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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有四个孝顺儿子-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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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家家户户的粮食都没了,只能当流民。一路上,积攒的银钱都花完了。咱们只能偷。”
  “有多少人进了盐俭县?”
  “原先到了河间府有几千人,走到半道,大家就分散开了,来盐俭县的只剩我们几十人。”
  老三看了一眼,也只有十几个,“那剩下的人呢?”
  几个流民面面相觑,“我们分成三路。其他人往南去了。”
  老三看着其他下人,“那就是张家庄和三里屯,你们把他们送到衙门,我去看看。”
  林云舒急了,“你一个能行吗?还是等老二回来一起去吧。”
  “二哥还在胡满村安抚村民呢。耽误不得。”老三摆摆手。
  林云舒还是不放心,他身手再好,一次也对付不了那么多难民啊。而且有句话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那些流民凶狠起来不比士兵差。
  林云舒当即就让下人给她牵马,又让知雪把她的弩箭拿来,“我跟你一块去。”
  老三唬了一跳,觉得窝心又担忧,“娘,我自己去就行了。”
  凌凌忙道,“娘,你要是不放心,要不然我跟三弟去看看。”
  林云舒哪能让她动了胎气,“你还是留在家里。如果有漏网之鱼,你也能照顾着大家。”
  凌凌只好退回来。
  劝好凌凌,林云舒看向老三,“臭小子,想当初你们的命还是我救的,看不起你老娘啊?”
  她说的是雁山那次,要不是林云舒即时救了他们,老三这个江湖大名鼎鼎的飞云刀就成那些土匪的刀下魂了。
  老三见亲娘非要跟去,只好牵马过来。又不放心她娘的骑术,非要跟她骑一辆。
  林云舒只能应了。自打她进了县衙,的确没怎么骑过马。确实生疏不少。
  两人赶到张家庄,流民们正拿着刀把大家赶到祠堂,有几个钻进村民家里,翻出村民储存的腊肉咸肉,架着火在祠堂门口烧菜。
  两人到了之后,老三翻身下马,林云舒就坐在马上,搭着弩箭,直接往首领肩膀射去。
  经过好几年训练,她准头越来越好,不需要仰赖毒药,现在想射哪就射哪。
  果然那首领被林云舒一箭射中,其他人纷纷拿着工具警惕地看着来人。
  其中还有几个流民钻进祠堂,用刀架在村民脖上,威胁林云舒放下箭,老三放下刀。
  对方有二十个人,他们却只有两个人。放下武器,他们两人只会任他们宰割。
  不等他说完,林云舒已经将箭射出去,箭直中那人胳膊,他手里的刀掉到地上。
  林云舒淡淡一笑,“你搞错了,我不是官府的人。不会受你威胁。”
  其他流民都吓傻了,这老太太居然这么狠。
  老三也不等他们反应,直接拿着宝刀,将他们一个打倒在地。
  这些流民大部分身手都很一般,能闯出一条路,凭的只是孤注一掷的勇气。现在见对方比自己更狠,心生惧意,只几下就被老三打倒在地。
  将这些流民都捆起来,又叫了几个壮劳力把他们押送到衙门。至于那个伤了胳膊的流民,先送衙门,再找郎中。
  两人又去了三里屯,这次倒没有人作死威胁,他们用同样的手法将人捆了。
  老三要把三里屯的流民送到县衙,林云舒直接回了庄子。
  庄子上倒是没有再出事,老二从胡满村回来,“有几个男的反抗,被打成重伤。估摸要养好一段时间了。”
  林云舒揉了揉脸,“之前你三弟在路上遇到流民,他们还没那么凶残的,现在果真是饿狠了。”
  乱世什么样的事都有可能发生。林云舒真心不希望乱起来,可是事与愿违,这世道还真是越来越乱了。
  老二没在家停留多久,就骑着马进了县城。
  林云舒累了,吃了早饭便回房补觉,到了午时,外头传来一阵擂鼓之声,声音越来越大,吵得她根本无法入睡。
  她打着哈欠起床,叫了知雪进来,“外头怎么这么吵?”
