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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毒心之田园药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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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亲,不要为难人家,让她走。”少年道。
    “我哪里为难她了,不过是见她医术不错,想让给你诊诊脉。”美妇满脸笑容,却不及眼底。江湖上的人知道她带着幼子游山玩水,遍访名医,这个小丫头敢在她面前装神弄鬼,她就让这小丫头有来无回。
    “娘亲,不要再为我造杀孽了。”少年劝道。
    “你这孩子,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娘亲是那种嗜杀如命的凶徒吗?”美妇斜睨安意,“她既然敢来,自然有几分本事,她要是治好你了,我感谢她还来不及,怎么会杀她呢?”
    “娘亲,已经见这么多名医,都治不好我这病,她一个小姑娘能有多少本事,让她走吧。”少年道。
    “什么名医,都是些沽名钓誉的家伙。”美妇冷哼道。
    “就算他们无有实才,那师祖呢?”
    美妇语噎。
    “娘亲,离我十八岁有四年,您就让我开开心心过完这四年吧。”少年笑得云淡风清。
    美妇红了眼眶,“什么开开心心过完这四年,你要开开心心过完四十年,过完五十年,六十年,活的长长久久。睿儿不要让娘亲,白发人送黑发人。”
    少年神色微黯,“娘亲。”
    美妇扭头瞪着被两个婢女拦住的安意,“你还不过来,给睿儿诊脉。”
    安意觉那少年心肠还不错,也可怜他命不久已,但是厌恶美妇的言行,勾唇冷笑道:“不是什么人,我都会治的,我治病有三个条件。”
    美妇嗤笑,目光微凛,“是哪三个条件?”
    安意面无惧色,将包袱背在肩上,摸着左手的金镯,道:“第一必须是女的,第二合眼缘,第三看我心情。”
    美妇眸中寒光闪过,“张狂的丫头,你找死。”
    话音一落,美妇就冲了过来。
    “娘亲,不要。”少年急声喊道。
    安意早就防备她会突然发难,见她迫近,连忙疾退,同时弹出两枚迷药,她们人多势众,她孤掌难鸣,先放迷药,迷倒她们再说。
    美妇身法极快,片刻间就迫近安意,双掌劈出。
    安意左闪右避,前俯后仰,险险的避过了前四招。第五招美妇的右掌迎面打来,安意要避已经来不及,唯有与她对击一掌,同时,右手一扬,三枚银针飞射而出。
    “娘亲小心。”少年喊道。
    “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献丑。”美妇满脸不屑,掌风扫过,将三枚银针劈偏。
    茶棚围观的人,怕被殃及,作鸟兽散,只剩下美妇的那些随从。
    安意左手大拇指和中指捏个诀,扭动经脉,一排袖箭射了出去。美妇脸色微变,向后一仰,双足飞踢,将袖箭踢飞。
    安意右手一扬,一包迷药劈头盖脸地洒了过去,左手袖箭又射出一排。
    美妇被安意层出不穷的花样,弄得有些招架不住,猝然之间疾退了数步,扬起衣袖,挥开迷药。美妇根本没想到安意一点江湖规矩都不讲,对招之际,不但用暗器,还用迷药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咚咚咚咚”四个抬轿子的大汉率先倒下。
    美妇大骇,扭身飞掠回少年身边,“睿儿,快闭气。”
    安意趁机跃上马儿,一拍马屁,狂奔而去。
    “娘亲,我没事。”少年从怀里摸出个瓷瓶,倒出一枚药丸,含在嘴里,把瓷瓶递给美妇。
    另外四人也倒了。
    “该死的小妖女,有本事,留下你的姓名。”美妇看安意已跑远,怒火狂升,高声喊道。
    远处的安意没应声,轻嗤一声,这女人好白痴。
