐过马车的严春娘自上了马车,就一直昏昏欲睡,此时正躺在对面呼呼大睡。
凌凌骑着从娘家要过来的骏马,惬意地走在马车旁,虎子一脸羡慕看着亲娘身后那件红色大披风。
他趴在车窗边,奶声奶气问,“娘,我什么时候才能骑马啊?”
“等你有我高了,你就能骑了。”凌凌笑盈盈开口。
虎子之前就跟亲娘比划过,扁着小嘴,垂头丧气起来,“那得很久很久很久了。”
凌凌想了想,“也不久,再过十年。”
虎子掰着指头算了算,直到他把十根手指都数完才意识到这个数字是他所知道最大的数,惊呼起来,鼓着腮帮子,“十年?娘,你带带我吧?”
他举着小手,“我坐在你前面,我保证乖乖的。”
凌凌看了眼前面,都是颇为平坦的官道,便道,“待会儿停下来休息,我就带你。”
虎子眼里盛满星光,乐得手舞足蹈,嘴里还不忘拍亲娘的马屁,“娘,你最好了。”
凌凌被他这狗腿的小模样逗笑。
又走了一个多时辰,到了吃饭点,凌飞虎让大家停下来歇息,顺便吃干粮补充体力。
马车刚停下来,严春娘悠悠转醒,胃里一阵恶心,她捂着嘴跳下马车,吐了个天昏地暗。
林云舒在她身后下来,见她脸色腊黄,比自己还虚弱,有些奇怪,上前给她把脉。
老大走过来,扶着严春娘,见母亲久久不语,有些拿不准,“娘,春娘没事吧?”
林云舒面色有些古怪,随后又冲两人一笑,小声问严春娘,“你上次小日子是什么时候?”
严春娘还有些缓不过劲来,被婆婆问懵了,拧着眉想了半天,也记不清自己小日子是哪天了。
林云舒看不下去了,嗔了她一眼,“你是怀啦。”
“怀什么了?”老大还没反应过来,傻乎乎问。
严春娘却是下意识捂住肚子,只觉得不可思议,她握紧自家相公的手,泼天之喜砸到她脑袋上,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我……我这是有了?”说到最后两个字,她声音很轻,很不确定的样子。
老大好像被巨石砸晕,当即就乐得哈哈大笑,“娘?你是说我要当爹了?”
他声音洪亮,带着浓浓的喜悦,引得众人齐齐看过来。
三个弟弟刚下马,听到动静,齐齐凑过来向他们恭喜。
凌凌牵着虎子过来,哈哈大笑,“大嫂有了宝宝,我们虎子就有个伴啦。”
严春娘激动落泪,搂着虎子,揉着他的小脑袋,“我要是生个像虎子这么可爱的儿子,我做梦都能笑醒了。”
当娘的就没有不高兴自己的孩子被人夸的,凌凌笑眯了眼,“必须能啊。”
她冲着虎子,好奇道,“你说,你大伯母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个男娃?”
虎子不明所以,问他?他又不是郎中,不过他是个贴心孩子,乖巧地点头,“是个小弟弟。”又拉着严春娘的手,小小声跟她商量,“大伯母,等你生了小弟弟,我能跟他玩么?”
严春娘母爱泛滥,细声细语,“当然可以。”
虎子围着两人热切欢呼,边跑边叫,上蹿下跳像个猴似的。
他时不时就会碰到大嫂,凌凌瞅着心惊胆战,扯住他,“你跑慢一点,你大伯母正怀着孕呢。你不能闹她。要乖乖的。”
虎子立刻停下来,麦色小脸红扑扑的,脊背挺直,两只脚并拢在一起,双手紧紧贴着衣脚,乖巧立在两人面前,像是训练场上的士兵等候将军发号施令。
凌凌这才满意了,又叮嘱他,“也不能乱喊乱叫,要不然吓着小弟弟,等小弟弟出来,他就不喜欢你了。到时候不跟你玩,我看你怎么办?”
虎子果然被吓住,忙捂住自己的嘴,圆溜溜的眼睛里写着‘我不出声’。
严春娘心都快化了,“虎子真乖!”
严春娘孕吐特别厉害,吃不了硬邦邦的干粮,重新回到车厢里。
和严春娘一样不舒服的还有崔宛毓。
她自来就是娇生惯养,哪怕从京城走到河间府,几百里之遥,因为路上有管家安排周到,基本上没吃过什么苦。
哪像这次,吃不好睡不好不说,连口热水都没有。偏偏这里还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荒凉的很。
在马车里,她就诸多抱怨,许嬷嬷和如红一直耐心哄着她。
可下了马车,她整个人就处于崩溃状态。小四老远就听到她抱怨声,见周围有那么多丫鬟服侍,心疼她一个娇娇女陪自己到这种荒凉地方上任。
他大步走过来给她送吃食,担心她敷衍自己,还特地将牛皮纸摊开,露出里面各式各样的东西,“这是我娘做的果干。你吃些吧。”
崔宛毓揉着额头,有些蔫蔫得,听到他的声音侧头来瞧,被他掌心的零嘴吸引,“这是杧果吗?”
