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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有四个孝顺儿子-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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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孙家,孙父孙母看见官府来人,吓得老两口瑟瑟发抖,挤在一起。
  “你们这是干什么?”
  老三将搜捕令给他们看,“你儿子涉嫌杀人,我们需要搜证据。请你们配合。”
  老两口当即点头,“配合,一定配合。”
  孙母忙不迭给他们带路。孙大郎是住在东厢的,房子有些旧,空间极为狭窄,东西堆得到处都是。
  衙役们只好将东西全都搬出来,一样样翻。
  可惜的是,大多数都是女人家的衣服,孙大郎的衣服极少。
  老三望了一圈,“孙大郎昨天穿的衣服,你们还记得是什么样吗?”
  孙母点头,“他一大早就去河边洗衣服。”指着晾在房顶的几件衣服,“就在上面。”
  说着,给他们搬梯子。
  老三上去将衣服全收下来,凑到鼻端闻了闻。
  万幸的是这家穷,没有皂角,衣服洗过,也干了,但还是能到一股臭味。
  老三喜得眉飞色舞,“就是它了。”
  他将衙役将衣服装起来,又侧头看了眼孙母,不是他多心,正常人,儿子被抓了,他们应该上前问儿子犯了什么事吧?可他们倒好,不问就罢了,居然真的协助他们办案,生怕他们不给孙大郎定案。“你该不会是孙大郎的继母吧?”
  只有后娘才会这么狠。
  孙母果然变了脸色,讪讪往后退了两步。孙父上前,朝老三笑,“捕头大人,我儿子到底犯了什么事了?”
  老三似笑非笑看着他,“你觉得呢?”
  孙父哪里知道,轻轻叹了口气,“他平时就忙着做豆腐,卖豆腐,不让我们插手他的生意。我们哪知道他犯了什么事。捕头大人,你总得告诉我们一声吧。”
  老三摆了摆手,“案子还在调查当中,现在不方便透露。等查完了再说。”
  话虽是如此,但他约莫能猜到孙大郎为何专挑老太太杀了。


第103章 
  老三叫了几个村民过来问话,也不知是不是被里正交待过,他们只会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老三似笑非笑看着他们,“我想知道孙娘子是怎么死的?”
  有个村民瞪大眼睛,“仵作来验过尸,是病死的呀。”
  老三装作信了,“得的什么病?”
  村民摇头,“我们又不是郎中,哪里知道。”
  老三却是不信,他打小就在村子里住,村东放个屁,不到半个时辰,村西头就能知道。
  她们这些人会不知道得了什么病?哄他玩呢?
  老三捏着宝刀,故意威胁她们,“你们是就在这儿跟我说还是跟我回衙门里说?”
  乡下人大多都是不识字的。除了知道杀人要偿命,其他律法都不太懂了。
  现在见老三要抓他们,还真就信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有人认怂,上前说了,“大人,不是我们不肯说,是他们家没给她请大夫。不过孙大叔后娶了一个母夜叉,人又坏又贪财,经常磋磨孙娘子。三年前就是因为她让孙娘子去河边洗衣服,才害得小石头掉进河里淹死。”
  老三瞪大眼睛,“小石头是孙大郎的儿子吗?”
  “可不是嘛。打那以后,孙大郎挣的钱就再也不给家里了。他们家就分开吃饭,但是孙大叔就是不肯分家。”
  “你傻啊,分家的话,孙大郎的钱就再也没他们的份了。”
  ……
  老三打探完回了县衙。已经搜到证据,孙大郎仍然不肯承认杀人。
  案子又僵持下来。
  小四有些头疼,难不成真要给他用刑?可看着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用刑估计也没用吧?
  小四只能让衙役把他押回牢里。
  想到牢里还有个胡田,小四计上心头,冲着老三招招手,附耳一通,老三笑眯眯应了,“行!让他们互相咬,我就不信他还能那么淡定。”
  老三到了牢房,让狱卒把孙大郎和胡田关在一起,又告诉胡田,孙大郎有可能是杀他娘的凶手。
  而后他就留在牢房外,等着看好戏。
  狱卒狗腿地给他端茶倒水,也不知从哪里买来的瓜子还挺好吃。两人边唠嗑边吃瓜子。
  到了晚上,牢房里安静多了。
  老三又觉得两人太少不过瘾,又让狱卒把赵飞和彭继宗叫过来,四人一起喝。
  赵飞也不客气,大马金刀坐在他对面,“请我吃东西,怎么能没有酒呢?家里就是开酒楼的,你怎么那么抠?”
