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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有四个孝顺儿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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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微微颔首,朝旁边的林云舒灿笑一声,“娘,你们怎么还不回家?”
林云舒见他胡子刮干净,衣服也换上簇新棉衣,欣慰一笑,“这不是刚巧遇上点事嘛。”
说完给何知远介绍,“这是我家三小子,学名顾永苏。”
何知远恍然大悟,“原来你们竟是一家子。失敬失敬。小兄弟身手了得啊。”
老三脸上露出憨厚又自信的笑来。
这时老二扒开人群,动作有些迟缓走过来,“娘,大嫂说你和大哥进城大半天了。”
林云舒又给何知远又介绍一遍。何知远看了眼老二,见他举止斯文,猜想他应该是读过几年书的。
他还要赶回衙门处理事物,朝林云舒道,“大娘和顾三兄弟这次帮了县衙大忙,过几日某必定登门拜谢。”
林云舒谦虚一笑,“都是应该的”。
等官府的人都走了。老大将驴车牵过来,林云舒见老二老三不上车,好奇起来。
老三扯着老二,“娘,你先家去吧。我和二哥要去趟镖局呢。”
“不是刚回来吗?怎么又回去?”
老三有些不好意思挠头,“我把二哥的药”说到这里,他突然改口,打着哈哈,“不对,是东西给忘了。”
林云舒眼睛盯着他瞧,老三笑不下去了,心虚地看向二哥。
老二知道瞒不住了,暗暗瞪了眼老三,“娘,我不小心受了点伤。二弟将我的伤药忘了在镖局车上了。”
林云舒刚才就觉得他动作有些缓慢,整个人就跟瘟鸡似的,“你瞧瞧你这脸色。这么冷的天瞎跑什么。让老三一个人回来拿不就行了?”
“我……”他挤出笑来,“娘,我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没什么大碍的。”
林云舒视线停留在他那明显鼓了一圈的胸口处。心里想着,还是尽快给他找个安全点的活计吧。不定哪回她就要收到他的尸体了。
第17章
晚上下了一场鹅毛大雪。林云舒昨天跑得太急,脚疼得厉害,泡些艾叶,躺在床上歇息。
到了晌午,雪停了,何知远带着一名随从登门拜访。
林云舒脚已经好多了,亲自出来迎接。
何知远奉上赏银,林云舒抚了抚面前这几个可爱的银锭子。也不枉费她辛苦一趟去报信了。
林云舒见他似是有话要说,便让他到雅间说话。
何知远也不跟她客气,“昨日之事,相信你也知晓了。那几位仆从正是私盐贩子,而师爷收了人家的银子,打着他的旗号带他们进城。”
林云舒不动声色看着他。
“为了何家名声,我只能将他收授贿赂之事瞒下。改成他是请君入瓮。”
师爷究竟是收授贿赂还是请君入瓮,除了那些私盐贩子,师爷和他,谁也不知晓。
但是从结果而言,他怎么说都行。他当然要挑对他有利的来讲。
只是这个人却是不能再用了。
林云舒也明白他的意思。古代讲究连座,何家族中只要有一个小人,别人就会怀疑所有族人的品行。
哪怕何知远亲自捉住师爷也只能改变世人对他一人的看法。
既然如此,还不如美化一下。左右他确实捉住了人,上峰也不会揪着这点小事不放。
不过这师爷大好的前途就没了,回到族里,今后都不会再受重用。
林云舒拿了赏银,自然投桃报李,“放心,我不会多言的。”
何知远松了一口气,“我们何家根基浅薄,整个族中只有我一人入仕,倾全族之力才为我谋得这个官职,自到了西风县,我兢兢业业,想为百姓谋福利,却步步艰辛。”
林云舒眨了眨眼,心里暗纳不已,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好到诉衷肠了吗?
就在她疑惑间,何知远一撩袍子,举着茶杯冲着林云舒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其实今日登门也是想请大娘教我作画?”
林云舒这才恍然,“你想学我教你便是。何必行如此大礼。再者,我始终是一届女流,你就不怕被外人耻笑?”
