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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度伤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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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你个……啊,痒!痒死了!这是怎么回事?!”独眼龙越叫越惨,全身仿若爬满了蚂蚁,整个人完全站不直腰,恨不能扒下自己的一层皮。

    元祐拉着安兮年:“这是太师大人我发明的痒痒丸,很好破的,快回去洗澡,洗个两三天就好喽!”

    远离了刚才那是非之地,安兮年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他笑靥如花,眼波流转,“因为你嫁进我们元家那么多年,上要伺候我的双亲,下要照顾我的弟妹,还给我生了一个儿子,劈柴烧水煮饭洗衣,没日没夜起早贪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这是她刚才在集市里为了报复他,为了让他难堪故意说的话,此刻由他这样复述,只觉得日爱日未,她的面颊微粉,嘴硬道:“那还不是因为你出尔反尔,陷我于不义?!”

    “哈哈!”元祐笑眼弯弯,“其一嘛,我是大汗的太师,当然要对大汗尽忠,你那样算计他我岂能知情不报?”

    “切!你就是想通过告发我来向他邀功!”安兮年不满的质疑着他,然而心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深恶痛绝,“其二呢?”她睥睨着问。

    元祐跟在她后面,语气半真半假:“其二嘛,我就是盼着汗王将你赶走,好让我喜欢你啊!”

    回眸一瞥,安兮年微微吃惊,朱唇轻启,颜若惊鸿,她看着元祐那真假难辨的笑颜,旋即就判定他又是在戏弄她!

    “你说的话我只能信一半!”她不以为意的讪笑着,继续走在前面。

    “那可惜了。”

    “我就要到了,你别再跟着我了!”

    “我好歹救了你一次耶!也不请我吃顿饭吗?好一个没良心的女人。”元祐死皮赖脸的跟着她。

    “我自己还没得吃呢!”

    “刚才你在市集里骗来的青稞饼和油酥呢?怎么也有我一半的功劳吧?”

    “你身为太师应该是个有钱人吧?不能自己去买吗?”小雪貂从安兮年的袖袋里钻了出来,它趴在她的肩头,黑豆一样莹亮的圆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元祐。

    元祐掏出来一个什么喂给小雪貂吃,又说道:“这些青稞饼和油酥明明就该分我一半,我为什么要花钱买?”

    “你喂它吃什么了?!”安兮年暴躁的跳了起来,这个又狡猾又小气又爱配各种稀奇古怪毒药的太师喂她的小无赦吃什么了?痒痒丸?就因为她不肯把“骗”来的食物分他一半?

    “貂是吃肉的啦,光吃饼怎么行?我喂它吃了一粒蛇胆!看你紧张的,没看出它喜欢我吗?”

    “切!我的无赦才不喜欢你!”安兮年强行把小雪貂塞回了袖袋,不许它再看这个没正经又“阴险”的男人。

    无赦?她居然让自己的宠物和汗王同名?刚才她受到惊吓躲到了他的身后,也是将他错认成了大汗。她明明爱上了大汗,为什么不敢承认?又为什么不愿意要大汗的孩子?多难懂的女人啊!

    

 第六十七章 被他温暖的夜晚

    一整路甩不掉他这个唠唠叨叨的“牛皮糖”,安兮年只好满脸无奈的把他带到了恒玉的院子。

    “啧啧啧,亏我昨天还在为你担忧,你果然狡兔三窟啊!”元祐在恒玉的院子里乱转,“这个院子僻静,不错!你果然是个命数奇特的!”他替她算过,她是紫薇命格,却还会合了红鸾、天喜、咸池、天姚等,有大变数,是个红颜薄命的,但是生命线却又延的长久,很多排盘和斗数都极其的相反矛盾,害他一度以为是自己的八卦坏了!今日,她在市集上那一番作为,他彻底相信,她绝对是百年难遇的精怪人!

    “这是别人借给我住的,你别瞎转悠了!”

    “别人?你还有认识的朋友?”

    “我这么可爱,当然会有朋友了!”安兮年狠瞪了他一眼,怕他不相信又说道,“他叫恒玉!他要去守一个月的玉芷峰,所以将这院子暂时借给我住。”

    “恒玉?”元祐用食指轻轻抹开桌上的金叶子,一共五片,他笑了一下,“我对他有印象,擅长用弓箭的那个,长得也还不错。”

    “你不是也饿了吗?快去煮油酥茶!”安兮年解开袖袋,小雪貂咝咝叫着钻了出来,她忙着往铜炉里添碳木,又拿起蒲扇想将火扇的更旺些。

    “你这儿不错,地方也宽敞,晚上我送个朋友过来住。”

    安兮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以为她很好说话是不是?怎么蹬鼻子上脸?

