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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有特殊的作死技巧-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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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相信你家主子的指挥实力?”她问。

    刘英:陛下,奴才这是不放心您老人家的安危啊,毕竟,你们老朱家可是有被俘虏的前科的……

 寡人有疾(十二)

    十一月才冒了个芽尖,北平人人都为秋老虎烦扰,京都歌舞升平,与往日没什么不同,就在老百姓以为帝王还在宫内寻欢作乐的时候,战争便在应州阳和打响。

    后世史书称为应州大捷的应州之战正式拉开了序幕。

    李铭守城兵力不足,来袭的蒙古部落有可能会绕过阳和,直捣黄龙。

    是故,苏舜卿等人的部队必须要吸引大部分战火,辽东参将萧云已派兵支援应州城,只要苏舜卿等人能坚守阳和,等待戚随云的大部队押后,此战便有一决胜负的可能性。

    在战争还未开始前的那日早晨,迎着晨曦的第一缕阳光,游击将军和年轻的帝王再一次商量了应敌方式。

    单方面的商量,主要决策指挥者依旧是年轻的帝王。

    “陛下……”被帝王瞪视了一眼,游击将军时春很有眼色的换了一个称呼,“威武大将军,对方都是骑兵,骑兵的动机性能比较强……”

    “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下,此时,两人正站在一处高坡上,方便一览无遗对方的局势。

    远处,蒙古骑兵正警惕的眼观四路,他们肥壮的马儿正在吃泛黄的野草。

    对方实力强悍,且作战的动机性能强,要是打不过后退的速度也比他们大明的士兵速度快,而且马上作战,对于蒙古骑兵来说,更是百利而无一害。

    局势很严峻,于他们不利!

    “下令待会儿开战让我们最精锐的部队冲在最前方,挑最凶,最狠,最野的士兵,让他们勇敢无畏的向前冲,死了,朝廷会帮他们好好赡养家人,一个人头,十两。”她一把扳断手中的野草,草木的清香沾染了满手。

    “这……”时春有心反驳,却有心无力,他看了一眼年轻大胆的帝王,最终只得应答下来。

    刷锅造饭完毕,火头营营长老郭给士兵分发早饭,众人吃过早饭,老郭抱臂站在火头营前看了一眼高台上向众人传达军令的传令官。

    大明朝,一头沉睡的雄狮,在沉寂了七十年后,终于缓缓睁开了它的双眼。

    “听好了,威武大将军说,砍下蒙古人的一个人头,嘉奖十两,殉国者,百两抚恤金赡养你们的家人。”嗓音嘶哑,喊声豪迈的士兵向众人传达将军的军令。

    听令的士兵心下一惊,十两是什么概念,一个普通的三口之家一年的开销二两银子都不到,十两,足够他们普通人家十年的花销了。

    “砍下蒙古鞑子的脑袋……”

    “杀……”

    “杀……”

    将士士气大振,高举手中闪烁寒芒的长矛,高声呼喊。

    总督军务帐篷。

    “威武大将军,士气大振。”传令官单膝跪地,禀报军情。

    闻言,苏舜卿取了自己的银色头盔戴上,出了大营,头盔上的白璎随风飞扬,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瘦弱的身躯好似饱含无限力量。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翻身上了她的坐骑,是一匹稀有的骏马,鬓毛油光发的里飞沙,她扬了扬手中的长剑,高呼道:“迎战,让那群野蛮鞑子见识一下我们大明精锐部队的风姿,杀——”

    战争的号角吹响了,尘土飞扬间,兵戎交接,铿锵之声接二连三传来。

    浓重的血腥气息在平原上蔓延开来,身为将领,本应是身处后方指挥士兵,可鼓舞了众士兵的士气,头脑一时发热,身为总指挥官的苏舜卿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闯入了敌军之中。

    刀剑不长眼,锋利的剑砍在肉身上,丝毫没有半分阻力,一个人头好似皮球一样从人的脖颈上滚落,滚烫腥臭的血液喷洒了她一脸。

    “陛……将军……”时春在后方看得是胆颤心惊,戎马大半生都未曾有过胆颤的时候,这皇帝小儿甫一来就接连挑战他心脏的承受力。

    苏舜卿拉住马绳,回眸看了一眼,正欲打马回后方。

    忽然,后方的游击将军时春大喝一声:“小心——”

