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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有四个孝顺儿子-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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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她心底是有几分反叛意识的,她想要造福女性同胞。哪怕前提是依附一个男人。
  林云舒承认自己可耻的心动了。她当医生其实也有点圣母心,她想救死扶伤,成为一名女英雄。
  但是她稳婆的身份只会给家人带来羞辱。反倒是当皇后,能救助更多人。
  “你好好想想。待我与奉元帝斗法完毕,你再决定也不迟。”皇上清冷而又温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林云舒终于回过头来,他看着自信满满,其实还是有一丝不确定的。倘使他真的不能斗垮奉元帝,现在娶了她,就是带累了她。
  林云舒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相反她性子还很柔软,“为什么你不直接颁圣旨?”
  皇上摇头,“我又不是十七岁的小年轻。我俩年纪已至半百,如若不能让你心甘情愿入宫,我找的不是帮手,而是对头了。”
  这话倒是说的是实话。林云舒没想到他们认识这么短,他就可以如此了解她。
  她不喜欢被人逼着做事。皇上如果硬来,她能做出什么以下犯上的事,她自己都说不好。
  不过他总是这样淡定,倒让林云舒恨不得把他温和的面皮扒下来,“皇上智谋无双,但有一点,我比较担心。”
  皇上看着她,做出洗耳恭听状。
  林云舒放肆的目光将他上上下下逡巡一遍,“皇上身体欠佳。会不会拖后腿呢?”
  这是打探皇上的身体情况,脾气再好的皇帝都要生气了吧?林云舒等着他生气。
  皇上怔了下,眼底浮现一丝笑意,“没事。我只有月圆之夜才会发病。其它时间跟正常人无异。要不然我也不会带这么多兵了。”
  身体好和中毒是两回事。
  林云舒见他没生气,又肆意了一点,再接再厉问道,“你中的是什么毒?”
  “蛊毒。”皇上叹了口气,“此毒无人可解。我曾经遍寻苗疆,也没能找到解毒之法。这毒是子母蛊。一子一母都下在我的体内。”
  子母蛊?林云舒以前倒是在中见过,不是说要下在两个人身上吗?怎么还能下在同一个人身上吗?
  皇上见她神色不自觉凝重起来,轻声安慰道,“张川乌都没法子。你还是别费心了。”
  林云舒揉了揉眉心。她学的是接生,对妇科病也算知之甚深,但对毒就是一窍不通了,还真的帮不了他。
  两人又闲聊了会儿,林云舒便去了后宫。
  没出林云舒所料,张宝珠心情极好,拉着林云舒的手,喜得眉开眼笑,“林婶子,你知道吗?皇上要回来了。”
  春玉面色却不怎么好。他儿子只能算是皇太孙,奉元帝回来了,皇上还愿意直接将皇位传给她儿子吗?
  林云舒叹了口气,“奉元帝回来了,如果皇上要把他幽禁,你愿意去陪她吗?”
  张宝珠神色顿住,“皇上要幽禁他?”
  林云舒不答反问,定定看着她,声音微冷,“是我在问你,不是你在问我。”
  皇上没给她答案。不过结果却是可以预料的。如果奉元帝争斗失败,幽禁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张宝珠好心情立时没了。
  春玉拉住她的手,不得不提醒她,“姐姐,从你背叛奉元帝的那天起,你就没办法回头了。你切不可选错路。”
  张宝珠也不是笨人。她之前只是被奉元帝回来这个好消息给砸晕了。但是等她冷静下来,才意识到奉元帝此次回来,处境并不妙。
  月国已经有了新皇帝。他的存在只会是新皇的眼中钉、肉中刺。
  就算新皇容得下他。
  但他就真的能咽下那口气吗?
