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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缠丝为蛊-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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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得不对吗?”云谨言勤学好问的劲头又上来了,“我记得你给我讲解过这个词儿,我还觉得用在你们俩儿身上挺贴切的。”他凝眉苦思,“不用‘泡妞’一词,那就说是‘勾搭’,‘甜言蜜语’,‘始乱终弃’……”
我手里的茶杯差点儿忍不住冲他脑门飞过去,他见我面色狰狞,赶紧住了嘴,“好了好了,不刺激你了,你自己心里有谱就好。你既然说信他,爷也不好在你面前妄作小人。再说了,骆寒衣毕竟是我那大外甥的正妃,真有什么也是人之常情,你也不必太计较。”
他这话里的意思还是说叶澜修和骆寒衣有事儿,怕我难受在尽力安慰我。我那脆弱的自尊心忽然感觉受不了,不自觉地便要去维护叶澜修和自己认定的感情,于是梗着脖子向云谨言道:“国舅爷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不过我相信太子殿下,更信任他对我的感情。只是他目前的身份和现在的局势让他不得不小心谨慎,既然是人前做戏当然要将戏份做足,要不然怎么去迷惑骆氏一族和二皇子他们。”
云谨言哼了一声,隔空虚点我的脑门,“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爷也是吃饱了撑的,一次两次地跑过来管你的闲事儿。”言罢拂袖而去。
云谨言走了,我却坐着没动。心中七上八下的,一时间各种想法纷沓而至。虽然刚才在云谨言面前我将话说得那么满,此刻一个人时,却忽然不那么自信。万一是真的呢?万一叶澜修果真是跟骆寒衣假戏真做了呢?这个想法一经闪现,便让我不寒而栗,忙不迭地将这个念头摒除出脑海,不,不会的,不会有这个万一。可是它却像蚂蟥一样顽固地拼命往我的脑海里钻,梦靥一般挥之不去。
我的心忽冷忽热,一会儿告诫自己要信任叶澜修,相信我们近十年的情感坚不可摧,牢不可破;一会儿又忍不住去想叶澜修正在用曾经看我的眼神看另外一个女人。我虽然面上波澜不惊毫无异样,心中早已是翻江倒海。
直到叶澜修回来,我还是以同样的姿势坐在椅子上。叶澜修大步走到我身边,伸手握住了我的手,皱眉道:“怎么这么凉?”
我抬头看看窗外,已是夕阳西下,晚霞满天。想问他和骆寒衣的事儿,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叶澜修见我欲言又止,笑问道:“怎么了 ?”
他背对着窗,黄昏的阴影投射在他的脸上,映衬得他满脸的笑意也是那样的虚无,让我一下子觉得好陌生,我忽然意识到一年多了,我从没有好好地看过他,在我的脑海中他还是林越的样子,温润斯文,一身的书卷气。而此刻站在我面前的他早已不是那个在我耳边喃喃说爱我的男子。我哆嗦了一下,将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我一把抱住他,像是溺水的人抱住身边的浮木,“林越,别离开我。”
我的声音里透出仓惶。我知道我在害怕,虽然我口口声声说相信他,相信他对我的情感不会改变,但是在内心深处,不知何时我已不是那么的坚定。我像蜗牛一样缩在自己的壳儿里,面对阿城和云谨言透露出的信息采取了不闻不问不想的态度,我在逃避,因为我无法面对他有可能已经不那么爱我的现实。光是设想一下,已经让我的心如在油锅里煎熬一般。我不敢想在这个孤单的异世,如果失去他,我的存在和我的坚持还有什么意义。
第82章 锥心之痛
感受到我的惶恐,叶澜修搂住了我的肩膀,像以前很多次那样轻拍着我的后背,“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这个,我就在这儿,在你身边,哪儿也不会去。”
不知是不是我过于敏感,还是我疑心生暗鬼,他的衣服上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栀子花香,虽不浓郁却萦绕在我的鼻端。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去在意他身上属于别的女人的香味。
他扳起我的脸,心疼地问:“受什么委屈了吗?我听说今天云谨言来过了,不会是他跟你说了什么吧!”