    “不可以!”她腾地站了起来,因为自己只到他的胸口,所以气焰又不自觉的弱掉了一些,“别说这不是我的屋子,就算是,我为什么要接纳你的朋友?你别忘了我沦落至此都是因为你!”

    “这里不是恒玉的院子吗?”

    “是呀!”

    “那他若是答应不就行了?”

    “他不会答应!他又不认识你!”

    “这可不一定,他愿意收留你可见是个好心人,我请大汗差封信去问问他!”元祐做势要走。

    “站住!”安兮年怒不可遏,都怪她自己好了伤疤忘了疼,万万不该相信这只狐狸!“你的朋友是男是女?要住多久?”

    “我那朋友啊,乖的很,就住到你不住了为止!”

    他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安兮年恨的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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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籁俱寂,安兮年本放松的以为元祐不会来了,谁知却听见了敲门声。

    “真是天杀的!”她骂骂咧咧的跑去开门,想好了不管他的朋友是男是女都要给他一个下马威!一拉开门,却是一愣,只见他的朋友满脸的伤,好像是昏迷了!

    “这……”她一下子忘记了要给下马威这件事,帮着元祐扶住了他。毕竟伤者为大嘛!

    “我的朋友受了很重的伤,我用银针替他护住了心脉,他却一直醒不过来。”元祐将他扶到了偏室,放他躺上了榻。

    安兮年抿唇观察着这个人,他长得眉清目秀的,文雅中又透着英气,他的穿着很像汉人,他的脸上有许多伤口,兴许身上的更多,然而伤口已经结痂,呈现黯红色。

    “他是汉人?”

    “他是姑师族人。不过姑师族与汉族习俗相近,猜错也是难怪。”

    姑师族?安兮年记得璎珞就是姑师族,兴许是因为璎珞的关系,她并不反感这个受伤的“朋友”。

    “他昏迷多久了?”

    “六个月。”

    “六个月还没醒?”安兮年揶揄道,“你的医术也太差了吧?!”

    “你若了解他之前的状况就不会觉得我的医术差!”元祐不服输的澄清道,“他呀,被人打断了经脉从很高的山上掉了下来,若不是被我遇上恐怕早就死了!”

    “啊,好可怜啊……”安兮年的脑海里自动浮现了那悲惨骇人的画面,她看着榻上这个双目紧闭的姑师族男人,心软的松口道,“那就让他留下来好了,我想恒玉应该是不会介意的。”

    “甚妙!我明天会来给他施针,今日先告辞了。”

    “等一下!”安兮年伸出手臂拦住了他。

    “怎么?你该不会是想要留我过夜吧?”元祐意气风发,美若冠玉的脸始终扬着笑。

    “呵呵,你的想象力可真好!”安兮年已经十分了解他那爱胡说八道的个性,所以根本就没把他的玩笑话当成一回事,反而手心向上的横眉索要道,“付我钱!”

    “什么钱?”

    “你的朋友住这里,总是要收点房租的吧?你没来的时候我还要照看他,保姆费、误工费、担惊受怕费……”

    “担惊受怕费?!我这朋友终日昏迷,你担惊受怕什么?我还怕你起了色心,半夜非礼他?”

    “你!你不是说他是被人打断了经脉从山上推了下去吗?他既得罪了那么狠毒的人,难保仇家不会追踪至此,从而伤及了无辜!”

    她这一说,倒是提醒了元祐。这人其实是有武功底子的,能够九死一生也是因为内力深厚,现在重伤至此一定是被熟人下手!元祐抓起了她的手,闭上眼睛摸了起来。

    “唉,你……”安兮年吃了一惊,正要发作却见他的神色不同寻常的严肃。

    片刻后,元祐松开了手,他睁开那双凤眸,旋即恢复了嬉皮笑脸:“你放心好了,我算了下,你呀!是个长命的,死不了!”

    “所以说,不会有仇家来误伤我了?”

    “放心,祸害遗千年!”