    她甫一转回身子,浑身的汗毛都倒立起来了,这是她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蒙古人身躯高大,所用的武器也无不是力量型,一板斧的利刃朝她脑袋便是携雷霆之力砍来。

    她瞳孔微缩,当即反应是灵活的后弯腰,躲避那破釜沉舟砍来的板斧,浓重的血腥气和尘土在四下飞扬和蔓延,她手中充满了汗水,板斧又再一次朝下砍来。

    “奶奶个熊……”耳边传来一声唾骂,她一回神便见时春手握九连环大砍刀,朝板斧挡去,嘴上连忙喊道:“快走。”

    苏舜卿眯了眯眼,身子灵活的跃到了马腹的一侧,手中长剑干脆利落的收割人头。

    “不能亏,”污血喷洒了她满脸,一张白玉似的面颊沾染了尘土和污血,看起来邋遢到了极点,她一把拽过蒙古人的人头,别在腰间,嚎道:“战功的证明,不能亏。”

    时春:陛下,你都要死了,还要占便宜,皮这么一下,你开心吗?

    后来,年轻的帝王眉飞色舞的同当朝首辅宣扬自己的战功,说自己亲手砍了一个人的人头呢。

    沉稳的首辅只是冷淡的回应了帝王。

    后来,《明史·武宗本纪》上书写:甲辰,蒙古小王子犯阳和,欲掠应州。丁未,亲督诸军御之,斩数人,战五日。辛亥,寇引去,驻跸大同。

    蒙古军营,主帐。

    “怎么回事,不是说他们的兵马不足一万吗?”蒙古王子怒而拍案,一脸怒容。

    下面的将领战战兢兢地回禀道:“是啊,王子,内探来的密报是这么说的……”

    “好啊,好个密探,如果真的不足一万兵马,是你们废物还是人家明军厉害,难不成派出的都是精锐主力,区区的一万人马,让你们都攻不下阳和。”蒙古王子面色铁青的嗬嗬喘气,一把踹翻了眼前的案桌,侍女有眼色的给王子递了一碗温热的羊奶。

    王子接过,喝了一口,气不过,一把砸在将领的脑门子上,将领脑门瞬间开了一朵灿烂的血花。

    “再攻不下阳和,得不了应州,这个冬天你就光着屁股蛋子滚回你们女真的老营去,别跟本王子说什么不照顾你们,喝西北风去,跟那些更野蛮的匈奴打仗去。”

    麻拉个巴子,想从不要命又抠门的匈奴手底下抢点吃的喝的,简直难于登天。

 寡人有疾(十三)

    渐黄昏,霜风凄紧,冷风怒嚎。

    应州,沧澜镇,阳和。

    明军与蒙古军鏖战一日,战争从早晨至黄昏日落时分都未停歇,明军浴血奋战,不曾退离一步。

    蒙古军营,主帐。

    “不对,中原人的障眼法,他们的人数不对,抵挡的兵马太少了,我们被骗了!”蒙古王子后知后觉,怒而拍案而起,惊起帐外寒鸦,寒鸦发出嘶哑难听的叫声,拍拍翅膀离去。

    “全军出动,围剿他们——”蒙古王子的狼眸泛起了寒光,他碘着小肚子,哈哈大笑,为自己的估算得意,一想到大批的汉人美女和粮食,骨血中隐藏的战意便被激发。

    “王子,天色已晚,你看……”蒙古参将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王子的脸色。

    “鸣金收兵,明日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洒下时,便是我们破阳和,取应州之日。”蒙古王子一脸的得意之色的下达命令。

    此时的明军大营,处处哀鸿遍野,伤军众多。

    火头营的营长老郭正安排士兵刷锅造饭,他低低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看得见明日升起的太阳。

    “我们当然不能看得见明天升起的太阳……”

    无意听见随风飘散而来的这话语,使得老郭一惊,什么,难不成他们大明的精锐部队要一举埋葬尸骸在这边关了?

