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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不是我的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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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翎点头,“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小月愿意随我会楚湘,少不了教主的帮忙。”

“希望王爷能好好对待她。”

似乎没想到沉夜会这么说,赵子翎愣了一瞬才回答,“自然。”

“她是一个合格的杀手,冷血,勇敢,决绝,可是当她身负重伤回到雪影门那天,连我都认不出来,那次对她的改变很大,她似乎不再执迷于任务的成功或失败。后来我派她去拦截宋明远,不但没有得手,反而被困在靖安王府几个月。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此时继续让她踏足血羽,那便是直她性命于不顾了。”

原来是这样,可是他宁愿让陈月以为是被高价卖给了江映雪,也不回告诉她是为了她的性命安全。

“再无情的人,偶尔发一发善心还是可以的。”

赵子翎想了想回答,“教主请放心。”

“那,王爷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既然不是陈月,那又会是什么?”

赵子翎有意看了看沉夜的手,沉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明白赵子翎不是喜欢他的手,而是在看他手中的篮子。

映雪想要,赵子翎解释道,“映雪总是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


沉夜反应过来,“看样子王爷是千金不换美人笑了。”

赵子翎没有理财沉夜的调侃,“本王想讨你两个果,一只给映雪,还有一只给小月。”

“王爷为何不把三只果一起买下,让自己也尝尝鲜。毕竟那张老头种了三年才中出三个果。”

赵子翎摇头,“河水取之不尽,是因为没有竭尽源头。好歹也是教主的东西,做太绝总是不好的。”

沉夜点点头,“我先回房去,王爷收到东西再付钱就可以了。”

陈月喝了大杯水,心思却还是收不回来。还是很想知道那篮子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搞得那么神秘。也不知道赵子翎和沉夜说完了没有,想着想着她便往门口走去……

最终还是走到了沉夜的房门前。她叹息,果然好奇心会害死猫啊。她敲了敲门,沉夜便唤她进去。

沉夜正坐在桌边喝茶,那金篮子正好放在桌前,她多看了几眼,便听到沉夜说到,“没想到小月竟然也对这圣果恋恋不忘。”

陈月如实回答,“属下只是好奇这里面到底装的到底是什么果。”

你可知楚湘王同我说了什么?陈月摇头。

“他要我卖他两只果,方才那小公主不是嚷嚷着要嘛,一只是给她的,另一只是给你的。”

原来是这样,不过陈月也没多惊讶,毕竟她知晓赵子翎对她是绝不吝啬的。

“那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这样问你?”沉夜继续问。

“是为了让我知晓王爷的好意?”

沉夜摇头,“非也,”他拖长了声音,“来而不往非礼也,小月月既然盛情难却,干嘛不先一步买下送给王爷呢?”

陈月内心吐槽,赵子翎想送就送呗,为什么非要她买下倒回来送给他。可是迫于沉夜的压力,她还是笑着问道,“那,属下买的话,能不能便宜些?”她耳朵好的很,江映雪一百两一个她记得一清二楚,若是便宜些,倒也可做个人情,要是趁火打劫嘛,她绝对装聋作哑,也不会上沉夜的勾。

“自然,五十两一个如何?”

看来他还真是诚心要她买下!不过为什么他不高价卖给赵子翎和江映雪,偏偏要她买下送给赵子翎当礼物?

“楚湘王多处留意你,你将这么宝贝的东西送给他,他一定会很开心。”

陈月不想多问,“那主人便从我的薪水里扣下吧。”

“还有一事。”陈月皱眉,她不都硬着头皮了买下了,还有什么事?

“你留在楚湘王身边多亏了灵慧公主的帮忙,如你所见,她很喜欢这圣果——”

陈月会意,“属下明白,一只送给王爷,一只送给公主。”

沉夜继续喝茶,“那你便退下吧。”

啥,她既然买下了两只果,不给她提走是什么个道理?“主人,这果——”

“我明白你的意思,待会我给他们送去,”沉夜回答,“礼数得做全,哪里有先拆礼品再给人送去的东西。雪影门的人,礼数自然是最周全的。”

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鬼,反正她钱也花了,东西也没见到,陈月很是不甘地回了房间。

待她离去,桌前的男人饮尽杯中茶,黑色斗笠却遮不住的明朗双目,如同一对玛瑙镶嵌在有些苍白的脸上,他的眼里微微有笑意,没想到临近分别,还能做笔生意。悠悠目光自篮子上而过,他不由轻笑,拿三个果,换六个果的钱,何乐而不为呢?