何知远自然也曾考虑过这点,但他学画还有另一重目的,两相对比,这点顾忌也就不再重要了。
何知远不好明讲,“先生心性豁达,不吝赐教,我却不能不知好歹。请先生饮了这杯茶吧。”
林云舒哑然,她比何知远大上一轮,又亲自教他作画,也并非受之有愧,想了想,还是应了。
何知远见她喝了茶,这才欢喜起身。
两人约定,七日学一回。今天来了,正好先学一个时辰。
林云舒先教他最基础的。
何知远学得很快,他本就有绘画基友,再加上素描与别的画也有异曲同工之处,很快就学会了。
他按照林云舒所教的画了静物,末了又试探着道,“先生,这素描虽不能成为国画,但对查案缉捕却是帮助甚大,不知我能否上禀朝廷。”
林云舒沉默许久。诚然他的目的只是让圣上知道他的政绩,可他说得也并非虚言。官府所画的那些画像,哪怕是本人站在面前都未必对得上。想要靠那些功像揪住,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林云舒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何知远大松一口气。
学完后,林云舒又将自己要制钢锅之事说了一遍,何知远咂舌,“先生那一个锅可不便宜?你真要做?”
“对,我必须要用这种锅。”
何知远倒是爽快答应了,“行,我回去后就批给铁匠,让他帮你炼制。”
学完画,何知远也没在这边吃饭,就急急忙忙回去办公了。
他现在没了师爷,许多事情就得自己上手。也不知他族中何时才能派个新师爷过来。
没两日,林云舒就从老三口中得知,县衙要重新招师爷。
林云舒眼睛一亮,让他将老二叫过来。老三摸着脑袋出去了。
老二很快过来。林云舒拍着凳子让他坐在床边,开门见山道,“县衙在招师爷,不如你去试试?”
老二整个人呆住,“娘?我在镖局干得好好的,为何要去衙门。”
林云舒扫了眼包得鼓鼓囊囊的胸口,凉凉道,“好好的?你瞧瞧你这个身板?你要是有你三弟那副好身手,我能让你去吗?”
老二自知理亏,可还是有些不放心,“岳父大人那头要是不同意怎么办?”
林云舒却很自信,“你放心我一定能说服你岳父大人的。”她将视线落到老三身上,“你三弟虽鲁莽,但也是识字的。不如你教他如何记账。也省得别人总叫他粗人。”
老三眼珠子都快瞪圆喽,那双大手差点舞出残影来,“娘,你还是罚站吧。我不爱练字。”好不容易说服他娘习武了,居然还要重复儿时恶梦,他怎么这么倒霉呢。
林云舒点了点下巴,“过了年,你都十七了。总是一副粗鄙样儿,我怎么给你说媳妇?”
古代书生比较吃香。像老三这样好身板能养家糊口的,在乡下倒是不成问题。
但林云舒想给老三找个识文断字,性子温和的姑娘,就不太容易了。性子温和是为了跟老三互补,识文断字是为了好帮家里做买卖。农家姑娘多半不符合她这个条件。
林云舒把自己的择偶目标说给老三听。
再憨直的少年听到娶妻,脸也羞红了,他挠挠头,吭哧半天才道,“娘,我觉得乡下姑娘就挺好。”
林云舒却有不同意见,“那可不行。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识文断字也是本领。娶个识字的媳妇也省得我教了。”林云舒并不懂得教人。还不如直接找个识字的呢。
老大媳妇不识字,可以做菜。老二未婚妻自小就跟亲爹练武,听说连绣活都不会。识字就更别指望了。
老三媳妇怎么也得找个识字的。
老三害羞地侧脸看着她,期期艾艾地,“娘,要是识字的看不上我这个粗人怎么办?”
这话倒是把林云舒难住了。可这古代也不可能让小两口婚前相处啊,她想了想,“你放心吧。我肯定会把你的情况说清楚的。有的姑娘喜欢书生,也有人喜欢侠士啊。只要你多多看书,结婚后,你俩有共同话题,她会待你越来越好的。”
老三屁股扭啊扭,嗡声一句,“都听娘的。”
老二坐过来,转了话题,“娘,我听大哥说你要定制钢锅酿酒。还不许别人插手,整日累得不轻,脚都磨破了。家里这饭店够咱们花用的。你别这么辛苦了。安心在家享福不好吗?”
林云舒对这话相当不认同,前世人均寿命七八十。她还有一半时间好活。只能算是中年妇女,哪里就老了。“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天天不干事,整个人都废了。”
老二还要再劝。林云舒却故意板着脸道,“你是不是嫌我折腾钱了?”
