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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有四个孝顺儿子-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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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则革除功名,永不录用。
  但皇上前几天才升了小四的官。她不信洪彪最近几天才告诉他。他肯定一早就知道的。
  为什么他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呢?难道他也觉得彭道原将军是无辜的?
  林云舒眼睛发亮,“因为我小儿子觉得彭道原将军是无辜的。樊城之战之所以大败韩广平,是因为王礼山这个总领贪了军费。做出来的武器都是生锈的。”
  皇上阴沉着一张脸,猛得一拍桌子,“你所言属实?”
  林云舒拱手,“是彭继宗亲口所说。我小儿子也找幸存者查验过。他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欺瞒皇上。”
  皇上抬起了手,“既然彭家有冤为何不申冤呢?”
  林云舒斟酌再三,“彭继宗说他之前曾为父亲辩解过,但奉元帝不信。执意将他贬至盐俭县大牢。”
  皇上站起来,深深叹了口气,“我那侄儿是个好人,是个好夫君,是个好儿子,是个好侄儿,却独独不是个好皇帝。”
  这是感慨,林云舒不用接话,她恭恭敬敬地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却不成想,皇上感慨完,直接挥手让她下去。
  林云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几个意思?
  回家的路上,奔放的白雪纷纷扬扬从天空飘落,凛冽的寒风呜呜吹过,冷水直往人脖子里钻,林云舒不自觉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越想越觉得这事有门路。既然皇上相信彭家是无辜的,想必彭继宗再写诉状,皇上一定会受理。
  想通之后,林云舒亲自写了一封信,让老三送去驿站,四百里加急送到盐俭县。
  第二日早晨,整个世界都是白色的,地上,屋顶上,树上全是厚厚的积雪,闪闪发光。
  林云舒捂着汤婆子,坐在廊下看老三和赵飞比赛扫雪,偏偏两人也不是正正经经地扫,边扫边比试,倒像是在打雪仗。
  两人武艺相当,打起来难分伯仲。
  老大几人瞧着热闹,时不时给两人鼓掌助威。
  就在这时,门外管事带着一个身着蓝衣大氅,头戴毡帽的男人进来。众人定睛看去,原来是徐会!
  一段时日不见,仙风道骨一般的徐会居然成了个糟老头,林云舒把他迎进来,“你这身上怎么弄的?还有你这胡子,你这脸怎么成这样了?”
  以前是山羊胡,现在居然乱七八糟,好像几个月没打理似的,更像是从难民营里逃出来的。
  徐会却毫不在意,“那有什么!我觉得我现在结实多了。”
  林云舒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通,“是比以前精神。以前就像个瘟鸡,现在倒像个斗鸡了。”
  徐会也不生气,反而觉得这是夸赞,“自打我到南边云游,见过许多贫民,我对画画又多了一层认识。”
  他跃跃欲试,将画筒里的画抽出来,摊开来放在桌上。
  知雪知雨手忙脚乱抹桌子。
  这上面刚刚可是被赵飞和老三扔过雪球,还湿着呢。
  整理完,画作被摊开,林云舒瞧着这一幅民生百态图,惊讶万分,“这是分粥的场景?”
  徐会点头,“我去江南那会儿,刚好碰到当今皇上给百姓施粥。心有感触,回家后,画面在脑海中久久不散,闭关两月才作得此画。”
  赵飞不懂画,但他一眼就被这画中场景感动了。
  “你这画献给皇上,势必会得他欢心。”林云舒摸摸下巴,没想到徐会运气这么好。居然碰上皇上施粥。
  最主要的是他在歌功颂德,赞美皇上仁慈之名。
  皇上得此画一定会龙颜大悦。
  徐会倒是没想那么多,“我自然相信皇上,只是我不愿进宫当画师。一直待在宫里,会敝帚自珍。”
  林云舒看了眼其他人,“你们先出去吧。我有话要跟他单独说。”
  大家乖乖退出去。
  徐会不明所以,上前将画作卷起来,“先生,这画就留给你作纪念吧。我十五打算再次云游。”
  林云舒其实有些难以启齿,被戴绿帽,一次五顶绿帽,心胸稍微窄点的都要受不了。
  徐会收完画,将画塞回画筒,双手捧起画作呈给林云舒。却对上林云舒支支吾吾的表情。
  徐会将画作搁回桌上,鼓励道,“先生有话请直言。”
  林云舒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手心开始冒汗,她看了徐会一眼,又飞快移开,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我跟你说,你可得稳住。”
  徐会坐到凳子上,故作幽默地道,“好,你看我坐下来了,绝对够稳了。”
  林云舒可没心情跟他开玩笑,她倾着身子,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你那五个孩子不是你的骨肉。”
  徐会带笑的脸立刻跨了下来,脸青一阵红一阵,这话要不是先生说的,他都要把对方骂一顿了。
  林云舒知道这事太匪夷所思了,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你想想你三个儿子手上是不是都是六指?你,你父亲,你祖父可有一人是六指?”