“对。很好吃的。”小四眉眼带笑,手又往她面前送了几分。
那黄澄澄的色彩很快让崔宛毓的嘴里分泌出唾液来。不过她自持身份,很快将那种感觉压下去,示意如红接过来,冲他道谢。
崔宛毓自然不会像别人那样随便找个石头就当凳子,她转身上了马车,将头上面幕摘下来,如红将杧果干捧到她面前,“奶奶,快尝尝。”
崔宛毓用帕子包了一个杧果干放进嘴里,杧果干的果肉厚实细腻不拉丝,酸酸甜甜,又软又糯,让人吃了一口还想吃第二口。
她一连吃了好几个杧果干,又分如红和许嬷嬷每人两个。
这两人吃过后,也觉得味道甚美,“在南方咱们经常吃。还从来没吃过果干呢。没想到味道这么好。”
崔宛毓深以为然,又接着吃其他类型。
吃完几片,崔宛毓突然感慨,“我娘说,我婆婆出身衡阳林氏。以前也是娇生惯养,可她日子过得倒也自在。”
“可不是嘛。”许嬷嬷见小姐与姑爷之前一直腻在一起,心里也跟着高兴,“只要生了儿子。哪怕没有男人,也能过好日子。说句不好听的话,太太都没她日子过得舒坦。”
虽然崔知府对崔夫人也敬重,可也有几房小妾。夫人为此常常忧心。
崔宛毓想到待她体贴入微的丈夫要纳别的女人,胃口立时减弱,吃不下了。
许嬷嬷有些惊讶,“奶奶不吃了吗?”
“没胃口了。”崔宛毓掀开车帘一眼便看到相公正在跟婆婆交谈,她心里涌起一阵燥意。
吃完干粮,大家上了马车,又往前走了半个时辰,终于看到一处茶寮。
崔宛毓立刻叫停马车,让小厮下车去买些吃食。
队伍停下来,凌飞虎打马过来问,小四骑着马车回他,“咱们大老爷们没事,这些女眷却遭罪。不如给她们买些吃的喝的吧。”
凌飞虎也没拒绝,就算真有土匪抢劫,这些女眷们也没有还手之力,吃不吃又有什么关系,便让众人原地歇息。
严春娘刚刚就没吃什么东西,林云舒就让老大给她弄点热糊糊。
老大给店家几十文,用茶寮里的火和水,做了一锅青菜疙瘩汤。
严春娘吃了满满一碗热食,胃里才觉舒坦。
老大做得多,给林云舒也盛了一碗,但她不怎么饿,只有些口渴便喝了点汤。
剩下的疙瘩全叫老大一人吃了。
林云舒看向后面,见镖局的人站在原处,招了凌凌过来问,“你爹他们怎么不吃呀?”
凌凌抱着虎子溜溜达达过来,“哦,你别瞧我爹看着粗犷,其实心细着呢。轻易不肯吃外面的东西。生怕遇到黑店。”
这是镖师们常年走镖的经验,林云舒也没有再劝。
后面的族人也没有喝茶,只是有几个水囊中的水喝完了,向店家灌了点水。
歇息片刻,众人再次赶路。
走了十几里,路面变得崎岖起来,林云舒掀开车帘,竟是一堵石墙,另一边却是绿草如茵的田野,原来他们正在山脚下。
凌飞虎粗矿的声音传来,“这是锦山,从前朝起,这里就是土匪盗贼的聚居地。大家一定要小心。”
这锦山绿叶葱翠,四周全是郁郁葱葱的大树,树叶繁茂,纵横交错,人若是躲进去,还真不容易找到。
大家如临大敌,身体呈防备姿态,手紧紧攥着工具,眼睛警惕看着四周。
舒展茂密的树枝随着清洌的秋风徐徐摇摆,发出阵阵“沙沙”声,山林深处,隐隐传来几声布谷鸟的叫声,鸟雀在林间不厌其烦地歌唱,茂密的草丛里传来蟋蟀的声音。
大家神经却一直紧绷着,直到走过锦山,也没见匪盗踪影。
大家这才放松下来,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哎,刚刚真是吓死了。我还以为今儿要交待在这里呢。”
“是啊。全是自己吓自己。”
马车里,如红拍着自己的胸口,“吓死奴婢了。原来是虚惊一场,这些镖师也真会吓唬人。”
崔宛毓也有些后怕,猜测道,“这些镖师都是经验丰富,他们说有问题那十之八九就有问题。我估计是这锦山的土匪瞧见咱们这么多人,没胆子上来抢。”
“也是。”
过了锦山,就是老石山,同样是有惊无险。
没走多久,又到了雁山。
这雁山从外型上跟其他山没什么区别,但它是穿山而行。中间被前人开了一条道,道路不怎么宽阔,连两辆马车都容不下。
镖师们骑着马,指挥着队伍,按照顺序依次往前走,每隔几人就有一个镖师护着,指挥他们前行。
老三走在最前面打头阵,凌飞虎走在中间维系队伍安全。
林云舒觉得这地儿太闷,探头朝外面瞧,倾听好一会儿,叫住走在前面的凌凌,“这叫什么山?”
