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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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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扯掉了几根头发,觉得这事儿我自己这么闹腾没意思,得拉墨月下水,要实在不行叫她来把美人计给李二灌酒什么的?
感觉这条路还比较可行。
风波又起
我睡眠一直很浅,前半年的生活造成的不安全感从未消除,或者本就没法消除,即使我现在吃穿不愁,但终究这个世界并不属于我,它也不愿接受我。睁开眼,窗外是树枝的阴影重重,我来到这个世界是阳春三月,却已经不知不觉过去一年了。
起身,穿鞋,披外衣,再开门。尉迟束手站在门前,我叹气,墨月虽然说躲着吧,但终究有些话还是说开了好。“三叔。”
他愣了愣,继而苦涩的笑,“我明白了。”
“你知道什么叫做电,什么叫做照相机,什么叫做什么手机吗?”
他茫然的摇头。
“你看,你我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来到这个世界,你不是我遇见的第一个人却是我听见的第一个名字。我说的话,也许你也不会相信,但我从未骗过你,我活到现在最爱的人不是我的父亲母亲,而是我爷爷,我的三叔最为像他,所以如果我不知不觉中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造成了你的错觉,我可以去改。我只想将你当做三叔。”我想了许久,这些话自己也在心里背了很多次,但真正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还是觉得十分艰难,我活了这么大,不是没有遇见过,但年幼或是少年的感情其实没有那么深刻,就好像小学时我暗恋班长大人三年,但一上初中就可以花痴学长一样,我以为我避开不谈就可以等他淡去,我,不太懂。
“你没有哪里不好,不用去改,不好的是我,是我妄想了。”他伸手,却又在半路收了回去,“这么晚打扰到你了,早点睡吧。”想来这些从他嘴里说出来也是十分艰难的,我点头,觉得墨月大约是多虑了,其实若是一早说开,也没这么麻烦吧,不过师傅那里,我却是真的欺骗了,他一开始也强调他只收男徒弟我却没有告诉他,会生气的吧。
第二天醒来也非常的早,我洗洗刷刷完毕站在院子里扭腰等早饭,一大早的空气也很新鲜的说,一开大门便被门前的人吓了一跳,我自觉已经够早了这人居然已经等在门外了。“小年。”他唤我的名字。
“息,息念。”我结结巴巴,尉迟在我门外我都有预料,息念会出现在药庐真心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错开身子让他进入,他微微颔首,“打扰了。”我领了他到大厅,一大早的茶水自然也是没有的,措手无奈,“你坐一会儿吧,我去叫墨月。”他挥手拦住,“不必了,我等她就好了。”也是一大早把人拉起来做甚,我做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小心翼翼的看他,他不为所动,最后没沉住气的却是我,“那个,镯子,可以给我看看吗?”
他从宽大的袖子中摸出了一方绢布,展开便是那只玉镯,我连忙伸手接过,同我那只一模一样。
“那天,我见你看了许久,你是见过?”
我点头,不知道该怎么同他说。他没有得到预想的答案,便覆又问起,“你是哪一年出生的?”
“92啊……不是。”我说1992才会吓死人吧。但一时间也算不出来自己是这个时空的哪一年,“我是五月出生的。不对,算阴历的话我是四月。”
“你,从前是怎样生活的?”