  徐会崩着一张脸,站起来,声音有点急,“那有什么?我两个女儿还没有呢。”
  林云舒也没指望他一下子就能相信,循循善诱,“这种六指症有的人家只传男不传女。你想想你娘子的哥哥或弟弟是不是都是六指?”
  徐会整个人呆若木鸡。
  六指跟重瞳一样都是异相。只要谁家的孩子是这种情形,稳婆必定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而他们也会被世人议论纷纷。重瞳是圣人的象征,只不过六指在许多人眼里是不吉祥的象征,听说王家男孩生有六指,在七岁之前就会砍掉。
  林云舒不想在他身上泼冷水,可他好歹叫自己一声先生,难不成她要眼睁睁看着他戴绿帽却不告诉他吗?那她凭什么当他的先生,凭什么得他孝敬?
  林云舒再接再厉,“你想想你曾经被张川乌诊过脉,他说你这辈子子嗣艰难。张川乌行医数十年,可从未出过岔子。为何你能得五子,偏偏还都是同一年。你还记得王家落难那年,五族之内的男丁都被抓进天牢吗?你想想,有没有可能太后担心王家无后,所以借腹生子?”
  徐会一张老脸涨红,他捂着胸口差点喘不过气。
  林云舒忙把他扶回椅子上,给他顺气,“别太激动!一切都还来得及。”
  徐会喘息好一阵儿,才终于恢复气血。
  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受这种屈辱,更何况徐会一次就戴了五顶,白白替人养了这么多年儿子女儿。他的嘴唇都发白了,胡子因为愤怒一个个全竖起来了,他浑身发抖,“我要问她去!我到底有哪里对不住她?她要如此对我?”
  林云舒将他按回去,“后宅几乎都是你娘子把持,家里也多半是她的人,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不如让我儿子和赵飞跟去保护你。”
  徐会瞠目欲裂,不敢置信,“你是说她想弑夫?”
  林云舒抚了抚额,这个书呆子!“你要把这事揭出来,她和五个孩子一辈子都毁了,你觉得她还会对你心慈手软吗?”
  这么多年的宫廷生活到底是怎么混的,怎么这么天真?难不成这些画家的脑子都只用在画上,半点都不懂得揣摩人心吗?
  她细细一想,也得亏他遇上的奉元帝那样的好性子,要不然就冲他这副天真样儿,估计早惹上麻烦了?
  徐会将信将疑,但还是把赵飞和老三带上了。
  回到王府后院,王清瑶迎上来,客气周到,“老爷,先生可喜欢那幅画?”
  徐会坐下来,“对了。你以前不是不喜先生吗?今天怎么会催我送礼呢?”
  他昨天刚到的家,今天就被她催着上门送礼。他早上走得急,都忘了问这一茬了。
  王清瑶知道他这人性子直,不会绕弯,索性直说,“老爷有所不知,仁安皇后生下皇太孙。你的先生是仁安皇后的大伯母。他们顾家要起来了。”
  徐会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太后被掳,太后党也瓦解了,王清瑶以后要夹着尾巴做人。
  所以她开始攀关系,现在京城里除了懿安皇后和仁安皇后两人的娘家,谁都不稳。
  懿安皇后自不必说,一早就是皇亲国戚,泥腿子出身,上不得台面。至今也未能融入贵族圈子。
  仁安皇后却是书香之家,朝中也有人当官,前途不可限量。而这顾家,唯有林云舒有敕命在身,虽然只是个小小安人,但等他儿子位子坐稳了,皇上必定要升她。
  再加上她又是她夫君的先生,两家现成的关系,互相走动,再正常不过。
  徐会自然不懂得钻营,他跟先生相交,清如水。绝对不曾掺杂过利益。
  他揉了揉脸,也没打算揪住此事不放,只转了话题,“达义他们呢?”