钢锅可不便宜,尤其她定制的还是那种大钢锅,没有三四十两银子都不成。
老二见亲娘误会,忙道,“没有,我哪会嫌你花钱啊。我赚的钱都是给你花的。”
见他当真,林云舒也不再逗他,“行啦,等你娶了媳妇还能这么想,娘才真的信了。”
老二脸颊飞起一片红晕,他尴尬得咳了咳,“娘,我会和凌凌一起孝顺你的。”
林云舒笑眯眯应了。
第二日,林云舒坐着老二驾的驴车进了城。
龙威镖局位于城东,并不是很远。门口两个石狮子威武霸气。
马上要过年了,镖局不再接镖。除了门口留了两个守门的。其他人都待在后院陪家人呢。
林云舒在老二带领下去了凌家。
凌飞虎是镖局二当家。妻子早亡,至今膝下唯有一女,凌凌。今年十七。明年就可完婚。
两人来的时候,凌飞虎和凌凌正在院中切磋。
满院雪花,原本是白茫茫的一片,被他们父女俩这一打斗,像是上好的白布被老鼠咬过一样难看。
“二当家”老二冲着院子一声喊。
父女俩当即停止较量。
待看到门口两人,凌飞虎忙将手中的剑收起,迎了上来,“亲家,快请进。”
凌凌冲着林云舒抱拳叫人,“顾婶婶。”
她笑容肆意又张扬,再加上这身火红狐裘劲装,瞧着有几分女侠的气势。
林云舒冲她一笑,让儿子将带来的礼物递过去中,“我听老二说你喜欢吃烤鸭,给你带了一只过来。”
凌凌眼睛一亮,嘴里立即分泌出唾液,却又没有接过来,反而笑迎迎拱手,“谢谢顾婶婶。”
林云舒让老二陪着凌凌玩,自己单独跟凌飞虎说话。
跟不同的人说话,就得用不同法子,凌飞虎性格直爽,林云舒也不跟他打官腔,整那些虚头巴脑的,当即就道,“亲家,是这样的。衙门正在招师爷。我想让我家老二试试。他想先听听你的意见?”
凌飞虎原本含笑的脸顿时僵住,“亲家可是嫌弃小女?”
一直都知道习武之人直接,但林云舒还从未见过这么直接的人。不由得怔住,随即反应过来,“凌凌这孩子活泼可爱,我自然很喜欢。但是你也知道我家老二不会武功,虽说管着镖局账目,但只要上过学堂,都能上手。我家老三就识字,既让他当镖师又让他当账房,你们还省了一份工钱呢。何乐而不为。”
凌飞虎放了心,“亲家说话这么敞亮,我也不跟你客套了。你之前答应过会拿我家凌凌当亲生女儿看待,我一直牢牢记在心里。既然你想让老二到衙门试试,我这个未来丈人,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都是为了孩子嘛。那你先让老二试试,若是不成,就让他再回来。”
林云舒见他点头,笑弯了眼。
又过几日,何知远亲自挑选师爷,前来应征者众多。老二一不懂律法,二不会处理文书。唯有理账一事拿得出手。
但偏偏何知远并没有考教这些,反而更看中为人处事。
老二性格圆滑,又不失小聪明,品行更是没得说。何知远果真选了老二当师爷。
凌凌得知此事,知晓他来年不会跟自己一块走镖,难过了好一阵。
老二特地从家带了些好吃的给她。
她性子洒脱,哄一会儿也就好了。
第18章
林云舒整日将自己关在实验室里,饭馆一个月的营业额被她买东西花了个干干净净。
顾永辉对此很是不解,但四个儿子都没意见。他这个侄子自然也不好说什么。
有了钢锅,林云舒倒是没有再失败。她反复调整几回,将酒头和酒尾留下,中间的部分就埋到梨树下。
然后将酒头酒尾放在一起重新蒸馏,这蒸出来的度数比前一回还要高。
她反复实验好几次,酒精浓度一次比一次高。只是三次过后,原本两坛的酒只蒸了一碗高度酒,但也只是浓度更高一点,还远远达不到酒精程度。
林云舒这次又改变结构,采用蒸馏塔方式。
反复试了三十几次,才终于烧出了酒精。
高度酒酿出来了,林云舒却不打算拿出来卖。这种高度酒在整个月国都是独一份的。他们家却只是白身,拿出来只会给家里带来灾难。
就算通过何知远献给皇上,也只能得些积善人家或是银子之类的东西,一点也不划算。
就这段时间,他从何知远口中得知,那些无权无势的底层官员,如果没有出色的政绩很难升职的。
这些高度酒和酒精倒不如将来留给小四,给他充当政绩,他的官职能升上一级也说不定。
左右月国已经五十几年没打过仗了,也不会有士兵被人砍伤,没消毒而死的情况。
林云舒蒸出酒精,几乎每日都会到将隔壁房间消毒一遍。
她总不能一直用空间帮人剖腹。要是万一有人不守规矩偷看,那她的秘密岂不是泄露了。在谁家都不如在自己家来得安全。
这一日,林云舒刚打扫完房间。
房门被人拍响。林云舒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这是她给自己做的手术服。每日进来前,她都要先穿上这个,出来再脱下。
房门打开,小四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儿。可瞅着亲娘脸颊与平常无异,不免有些奇怪。
林云舒拍了他一下提醒他,“什么事?”