  知雪也很无奈,“里正说今年胡满村发生好几起命案,昨晚又发生流民入村抢劫,觉得是胡家风水出了问题。所以请了风水大师来看看。”
  虽然林云舒不信这些,但是如果让村民们起到心理作用,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知雪又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二奶奶嫌待在家里太无聊,叫了千斤去瞧热闹了。”
  林云舒揉了揉脸,无奈了,“她一个孕妇不是最渴困的吗?她怎么这么精神?”真是奇了怪了。
  知雪讪讪笑了。
  话说另一头,凌凌带着千斤出来闲逛。
  昨晚发生那么大的事,许多村民们拿着蒲扇坐在树下唠嗑,柳大娘老远看到她过来,招呼她过来。
  柳大娘让儿子回家搬了凳子给她。
  凌凌也不嫌弃,勾头四处看,“你们怎么没去看热闹?”
  “现在在看祠堂的风水,我们女人家不给进。”柳大娘随口解释。
  凌凌撇嘴,“这什么大师,该不会是江湖骗子吧?”
  柳大娘忙道,“他可不是江湖骗子。他可是里正专门从府城请来的。他可不是什么人都看的。听说那些大户人家花几百两银子请他看风水,他都不肯去。咱们里正只花了十两银子就请来了。也不知道里正用了什么法子。”
  几百两银子都不看?说不定这种人家是无药可救了。里正没做过恶事,面相也算敦厚,说不定那罗大师就看中他这点了。
  凌凌原还想出来看热闹,这下子没热闹可看了。
  柳大娘跟别人嘀咕,“我家隔壁胡田听说被那些人打坏了。”
  凌凌原想站起来,这下子也被吸引了,坐回去,“他怎么了?”
  柳大娘见她有兴趣,拍着大腿,说得更大声了,“昨晚那伙流民进村就抢。让大家交出东西。他没交就挨揍了。后来那群流民进屋一通找,找到了一两银子,又揍了他一顿。可怜哟,满脸都是血。”
  凌凌都有些同情他了。
  “后来顾捕头把这伙流民全都抓走了。银子也都还给我们了。可是受的伤只能自己花银子治了。”柳大娘唏嘘,“他受那么重的伤,估摸攒的那一两银子都不够他治病的。”
  凌凌:“……”
  这一次凌凌没有幸灾乐祸,只剩下惆怅。
  就在这时,有几个站在村道上的村民们冲他们招手,兴奋得不得了,“大师出来了。”
  刚才还聊得热火朝天的村民们全都搬着板凳站起来,跟了出去。
  柳大娘拉着凌凌的手,催促她,“我听说这个大师很灵的,到时候让他给你算算。”视线落到凌凌的肚子上。
  凌凌以前走过镖,遇到不少神棍,她还真不信这个,她来看也只是嫌着无聊打发时间罢了,当即摇头,“不用了。”
  柳大娘一副你真傻的表情。
  上了村道,锣鼓震天,齐齐往这边走。
  走在前头的大师光从样貌上来看,的确比凌凌之前见过的都要靠谱,整个人仙风道骨,五十来岁的年纪,长发披散,穿着白色长袍,手执罗盘,眉峰紧锁,沿着村中小道一点一点看方位。
  里正落他半步距离,见他一直皱眉,不由有些急了,“罗大师,可是风水出了问题?”
  罗大师满脸不解,“你们胡满村的布局是四平八稳,应该是最稳固的风水,照理说不应该出事。”他话音刚落,视线落到顾家庄,“荒谬!你们怎么在那儿盖屋子了?我说怎么风水变了,原来是你们自己给破坏了。”
  胡满村原先是四四方方的口字,上方却多添了一处极大的庄子,看布局也是口字,两口就是吕字。原先的风水就破坏了。
  里正额上滴汗,那可是县令大人家,他们可没本事把人赶走,只好求大师,“大师,你能不能想别的法子?”
  罗大师瞧着那庄子青庄青瓦想来也是大户人家,立时明白里正为难之处。
  “我先看看再说。”
  有两个口字,而且上面这个口字远比下面的口字富贵,这就是头重脚轻,下头压不住,可不就得出事?
  千斤拉了下凌凌的袖子,“二奶奶,他是啥意思?”
  凌凌拧着眉,这大师该不会想对他们顾家庄不利吧?她忙跟了上去。
  一伙人到了顾家庄,里正原想上前敲门,却不想罗大师朝廊檐底下瞧了一眼。
  只见一个燕子窝搭在廊檐下,正冲着大家叽叽喳喳一通叫。
  罗大师捋着胡子,“燕子筑巢,阳气入宅,这家人定是人丁兴旺,好事连连。”
  凌凌揉了揉胳膊,算得这么准,该不会是之前就打听好的吧?
