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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有四个孝顺儿子-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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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舒见虎子想去,便道,“那就让他去吧。他一个男孩子,总不能一直窝在家里。你好生照顾他就是了。”
老二无奈之下,只能同意。
七夕灯会,小四和老三都要留在城内主持秩序,晚上不回来了。
一家三口是坐马车去的,经过村子的时候,凌凌掀着车帘看到柳大娘几个妇人,东英爹以及春田爹也要进城。
凌凌这几日跟村民们熟悉起来,便主动邀请妇人进来,至于两个男的没有位置,便没有开口。
上了马车,柳大娘主动问起案件进展,有些疑惑,“县令大人怎么把东英爹放了?”
凌凌不知道怎么说。她能说是因为抓错人了吗?
老二摇着扇子,笑得如沐春风,“我四弟说没有证据之前,不能随便给人定案,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要是为了尽早破案,他就冤枉无辜,那他与那些草菅人命的狗官又有什么两样。”
村民们一阵叫好,“大人真是太心善了。咱们盐俭县有大人治理,将来一定能成为世外桃源的。”
凌凌一阵汗颜,她相公也忒会说话了。不过婆婆也确实是这个意思,她相公也不算是说谎。
进了县城门口,马车不能进城,大家全都跳下马车,齐齐向他们道谢。
进了城,大家就四散开了。
虎子还是头一次来这么热闹的地方,看什么都新鲜。各样美食都尝了一遍,偏偏他肚子小,遇到不好吃的,只尝一口,剩下的全丢给亲爹。好吃的都会进自己肚子。偏偏只是这样,他也很快吃撑了。
当然街上不止吃的,玩的也不少。凌凌瞧见几样花灯,喜得不行,非拽着老二给她猜灯迷。
虎子对灯笼没什么兴趣,四下张望,很快看到身后清风楼门口摆放一个半人高的乞巧塔,足足有十四层,从上到下,依次变大,中间用根柱子稳住身型,像是多层烛台,每层都摆放不同种类的巧果,颜色形状各异,吸引不少路人的目光。
虎子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他实在吃不下去了,只好恋恋不舍将目光移向他处。
很快他就发现旁边有个泥人摊子,上面插着各种各样的泥人,他心中一动,也想捏一个。
这个泥人摊主是个年轻妇人,二十五六的年纪,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青布衣,头发盘起,笑起来很温柔。
虎子踮着脚尖指着一个身穿盔甲的大英雄泥人,奶声奶气开口,“我要这个,多少钱?”
老二猜灯迷的时候,抽空看了一眼儿子,瞧见儿子直接要买,给了他一个脑崩子,“傻小子,你想当大英雄,可以让摊主照着你的脸捏一个呀。”
虎子瞪圆了眼睛,眼巴巴看着摊主,“真的可以吗?”
摊主被他的眼神萌化了,笑眯眯点头,声音不自觉放柔放轻,“当然可以。一个三文钱。两个要五文钱,小朋友,你要几个呀?”
虎子从钱袋里数出五个铜板,特别霸气道,“那我要两个。一个我,一个奶奶。”
年轻妇人愣了下,没想到这小娃娃居然要捏奶奶。
不过她也没问什么,照着他的样子捏好了小将军,由于他年龄小,脸上带着孩童特有的婴儿肥,泥人不仅不霸气,反而萌萌的。
她又问了他奶奶的容貌,照着他的叙述捏了一个。
泥人自然不像素描那样相似,只能说是轮廓有那么一两分相似,虎子却是高兴坏了,越看越觉得像自己。甚至都想像自己有一天上战场杀敌的样子。
年轻女人将奶奶那个也捏好了,递给他,又细心叮嘱他,“好了,两个都捏好了,小朋友可要拿好了呀。”
虎子笑眯眯接过来,献宝似地给亲爹亲娘看。
两人适时夸了几句,小家伙更高兴了,站在亲爹亲娘身边,一个人玩得不亦说乎。
老二这也猜对一个灯迷,店家将他猜中的灯迷递给他。凌凌笑得眼睛都弯了,就在大家都热热闹闹逛街时,一个不和谐的因素出现了。