生活?“恩,我差不多算是爷爷奶奶带大的吧。”
“是么。”他微微低了头,“那样也好。”
不对啊,息念问我家里事做什么,“息念?你不是怀疑我是你妹妹吧?”想起李二说他应该是有个妹妹,同他一人拿了一只玉镯,我慌忙道。
“那时我身上带着一只玉镯和一张写了生辰八字的布条,这玉镯本是一对,一个予我一个予我同胞的妹妹。”
“虽然,我也想得到这玉镯,它对我而言也很重要,但,息念,我不是你妹妹,我不可能是你妹妹。”
他站起身,向我弯腰行礼,“我今天来只是想知道,她当时遇见了什么才会丢弃我,如果打扰到你,对不起。”
“你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差点就要伸手去拽他,“我骗你做什么,我在这里已经是孤身一人了,倘若能多一个哥哥,自然是好的。我不知道这里面的内情,但秦王殿下既然已经在帮你找了,你今天会到这里来,也是因为放不下这件事吧,你嘴上说红尘之外,心里却放不下这件事,息念,你真的对得起你的佛祖么?”既然如此,来还俗吧。最后一句我没敢说。
不知不觉间,人都已醒来,墨月领了息念去别院,早饭时我都没见着他们,师傅大人的脾气来得快气得也快,现下正塞了个肉包给我。尉迟也没有来吃早饭,火柴盯着师傅塞过来的肉包很是委屈的模样,抱歉了兄弟,这是师傅大人给的,不能分你了。
早饭过后,我被师傅叫去给药材松了松土,午饭之前还伙同不良师傅配了一味安胎药,配的时候我还很哈皮,完了才想起不知道是给谁配的实在是悲剧得很。师傅将药包好,放在了药箱之中,很是慎重的样子,我正要问,小玉便来叫我们午膳了。
我端起竹筷放眼望去全是素菜,挑挑拣拣几下,老子不干了,怒拍竹筷,“墨月,你虐待人!我可是干了半天活儿的!”说着还可怜巴巴的将双手举给她看,美人不为所动,“你少一吃一顿肉也好节约粮食。”我斜眼看我家师傅,他老人家扭了头,打算明哲保身。人家是妻奴,你是女奴啊,有你这样怕女儿的吗?!
金墨月你个见色忘友的家伙,为了息念就虐待我!你等着,推了凳子,老子不吃了。“小年啊。”师傅开口了,我感动的扭头望向他,“你不吃了是吧,把刚刚的药给秦王殿下送去啊。”我还以为他是劝我的,原来是我想多了。
我未曾去过李二的府邸,但他名气大目标也大,问一问就好找了。提着药箱还乐观的想眼下正是饭点,不知道能不能去蹭个饭,虽然我只是个小小的大夫,好歹……等等,我送的安胎药啊。
我……糙,我想想关于唐太宗的子嗣问题,好像长子是李承乾,哪一年生的我就忘记了,只记得当初看了何先生演的那部《秦王李世民》之后天雷滚滚,遂向我妈了解了个透彻,我成绩一直不怎么样,尤其上高中后数学很差,时间这种东西记起来很是困难,只不过知道李世民同长孙皇后结婚的时候,长孙姑娘才十三岁,我很是震惊,具体他俩哪一年结婚的也不清楚了。长子叫做李承乾没错,哪一年生的我也不知道,不会是这一年吧?
挖了挖耳朵,唉,我实在有点难以接受,我同息念是同岁同月,息念出身于公元603年,也就比长孙皇后小两岁而已,也就是说这位未来的皇后娘娘也就比我大两岁而已,可人家已经是j□j加人母了,我有点难以接受。
向护院汇报,是金大夫送药来的,一人负责通报一人面无表情的盯着我。这护院做得跟门神似的作甚,一会会儿便有个丫鬟来领我入院,我跟在她身后好比刘姥姥进大观园般,药庐和这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康之家和暴发户的区别。
这个时节要保持院内花草不断也是得不少心思的吧,像我们药庐,除了几棵树就是师傅的药草而已,墨月虽然顶着长安第一美人的虚名,实际上她自己是很不屑的,也没附和着弄些花花草草来衬托自己的身份。
小婢女领了我到了会客厅,奉茶一杯连水果都没有。忍不住皱眉,看来是蹭不了吃的了。过了没几分钟,那小婢女扶着一个女子过来,我眯着眼前远远的打量起来,发型看出是已婚,衣服饰品来看华丽非常。除了扶着她的婢女,还有两个丫鬟跟着,而且会客的话,应该是位正主。
她走近,我便起身,行礼,嘴巴里不知道叫什么。她了然于心,吩咐婢女端来些糕点,老实说和墨月的手艺一比实在是差太多了。“这是奉师傅之命送来的药。”我推过药箱,她身后婢女接下,“我听殿下说起过,金大夫的这位徒弟可算是一位妙人。”
应该是长孙氏无误了,可是,长得也太普通了些,我有些失望。不知道是不是墨月看多了,审美要求便高了,长孙姑娘算不得是个美人,只气质好,看着令人很是舒服。
“殿下过誉了。”
“听说尉迟将军能为殿下所用,小年兄弟功不可没,”
是么,呵呵,我干巴巴的笑,这关我什么事啊,我就是个打酱油的角色,怎么就扯着说尉迟降唐是我的功劳了,想想之前刘弘基说,莫非你俩搞断袖,我觉得这实在是太……大唐的民风这么开放?听秦王妃的话也就是有那么点意思了?他们觉得尉迟是断袖很正常吗?这什么世道!难道我们的世界观都是错误的,其实我们的老祖宗比起我们,断袖百合什么的跟异性恋一样的正常?