要说怎么会起了这般奸商歪点子,还得回到船头上。江映雪自然是要两个果送给赵子翎和陈月,而赵子翎正是要送江映雪和陈月。如此一来,他便可以用三个果收两份礼金,两份收的下,为什么不把陈月拉进来,再多凑一份子呢?当然了,这个计划就是得他们三人互不知道,以为是自己为他们买的帐,实际上各自掏了腰包。

这样一来,自己赚了三份钱,也增进了他们彼此之间的爱情,哦不,友情,这才是一举两得的妙计!他就这么厚颜无耻地想着,目光里隐藏了许多东西,或许是惆怅,也许是无奈,河面起了薄薄的雾,前方的路像一只手,妖娆着像他招手,他也在往前走着,却忍不住回头。

最终是把心丢在了那个地方,眼里看不见,梦里却越发清晰。

不再多想,他唤来船上随行一小厮,吩咐他如此如此。

第一个收到果子的是江映雪。“果子已经送给王爷和陈姑娘了,这个是教主送给您的,”果然见到她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他就按照沉夜方才教他的那般说道,“分别在即,公主重金买下两个果,这个公主收下,只当是做个人情。”

江映雪手下,秀眉微蹙,若有所思。

第二个是赵子翎。王爷倒是好说话,很快便给了一张银票,只是在收到赠送的果子时,眼神闪烁了下,问道,“不如将果给我,我自己送去。”

哪里还有两只果?少年赶紧拒绝,“教主给了工钱给我,王爷还是歇着吧。”

见他支支吾吾的样子,赵子翎不再说些什么,只觉得有些不对劲,倒也不想深究,拿过果子便关上了门。

到了陈月那边,果子放在她手里,她便觉得有鬼了。不是她多么聪明,只是沉夜送她果子?!沉夜,怎么,可能,会,送她果子?肯定有鬼,但是她现在最在意的,就是,这包着的,到底是个什么鬼!


作者有话要说:
看在作者坚持不断日更的情况下,给点评论吧,路过的好心人!





第44章 两座孤坟
那小厮前脚刚走,陈月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包裹。萦绕在心头好几个时辰的问题终于要水落石出了,焉能不激动?

这甜蜜的香气,氤氲在河面湿润的气息中,她只觉得心里一阵莫名奇妙的熟悉,反省过来时,直接呆坐在了床沿上。

她手上拿着手掌大小,黄色的,散发着甜甜香气的东西,不就是个……海南的……香芒……吗?有钱,也不可以这样任性的啊。一百两黄金,就买了两个芒果?这就是传说中十里飘香,引得无数贵客竞折腰的圣果?她整个人都懵了。

退货……她没有勇气……吃吧……没有胃口,那不是在吃水果,那是在吃自己的肉啊。

沉夜好整以暇地收好赵子翎和江映雪的银票,便听到一阵敲门声。打开来看,竟然是江映雪。
她先开了口,“看不出你那么好心,竟然会送我圣果?”

沉夜不会知道心虚是怎样一种什么样的体验,镇定自若,“我与公主一见如故,眼见就要分别,心里难免有些不舍……“

他总能把话说的暧昧至极,能把清正的关系说得若即若离,江映雪赶紧打断他,“打住,你把最后一个果送给了我,自己都不要尝一尝了?果然在你面前,钱才是最重要的……”

“公主不妨有话直说。”

“好了,”她面色有些古怪,面颊上也微微有些泛红,“我……我是想说,独乐了不如众乐乐,跟我一起把它吃了吧。”

原来是这样!可以说沉夜有点惊讶,或许这小公主并非他想象中那般霸道。

“喂……喂,本公主请你吃东西,你还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他赶紧笑笑,“怎么会,公主请进吧。”

