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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有四个孝顺儿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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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宛毓轻轻点了下头,继续认认真真听着。
  老三喜继续滔滔不绝。
  林云舒侧头看向老三,有些稀奇,“为什么是你打?不是有衙役吗?”
  老三气得一拍桌子,桌上的饭菜跟着跳动起来,汤汤水水洒了一桌。
  崔宛毓看着自己刚上身的云绵锦被油渍溅了好几滴,面色白了白。
  林云舒低头看了眼自己脏污不堪的前襟,老脸皱成一团,“你说你的话,拍什么桌子啊。你瞧瞧把我身上弄的。还有你四弟妹。我俩身上的衣服可不便宜,加起来都能买你那宝刀了。”
  其实她身上的衣服只值几两,关键是崔宛毓那身值一百两啊。
  老三唬了一跳,挠头讪笑,“真的吗?娘,是我不对,四弟妹,我给你道歉。要不我赔你一身衣服吧?”
  林云舒没好气道,“老三,你赔?你知道你四弟妹身上的衣服多少银子吗?”
  老三心里一个咯噔,扭头看向四弟妹,她身上的衣服花样是好看,但瞧着也就八九成新,再贵又能贵到哪里去?可怎么听他娘的意思,好像贵得很离谱呢?他眼巴巴地看着亲娘,小声问,“多少?”
  林云舒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一百两,你有吗?”
  老三嘴巴张成O型,大到能塞下一颗鸡蛋,他抓抓头发,看向四弟妹,见她没有反驳亲娘的话,立时倒吸一口凉气,随口就道,“四弟妹,你将一百两衣服穿在身上?”怎地这样奢侈?
  崔宛毓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轻声道,“这衣服是我去年生辰时,娘请府里的绣娘给我做的。我只穿了两季,有些旧了,也就不贵了。”
  老三面上讪讪地,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那话好像是在指责她,立刻弥补,“是我口误。”
  他走镖一趟也不过赚二三两银子。这一百两的银子,他得还到猴年马月。他拧着眉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什么好法子。
  林云舒侧头看向小四,吩咐道,“欠一百两银子,不能就这么算了,小四,将你三哥押到牢里,让他吃牢饭。”
  老三大惊,“娘,我又不是不还,怎地要锁我?”
  崔宛毓也是唬了一跳,连连摆手,“娘,不用。一件衣服而已。”
  林云舒却根本不听,“你做事总这么一惊一乍的。你觉得好吗?多失礼。你给我去牢里反思!”她斜睨了几个儿子儿媳,“谁也不许为他求情。”
  她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你瞧他把我这衣服弄的。我这衣服才上身几天呀,也不知道能不能洗掉。”
  这古代连洗洁精都没有,也不知道皂角洗不洗得干净。
  她扯着衣服,连饭也不吃,径直回了房。
  众人面面相觑。
  虽说亲娘生气了,但总归是自家兄弟,老大心有不忍,看向小四,小心翼翼试探,“四弟,真要把老三锁上吗?”
  不待小四回答,老三梗着脖子,“锁就锁,谁怕谁!”说完,大喇喇扛着宝刀往外走了。
  崔宛毓脸颊微红,想要回房劝劝婆婆,被严春娘一把拉住,“你别去。婆婆应该是想让老三长长记性,跟你无关。”
  凌凌点头,“对!你不用管了。”
  崔宛毓扯着帕子,见其他人都神色自如继续吃饭,她心下稍安。
  入夜,半轮明月把银辉撒向大地,秋风吹着树枝,发出阵阵沙沙响,空气中有一股咸咸的味道。
  从上往下看,这盐俭县黑得吓人,像是被怪兽笼罩,只幕色闪烁着无数颗星子,璀璨夺目。
  一只灯笼在黑夜中缓缓蠕动,走到一间亮着灯的房间,不多时就传来轻轻扣动门板的声音。
  林云舒房里微光浮动。
  小四敲门,门未关上,一推就开,他一眼便看到母亲正坐在房里写东西,似乎是料到他会过来,头也不抬说道,“进来吧。”
  小四开门进屋,在她旁边找了个椅子坐下。
  林云舒停下手里的笔,侧头看了眼他身上的衣服还没换,“大晚上不睡觉,跑来这里干什么?”
  小四浅浅一笑,“娘,你说这主意行得通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林云舒浅笑不语,又叹了口气,“不过你三弟也确实该长记性了,都当爹的人了,做事还那么毛毛躁躁。真是愁人!”
