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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度伤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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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

    “我没事。”

    “对不起,那只幼貂还没有被调~教好,年儿也不是故意的。”

    “不要让感情蒙蔽了你的理智!”

    焰魔罗的心一惊,焰色的美丽眼睛看着玉姮苍白的素容。

    “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毒药,在我迷恋昆仑行客徐涯舟的时候,我也相信他是真心爱我的,他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信,谁知他只是利用我。”

    “玉姮……”

    “不要为了怕我伤心而骗我,我没那么脆弱。”玉姮凄惶的一笑,双眸蓄满了泪,“他靠近我只是为了得到神草冰魄,在我察觉后他巧舌如簧,说什么他已经爱上了我,说他会回去跟燕子堂断绝关系,然后再回来娶我。我傻傻的信了,痴痴的等,可是他这一去就是六个月!他抛弃了我,不!他从来没有爱过我!都是假的……我恨他,我恨自己,我很这个孩子!我恨!”

    一贯端庄文雅的玉姮失控痛哭,焰魔罗紧紧的将她搂入了自己的怀里。

    爱情是美丽的毒药,是致命的幻觉,难道真的是他爱错了她?

    

 第六十四章 无子药

    【我困在这个茧里渐渐蜷成一团,

    锦衣夜行,踏一城风雪,什么也不为。】

    焰魔罗身心俱疲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小雪貂一看见他立马吓得“呜呜”直叫,慌慌张张的从桌子上跳到了安兮年的腿上。一颗毛绒绒的小脑袋鬼鬼祟祟的探出了桌沿,警惕又胆怯的盯着他。

    焰魔罗解着披风,面目冰冷,室内的温度因为二人的沉默对峙而骤然下降。

    “大汗,元祐太师求见!”门外响起了绿珠的声音。

    太师相当于汉人王朝里的钦天监,是个占星卜卦的官职,以往必是汗王身边的红人,到了焰魔罗登位后却成了个闲差,好在这个元祐也是聪明人,平日里从来不多嘴半句,今日主动求见必有要事。

    “让他进来。”见一下元祐也好,他可不愿一回来就与她怄气,焰魔罗扫了一眼安兮年,却匆匆瞥见她神色凝重,像是在害怕着什么。

    “卑职参见大汗!”元祐穿戴光鲜,面若桃瓣,一双凤眸闪耀着难以捉摸的星辉。

    “太师不必多礼。”

    “安兮年安姑娘!”元祐竟也冲她行了个礼。

    安兮年暗叫不好,都怪自己太过轻率!这个狐狸一样“狡诈”的太师一定是来告发她的!安兮年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她抱着雪貂,站起来尴尬的一笑,只想着要逃跑:“既然太师来找大汗,那我先出去了。”

    “不不不!我就是来找安姑娘的!”元祐阔袖一摆,拦住了安兮年的去路,“姑娘托我配的药,元祐已经配成了!元祐说做得到,就一定做得到!”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紫砂瓶子递给安兮年。

    “这是什么药?”焰魔罗冷冷的开口,他缓缓的站了起来,空气里也缓缓的结出了许多无形的霜花。

    安兮年咬白了下唇,她抱着雪貂,知道自己在劫难逃!要怪只能怪自己不长大脑,信错了人!

    “这药叫无子药,房事后女子服用就不会怀上身孕!”元祐轻吐兰芷,又说道,“制成这药并不难,代价也不高,所以白水晶原样奉还。”元祐从袖袋里掏出了那颗泪滴状的白水晶,和紫砂瓶一起放在了桌上。

    无从抵赖了这下,安兮年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无子药?!

    “你要这种药做什么?!”焰魔罗浑身陡然冰冷,双瞳中却燃起了熊熊的烈火,致命的危险气息澎湃的迸发于他周身。

    她不要他的孩子!她胆敢不要他的孩子!!!

    她用他给的白水晶去求元祐给她配无子药!她不愿意怀有他的骨肉!

    “你出去吧。”冰冷的声音从齿缝里迸出,焰魔罗冷绝的气息令人战栗。

    “是。”

    元祐刚抬脚,只听安兮年怨憎的在他背后质问:“你若不愿意帮我,为什么要配这药?既然配了这药又为什么要来告发我?”