  身后的村民全都议论纷纷,四个儿子能不人丁兴旺吗?至于好事连连。自打县令大人当上官,土匪,盗贼,骗子一个个全落网了。好事还不够多嘛。
  罗大师又抚了抚门,脸上大喜,“大门坚固不变色,这里一定有贵人。”
  众人面面相觑,里正拱手,“实不相瞒,这是顾县令家眷住的地方。”
  贵人一定是顾县令了,盐俭县最大的官,属他最尊贵。
  罗大师捋着胡子,笑而不语,捏着门环,扣了三声。
  不多时,门房过来开门,一打开,见十几双眼睛盯着他看,吓得他差点把门关上,待看到二奶奶的脸,他才大松一口气,“二奶奶,这是?”
  凌凌将门推开,“这位大师要进来看看风水,让他进吧。”
  天天去看别人的八卦,今天倒是看到自家头上了,凌凌还挺新鲜。
  门房迟疑了几秒,指着身后那么一伙人,“都进?”
  那老夫人还不把他撕了。
  凌凌翻了个白眼,“当然不是了。进来那么多人,咱家院子也不够呀。就几个就成。”
  罗大师,里正,柳大娘眼疾手快跟进来,凌凌平时跟她玩得最多,便也没说什么。
  其他人都留在外头等。
  进了院子,林云舒正躺在树下打瞌睡,知雪知雨给她打扇子,听到动静,齐齐回头。
  罗大师轻手轻脚接近,在两人脸上看了一眼,又飞快移开。
  视线又落到老夫人脸上。
  似乎看得不仔细,又凑近几步。
  知雪唬了一跳,忙上前阻止,“哎,这位老人家,你怎么回事?”
  林云舒睡得极浅,睁开眼,便看到院里长了不少人,其中还有一位眼生的,“这是怎么了?”
  知雨早就端了一盆水在旁边等着伺候。将帕子浸到水里递给林云舒。
  林云舒擦了脸,打了个哈欠,“怎么了这是?”
  凌凌上前将事情三言两语说了一遍。
  林云舒抚了抚下巴,“罗大师,既然胡满村的风水破了,那依你所言该如何?”
  罗大师一直盯着林云舒不放,掐着手指,嘴里念念叨叨的,众人都被他弄懵了,这是咋回事?
  “敢问老夫人的生辰八字?”
  林云舒心虚,冷了脸,“罗大师,老身不算命,只信自己。就算胡满村的风水破了,难不成你还想用老身的命来填不成?”
  里正见老夫人发火了,躬身上前,“老夫人息怒。罗大师是算出这院子出了一位贵人,可能是老夫人。”
  林云舒看向凌凌,凌凌点头。
  不过就算她真是贵人,林云舒也不喜欢被人揭了老底,她抬了抬手,“行了。我对算命没兴趣。”
  看到一个极好的命格摆在自己面前,却不知道她的生辰八字,罗大师别提多可惜了。只是这老夫人摆明了不信他,他也只能押下心头的激动,“只能在村南头挖一条湖了。也能凑成依山傍水的好格局。”
  挖湖?林云舒摆了摆手。
  里正倒是觉得可行。
  里正得到准信,就告辞离开,罗大师却还是不死心,“老夫人,旁人请我看风水,至少都要百两银子起头,我给你算命不收钱。你就让我看看吧?”
  林云舒却是毫不心动,把玩自己的手,头也不抬,声音平淡,“我自小出自衡阳林家,什么样的富贵都享过。现在是县令他娘,我的命不用你算,任谁都知道是好命。”
  罗大师急了,“这算什么好命?出了盐俭县都不够看的。我说的贵人是……”
  县令他娘还不够贵?那怎么样才够贵?众人眼巴巴盯着他看,等他下文。
  却不想林云舒已经抢先一步打断了他,“命是可以改的。你若是现在告诉我,说不定我会骄傲自满,不肯努力。你还是别说的好。说不定我的命远比你预测的还要好!”
  罗大师傻眼了。比他预测的还要好?那岂不是要?
  他打了个机灵,那月国岂不是要?他晃了晃脑袋,把那大逆不道的想法甩出脑子。
  众人见她不肯算,只能遗憾而归。
  里正出了院子,忙问罗大师,“大师,她有多富贵?”
  罗大师回头瞧了一眼院子,表情极为复杂,“贵不可言!”
  里正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贵不可言?那是有多贵?