  小四挠了挠头,其实他多少也能理解三哥,以往走过那么多回镖,就算被人劫过货,但人都是完好的。哪像这次,死了那么多人。而且还都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搁谁身上都受不了。他思考几秒,有些担忧,“三哥会不会误会母亲?”
  林云舒将写好的字吹了吹,“不会。你三哥性子急是急了点。但是他脑子不笨,在牢里想几天就会明白我的真正用意。”
  小四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林云舒将写好的纸放到边上继续提笔写,写了几个字,方想起一事,“你岳母即将大寿,你问问你媳妇,她娘有什么喜好,也好让你大哥帮着准备礼物?”
  小四点头说好。
  林云舒又继续写,“我打算过些日子让你大哥开铺子,你媳妇闲着也是闲着,便由她来管家吧。”
  小四愣了愣,想到她媳妇身边只有个丫鬟和嬷嬷,有些迟疑,“为何不让二嫂管家,她也闲着。”
  二嫂身边好歹还有六七个丫鬟婆子帮着。
  林云舒摆摆手,“你二嫂跟娘一样,都不爱做这些琐事。你媳妇在闺中可是学过的。她上手快,娘就不费那事了。”
  小四点头说好,又探头瞧了一眼母亲列的单子,有些摸不着头脑,“开家铺子要这么多钱吗?”
  “我打算开两家,花费自然要多一些。”林云舒头也不抬解释。
  小四恍然,也没再追问。只以为亲娘是要开两家饭馆。却不知他娘说的两家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小四回到房里的时候,崔宛毓还没睡,正斜倚在床上就着床边微弱的烛光看着书。
  小四不喜欢房里丫鬟伺候,自己换了衣,洗漱完毕后,走到床边,探头瞧去,“看什么呢?”
  崔宛毓将书放到旁边的矮几上,抬头看着他,淡淡一笑,“早年间,我在京城办了个诗社,装订成册,今晚闲着无聊,找出来翻了几眼。”
  小四不喜欢作诗,顿觉索然无味,主动将亲娘要她管家之事说了。
  崔宛毓颇为惊讶,大户人家为夺争管家权都要经过一番明争暗斗,婆婆也是出自大户人家,居然愿意放权?而且她明明最喜欢二嫂,居然会舍弃二嫂,选择让她管家,真是太让人意外了。
  “我娘是信任你,你可别让她失望。”小四坐到她旁边,丫鬟端水过来,他洗好擦完脚,叫了丫鬟将水端出去。
  崔宛毓往里面让了点位置,主动给他掀被子,“之前不是大哥帮着管家的吗?为何又要换我来管。”
  “我娘打算开两家铺子。我大哥忙不过来。”小四侧头看向泛着淡淡白光的窗外,总觉得今晚比平时静了一些。
  崔宛毓点点头,转了话题,“三哥的事,娘怎么说?”
  小四躺下来,将她揽在怀里,闻着她发上的青香,抚了抚她的脸,“没事,我娘只是找个借口将三哥送到牢里。”
  崔宛毓猛然抬头,手肘撑起,定定看着他,“这是为何?”她还是头一回听说亲娘把亲儿子送进牢里的。
  小四本来不想跟她说外头的事,又担心她多想,便顺嘴解释一句,“我娘担心有人劫狱,找了个借口罢了。”
  崔宛毓拧着眉大惊,“把你三哥关到牢里又能如何?为何不找衙役仔细看着些?”
  小四刚想跟她解释,衙役们对他只是表面功夫,心里并不认同他。就听外面传出一声响炮,这是他们之前就约定好的信号。
  小四立刻翻身起来,麻利拿衣服,顺道安抚崔宛毓,“你先睡,我去外面瞧瞧。”
  不等崔宛毓说话,他已经将衣服熟练穿好,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他如此急促,倒叫崔宛毓也跟着心慌起来,忙披衣下床,冲着外面喊,“如红,你去打听,看看外面发生何事?”