    还没得想完,接下来飘散而来的话语便打断了他的悲哀。

    “明天是大雾天气啊,时春啊,担心个什么,有本威武大将军陪全军一同共患难……”

    老郭:……

    这威武大将军也是个心大的乐天派……呵呵。

    一贯乐天派晚上能一个人独自吃下一整只野兔的苏舜卿此时竟没能一个人干掉半边兔腿,这个时候,身为总督军,总指挥官的她不能慌乱,不仅不能慌,还要保持镇定,即便内心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也决不能表露一二。

    “朕夜观星象,明天一定会有大雾,相信朕!”她见刘英一脸忧愁,便出声,一脸信誓旦旦的对服侍她用膳的刘英说道。

    刘英:陛下,奴才害怕啊,这可不是玩笑,是真刀实枪来的啊。

    翌日,晨起,卯时一刻,天上下起了大雾,这浓雾越下越大,待全军造饭完毕,竟伸手不见五指,抬眼一望,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陛下,陛下,起雾了。”刘英从外边入了主帐,在还在入睡,半醒半梦的帝王耳畔边低低说道。

    “哦,”帝王似呓语般应了一声,紧接着她挥挥手驱赶了下,而后似回神般,只见她立马翻身坐起,忽道:“起雾了,天佑我大明,让时春赶紧准备准备,等雾气小一点,立马来个突袭,杀蒙古军一个出其不意。”

    她眉眼弯弯的笑着想,戚随云就要到了,有雾气一遮掩,那蒙古军一定不知道他们的实力又大增了,哈,这样来个扮猪吃老虎,稳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说蒙古军营。

    蒙古王子晨起便被参将从暖和的温柔乡中拖出,参将一脸惊慌失措的禀报:“王子,王子,大事不好了……”

    “混账东西,怎么了?”蒙古王子衣衫不整的从被窝中爬起,推开怀中身娇体软的美娇娘,眉梢高扬,一脸不快之色的询问。

    “王子,明军来袭——”

    “什么?”蒙古王子系好了腰带,手忙脚乱的披上铠甲,转瞬之间下了命令:“军队分成两部,分头作战,一抵前,一截尾,防止两股明军汇合。”明军主动攻击,必定是另外一股明军赶来支援。

    明军大营。

    坐镇后方大营的苏舜卿等人已整装待发。

    “陛下,应州总兵李铭飞鸽传书前来,说有蒙古军夜袭应州城。”

    “哦?”蒙古军队来袭的人马有这么多吗?

    应州的兵马几乎都调来了阳和,此番应州城只有守城的兵将。

    “戚随云想必还有半个时辰便到阳和,让他的五万人马迅速解决这场战斗。”顿了顿,她起身,干脆利落的下达命令:“让还在路上的夏侯将军直往应州赶去,即刻点兵二千,随本将杀回应州。”

    辽东参将闻言,诧异的看了一眼年轻的将领,他终于明白这几日他到底在等待些什么了。

    应州,被困城内的应州总兵一脸惨白的绝望之色。

    忽然,守城的士兵大喊:“有增援,增援来了……”

    这一声呼唤传遍了应州,总兵李铭立即登上城墙,借着雾气掩埋,只见晨曦破晓间,有一名小将率领几千人马从蒙古军的重重包围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李铭眼尖的认出了这是当今圣上,便是自封为威武大将军的圣上是也。

    “快,快开城门。”李铭颤悠悠的下达命令,这可是圣上,可是大明朝的天子,他便是有十条命都抵不上天子的一个脑袋的。

    一行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入了应州城,不稍半日,从阳和传回了胜利的消息。

    第三日,仍然是大雾弥漫。

    夏侯杉领五万兵马趁着夜色入了城中,昨夜阳和传来消息,蒙古军受挫,已全从阳和绕来了应州,此刻全部陈兵城外百里处。

    天色稍亮,苏舜卿等人便被拼杀声惊醒了。

    城外传来蒙古军的呐喊声,竟是趁着大雾攻城了。

    一阵兵荒马乱的反击后,城墙外传来了吃痛的呐喊声,空气中弥漫浓重的血腥味,烧焦味。

    待得天色大亮,阳光洒入大地,雾气散开后,已摆好阵型的蒙古大军一愣,对面的明军俨然列阵完毕,正虎视眈眈的凝视自己。

    “杀——给本将军抢回属于你们的荣耀,抢回属于你们的妞和金钱。”位于士兵后方,被重将包围得水泄不通犹如铁桶的某督军扯着嘶哑的嗓音,用尽全力的呐喊道。

    喊完后,她在想,打完仗回去是该吃个烧鸡呢,还是麻辣烤鱼呢?

    当然,不可能缺少饮品,最好是海南的冰镇椰子汁,最好再让南方等地快马加鞭送来点冰镇荔枝,西南地来点新鲜的葡萄,这嗓子,干得冒烟了。

    而在外围的士兵只能听见那一声气势万钧的“杀——”

    只有围在某威武大将军身边的重要将领才把后面的话语听完了,听完后他们不约而同的在思考一个问题——“将军这么直白的宣告大家我们的目的,真的好吗?”