我有些晕厥,揉着太阳穴接不上话来,正想着,李二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我抬头望去他已经走近了,便只好再从凳子上站起身来,向他行礼,一开始见着将军什么的都要行礼很是不习惯,一来二去我自己也就学会了。就跟在家,来了个人,老爷子会说,尘儿,叫老姑姑,叫舅公,叫堂叔等等,每次我连脸都没看清楚就得跟着叫,不叫长辈就说你没教养,这跟这时代见着官大的要行礼一个德行,舅公不管来了几次你都得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叫他一声,叫了还没糖吃,可你还得干巴巴的叫。
秦王妃也起身行礼,李二连忙扶起了她,“你有孕在身就不要多这些礼了。”
果然,我掀起眼皮去瞅,李二的目光穿过秦王妃的头顶就望了过来,我讪笑,连忙又缩了回去,婢女扶着秦王妃离开后,李二便接替了她做待客事宜,他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给我倒了杯茶,老子受宠若惊,连忙接过。他就跟着开口了,“小年,我听说息念法师现在在药庐?”
“消息挺灵通的呀,他早上才来的。”
“那你可问出什么来了?”他眯眼瞧了过来,我这么乍一看,觉得他有些像大尾巴狼。
“这个问题,我也好奇得很,殿下应该更清楚为是。”
他右手放在桌上扣了扣,却不回我的话。
“关于玉镯,息念倒是问起了,想着兴许能顺着玉镯找到线索,他也很是在意这玉镯的来历。”我只是想知道这是不是我那只。
“这个,是我从当铺找到的,我找到时,那当铺老板只说在一个月之前有个人拿去的,说这人打扮得十分的奇怪,有些像男子,声音又像个姑娘,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男是女。”还好他这么说的时候没拿眼睛看我,不然我都要怀疑他已经有所察觉了。
“而且,他说他叫苏尘年。”
我脑子一下就蒙掉了,我特么脑残去签我自己的名字啊。咬咬下唇,不知道怎么同他解释。他又看了过来,“你知不知道息念同我是什么关系?”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千万不要是李渊的烂桃花,想想李世民后来对李建成李元吉赶尽杀绝的样子,如果息念真是李渊的儿子,也不知道能不能躲过玄武门事变。
“你猜得没错,他是我父皇的儿子,所以,这只玉镯的另外一个人应该是我妹妹。”
我缩了缩,觉得他目光有些渗人,“说吧,玉镯哪里来的?”
“这个,其实是生日礼物,我,我母亲送我的生辰礼物。真,真的。”我结结巴巴,生怕他以为是我谋财害命盗取了妹妹的东西,然后一怒我就被解决了,我其实也怕死得很。
我怎么这么倒霉,拿了玉镯的第二天就穿越到了这里,以为当掉能度过几天难关,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等下这样想我从头到尾都在被这只镯子牵着走?
我大惊,人家的穿越都是有媒介的,我虽然是天灾,但这么一想的确这只镯子很可疑。如果说拿到镯子我是不是就能回去了?
“殿下,镯子可以让我看看吗?”