从街的另一头,冲过来一个老太太,气势汹汹,横冲直撞,一路撞到不少行人。她停在泥人摊面前,掐着腰冲着那年轻妇人破口大骂,“你不好好待在家里,整日抛头露面,是不是打量着我儿子刚死,你就耐不住寂寞上街勾引男人呀。”
街道上本就很多人,她扯这么一嗓子,大家齐齐围上来。
那年轻妇人到底面皮薄,先就羞红了脸,用袖子盖住脸,间或替自己解释几句,“娘,我没有!我还有小山,我只是想挣些钱让小山吃好的。不想他过得比别家孩子差。”
人群分为两派,一派是年轻妇人,说她想挣点钱给自己儿子买吃的,也是好的。
另一派是年老妇人,守寡就要有守寡的样子,你整日抛头露面,与名声也有碍,以后别人说不定要拿这个当借口攻击她,不肯给她贞洁牌坊。
年轻妇人没想那么远,“我儿子都饿得面黄肌瘦,我哪里还顾得上名声。我不要回去,我要挣钱。娘,你快回去吧。”
老太太没想到儿媳居然当着这么多的人面不听自己的话,气得火冒三丈,一股怒火油然而生,她青筋鼓起,上前攥住她的胳膊,“你怎么回事?快跟我回家。”
年轻妇人死活不肯走,只哭着求她,“娘,我们已经分家了。我会带着小山好好过日子的,你就别管我们了。”
“我怎么不管你们。我不管你,你要给我儿子戴绿帽,丢了我许家名声。”老太太气急败坏,逮到摊子上的东西一通乱砸。
她砸得极没有章法,泥人晒过之后,变得极硬,蹦到路人身上,大人倒没事,小孩子却是被砸得生疼。
虎子被砸中好几回,连连后退,却不想踩到身后的人,那人又往后退,于是原先半人高的巧果塔生生被人撞翻,眼见着就要砸到虎子。
突然有个高大男人伸长手臂,将虎子往怀里一捞,飞快躲开,巧果塔摔到地上,巧果洒了一地。
老二和凌凌刚刚看到儿子差点被砸到,心脏差点停了。都想跑过去救虎子,却因为旁边太挤,寸步难行。
待看到虎子得救,两人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虎子?你没事吧?”凌凌蹲下身,将虎子上上下下打量一通。
虎子摇了摇头,刚想伸手却发现自己的泥人坏了一个,他咧着嘴哭,“娘,奶奶的头掉了,怎么办?”
凌凌看了眼泥人,很快发现他的小手流血了,心疼得不得了,“这手怎么搞的,怎么还流血了呢?”
虽然只是一点小口子,倒是有几滴血珠滚在上面。
她正要说话,就听相家冲着刚刚救虎子的男了谢了又谢,又拍了拍自家娘子的肩膀,“孩子他娘,快点过来谢谢救命恩人。”
凌凌也顾不上给虎子擦血,站起来冲着对方连连道谢,却不想遇到一个熟悉的脸,“孙大哥是你?你怎么在这呀?”
孙大郎指着藏在人群后头的豆腐推车,“我今天过来卖豆腐呀,今天生意好,我来回卖了三趟,没想到这最后一趟,人太多,直接出不去了。”
凌凌笑了起来,“还真是多亏你了。要不然咱们虎子被那巧果塔砸中,后果不堪设想。”
孙大郎摸摸虎子的脑袋,“这孩子长得可真好。”
他捡起刚刚掉在地上的泥人头,给虎子安上去,虎子立时不哭了。
老二要请孙大郎吃饭,孙大郎死活不去,给他钱也不要,只道让他们以后多照顾他生意即可。
老二立刻道,“那明天麻烦你送一板豆腐到我家。我家人都喜欢吃豆腐脑。”
孙大郎怀疑地看着他,“真的假的?我刚刚就是随口说说罢了。”
老二摇头,“是真的。我们全家都喜欢吃。”
孙大郎这才将信将疑,“行。我立刻送去。”说完,转身就要走。
老二在后头喊了一嗓子,“是胡满村,顾家庄子。”
孙大郎就了声好。
等人挤出人群,老二才有功夫找刚刚那老太太算账。
不成想,那老太太早趁着他们不注意跑了。
年轻妇人瞧见刚刚惊悚一幕都吓傻了。见婆婆溜了,只好硬着头皮上前,给一家子道歉,“对不住,对不住。”
凌凌挺可怜这个妇人的,也没找她麻烦。
年轻妇人却十分过不去,非要给他们一人捏一个泥人。
老二和凌凌盛情难却,只好要了。只是临走的时候,还是放了五个铜板在她的钱盒子里。
凌凌叹了口气,“这也是个可怜人。”
她挺欣赏这样的母亲,树挪死人挪活,丈夫已经死了,孩子得靠她养,可不就得自立自强嘛。
一家人在城里逛了一圈,出城门的时候,看到柳大娘他们往城外走,便又稍了她们回去。
老二和凌凌显然没想到柳大娘当时也在场,提起惊险一幕,眉飞色舞道,“幸好那卖豆腐的眼急手快将孩子抱开,要不然还真有可能砸到孩子。”
凌凌搂着虎子,一脸的心有余悸,心里也暗暗决定,等她生完孩子之后,最好不到这么热闹的地方了,她倒是没事,可是她根本没有精力保护虎子。
虎子仰着小脸,“原来柳奶奶也在啊?”
