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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有四个孝顺儿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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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一听说他们招募人去剿匪,每人给五两银子,都有些犹豫,七嘴八舌讨论起来。
  那些土匪个个凶神恶煞,手里沾着血,他们只是普普通通的百姓,哪是他们的对手。
  大家都持围观态度,只有零星几人报名。
  老三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老二转了转眼珠子,招手在老三耳边耳语几句。他心领神会,麻利跑回后衙。
  镖师们听老三说要剿匪,一个个喜得快要跳起来,凌飞虎更是拍着胸口,“他奶奶的,这群土匪伤伤了我一只胳膊,害了我疼了一个月,我这次定要把他们杀得片甲不留。”
  其余镖师也跟着附和。
  顾家族人得知此事,也纷纷报名。
  当老三带着一群人赶到的时候,老二正拍着桌子,冲着底下众人大声吆喝,“十两银子,只要一百人!机会难得!”
  镖局的人一股脑涌上来,拍着桌子争先恐后报名,“我去!”
  “我去!”
  这些镖师们长得个个精壮,手里还拿着大刀,围观群众原先还有些犹豫,此时全化为激动。
  有这些好汉一起去,还怕回不来吗?
  更何况一次就有十两银子,抵得上做一两年的工了。
  围观的壮汉们齐齐举手报名。
  老二的一颗心终于踏实下来。老三将这些人带过来,上手一个个拍,试试他们的身手。
  虽然大都不满意,可也知道这已经是他们能找到最好的帮手了。
  而另一边,小四到了县衙,让吴江将衙役们招过来。
  吴江让江湖侠士天天带着衙役找红女侠的人影,却始终一无所获,早上还露了好几面,下午只在悦来客栈出现过一次。据高秉佳猜测,梁婆丢失东西多半是县令大人自己的手法。
  虽是猜测,并无真凭实据,吴江心里却是怒不可遏,只是他还没想到法子对付县令,却又听县令大人要去雁山剿匪,不由得嗤笑起来,“启禀大人,不是我泼大人冷水,雁山有上百号土匪,山形地势陡峭,只靠我们五十名衙役去剿匪,等同于让他们去送死。大人,你丢失母亲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他们的命也是命。你要三思啊。”
  小四板着脸,在他脸上扫了一圈,“吴县蔚,我给你七日抓捕红女侠,你可以找到人了?”
  吴江眼眸微眯,忍着气拱手回答,“还没有。”
  小四手一挥,冷声吩咐,“既然没有,就先放一放。先去雁山剿匪,说不定这红女侠就藏在雁山。若是抓到,你这县尉的位子也算是坐稳了。若是没抓到,本宫也无需听你狡辩。”
  就在这时高秉仁得知此事,从县衙赶来,苦口婆心劝道,“县令大人,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那雁山土匪都是背着人命官司的亡命徒,咱们这些衙役和民丁都是普通人,尚不够他们三拳两脚,你为了救自己的母亲,竟狠下心要推他们送死?你实在枉为盐俭县的父母官。”
  衙役们面上皆露出惊惧之色,显然也很怕那雁山上的土匪。
  明明知道他要剿匪,这高秉仁还要说丧气话,这要搁战场上就是动摇军心,小四冷着脸,“高县丞贪生怕死,不肯前去剿匪,就不要大放厥词。你一个大男人曾经被那些土匪恶霸打成猪头,丝毫没想过报仇。你这种只知窝里斗的孬种,如何知道我们这些铁骨铮铮的男儿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勇往直前的精神?”