  老三无语,敲了敲桌面,“我一个月才拿几两银子,我就请你喝十两银子一瓶的好酒?”
  赵飞啧啧半天,“闹了半天,你这个少东家身上也没钱啊。”
  老三被他嫌弃也不为意,“酒楼是我大哥经营的。我请人吃饭都得记账。回头还得要我还。我还要攒银子养娘子和孩子呢。不能乱花。”
  赵飞瞠目结舌,“越说越小气了。”不过他倒是没有坚持要酒。
  何着这人外表光鲜,内里也是个穷鬼。也不知林婶子怎么想的,对儿子个个抠搜。
  彭继宗倒是无所谓,吃着瓜子也觉得不错,“你怎么来这了?听说出了两桩杀人案,县衙都忙晕了,可是真的?”
  原先他们每隔几天都要来马场看看训练情况,可最近几天,一个人都没来。
  他还是听马场的下人说,才知道县衙发生杀人案了。而且一点线索都没留下。当真是滑不溜手。
  对他们倒是没什么可瞒的,老三将两桩案子说了一遍。
  赵飞有些疑惑,“只靠那脏衣服能定案吗?”
  老三点头,“大体上能定案。身高体型,又在事发当天去卖过货。不是他还能有谁?两个案子手法都一样。不过最好还是让他招认,免得真的冤枉了他。”
  虽然照他来看,已经能定案了。但是晚上杀人,又没有人证。也许有人赶夜路杀人,谁也没看到呢?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
  就在大家闲聊时,有间牢房传来争执声。
  老三和狱卒要是去了,估计他们就不吵了。
  赵飞拍了下桌子,“我去看看。”
  他站在走道里偷听,争吵声越来越大,赵飞冲他们招手。
  老三赶紧跑过去,正好听到孙大郎用嘲讽的声音说,“你那娘恶毒无耻,嘴里没一句好话,我就是打你家门前经过,她都冲我骂了一通。她嘴巴那么毒,我就请她吃粪刚刚好。”
  胡田气得上前跟他厮打,可他身材矮小,哪是孙大郎的对手,很快被他推倒在地。
  老三敲了敲牢房的围栏,冲着孙大郎笑,“怎么着?终于肯承认自己杀人了?”
  孙大郎也不是笨人,很快就明白他这是上了对方的当了。不过他也没露出懊恼的神情。
  第二日上堂,孙大郎就把杀人过程全都交待了。
  “你杀胡老太和许老太是因为她们虐待儿媳吗?”
  “嘴里还不干不净,总说别人是小娼妇,小贱人,其实最贱的人就是她们。她们的儿媳妇也是人,勤勤恳恳,却被她们骂,就因为孝字,就只能把所有委屈承担下来。她们太可怜了。”孙大郎面容平静。
  老三默默叹了口气,“你娘子是怎么死的?”
  他找过以前的验尸记录,仵作上面写的是病死,不过据仵作所说,那时候他都是随便写的,反正县令大人也不在意。至于孙娘子的真正死因,时间太久,仵作也不记得了。
  孙大郎面上出现一丝裂痕,他黝黑的面庞全是悲愤,拳头死死地捏着,“她是被我那个继母害死的。要不是继母大冬天不肯让她用热水,非让她去河边洗衣服,小石头怎么会掉进河里淹死。我娘子怎么会为了救他感染风寒。后来更是不能接受小石头的死,承受不住,喝毒药自杀死了。”
  在场众人一阵沉默,小四叹了口气,“母慈才能子孝。这样的人不配为人母。”
  老二在旁边写口供,听到这话,看了眼孙大郎,“你为什么不杀你继母呢?”
  他最恨的难道不是他那继母吗?杀别人杀得那样利落,为什么迟迟不杀他继母。
  孙大郎又成了锯了嘴的葫芦一言不发了。
  凶手已经画押,孙大郎死罪难逃。
  胡田半个月牢已经放出来,老三回家的半道上看到他,“以后跟你娘子好好过日子吧。当心人心冷了,就再也悟不热了。”
  谁都有底限,胡娘子瞧着软,但疼两个女儿的心比谁都多。
  胡田听后依旧不以为然。老三轻轻叹了口气,胡田这样执迷不悟,这个家就过不好。
  说完,打马离开了,扬起漫天尘土。
  胡田气结,“怎么这么小气,就不能稍我一程吗?”