他的声音中不自觉地带着一丝紧张,恐怕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却被我敏感地捕捉到了。我自动略去他的紧张,强压下内心的不安,轻描淡写道:“他没跟我说什么,就说了妙霜的事儿,妙霜是骆明德派到府里的。”
他松了一口气,安抚地拍拍我,“我知道了,好在一切都过去了,在这个府里,没人再能伤害你。”
“最大的伤害往往来自于最亲近的人,因为别人伤不到我,只有你可以。”我看着他的眼睛,希望他能主动地跟我说点儿什么,说他最近因为朝局紧张,不得不跟骆寒衣逢场作戏,说他今日和骆寒衣去天一寺上香,怕我多想所以没有提前告诉我。只要他说,我都可以理解。
然而他什么都没说,而是掉头躲开了我的视线,故作轻松道:“时辰不早了,你还没有吃饭吧,我让人将晚膳摆进来,咱们一起吃吧。”
我失望地低下头,原来我们两个早已不是无话不说的知心爱侣。其实说穿了,不过是他跟骆寒衣人前亲密,今日又瞒着我跟骆寒衣去了天一寺。可就是这点儿事,他不说,我也不问,一堵无形的墙壁横在我们之间,将我们隔着了两个世界的人。
我苦笑一下,阻止他叫人进来,伸手帮他脱了宝蓝色绣着银龙和海水纹的外袍。他攥住我忙碌的手,“吃完饭再换衣服吧。”
“我不饿。”我继续我的工作,没有丝毫的停顿,直到他只剩下贴身的月白色里衣,才牵起他的手进到卧室中。
他神色颇不自然,“这是干什么?”
卧室里燃着炭盆,温暖如春,因是过年,案几和窗台上摆放着几盘水仙,素蕊绿茎,玉瓣攒心,散发出清幽淡雅的花香,熟悉得让我心安。
我按他坐在床榻上,将冰凉的手伸进他的衣襟中,抚上他温暖的胸膛。他被我的手冰得轻颤了一下。我吻着他的脸颊,轻咬了他的耳垂儿一下,才在他的耳边轻声道:“我的病好了,受伤的手也不出血了。”
如此明白无误的暗示,让他也徒然激动起来,一把抱住我将我压到床榻上。我小心地轻拢起受伤的那只手,将手举过头顶,远离他的触碰。因为分心,我一时感受不到动情,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拥吻,他声音因激动而暗哑,“真的没事儿了?”
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了,在间隙中轻嗯了一声。他越发地狂热,手也抚上我的身躯,我感受不到疼痛,却能感受到他施加在我胸口上的压力,忍不住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攥住他肆动的手,蹙眉道:“轻点儿!”
满室的旖旎气氛被尴尬打破,他扫兴地从我身上翻下来,垂头坐在床沿边上烦躁道:“算了吧!一想到……就一点儿兴致都没有了,太……恶心了。”
我浑身一颤,没想到他会用“恶心”这个词来形容。即便我明白他恶心的是什么,我还是无法接受他这么说,这让我觉得很羞辱。
刚穿过那会儿是因为对使用别人的身体有顾虑,再加上我这具身体因为蛊毒一直多病,同房一事便被搁置下来,好容易熟悉认可了这具身体,能够当做自己的来用了,又知晓了这具身体和云谨言之间的疼痛感应。正是因为有这个难堪的顾及,我才一再地拒绝与叶澜修的□□,谁也不愿意两个人情到浓时还要顾及第三人的感受。
叶澜修对于我的一再拒绝早已心生不满,如今我是咬牙闭眼地豁出去了,谁料事到临头,他先退缩了。难道说如果我们回不去现代了,注定漂泊在这个异世,我们两人一辈子也不能像正常夫妻那样亲密?一辈子只能有柏拉图式的爱恋?这个念头让我很绝望,这不是欲/望的问题,说实话,直到刚才我也没有感受到多少欲/望。让我感到绝望的是不能与爱人亲密无间,不能以身体交融的方式鉴证我们的感情。
同时,一丝恐惧从我心底升起,如果我不能成为他真正的妻子,说得再直白点儿,如果我无法满足他的欲/望,作为一个身体健康,有正常需求的男人,他是不是就会从别人身上去寻找慰藉?