  奉元帝被金人囚禁,受了侮辱,心性必定大变,也会怨恨新皇当初为何不肯救他。
  两人成为死敌也是必然。到那时,她该站谁?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姐姐,你莫选错了路!”春玉幽冷的声音传来,张宝珠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殆尽。
  春玉表明自己的立场,“我们顾家站的是新皇。一个无子的新皇和一个风流任性的废帝,哪怕为了我儿子,我也得选择新皇。”
  张宝珠忍不住落了泪,“你说的对!我已经没得选择!”她只能站新皇。
  张宝珠哭了半晌,却不肯松开春玉的手。她对春玉的感情不比奉元帝少。一个带她享受了荣华,一个救她与危难,她不想跟春玉反面成仇。
  从这方面来看,张宝珠要感性一点,春玉就要冷静多了。
  林云舒陪着两人说了会儿话,就告辞出宫了。


第126章 
  秋雨刚落,泥土带着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御花园里被雨水打落的花朵重新摇曳,叶子上的雨水抖落到地面上的青苔,又染上一层油嫩的绿意。
  皇上这几日身体不好,招了几位文臣陪同。
  他们沿着御花园逛了一圈,便在亭子中歇息。
  “你们上书的折子,朕已经看过了。遣使奉迎却是不妥。金人狡诈,明明从我们月国搜罗几十车宝物,尤不知足,偏要我们拿三十万白银去赎。现在心甘情愿送文元回来。我担心金人使诈。”
  许尚书忙道,“皇上,金国既有意与我月国修好。咱们月国以和为贵,岂能不辨真假就直接否决。这有损我们月国的国威。”
  皇上抬了抬手,“许爱卿说得对。所以朕欲派你和刘尚书前往临渝关打探虚实。”
  许尚书骑虎难下,没想到皇上竟派他和刘尚书两个一品大员前往,这不是大材小用吗?
  仔细一琢磨,皇上故意把他支开,也是泄愤的意思。谁让他俩一意孤行想接回旧主,不让你们跑一趟,岂不是没面子?
  许尚书心里嗤笑皇上这把年纪居然也会使性子。真幼稚!
  许尚书和刘尚书轻装简行出发了。
  百官们以为他们打探虚实后,会传信回来,谁知左等右等,一连等了三个多月都没见他们传回信来。反倒是郭将军八百里加急,传了信,说两人将奉元帝迎了回来。
  皇上眸光转冷,却依旧勤政,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小四得知此事,不免在心里感慨一句,“许尚书和刘尚书胆子可真大啊。皇上让他们去打探虚实,没想到他们自作主张把人接回来了。”
  两国贸易是大事,皇上连协议都没看到,他们居然就敢受了对方的好意。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离过年还有三天的时候,许尚书和刘尚书一行人终于到了京城。
  被金人掳走一年多的奉元帝终于重归旧土。
  皇上从东安门守卫那边听到许刘两位尚书要进宫求见。他立刻招群臣前去东安门迎接。
  小四在御使台听到口谕,立刻跟着大家往东安门奔。
  百官到的时候,皇上姗姗来迟,看到年仅二十八的奉元帝神色仓皇,他上前嘘寒问暖一番。
  奉元帝忍不住落了泪,“皇叔,侄儿还以为永生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皇上拍拍他的肩膀,“你受苦了。”
  奉元帝表现得比以前更加柔弱,皇上带他召见群臣。
  只是一年多,朝臣就已换了一大半。奉元帝看到几张被他贬斥,辞官回家的老臣,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当天皇上设宴款待奉元帝,对杨尚书和刘尚书丝毫没有表示不满。
  从表面上看,君臣相益,好不热闹。
  但小四注意到奉元帝好几次张嘴,都咽了回去。皇上明明看到了,却假作不知,只招呼他喝酒吃菜。
  待吃到一半,皇上想起叫懿安皇后前来,奉元帝脸上一僵,却又很快笑了,“一年多未见,确实想她了。”
  皇上也不知道他是真是假,却顺着他的话头道,“当初若不是你将玉玺交给她又自动下了退位诏书。朕今日坐在这里,恐怕无颜见你。”
  潜台词是说:这皇位是你自己要退的,可不是我逼你的。
  奉元帝有苦说不出,当他从金人口中得知此事时,发了好大一通火。
  怨恨张宝珠背叛他,怨恨宁王不念亲情,置他于不顾。
  只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奉元帝神色坦然,“朕……我愧对先祖。不得已而为之。”
  皇上心里嗤笑。一个皇帝被他国掳去,任由对方欺辱,但凡有点骨气的男儿都会跟对方拼一场。大不了是个死。他却是任由对方欺辱,将自己的脸面任由对方踩,脊梁骨都丢了,如此窝囊也配当一国之主?
  这样的人不配称他对手。但是这样的人偏偏又是许多野心家的心头好,毕竟最适合当傀儡。
  皇上神色莫测,照旧跟奉元帝推杯换盏,又坦然道,“侄儿从金国平安归来,朕欲封你为文王,不知侄儿意下如何?”
