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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有特殊的作死技巧-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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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逢此时,后世鼎鼎有名的心学阴阳家王阳明为汀赣巡抚,甫一闻兵变,立即举兵勤王,会各地府兵,于十一月二十四日攻南昌。

    宁王闻讯,南下九江,欲攻金陵的私兵回救南昌,几日后,宁王乱军与王阳明相遇黄家渡,宁王中计,不敌,败退。

    二十六日,明军以奇门遁甲攻之,宁王不敌,大败,被王阳明生擒,一干乱军皆入囊中,一一生擒之。

    轰轰烈烈的宁王暴乱历时十二日,史称宸濠之乱,便被镇压。

    当时是,帝王御驾亲征的兵马还在路上,兵马才至涿州,王阳明的捷报便已传至。

    “哇——”干什么这样抢人头,朕的一世威名还没得打响,这这这,王阳明怎么这么厉害?!!

    “不是说宁王召集十万大军?”她不敢置信的问:“区区十万大军,凭王守仁他聚集的府兵便可击败,还生擒了?”这都可以写话本子了,还不带喘气一口子读完爽得犹如三伏天喝了冰镇饮料的爽快。

    得到回应之后,某帝王不敢置信的嗷嗷大叫:“十万兵马都是摆设吗?朕点了京都三大营的五万兵马,还没打就要摆驾回宫?”不可能,不可能。

    戚随云苦笑不得,手上翻烤山鸡的动作不停,还在某人的指挥下洒了些胡椒等作料,山鸡皮被烤得金黄焦脆佐以胡椒,诱人的香气飘散四溢。

    “让王阳明进宫面圣,朕要大赏,狠狠的赏赐,最好调他来京城当京官。”咬了一口皮焦肉嫩的山鸡腿骨肉,香甜的汁水在口中蔓延,辣子的辛辣和山鸡的鲜嫩交织。

    “哇,好好吃。”她含糊不清的说道:“随……云……的手艺……越发好了。”

    戚随云无奈的眺望远处落败的枯叶,心中默默想道,能不好吗,每日里都被你使唤做火头营才会做的烧饭事宜,都是你指挥得好。

    当然,这话他没直白说出。

    “哎,正好啊,我们转道去西子湖畔吃一顿大闸蟹,喝一口菊黄酒,顺便见识一下江南学子是怎么把栏杆拍遍无人会其意的风姿。”

    他递上手帕,抹掉她唇角流下的黄油,无奈道:“好好好,慢点吃,你想去我们就去。”反正都出来了,也不差转道这一说法。

    “嗯嗯,”她的眸子亮晶晶的,也不知是为了什么而发亮。

    十二月初,帝于金陵处置了宁王以及其家人,诛九族以儆效尤。

    西子湖畔,一个做书生打扮的瘦弱身影绕着湖畔走走停停了许久,身后随了许多家丁护卫保护,许多平民百姓都以为是什么豪门大家子出来游玩,指指点点的围观了许久。

    “刘英,哪一家酒楼的饭菜最好吃,招牌菜是大闸蟹的,你给朕预定没?”秋日的西子湖畔已没了夏日的繁花似锦,只有凄冷的湖水,随意逛了逛,尽了个兴便兴致勃勃的想用午膳了。

    刘英小跑上前,堆了满脸笑意的答道:“已给陛下订好了包厢,陛下要用膳食否?”

    她回眸,看了一眼落后她几步的紫衫青年,问:“我们吃好吃的去吧?”

    戚随云抿了抿嘴,看,他就知道,她的脑袋里只有吃吃吃,其实她根本不想游玩这湖畔,只是想吃个肥美的蟹黄吧?!!

    “嗯……”

 寡人有疾(十九)

    正德五年元月,宪宗继后孝贞慈安裕庆和敬诚靖仪天祚圣显皇后,徽号孝懿方太后方明钰崩,享年十九,帝大悲,全国举丧,令天下百姓着素衣七日,满朝文武哭丧三日,以凤礼葬之。