  不理会对方抖然阴沉下来的冷脸,小四目光移向其他人,“明日一早就出发。若是有人没到,我就将那人的名字划掉,准许你们回家种田。”
  衙役们面面相觑,而后齐齐看向吴江和高秉仁。
  吴江和高秉仁对视一眼,脸色皆是一变,没想到这县令小小年纪居然是个硬茬子。
  对方手执县令大印,他们一时竟也奈他不得,真真失策。
  又疼又痛!林云舒响来的时候,全身上下的骨头就像散了架,她下意识伸手想揉自己的脖颈。
  可没想到,解手一瞧,濡湿一片,空气还引引有一股子腥甜,低头一瞧,竟是流血了。
  她这才想起自己被那群土匪从寺庙带走,一掌对方打晕的情景。
  一开始,她是打算在庙里将这些人人全扔进空间里的,可想到雁山上还有那么多土匪,何不趁此良机,一网打尽。
  反正这些人想利用她威胁小四,暂时还不会杀她。她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恨这些土匪,这些人杀了顾家五位族人,他们每个人身后都有老婆孩子,都有父母双亲,个个都是家中顶梁柱。
  就这样不明不白死了,族里给多少银子都弥补不了亲人失去他们的伤痛。
  她想为他们报仇,法子很多,可条条都有阻碍,唯有一条能成功,却是极难实施。可对方把这东风送来了,她不为族人报仇,她就枉为顾家人。
  林云舒歪着脑袋打量着这间茅屋。土坯砌成墙,由于年代久远已经裂了缝,地上到处都是墙面上掉下来的土坯以及各种小石子,发了芽的野草等等。头顶的茅草东一块西一块,风从缝隙中漏出来。好在这天气不算冷,要不然她在这里睡一夜,准会生病。
  她嫌恶地皱了皱眉,冲着外面大声嚷饿。
  不多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男人,他三十来岁的年纪,皮肤黝黑又粗糙,鼻歪眼斜,配上那凶神恶煞的表情更加丑陋,他身上裹着一件狼皮,有几分悍匪的模样。
  进后,掀着眼皮瞧了林云舒一眼,嘴里骂骂咧咧,扔给她一个东西。这是窝窝头,似乎掺着黑面,颜色成灰黑色,硬帮帮的,一看就知道很难吃。
  窝窝头掉在地上,他嬉笑一声。
  不等林云舒回答,这人转身就走。下一秒,却被人从后面射中,原来林云舒趁他转过身时,已经从空间调出弩机,在对方毫无防备之时射了出去。
  这汉子倒也警醒,耳朵听到身后有动静,下意识躲闪。虽然他躲中要害,胳膊还是中了一箭,偏偏这箭头抹了毒药,只要沾上一点就送命。
  林云舒将死尸拖进空间,给自己换了身装扮,才从空间里出来,探头朝外看去。


第66章 
  这是一间立于悬崖边的小屋,不远处有只恶狗守在门前,此时正冲着林云舒咆哮不休。
  她搭上弩箭,再次射了过去。这恶狗躲闪速度极快,林云舒一连射了五六支箭才射中。
  她将死狗直接踢下悬崖,顺着小道旁边的枝条掩盖,手持弩机,一步步往下走。
  没走几步,就见下方陡坡的一个山头有七八间小屋毫无章法建在其中,四周掩映着绿叶葱翠,屋子都是青砖青瓦,门口没有人站岗,其中一间时不时传来男人哄笑声。
  林云舒警惕地望向四周,以树枝作伪装,悄悄往那间屋子靠去。
  她蹑手蹑脚靠近,蹲在窗户底下,探头往里瞧,这才发现一群人正在一间很宽敞的屋里赌钱。
  里面有五六台桌面,那些土匪正三三两两站在桌前,中间有一人正在摇色子,其他人纷纷押注,待中间那人揭密时,人群分为两头,全都神情亢奋吆喝“大大大”“小小小”。
  等中间那人揭开罩子,露出里面六点时。
  输钱的人拍着桌子懊恼,赢钱的人拍着桌子得意大笑。
  林云舒担心有人发现自己,躲在墙角,警惕地看着四周。
  这么多人,光靠她一人是杀不完的,只能另想法子。
  一个个逮速度太慢了,不如用些旁的手段。这些人总要吃饭上厕所。
  吃饭?林云舒望了望四周,很快找到一间外头堆着柴火的房子,想必那里就是灶房。
  灶房布置很简单,灶台上是随意摆放的调料以及食材。
  林云舒视线停留在门旁放着的几坛酒上。
  她从空间里取出师傅做的蒙汗药,下了些在酒里。这些人可以不喝水但一定会喝酒。
  只是下了蒙汗药,酒似乎比刚刚浑浊了。林云舒便把空间里,自己酿的那些烈酒倒一些进去。
  这古代的酒不仅度数不高,就连品相都不够好,有些黄。她这么一兑,倒是跟原先一样了。
  弄完这些,她便闪入空间静静等候。
  不多时,已至饭点,再凶狠的赌徒也熬不住饥肠辘辘,嚷嚷着吃饭喝酒,吃完饭再接着赌。
  赢的人就冲那人哄笑起来。那些土匪婆子很快将饭菜做好。
  这兑过的酒度数远比之前厉害,起码也能达到二十度。
  这些嗜酒如命的土匪头一回尝到这么烈的酒,都大呼过瘾,“陈婆子,这酒不错,以后还去这家买。”