柳大娘笑着拍手,“不止我在,咱们村的几个人都在,还有春田爹,东英爹也在。哎哟,可真是惊险。你个小孩子以后可别为了瞧热闹就挤进去。当心伤到自己。”
虎子也很委屈,他明明是站在他父母旁边的,谁知道看热闹的人那么多,直接把他给挤开了呢。
虎子咧着嘴重重点了下头,“我知道了。”
第102章
夏日炎炎,路边的野草蔫头耷脑,像是下一秒就要死去,知了在枝头放声高歌。
小四和老三带着衙役走在路上,热浪迎风扑面而来,大家更累了。
老三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咱们都查了好几天了,仵作把尸体都验过三回了,还是没有别的线索。咱们先回去理理吧。别回头杀人凶手没抓着,咱们先累趴下了。”
小四也热,尤其他不像三哥那样随意,穿的还是长袖,整张脸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全是汗珠。
他嗓子冒烟,连话都说不出,只点头表示同意。
到了庄子。林云舒和两个儿媳正在院子里的树下纳凉。见他们过来,便让丫鬟将井里的凉粉拿出来。
严春娘和凌凌给他们腾地方,回了二进院子。
大家吃着冰冰凉凉的凉粉,衙役们刚刚还抱怨连连,现在却是满血复活。
“这凉粉可真好吃。我从上到下全都舒服了。”
“就是!太好吃了。”
没有哪个厨师不喜欢自己的手艺被人夸的,林云舒笑眯眯道,“那你们再吃些,井里还有呢。”
衙役们齐齐道谢,一个个嘴甜,夸老夫人心善。
林云舒摆摆手,“大热的天,你们太辛苦了,只是一点吃食,不值当谢字。”
她扭头见两个儿子无精打采的样子,便劝道,“慢慢来。就算成为悬案,也好过冤枉无辜。”
小四点点头。
就在这时,院门被人拍响,门房开了门,来人是个衙役,进来就看到大家正坐在院子里吃凉粉。
他舔了舔嘴唇,一脸羡慕,只是想到接下来的事情,也顾不上馋嘴,冲着小四拱手,“大人,不好了,又发生一桩命案。”
小四腾得站起来,惊呆了,“在哪?”
“在城南许家庄。也是个老太太。”
其他衙役也顾不上吃凉粉,纷纷起身。又是个老太太?难不成凶手是同一个人?
小四也是这么想的,便直接问出口。
报信的衙役点头,“仵作已经验过尸了,说也是淹死的,头上也有其他伤,也是棍棒捣的。他说与胡老太应该是同一人。”
小四眉峰一拧,冲着母亲拱手,“娘,我先去查案,稍后再回来。”
林云舒目送他们出去。那报信的衙役瞧着还剩下好几块凉粉,舔着嘴唇,一脸不舍。
林云舒瞧着有些好笑,让知雪给他装上带走。
那衙役连连向她道谢,“多谢老夫人。”
其他衙役瞧见这一幕,又都跑回来把自己刚刚剩的凉粉吃完,而后再小跑着跟上大部队。
知雪瞧着他们狼吞虎咽的样子,不自觉笑出声来,“他们可真逗!”
凌凌嫌着无聊,从二进走过来,没想到一眨眼人都没了,“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林云舒默默叹气,“说是城南也死了个老太太。凶手极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凌凌惊讶连连。
话说,小四一行人上了马便往村子方向奔,迎面碰上孙大郎推着豆腐车,边走边吆喝。
小四原先还不当一回事,也不知想到什么,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久了一点。
老三凑到他旁边,“你怎么了?”