    “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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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冻的让人难以入眠,安兮年的手是冰冷的,脚也是冰冷的,她蜷缩在毫无温度的被窝里,一双水眸透着幽戚。

    在白天的时候,她可以表现的足够坚强,她可以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那样嬉笑怒骂,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难以自欺的内心真相缓缓浮出了水面。

    她很想他,她真的很想他,她像发了疯一样的想他,像中了毒一样的想他,她已经爱上了他,可是他不要她了。安兮年静静的躺着,她的心隐隐作痛,痛到她泪水横流。

    她想到了他焰红色美丽的眼睛,在知道他与玉姮并不是那种关系之后,她反而更加悲伤,他太孤独了,而没有人可以陪伴他。

    你会想我吗?还是像丢掉一块破布那样轻易的就把我割舍了?

    “无赦……”她的眼睛里藏不住悲伤,失神的柔吟着。

    “咯咯。”小雪貂发出了愉快的声音,闪电般的快速蹿到了榻上,它用毛绒绒的小脑袋使劲的蹭着她的脸,一双莹亮的黑眼睛仿若在说“你还有我”!

    安兮年笑了笑,将小雪貂抱进了怀里。

    也不知又煎熬了多久,她在一片海也似的怅然忧伤中做了一个朦朦胧胧的梦。在梦中,焰魔罗披着满身的月光出现了,他像之前一样沉默的将她拥进了怀里,用他火热的身躯温暖着她,他的目光里有着心疼与爱怜,不再如霜刀雪剑般冰冷,他幽幽的叹息着吻着她的长发,他温暖的大掌握住她冰冷的小手,仿若一生都不会再放开!

    她的眉心逐渐的舒展,她被这个梦温暖着终于沉沉的睡去。

    

 第六十八章 你爱过我吗

    一夜安枕,仿若焰魔罗的气息还在,她猛然坐起来,发现身边空无一人。好傻啊,安兮年苦笑了一下,明白他既然已经丢弃了她,就没有再出现的可能了,昨晚那片火热和熟悉的青草味只是自己的幻觉。

    她来不及怅然若失,因为肚子又饿的叫了起来,她一个人起床,穿好衣服,用水壶烧着水,走到偏室一看,那个姑师族的男人还没有醒。他双目紧闭,寂灭的好似已经没有了生命。

    还有人比她更凄惨,不是吗?

    “咚,咚咚咚,咚咚,咚。”听着这不合常理的敲门声就知道是元祐那个怪人!

    真是够早的,安兮年骂骂咧咧的走过去开门,“别敲了!”

    她大吼着猛一拉开门,意外的发现门外站着的居然不是元祐,而是一个穿着黑斗篷的男人,那男人看到安兮年也是一愣。

    “你……是来找恒玉的吗?”安兮年迟疑的问。

    “不是,我敲错了门。”那男人没有一丝笑容,说罢便快速的离开了。

    安兮年莫名其妙的撇了撇嘴,刚要把门合上,忽然有一只手撑住了门板吓了她一大跳。

    “真不愧是我们元家的好媳妇,我还没到就来给我开门了!”进来的人是元祐。

    “呵呵。”安兮年假笑着,心想还是少跟这只狐狸废话的好,她吃过他那么多次亏,自认是斗不过他的。

    安兮年又缝了三双手套出来,她穿好厚氅子决定再试一试,她完全没有办法相信这么实用的东西居然会没有销路!反正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用恒玉的金叶子的。

    她去到另一处市集,将手套摆好,也不吆喝了,抱着同样肚子咕咕叫的小雪貂守株待兔的坐在一边。

    有很多人从她的面前经过,有的步伐矫健,有的行色匆匆,有的喜上眉梢,有的气定神闲……她怔怔的看着人群发起了呆,他们又来自哪里,要往哪儿去呢?

    『人们去远方只是为了紧紧地搂住自己,我只喜欢在笛声中闻着野草的清香。沉默——苦不堪言,我喝水,替别人解渴。』

    “小姐姐,你的手套要怎么卖?”突然,一阵稚嫩的童音将她拉回了现实,安兮年收回涣散的目光看到面前站着一个年约八九岁的小男孩儿。

    “都可以啊!”安兮年激动的说,“你应该没有钱吧?没有关系!有饼也是可以的!你看,像姐姐这样戴上,不管是赶羊还是套马就都不会冷了,真的很方便有没有?”