  其他大臣没有坑声,奉元帝自然也不像以前一样天真,他知道自己此次回来,不可能再登回帝位,但没想到他连谦让一番都不肯。
  奉元帝跪下谢恩,“谢皇上。”
  皇上哈哈大笑,扶他起来,“不过你暂时还得住在宫里。你的新府邸,朕明日就派人修整一番,再选个黄道吉日搬过去。”
  文王自是领旨谢恩。
  不多时,盛装打扮的张宝珠和春玉姗姗来迟。
  皇上给文王介绍,“这两位都是你的后妃,金人来袭侥幸躲到冷宫密室里逃过一劫。懿安皇后是你原配,朕给她加了尊号。玉妃生下皇子有功,朕封她为仁安皇后。你的儿子,朕也封为皇太孙,待朕百年后,由他继承大统。”
  所以你该知足了。千万别作死。
  文王对春玉没什么感情,当初纳她,也只是张宝珠强塞给他的,他抬头看着张宝珠,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她垂着眼,他看不见她的眼睛,猜到她在心虚。
  春玉握住张宝珠的手,盈盈上前行了一礼,“夫君!”
  文王收回视线,看了春玉一眼,从前低眉顺眼只知道伺候人的小丫头,竟会大胆地直视他。
  文王形容不出她的眼神,像在笑,但脸上的表情却带着几分从容。明明她做错了事,却丝毫不觉得有错。这女人比张宝珠更可恶。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皇上打了圆场,“好了,快点入席吧。待会儿,今晚朕留文王住在宫里,你们好好叙旧。”
  张宝珠面皮动了动,春玉先拉她一步坐下,担心她再出差错,自己坐在奉元帝旁边。
  朝臣们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一幕。小四隐隐觉得三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古怪。
  不过他倒是没想那么多。也许文王在金国受了委屈,看到逃过一劫的皇后,心生嫉妒也不一定。
  待群臣散去,文王拉着皇上的手,醉醺醺道,“皇上,你想要皇位,尽管拿去。但是你能不能把我母后赎回来?她在金国吃尽苦头,被人羞辱。”
  皇上也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借着酒醉故意装疯卖傻,但他不赎回他们,可不是为了自己。
  皇上脚步虚浮,手指摇了摇头,“不妥!皇侄,你自小在宫中长大,十四岁就登基为帝。你没见过百姓们过得有苦。一两银子可以供一个五口之家一年的嚼用。三十万两那是拿我们三十万百姓的口粮去换三个人回来?他们金人当朕是傻子吗?”
  文王有一瞬间的迟疑。
  皇上拍拍他的肩膀,“皇侄,你放心。待朕将国家治理好了,歇个三五年,朕就带兵横扫金国,把金国的皇帝赶下台。”
  文王脸色变了变,一阵恶心涌上喉咙吐了个底朝天。
  皇上抚了抚额,“朕累了,先回去歇着了。你们聊。”
  文王漱完口,更衣后,在太监的带领下到了仁明殿。
  天已经黑下来,仁明殿亮着灯笼。
  张宝珠和春玉坐在殿内等候,文王进来,两人行了礼,“文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文王也没叫两人起身,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我是文王,你们却是皇后。我的品级比你们低多了。”
  春玉扶着张宝珠坐下,“文王殿下说笑了。”
  文王动了动手指,看着两人,“我到底哪里对你们不好?”
  张宝珠低着头,春玉开了口,“文王殿下,你不是一直想当个潇洒的文人吗?现在你已经如了愿 ,为什么还不高兴呢?”
  文王喜好诗词歌赋,不喜处理政务,每日只知吟诗作画。所以才会将放任太后党和卫党做大,扰得民不聊生。
  文王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之前敢直视他,现在又呛他。
  “这当了皇后,底气倒是上来了。本王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势利小人呢?本王还是夫君呢。你居然敢这么跟本王说话?”
  春玉似笑非笑看着他,“你瞧你不是把本王二字说得那样顺溜嘛。既然已经接受事实就不要阴阳怪气的。我和姐姐可没欠你的。”
  文王看着张宝珠,咬牙切齿道,“我什么时候把玉玺交给你了?我又什么时候给你圣旨了?”
  春玉握住张宝珠的手,“你不用怪姐姐!是我求姐姐的。你以为你被金人掳走,我和姐姐的日子就好过了?一朝天子一朝臣,今上无子,我肚子里还有孩子,我不得为他考虑吗?帮了皇上,皇上才答应封我儿子为皇太孙。否则你以为我儿子的皇太孙之位是如何得来的?”