    “我配出这药,是证明我的能力;我来告发你,是证明我的忠心!”元祐的目光看似玩世不恭,实则洞达深远,他知道大汗不会杀她。语罢,他退了出去。

    “元祐!你这只狡猾的狐狸!!”安兮年追赶了两步,恼火的大骂,她感受到了焰魔罗煞气冲天的目光,她缓缓转身,如芒刺在背!

    “你生气不过是因为我的行动先于你,伤害了你的男性尊严。你冷静下来想一想,如若我真的有了你的骨肉,你会允许我生下来吗?”安兮年强装着镇定,她心里很慌很怕,眼神却不服驯的倔强。她以为这样“晓之以理”可以安抚焰魔罗,却更激怒了他!

    “强词夺理!你根本就不明白我为什么生气!!!”焰魔罗怒拍桌案,煞气直冲云霄!那颗晶莹剔透、毫无杂质的白水晶径直在他掌下被拍成了粉末!——她不会知道,这颗白水晶是他们拓跋传世的珍宝,代表着独一无二的宠爱!他的父汗曾送出这颗白水晶给他的母亲,母亲回西羌后将它还了回来。他本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不会对任何女子动心,却鬼使神差般的想要送给她!谁知,她居然拿它去换什么无子药!她说他没有心没有感情,其实是她自己没有!他随便爱上什么别的女人都会比她懂得珍惜!

    “那好,那我问你!如若我怀有身孕,你会允许我生下来吗?生下来养在拓跋,成为拓跋的王子!你会允许吗?你不会!!因为他的母亲是你一辈子都不会娶的女人!她是个外族人,肩上还有个代表着『女支』的烙印!!你会给她名分吗?你都没有办法给她名分,凭什么要求她替你生一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

    难忍伤绝,痛断心肠!他以为自己会暴怒,会疯狂!岂知他的怒与哀就宛如爆发的火山,炽灼的岩浆烧伤了自己,然后迅速的冷却、凝固,只剩下满目苍凉破碎的灰烬。

    她的心里从来都不曾有过他,所以她不愿意留下他的骨血。玉姮说的没有错,爱情是虚假的幻觉,是甜美的毒药,她对他仅有的一次体贴也只是为了拿到狼髀石而已。再强迫她留下又有什么意义呢?只会伤了自己。

    “你走吧。”艳红色的眸子里火焰熄灭,伤花怒放。

    “什……什么?”安兮年的心漏跳了一拍,她本以为他会像以往一样怒吼着,用可以摧毁一切的怪力恐吓她,不管多难捱,暴风雨总会过去。然而,他的怒火很快就平息了,他已经没有耐心再与她斗气,他赶她走。

    这么快他就对她失去了兴趣,他已经厌倦了她,温度从她周身快速的散去,她感到冷,她的心因为冷而瑟瑟发抖,就连声音也覆上了薄冰:“你不要我了?”

    焰魔罗压抑着难以言述的心痛,缓慢而低沉的说:“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他放了她了,他放她走了,她现在不应该欣喜若狂吗?应该归心似箭的狂奔回西羌,回到她心爱的男人的怀里去!

    他背过身去,不愿意真的目睹她的欣喜。

    然而,他也没有看到她眼睛里的哀戚,他决绝的背影宛如一道冰冷的墙,拒绝她留恋和靠近。她紧揪着自己酸楚的心口,在他得到了她的身体之后她就更加不值钱了,他踢开她就宛如丢掉一块抹布,是迟早,她早就有心理准备,可为什么还会这么难过?她来不及去想什么冰魄,她的心太痛了,痛到已经没有办法呼吸。

    “我今晚就走吗?”眼泪快速的浮了上来。

    “随便你!”

    他的冷酷已经是最好的说明,不要再自取其辱了。

    她摘下头发间的金钏,解下脖子上和手腕上挂着的红玛瑙珠串,一一放在了桌上。

    “这些都还给你。”她的眼泪滑下了面颊,她颤抖的看向他,他伟岸的身躯始终背对着她,没有说一句告别的话。

    ——再见,焰魔罗。

    她紧抱着小雪貂,仓皇的逃跑了,就像是一个在恩客的家里锦衣玉食了多日的婊子终于滚了。

    