  胡田到了家,却发现自己家锁得紧紧的,他立刻到旁边问人。
  柳大娘原先对他爱搭不理的,不过胡老太死了,她出于同情,还是说了,“你娘子已经好些日子没回来了。兴许是回娘家了吧?”
  胡田气得半死,“我坐牢这半个月,她一次都没去看我。倒有兴致走娘家?这个小贱人不打不老实。”
  柳大娘嫌弃得直撇嘴,“灶房的门不是被你娘锁着吗?她能打得开?”
  胡田却是不信,“我娘都走了,难不成她不能去房间里找钥匙?”
  柳大娘还真不知道。
  胡田翻墙进了家门,发现灶房的门锁得好好的。里面隐约有什么东西臭了。
  难不成他娘子真的没有找到钥匙?
  胡田到他娘房间翻找,他娘藏东西极严实,钥匙放的位置连他这亲儿子都不告诉。不过他对他娘也算了解,知道她喜欢在哪些地方藏东西。
  很快他就在床缝中找到钥匙,开了灶房门,之前蒸的馒头都霉了。
  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他只好自己做饭。只是他打小也没做过,烧了火差点把灶房点了。
  没办法,他只好拿着粮食去隔壁凑和着吃了一顿。
  “你呀,还是赶紧把你娘子找回来吧。这没有女人的家还算是家吗?”柳大娘好心建议他。
  胡田倒是难得同意,“吃完饭,我就去找。”
  吃饱喝足后,胡田往他娘子的娘家走。
  却不想,胡娘子的爹连门都没让他进,直接在门口告诉他,他娘子带着两个女儿卖身到了顾府,给人家当婆子。
  绝对是晴天霹雳,胡田半天没反应过来,随即涨红着脸,“我又不是养不起她们,她为何要卖身?”
  对方朝他翻了个白眼,将门啪嗒一声关上。
  胡田气得火冒三丈,又走了四十里才到胡满村。
  顾府?他们湖满村还是头一回有人卖身的,他娘子可真是好哇!
  胡田来回奔波,到了村,已经是傍晚时分。村民们正在树底下纳凉,见到他一个人回来,都有些奇怪,“你娘子怎么没回来?她不愿跟你回来?”
  原来这些人还不知道他娘子已经卖身进了顾府。
  他倒是没有丢人的想法,老老实实将这事说了。
  谁成想,大家全都惊呆了,“真的吗?顾府收小丫头?”
  胡娘子就是再能干也没用啊。她带着两个小女娃呢。一个三岁,一个五岁能干啥呀?顾府还得养着她们。
  但是人家却收了。
  有人羡慕得不得了,“哎哟,上一回顾二奶奶请我去庄里玩,他们家可阔气了,两进的院子,房间有十几间,就连下人都有自己的房间。院子里又是种树又是种花,可漂亮了。那些丫鬟也好看。”
  “可不是嘛。我听说那些下人吃得都比我们逢年过节还要好。”
  “到底是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
  胡田听着他们一个个羡慕得不得了,气得转身就走。
  到了顾府,门房过来给他开门。得知他要找胡娘子,门房让他在门口等,他进去请示老夫人。
  林云舒最近确实有意买几个丫鬟婆子,这新宅太大,带过来的几个仆人根本不够用。刚好胡娘子上门相求,再加上那两个小姑娘瞧着怪可怜的。她就动了恻隐之心。
  与其任由胡娘子被胡田糟践死,还不如买了她,让她们娘仨也能有个栖身之所。左右凌凌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还得找个娃伴,这个小的刚好合适。
  至于大的,等柳月晨来了,可以陪安安。
  胡娘子立刻拉着两个女儿谢了又谢。
  林云舒原本要给她们卖身银子,胡娘子却坚持不肯要,说她带着两个女儿白吃白喝已经亏了。不能再要钱了。
  林云舒坚持要给,让她给两个孩子攒嫁妆,将来给她们风风光光嫁出去。
  崔宛毓身边的如红就是嫁给府里管事的儿子。日子过得比外头百姓还要舒服。
  而知雪知雨两人,就有不少员外替儿子过来求亲。
  说起来,她俩虽是丫鬟,但也识文断字,见过不少世面,许多商人都愿意娶这样的丫鬟。
  门房来禀告的时候,林云舒正在二进院子给茶花除草,两个小丫头年纪虽小,却也知道干活,在旁边替她拔草。
  胡娘子在院子里扫地,听到门房来报,手里的扫把都快拿不住了。
  林云舒直起腰,看向胡娘子,“你想见他吗?”