  王清瑶手顿了顿,又佯装无事,“出去拜会亲友去了。”说到这里,她故意嗔了徐会一眼,略带责备道,“现在太后不在,达义他们只能靠自己了。你这个爹对他们也不上心。可真是苦了他们了,”
  徐会浑不在意,“有多大碗就吃多少饭。不要总想着攀关系。他们刚当官,路还不会走呢,就想跑,也不怕摔着。”
  王清瑶气结,“你那好先生的儿子连升五级。要是没有仁安皇后这一层关系,他能升那么快吗?”
  徐会不想跟她扯这个,岔开话题,“明天就是初三,我打算带他去他舅舅家上香。”
  王清瑶顿住,差点以为自己听岔了,“你说什么?”
  徐会将她异样的神色看在眼里,“皇上仁慈宽和,达义虽不是你亲生,却也是记在你名下的。你哥哥就是他们正经舅舅。哪能不去祭拜?”
  王清瑶大松一口气,“那当然好!”
  徐会装作不经意地道,“对了,我今天跟人闲聊的时候,听人说舅兄好像生下来是六指?真巧,与达义三个孩子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舅兄的孩子呢。”
  王清瑶差点站不稳,好在嬷嬷眼急手快扶住了她。
  王清瑶从脸上挤出一抹笑,“巧合吧?”
  徐会定定看了她半晌,眼中隐隐有怒火燃烧,他声音好似黑夜里的厉鬼,“真是巧合吗?若是亲舅舅,像也就罢了。他们明明没有关系怎么会像呢,说不过去呀,你说是吗?”
  王清瑶身子一晃,根本不敢跟他对视,她慌忙移开视线,“巧……巧合而已。”
  夫妻这么多年,徐会再不懂人情世故,对自己的娘子总归懂得一二的。她在心虚!在撒谎!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在太阳穴里发疯似地鼓动,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崩塌了,即将要爆炸,先生说的是真的!他徐会真的被人戴了五顶绿帽!
  被人欺骗的愤慨让这个好脾气的画师彻底崩溃,他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扇到她脸上,“你个贱人!还想再骗我!”
  王清瑶没想到他突然变脸。是谁?是谁说漏了嘴?
  只是六指而已,凭什么他就信了?
  王清瑶跪倒在地,“不是!我没有骗你,达义确确实实是你的孩子啊。你要相信我。”
  徐会闭了闭眼,弯下腰跟王清瑶对视,“我此次南下,又遇到张御医,他说六指症是会遗传的。而且你家这个传男不传女。”
  王清瑶疯狂摇头,“你信他?他之前指使女徒孙害死贵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被皇上撸职。你怎么能相信他呢?”
  徐会拍着胸口问她,“我不信他?那你告诉我?为什么除了你王家落难那一年,几个小妾无一怀孕?”
  王清瑶词穷了。
  她看得出来徐会已经起了疑心,而且她刚刚的表现也露出了破绽。她缓缓站起来,声音幽冷,“你想怎么办?”
  徐会猛然回头,“你这样混淆我徐家血脉的娘子,我可不敢要。我会给你一封休书。你的五个孩子全部逐出族谱!哦!不对!是四个孩子!”
  想起月琴对自己从未有过敬意,徐会突然福至心灵猜测,“五个孩子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
  王清瑶哪还有心情回答他的话,她握紧拳头,死死地瞪着他,从牙缝挤出两个字,“你敢!”
  往日贤良淑德再也寻不见,端庄高雅的脸上布满戾气,她的目光很深,像幽冷的湖水湿冷阴挚,徐会哪里见过这样的她,一时间竟有些呆住,“你……你想干什么?”
  难不成先生说的是真的,王清瑶真的会狗急跳墙,杀了他?
  王清瑶看了眼身边的嬷嬷,“老爷发癔症了,还不快点叫人!”
  嬷嬷冲外面喊报几嗓子,五六个家丁冲进来,齐齐围住徐会。
  癔症?她说他是疯子?徐会气得眉毛胡子都抖动起来,“王清瑶!你敢!”
  王清瑶打量自己的手指,轻描淡写道,“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徐家留下的人都被人发卖了。府里都是我的人。”
  她藏着这么大的秘密,她怎么能让底下的人不听她使唤呢。自打公婆走了,她就将人全部换了。
  徐会再也崩不住,“赵飞,老三,快点救我!”
