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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财娘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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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子有些害怕,抱紧陈兮瑜说:“那是什么?我害怕!”
“不怕,那或许只是风而已。”
阿瑜安慰着陈瑶婷,便想走出去看看。
“阿瑜,不要去!”陈瑶婷抱着阿瑜,不肯撒手。
“越是害怕,我们偏要去看看,否则也不能安心睡着。”陈兮瑜说完,找了房间里的一把剪刀握在手中。
她打开门,走到院中。
院子里是几株郁郁葱葱的灌木,迎着冬日里的微风轻轻的摆动,乍眼看上去,倒真像是藏在夜色中的一个个侏儒。
原来是风,虚惊一场。
阿瑜刚要转身进门,却忽然看到灌木丛中闪过一道黑色的身影。
她吓得失声叫起来:“你是谁?”
正文 第二十五章宅院糗事
阿瑜只觉得有一道人影从眼前划过,然后就感到身后有个人伸出一只手勾着自己的脖子,就想把自己往灌木丛深处拖去。
这个时候,最不能轻易惊慌。
前一世阿瑜虽然是理财顾问,但是也注重身体健康,经常做体育锻炼,甚至还专门报了一个跆拳道的班,学习过一些基本的防卫知识。
当有人想从后面偷袭阿瑜时,阿瑜立刻抓住那人的手,身体向后倾,将他的手臂顺势向反方向一弯。同时,腰间一转,手肘一用力,就往那人的胸口一顶。
对方吃痛一下,手上的力道稍稍放松,也是趁着这个机会,阿瑜从他的控制下得到解脱。
重新获得自由的阿瑜抓紧时间,大声喊着:“救命、救命!”
这一喊,把房间里面的陈瑶婷给招来了。她跑出来一看,见黑夜里一个人追着阿瑜跑。
赶紧帮着大声喊:“快来人呀,家里有贼,家里有贼……”
这一喊,把住在另一间厢房的陈锦鲲惊动了。
陈锦鲲虽是个文弱书生,但骨子里面还是挺有血性的。一听家里闹贼,立刻从书桌后面搬出来个板凳,打算遇上贼人,就给他脑袋上来那么一下。
虽然办法有点儿笨拙,但是嘛,咳咳,精神可嘉。
等他走到阿瑜住的后院,就看到黑灯瞎火的一个黑衣人在后面紧紧追着阿瑜,一双如虎钳般的大手马上就要够着阿瑜的衣裳。
其实,这也是阿瑜的计策之一。
她想着,要是直接进屋,到时候来不及关上门,还把那贼人引到屋里,只怕对自己更加不利。
索性就跟他在这院子里面兜圈子,以自己的身形,只要不被他抓到,还是有机会逃脱的。
前世里阿瑜最擅长变速跑,在这个院子里面,正好是她发挥自己身形敏捷优势的最好场地。
表面上看来,那个人几乎要抓住自己,可是阿瑜脚下一使劲,又飞快的跟追来的人拉开了一段距离。
陈锦鲲见小媳妇被个黑衣人追着跑,气不打一处来。
竟然有人敢欺侮我小媳妇?不行,我一定要把这胆大包天的恶徒给逮住!
“恶贼,哪里跑?”陈锦鲲大吼一声,冲上前就举起凳子,朝黑衣人的脑袋上重重挥去。
那黑衣人听见陈锦鲲这样一吼,赶紧一回头,好家伙,那么重的一个凳子就朝自己的脑袋上砸来。
他顾不上追陈兮瑜,马上回过头来,用胳膊那么一挡,用手那么一拦,就把陈锦鲲的凳子给拦下。
陈兮瑜见准时机,马上停下脚步,趁对方躲避陈锦鲲攻击的时候,马上抬腿用力一扫。
别小看这一挥腿的力量,当初她可是跟着自己的体育教练学了好久才学会的。
这一腿踢过去,就听那黑衣人的膝盖“嚓”的一响,身子立刻不由自主的一软,整个人就跪倒在地上。
“他娘的!”那黑衣人被踢了一脚,还很不服气,马上要从地上趴起来,却又被冲上来的陈锦鲲死死按住。
“叫你欺侮我的阿瑜,叫你欺侮我的阿瑜!……”陈锦鲲喊着,握紧的拳头像个小石块一样一拳又一拳的挥向地上的那人。
阿瑜也赶紧上前按住他,黑衣人死死挣扎,却也挣脱不掉两个人的束缚。
“他娘的,老子是这府里的!”黑衣人被按住,却不肯服气,反过来指责他们。
这时候,阿瑜院里的动静惊动了其他院子里的人,其他人纷纷提着灯笼,点着蜡烛,跑到院里来。
借着微弱的火光,阿瑜和陈锦鲲这才看清楚那黑衣人的真面目。脸上面目狰狞,五官奇丑无比,这大半夜里,要是胆大的才知道他是个人,要是胆小的还以为自己见到的是鬼。
而且那人的脾气跟白天见到的一样坏,不是方才在门口遇见到陈家恶奴家丁,还能是谁?