    “娘亲,让她去吧。”少年道。
    美妇气愤的跺了跺脚,先弄醒随从要紧。把随从救醒后,美妇狠声道:“巧珠马上发追杀令追杀她。”
    “娘亲,不可。”少年道。
    “有何不可?”美妇纵横江湖多年,几时吃过这大亏。
    “娘亲,您看看这银针上的暗记。”少年把手中的银针递给美妇。
    美妇接过银针,凝眸一看,“哎呀,大水冲了龙王庙。”
    “娘亲,爹告诫过您,让您不要冲动,不要随意出手,万一误伤自己人,您总是不肯听,今日弄出同门相残。师祖若知,定会生气。”少年叹道。
    美妇明目流转,“什么同门相残,你可不要胡说,我这是与小师妹在切磋武艺。”
    “娘亲,您这是狡辩。”少年笑道。
    “我说的是事实。”
    少年轻笑摇头,“您还是赶紧想法子找师叔道歉吧。”
    “知道了,巧珠,你骑马追上去。”
    巧珠领命而去。
    ------题外话------
    泪……找双引号找了许久。

  ☆、第八十九章 姐妹相认

当安意在客栈看到美妇一行时,并没有感到意外,右手轻轻摸着左手上的金镯,迷药足够再迷倒她们一次。她们若是继续追来,下一次,那就不是迷药,是毒药了。
    “我叫黎若娴,这是我家的老三程睿之,姑娘,我们借一步说话。”美妇态度和善,主动报出姓名。
    “要动手,就到外面去,不要打坏店家的东西。”安意对黎若娴态度的转变心中存疑。
    “我不是来动手的,我有话跟你说。”黎若娴摆手道。
    “有话就说。”安意冷淡地道。
    黎若娴环顾四周,“这里人太多,我们借一步说话。”
    “事无不可对人言。”
    “娘亲,还是让我来说。”程睿之上前一步,“计上心头,凡桃俗李,衣锦还乡。”
    这是三个毫无关联的成语,安意有些不解,看着程睿之清亮的双眼,微微蹙眉,他要表达什么意思?
    程睿之含笑看着她。
    计上心头。
    凡桃俗李。
    衣锦还乡。
    安意默念了一遍,轻轻的笑了,三个成语的首字连起来,就是计凡衣,眸光微转,“你认识她?”
    “她是我娘亲的师父。”程睿之温和地笑道。
    安意看着黎若娴,“敢一个人跟我去房里?”
    “有何不敢的?”黎若娴轻轻挑眉。
    两人去了房间。安意直接问道:“你如何证明你是计凡衣的徒弟?”
    黎若娴取下脖子上戴着的玉佩,递给安意。
    安意看到那块形状古怪的玉佩,已经知道黎若娴没有撒谎,接过玉佩,上面刻着一个“贰”,暗叹,这个嚣张跋扈、让她看不顺眼的女人居然是她师姐,这是怎样的孽缘?而这女人显然已经知道她的身份,才来相认的,好吧,认亲,总比找麻烦强;把玉佩还给她,又认命从脖子取下的玉佩递给她。
    “十九师妹,刚才得罪了,二师姐给你赔礼,请师妹原谅师姐这一回,别放在心中。”黎若娴把玉佩还给安意,屈膝行礼道歉。
    安意扯了扯唇角,“刚才是我失礼,二师姐请别见怪。”
    “我们师姐妹初次见面,不打不相识,越打越亲热,客套话,我们都别说了,十九师妹的芳名是什么?可不可以告诉二师姐?”黎若娴笑问
    “安意。”安意停顿了一下,“行走江湖用的是罗十九这个名字。”
    “罗十九?”黎若娴眼中一亮,“罗是你母亲的姓?”
    安意眸光微闪,“是。”
    黎若娴掩着嘴咯咯直笑。
    安意茫然不解,这有什么好笑的?
    黎若娴挤眉弄眼,故作神秘地问道:“十九师妹,你知不知道我行走江湖用的是什么名字?”
    安意摇摇头,这个她怎么会知道?
    “王二,我娘姓王。大师姐是陆一,四师妹是李四,十二师妹是周十二,十三师妹是赵十三,十四师妹是李十四,你是罗十九,其他师姐妹,我没见过,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象我们这样,不约而同的选择用门派排行为名。”
    安意也笑了起来,这事还真是很巧。
    “十九师妹这是要去哪里?”
    “四处走走。”安意对黎若娴还是有所顾忌。
    “九月的太湖论剑,十九师妹会去吗?”