  胡娘子摇头,“不想见。”
  凌凌在旁边嘀咕,“可是你们俩是夫妻,正经夫妻哪有天天不见面的。”看得出来,她还在躲。估计她这辈子最勇敢的一次,就是跪在她面前卖身了。
  现在安逸了,勇气又消失殆尽,回头当她的缩头乌龟去了。凌凌却不容许她缩回去。
  胡娘子脸色惨白,“那我还是见他吧。”
  凌凌点点头,“我陪你一块见。帮你们做个了结。”
  说完她回房将自己的旧衣换下来,重新换了身锦衣长衫,花纹雅致,说不出的富贵。
  她平时看着随和,但是威严起来的时候,也挺有气势,胡娘子直接愣住了,直到对方走到自己面前,才回过神来。
  林云舒叹了口气,也没有阻止,罢了!救人一命也是好的。
  “以后不想见他,那你就要跟他做个了断。拖拖拉拉什么时候是个头!”凌凌拿着团扇。看了眼两个小丫头,这样好的姑娘长大了,要是被她的混账爹胡乱配了,那才是个麻烦事呢。
  胡娘子抿了抿唇,凌凌身上的气势让她不自觉点了头,“二奶奶与我们母女三人有活命之恩。我听您的。”
  凌凌走在前头,她这算不算是坏人姻缘?
  胡田被请进顾府,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妇人正坐在石凳上,他娘子站在这人身后。
  门房朝凌凌拱手,“见过顾二奶奶。”
  胡田有样学样。
  凌凌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
  “你是来接你娘子的?”凌凌开门见山问。
  胡田点头,“她是我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娘子。我想接她回家,二奶奶您看?”
  “可是她已经卖身给了顾府,而且签的还是死契。”凌凌也没跟他藏着掖着。
  胡田来前已经想好了,“二奶奶,我们胡家再穷,也没给人当过奴仆。”
  不等他说完,胡娘子打断他,“不是顾家硬逼着我卖身。是我走投无路,求了老夫人卖身的。你娘走了,你也不会善待我。我原先还能熬着,但是你娘死了,让我也清醒了。我们娘仨的活路早就没了。我不想跟你过了。你不是想娶新人给你生儿子吗?你去娶吧。我不耽误你。”
  胡田涨红着脸,上前扯住她的袖子,压低声音道,“你发的什么疯?我是你男人,没经过我同意,你就敢卖身?你把我这个相公摆在哪了。”
  胡娘子哭红了眼,“我整天被你娘骂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在哪呢?我两个女儿差点饿死的时候,你怎么没出现呢?现在却跟我讲这些大道理,晚了。”
  胡田怒火上头已经把他的黑脸烧成猪肝色,“你当真不跟我回去?”
  胡娘子甩开他的手,斩钉截铁道,“对!我不回去!”
  胡田愤怒极了,理智全无,“那好!你不遵夫纲,我要休了你!”
  胡娘子想也不想就点头,“休就休!再跟你过下去,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胡田气得眉毛都抖动起来,指着胡娘子‘你’了半天。
  胡娘子趁机跪在凌凌面前,“二奶奶,请你帮忙写个休书吧。我已经卖进顾家,以后就是顾家的奴仆。别人没有资格管我了。”
  胡田气了个倒仰。
  凌凌点头,只是对休书两字不怎么赞同,“休书可不行。”
  胡娘子急了,胡田大松一口气。
  可谁知凌凌下一秒就道,“我看和离书比较合适。你又没犯过什么错误,他没资格休你。”
  和离书?说是心平气和分开,但对男人来说,跟被对方休了有什么两样,胡田好歹也听过几回书,比胡娘子懂得多一点,当下反驳,“她没给我生个儿子。”
  凌凌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七出之一的无子,要年过五十无子,方能休弃,你娘子连三十都不到。如何休?”
  胡田傻眼了,还有这么一说吗?
  胡田心生退意,“那我不休了。”
  凌凌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你确定吗?她一直待在顾府,不肯出来见你。你还怎么要儿子?”