“原来是你,你竟然敢欺侮阿瑜,我打死你这个恶贼!”陈锦鲲看到是白天见到的恶奴追赶阿瑜,更是怒火中烧,拳头用的力道更大。
这时,陈家的大伯陈大富突然走了过来,制止陈锦鲲:“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打起我的家丁来了?”
“哼,是他半夜跑到阿瑜的院中,追赶阿瑜。我看他就是个恶奴淫虫,想欺侮阿瑜来着!”陈锦鲲气乎乎的说。
“就是就是。”年纪小小的陈瑶婷也帮腔,“他半夜三更躲在屋外吓我们,阿瑜姐说出去看看,结果他就追着阿瑜姐跑。”
哪料那个恶奴却颠倒是非黑白,“不是,是那小娘子半夜跑到院中来,说想跟我散散心,却不料又碰上这个小郎君。小郎君吃醋,便追着我打!”
“你满口胡言!”陈锦鲲大声喝道。
陈大富却皱着眉头,手里拎着灯笼,一家之长的架式是端得十足,“我说大侄子,他是不是胡言我自会评判。只是……这大半夜的,阿瑜姑娘不好好呆在房间里面休息,跑到这院子里来,也确实有些叫人费解。”
陈锦鲲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这大伯的脑子是进了水,家里有这样一个恶奴不好好管教,反倒怪起来做客的人。
他气得瞪着眼睛瞧着陈大富,小拳头握得紧紧的,像是随时随地要为小媳妇拼命一样。
阿瑜也冷眼瞧着陈大富,自打她跟着陈家人进这宅院起,就无时无刻不觉得里面有古怪,像是早就埋藏好了一个又一个阴谋,只等着他们自投落网一样。
好吧,既然你要朝自家人下手,我便看看你要耍什么诡计。
“听大伯父此言,是觉得阿瑜不知廉耻,半夜三更跑出来勾引你这家奴不成?”阿瑜眼睛一瞟,立刻反问道。
“这……”陈大富倒是没想到阿瑜会问得这样直接,按他原来的想法,还以为阿瑜会又气又恼,吓得哭起来。
“我倒是没那意思,只是……这大半夜的,你一个姑娘家好端端的跑出来,跟一个家奴追打在一起,实在让人想不通呀。”陈大富摸着胡子,狡黠的说道。
这时,陈贵和李氏也来到院子里,问清原由,赶紧问阿瑜和陈瑶婷是否安然无恙。
“真是岂有此理,大哥,你家里居然还有这样的家丁,我看你要好好管教一番!”陈贵也觉得很愤怒,替自家儿媳妇鸣不平。
“阿贵,事情的真相究竟是如何还未可知,你何必大发雷霆?”
“大哥,你这话是何意?”
正文 第二十六章卖掉儿媳
“大哥,你这话是何意?”陈贵怒不可遏的问。
陈大富见弟弟生气,眼睛提溜一转,话锋又是一转:“阿贵,不要恼,此事从长计议。我看今天天色已晚,还是明天再说。”
说着,让陈锦鲲放了被制服的黑衣恶奴。
陈锦鲲本不想就这样放过欺侮阿瑜的恶贼,但想到这里毕竟不是自己家,有些事情由不得自己。带着几分不满和无奈,放了那个恶贼。
哪料陈大富扶起那个恶奴,客客气气的说:“长生,你先回去休息吧。”
那恶奴却狠狠的瞪了陈大富一眼,神气活现的说:“他娘的,大过年的碰上这种丧气事!以后少来使唤我!”
然后,扬长而去。
那恶奴的态度让在场的所有人吃惊,这陈家好歹也算是大富人家,怎么会请这样一个恶奴?