小四道,“娘,我想明天约两位同窗到家中一起读书,不知可行?”
林云舒点头,“行啊。我让你大哥给你们留个包厢。”
“不用这么麻烦,我那间屋子不是有书房吗?就在那里就行。”小四急忙摆手拒绝。
林云舒也没强求,“行。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找你大哥或是永辉。”
“好”
两人正说着话,老大从抄手游廊里飞奔着跑过来,“娘,县令大人带着皇上亲赐的匾额在咱家门口呢。”
林云舒生在新社会,哪里懂得什么皇权。只觉得有些恍惚。脑子里转了一圈,才明白皇上为何会赐她匾额,想必是那素描之功。
果然,等她出了门,何知远带着十几个差役,个个喜气洋洋,敲锣打鼓的,一个红绸布制成的匾额被两个衙役捧着。
旁边还站着两位长须男子,皆是仙风道骨,素衣长袍,一派仙人之姿。
“先生,我将素描画像献上去,圣上赐下‘忠义之家’匾额以及黄金百两以示嘉赏。领旨谢恩吧。”
林云舒在旁边衙役的示意下,先跪下谢恩,这才让两个儿子将匾额接下。至于黄金,她让老大端着。
何知远又介绍两位中年男子给她看,“这是皇上派下来的画师。过来学习素描,一个月时间,回去后好教给学生。”
林云舒眼睛亮了一瞬,这两位才是真正的宫廷画师呢。
林云舒连称不敢,“我这素描匠气十足,实不敢当。”
这两位先生却是摇头,其中一人道,“此言差矣。我们的画能给人带来情绪上的变化,你的画虽没有灵气,却能帮助万千百姓。从这方面而言,你的画已然高我们一筹。”
林云舒没想到这两位先生如此谦逊。心中对他们更加恭敬。
请他们进来后,林云舒招呼衙役们进来吃饭,何知远谢绝了,“先生,县衙公务繁忙,我就不打扰了。”
林云舒见他们要走,忙让老大给他们一人送两包零嘴,路上过过嘴瘾。
这零嘴是林云舒自己做的,比如南边的芒果,荔枝,龙眼,菠萝,火龙果和猕猴桃做成的果脯。这些东西在北地就是稀罕货,在饭馆里也卖得相当好。
甚至有不少客商经过,带些到别地卖。
这果脯存放时间久,能存放好几个月。倒也不怕坏掉。
那些衙役早先就吃过,个个喜滋滋地接过来。跟着县令大人离开了。
等他们一走,林云舒就让两个儿子将匾额送回族中,请族长供奉在祠堂。摆在店里,人来人往的,太过招摇。
老大和老三都没什么意见,将匾额罩上一层布,驾着驴车往顾家村去了。
大师登门,林云舒自然要热情款待,她让小四带两位客人到雅间。
又特地问了他们的口味,两位先生不好意思麻烦她,随手指着那大堂之中几位书生点的锅子,“就它吧。这味道似乎比京中状元楼的锅子还要香。勾得我馋虫都要出来了。”
林云舒见他们这么好说话,有点诧异。这些材料都是现成的,很快端上来。
到了雅间,两位先生自报家门。
“我叫徐会,他叫刘文瀚,我俩都是宫廷画师。也有幸见到何县令呈给圣上的素描。摸索几天不得其法。请先生能为我俩指点迷津。”
得了原本让他们先吃饱了再教,谁知他们心这么急。
当她看不到他们脸色蜡黄吗?