  老三抱着宝刀从上跳进来,“哎!我说师兄,你这不厚道了。请我们来好歹也让我们把戏看完呀。她就随口吓你几下,你就怂了。也丢人了。”
  徐会哪有心情跟他开玩笑,“我不会武功,手要是伤了,那可晚了。”
  赵飞无语,何着是怕伤到自己的手。
  王清瑶哪认得这两人,“你们是什么人?”
  老三和赵飞对视一眼,指着徐会齐声道,“他的人。”
  王清瑶示意家丁动手,然后三两下就被老三打趴下,“就这种货色,咱娘还让我俩一起出手?”
  赵飞难得附和他,“林婶子确实有点大材小用了。像这种小喽啰应该给你打发才对?哪用得到我出马呀?”
  老三气结,“姓赵的,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身手不如你好?”
  徐会瞧着无语,把两人挤开,“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吵嘴。你们快看!”
  两人回头一看,满院都是家丁。
  老三脸上露出兴奋之情,“好久没动动筋骨了。咱们今天终于能进兴了。”
  赵飞两眼放光,“打坏了不用负责,真是再好也没有了。”
  于是这两人在院子里,给王家家仆上了一堂别开生面的武打课。专挑痛处打,外表又看不出来。别人只觉得他们是装的。
  可只有挨打的人知道那是真的疼!
  终于一个时辰后,两人尽兴了,老三将家仆踩在脚底下,冲着徐会昂着下巴,“我去帮你把族长叫来。早完事,你也能安心住下去。”
  徐会拱手,“多谢!”
  老三脚尖轻轻一点,飞快上了房顶,而后三两下消失在众人视野里。


第120章 
  除族不是一件小事,更何况这还牵扯到女人家清白问题。不得不更慎重了。
  老三将事情讲了一遍,又不放心道,“咱们手上没有实质性证据,刚刚师兄诈了她一下,她心虚,被师兄看出来,就想将师兄关起来,说他发疯。”
  他娘说的六指遗传,传男不传女,他以前从未听人说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徐氏族长捋着胡子,手下动作一顿,“他没证据,他就敢把四个孩子都除族?这不是胡闹吗?”
  老三急了,“但她刚刚想弑夫是真的,我和我兄弟可以作证。就冲这条,休她都不为过。”
  虽然王夫人送走公婆属于三不出,但哪朝哪代也没有弑夫不出这条。这可是犯罪。
  徐氏族长摆了摆手,“休妻可以,但四个孩子除族,旁人会怎么说他?”
  太皇刚被金人掳走,徐会就要休妻,还要把五个孩子全部除族?
  旁人会不会以为他早就知道,一直隐忍到今天才抖出来?
  那他徐会倒成了翻脸不认认人的绿王八?
  而且五个小妾执意不认,徐会该怎么办?他的名声能好听?刻薄寡恩的名声跑不掉了。
  老三从怀里掏出几个请贴,“这是我娘来时交给我的。不如你去找几个有头有脸的人家一起做个见证。”
  族长接过来,微微有些惊讶,“这也太有来头了?”
  之前徐会因为女儿不敬先生一事,过来将女儿除族,他也问起过,他先生的名讳。后来得知她是仁安皇后的大伯母,就更加高兴了。
  现在见她随手就拿了几个名贴,而且还全是高官。
  徐氏族长在京城那就是个十八线小世家,哪里见过这么大的官,手都有点抖了。
  老三见他神色有些紧张,安抚他,“你放心,这第一个是我家姻亲,关系好着呢。第二第三都是向我家下过帖子的。请他们帮了个小忙而已,没问题的。”
  族长咽了口唾沫,“那你跟我一块去拜访。”
  老三也没推辞。
  徐氏族长请来三个人:一个是正二品吏部侍郎崔宗惟,一个是正三品大理寺卿杨置,另一个是正二品礼部侍郎孟言京。
  一行人到的时候,王清瑶也把两个女儿的婆家一块请来了。
  原先徐月琴被除族就够匪夷所思了,这次可倒好居然五个孩子全除了。
  这人该不会是疯了吧?