  文王憋着气,“皇上这是心虚,他抢了我的皇位,难道不应该善待你们母子?”
  春玉差点都要被他气笑了,她站起来,“自打我要入宫,我大伯母就跟我说过一句话,皇家无亲情。我这个外人都懂的道理,你这个身处宫中的人会不明白?”春玉抚了抚额,“真是蠢啊。太后那样阴险歹毒怎么会教出你这么个蠢猪。你真的是她亲生吗?”
  如果之前只是怠慢,现在就是□□地看不起了。文王原本就有怨气,现在更是崩不住,“大胆!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春玉瞧着他就像一个纸老虎,幽幽道,“我当宫女的时候,特别喜欢跟老嬷嬷待在一起。她们资历老,可以教我规矩,不至犯错误,不惹主子们生气。我听一个老嬷嬷说起过,先皇并非子嗣不丰。事实上,先皇极为好色,他后宫光有名份的女人就有一百五十四个。怀孕者更是不知凡已。但是大多数都在怀孕初期就被人落了胎。就算侥幸活下来,不到六岁,就会夭折。”
  说到这里,她住了嘴,黝黑的眼珠死死盯着他,里头还反射着绿色的光,本就是最冷的时候,一阵冷风灌进来,文王觉得冷汗爬上后背,好生吓人。
  “你想得没错。这些人都是你母后的手笔。”春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只有她才能害死那么多胎儿。要不然你以为你命那么好呢。先皇要灭她王家,真是一报还一报啊。”
  落胎的孩子是不可能上族谱的。先皇不想外面无端猜测宫中丑事,再加上王家那时势力滔天,他只能装作不知。任由太后下令后妃禁止与外臣接触。最后,先皇将王家连根拔起。原本他想杀了太后,但你年龄太小,他又担心皇位被人架空,所以就没将太后杀死。
  这些宫闱秘史,春玉根据嬷嬷说的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文王恨不得让她住嘴。
  可惜春玉就是不听,才听听就吓成这样,还真是窝囊!
  春玉定定看着他,“你不信也罢。左右那些人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告诉你,你连听个故事都吓成这样,就别跟皇上斗了,你自己死不要紧,可不要带累了我的儿子。”
  如果他成为朝臣们的傀儡,皇上必定饶不了他。到时候,皇上还会立他的儿子为皇太孙吗?春玉不敢赌!她必须让他害怕。最好是吓破他的胆。反正他一向很怂。
  文王心里来气,有哪个女人敢跟自己的夫君这么说话,“是你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轻视我?”
  春玉一脸惊讶,“你在金国受到的怠慢比这屈辱多了。你写的那些诗,从金国传到京城,姐姐每日都看,把自己折磨得人不人见人,鬼不像鬼。”
  文王心里总归好受了点,“算她还有点良心。”
  春玉摩挲着手上的珠串,“姐姐那不叫有良心,她这叫自寻烦恼。你的帝位又不是她弄丢的。你在金国的待遇又不是受她所赐。无论皇上让不让她读圣旨,皇上都不会救你回来,皇上对帝位早就志在必得。”
  张宝珠神色已经缓和多了,“我知道你此次回来必不甘心。但是皇上手段狠辣,你还是安心做你的文王吧。”
  文王抿了抿唇,看着两人,诚恳央求道,“你们能不能向皇上进言,求他赎回母后。”
  文王是个孝子,这是毋庸置疑的。要不然也不会任由太后把持朝政。
  张宝珠没有回答,春玉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别说是我们俩,就是百官全跪在地上求皇上,他都不会答应的。”
  送三十万两给金人,救一个祸国殃民的太后,皇上又不傻,怎么会干呢。
  张宝珠说话倒是委婉一些,“国库被金人端个空,皇上打仗都要向百官借银子。真的没钱赎人。”
  文王哪里信,“国库没有,但每年的盐税,商业税,农税,那么多钱呢?怎么可能一点钱都没有。”
  张宝珠看向春玉。
  春玉经常听林云舒讲些政事,倒也知道一点,“官盐经营权每五年变更一次,今年才是第三年。至于农锐就更不说了。去年大减产,皇上为了养活江南那些难民,从各地调存粮。今年的税粮没有交上来,直接入了库。至于商业税,我不知道。可能有大用处吧。”
  反正就是没银子。
  当然就算有银子,皇上也不可能送给金人。
  文王跟两人聊了许久,也没能想到好法子。
  就在这时,孩子醒了,文王第一次看到儿子,自然是欣喜的,抱着不撒手。得知皇上给起的名字,也没有说什么。
  到了晚上,文王独自去睡了,张宝珠轻轻吐了口气。
  春玉瞧见她吓成这样,忍不住笑话她,“你没必要怕他。他就是个纸老虎,以前要不是穿着那身龙袍,身上一点架子都没有。他就是个糊涂蛋。别的皇上都把天下放在心上,他只把家放在心上。输给皇上,他真的不冤。”
  张宝珠瞧了她一眼,“你刚刚也没必要那么嘲讽他吧。怎么说他也是我们的夫君。”
  春玉哼笑起来,“夫君?他刚刚可有说过贵妃半个字?”