  无子是胡田的逆鳞,他果然迟疑起来。
  凌凌也不管他,直接写了一封和离书,“签上字,你就可以走了。”
  胡田却不接纸,“可她的卖身银子呢?我还没见呢。”
  凌凌翻了个白眼,怪不得胡娘子不肯跟他过呢,这男人也配叫男人?她冷着脸,“你家两个女儿能做什么活计?咱们顾府能收留她们,已经是我婆婆心善了。再废话连篇,你还是走吧。”
  胡田见二奶奶发了火,战战兢兢接过和离书,上面有大半字不认识,凌凌便给他读了一遍。
  胡田听到两个女儿一应嫁娶与他无关,立刻急了,“我好歹也是她们的父母,她们的婚事我凭什么不能作主?”
  凌凌好心好意道,“我这也是为你好。你以后有儿子,要是被你娘子知道,你要给她俩添妆。你确定不会家族不和?”
  胡田抿着嘴,“谁要给她们添妆了。”他是想要昧下彩礼。
  凌凌淡淡看了他一眼。这眼神看得胡田心里一阵发毛。咬了咬牙,还是签了。
  接过和离书,胡娘子喜得直掉泪,给凌凌磕了好几个头,“二奶奶,多谢你。”
  凌凌笑了笑,“你呀,以后还是要勇敢一点。之前卖身的勇气哪去了。”
  胡娘子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胡田失魂落魄出了顾府,直到大门重重关上,他才恍然回神。他来一趟,什么也没捞到,居然被个女人休了?
  他到了村子,许多人围上来问胡娘子在顾家过得怎么样。
  胡田下意识回答,“脸色红润,过得好着呢。”
  他在牢里吃苦,她却在顾府吃香的喝辣的。真是不公平啊。
  大家瞧见他手里捏着一张纸,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有那识得几个字,当即就念了个开头,“和离书”
  众人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意思?”
  有人眼睛瞪大,“我知道,跟休书差不多。就是夫妻分开的一种凭证。”
  众人哗然。他们胡满村还没有人休过妻的呢?没想到胡田头一个做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大家的目光越来越不善,胡田哪受得了,梗着脖子道,“不是我要和离,是她要和离的。”
  被女人要求和离,那不是更丢人?
  话音刚落,胡田就后悔了。尤其是大家向他投来异样的眼神,更让他受不了。他将和离书三两下撕掉,飞快跑走了。
  村民们纷纷将纸捡起来,又不嫌麻烦,把纸拼起来。找了识字的读了一遍,这才知道胡田相当于是被胡娘子休了,连女儿都没要。
  有人羡慕得不行,“看来胡娘子是找到靠山了。”
  “是啊。”


第104章 
  夏夜,万籁俱寂,黑幕一般的天空缀满闪闪发光的小星星,疲劳一天的人们陷入沉睡。
  突然一声惊叫划破天际,惊醒无数酣睡的人。
  老三光着上身睡觉,猛然惊醒,抄起床边的宝刀,捡起挂在床沿的衣服立刻往外冲。
  不多时,大家都起来了。外头的声响越来越大。
  林云舒被两个丫鬟扶出来,“怎么了?外头发生何事了?”
  老三往外跑,“看样子是胡满村方向,许是出事了。”
  老二立刻叫了几个下人一起出去。待他们出了门,又让门房把门关上。
  等到天光大亮,老三一行人才回来,捆了一伙人跪在院子里。
  林云舒睡不着,揉了揉眼,“这些人是谁?”
  看他们穿的衣服脏乱不堪,就算是乞丐也应该在城里,怎么会跑到乡下来乞讨呢。
  老三让下人找马车,他要把这些拉回县衙,而后才抽空回亲娘的话,“这些是流民,也不知道何时来的,摸黑进了胡满村,偷了不少东西,还伤了几个村民。”
  流民们见面前是个老太太,慈眉善目,想着心地一定极软,苦巴着脸求饶,“老夫人饶命啊。我们也是走投无路才偷东西的。”
  林云舒拧着眉,抬手打断他,“大夏天,地里的野菜还不够填你们的肚子吗?非要去偷去抢。”
  众人面色如土。野菜能填肚子不假,但是不能吃饱啊。
  林云舒绝不会姑息偷盗,不过她还想知道一事,“你们是从哪来的,一共有多少人?”
  一个瘦弱的男人开了口,“我们是从河南府来的。朝廷派大军到樊城镇压乱党,但是筹备粮草却用我们河南府和大名府的。家家户户的粮食都没了,只能当流民。一路上,积攒的银钱都花完了。咱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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