    一时间宫里宫外反而没有了过节的气氛,到处都充满了哭泣声。

    寅时末,天色渐暗,京都已飘起了鹅毛大雪。

    乾清宫。

    一身月白素衣的苏舜卿怀抱一个手炉,忆起那日与方明钰摊牌时她诧异冰冷的神色,烛火摇曳中,她发觉她这小后娘也不过才十**罢了,正是青春年华时,却孤身入了深宫。

    她想,她那时的表情一定是让人憎恨的狰狞模样,而与方明钰青梅竹马的将军也站在了她这一方,孤立无援的感觉,想必不好受。

    “朕知道,太后有喜了,你瞒不了多久的。”慈宁宫中,烛火摇曳,明亮如白昼,前一刻还亲昵话谈的皇帝太后,一朝翻脸,面色冰冷。

    方太后端茶盏的素手颤了颤,眉目低敛,半边脸的神色都隐在了阴暗之中。

    “皇上说笑了,是哪个贱蹄子在皇上耳边嚼舌根的,哀家怎么不知道自己有喜这件事?”她冷冷的笑了笑,除却之前的轻颤外,没有丝毫情绪外露,当真是滴水不漏。

    戚随云别过眼,不忍看见这一幕,手心手背都是肉。

    帝王拍了拍手,喝道:“齐鸣飞,将人带上来。”

    齐鸣飞,新上任的西厂督主,年龄稚嫩,手段雷厉风行,甫一上任,便震慑了东厂和锦衣卫,满朝文武一时间人人自危,自顾不暇。

    齐鸣飞一袭褐色长袍,外罩仙鹤大氅,长相出众,甫一出现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只是他手中擒着一人,那人披头散发,一身血污沾染的脏乱宫裙,裸露在外的肌肤是让人触目惊心的红痕和伤口。

    方太后明钰一见雨碧,眸子下意识的微眯,冷声问道:“皇上这是做甚,为何无故捉哀家宫里当差的宫女。”

    “太后可能不知道这宫女的狼子野心,背后的卖主求荣,呵,还不快快如实招来。”

    齐鸣飞一推搡,雨碧跌落在地,她满面泪痕的往前爬,向方太后求饶:“太后奴婢错了,奴婢不该这样做,是奴婢的错,求太后您老人家大慈大悲,饶过奴婢的家人……”雨碧不停的磕头,一下又一下的重击响在慈宁宫中。

    当时是,多数宫女太监已提前被挥退,殿内只剩下伺候的大宫女二三人。

    “宁王野心不小,私下买通太后与朕宫中的宫女太监,企图挑拨离间。那晚,寿宴散席后,这丫头当差,她用药迷晕了你,放了宁王入殿……”她的指尖叩击桌面,语气寡欢的把一切娓娓道来。

    乱臣贼子宁王企图霍乱宫闱,若是举兵造反得当,又让太后怀了龙子,这么一来,还有谁能阻拦他,方太后为了腹中胎儿,还不是会乖乖束手就擒,把虎符递给他,只是宁王没算计到帝王的手段,没算计到路遇王阳明这程咬金,半路截胡。

    一招错,满盘皆输。

    清脆的一声,安置在案几上的茶盏倒了,流下了满桌的茶末和冷茶。

    方太后面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直至苍白。

    “这是真否?”

    “哀家问你这是真的吗?”方太后怒吼,愤怒的情绪从胸膛升腾起,如潮水般淹没了她整个人,窒息绝望的感觉并不好受。

    不是周延和,不是朱玄怡,更不可能是戚随云……

    哈哈哈哈,偏偏是个乱臣贼子的孩儿。

    方太后眼框微红,胸膛上下起伏,她起身的幅度太大,已至于掀翻的案几,只见她行至雨碧身前,这方的雨碧还在苦苦哀求太后饶她一家老小的命,方太后已满怀愤懑的给了她一个窝心脚,骂道:“贱蹄子。”

    泪水从她端庄的面容上滑落,以往仪态万千的一国之母仪态全无,臻致片刻后她敛了失态的情绪,冷冷的问:“皇上待如何?”

    “朕哦,”她喝了一口热茶,暖一下冰凉的手脚,无所谓的表情像是置身局外的吃瓜群众,她说:“这要看太后的抉择,是选择要腹中的孩子还是这国母之位。”

    方太后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不敢置信的问:“你会容许哀家?”容许哀家还待在后宫,出了这样的丑闻,任凭是哪个男人都难以容忍。

    “这后宫挺大的,”她没头没尾来了这么一句话,让人捉摸不透。

    方太后深吸一口气,在贴身宫女的搀扶下,身子晃了晃,她说:“放我出宫,从此我隐姓埋名,不问世事,我手下的势力权归于皇上,怎么样?”她没用“哀家”,而是唤了一种自称。

    这么划算的一笔买卖,是个人都会答应。

    “你愿意放弃这一切,放弃这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她反问。

    “荣华富贵不过枯骨,这冷清的深宫,我早呆腻了。”她敛目,阴影打在她年轻美貌的面容上。

    “好,朕应你。”