 寡人有疾(十四)

    “奶奶个熊,查出这回明军的指挥将领是谁了吗?”

    在应州城外的战争持续了一天一夜,最终因阳和援兵和应州忽然多出的五万兵马,致使蒙古军队退兵,敌方拢共十万兵马,前后夹击腹背受敌,蒙古王子很有眼色的退兵离去。

    “启禀王子……还……还没……”参将颤颤巍巍的回禀,头上上次被羊奶碗口砸破的伤口正隐隐作痛。

    “滚——”蒙古王子气得胸腔上下起伏,他瞪视参将的神色似乎要把人生吞下去一样。

    参将闻言,立即麻溜的往地上一滚,圆润的滚了出去。

    “混账的蠢东西。”让你滚,你还真从地上滚出去。

    应州之战统共历经五日,这短短的五日让应州总兵提心吊胆,生怕自己脑袋跟脖子分家了,还好,还好,命大,贪玩的小皇帝战场指挥技术了得,面不改色的指挥了此事战役。

    夜色渐浓,应州总兵府歌舞升平,欢声笑语从府衙内传来。

    浓重的脂粉气隔着老远都能嗅见,战火飞扬后是松懈的欢闹。

    如果有军营的士兵一探这庆功宴的究竟,便能发现意外的惊喜,坐在最上首的不是以赫赫战功威名军营的镇远大将军,亦然不是应州总兵,而是一个从未耳闻封号的威武大将军。

    此战役过后,大明的天下将会纷纷耳闻威武大将军的威名,这是一个年仅十七,未及弱冠便以计谋赢得胜利的将军。

    一袭朱红常服,唇红齿白,面目文弱的少年坐在首座,换下了铠甲,穿上常服的她看起来越发瘦弱了,谁都不能相信这么文弱的身体里承装着足以退五万蒙古军的雄才大略。

    大殿中央有舞姬扭动曼妙的腰肢,脂粉香气和浓烈的酒香混杂。

    位于下首最左处的是镇远大将军戚随云,他看起来脸色不太好,一双鹰眸死死的盯着自己案几前的酒水,偶尔听闻殿内的议论声才抬起眸子,看了一眼最上首的朱红身影,而后又低下头,不发一语。

    “我们的镇远大将军看起来不太高兴啊。”苏舜卿清脆笑意浓重的声音即便在丝竹乐声中依然能清晰的传达到每个人的耳中。

    “是不是嫌弃今晚的酒水不够烈,还是嫌弃这些跳舞的美娇娘的腰肢不够软,来人啊,还不快快让镇远大将军感受一下你们的热情。”一个五大三粗的将领扯着嗓子嚎道。

    他这话语一出,在座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立马会意的发出荡漾的笑声,一时间欢声笑语不间断。

    戚随云抿了抿嘴,没有理会众人的调笑。

    这个时候,一个舞娘扭着腰肢朝上首的苏舜卿抛了一个媚眼,片刻后,便扭着腰肢跌入了她的怀中,苏舜卿身躯一僵,手握杯盏的手颤了颤,差点儿没吓得把酒水抖了出去,第一反应是看戚随云的脸色。

    “将军,奴家喂你喝酒,好不好?”舞姬捏着嗓子娇滴滴的说道,如蛇一般柔软的皓腕揽上了她的脖颈,呼气如兰的贴在她的耳畔。

    我们的镇远大将军直接用行为表明自己的秉性,他干脆利落的掀桌而起,酒盅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有些甚至掉落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随云身体不适,暂先告退。”硬邦邦的扔下这句话,戚随云大步流星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众人:不是说好的身体不适?

    这就是将军你所谓的身体不适啊,好歹装一下啊!

    “随……”这一方,挽留的话还没得说出口,苏舜卿便被舞姬递上来的酒水给拦住了,她柳眉倒竖,一脸不悦的推开舞姬,不悦的喝道:“这美人,本将军还是偏爱镇远大将军那种颜色的,所以,小美人,你先让开,好不好?”

    她口中客气,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怜香惜玉,怜香惜玉是什么,要分人和时间、地点。

    她这话语一落,大殿上的丝竹乐声顿了顿,乐师甚至拉破了一个音,在场的总兵、参军、将领们都目瞪口呆,深深怀疑他们喝多了,听错了帝王的话语。

    什么?