  张宝珠神色一窒。是哦,害死她儿子的凶手过得怎么样了?
  春玉搂着儿子,小声哄他,“他这个国君在金国都受尽屈辱,贵妃一个弱女子处境只会更难,可他丝毫没有提起。我们这些女人在他心里从来就没有半点位置。”
  张宝珠拧着眉。皇上多情,对她好,对贵妃也极为宠爱。所以明知道她的孩子是贵妃害死的,却以证据不足为由,没有严惩凶手。
  张宝珠恨恨道,“她那样蛇蝎心肠的女人死一万次都不足以赎回她身上的罪孽。”
  她的儿子那样乖巧可爱,贵妃因为失去孩子,怀疑是她动的手脚,就害死她的孩子!简直罪大恶极!
  三日后,文王搬到宫外府邸。也在雨前街,离顾家只隔了三户人家。


第127章 
  顾家这个年过得很热闹,一家子围坐在一起,吃了顿年夜饭。小四还特地去工部买了烟花回来放。
  小孩子别提多高兴了。
  十五上元灯节,顾家一家子带着小辈们全去看花灯。
  京城的灯会比盐俭县还要热闹,游客又多,东西又精致,吃食也更好吃。
  一直窝在家里的孩子们瞧什么都新鲜。一会要吃这个,一会要吃那个,一会觉得这个好看,一会觉得那个好看。
  走一路,吃一路,身后跟着的丫餐婆子手里拎着不少东西。
  小四给每个孩子都赢了个花灯。有的是莲花,有的是鲤鱼,有的的猴子,每个都出神入化,好看又喜庆。
  在街上的时候,孩子们自己提着,你追我赶,很是热闹。
  回去的时候,一个个累得小腿直打颤,纷纷要自己的亲爹抱。在亲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没多久就打起了小呼嗜。
  林云舒这次也跟着出来了,硬是忍着脚疼,走了五条街。
  严春蜋手里提着灯笼走在前头,阿寿趴在老大肩上睡得正酣,老大跟林云舒并排着走,“娘,咱家新店开业,要是也能这么热闹就好了 。”
  京城的口味跟盐俭县的不太一样,再加上这边的铺子租金极贵,要是菜品不合适,他们就得亏钱了。
  林云舒倒是很相信他,这些年的店都是老大管的,实际经验很足。现在之所以不确定,也是压力太大所致。
  林云舒少不得要安慰他几句,“你之前可是吃遍京城大街小巷,才定下菜单。还特地请了京城最有名的舞狮队过来表演。掌柜和伙计也都是用熟的。也都培训过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老大见亲蜋对自己这么有信心,挺了挺胸,“娘说的是,我们这店能开好的。”
  老大看了眼前面的老二,虎子到底年长些,精力远比其他小子更胜,蹦蹦跳跳走在最前头。老二两口子时不时在他身后叮嘱几句。
  “娘,二弟说等饭馆生意平稳,不打算跟我一起经营饭馆,他想专心写。”老大想让亲娘劝劝二弟。二弟又不是第一回 写了。
  林云舒抚了抚额几年前写的那本销量并不好,后来就专心当他的师爷,她还以为他早就打消这个念头,谁成想他竟然还没死心?
  林云舒抬了抬手,“罢了,左右家里也饿不死他,就随他去吧。”
  他们没有分家吃喝都是公中出,每个人都可以领月银。老大管着饭馆还能额外分一成利,剩下 的利全部算入公中至于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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