这芒果挑不起陈月的兴趣,但这二人到底是没见过,掰了半天也没动静,最后还是沉夜尝试着给它削了皮,才算尝到了鲜。

至于赵子翎,他并未对这传说中的是圣果有多好奇,本来只是想要放起来,一双晶亮双目自他心中而过,手上动作一滞,便唤了冷寒进来。

“你去镇上酒楼走一趟,我和映雪今天在酒楼上碰到二楼厢房女工的儿子,大概五六岁来着,把这个给他的母亲,就说是送给他的。

冷寒问道,“王爷,这果毕竟只有三个,属下知道您并不介意,可是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孩,他都不知道是王爷赠予他的……”

赵子翎却不觉得有什么,“既然生在楚湘,那便是我的子民,这是恩情,也是责任,记不记得,知不知道又有什么要紧。”

冷寒退下,真想给自己一巴掌。跟在王爷身边许多年,什么时候说的过他了?每次都是被他以各种理由劝服,然后心甘情愿给他安置好。怎么就不长记性,你对王爷的命令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

陈月在床上做了整整一个时辰,对着芒果参悟了这么久,也没得道。思绪却越飘越远,渡过烟波浩渺的长江,白凤翱翔的凤仙桥,重重高阁留下的寂寞阴影,她想起了那座西南的府邸。

她走的匆匆,都没有来得及和宋淇告别。那时胡蝶殷切的叮嘱,注定是无法实现的诺言。人已不在身边,又将如何陪着他长大?在这个时候,她只有期宋明远,那个仿佛置身于迷雾之中,似近似远,似是而非的人。只但愿他,能够完成她的心事。

她一路沉默地走下船去,夜间的码头人少了许多,账房在算着一笔笔出入,叮咚珠玉作响,许久才发现面前站了个年轻的姑娘,眉色秀丽,却有些出神。

“姑娘,你……”

陈月这才回过神,将包裹好的芒果放在台上,“我要把这个送到丰都去。”

账房接过来,算了算价钱,问道,“是要到丰都哪里?”

“靖安王府,宋明远。”

她能感到面前人稍稍愣了下,虽然北苍很少过问楚湘的事,但到底是个宗主国,她这般直呼靖安王的名字,看来是跟宋明远很熟了。于是他赶紧补了句,“姑娘放心,一定送到。”

陈月踏着月色返回船上,纤云弄巧,银汉暗渡,赵子翎独自站在船头上迎风而立,遗世独立,江映雪和沉夜已果相邀,自在逍遥,有人却与天为友,以星为伴,暗夜北上。

而月华似练,映照人间,此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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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临近傍晚的时候沉夜便同他们作别,踏上去往雪影门的路。江映雪不惜把商船弄破,也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赵子翎也就睁一只眼闭只眼,把她带回楚湘玩一阵子。

白霜退去,河面一片氤氲,偶有雁阵自北而来,水中点点波澜散开,将那河边的柳枝,带到安阳街市上最繁华的街道上。

一点新绿自街头氤氲开来,饶是冬天已至,也无法停止这江南水乡的自在热闹。湘水温婉,偶有浣衣女子打河边而过,萧萧北风在经历了千里跋涉,也为这明艳都城而温柔下来。街道上满是准备着年货的人们,从垂髫稚子到黄鹤老人,都为安阳添上一副喜庆。

没有北苍那般雄伟的宫墙,层层重影的世家高阁,却有连绵不绝的砖瓦小楼。陈月到达安阳那天,正逢雨过天晴,暖暖斜阳在河面洒下余晖,会让人恍惚,这到底还是不是个冬天。她听着屋檐落下的雨珠,叮咚作响,这种声音她已经许久没有听过,无论是从不肯停下的娱乐圈,还是被繁华占满每条小巷的北苍。

楚湘王府自然也是气势非常,宫墙上刻满了楚湘的风土人情,神话传说,宫殿里多以南方嘉木为装饰,其间修筑许多亭台楼阁,丛林掩映,溪水潺潺,正是典型的南方建筑。
 
赵子翎问过陈月的意思,他想要为陈月办一场宫廷宴,让楚湘上下见识一下他的救命恩人。可陈月却再三推拒,最后把江映雪拿出来当挡箭牌,如果王爷不接待公主反而为一个山野女子办宴席,这反而会让她陷于麻烦之中。