    冷风袭来,新雪吹灭悬挂在檐下昏黄的灯笼。

    人走茶凉,曲终人散。

    夜半,一辆半新不旧的小马车摇摇晃晃的出了神武门,守门的禁卫看了一眼那明黄的牌子,是太后宫中的人,便把脖子埋入了衣领中,初雪新降,隆冬要来临了。

    “大半夜的不睡觉,怎么了,不太高兴?”她和他站在宫内最高的楼阁上,把神武门的动静一览无遗,雪花一片片的从天空中洋洋洒洒的飘下,像谁扯了柳絮儿一般。

    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见一个小黑点在移动。

    “舍不得?”她问。

    没有人回答,他一直看那小黑点渐渐远去后,才转回身,握住她露在外冰凉的十指,责怪道:“怎么出来都不拿个暖手炉。”

    “刘英——”他使唤帝王身边的太监倒是得心应手,刘英从小太监手中领过暖炉,弯了弯腰,恭敬的递给了他。

    他摸了摸,温热的手一把抓住她冰凉的手,低低的说:“总归是一起长大的,要念旧几分情分。”

    他把她冰凉的手塞入了暖手炉中,又揽着她一块回了温暖如春的乾清宫。

    “明日我不想上朝了……”

    “怎么,又想偷懒?”

    “朕这回是有正当理由的好不好。”

    “什么?”

    “睡你呀。”

    “……”

    没个正经……戚随云想道,心中的消愁去了大半。

 寡人有疾(完)

    初春,雪水消融,万物复苏。

    素装宫女们忙碌的身影处处可见,离太后新丧不过一年,自太后崩后,帝便鲜少住在紫禁城,多数宿在宫外的镇国府,便连奏折都搬去了镇国府批改。

    从京郊归来的戚随云骑着高头大马,径自入了镇国府。

    “玄怡呢,今天又没去上朝?”他亲昵的随口询问,似乎帝王不上朝已是常态,没想到从此君王不早朝竟有他的一份功劳在,还真让人大吃一惊。

    “陛下在后花园的小池塘喂鱼呢。”侍卫毕恭毕敬的回答。

    “喂鱼,”戚随云嗤笑一声,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就玄怡看那些鱼儿两眼发光的样子,怕不是想等养肥了端给厨房蒸煮焖炸都来一轮,小馋鬼。

    “牵小绿去马厩,”他吩咐道,“小绿”是他胯下肥马的威名,原本矫健的宝马一经玄怡闻,都要变成猪崽了。

    有一种饿,是饲养你的主人觉得你没吃饱!

    戚随云踩着轻松的步伐朝后花园的池塘走去,一路穿花拂柳,他面上神色轻松,嘴角微微上扬,怀中置放路过坊间买的桂花糕,还温着,他想,待会儿定要给玄怡一个惊喜。

    可惜,他没能给他的小皇帝惊喜,他的小皇帝已给了他一个惊吓。

    池塘边,春光大好,桥头的积雪已融,池塘里肥美的鱼儿吃着正欢,边沿上站着一素净月白宽袍折枝迎春花长裙的貌美女子,她有一头乌黑的青丝,斜斜的绾了个堕马髻,腰上系了五彩的璎珞。

    “玄怡……”戚随云兴冲冲的喊了一半,定晴一看,亭中倚栏偎着的是一位美人,而不是少年,他手一抖,手中的桂花糕差点儿没落地。

    玄怡便是再想成为女子,也不用这般折腾自己,被其他人见了,岂不是贻笑大方。

    “玄怡你穿得这般招摇做甚至?”他冲上前,把桂花糕塞入她的手中,她手中鱼粮在他塞入糕点的时候,落入塘中,个头肥美的鱼儿挤着肥胖的身躯,挤过来,把鱼粮哄抢而空。

    “你就算为了我想成为女子,也不用这样折腾自己,我不会嫌弃你的。”戚随云捧起她描绘精致的面庞,细眉朱唇,倒似有几分女子的娇艳模样儿。

    还真挺好看的,戚随云美滋滋的想,随即面容一虎,头疼的想,我怎么可以这样想,这么一来岂不是又伤玄怡的心肝了吗?

    “你说,你嫌弃我?”苏舜卿一字一句的说,面容在这咬牙切齿的一瞬间有些扭曲。

    “没没没,我家玄怡最好了,我怎敢嫌弃,玄怡谁都比不上……”戚随云苦恼的想,平日里该多读几本四书五经,不然赞美起来,只能干巴巴的想到几个通俗的夸奖词。

    “今天的我,美吗?”她挑了挑眉,得意的问。

    “美美美,我家玄怡便是那天上的阆苑仙葩。”

    她撅了撅嘴,一脸不相信的神色,“当真?”