“娘,我不想再回房睡!”陈瑶婷拉着李氏的衣裙,楚楚可怜的说。
也是,这大半夜的被这样的瘟神一吓,是个人也要被他吓坏。
李氏只得安慰小女儿说:“不要紧,我跟你们一块睡。”
就这样,为了安全起见,李氏跟陈瑶婷、阿瑜一块睡。而陈锦鲲则和父亲陈贵睡一屋。
大家带着一肚子的火气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陈贵带着一家老小跟崔氏问安。
陈贵还不忘昨晚发生的事,特意向崔氏提起:“母亲,昨夜儿子住的院子不大安生。”
崔氏刚喝下一口茶水,耷拉下的眼角微微一抬,似有些不耐烦的说:“你说的那事,大富已经跟我说过了。此事还得从长说,长生就算不对,但她一大姑娘家,半夜不好好在房间里面呆着,跑到院子里溜达,也难怪别人会多想。”
崔氏一说,陈贵一家人都有一种气血上涌,浑身冒火的感觉。
“阿瑜才没有乱跑呢,是那个恶奴半夜想欺侮阿瑜!”陈锦鲲气极败坏的说。
见陈锦鲲顶嘴,崔氏把茶杯往桌上“啪”地一放,跟陈大富一样,把一家主母的架式是端得十足。
她怒目瞪着陈贵,呵斥道:“阿贵,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你这儿子教得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陈贵怕是从小被崔氏训惯了,崔氏这样一发怒,倒把他吓得一瑟缩,人当即跪倒在地上。
“母亲息怒,锦鲲是有点不像话!但,但府上的家丁也太没规矩了,竟然连儿子的家眷也敢滋扰,这阿瑜还没有出阁,就……”
说到这里,崔氏突然说:“此事我正要跟你说,那丫头好像是你买来的。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怕是名誉有损,对陈家的名声也不好,还不如……”
崔氏的眼睛邪恶的打量阿瑜一样,又接着说:“还不如早一点把她送出去,卖给一个好人家!”
“阿瑜不能卖!”陈锦鲲一听崔氏的话,立刻握紧两个拳头,眉头皱得很紧。
陈贵听完,也是一愣,马上说:“母亲,这阿瑜虽是年幼时我家买来的,但我一直把她当作亲闺女一般,而且,她跟锦鲲还有婚约。”
“原来如此,难怪把这丫头教得这样没规矩!婚约?这丫头有娘家吗?跟你家立了婚书吗?那些能算数吗?我看这丫头模样还不错,趁着年华正好,恰好可以卖个好价钱,到时候还可以给锦鲲寻个更好人家的姑娘。”崔氏头头是道的说。
陈贵被崔氏的话一呛,他没想到自己本是找崔氏来说理的,崔氏却要他卖掉自家的小媳妇。
“阿瑜不能卖,出再多的钱我们家也不卖!”陈锦鲲的眼睛恨不能喷出火来,直接将火苗射到崔氏的身上。
这老太婆真可恶,竟然敢打他家阿瑜的主意,真是可恶。
陈贵和李氏都觉得好奇,为什么明明是陈府的家丁不对,却让崔氏想起了卖掉阿瑜的念头。
只有在旁边静静观察的阿瑜,冷眼瞧着那神气活现的崔氏,隐隐察觉到陈家的这一场阴谋,是冲着自己来的。
崔氏却指着阿瑜继续说:“我看这丫头命相不好,留在你们家也是相生相克。还不如早一点将她卖了,留在家里也是败坏门风。”
“请问夫人,你从哪里看出来我跟陈家相生相克?又是从哪里看出来我败坏门风?”见崔氏说得兴起,阿瑜忍不住打断她。
“你半夜跑出去跟家丁厮混,还不叫败坏门风?”崔氏一双浑浊的老眼瞪着阿瑜。
阿瑜并没有被她凶巴巴的眼神给吓到,反而迎上前说:“夫人昨夜在自家房里休息,阿瑜院子里面发生何事都不清楚,只是凭别人的三言两语,就说阿瑜败坏门风,只怕不光阿瑜不服,就连其他人也不能信服。”
崔氏没料到阿瑜敢这样直接顶撞自己,怒目圆睁,“你,你……”
可阿瑜没有理会他,又接着说:“阿瑜是陈家买去的,从小就跟弟弟妹妹们一块玩耍,自然把阿瑜当成一家人。若要说卖不卖阿瑜,只有陈家说了算,还轮不到不相关的人在这里指手划脚!”