小四见孙大郎往庄子方向走,喊了他一声,“卖豆腐的。”
孙大郎停下来,“大人是叫我?”
小四点头,装作不经意地问,“你经常到村子里卖豆腐?”
孙大郎点头,“是啊。有时候也到城里上卖。挣个辛苦钱。今天原本应该是到镇上去的,是庄子里的二爷定了一板豆腐,让我送过来。我这才来的。”
小四冲他拱手道谢,“有劳了。”
孙大郎受宠若惊,“大人客气了,这是小民应该做的。”
小四点点头,驱马离开。
待走了好长一段路,小四心情豁然开朗,他心情好,走路也带风,居然跑到老三前头去了,老三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小四神神秘秘道,“城南和城西隔着六七个村子。如果凶手是同一个人。你觉得谁最有可能。”
老三拧着眉,“那应该是两村通婚的人家。”
有些人结婚不是结亲,还有可能结仇。
小四摇着扇子,“也不尽然,还有可能是他!”他点了下孙大郎的背影。
“你是说卖东西的贩子?”老三心里一个咯噔。是啊,这些贩子才是经常东家串西家跑,如果他们动了歪心思,那还真有可能。
终于有目标了,老三也不嫌热了,屁颠屁颠往前跑,“那我问问村民这些日子都有些哪些贩子来过。”
衙役们都忙活开了,找村民们问情况。
半个小时,他们在村口集合,汇总资料。
“这些日子进村的贩子有卖针线的,有卖豆腐的,有卖果子的。都是胡老太出事前十天来过。”
小四点了点下头,拿着扇子挥了挥,“走,咱们再去许家村问问看。如果有重合的,定是凶手。”
正说着话,就有个卖针线的货郎迎面走来,他也是高高壮壮的身材,推着货架车,上面挂着满满当当的小玩意。
许多大娘婶子都出来买东西。小四在旁边瞧了好几眼。
“以这人的身手也没问题。”老三嘀咕。
小四收回视线,打马往城南走。
城南许家村也是以族人聚居的地方,村子里都是姓许。
村民们到县衙报案,小四和老三不在,老二便带着仵作前来。
仵作验完尸,正在交待衙役将尸体运回衙役。
小四和老三走过去瞧了一眼,的确跟胡老太死时差不多。小四还是不放心,“你确实跟胡老太是同一个死法吗?”
仵作拱手,“对。两者死因一致,也是除了头上有外伤,别处都没有。死亡时间也是子时到丑时。”又指着旁边的棍棒,“杀人凶器也是随手丢在一旁。”
小四看了眼四周,“她大晚上出来不会也是出来偷菜的吧?”
仵作还真不知道。
小四挥了挥手,看向一直蹲在尸首旁边的老二,他垂着头表情极为沉重而专注。
就连小四一行人到了跟前,他都没反应过来。
“二哥,你没事吧?”老三以为二哥看到死人受不住,走过来扶他。
老二终于回神,待看到两个兄弟,扯了下僵硬的唇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我昨晚在街市上见过她,她当时气势汹汹掀了她儿媳的铺子。没想到会这么突然。”
老三和小四对视一眼,之前胡老太也是跟她儿媳吵了一架。死因也一样,难不成这就是触动凶手杀人的理由?
这也太奇葩了吧?别人婆媳吵架,上去拉架也就罢了,这凶手居然把人杀了。这可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小四看了眼四周围观人群,决定等之后再说。
他先将死者家属叫过来,其中一个正是许老太的二儿媳妇,正是昨天老二见过的摊主,此时她正拱着儿子一声中吭站在边上。
另一个是许老太的大儿子及大儿媳。
小四开门见山,“你们知道死者为什么大晚上出来吗?”
许老太的大儿子看了眼弟妹,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大儿媳妇却是没那么多顾忌,看了眼弟妹,“还能为什么。想半夜起来捉奸呗。”
二儿媳妇惨白着脸,紧紧搂着小山,眼泪流个不停,“婆婆一直担心我丢下小山改嫁。我没想到她半夜会到我们家屋外。”
小四看了眼四周,指着粪坑边上的屋子,“这是你家?”
二儿媳妇点了点头。
小四又将里正叫过来问话,“你们村有没有跟胡满村结亲的人家?”