  如红点头称是。
  盐俭县牢房位于县衙北边,由于盐俭县地处边疆,所以时常会有外地的囚犯押送到这边服刑。
  这边的牢房远比西风县要大得多,里面关了上千个穷凶极恶的囚徒。每间牢房都是精铁制造,普通兵器根本砍不断。
  此时已是夜幕低垂,黑沉难辨。昏天黑地的牢房里却是安静得出奇。
  几个狱卒围坐在一张四方桌前,中间一展油灯正努力地燃烧着。
  突然几声闷哼声,原来狱卒们齐齐趴在桌上睡着了。
  走道尽头的那间木门被人轻轻推开,有个脑袋探了进来,凉风蹿进这狭窄的走道,一个接一个的黑衣人自门外冲了进来,脚步声层层叠叠。
  为首的黑衣人就着昏黄的油光,在几个狱卒身上翻找,终于从其中一人身上解下一串钥匙。他找出其中一把,直奔目标牢房,却意外发现里面的人此时已是昏迷不醒。
  “这怎么办?”怪不得他们进来这么多人,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感情这些人全被迷晕了。
  原先还想着将囚犯都给放了,把事情闹大,他们也好趁乱逃出去,没想到棋差一着。
  这情况太反常了,黑衣人心中一凛,难不成被人提前知晓了?黑衣人警惕地看着四周。
  他话音刚落,就见对面牢房的囚犯站了起来,更让人惊讶的是那铁锁居然是活的,并未锁上,只见他随手一扯牢门就开了。
  黑衣人大惊,这人怎么没事?
  老三将宝刀的刀鞘扔掉,寒光闪到人脸上,发出森森寒光,他的声音冷硬如铁,“说!是谁让你们来的?吴江还是高秉仁?”
  黑衣人没有答话,将手里的刀或剑抽出来,用戒备的姿势盯着他。
  两方很快在不足三尺宽的牢房走道里斗在一起,
  江湖上的好汉有很多,武功也各不相同。但这个手握宝刀的男子明显是练家子,跟十几个黑衣人厮杀也不落下峰。
  为首的黑衣人眼神如鹰,冷冷地看着中间那位身手不俗的男子,心中蠢蠢欲动,很想跟这人较量一番。
  身后两个黑衣人架着一个昏睡的男子,小声提醒,“老大,我们快点将人救出去,要不然等衙门来人,我们就出不去了。”
  黑衣人收回视线,咬了咬牙,“你们先把人带走,我来拖住他。”
  “是”
  黑衣人一个接一个倒下,把本就拥挤的走道变得更狭窄了。
  剩余的黑衣人架着三个囚犯往外退,只剩下最后一个黑衣人将要追出去的老三拦住,“我来领教领教阁下的身手。”
  老三将堵在他脚边死去的黑衣人踢到他刚刚所在的牢房,“那就让你试试你爷爷的厉害!”
  两大高手很快缠斗在一起,冷风自外面冲进来,刀光剑影印在墙上,让人瞧着眼花缭乱。
  小四带人赶到的时候,刚好堵住这些黑衣人的去路。
  小四挥手,冷冷道,“留一个活口即可!”
  他身后的衙役们大多都是虚张声势的怂货,少部分是吴江请来的好汉。只是这些人此时正蒙着面站在他们的对面。
  衙役们贪生怕死,又不敢不听上峰的话,一个个围了上去。
  黑衣人很快将这些酒囊饭袋打伤,没一会儿全躺在地上,要么疼得嗷嗷叫,要么装晕。
  有个黑衣人拿着刀一步步走到县令面前,刚想挥刀砍人,却不想身后一鞭子狠狠甩到他脑袋上,登时脑袋就像被炸开了一样,流了一脸血。
  那黑衣人疼得差点晕过去,一回头就见十来个彪形大汉站在自己身后,为首是个穿着红衣劲装的姑娘,手执鞭子朝他露出一丝嘲讽,“你这个无胆鼠辈也敢在姑奶奶面前杀人。”
  黑衣人自知不是这群人的对手,冲着两旁招手,剩下的人全围了上来。
  这些彪形大汉的身手一点也不比他们逊色,甚至可以说是身经百战,动作利落。
  尤其那姑娘的身手更是了得,她动作干脆利落,几鞭子就将冲到她跟前的人甩开。
  她这鞭子也不知是什么做的,打在人身上火辣辣地疼,让人恨不得立时昏死过去,若是不小心皮肉被打开,那鞭子上的毒就会立时让人毙命。
  寻常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最让人惊讶的是,她丝毫不在意地上躺着的这些衙役,甚至时不时还会甩到他们身上,原本装受伤的衙役们这次倒是真受伤了。
  不多时,黑衣人被这群人全部杀完。
  躲在暗处的如红远远瞧见这群人杀人不眨眼,腿都软了,连滚带爬跑回了县衙。
  等大部分黑衣人都处理完毕,小四冲这些镖师拱手道谢。
  凌飞虎摆了摆手,“太客气了。”
  老三提着宝刀从里面走出来,瞧见地上躺着这么多人,将刀上的血往那些死人身上抹,嘴里骂骂咧咧,“他奶奶的,这些人的身手还挺好。要不是咱们也有帮手,这次真能叫他们得手了。”
  小四拍拍他的肩膀,“这次你戴罪立功,我给你升到捕头。”
  老三刀柄指着地上这些装死的衙役,嗤笑起来,“你让我管这群无胆鼠辈?你可饶了我吧!”