    “真,比那珍珠还真。”顿了顿,他偏了偏脸,暗想,待会儿说错话被打也减少点疼痛,这弧度正好躲避一下玄怡的手劲,只听他小小声的说:“只是玄怡真的不用理云鬓,贴花黄,不用为了我这样……”

    “你的意思是我这样不好看了?”话题绕了一圈最终又绕了回来。

    “不是,”戚随云吞吞吐吐,最终牙一咬,狠了心,把心中的话喊了出来。

    “玄怡不用为了我特地穿女装,其实被人私底下说有断袖之癖是你的宠臣我也不是不能容忍,我只是舍不得玄怡特地为了我做一丝一毫的改变,你便是你,你怎么样我都慕之,珍之,惜之。”

    她拂开他捧住自己面颊的大手,把糕点放在一侧,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胸脯前,对他柔声说:“随云,其实我有一个秘密,一直想与你说,只是怕你不能接受。”

    戚随云感受手底下的柔软触感,惊愕的瞪大双目。

    “没错,我……”

    “玄怡,你怎么还塞东西在胸口,是什么?”挺柔软的。

    操,我日你大爷的戚随云,你的智商是不是下线了?

    只怪男装大佬的装扮过于深入人心,戚随云整个人飘飘乎,不敢相信之前见到的一幕,愤怒的玄怡扒开胸口的衣襟,咬牙切齿的说道:“看清楚,老子有胸,老子是个娘们儿。”

    娘们,娇娇,感情我之前自以为的断袖之癖是一厢情愿,心里铺垫都做完了,还肯愿意成为下面的那一位,然后画风一变,原本的小郎君变成了美娇娘。

    戚随云:“!!!”

    “随云,今天贤王妃产下了一名男孩。”她蹦蹦跳跳的踩在鹅卵石上,一边注意脚下,一边跟他说这事儿。

    “怎么?”

    “唉,”她叹了一口气,停下了步子,神色一变,语重心长的说道:“朕至今都未曾立后,朝臣们已有意见,又未有太子。”她停下话头,一脸苦色的表情。

    戚随云不说话,静静的看她表演。

    “这不是,把我叔的娃抱来就为了让我大明的江山有个继承人嘛,我看贤王他也挺乐意,将来的崽可以当皇帝,巴不得已经在算日子了。”她破涕为笑,一脸笑嘻嘻的拉过他的手,抱怨刚刚的桂花糕太甜了,腻得慌。

    “取名了吗?”

    她闻言,一愣,答:“没呢,这不是等你回来嘛。”

    “厚怡好了,表字念云。”

    ……

    正德十八年,帝患病,同年三月,帝崩。

    新帝朱厚怡继位,令举国守丧,停婚嫁乐音三年,天下缟素,凡内外百官,仍循以日易月之制,二十七日而除。

    灵柩运去京郊皇陵的时候,偶遇狂风暴雨,延缓了埋葬的日子。

    三天后,乾清宫。

    年仅十二岁的小皇帝朱厚怡被赶鸭子上架,成为了新皇。

    半月后,不时可听闻乾清宫内传出哀嚎之声,新帝每日面对堆积如山的奏折,心底都暗搓搓的骂道:“爹爹太坏了,自己跑去游山玩水吃好吃的去了,把这皇位扔给我,不想当了,罢工,怎么奏折批改了一个时辰还没少?”

    当时是,正在江南游山玩水的苏舜卿打了一个喷嚏,两眼发光的看了一眼某男手中烤得表皮金黄散发诱人香气的乳鸽。

    若是有人路过仔细一看,便会识得,这不是传说中已驾崩的武宗皇帝朱幼熙还能是谁呢?

    只道是,帝王术,美人谋。

 聊斋夜话(一)

    “叮——恭喜宿主圆满完成主线任务‘明君养成实录’,积分+1000……”

    “叮——恭喜宿主圆满完成支线任务‘喜当爹’,积分+1000……”

    ……

    耳畔是低低的喘息,四周漆黑,忽有些许光线洒入,苏舜卿才回了神,耳畔没有丫鬟宫女太监的叫唤,静得可怕,只剩下一双带茧的大手不轻不重的在腰间游移,她神思恍惚,有些热,是在蒸桑拿做大保健吗?