 第六十五章 昆仑行客

    『离开你,再也不用双脚落地,

    谁的美,美的伤花怒放,

    教谁忘记,醉生梦死。』

    顷刻间大雪翻飞,竟然比这连日来的都要凶猛。安兮年踉跄的走在雪地里,才发觉她披着的厚氅子根本就抵抗不住这宛如刀刃的北风。她的脸已经冻僵了,心也早已经麻木,鹅毛般的雪花逆着月光飞舞,仿若没有尽头,地上铺遍了银白色的毯子,沉重的宫门迎着风雪一道接着一道的敞开了,他赶她走,她没有回头的路。

    在这个天寒地冻的下雪的夜里,安兮年感到了空前的悲伤,她甚至没有心思去担忧漂泊无依的未来,她的心里盛满了被抛弃的酸楚,然后全部都冻结成了冰。他不爱她的,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暖床女奴,一个如蝼蚁一样低微的外族女人。可是,她对他还是有着期待的不是吗?要不然,为什么会难过,为什么会舍不得?

    最后一道玄铁大门缓缓的合上了,她的心也随着钝重的关门声而沉到了谷底,仿若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很快就会有别的女人枕着他宽阔而火热的胸口入眠,而她知道自己将在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里难以释怀。因为在她与他对抗的时候,在她拒绝深想的时候,她已经把心给他了。她的身体与心,始终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安姑娘!”她正茫茫然的立在宫门外,忽然听见有人在叫她。她失魂落魄的循声望去,看见一个穿着赭色衣服的年轻人背着弓箭向她走来,他的容貌清秀,黑色的皮绳编成麻花状串着一枚圆型空心的玉珏佩在前额上,水质剔透的玉珏更衬托的他眼睛明亮。原来是恒玉。

    “是你啊。”她情绪低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给他,小雪貂也冷的咝咝叫,她将它藏进了袖子里。

    “少主只是一时冲动,姑娘不要太难过了。”跟着焰魔罗打天下的人还是习惯性的叫他少主,因为他从来没有摆过汗王的架子。

    安兮年凄惶的一笑,想不到消息传的这么快:“你不必安慰我,我心里明白他已经不要我了,这并没有什么的。”

    嘴上说着无所谓,可是一直强忍着的泪珠却纷纷坠落,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可以躲起来独自舔舐伤口,可是一旦有人问候,它就受不了了,就现出了脆弱。

    “不哭,不哭,不要哭啊!!”恒玉傻眼的手足无措道,他想要安慰她,可惜嘴巴笨的很,又不敢碰她,“天这么冷,你再哭眼睛就冻上了!”

    小雪貂也不再怕冷,从袖子里钻了出来舔着她的眼泪安慰她。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姑娘若没地方去就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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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遇到了恒玉,给了她暂时的栖身之所,不然只怕她会冻死在街头。她又想到了焰魔罗,如果她冻死了,他会难过吗?为什么在离开他之后,心会空的这么厉害,仿若她已经不再完整,变成了一个残缺的人。

    “还冷吗?”恒玉将铜炉里的炭火烧的旺旺的,安兮年抱着灌满了滚烫马奶的锡杯,温暖从她的手掌蔓延到她全身,可是她的心依旧是冷的。

    “谢谢你,已经好多了。”她眼神空洞的说。

    “姑娘若不嫌这院子简陋可以先住下,明天起轮到我守玉芷峰,一个月内是不会回来的。”

    “已经很好啦。”安兮年感激的看着恒玉,他不似一般的拓跋武士那么魁梧,身形略显清瘦,容貌也生的俊秀。都说相由心生,恒玉一定有着一颗细腻的心,不像焰魔罗,有着那么冰冷的眼睛和决绝的背影,就宛如没有心。

    “这些留给你用。”恒玉从腰间的束带里掏出了几片金叶子放到了桌上,“我不在的时候你总是要吃喝的,别委屈了自己。”

    “啊,不用了,真的不用了。”安兮年窘迫不安起来,他已经帮了她很多了,她怎么可以再要他的钱?

    “收下吧,并没有多少!”恒玉无意间碰到了她柔软的小手,脸一下子就红了,“你若不收下,只怕我会一直担忧着,连差事都做不好了。”

    小雪貂暖和了起来又变得调皮了,它蹿到了桌上抱起了其中的一片金叶子啃了起来。安兮年轻轻的抿着唇,盛情难却,她再推脱就显得见外了,她决定先收下,然后自食其力的过日子,等到恒玉回来再把金叶子全都还给他!她可以帮人家洗衣服,可以做手套拿出去卖,她不能让恒玉非亲非故的养着她。

    不管怎么样,总算是对往后的日子有了粗浅的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吧。

    “为什么你要去守玉芷峰?”