  里正还想追问,却发现周围全是人,只好将嘴闭上。


第105章 
  夏天的中午,太阳燃烧得最为炙热,像颗大火球,不断向大地倾泻它的光与热。整片大地似乎都要被它烤化了,变得火辣辣。
  三兄弟将所有流民都审了一遍,全部关进牢房留下来种田。
  等衙役们将人押走了,小四才起身,在大堂走来走去,“这外头乱成这样。咱们要不要设点城防?”
  老二摇着扇子,“你的意思是在雁山那边?”
  “对!如果再有流民过来,咱们直接让他们当长工挣钱,总好过半夜扰民吧?”
  老二觉得这主意不错,看向老三,却发现他正发着呆。
  老二和小四对视一眼,他们还是头一回看到老三居然也有走神的时候。
  老二伸着扇子在老三面前挥了挥,老三立刻回神,“怎么了?”
  老二怀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老三抱着宝刀,“你们说盐俭县都这样了,西风县会不会也有乱民?”
  老二和小四被他问住了。这话倒是提醒他们了。
  西风县可是河间府的第一道门坎,要进盐俭县势必要经过西风县。
  “我想回去把我娘子和孩子接回来。”
  当时老四上任,柳月晨刚生孩子没多久,孩子太小,根本不方便赶路。但是孩子现在已经两岁了。路上走慢一点,也没事的。
  小四点头,“可以。你一个人去不行,我看还是让赵飞带几个武馆的学徒跟着。”
  老三也没有推辞,他现在也有了自知之明,他武功再高强,可在几十个流民面前,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再加上他还有娘子和孩子,只靠他一人,根本就顾不过来。
  小四同意后,老三直接去武馆找赵飞。
  赵飞倒是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老三作主请他们到顾家饭馆吃饭。
  赵飞拍拍他的肩膀,“今儿怎么这么大方?”
  老三嘿嘿一笑,“请你们吃好的,路上你们也能少喝点酒,别耽误事儿。”
  赵飞锤了他一拳,“好小子,居然也会给我来一招了。”他拍着胸脯,“放心吧,路上绝对滴酒不沾。”
  他倒也听说流民伤人的事情。差点被吓住,担心老夫人受了伤。后来听人说,才知道老夫人没事,还抓了不少流民。心中对老夫人越发佩服了。
  到了顾家酒楼,老大要给他们找个雅间,赵飞摆手,“要什么雅间呀,我看大堂就挺好。”
  天天晚上回牢里关着,他现在就喜欢热闹。
  于是老大给他们安排了个好位置,“待会儿说书先生来了,你们离得近,听得更清楚!”
  大家齐齐道谢。
  老三扯了下老大的袖子,“大哥,麻烦你上一桌好菜,我请他们。”
  老大怔了下,点头说好。
  酒菜很快上来,老三将自己要回去接娘子的事说了,老大连连点头,“应该的,早就应该接了。”
  美酒佳肴,老三管够,十来个大男人吃得十分尽兴。
  也不妨碍他们听一些八卦。
  “我听说前几天那两桩沸沸扬扬的老太太案是卖豆腐的孙大郎干的。”
  “哎哟,我们家买过他的豆腐,瞧着很老实呀。他怎么会杀人呢?”
  “我听说他娘子是被他继母害死的。打那以后,他就恨所有不慈的老太太。”
  “哎哟,真的啊?他继母怎么那么坏!”
  ……
  老三端着酒杯回头瞧了一眼。
  赵飞见他愣住,“你怎么了?”
  老三放下酒杯,“我现在终于知道孙大郎为什么不杀他继母了?”
  赵飞这种江湖侠士信奉的是一人做事一人当。如果是他,估计早把继母给剁成八块了。他对孙大郎的作为也是极为不解。
  见老三知道,他当即来了兴趣,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老三默默叹气,“他那继母也有两个儿子。正要娶妻的年纪。他继母沾上这种名声,以后哪还有好人家的闺女愿意嫁过去。就算真的叫他们娶上娘子,大家的眼睛也会盯着她。哪怕说上一句,都会被别人指责。”
  名声是多么重要,足以毁掉一个人。
  赵飞抚了抚下巴,“会吗?这种事情传过一阵就忘了吧?”