这样一番话,直接把崔氏呛得胸闷气短,她没想到这陈贵家的小丫头这样厉害,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当面顶撞自己。
“陈贵,你教出来的这丫头,真是懂规矩!”崔氏拿阿瑜没辙,只得叫唆起陈贵来,巴不得陈贵当着自己的面教训教训阿瑜。
可是,陈贵也不是当年的陈贵,虽然他还是有一点惧怕崔氏,但心底里面还是很支持阿瑜的。
“母亲,是儿子管教不严,回去儿子再去教她规矩。可是,阿瑜在我家里呆了这么多年,早就跟一家人一样,儿子不能卖掉她。”
见陈贵不听自己的,崔氏的脸色变得更是难看,“陈贵,我看你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阿爹,既然人家都说我们一家人不懂规矩,我们也就不要留在这里看人家脸色,还是回我们自己家自在一点。”阿瑜觉得崔氏、陈大富对自己布下一张大网,索性直接叫陈贵走人。
陈贵也是个拿不定主意的,其实他本就不想来,却有一点忌惮崔氏和陈大富。阿瑜这样一说,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左右为难中。
“急着走干什么?阿贵,我们两家人难得聚在一起,应该多相处才是,怎么跟小孩子一般,在母亲面前耍起脾气来?”陈大富突然走进来,一听阿瑜要陈贵带着一家人走,马上出来阻止。
崔氏白了陈贵一眼,冷哼道:“有人跟我置气呢。”
“好歹吃完午饭再走,家里已经准备好早饭,快去用餐吧。阿贵,你我兄弟多年不见,正好我有许多话想对你说,等会儿我们就到书房里聊吧。”
陈大富这样一说,陈贵耳朵根子一软,又暂时打算不走。
可是,阿瑜觉得陈家肯定还有其他的阴谋在后面等着他们。
正文 第二十七章奇葩大伯(上)
“哼,那些人真可恶,竟然想要卖掉阿瑜。”吃早饭时,一家人聚在桌子上,陈锦鲲气乎乎的说。
“不气不气,他们不是没想成吗?”阿瑜安慰道。
“你这大伯家也真是缺德,连这样的家奴都请到家中,差点害死我们阿瑜!”李氏想起昨晚惊魂的一幕,也忍不住说道。
“我说我一个人来,你们偏偏不听。这样一大家子都跑来,出了事却怪起我来?”陈贵不满的说道。
“阿爹,他们找你肯定有事。若是你一个人来,怕是他们会生出更多的事来。”阿瑜提醒道。
陈贵本就有些怕他们老陈家的人,听阿瑜这样一说,心里更没底了,“还会有事?还会有什么事?我自问从未做过对不起陈家的事情,他们究竟想搞出什么妖蛾子?”
不光陈贵这样担心,就连阿瑜也有这样的担心。当初她只是想跟着陈贵来陈家探一探虚实,却没想到他们布下天罗地网却是因为自己。
不管怎么说,阿瑜总觉得这件事情或多或少肯定跟自己有关,现在只有静观其变,再做决定。
吃过早饭,陈贵就被陈大富叫到书房里去了。这陈大富表面看上去道貌岸然,实际上诡计多端,也不知道把陈贵叫去商量什么。
阿瑜觉得与其在这里什么也不做,还不如在这陈家宅院四处走动一下,就对李氏说:“阿娘,我想到花园里看看。”
李氏一直很疼阿瑜,马上就应允了,“去吧,带上锦鲲一块去。”
陈锦鲲自然乐意,拉着阿瑜的手,就要到花园那边走走。
阿瑜出了门,却对他说:“我们不去花园,到宅院里看看。”
“为什么?”
“陈家人都古古怪怪的,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原因吗?”阿瑜朝陈锦鲲眨眨眼说。
这一提醒,陈锦鲲对这陈家还是真感兴趣。
两个人绕过花园,走到一处宅院,就听到里面传来轻微的咳嗽声,还有一个妇人的声音。
“孩儿呀,你这病像是越来越重了!”
“就让我这样咳死好了,反正也治不好!”一个年轻男人懊恼的说。
“别说丧气话,你爹说了,只要把陈贵家的那丫头卖了,自然就有钱给你买新药。”
“可是,可是叔叔家他们能答应吗?”
那妇人怨毒的说:“他们家欠着我们的,由不得他不答应。”
“可是,等爹有了钱,只怕拿去还债都不够,还会管我这病?”
“哼,他敢?若真是那样,咱们娘俩就拉着他一头撞死!”说到这里,那妇人忽然呜咽起来,“我也真是命苦,嫁给你爹那样一个瘟神,本还指望你将来能带着娘脱离苦海,却没想到你偏偏染这上病……”
“娘,我只是随口说说,你何必要伤心?爹不是说了吗?等事情办成了,自然可以把欠债还清,你就别哭了。”少年安慰那妇人。
阿瑜跟陈锦鲲在屋外听得清楚,而且看见那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大富的媳妇和儿子。
原来他们真的打着卖掉阿瑜的主意,可阿瑜又不是他们家的人,凭什么打注意打到阿瑜身上?这里面还藏着什么秘密?