  话说另一边,如红偷看到凌凌杀人,吓得脸白如纸,拼命往后衙跑。
  崔宛毓见她吓得三魂丢了七魄,软倒在地,忙让丫鬟把她扶起来,“如红,你这是怎么了?”
  如红一直待在崔家后院,哪曾见过真正的杀人场面。
  之前在雁山出事,她也只是见过死人,并不曾真的看到有人杀人,跟亲眼瞧见还是有差别的。
  她一眼就认出,那黑衣女子是府里的二奶奶,毕竟凌凌经常在教场练武的,她曾瞧过几眼。
  崔宛毓见她精神有些不对,望着漆黑的夜色,心头一阵焦躁。
  如红抱住她的腿,将自己的发现说了,崔宛毓虽没亲眼见过,却也被吓了一跳,她猛咽唾沫,“这……谁这么大胆敢劫囚?相公呢?相公怎么样?”说到最后,都快急哭了。
  如红忙道,“大人没事。”
  崔宛毓松了一口气,捂着狂跳不止的胸口,一脸担忧地看着外面。


第68章 
  第二日,看守牢房的狱卒头头药劲过了,第一个醒来。
  昨晚他喝了跟他相熟的衙役递过来的一杯茶,没一会儿就晕倒了。醒来后,脑子还是懵的,一抬眼差点吓尿了。
  牢房走道里横七竖八全是尸体,鲜血洒得到处都是,空气中飘荡着浓浓的血腥味。
  县令大人正坐在死人堆里喝茶,他面前是一张方桌,上面摆着一套茶具,炊烟自壶口随风飘荡。他旁边站着前几天才押送过来的犯人。
  此人正是县令大人的亲兄弟。县令大人带人来的时候说这犯人在家里犯了点事,被亲娘赶出家门,让他们给他寻一间空牢房,让他待在里面闭门思过。也不必给他上锁,只给一日三餐给他便是。
  原先他也曾打过跟这犯人套近乎的主意,可对方身上的煞气太浓了,只一眼就让人浑身发麻。
  他定睛一瞧那犯人正抱着宝刀一脸凶神恶煞看着自己。
  狱卒多机灵的人啊,脑瓜子转了转,就明白这些黑衣人是来劫狱,不想被这犯人所杀。他脊背发凉,没由来冒出一身冷汗。
  狱卒脑子一团乱麻,将其他狱卒三拳两脚踢醒。大家醒来后,看到这么多死人,扶着墙干呕,等缓过劲来,才意识到自己着了别人的道,差点被人劫了囚。
  狱卒们齐齐打了个冷颤,一排溜地跪倒在县令大人脚边,“大人饶命啊。是小的失职。”
  小四端着茶杯一饮而尽,慢条斯理吩咐道,“将地上的死人都清理了。没死的那个暂时关在牢房里,任何人不得探视。如果有人探视,连同你们的失职之罪,老账新账我跟你们一起算。至于衙役们通知家人抬回去养伤。”
  说完,他将茶杯往桌上轻飘飘一丢,茶杯歪倒在桌上打了几个转儿,那滚动的声音像是警告。
  狱卒们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吓得一个劲儿点头。得亏犯人没跑,要不然他们轻责打板子,丢工作,重责进了牢房。
  领头的狱卒立刻吩咐手下打扫牢房。
  就在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吴江独自前来。
  一进门就瞧见他派过来的好汉们全都成了刀下鬼,他面皮差点崩不住,右手握紧佩刀,好似下一秒就会将刀拔了出来。
  不过他到底还有几分理智,咬了咬后槽牙,让自己先镇定,而后才恭恭敬敬道,“大人,这些人是?”
  小四好整以暇看着他,满脸惊讶,“吴县尉居然不知?”
  他挑着眉,嘴角勾出一抹讥笑,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好似在告诉自己,我什么都知道了,你不用再演戏了。
  吴江头皮发麻,知道他在使诈,结结巴巴道,“大人,我……我如何得知?”