我不敢再想,我不顾我的羞耻,起身从背后抱住他,仿佛这样就能留住他永远在我身边。“对不起!”我在他的背上喃喃道,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向他道歉,为了无法和他合二为一,还是为了明知如此,还去撩拨他的欲/望。
他叹了口气,“这也不是你的错。你歇着吧,我去书房待会儿。”
他作势起身,我抱着他的腰身没有撒手,我忽然有种不详的感觉,仿佛是他这会儿离开了,便再也不会属于我。
我不再顾及我的手,我不再顾及是否有人会感应到我的疼痛,像没有明天,没有未来一样,我纠缠着叶澜修。不,他不是叶澜修,不是什么太子,他是林越,是我的丈夫,是我爱了近十年的爱人。我固执地撕扯着他的衣服,他的衣襟被我扯开,露出精壮赤果的胸膛,我依偎上去亲吻他,在他的胸膛上毫无章法地乱吻乱咬。
他抓着我的胳膊,声音中带着丝无奈,“啊……慢点儿……”
我不管不顾地抬手又去拉扯自己的衣领,眼角余光看到手掌上缠裹的绷带上有点点殷红渗透出来,很快连成一片。我闭眼不去看,更不敢去想,只一味地缠磨着叶澜修。在我的急攻猛掠下,他终于重新燃起了浴/火,褪下我的衣衫,将我压在身/下。
不需要太多的前奏和交流,我只想快点儿完成这件事儿。这不像是一场两情相悦的欢好,更像是一个可以将我们两个绑在一起的仪式。过了这个坎儿,我们就可以回到从前,就可以不离不弃,就可以永远在一起。
我紧紧搂着他,感觉到他后背已微微汗湿,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已是箭在弦上,我尽量放松身体,准备迎接他……
门外忽然一阵喧嚣,有仆从紧张的声音传到卧室,“属下有要事禀报太子殿下。”
叶澜修低声咒骂一句,抓起床上的枕头扔向门口,不耐烦道:“先退下,明日再说!”言罢依旧埋头到我颈间。任何男人在这个时候被打断都是气得想杀人的。
门外的仆从没有退下,小心翼翼道:“禀殿下,刚才太子妃晕倒了……”
叶澜修痴迷地亲吻着我的脖颈,以含糊不清的声音毫不在意道:“那就请太医去看看,不用回禀本宫。”
“看……看过了。”侍从因叶澜修的不耐烦而战战兢兢,却仍掩不住声音中的喜悦,“恭喜太子殿下,太医说……太子妃有孕了。”
时间仿佛凝固在这一瞬间,叶澜修悬在我的上方一动不动。我眼前漫起一道迷雾,耳中轰鸣,不停地回荡着“太子妃有孕了,太子妃有孕了……”
我混沌的大脑甚至不能清晰地辨析这句话的含义,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近在咫尺的那张面庞陌生得让我胆寒。他是谁?我又是谁?我们在干什么?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落入这样的境地……无数的念头闪过脑海,却一个也抓不住。
叶澜修缓缓地直起身,声音恢复了清明,仿佛他一直如此,刚才并没有因我而情动,他淡淡道:“知道了,退下吧。”
失去了他身体的温度,我觉得燃了三个炭盆的卧室一下子变得阴冷难耐,刚刚因纠缠而出的薄汗,此刻黏腻腻地粘在身上,冷风拂过,凉飕飕的,皮肤都感到颤栗。我这才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地以迎接的姿势躺在床上,那种耻辱的感觉让我无法面对,自己都唾弃自己。我慌忙扯过旁边的锦被将自己裹住,却依旧冷得止不住地打颤。
叶澜修伸手拿过胡乱扔在一旁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大概他同样无法面对赤/身/果/体的自己。
我奇怪在这一刻我如此地镇静,我以为我会哭闹,会崩溃,可是除了浑身发抖,我没有别的反应。
“说点儿什么。”寂静中,我的声音显得如此的突兀,干巴巴的,晦涩得如同不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一般,“说你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怀孕,说这个孩子不是你的,说你不过是为了迷惑众人让她假装有孕……说吧,只要你说,我都会相信。”
他默然不语,我仿佛等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才等来他一句,“对不起!”