陈锦鲲听得真切,两个小拳头握得紧紧的,恨不得直接给里面的人来两拳。
可惜这不是在这自己家里,否则陈锦鲲真的想好好教训教训里面的人。
阿瑜看出陈锦鲲不高兴,轻轻拉拉他的袖子,示意他跟着自己悄悄离开。
刚出院门,就听到陈锦鲲骂道:“岂有此理,阿瑜,他们居然想卖掉你!我回去就跟爹娘讲,不等吃午饭我们就回去,我看他们还怎样在你身上打算盘。”
“如果急着回去,就看不到好戏了”阿瑜提醒道。
“好戏什么好戏?”陈锦鲲焦急的问。
“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大伯家的人为什么那样处心积虑想要卖掉我?我跟他们家并无交集,是什么让他们把算盘打到我的身上还有,你不觉得奇怪吗?这偌大的宅院怎生这样破败,倒比之前的我们家还不如?”
这一连串的问题,问的陈锦鲲也心生疑惑。既然已经出来了,索性跟着小媳妇一块去探究探究。
两个人沿着陈大富家的宅院一直走,发现这院子虽大,却连打扫的仆人都没有。除了有人居住的地方,院子里掉落的树叶杂物也无人清扫,倒跟无人居住的宅院差不多。
两个人正感到奇怪时,就看到一个长得奇丑无比的家丁手里提溜着个酒壶,神情怡然自得的喝着小酒,哼着小调,坐在花园里歇息。
陈锦鲲一看那人,顿时两眼冒火,恨不得马上上前把那人胖揍一顿。因为那人正是昨晚企图侵犯阿瑜的恶奴家丁。
明明是他意图不规,陈家人却偏袒他,反倒说阿瑜不守规矩,招蜂引蝶。
陈锦鲲正想走上前,训斥他几句,阿瑜却给他使个眼色。
陈锦鲲看明白小媳妇的意思,她是想左右夹攻,让这个恶奴跑不掉。
陈锦鲲向左走,顺手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而阿瑜则在刚刚经过的杂物间寻到个破麻袋。
阿瑜撑开那破麻袋,往那恶奴的脑袋上一套,陈锦鲲则迅速的在他的脑袋上狠狠一敲。
那恶奴先是吃了一惊,然后拼命挣扎,可是阿瑜就在麻袋套住他的头之后,又用膝盖猛然朝他后背一压,让他挣脱不掉。
这恶奴知道被人制住,跑里喊着:“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动我?”
阿瑜听这恶奴口气,倒不像是什么奴仆,反倒像是比他们还要地位尊贵的座上宾。
“我们是什么人,你无需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们倒是很想知道。说说看,你究竟是什么人,也让我们开开眼界!”阿瑜用手脚重重的压在他背上的几个重要穴位上,让他动都动不了。
那恶奴也不是傻瓜,一听阿瑜的声音,马上反应过来:“你是昨晚那丫头?”
“呵呵,你耳朵倒是挺灵!”阿瑜也不刻意隐瞒。
这时,恶奴才讨饶道:“姑娘饶命,姑娘饶命,昨天小的是无意冒犯,请姑娘恕罪,放小的一马吧。”
“要我放你也容易,把你的底细交待出来。”
正文 第二十八章奇葩大伯(下)
那恶奴虽被制住,眼珠子却狡猾的一转,一丁点也没有把实情说出来的意思。
还腆着脸说道:“嘿嘿嘿,小娘子,我有什么底细好交待的?莫非是昨夜跟你初次相遇,你对小的有了啥好感,咱们可以再叙叙旧。”
陈锦鲲一听这番话,顿时怒火中烧,手底下的棍子一棍又一棍的朝那无耻的恶奴头上挥去。
“叫你敢打阿瑜的主意,叫你欺侮阿瑜……”
陈锦鲲是左一棍、右一棍打得那恶奴是哭爹喊妈,可惜偏偏自己的背还被阿瑜一脚踩在身下,动也动不得。
打得狠了,那恶奴才知道阿瑜还请了帮手,要是今天他不交待实情,只怕别想安然无恙的离开这里。
“哎哟,姑爷、姑奶奶饶命啊!我说,我说,我说还不成吗?”
那恶奴央求半天,终于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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