出城为征
但终究我没有见到玉镯,那是我母亲送给我的最后的礼物。
心情就突然便得很糟糕,李二送我到门口,末了淡淡道,“王世充的势力愈见扩大,我会向父皇请兵而下,到时候,你同你师傅一起和我出征吧。”我不置可否,对他而言,平定四乱是大,其次是息念的身世,但我在他意料之外,明显我也没有说实话,将我带在身边时时监测着最好不过。
回到药庐后,搬了太师椅没精打采的在院子里晒太阳,墨月这斯终于良心发现差小玉端了两盘花生酥来。我抽了本医术,一边吃这花生酥一边眯着眼去看,天上晾着软软的小太阳,忍不住便有些困,花生酥吃完后把医术往怀里一赛,打算扭头回去睡觉,现在不睡,再个过把月又要过颠沛流离的生活,想睡都没得睡了。推了门侧面的余光中看见息念同墨月在葡萄架下对弈,我的房间在院子的最末,旁边就是一排长长的葡萄架,只是季节不合适,眼下只发了些绿芽,我还幻想着到了夏天,端个水盆来就能现摘现吃,人生一大快事。六月出征攻打王世充要次年才能回长安,那时葡萄估计只剩下藤蔓了。
墨月单手撑在石桌之上托着腮,一手黑子落下,息念坐得很是端正。我看墨月那姿势都心猿意马,当下对息念的定力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对琴棋书画一窍不通,早些年,我妈还管我的时候送我去学钢琴,没两天就把钢琴老师气哭了,她刚刚大学毕业就遇见我这么个淘气的学生,对她造成的阴影太大,后转行做了个歌手。我后悔得很,翻箱倒柜的找出当初她的签名,淡定的卖给我们班她的头号粉丝。
后来,我就没再学过什么艺术,我妈的名气越来越大越来越忙,我便被推给了老爷子,在老爷子死后,我又回到了汶川的外婆家,第二年我就死了,然后穿越,有时候这么想着心里又如同变态杀手一般很爽,很想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后悔。
眼下息念沉思着下一步棋子应该落在哪处,我站在墨月身后,伸手按在了她肩上,明明看不懂还要装模作样的观战,他棋子才落下,我师傅大人的声音就响起了,“小年,你手放哪儿呢?”我闻言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不就放墨月肩上嘛,怎么了。他上前几步拍开我的狼爪,“我说你到底什么时候叫你父母来提亲啊。”
我缩着头躲在了墨月身后,墨月正转头同她父亲大人推脱一番,也就没有看见息念握着棋子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我因站在墨月身后,刚刚好看得一清二楚,息念……心里也有墨月么?我不太肯定,但墨月对他的情,我都能看出来,何况当事人,我从前想,他一辈子都是和尚,所以便没有往那处想,但息念是何等聪明之人,如果说他明明知道墨月对他有情却又不明确的告诉她,我只是个和尚。那么,这便太可恨了。
准确的来说墨月大我半岁,我生在阴历的四月,墨月生在前一年的寒冬,我在前往与王世充的前线时是她十八岁的生辰,十八岁,在这个时代,我大抵能明白师傅日日催我提亲的原因。墨月的思想比这里许多人都前卫得多,对于闲言碎语她看得也很是淡,就我回来这些日子,几乎每天都会有媒婆来说亲,我师傅早前也会顺着去看对方家世为人什么,后来见墨月很反感,又同我日渐亲密,心里也就定下来了,奈何我迟迟没有行动让他很着急。
即便师傅话放出去了,每天来提亲的媒人也比比皆是,我觉得师傅真是太过杞人忧天,墨月长成这样,即便到了三十岁要娶她的人也多了去了。
这么想着我便不自觉的握住了她的手,她愣了愣,转而拍了拍我,意思她很好,我又忍不住有些心疼她,很想劝她就这么算了吧,找一个人真心对你好的,就嫁了吧,守着一座活佛又有何用。
隔天息念回了南贤寺,至于其中他见没见李二我不是太清楚,我自己琢磨的话一方面他知道我是女子,怀疑我便是他妹妹,另一方面他了解得没那么透彻,知根知底的人是李二,只是觉得息念作为李渊的私生子很是惋惜。
我这边息念的事情还没解决,尉迟已经知道秦王要带我出征的事了,趁师傅出诊之时拉了我,问我怎么办,我一时半会儿没明白他的意思。望着屋里的一盏香灯出神。
“你再这么女扮男装下去就回不了头了。”
“怎么了?”我也不是头一遭花木兰了,他这会儿到想着我女扮男装要出问题了。
“皇上已经是知道你这么个人了,这样你还要同秦王殿下去,回来之后你打算怎么办?永远这样下去?”他眉头深锁,担忧是真心的。
“我,我真没考虑那么远。”我是要回家的,怎么可能在这里有永远这么一说。
“小年……”
“我没办法拒绝。”我打断他的话,“秦王殿下怀疑我害了他妹妹,他必定是要带我走的。所以,有句话叫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再说吧。”我考虑不到那么远的事情,自己其实也并不想去,可那又能如何。
六月,整装待发,此时已经是夏天,不得已我又用上了裹胸,本来就够平的,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真的变成飞机场,呜呜,墨月做了几件衣裳,等我想起,我的T恤牛仔裤已经不见了,我慌了,翻天覆地的找,墨月跟在我身后,静静的将我弄乱的东西整理好。最后我扯着头发颓废的坐在了床上,她便靠了过来,“找什么?”