    “嗯。”

    还是孩子有眼光啊!安兮年很受鼓舞也很感慨,就像是怀才不遇的穷酸学子终于有人赏识。

    “姐姐,给你。”小男孩儿递过来一串铜刀币,然后拿起了地上的手套走了。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富二代”?安兮年瞠目结舌,她大略的数了数,一共二十枚!小雪貂极通人性,它就像是知道了午餐已有了着落似的,兴奋的蹿上跳下!

    等一下!安兮年忽然僵直了身体,从一片自我膨胀中激醒!——那个小男孩怎么知道这叫手套?

    她的心里疑雾重重,“无赦!”她一声紧急的召唤,小雪貂快速的跳进了她的口袋里,她旋即涌进了人群。

    安兮年在人群里穿梭着,她的眼睛和脚步都紧紧的跟着那个买了她手套的小男孩,她顾不上碰撞了谁,也顾不上看脚下的路,亦步亦趋的追踪着,她一路跟着他一直走进了一条巷子。羊肠小道曲曲弯弯,安兮年远远的跟着。

    “我已经把钱给那个姐姐了。”是那个男孩儿的声音。

    安兮年的心里懵懵的,这孩子是受人指使来买她的东西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紧紧的抿着唇,轻轻的扒着墙边想要偷看一眼,她无比小心的探出头,可惜巷道太过弯曲,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那个小孩。

    她看到那个孩子接过了一小袋铜刀币,鞠躬后快乐的跑开了。是谁这么做?恒玉?

    “咯咯……”小雪貂发出了欢快的声音,闪电般从她的口袋里跳了出去往巷子里飞奔。

    “无赦!”她压抑着音量惊呼道,下意识的追了两步,却将自己曝露在了巷道的中心。

    她的黑瞳缓缓的睁大,不可置信的倒吸了一口气!其实她早就该猜到了,巷底里站着的男人是——焰魔罗。

    他穿着黑色的锦袍,肩披墨狐氅子,即使站在这样的陋巷里,依旧身躯凌凌、气度不凡,宛如天神般的俊美伟岸,一双深邃冰冷的焰火色眼眸,透着惑人却冷毅的吸引力。

    “呜呜……”小雪貂撒着娇一路蹿到了他的肩上,它亲热的舔着他的脸,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崇拜与依恋。

    安兮年傻傻的站着,不知该走近还是该逃跑,在再次看到他的时候她的心很痛。他已经不要她了,为什么还要给她钱?

    她的眼睛泛起了水雾,心里一阵一阵的揪痛。

    “你瘦了。”他的声音低沉平淡,仿若是木质的古瑟尾弦轻颤,深沉、寂寥,直达人心底。

    “呵呵。”她冷笑了一下,低下头怕他看见自己的泪光,“小无赦,你跟不跟我走?忘记了他是怎样把你丢出玉姮姑娘的房间的吗?我们都已经是他不要的小玩意了,你又何苦讨好他?”

    小雪貂仿若听懂了她的话,怯怯的悲鸣着,从焰魔罗高大的身躯上跳了下来,它三步一回头的看着焰魔罗,却往安兮年的身边走,就像是那些在父母离异后不得不做出艰难选择的可怜的小孩。

    “你爱过我吗?”焰魔罗问。

    他的语调波澜不惊,却瞬间击穿了安兮年的心,她全身都忍不住战栗了一下,温柔的痛觉宛如天罗地网让她无处逃脱,她微微启唇,连呼吸都是颤抖的。

    “我知道了。”他冷冽的苦笑了一下,低垂的眉眼宛如是刀刻的。

    “你会在乎吗?你又有没有爱过我呢?”安兮年反问。

    在这一条破败的窄巷里,他们沉默的对视,各自怀着各自的隐痛,却不能互诉衷情。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到底是哪一步走错了,明明可以在一起的两个人却都在怀疑着自己是否有被爱的资格和爱人的能力。

    “呼哧——”一声怪异却又锋利的声音。焰魔罗猛然抬起双眸,那锐不可当的煞气直冲九天!

    在安兮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风驰电掣般的向她冲了过来,他的出手极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解下黑色的披肩,围着安兮年的周身振臂挥舞,披肩宛如旌旗翻飞,“当当当!”连续的三声刀刃钉入墙体的声音。

    安兮年心惊不已,这才明白他救了她一命!