    “此等武林盛事,有机会当然要去看看,长长见识。”安意并不打算去太湖看什么论剑,她只想进京讨回血债。
    “不光能长见识,还能觅得良人。我和我家那个,就是在论剑大会上认识。”黎若娴面带春色的笑道。
    安意没想到黎若娴这般直白,微微垂睑,抿唇浅笑。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要害羞,女儿家人生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找一个如意郎君,男人有千千万万,有好有坏,你要懂得沙里淘金……”黎若娴今年已经四十二岁,足够当安意的母亲,因计凡衣的关系,两人成了平辈。可是黎若娴面对跟儿子年纪相仿的小师妹时,不知不觉中就是把她当成了子侄辈,她又没有女儿,一时技痒,传授起安意如何找到好男人的经验。
    “二师姐,我们一直在房间里闲聊,不出去也可以吗?”黎若娴言辞滔滔不绝,安意听得直皱眉头,现代的父亲卑劣无耻,这世的父亲狠毒无情,令她对嫁人,没有任何兴趣,打断黎若娴的话。
    “哎呀,说起话来,就忘记时间了。”黎若娴看了眼窗外,“走,我们去酒楼吃晚饭去。”
    两人从房间里出来,程睿之表情平静地在喝茶,几个随从站在他身后,面带忧色,看到黎若娴毫发无伤的出来了,才松了口气。
    黎若娴对程睿之和随从们道:“这是我十九师妹。”
    程睿之起身行礼道:“睿之见过十九师叔。”
    “见过十九姑娘。”随从们也行礼道。
    “睿儿,别叫十九师叔,师叔师叔的,人家还以为我十九师妹是男的,叫十九姨吧。”黎若娴道。
    程睿之笑,乖巧地改口道:“十九姨。”
    安意不知道怎么称呼他好,尴尬的笑笑,点了点头。
    在黎若娴的坚持下,一行人去了城中的大酒楼吃饭。
    酒楼生意好,又是饭点,包厢满座,大堂里十几张桌子,只剩下三张桌子,他们这一行人占了两张。
    黎若娴点了一桌菜,还让伙计上了一壶酒。
    “二师姐,我不会饮酒。”安意用手遮住杯子。
    “喝一点点,这酒不醉人。”黎若娴笑道。
    安意面带歉意地笑道:“我喝一点酒就会醉,女孩子喝醉了不象样。”
    “这到是。”黎若娴没再坚持。
    “十九姨不善饮酒,不如上一壶好茶。”程睿之扬手招过伙计,“上壶毛尖。”
    过了一会,伙计送上来了热茶。
    “十九姨,睿之不能饮酒,就以茶代酒敬十九姨一杯。”程睿之双手举杯,“十九姨请。”
    安意端起杯子,客气地道:“程公子请。”
    “叫什么程公子,他是你的师侄,你叫他睿儿。”黎若娴笑道。
    “睿之请。”睿儿这个称呼,太过亲昵,安意叫不出口气,犹豫了一下,叫了他的名字。
    黎若娴的嚣张跋扈、仗势欺人只针对外人,现在面对安意这个自己人,温柔体贴、和蔼可亲的不得了,让安意深刻怀疑,面前这个满面春风的娇娘和中午那个恶狠狠要取她性命的美妇,不是同一个人。
    这餐饭吃了半个时辰,从酒楼出来,天色已暗,夜色浓浓。
    “十九师妹,别回那家小客栈了,跟二师姐走,我包的那个院子,有六间房。”黎若娴拉着安意的手,不让她走。
    黎若娴出身富贵,出门在外是不会住安意住的那种小客栈,她要住的都是城里最大最豪华的客栈,有单独的院子,一天就要三两银子。
    “二师姐,我付了钱,不能浪费。”安意笑道。
    “十几文钱的事,浪费了就浪费了。”黎若娴财大气粗。
    “师父的教导,我可不敢忘,不该浪费的钱就不能浪费。”
    黎若娴讶然,“师父什么时候这般在意身外之物了?”
    安意心虚地笑了声,道:“师父的性子,二师姐也知道,她凡事都看心情的,今天在意,明天又不在意了。”
    黎若娴掩嘴一笑,“这到是。”
    安意和黎若娴分了手,自行回客栈歇息。
    次日清晨,安意洗漱完毕,刚走出客栈门,就看到手里提着食盒巧珠走了过来。
    “十九姑娘早,奴婢给十九姑娘请安。”巧珠屈膝行礼,“这是夫人让奴婢送来的早饭。”
    “有劳了。”安意伸手去接食盒。
    巧珠没把食盒递过去,“十九姑娘,奴婢伺候您用早饭。”
    “不用了,回去告诉你家夫人,多谢了。”
    巧珠把食盒递给安意,道:“夫人让奴婢转告十九姑娘,正午时,请十九姑娘去过去吃午饭。”
    安意犹豫了一下,道:“我会准时去的。”
    “奴婢告退。”巧珠行了礼,向后退了一步,转身离去。
    安意提着食盒回了房间,她本想去跟黎若娴道个别,然后继续赶路,这下只能多留一天。
    黎若娴来郑州,是因为打听到这里有位名医,她要请这名医给程睿之看病。
    那名医给程睿之诊了脉,摇头晃脑地道:“面青唇紫,脉阳微阴弦,胸痹而痛,责在极虚,短而数,心痛心烦……”
    黎若娴不错眼地看着名医一张一合的嘴,只希望他说一声可治的话来。谁知,这名医背了一大段医书,最后来了句,“此病,老夫无能为力。”
    程睿之神色如常,已经听过太多次。
    黎若娴暴怒,指着门口道:“把他给老娘丢出去!什么狗屁名医!”