我闭上了眼睛。突然一股锥心之痛自胸口处蔓延。一年多了,我从未感受过任何痛楚,刀割剑刺都没有丝毫的感觉,而此刻却犹如万箭穿心,痛不可当。
第83章 心灰意冷
我脸上的绝望让叶澜修惶恐不安,他慌乱地拉起我的手,一叠声地叫着我的名字,“杜蘅,杜蘅……”他总是这样,一到紧要的关头,就会不自觉地叫出我本来的名字。他语无伦次,似乎竭力地想挽回什么,“我知道这让你伤心,难以接受,但是我们莫名其妙地落在这个时空,我们就得努力地适应这里的一切,包括我们的身份地位,周围的人和事物,如果我们想要活下去,就要融入其中……”
“这就是你所谓的融入?”我冷冷地打断他,随即冷笑道:“对啊,骆寒衣才是你的正妻,你与她在一起才是天经地义,众望所归。在这里,男人可以不必忠于一个女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朝三暮四。你果真融入得很好。”
“杜蘅你别这样说。”他急急地向我表白。“我跟骆寒衣只是逢场作戏,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我爱的只是你。”
爱我,却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多么的讽刺!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他在我的目光下有些畏缩。
“我是谁?”我忽然开口问他。
他皱着眉头,不明白我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怎么了?你是杜蘅啊!我从来没有忘记我你是我的妻子杜蘅。”
我笑了,笑容中带着无尽的哀凉,“是的,我是杜蘅,而你已不是我的林越。我做不了完全的夏青芜,你这个太子叶澜修却做得游刃有余。”
他叹了口气,低声道:“我知道,你是怨恨我的。觉得我背叛了你。可是请你相信我,我对骆寒衣没有任何的感情。我也是不得已而为。现在朝中局势紧迫,骆氏一族大厦将倾,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太师骆明德在朝中还有不少党羽,骆寒飞还掌控着京畿大营,骆氏和二皇子叶澜昊如蛰伏的毒蛇伺机而动。唯其在这个时刻,我更要稳住他们,让他们以为我宠爱骆寒衣,让他们觉得有所依持,以为可以捏住我的命门。所以在这段日子里,我故意亲近骆寒衣,尤其在骆寒衣的父兄骆明德和骆寒飞面前更是做足了戏份,只有让他们放松了警惕,我才有机会彻底打败他们。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之前太子在朝中的声誉不佳,大家都以为太子不但是个窝囊废,还是个人人唾弃的断袖。我通过这一年的努力,逐渐扭转了世人对太子的观念,但仍有朝臣紧紧抓住太子私德大做文章,至今每日都有折子递到父皇面前说我德行有亏,又没有子嗣,不配为储君,若不另立太子,恐国无后主。”愤懑染上他的眉梢,他抓紧我的手,神色中透出孤注一掷的狂热,“所以我需要一个孩子来证明我,在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比太子妃怀孕更能堵住众人之口。父皇时日无多,撑不了几个月了,我保证一旦父皇驾崩,我顺利登基后,我一定立即将骆寒衣打入冷宫。相信我,杜蘅,你才是我心目中唯一的妻子。”
他将我的手捂在自己温热的胸口上,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热度。我费力地抽出我的手,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
虽然此刻我的头脑一片混乱,但仍抓住了问题的关键,问题的关键甚至不在于骆寒衣怀了他的孩子,而在于他所做的一切竟然是为了登上那个宝座,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以为我们对付骆氏和叶澜昊只是因为我们要活下去,活到等到下一场流星雨,然后回到属于我们的时空,可是你现在却处心积虑地只为了得到那个位子,如果这样的话,你跟叶澜昊有什么区别?”
面对我的质问,他冷了脸色,“你太天真了,你整日呆在内宅,根本不知道我在朝中有多艰险,不敢说错一句话,行错一步路。你真以为这是什么见鬼的COSPLAY?我告诉你,这不是一场游戏,是真真正正的你死我活,成王败寇。我是跟叶澜昊一样去争那个宝座,因为我不得不争,我若败了,我们两个都是死路一条,根本没有可能活到能够遇见下一场流星雨。你难道不明白吗?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们在半年前已经回到现代去了。而现在我们滞留在了这个凶险的环境里,我不得不为了我们的生活甚至是性命来挣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两人能够安安心心地过日子,为了你不会再受到别人的伤害。”
我觉得我已经彻底跟不上他的思路,“这么说,你争皇位是为了我,跟骆寒衣生孩子也是为了我?这简直太荒谬了!”