  托太后的福,王清瑶的两个女儿嫁得也不错,都是铁杆太后党,一个是户部尚书许尚书的长子的次子,一个是工部尚书刘尚书的二儿子的长子。
  自打皇上登基,卫党已经弃之不用,遭到解散,信王党全部被杀。
  太后党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太后最信任的许尚书和刘尚书正在书房揣摩圣意。
  两人一至认为,皇上是在逐个击破。怪不得他从来不跟文官来往,原来他打的是一锅端的主意。偏偏他不动声色就干掉两党。
  这怎能不让人觉得恐怖,是谁说武人就一定直肠子?看这位陛下,他的手段比奉元帝狠多了。
  偏偏眼下他们太后党失去大靠山,又群龙无首,想要避过眼下的难关,那是十分艰难。
  原先许尚书和刘尚书一直是对头,当着太后的面就掐过不少回的架。现在大难当头,也顾不上那点小心思了,两人立刻握手言和。
  初二这天,刘尚书亲自携着重礼拜访许尚书。
  两人在书房商量得正热闹,被两个儿媳闹过来。
  一开始想挥退两人,后来许尚书想起徐会的先生就是仁安皇后的大伯母。
  许尚书阴谋论来了,“你说这会不会是皇上对咱们设得套?”
  刘尚书心眼不如许尚书多,“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就算他们得逞了,也顶多是把孩子给除族。”
  许尚书嗤笑起来,“这只是开胃菜。他真正的目的是想破坏太后的名声。”
  太后的名声还用皇上破坏吗?百姓们不都一清二楚吗?
  外头还有童谣在传唱,什么“奉天有个王太后,宝马香车俏郎君,杀遍忠臣扶奸臣,花石纲下埋死人”
  刘尚书的心思昭然若揭。
  许尚书摇了摇头,“大多数都说太后骄奢淫逸,跋扈霸道。这些都不新鲜了,再传也传不出花来。反倒这事太过匪夷所思,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更高。”
  刘尚书恍然大悟。所以说这只是道开胃菜。将太后的坏名声打出去,然后就是针对太后的案件。而帮太后办事的他们自然就得落马。
  于是许尚书和刘尚书这两个一品大员就出现在了徐家。
  五个官员同时出现在徐家,往常觉得宽敞的院子意有些狭窄起来。
  两位尚书看到三人,不动声色对视一眼,都觉得自己来对了。
  如果不是皇上布的局,徐会一个赋闲在家的画师怎么可能请得动这三人?
  林云舒请的这三人,崔宗惟一向跟他们不睦,自然不怵他们。
  杨置是皇上亲提拔上来的官员,对两人只是面子情。
  孟言京是个和稀泥的,此时见双方剑拔弩张,他上前打圆场,请他们进大堂坐下。
  大堂空间狭窄,五个小妾被拦到外面。
  徐会不明白为什么请这么多人过来,不过他也没有傻到质问族长,而是直接表明自己的意思,“族长,我要休妻。我要把这几个野种全都除族。这些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
  族长还没开口。
  徐月琴首先坐不住了,“爹,女儿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之前无缘无故就将我除族,而后不见踪影,好不容易回家,又要把哥哥妹妹全除族。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
  徐会崩着脸,“放肆!我为什么将你除族?你会不知?你不敬师长,慢待我先生,对我大呼小叫,还说我得了失心疯?你这样的女儿,谁要得起?”
  徐月琴涨得脸红脖子粗的。
  徐达义跪倒在他面前,他两个哥哥不苦示弱,也跪倒在地,“爹,你别听那些闲言闲语,我们是你的儿子。你以前不还说我长得最像你吗?”
  徐会恨不得掐死那个蠢笨如猪的自己,他明明这样爱画,他父亲,他祖父都是如此,这三个儿子却一心想要当官,哪点像他了?
  徐会崩着脸,“那是我笨。我被你们这些人骗了。”
  眼见他们还要吵起来,许尚书终于开了口,“徐会,你说他们不是你的孩子,你有什么证据吗?”
  徐会瞠目欲裂,“这世上还有不认孩子的父亲吗?他们要是我的孩子,我会不认他们吗?”
  刘尚书声音冷硬,“这世上抛妻弃子的畜生又不是没有?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徐会冷着脸,“我徐会自幼读圣贤书,在宫中当值二十多年。我怎会如此行径?”
  许尚书面容冷峻,看着杨置,“杨少卿,你们大理寺审案子都是看人品不看证据吗?”
  杨置浅浅一笑,“这是家事。与审案子不同。就像许尚书曾经打断孙子一条腿,按照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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