    “娘亲。”程睿之微微一笑,“老郎中依诊直言,您不要动怒。巧珍,把诊金付给老郎中,送老郎中出去。”
    “是,少爷。”巧珍提起药箱,拽着老郎中的衣领,“送”他出去了。
    “睿儿,这个庸医的话,你不要听,娘亲一定会找到名医,治好你的病的。”黎若娴敛去怒色,握着程睿之的手道。
    “这些庸医的话,我一向都不听他,我只听娘亲的话。”程睿之笑道。
    黎若娴看着笑意盎然的程睿之,心如刀绞,若能以身相替,那该有多好?
    ------题外话------
    注:因为存稿被我用光光了,白天要上班,下班又要送我儿子去学琴,只有晚上才有空码字,所以这些天都更得晚,字数也少。
    我很抱歉!请大家原谅我!

  ☆、第九十章 治疗心疾

时近正午,安意如约去黎若娴租住的客栈。十几文一夜的客栈只有一间房,一床一桌四张凳;三两一夜的客栈,环境幽雅,院中种着百竿翠竹,青藤架下,摆着石桌和石凳。
    “这么大的太阳,你怎么也不打把伞遮遮?”黎若娴塞了把团扇给安意。
    “我戴了帷帽,不好再打伞。”安意顶着烈日走来,晒得脸颊红扑扑,忙接过团扇,用力的扇了几下。
    黎若娴轻摇团扇道:“巧珠,去端碗酸梅汤来给十九姑娘。”
    炎炎夏日,酷热难耐,因为程睿之的身体,屋内并没有摆冰盆,虽然窗户打开,却没有一丝风吹进来。
    “十九师妹,今晚就搬过来住吧。”黎若娴道。
    “搬来搬去太麻烦,我明日一早就走了。”安意趁机道别。
    “你才来了两天,这城里城外的景致你还没看呢,住上十天半个月,再走也不迟。”
    “这城里城外的景致,大同小异,我都看腻了,我去见识一下京城的繁华,然后就回家。外面再好,还是不及家好。”安意轻轻笑道。
    “我们师姐妹好不容易遇上,说什么你也得留在这里陪我几日再走。”黎若娴娇声道。
    安意找不出理由拒绝,看着程睿之,向他求救。程睿之微微一笑,道:“娘亲,不如等十九姨见识了京城的繁华,再请十九姨去我们家小住数月,那样才算您尽地主之谊。”
    “二师姐不是不想请我去你家玩吧?”安意问道。
    黎若娴看看安意,又看看程睿之,笑道:“行了行了,你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不留你在这里陪我,但是你说话可得算数,见识了京城的繁华,一定要来福州。”
    安意满口答应,接过巧珠送来的酸梅汤,喝了两口,就搁在桌上。
    又闲话了几句,巧珍进来禀报,酒楼送菜过来了。吃过午饭,程睿之略坐了片刻,就跟安意告罪,去房间午睡。
    安意和黎若娴坐在房里闲聊,黎若娴负责说,安意负责听,偶尔接上一两句。
    “十九师妹,我有个不情之请……”黎若娴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二师姐,可是想让我替睿之诊脉?”安意直接道。
    “师父在睿儿出生时,已诊断他有先心病,活不过十八岁。师父的医术高明,她说过的话绝对不会错,可是。”黎若娴神色黯然,眼中泪光闪动,“可是我不愿相信,我希望能找到人延长他的生命,十九师妹,你能不能帮帮睿儿?”