  小四指着那个唯一的活口道,“刚刚那人要杀我,他亲口承认是你指使的。”
  吴江猛然看向那人,这才发现他只伤了一条腿和一只胳膊,并未伤中要害。那他衣服怎么会有那么多血?他面上讪笑,“大人明察秋毫,怎会被奸人蒙蔽。这定是奸人使的离间计。”
  小四看着他不语,“无事,待他醒来,你俩当堂对峙。”
  吴江神色慌乱,故作镇定道,“等他醒来,我定会为自己讨个公道。”
  小四深深看了他一眼,“可行。”
  吴江粗略看了一眼,这些人竟全都死了,这么多江湖好汉可是他半辈子攒的人脉,居然一招散尽,他却只能咬碎牙齿和血吞,这怎能不让人憋闷。
  吴江没在这边久待,拱手告辞。小四朝老三使了个眼色,老三跟了出去。
  林云舒一晚上都心神不宁地,哪怕凌凌他们回来禀告坏人都已铲除,她还是担心会有漏网之鱼。
  “怎么样?人抓到了吗?”小四一进来,林云舒就迫不及待追问。
  其他人也都紧盯着他不放。
  小四不负众人所望,笑着点头,“人证已经有了,物证很快就有。我让三哥跟着吴江,看看他能不能将高秉仁一块铲除。”
  林云舒放了心,“我听凌凌说,他这次纠集了上百人劫狱。都是哪些人啊?”
  小四抿着唇,神色有几分阴郁,毕恭毕敬回道,“有一部分是衙役,有一部分是死士,还有一部分是江湖好汉,据三哥讲,多是些土匪强盗,在江湖上也只是以凶恶出名。”
  衙役么,林云舒倒是想到了。吴江怎么说也是掌管盐俭县一方治安的县尉,有几个忠心耿耿的下属也很正常。江湖好汉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吴江最爱结交这些江湖好汉。
  只是死士,倒让林云舒想不通了,她敲着桌子,想到奉元三年的年关,老三为了救飞鹰,杀了好几个黑衣人,那些人好像就是死士,她福至心灵,问道,“可是信王府的死士?”
  “应该是。”以吴江的能耐,他养不起身手这样好的死士,只是他不知道信王府为何要帮吴江。
  就算高秉仁是信王的小舅子,可信王会连那么贵重的死士都敢借给他吗?这好像有点太过了。
  没一会儿,老三回来了,冲着大家拱手,“那吴江去找高秉仁商量去了。”
  林云舒想了想,“你觉得信王府的人会出面救吴江吗?”
  小四摇头,“肯定不会。这次他们折了这么多人手。不会再这么冲动了。估计会逼吴江把罪认下来。”
  老三急了,“难不成就这么放过高秉仁?”
  “他们两人是栓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只要那个活口招认或是那些土匪画押,吴江就逃不掉。不过他知道高秉仁的为人,哪怕为了自己的家人,他也不会指认高秉仁。”林云舒倒是将这两人分析得头头是道。她突然拍了下桌子,“我看那高秉仁做贼心虚,说不定会起了杀心,不如你带人将他们家团团围住。如果吴江死了,那高秉仁就脱不了关系。再不济,我们也能治他一个管教下人不利之罪。”
  如果高秉仁真的在高府杀了吴江,他肯定不会承认,多数是推到下人身上。但是下人犯事,主人也要受连累。他也逃不掉。
  到时候高府只剩下高夫人,必定会方寸大乱。要找空子,并不难。
  小四也觉得有理。
  老三突然想起一事,“我去吴家偷东西那天晚上,在后门看到一对男女勾勾搭搭。后来我才知道那人是吴娘子。既然吴江现在不在吴府,不如我们上门搜查,利诱吴娘子。她一定知道吴江的秘密。”
  这吴娘子敢给吴江戴绿帽,想必手上也是有吴江把柄的。就是不知道她知不知道高秉仁的秘密。
  小四拍着巴掌,“就这么办。”双管其下,就不怕这高秉仁撼不动。
  高秉仁后头有倚仗,但是谁让那人远在府城,根本救不了他。
  县衙完好无损的衙役还剩下三十人,全被老三招集在一块。
  老二带着十个衙役去吴府抄家。老三带着十个衙役守在高府后门,小四带着十个衙役守在前门,一旦有人乘轿子离开,一定要上前查看。
  守了没一会儿,后门打开,有个轿子被人从里面抬了出来。
  老三气势汹汹将人拦住,“我们奉命捉拿红女侠,把轿子放下,我们要抽查。”
  那高府下人瞧见有衙役拦路,心里一突,很快镇定,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塞了过去。
  要是往常,这些衙役们一定迫不及待收了银子。
  但是现在捕头换了人,听说其他同僚或死或伤,他们哪有胆子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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