凌凌回道,“雁山。”
“雁山?我怎么没听到小鸟的声音呢?”林云舒下意识将自己的疑惑问出口。刚刚那两座山,可是从山脚下经过,可她都能听到鸟雀叽叽喳喳的声音。这次是穿山而行,却是鸦雀无声,这怎么瞧着那么古怪呢。
凌凌愣了愣,虎子拧着小眉头,好奇问,“雁山是燕子的燕还是大雁的雁啊?”
凌凌怔了怔,侧耳倾听。的确,这林子里除了马蹄踏踏声,好像没有任何声响,静谧得好像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一路上经过的几座山都有鸟雀叽叽喳喳乱叫,这里却寂静无声……根本不正常。
凌凌神色戒备,勒住缰绳,怀里的虎子满脸惊恐指着上方,发出一声惊呼,“娘,石头?”
凌凌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斜上方的坡上急汹汹滚下一块大石,那石头好似能把天盖住,直咕咕往下坠。
她立即发出一声惊吼,“注意上方!”
而后她一手搂住虎子,鞭子狠狠甩到马屁股上,蹬蹬蹬往前方跑。她动作快,马的反应也很快,原本要砸到她的石头自她身后落下,发出通天一声巨响。
马跑出安全地带,凌凌将虎子从马背上抱下来,虎子回头看见那石头正巧砸中后面那匹马上,马血洒得到处都是。
虎子吓坏了,指着前面,“奶奶!大伯母!娘快救救她们!”
赶马车的是老大,石头掉下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勒紧缰绳,却还是晚了一步,马当场被从天而降的巨石砸死,马车被重力砸下,受不住力掀翻,他头磕到石头上,摔倒在地,脚崴了,疼得他差点撅过去。
他却顾不上头疼脚疼,艰难得回头看向已经翻倒的马车,想伸手掀开车帘,看看里面的亲娘和媳妇,却发现他的力气根本抬不动车厢,急得直掉眼泪。
几颗巨石自山顶滚落,将这支队伍一分为二。
左边是老三,老大,凌凌和虎子以及马车里的林云舒和严春娘。
凌凌听见大哥呼救,将虎子安置到一旁,还不等她跑过去救人,眼睛瞄到丛林深处蹿出许多土匪,四面八方,密密麻麻,向他们杀来。
他们手里拿着大刀或是斧子,个个凶神恶煞,豆大的眼珠里全是贪婪与淫邪。
凌凌也顾不上救大哥,立刻折回去抱住虎子,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交到他手里,右手抚着他的后颈,眼睛盯着他,“你是男子汉了,要保护自己。”
虎子稚嫩的小脸上满是严肃,胸口那颗小心脏被这些突如其来的怪叔叔们吓得乱颤,他死死抿着小嘴,圆滚滚的大眼珠子紧盯着坏人。学着亲娘的姿势戒备地看着这些人。
这些山匪落草为寇就是以抢劫为生,遇到了,也是他们倒霉。但没想到这些人居然不是为了求财,连句话都没说,上来就砍人。
手段阴狠,刀刀致人命。
凌凌护着身后的虎子,武功根本施展不开。
好在有老三帮衬,两大一小应付三十来个凶悍无匹的土匪,两人应付得有些吃力,眼见着,有个土匪的刀要落到虎子头上,老三为了救他,半路拦截将对方的刀挑开,另一个土匪趁着这个空隙,一刀披过来,老三躲闪不及,右胳膊被对方砍中,他硬是咬着牙忍着疼,继续战斗。
两人杀了十几个,眼见着山上源源不断下来人。凌凌心里涌起惊慌,难不成他们顾家要丧命在此?