他痛苦地扯着自己的头发,“我也想跟你有孩子的,但是你的身体……”
“哈!”我尖锐地打断他,“我当然可以有孩子,只要我跟云谨言睡一次,就能解了蛊毒,我一样可以给你生孩子。”
“你疯了吗?”他抬眼看我,目光冷冽得吓人,“你想都不应该想!”
“是吗?”我悲哀地望着他,“我想都不能想和别的男人上/床,你却已经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
“那不一样!”他苦恼地接口。
“没有什么不一样。”我淡淡说道,忽然觉得好累,最初得知骆寒衣有孕的震惊和痛苦过后,此时此刻我只感到满心的疲惫和对自己深深的厌倦。我是如云谨言说的那样蠢得像猪一样。阿城说在宫宴上见到叶澜修和骆寒衣携手共饮,云谨言几次三番地提醒我他们两个亲密无间,我却像个傻瓜一样把云谨言轰走,还说什么我相信叶澜修,相信他对我的感情,如今简直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也许我的潜意识里是有怀疑的,只是不愿承认,自欺欺人地如同鸵鸟将脑袋扎进沙堆,以为不去想这个问题,就不会存在。我甚至抛开矜持,抛开所有的顾及去取悦叶澜修,只为了完成一个合二为一的仪式,以此将他留在身边。现在看来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可怜,现实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远比几天前叶澜修赏我那记更加屈辱。
叶澜修试着重新拥抱我,而我却无法再忍受他的触碰,见到我紧蹙的眉头和厌恶的眼神,他惊慌失措地不知如何是好,他伸手想掀开我身上裹着的锦被,“杜蘅,不要这样看着我,我知道我让你伤心了,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补偿你。”
我向里挪了挪,避开他的手,“请你,给我留一点儿尊严,放过我吧。”
他伸在半空中的手紧紧攥住,满脸沮丧道:“你不能原谅我吗?我保证今后再也不会碰骆寒衣一下。”
我苦笑,却依旧斩钉截铁,“我不原谅。”
他仓惶抬头,低声哀求,“我都说了,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再者这一年来,你都不让我碰你一下,即便是没有朝堂上的理由,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是受不了的。”
“是啊,无性的婚姻是不道德的。”我喃喃道。
见我松口,他仿佛看到一丝希望,目光殷殷地看着我,“杜蘅,我知道你最是通情达理,我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你能理解的对不对?”
“理解?是啊,我理解,理解你的苦衷,理解你作为男人的压抑,但我不能接受。记得前几天在苏晏几的落锦轩,我曾经对你说过,如果有一天我跟别的男人上/床,我担保你是第一个知道的。这是我的底线。可是如今你却背着我,连孩子都跟别的女人有了。你将我置于何地?我知道一年的寂寞对男人来说不好守,但是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选择离开你,而不是像今天这样让我毫无尊严地接受这个事实。”
“不,别这么说。”他的眼中写满了悲哀,“十年的感情,你这么轻描淡写地说放弃就放弃吗?你忘了我们曾经许下白头偕老的誓言,忘了那许许多多的点滴往事了吗?”
我无奈地回望着他,“我没有忘,我以为忘记那些誓言的是你。”
“我说过的,我对骆寒衣没有感情。”他差不多咆哮出来的,“那只不过是欲望的发泄和政事的利用。我爱的是你,我知道你也依旧爱我对不对?为什么明明相爱却要说分离?”
我意识到再多的争辩都没有意义,也许我们的思维根本不在同一频道上,我甚至开始怀疑,我是否真正了解面前这个人,为什么他说的话,我能听明白,却没有一句可以认同,是否他对我也有同样的感受?会觉得鸡同鸭讲,怎么说也说不拢。也许这正说明,我们的关系真的是走到了尽头。
我只能告诉他:“爱情并不是一段关系中的全部,还有忠诚、信任、体谅、理解、包容……可是现在,你我之间除了所谓的‘爱’,其他的已经一无所有。而你的爱,我负担不起;我的爱,你也不配拥有。”
见我如此决绝,他的眼神由绝望转为冷漠,仿佛熄灭的炉火一片冰寒,“你等着,我要把这世间最珍贵的东西交到你的手里,到那时你就会明白,我对你的情感一样都不少。”
我累及地闭上双眼,不愿再听,不愿再看。他离开了长熙阁,我也不再关心他去了哪里,外院的书房?水榭花坞?或者是骆寒衣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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