  那陈婆子笑眯眯应了。
  这些土匪像是一头头饿狼,齐齐围在饭桌前,大口吃菜,大口喝酒,嘴里说着荤话,脸上洋溢着笑容,确实热闹非常。
  林云舒在空间里阴沉着脸,这群杀人不眨眼的畜生哪里会为自己犯过的错忏悔。必须将他们绳之以法,才算是罪有应得。
  林云舒看着他们一个个倒下。那些婆子们在另外两桌吃饭,瞧见这一幕,都开始惊慌起来,冲着下头负责守卫的土匪们大喊大叫。
  没多会儿,剩下的土匪全过来了。
  约摸有二三十人,这些人没办法再用蒙汗药迷晕。
  林云舒只能现身,搭箭射出。
  她身上包裹得严严实实,穿着一身红衣,在冷风中如云如雾。
  她手上搭着弩机,一步步走来,射完一只箭,她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不多时,又再次出现。
  如此诡异的场景吓得人两眼发直,一个个揉眼只觉得自己遇到了鬼,吓得腿肚子都弯了,全都抱头鼠窜。
  林云舒却没有放过他们。这些人既已看到这惊人的一幕,就绝不能留下来。
  她搭剑,瞄准,发射,没有一丝犹豫。
  只一刻钟,这些人就全部倒下了。
  林云舒没将这些死人放进空间,只把那些中了蒙汗药的土匪们扔进空间。而后她在雁山上转了好几圈。将她射出的弓箭全都收回空间,直到没有异样,才慢慢往山下走。
  雁山常年飘雾,地形复杂,她走了半个多时辰,脚都磨出血了,仍是没走出来。
  她从空间拖出一个身材瘦小的土匪,拿出解药在他鼻下,那土匪嗅了几下,打了几个喷嚏缓缓醒来。
  林云舒手持匕首架在他脖子上,“给我带路。要不然我一刀捅死你。”
  那土匪刚从空间里出来,尚不知身处何地,就被架着刀子威胁,心里很是疑惑。
  他揉着额头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大惊,“你是谁?为什么在我们酒里下药?”
  “看来你还不是很笨。”林云舒啧啧两声,“你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因为我要找人问路,所以才留你一命。其他人可都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
  土匪侧头一瞧,那匕首上果然有血迹滴到他身上,登时腿软,差点摔下山坡。
  林云舒眼急手快将人拉住,狠狠踢了他一脚,低声叱骂,“行了。不想死,你就带我下山。再敢废话,我连你一块杀了。”
  “你是何人?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这土匪年纪尚轻,被她吓得瑟瑟发抖。不过也能理解,在死亡面前,再凶恶的人都会害怕。
  林云舒匕首往他脖子上凑近了几步,“我叫红女侠!怎么你没听过我的名头?”
  “你就是偷了好些人家的东西,害吴江到处逮的红女侠?”土匪惊讶出声,又拧着眉,“不对呀,那吴江不是说红女侠是县令大人整出来的吗?”
  他这后一句声音虽小,但两人离得极近,她听得一清二楚,眯了眯眼睛,“你们雁山的土匪跟吴江很熟吗?”
  土匪自知失言,忙闭上嘴。
  “说!不说我现在就结果了你!”林云舒刀口逼近,已有血迹流出。
  土匪懊恼个不停,拍着脑袋,讪讪道,“你别动手!我说!我们老大跟吴江确实认识。”
  林云舒想了好一会儿,突然福至心灵,“你们土匪以前不是只求财吗?为何前些日子会干起杀人的勾当?”
  他们明明带了那么多货,小四又是头一回为官,身上一点当官的气质都没有。任谁都以为他们是商队吧?别的商队都不杀,单单只杀他们顾家商队,这也太蹊跷了。
  土匪举着手,一边往下走一边回她,“是那吴江,说要给新县令一个教训。特地请我们老大出手。我们老大一开始不愿意杀新县令,毕竟是好是歹还不知道。担心惹上麻烦,可他出的钱太多了。我们老大就动心了。”
  打劫那些穷苦百姓上千次也不如干这一票。稍微丧良心的人都会心动。
  林云舒记在心里又问,“那你知道吴江的底细吗?”
  土匪摇头,“不知道,只知道他这人特别喜欢跟江湖人来往,三教九流都认识。”
  接下来,林云舒倒是没再问。
  到了山脚下,那土匪跪下求饶,“我刚到山上没多久,连人都没杀过,你放过我吧。”
  “既然你没杀人,也不介意跟我去一趟官府还你清白吧?以后也能踏实做人。”林云舒不为所动。
  土匪面上微苦,“家里要不是实在过不下去,谁会想落草为寇呀。家里的良田都被大户人家占了。租十亩地,辛辛苦苦干个一整年,也不能填饱肚子。谁肯种地?”