    焰魔罗用墨狐皮裘替她挡去了飞镖,墨狐皮裘在她的周身飞舞了一圈又顺势回到了他的肩上,焰魔罗冷绝的气势威武猛烈,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他缓缓的抬起冷眸,只肖一眼,那为王者的气焰已经令人屏息,他虽孑然一身,却杀气沸腾,犹胜千军万马。

    “是谁?暗箭伤我焰魔罗的女人?”

    小雪貂惊惧的叫着躲进了安兮年的怀里,她没有得罪过谁呀?她慌乱又茫然的想。

    一片沉寂,巷子里安静的能听见心跳的声音。虽然死亡曾与她擦肩而过,但是有他在,她就什么都不怕。

    “咚!”焰魔罗判断出杀手的位置弹出了一粒小石子,小石子寸劲激发击穿了瓦片,快准狠的令潜伏着的杀手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你是什么人?”焰魔罗将安兮年护在身后冷冷的问。

    那个杀手自知不是焰魔罗的对手,眸色一沉,黑色的血缓缓从他的嘴角滑了下来,下一刻他已经瞳孔放大气绝身亡!原来他是个死士,早就在牙关里埋下了见血封喉的毒药了!这种在牙关里埋毒药的做法来自西羌!是谁要杀她?

    “他死了?”安兮年紧张的抱住他的手臂,张惶的问。

    “他是个死士,任务失败只有一死。”

    安兮年感觉手下黏黏的,低头一看居然有血!

    再细看焰魔罗的手臂,原来那飞镖共有四枚,还有一枚已经钉入了他的身体,“你受伤了!”

    她睁大眼睛抬起脸,他的吻旋即落了下来。

    每当与他接吻,她都能感觉到一种难以言述的情深,仿若爱到了碎,爱到了痛彻心扉,然而他看她的眼睛始终是冷的,他是个深沉冷酷的男人,她一直看不透他,所以她也没有办法肯定那种沉默的悸动到底是不是真的。

    安兮年的心里百感交集,她轻轻推开他:“你的手臂需要止血。”他的双唇呈现不正常的绛红色,安兮年惊觉的问道,“飞镖是有毒的?”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毒。”他淡淡的一笑,仿若感觉不到痛,仿若这个毒镖是落在别人的身上。

    她想带他去自己住的地方,元祐还在那里,他既擅长研制各种离奇的毒药自然也该会解毒,她的心里一团乱麻,她也想请他带她回宫,她想与他和好,她不是怕吃苦,她是真的想他,想每天都能够看到他。

    千言万语她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开口,可是他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他黑色的披肩宛如雄鹰展翅,在她来不及定睛的时候,他已经离去,只留下了这一巷子的空寂给她。

    

 第六十九章 与元祐的**

    “小野猫,你总算回来了,我已经要饿死啦!”元祐大惊小怪的惊呼着,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饼饵。小雪貂听见了元祐的声音,从安兮年的口袋里钻了出来,它敏捷的跳上了桌子,“呜呜。”一双雪亮的大眼睛渴望的看着元祐,粉粉的小舌头舔着自己的鼻子。

    “原来你也是个贪吃的!”元祐笑着掏出一颗蛇胆递给它,小雪貂抱过蛇胆心满意足的吃了起来。

    “壶里有油酥茶,快去喝点暖和一下!”

    “谢谢。”安兮年心不在焉的漫应着,解下披肩就往里屋走。

    居然会对他这么客气?“你怎么了?”元祐敏感的察觉出她的不对劲,牵过她的手一番摸索与盘算,死里逃生,有惊无险。

    “有人想要杀我。”

    “什么人?”

    “不知道,他自尽了。”

    “自尽?”元祐微微蹙眉,他的容颜美若冠玉,是个明眸皓齿的美男子,尤其是在他难得正经的时候,透着一种世间罕见的钟灵毓秀,“失手后自毙倒像是西羌人的作为,你得罪过西羌人?”

    圣儿?萧夫人?她不确定。她一直逃避着不愿意多想,而西羌却是长久以来卡在她喉咙里的一根鱼骨,也许是圣儿不死心,想要永绝后患;也许是萧夫人派人来提醒她别忘记要拿到冰魄的任务。她凄惶的一笑,口中有苦味,她已经是焰魔罗的女人了,她注定了没有办法再回到羿的身边,也终究会背叛焰魔罗,不管结局如何,她都是个没有归宿的女人,不管是和爱她的羿,还是她爱的焰魔罗,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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