货郎杀人只是其中一种可能,老三说的另一种可能也得排查。
里正想了半天,就是没想来,还是村民们提醒,他才想起前年有户人家确实跟胡满村结亲的。但是两家关系极好,不存在结仇。
于是只剩下最后一条,货郎杀人。
小四又问起最近几日来许家村卖货的小贩。
这个问题里正倒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想也不想就道,“咱们村手艺人极多,经常到城里卖东西,大家也都会互相稍东西。货郎来的次数就很少,不过昨天卖豆腐的来过。”
小四不放心又多问了一句,“那个卖豆腐的小贩是姓孙吗?”
里正连连点头,“对,是姓孙,昨天天都那么晚了,他还来咱们村卖豆腐。我们都觉得挺奇怪的。不过他说家里正缺钱想多挣点钱,我们也能理解了。”
小四与老三对视一眼,老三扯了扯唇,“那我去把那货郎带回衙门。”
小四点头,老三翻身上马,很快就消失在巷子转角。
孙大郎是在胡满村的巷子里被老三截住的。老三下了马让他跟自己去衙门。
孙大郎居然一点也不惊讶,点头说好,随后将车上剩余的豆腐送给村民。
村民们齐齐上去哄抢,等抢完豆腐,又都反应过来,“顾捕头,你叫他干啥呀?胡老太该不会是他杀的吧?”
老三既没否认也没肯定,“叫他去问话。在案子没查清楚之前,你们都有嫌疑。”
话虽如此,但大家看孙大郎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了,纷纷将手里的豆腐扔回他车里,“肯定是他。咱们跟胡老太可没什么仇。不是他还能是谁。”
老三奇怪了,“他一个卖豆腐的,跟胡老太还能有仇?”
有个村民小声嘀咕,“这有什么不可能的。胡老太出事前一天,我还看到他给胡娘子的女儿馒头吃呢。兴许他是为了胡娘子杀的人。”
众人都被这个八卦消息惊住了,这么说胡娘子跟他有一腿?
大家全都热火朝天讨论起来。
孙大郎双手紧紧捏住,额头青筋暴起,眼窝突起,冷声斥责道,“你们胡说什么!我孙大郎从未与人有过瓜葛,我只是看那两个孩子可怜,才将我的干粮给她们一个。你们说我什么都行,就是不能污蔑我。”
村民们讪讪闭嘴。
老三也略带警告地看着大家,“污人名声是要坐的,你们可得想好了说。”
村民们吓得半死,生怕老三真的抓她们坐牢,一个个溜得比兔子还快。
老三一阵无语,他让孙大郎把豆腐车送到他家庄子上,“如果你真是无辜的,出来后可以过来领,要是不无辜,这豆腐车我会让人送到你家里。”
孙大郎看了眼天色,“不用了,这豆腐车就送给大人吧。”
老三一时竟分不清,这人到底是真大方还是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老三也没多问,换了马车,带他回了县衙。
他们到衙门的时候,小四一行人也回来了。直接将人带到大堂上审。
衙役们站在两旁,其他人各司其职。
小四坐在堂上,拍着惊堂木,“孙大郎,昨天你有没有去过许家村?”
孙大郎点头,“去过。”
小四拧眉,又问,“那你可曾杀过许老太?”
孙大郎沉默不语,
小四又问,“你可杀过胡老太?”
孙大郎又是沉默。
小四也没有用刑,见他不肯回答,直接让衙役把他关回牢里。
如果犯人不肯承认,他们还是得找证据。
除了作案工具和人证,还有一点就是犯人杀人时所穿的衣服。在粪坑边杀人,衣服上就必定会沾到,胡老太那次也就罢了。昨晚刚杀的人,那衣服说不定还在。
至于在哪里,小四直接写了条子,让老三去孙大郎家搜查。
老三忍不住嘀咕,“那么臭,他不会扔掉吗?”
小四摇头,“就算要扔,他总得先回家换身衣服再扔吧。”
如果弄脏肯定是裤子,裤子脏了,总不能直接脱下来扔掉吧?
老三恍然,带了衙役去孙大郎家搜。
孙大郎住在城南,娶的儿媳正是王四喜的姐姐,只是死于三年前。之后就一直没有续弦。他做豆腐的手艺就是王四喜的爹娘不忍心闺女吃苦,传授给他的。
到了孙家,孙父孙母看见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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