也不知赶路糟了多少罪。林云舒侃侃而谈,“素描比你们学的要简单多了。你们别的画一般都讲究精细。但素描的精髓是抓住人物的特征,而后加以修饰……”
她滔滔不绝说个不停,两人听得聚精会神。
小四瞧着锅内冒得咕咕热气,只好将几样肉菜先下进去。
一股肉香味袭来,打断正在聚精会神探讨素描精髓的三人组。
林云舒肚子饿了,朝两人笑道,“先吃饭吧。吃完饭再聊。圣上给你们一个月时间,我保证教会你们。别急。”
这二人才察觉肚中饥饿。
瞧着林云舒母子二人炯炯有神盯着他们。月国信奉主随客便。客人不举筷,主人家先举是为失礼。
两人面上讪讪,也顾不上讨论绘画,当即拿筷子吃菜。
一开始林云舒以为他们路途辛苦,应该没什么胃口吃辣的,谁成徐会竟冲着那辣味去。
一口牛肉吃下,徐会直呼过瘾,“这味道真是绝了。”
刘文瀚却是不能吃辣的,瞧着他吃得那么香,将菜放到不辣的汤里,牛肉原是卤好的,哪怕不放辣椒也很香。
这牛肉也不知怎么弄出来的,没有腥味反而有股咸香,肥瘦相间,带着浑然天成的纹理,隐隐还有筋相间其中,味道肥而不腻、咸香怡人,真是无上的美味。
这牛肉比状元楼的鹿肉也不差了。
两位画师吃得分外过瘾,将素描丢到一边去了。
林云舒见他们吃得这么痛快,不禁好奇起来,“你们吃过御膳吗?”
刘文瀚吃相斯文,点头,“当然吃过。”一抬头,见母子二人眼巴巴等着下文,就道,“那菜才是真的精细。你们菜虽美,但摆盘不怎么讲究,只能算是粗野美食。”
林云舒也不生气,她本来就不是专业厨师,刀工自然没练过。之所以会做这些菜,也是父母逼着她学的。以便将来她好继承家业。可惜还没等她学完,父母就双双去世了。
吃完饭,两位画师就回房练画去了。
林云舒刚出房间,刚好碰上顾永辉,说是有人找她。
她研究酒精这段时间,也有几个上门来找她。林云舒上门看过,情况都不是危险的那种,建议他们先找别的稳婆,如果出现紧急情况再来找她。
毕竟她的接生费真的很贵。许多人听她说胎儿情况尚可。也就没有强求。
只是有那不差钱的人家还是紧持请她接生。
其中就有一家,姓郭的员外一直没有孩子,纳了十八房小妾才怀了一个孩子。
全家就指着这个孩子继承家业呢,自然不吝啬这一两银子。
那郭员外上门来请了三回,林云舒也没说死。只让他到时过来接她即可。
这不,她刚出实验室没几日,郭员外就赶着马车来接她了。
从旁边侧面进来,一进门就哭爹爹告奶奶,“稳婆,来的时候,十八肚子就疼得厉害。她已经晚了八天了,今天怎么着你也得过去瞧一瞧。”
林云舒也没跟他废话,拿着箱子走在前头。
郭员外见她如此爽快,乐颠颠上了马车。
林云舒给他打了个预防针,“我上回看过,她生孩子可能会比别人艰难一些。”为什么古代会挑屁股大的姑娘当儿媳妇呢。那是因为屁股大的姑娘一般盆骨较大,生孩子会比较容易。而郭员外这个小妾刚好是娇小款的。
郭员外心都快揪住,从袖口掏出一个钱袋塞到林云舒手里,郑重道,“请一定要保住我儿子。”
林云舒当然不会说‘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儿子这种话’,前世这种事情也不是没遇到过,费这种口舌完全没有必要。她给他打了个预防针,“若是有特殊情况,需得接到我家里接生。”
郭员外怔住,“这是为何?”
林云舒不好解释,随口道,“我家里的房间每日都用烈酒擦拭。这样能让孩子平安降生。”
郭员外虽有些犹豫,可为了孩子,他还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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