    小皇帝说他偏爱镇远大将军?

    一瞬间,镇远大将军冷硬如刀斧的面庞和宽肩窄腰出现在他们的脑海中,那一双总是冰冷的鹰眸让他们虎躯一震。

    瞧圣上这小身子板的架势,莫不是……这个想法令他们冷汗淋漓。

    索性,圣上已不顾他们,追了出去,临走前扔下一句“你们玩得尽兴点。”

    “呵呵……”应州总兵出来招呼众大老粗,试图恢复气氛。

    半响过后,大殿中又传来了豪迈的笑声,只是,在不少将领心头总会冒出一个诡异大胆的想法,这个想法就像一个小火苗,越燃越烈。

    花园的冷风袭来,吹醒的大半的酒意,苏舜卿眨了眨眼,戚随云负手站在一处小亭子里,她面上一喜,连忙朝亭中走去。

    “怎么了,发什么小脾气?”她笑着询问。

    戚随云看了一眼天上入了云层了半弦月,嘴角冷硬的抿了抿,昏黄的烛火晃在他如刀斧般的侧脸上。

    她走过去,偎在他身后,把脑袋靠在他结实的臂膀上,语气虔诚的道歉:“好了,好了,别闹了,是我错了,我不该抛下你,一个人偷偷的往前线阳和去。”

    “还有呢?”许久后,戚随云才转过身子来,平日里冰冷的鹰眸化为一腔柔水,漆黑一片的凝视她,等待她的后续解释。

    还有?

    还有什么……苏舜卿一时间想不出来,一脸无辜的看向他。

    戚随云脸色沉了沉,面沉如水,一瞬都不瞬的凝视她。

    “刚刚我可没想碰那舞娘,你看见了,是她吃我豆腐的……”她急了,连平日里装腔作势的“朕”字都忘了用。

    戚随云摸了摸她的鬓发,把装腔作势的冰冷都卸掉,满脸无奈的看着她。

    这半月来,两人同吃同睡,更不用提那不小心发生某件事的酒醉夜晚,以及她在战场上的飒爽英姿,无一不震撼着自己。

    只是……想一想自己是下面的那一位,就有点儿别扭。

    某位别扭的大将军开始傲娇起来,怎么都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防线。

    月色朦胧,两人依偎在一块,暧昧的气息向四周蔓延,远处烛火通明的地儿,大太监刘英守在那儿,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的不敢置信的表情,时而看一眼他们,时而眼观八方,生怕突然窜出一个陌生人破坏了帝王此刻的脉脉温情。

    “随云,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

 寡人有疾(十五)

    “你……在太后寿辰的那一日,中途离席的时候,是不是去御花园了?”应州总兵府衙的后花园没有宫内的无边景色,从亭内向远处眺望而去,院中只有半簇独自盛开的残菊。

    半弦月从云层中悄然划出,给这片刻僵硬涌动的气息蒙上一层神秘的色彩。

    戚随云睨了她一眼,面上表情不变,却没有在第一时间接话。

    “朕知道,太后是你自幼便相识的,若是没有父皇的圣旨,怕是今日儿太后会是将军夫人……”她低低的笑了一声,抬眸正视他漆黑的眼睛,静静的等候他的答案。

    感情牌此时不打,等待何时。

    戚随云沉思了许久,脑海深处回忆起那日的记忆,那一夜他喝多了,贴身小厮凑上前在他耳边低声说,太后寻他有事。

    筵席此番正火热,殿内丝竹乐声不绝于耳,舞姬在献艺过后,把筵席推向气氛的最高点,他看了一眼最上首正襟危坐,面颊微红的方太后,沉吟了片刻,趁着众人都没有注意到他,偷偷的起身往御花园而去。

    湖面的冷风袭来,吹醒了他的酒意,他愣了愣,纵使年少情根深种,少年慕娇,可一转眼间,方明钰已是太后,夜已渐深沉,孤男寡女共处,传出去后必然会给方太后的名誉沾上污点。

    他脚步有点慌乱,欲离去。

    此时,有轻盈的脚步声渐渐靠近,他猛然回首,藏蓝色凤袍在宫女手提灯笼烛火的映照下散发柔和细腻的光芒,珠翠金累丝嵌猫睛丝青红黄宝石珍珠的十二龙十二凤冠看起来有千钧之重,一团浆糊的脑袋渐渐清醒,老皇帝震耳欲聋的语句再一次响彻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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