老三胳膊受伤后,反应有些迟缓,动作也不如之前那般利落。
其中一个匪盗左眼至右嘴角处被人砍了一道疤,笑起来狰狞可怖,“呦吼,还是个硬茬子。”他招了招手,示意其他人围上来。
三四十个土匪,围着两大一小。
老三脸颊满是热汗,两边散过的碎发紧紧贴在脸上,他喘着粗气,声音带着点沙哑,“二嫂,我这次可能护不住虎子了。”
凌凌抿着唇,死死将孩子护在身后,眼底被泪水笼罩,“我死也就死了,但是虎子还这么小……”
她的儿子还没看过江南水乡的风景,没吃过京城龙凤斋的点心,没抱过媳妇……
素来坚强的二嫂,一代江湖女侠居然也会哭。老三听着很是心酸,咬着下唇,那只受伤的胳膊滴答滴答往下流血。
想他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飞云刀,居然会葬送在这些土匪强盗手里。他怎能甘心?
他还有娇妻幼女在家等着他回去,他就是拼了一条命也要杀出一条血路来。
老三面目狰狞,死死咬着牙,忍着巨痛举起手里的刀……
为首的土匪大惊,却又觉得这人自不量力,其他人冲着老三指指点点,面上是不屑一顾的嘲讽。
双方悬殊太大,他们像逗弄猴子似地看着对方,只等对方举刀,他们就高抬贵手了结了对方。
却不知从哪里飞过来一只箭直中为首那人的胸口,让他再也发不了声。
大当家被杀,匪盗们齐齐看向射箭方向。
破败的马车上,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婆子,她头发凌乱,脸上脏污,手里正搭着弩机,箭已经瞄准他们其中一人,好像下一秒就要射出。
第59章
土匪们经过短暂的惊慌,发见只有她一个,便丢下圈子中的三人,开始围攻她。
却不想这婆子射箭的速度如此之快。
有的射在胳膊上,有的射中脊背,有的射中大腿,有的射中手臂……这些根本不是致命伤,却是无一例外全都倒地身亡。
土匪这行业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袋上,但能活着,谁会想死呢。
察觉到不对,仅剩的六七个人,也不想取她性命了,立刻调头往山上窜,眨眼便消失在山林之中。
“娘,你没事吧?”老三脸色惨白,左手执刀,脚步虚浮,踉踉跄跄走过来。
凌凌抱着虎子也凑过来,老大不知何时晕了过去。
林云舒从车上跳下来,给老大检查,大松一口气,“之前应该是中了蒙汗药。”
她从身上拿出一瓶药,放到他鼻子下嗅了几下。
老大悠悠转醒,看到亲娘平安无事,他大喜过望,“娘,你没事?我娘子呢?”
刚刚凌凌喊的那一嗓子,林云舒本能觉得有危险,下意识想拖着严春娘进空间,却不想她头有些晕,动作比平时慢了一步,严春娘的脚被石头砸中,头又磕到车框晕了过去。
从空间出来,她才发现两人还是回到原来的车厢里,偏偏这时的车厢是歪的。没人能帮他们,她只能从空间拿了根棍子作为支架抵住门板,折腾半天才出来。
也幸好她出来了,要不然再晚一点,她就要替三人收尸了。
林云舒指着车厢,“她砸到车框晕倒了。我好不容易才从马车里逃出来。”
凌凌和老三合力将严春娘从歪倒的车厢中解救出来。
林云舒看了眼被堵得结结实实的山路,“咱们几人搬不动大石,先从山上绕到后面,看看大家伤得怎么样。”
林云舒将一瓶毒药将给凌凌,“这是我配的药。如果有人过来,你抹些在剑上。”
凌凌没想到婆婆居然还会有这么好的药,当即接过来,往剑上抹。
林云舒见她面露阴狠,猜到她刚刚也是被吓怕了,叮嘱几句,“这毒药药性太大,用剑的时候仔细些。”
凌凌点头。
林云舒让凌凌留下照顾老大两口子以及虎子,自己从包里取出纱布给老三包扎伤口。
好在土匪的刀不够锋利,只是伤了些皮外伤,没有伤到骨头,她从自己随身带的包袱中取出一件衣服,从上面扯一块布下来,将他一只手吊起来,“你这只手要好好养着,不可大意。”
老三点头称是。
而后她带着老三爬山,绕到对面。
路上,老三想起一事,“娘,你这弓哪来?来前也没见你拿上啊?”
林云舒自然不能说自己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随口解释,“我这不是怕虎子看到嘛。之前我心血来潮,把这箭头上都抹了毒。担心虎子调皮上手摸,就将弓箭收到坐垫底下的箱子里。”
老三抗着刀,一脸得心有余悸,“得亏娘亲心血来潮。要不然我们的命今儿就要交待出去了。”
“可不是嘛。”林云舒也没想到,自己平日练习箭术竟意外救了他们一命。而这些毒药其实是之前她想提炼麻药,想将川乌和曼陀罗花的毒性去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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