“我的衣服不见了。”
“衣服?就是短袖的那套?”她这么说我才想起墨月见过我穿那身衣服,连忙抓了她的手,“你拿走了?”后知后觉我的声音有些大。
她愣愣的看了我一会儿,冷淡的扯下了我的手,“我不管你来自哪里,在我觉得你可以走,你才能走,那些东西我先收着。”
“你怎么可以拿走别人的东西?”
“这里是我家,都是我的。”她不为所动。
“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同她的最后一场对话便是以争吵结束的,若是我知道等我重回长安,她再也不会等着我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和她吵的。到第二天我和师傅一起离开时,她站在大门口,冷冷清清的看着我们,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我很想和她和好,毕竟我这一走要到次年才能回来,可我死要面子,好比和莫小小每次吵完都是她来找我说话,我其实也很容易被讨好,只要她来说一句话,我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墨月就那么淡淡的看着我们,连同师傅都没有说一句话来。师傅拍着她的肩膀,叹气要小玉好好照顾她,墨月面上表情冷淡得吓人。
我们走了很远,回头的时候大门已经关上了,这丫头真是够绝情啊。
很久以后,小玉才说,那时,我和师傅刚转身,她就关了大门,靠着门跌坐在地上,哭了,我从未见墨月哭过,即便在后来她受了满满的委屈,却还是可以笑着对我说她很好。我和师傅离开那天,她靠着大门哭得药庐的下人都跟着摸了眼泪。我也不知道,在我离开之前她早就知道,息念明明眼里看得见她,心里却努力要将她挤出来。
她那时知道他也爱她,可是比这更伤人的是,他却不愿意相信自己。
那时,我同她吵了一架,然后离开了她。
七月到达魏州,张公谨不战而降,李世民摆了宴席接待,我和师傅在帐内给伤员换药,宴席才吃了一刻钟,尉迟就冲了进来,师傅甩手问他怎么了,我看了一眼,继续敷药。他遇见张公谨,因为同为降军,殷开山屈突通等人心里很是芥蒂,像程咬金秦叔宝等到不甚在意,在李世民之前他们本是属于李密麾下,可李密不珍惜,毁了信任,这才转到李世民帐下,本着英雄惜英雄的原则,他们对尉迟的加入倒是很欢迎,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殷开山这类心思稍微细腻一点的,便觉得李世民一来太过器重尉迟实属不妥。
尉迟也许是跟着张公谨受了气,吃到一半就撤了,张公谨作为主角没办法和一起退下,想必心里很是羡慕。
师傅拍了他的肩将他带出了帐。我只好专心的做自己的工作。
这么一路而下,八月,邓州也不战而降,可见王世充多么痛失民心,早些年他还装模作样的扮演贤君,后来觉得着实累了,就端起了皇帝架子,眼下我们这里却住着一位,在未来百家评论为千古一帝的明君,可怜还得同王世充这么个假明君大战一番。
期间小小的有过几场战役,我和师傅都还算清闲,由此可见这规模并不算太大。九月,田瓒,时德睿共三十二个州投降,我咂舌,乖乖,三十二个州,放现代,整个一某岛国大的领土啊,皆不战而降,尉迟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看殷开山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能说你们的秦王殿下太过盛名了罢。
十月,张镇周投降,郭庆魏陆王要汉降唐。至此,洛阳周边全部归降,洛阳成了唯一一座孤城。
短鞭救主
士为知己者死,王世充大失民心,哪里谈得上有人对他衷心不二,刘武周好歹还有宋金刚尉迟敬德,原本王世充拥有远高于刘武周的人才,却同李密一样不懂珍惜,结果却落得比刘武周更惨败。
李世民将王世充围困于洛阳城,堵住了来来往往的各路出口,行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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