    安意师从计凡衣,年纪又这么小,在黎若娴看来,医术肯定不如计凡衣,可是她爱子心切,那怕有一线希望,她也不想错过。
    “等会我给睿之诊脉看看情况再说。”安意的妈妈是先天性心脏病患者,最后也因这病早逝,对先天性心脏病不说了如指掌,但知道的肯定比黎若娴多。
    少部分先天性心脏病在五岁前有自愈的机会,显然程睿之不属于这少部分;还有少部分患者的畸形轻微,对循环功能无明显影响,无需任何治疗,程睿之也没有这么幸运,他一脸病容,嘴唇发紫,表明他心脏的畸形对循环功能有影响,需要做手术治疗才能痊愈。
    “十九师妹,谢谢你肯为睿儿破例。”黎若娴对安意的那三个条件,信以为真。
    安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三条只是她临时编出来的,此时也不好说出实情。
    程睿之小睡起来,安意给他诊脉。
    “睿之的情况不算太糟。”安意看着黎若娴,微微皱眉。
    “十九姨,您不必有所顾忌,有话您请直说。”程睿之道。
    黎若娴赞成地点头道:“十九师妹,有什么,你就说什么,不要瞒着我们。”
    “二师姐,你不应该带睿之四处走动,先心病的病人,抵抗力比较差,容易感冒,发烧。他需要休息好,活动量不能太大,到处奔波,对他的身体影响很大。”安意直言道。
    黎若娴脸色巨变,心纠成了一团,“我不……哪现在……”
    “娘亲,十九姨刚说了,我的情况不算太糟,您先别急,听十九姨说下去。”程睿之连忙安抚母亲。
    “二师姐,其实你把睿之照顾的很好,以后多注意,他可以活得很久。”安意这么说是有依据的,在现代没有做手术的先天性心脏病患者也能长时间存活,当然生活质量没有健康人那么好。
    “十九师妹,你能治愈睿儿的先心病!”黎若娴第一次听到不同的说话,惊喜万分。
    “这病现在没法治愈。”安意在现代是胸外科的主治医生,但是没有做过换心手术,只做过搭桥手术。不过就算她做过,以现在这种落后的条件,她也没办法替程睿之做换心手术。
    “娘亲,十九姨说的是多注意,不是能治愈。”程睿之已看淡生死,但不表明,他不怕死,安意的话,给了他一线生机。
    “哦哦,哪应该注意些什么呢?”
    安意把她所知道的全说了出来,“我说的这些,你们可记住了?”
    “记住了。”黎若娴和程睿之点头道。
    安意又道:“我开个药方给你,让睿之每日一饮。”
    “巧珍快备笔墨。”黎若娴道。
    “防己五钱,玉竹三钱,黄芪六钱,白术三钱,云岑一两。”安意给程睿之开好药方,又给他写了四个食疗的单子,山药炖腰花,冬瓜煨三鸟,陈皮黄芪煲猪心和山楂炖牛肉,“这四道菜,不用每天吃,隔几日吃就好。”
    安意和黎若娴母子一起吃过晚饭后,就告辞离开。
    夜色沉深,路上的行人稀少,各家店铺悬挂在外的灯笼散发的光亮,安意取下帷帽拿在手中,快走到客栈门口时,见两个穿着白衣的男人迎面走来,嘴里叽哩咕噜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安意没在意,继续朝前走,谁知那两人突然出手袭击她。一个是抓向她的前胸;一个朝她腹部拍去。
    安意是姑娘,这两人却使这种下流招式,安意大怒,将帷帽朝他们掷了过出去,向后疾退两步,左手捏诀,扭动经脉,射出一排袖箭。
    那两人向左右闪开,身形灵活地一转,就到了安意的身后。
    安意急速转身,右手一扬,刚要射出银针,其中一人屈指一弹,淡黄色的粉尘弥漫。安意知道那是迷药,顾不得射出银针,向后疾退,可还是吸进了少许药粉。
    那两人见她吸进了药粉,却没有马上昏倒,双双使出擒拿手,一左一右向她抓来。
    安意学武时日尚浅,这一路上太太平平的,仅跟黎若娴交过一次手,还不是靠武功脱身,此刻以一敌二,又吸入了迷药,应对无力,仅使出三招就被他们抓住,那两人运指如飞,点了安意的穴道。
    迷药发作,安意失去了知觉。
    迷药的分量不大,加上安意会配迷药,又泡了一年多的药澡,身体产生了抗药性,很快,安意体内的药效过去,人渐渐清醒过来,听到身边有好几个呼吸声,没敢睁开双眼。
    听了一会,安意微微睁开眼,她身处一辆马车里,马车里没有油灯,很黑,眨眨眼睛,待适应了黑暗,发现马车里除了她,还有另外三位姑娘,那三位姑娘还处于昏迷状态。
    安意此时也不敢贸然救醒她们,察觉到穴道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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