  林云舒一脚踢在他屁股上,“你苦,那些被你们抢的穷苦百姓就不苦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懂不懂!”
  土匪趴在地上,边哭边忏悔,说些悔不当初的话。
  林云舒看了眼渐渐黑下去的天色,想到家里几个孩子要是知道她被土匪抓去还不知要做出什么糊涂事。她心里越发焦急,随口道,“咱们新县令是个好官。他会带领大家过上好日子的。”
  土匪有些不信,以为她在说大话,“高秉仁可是信王的小舅子。新县令哪里是信王府的对手。你就别诓我了。”
  林云舒也不想跟他争辩,将他丢进空间,慢慢悠悠往城中去了。
  雁山附近没有人烟,她只能步行到离这边最近的小镇。五里地,走得她脚底起了一层燎泡。
  到了镇上,林云舒从客栈里找了两个伙计,许以重金,请他们架着马车送她进城。
  到了县城,天已经彻底黑下来。她避着人,将空间里的那些土匪全都丢在县衙门口。
  他们中的蒙汗药药劲还没过,被林云舒七倒八歪扔在地上。
  林云舒敲了县衙门口的鸣冤鼓,待里面传来动静,忙倚在柱子旁装睡。
  不多时,门被人从里面打开,黑灯瞎火的,那衙役也没瞧见底下躺了那么多人,左右看了看,也没人出来,有些疑惑,下意识跨出大门,不想脚下竟踩到一个肉乎乎的东西,把这衙役吓得魂都快丢了。
  一屁股摔倒在地,心脏砰砰直跳,好像要裂开,他嘴里喊着,“快来人!快来人!”
  等他平复好一阵,从屋里取了根蜡烛点上,往地上一照,吓得他连滚带爬跑回后院,高声呼喊,“快来人!快来人!”。
  漆黑的夜里,鸟雀都静了下来,大地仿佛陷入沉睡,万籁俱寂,他这一声声惊吼就像一颗流星划落天际,短暂却难以让人忽视。
  老三翻身下床,抄起床边的宝刀,不等众人反应,他脚尖轻点,上了房顶,待看到那衙役跌坐在地上,失手将灯笼打破,他从上而下飞到他身边,“慌什么?”
  那衙役眼睛瞪得溜圆,指着外面,“很多,很多……很多人。”
  老三丢下衙役,将地上的灯笼捡起来,快步跑出去。
  他之前跟土匪交过手,自然认得几个土匪的面容,心下大惊,待左右照了照,发现靠在石柱旁边的母亲,喜得将灯笼搁到地上,拍拍母亲的肩膀,摇啊摇,“娘,你怎么样了?”
  林云舒悠悠转醒,待看到老三,她咳了咳,茫然四顾,声音虚弱,“我这是在哪呀?”
  老三扶她起来,又惊又喜,“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云舒装作糊里糊涂的样子,一问三不知,“我不知道。我之前被他们砸晕脑袋,醒来后,就发现山上的土匪都死了,我就偷溜下山,却不想根本不认识路,走了一两个时辰,将腿都磨破了,在山脚下遇到一个红衣女侠,她非说我是土匪,把我打晕,我醒来后,就在这儿了。”她抓着老三的袖子,看着满地土匪,指着他们,声音发颤,“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就在这时,其他人也都赶来了。围着林云舒一阵嘘寒问暖,林云舒摸着肚子,这才发现自己又累又饿。
  凌凌让下人准备饭菜。
  小四看着地上的土匪,蹲下身试了试脉搏,“没死,只是中了蒙汗药,这是谁干的?”
  小四立刻让人连夜将这些土匪押到牢房,“等他们醒了再审问。”
  林云舒被老三背回房间,老大去端热饭热菜,下人去提热水。
  林云舒吃饱喝足,洗漱一番后。一家人全都围过来,瞧见她脚上深一道浅一道全是伤口,小四跪下来给她上药,眼圈都红了,“娘,都是我没用。让你受这种无妄之灾。”
  崔宛毓瞧见这一幕,神色也有些动容。
  林云舒重重叹了口气,“这怎能怪你呢。你别什么事都拦在自己身上。”她伸手将他眉间褶皱抚平,“这些土匪都被人抓来了。你明日一定要撬开他们的嘴。我总觉得我此次被抓太蹊跷了。”
  老二也颇为认同,“是啊,娘,你去上香,那些土匪怎么会知道。他们总不可能一直在外面守着吧?”