    微微张开眼,听到一声软绵的娇哼,一愣。

    她猛的一下睁开眼,便得见一个年轻俊美的男人伏在她的身上,衣衫微乱。

    这个男人很俊美无双,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随意对她上下其手,她眯了眯眼,还没来得及接受一下这个位面世界的记忆,已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体,朝上便是一脚。

    男人的反应是极快的,他一把抓住了她的脚丫子,面带潮红的喘息道:“槐槐是要谋杀亲夫吗?”

    “……”我去,这么劲爆的吗?

    她果断闭眼接受一下托管系统传输而来的记忆。

    《穿越聊斋之小倩》是一本穿越言情,讲述了现代女生聂倩倩因一场车祸从而穿越成为不幸身亡,被树妖姥姥奴役的女鬼聂小倩,后遇上书生宁采臣与道士燕赤霞,在被宁采臣的赤子之心感动后,道明一切,并哀求宁采臣救她逃出苦难之地,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爱情故事。

    “……”没……没看明白。

    那我的戏份在哪里?

    树妖姥姥?

    苏舜卿有些懵的睁开双眼,默默的收回自己的脚丫,看了一眼自己春光乍泄的美好**,扯过一侧的棉被,挤出一抹讨好的笑:“相公公,妾身身体不太舒服,可不可以休息一下。”

    燕赤霞着急的上前,一把捧住她犹如上好苹果的粉红面庞,紧张的问:“哪里不舒服了,看,脸色这么红……”

    “……”我去,你俩人之前在干什么,能不红才怪,好吗?!!

    “槐槐,为夫都说了,你从古籍中得来的双修之法是不可信的,你看你偏要试试。”燕赤霞整了整自己凌乱的道袍,又理好了仪容,回过头来训斥她。

    “是,是是……”奶奶个熊,这人有病吧。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道士,还……还双修,否找借口。

    “请问宿主是否要接收原主‘槐姝’的记忆?”托管系统冷冰冰的询问。

    苏舜卿头一回碰上个迷糊的位面,立即点头,随即,犹如潮水般令人窒息的感觉蜂拥而来。

    槐姝,浙江金华城北郊外佛寺中,一株修炼了五百年的槐树精怪,槐树本无性别,只因贪恋红尘情爱,化为了女子,与途径此寺,暂作歇息的道士燕赤霞结为了夫妇。

    联合上下文,福尔摩斯?苏推测,约莫是不久后,燕赤霞抛弃了槐姝,而佛寺在一次妖邪来袭过程中,主持和僧人均不敌,化为亡魂。

    血气缭绕中,槐姝被妖邪侵体,化为树妖姥姥,并在五百年后揽了一干女鬼,占据万福寺为地盘,专坑路经此地的书生路人,吸其精气,食其魂魄,以此增进修为。

    “……”这原来是一出杀妻证道的大戏?

    燕赤霞停下了自己的碎碎念,忽觉娇妻看自己的神色有些奇怪,不由得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问:“怎么了,可有不妥?”

    “没……没……”她把身子埋入了被中,只露出了一双茶色的眸子,眸子此时正骨碌碌直转,托管系统给的记忆中,槐姝并没有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他,那么能让两人分裂的因素,大抵是这身份罢了。

    “宿主,这个位面世界的任务十分简单,活下去,活到结局,你就赢了,呵呵。”托管系统用特有的广播系统音一字一句的说道。

    “……”托管系统,要是你能不用这种口气说话就好了,你这么一说,我总觉得我活不过三集。

    听到房门合上的声音,苏舜卿一抖,从浅眠中醒了,醒了之后,整个人处于一种格外清醒的状态,耳畔似乎还隐隐传来佛音。

    怎么着都能再活五百年,中槐姝是在五百年后葬身于燕赤霞的剑下。

    待燕赤霞从外归来,她还待在床上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的模样。

    “怎么了,真的不舒服?”燕赤霞温热的手摸摸她的额头,又摸摸她的面颊,皱眉道:“怎么这么凉,着凉了,要不我去找主持来帮你看看。”

    “……”大兄弟,我是槐树,性阴,不凉还热给你看试试。

    苏舜卿在燕赤霞没注意的时候,优雅的翻了一个白眼,待他关切的看着她时,又虚弱的说道:“相公公,我们不要待在这儿了,好不好?”

    “怎么了,为夫还未与主持论完道。”他摸了摸她冰凉的面颊,柔情似水的说:“再等几日好不好,再等几日,为夫便带你回昆仑山见家师。”

    “……”还见师父,怕不是你师父把我劈了当柴火烧呢,四不四傻……

    “是道法重要还是你娘子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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