  就在这时,说书先生来了,原本喧闹的大堂立时变得寂静无声。
  “今天咱们接着讲《继母害儿媳,儿子成杀人犯》的故事。”
  老三一阵无语,何着这么快就编成书了。
  赵飞咬着花生米,哼了哼,“这下子,不出名都不行了。恐怕不止孙母一人丢丑,整个孙家村都跟着一起丢人。”
  赵飞所说不假。自打孙大郎杀人案爆发以来,大伙人心惶惶,生怕自己下一秒就被人杀了。
  后来官府贴出告示,杀人的是孙大郎。大家又觉得好奇。
  孙大郎大家都认识的,老实本份,脸上常年带笑。多敦厚的一个小伙子啊,他怎么会杀人呢?肯定有缘由的吧?
  于是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孙大娘的娘子是受了继母的虐待,唯一的儿子也死了,受这么大的打击,可不就会干出糊涂事嘛。
  孙家村随着案子的落案火了,以始料未及的速度火速全县。
  大家伙对孙家村的印象坏得不能再坏了。
  任由继母虐待亲子,这孙家想必不是什么善心人。怎么能把闺女嫁进这种人家。
  孙家村结亲都比别人要难。
  女儿不好嫁,娶亲更是难。大伙一打听,就把怨气全怪到孙母头上了。
  三不五时,就往他们家臭鸡蛋,全村的人都躲着他们家的人,耻与他们为伍。
  孙母的两个儿子从小就被宠坏了,哪受得这个,在外头碰了壁,回家就怪孙母心太狠。
  可怜孙母对继子恶毒,对两个儿子却是疼宠一辈子,临老竟被他们嫌弃,没多久,就老成十岁。
  时间一眨眼,十天过去了。
  老三一行人终于从西风县将柳月晨和女儿安安接回来了。
  两岁的小安安长得特别可爱,皮肤白嫩如水像及了亲娘。
  老三直接带他们住进庄子,虎子眼巴巴瞅着,待人进来了,他立刻跑上前,拉着安安的小手,“安安,你来啦?”
  安安也不认生,瞧着小哥哥冲她笑,还从自己的袖袋里取出一块糖给他,“哥哥吃。”
  虎子别提多高兴了,同时又觉得羞愧,作妹妹都知道给哥哥礼物,他这个哥哥的居然没准备。
  虎子拉着她的小手,就要往自己的书房走,被凌凌给拦住,“你奶奶还没看呢。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虎子这才意识到,忙拉着安安走到林云舒面前。
  林云舒抱起安安,原先小婴儿现在居然长成个萌萌的小萝莉,真是太可爱了。
  安安搂着她的脖子,也给林云舒一颗糖。
  林云舒接过来,笑得很甜,“乖孩子。跟你虎子哥去玩吧。”
  安安乖巧应了。
  柳月晨过来给林云舒行礼。林云舒问了下她的情况,又问她饭馆和族里情况。
  柳月晨一五一十回答了,“都挺好的。”
  “那流民呢?有没有伤了人?”
  “没有。”柳月晨默默叹气,“咱们顾家晚上都有人巡夜的。倒是附近几个村子都被袭击过,县令大人来得晚,钱财丢了不少。”
  林云舒只能安慰自己,“没伤人命就好,钱财倒是小事。”
  柳月晨点头应是。
  到了下午,小四带着崔宛毓都来了,全家人聚在一起。
  柳月晨倒是很快发现崔宛毓跟四弟的关系发生极大的变化。原来是爱搭不理的,透着股高高在上的意味,现在却是巧笔嫣然,跟大家相处得极为融洽。
  崔宛毓瞧着柳月晨看着自己,朝她笑笑,“可是饭菜不合胃口?”
  柳月晨摇头,声音温柔,“挺好的。”
  崔宛毓听着她的声音心头升起一丝暖意,怪不得大嫂和二嫂都喜欢她呢,这性子的确好,“二嫂,这边一直也没个正经管事。既然你来了,不如就帮着管起来吧。总不能让二嫂每天带着丫鬟去村里买菜。”
  凌凌听到四弟妹说起她,立刻头摇成拨浪鼓,“这事我爱干。反正我闲着也是无聊。”
  崔宛毓:“……”她揉了揉脸,她怎么就忘了二嫂最是不拘小节,哪会在意抛头露面呢。
  柳月晨见崔宛毓被凌凌堵住,扯了她的手,“二嫂这人心直口快,她说喜欢就是真的喜欢。”
  崔宛毓点点头,“对。你说的对!不过还是要管起来。下人的月银得要按时发放,有所奖惩,这样他们才能更用心伺候我们。娘又不爱管这些闲事。三嫂还是多担待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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