  雁山离此地这么远,就算知道,回去通知,也来不及了呀。一定是有人事先通知。
  小四抬头看着林云舒,“娘去上香这事还有谁知道?”
  林云舒看了眼她身边的如雪,“前几天如雪说,此地有给人做法事的习俗,问我们要不要做场法事。”
  众人齐齐看向如雪,她吓得小脸惨白,跪倒在地,连连求饶,“大人,是那天举办菊花宴,我听高夫人身边的丫鬟无意间说的。我跟这事无关啊。”
  众人皆是一惊。
  高秉仁?难不成他跟这些人有勾结?
  林云舒轻轻叹了口气,如果只是人家无意中说的,那问了也没用,不能作为证据。
  上完药,林云舒累了要休息,让大家都各自回房。
  众人全都告辞离开。
  第二日,大家早早起床,一个个精神抖擞,瞧着母亲气色很好,一家子聚在一块吃饭,倒也热闹。
  吃完饭,四兄弟忙着审犯人,三个儿媳围在林云舒身边伺候。
  凌凌头上缠着绷带,颇有几分自责,握住婆婆的手,“娘,都是我没用。”
  “傻孩子,十个土匪个个身手都那么好,你一个人哪是他们的对手。”林云舒看向她的额头,关切地问,“你头上的伤怎么样了?上过药了吗?”
  凌凌摇头,“娘,我没事。只是一点小伤。”
  林云舒一副你哄傻子的表情,头磕了那么多血,还小伤?
  凌凌破涕为笑,搂着虎子上前,虎子乖巧立在旁边,奶声奶气问,“奶奶,你有没有哪里受伤啊?”
  林云舒抚了抚他的小脸,“奶奶没事。虎子在家乖不乖?”
  “我很乖!”虎子举着小手,仰着小脑袋看着他娘受了伤的头,双手抱住他娘的腿,心痛得快要哭出来,“娘受伤了。流了好多好多的血。”
  凌凌将儿子抱在怀里,坐下来,笑了笑,“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娘是习武之人,受点伤不算啥。”
  虎子一双小手抚着亲娘的脸颊,瘪着嘴,小脸认真,“可是娘会痛!”
  凌凌一颗心被儿子的话泡得酸胀。
  严春娘看着贴心的虎子,抚了抚自己的肚子,“我肚子的孩子要是有虎子这么贴心,我做梦都能笑醒。”
  崔宛毓瞧着也有些动容,捏着帕子看着这个乖巧的小人儿。


第67章 
  四兄弟一大早就到了前衙,把土匪挨个叫过来审。
  很快知道这些人是受吴江指使才会对他们顾家商队下手。
  老三气得差点发疯,好在小四体谅他心情,为首的几个土匪不肯招,他按律动刑。老三将那几人打得皮开肉绽,结果这些人倒也硬气,愣是没招。
  小四也不可能真的把人打死,便叫了停。
  一旁陪审的吴江和高秉仁对视一眼,大松一口气。
  到了中午,四兄弟回来吃饭,一个个眉飞色舞。
  老三嘴巴不停地说,“娘,你是不知道今天这案子审得有多爽。我拿着棒子一通打,那些土匪被我打得屁滚尿流。那些小喽啰全都招了,只求来个速死。”
  凌凌忙不迭追问,“那是谁把他们送到这边来的?”
  “是红女侠。”老三笑眯了眼,“到底是我们江湖中人,做好事不留名。后来还是一个新上山没几个月的小土匪招的。说是红女侠曾让他带过路。”
  崔宛毓难得插了句嘴,“那她是怎么上山的?”
  林云舒咳了咳,到底是个才女,一眼就能发现其中的漏洞。
  小四笑着解释,“娘子有所不知,那雁山常年烟雾缭绕,别说红女侠一个陌生人,就是那老猎户也常会迷路。红女侠上山前想必是揪住落单的土匪,请对方带她上山。”上了山,肯定把人杀了。
  成了!她的漏洞不用解释自有人替她圆了。林云舒长舒一口气。
  崔宛毓轻轻点了下头,继续认认真真听着。
  老三喜继续滔滔不绝。
  林云舒侧头看向老三,有些稀奇,“为什么是你打?不是有衙役吗?”
  老三气得一拍桌子,桌上的饭菜跟着跳动起来,汤汤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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