    “玉芷峰以前是玉姮姑娘守的,现在玉姮姑娘有了身孕便由我们代劳几日。那里供着冰魄神草,离不开人看管。”

    冰魄神草供在玉芷峰?得到了这个重要的消息,安兮年心弦一震,可是不假思索追问出口的却是:“玉姮是焰魔罗爱的女人吗?原来他也是会爱别人的,让她守护着那么重要的东西,可为何不封她为妃?”

    “封玉姑娘为妃?”恒玉疑惑的看着安兮年,解释道,“少主与玉姮姑娘不是那种关系啊。”

    安兮年一愣,不可置信的说:“可是玉姮的身孕……”

    “姑娘误会了,那不是少主的。少主与玉姮姑娘是一起长大的朋友,玉姮姑娘守护玉芷峰的时候曾和昆仑行客徐涯舟生死相许,可是后来徐涯舟无故消失了,而玉姮姑娘已经有了身孕。少主领着我们出去也是为了追寻徐涯舟,可惜六个月却杳无音讯,他就宛如人间蒸发。”

    原来是这样啊,安兮年怔怔的,不知该作何感受。

    “你累了吧?早点休息吧,我要连夜上山了。”恒玉背上了弓,提上了箭筒走了。

    

 第六十六章 好一个没良心的女人

    安兮年醒来的时候恒玉早已经走了,他在走之前还帮她在柴房里蓄满了炭木,安兮年为此很是感动,她暗自发誓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恒玉。

    她缝了好几双手套,虽然针脚粗糙,但是厚实保暖贵在创意,想来换几个饼饵应该是不成什么问题。她将小雪貂装进了口袋里,裹紧了披肩出门了。大雪已经停歇,又没有刮风,今天的日头极好,晒得人暖和,安兮年走到了一处热闹的市集,反正也没有人认识她,她戴着自己做的手套不顾形象的挥舞着叫卖道:“手套手套!温暖又实用!”

    卖力的吆喝了一阵居然无人问津!奇怪!这么新奇的东西居然都没有人感兴趣?!

    “大婶,您试试,戴着它拎东西手就不会冷了!”她不信邪的追着路过的一个婆婆。

    “不用了不用了。”那婆婆摆摆手连试都不愿意尝试下,她活了那么大的岁数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奇怪的玩意呢。

    安兮年的肚子已经饿到咕噜噜叫,正沮丧,忽然听见有人叫她:“这是什么东西?我要一套!”

    贵人啊!她激动的转身,却看到面前站着的人是元祐!只见元祐穿戴华贵,面如桃瓣,眸含秋水,正笑盈盈的看着她。这只狐狸!摆了她一道居然还敢出现在她的面前?!

    “不卖!”安兮年气急败坏,顺便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早就猜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元祐笑着调侃道:“原来是一只有骨气的小野猫。”

    气结,她惹他了吗?为什么非要和她过不去?!

    她望着元祐那张比女孩子还要漂亮的脸,忽然想出了一条“诡计”!

    “你这个负心汉!!!”她突然间扯开嗓门大喊,一下子就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我跟了你那么多年,伺候你的爹娘、照顾你的弟妹,还给你生了一个儿子!!!想不到你、你……”人群越聚越多,逐渐将他们包围了起来。

    元祐一开始莫名其妙,现在总算是明白她想要做什么,他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女人……

    安兮年见围了这么多人,心里十分痛快,继续卖力的哭喊道:“我为你们元家付出了那么多,劈柴挑水、洗衣做饭,没日没夜的侍奉在你爹娘的身侧,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让你打扮的那么光鲜,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居然那么没有良心,爱上了别人要赶我走!!”

    “哎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多漂亮的媳妇啊,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是啊,年轻人,咱不能这么没有良心!”

    “太混帐啦!简直不像话!”

    人群七嘴八舌的讨伐着元祐,越看越觉得他是一个衣冠楚楚的负心汉,安兮年的心里大喊解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继续哭诉道:“你要娶别人就算了,那是我命苦,我认了!可是儿子是你的亲骨肉啊!他病了你怎么能忍心放任不管?我只是想卖几副手套换些吃的买些药,这个时候你嫌我给你丢脸了,那你给我钱啊!你给啊!!”

    哦,天!他这一辈子从来没这么丢脸过!他想到了汉人的一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真可恨啊!”立马有嫉恶如仇的看客跳了起来,指着元祐骂道,“斯文败类!”

    “是啊!看你长得这么俊美,怎么做人如此缺德?丢我们拓跋的脸!”

    “姑娘!你这什么什么手套的我要一个,别饿着了孩子。”有耳根子软的大娘抹着眼泪递给了安兮年厚厚的一沓青稞饼。

    “我也要!这些给你!”另一个人走上前递了她几枚铜刀币。

    不一会儿的功夫,吃的有了、喝的有了、钱也有了,还顺便教训了一顿这个将她害惨的元祐太师!安兮年心里快哉,却还是扮着苦瓜脸想把这台戏演足。

    “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谢谢大家,我会坚强的一个人将孩子拉扯大,也请大家看清这个坏男人的真面目,千万不要把闺女嫁给他!”安兮年冲着被她骗吃骗喝的人群鞠了一躬,“孩子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先回去了,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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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兮年一边蹦哒,一边掰着饼吃,她递了些给小雪貂,小雪貂早就饿坏了,两个小爪子接过青稞饼,吃相可谓是“丧心病狂”。

    “小无赦,你跟着我吃苦了……”她心疼的皱起了眉,只顾着看袖袋里的小雪貂而忘记了看路,再抬起眼的时候已经避之不及的撞上了前面的人。

    “没长眼睛啊!”前面的那个人全身一股恶心的臭味,穷凶极恶的猛一回头,只见他一脸横肉,眉粗且短,还是个独眼龙,肉鼻头大鼻孔,嘴巴里喷出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对不起对不起。”安兮年赶紧退了两步。

    “原来是个大美人啊!”那个臭哄哄的独眼龙见她肤白貌美、双瞳剪水,立马换上了一副垂涎欲滴的嘴脸,色眯眯的淫~笑着,“美人你迷路了吗?要不要好哥哥我送你回家?”

    安兮年知道自己遇上了恶人,赶紧连退了好几步:“不、不用了!”

    “那你撞了我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赔你钱!”安兮年掏出那几枚铜刀币想要递给他,这个独眼龙看起来像是个屠夫,硬碰硬她是讨不到便宜的。“我还有青稞饼,有油酥,你要的话都可以拿去。”

    “真是个怜怯怯的娇人儿,教大爷我连心尖都酥了!”臭哄哄的独眼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直接要在这光天化日的巷子里抱她!

    “你放开我,放开!!”她声嘶力竭,拼命的挣扎,脸在刹那间变得惨白!她没有办法承受这样的屈辱,她在这危急的时刻想到了焰魔罗,她曾属于过那么高贵不凡的男子,怎么能允许自己被这样肮脏丑陋的人猥亵?焰魔罗!救我!

    “放开她!”伴随着一声严肃的呵斥,飞过来一个卜卦用的阴阳子,阴阳子奇准无比的打中了独眼龙的手腕。

    “哎呦喂!”独眼龙惨叫了一声放开了安兮年。

    离开了他的魔掌,安兮年宛如一只受了惊的兔子,慌不择路的逃到了救她的人的身后。

    “焰魔罗……”她的眼泪掉了下来,失魂落魄的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

    “认错人了哦,小野猫!亏我还是和你‘生了一个儿子’的‘负心人’!”玩世不恭的声音。

    安兮年惊讶的抬头,原来是元祐!她慌忙的推开他,睫毛上还挂着泪。被她这样毫不犹豫的推开,元祐感到了一阵莫名的失落,他来不及深究这份心空是因为什么,因为那个独眼龙已经破口大骂了起来。

    “哪儿来的小白脸坏了老子的好事?!”

    元祐见他脸红脖子粗的,懒得与他一般见识,加上他全身恶臭,更是不想与他动手。“手脚不干净,嘴巴也不干净,就让你好好洗洗!”元祐始终噙着捉摸不定的笑,弹指一挥间,有颗褐色的药丸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飞入了独眼龙的嘴里。

    “妈的!你个……啊,痒!痒死了!这是怎么回事?!”独眼龙越叫越惨,全身仿若爬满了蚂蚁,整个人完全站不直腰,恨不能扒下自己的一层皮。

    元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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