赵子翎犹豫再三,想到她确实不喜出风头,便只好作罢。但是很及时地提出一个“小小的要求,”陈月看着他一副有些失望却又隐隐期盼的眼神,觉得总不能做的太过分,便答应了下来。
这个要求倒是不过分,不用像个活体展览品在各路人马面前表演,只是去见见赵子翎的恩师,想不之下要好多了。

听赵子翎这老师叫李忆铭,家里也已经几世为官,而他本人聪颖博学,十二三岁时便已经通晓东陆各个国家的历史,其后便也进入学府任职,对于内政外交有一番建树,先王便任命他为赵子翎传业解惑的老师。这样一个少年得志,名利双全的人,却不知道为什么在最风光得意的时候退出了楚湘的政坛,其后便长居于安阳城外的岳麓山,而他离开的那一年,只有二十八岁。

陈月对他的“丰功伟绩”倒不感兴趣,只小声问了句,“那你这老师放着楚湘王的恩师不要,好端端地干嘛离开?”对啊,这要是放在了现代,教育部部长的位子,国家首领的老师,这高级公务员的位子,古人咋就不放在眼里呢?

赵子翎摇头,“这个我倒是不知道,知道其中真正原因的,大概只有他自己。”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事,“不过这十多年来,虽然他隐居山野,但是依然对我关心不断。我父王对我十分严厉,年少时很少出宫,老师每次借口带我出去,总是打着去他府上学习东路历史,实际上却带我胡吃海喝。”

她本来还以为这段师生情当是含辛茹苦的十年教训,没想到却是打成一片的情意,便也摆出一副“我懂“的表情。只是赵子翎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神色变得有些飘忽。

“虽然当是我也只有十来岁,但隐约记得老师离去的前一年,似乎是去了北苍。而在那之后他便重病一场,之后辞官而去。现在想想,或许与当年的北苍之行有什么渊源。”

二人下了车,冷寒没有跟上来。山间气温降得快,太阳落下又起了风。到底是到了冬季,一路走上来还是有些冷。赵子翎停下来,望了望陈月,“咱们换下狐裘吧。”

陈月不解,为什么,这东西不就图个暖和,换过来又有什么区别?不过她还是解开系带,从赵子翎手里接过他的狐裘,穿在了身上。

他穿上她的狐裘,手伸到她背后,将帽子卷到她头上。陈月这才发现,身上这件裘衣是有帽子的,而自己脱下的那一件,没有。

陈月道了声谢。

“你总是拒绝别人的好意,要是同你说了,你肯定不愿意换。“赵子翎和她眨了眨眼,便继续往上走去。

怎么这么了解我!

山上多是青青草木,加上这个时节,更是显得萧瑟。景色一览无余,只听到有隐隐的哭泣声传来。这荒山野岭,月黑风高的,平白无故听到有人在哭,如果不是身边还有赵子翎陪着,陈月还真有些害怕。

正这么想着,手被身边人握住,他倒不以为意,要上前看看究竟。

野草埋没的两座孤坟,点着的篝火在山风的吹动下几乎就要扑灭,一个瘦削身影坐在火堆前,一张张纸钱在消失在火堆里,有几张散在了漆黑的夜色里。

这时握着自己的那只手反而突然放松,陈月明白过来,看来这人,便是她要拜访的李忆铭李大人了!

只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烧纸钱?他们来的这么不巧,刚刚死了人这死了的人,是他的谁?
可见赵子翎也有这样的疑问,便拉着陈月往火堆前走去。

李忆铭大抵有四十多岁,身材高挑,面容隽秀,同陈月想象的无异,是个看着便博学多才的学士,也可以想象十多年前楚湘学士府少卿是何等光彩照人。

只是这样一个大男人,为什么此刻脸上挂满了泪水,甚至传出低低的呜咽声?这可是赵子翎的恩师啊,难道不是任何时候都一副高谈阔论,波澜不惊的学者形象吗?

可是他竟然真的在哭……

她抬眼望去,那是两座没有墓铭的坟。

赵子翎试探着问道:“老师,子翎来看望您,您这是怎么了?”

李忆铭头都没有抬,继续往火堆里丢着纸钱,抽泣道,“十多年来的陪伴,你怎么就这么离开,孤独如我,可是彻底无人问津了……”

陈月睁大了眼睛。听这话,这坟,莫不是为他妻子建的?两个碑文都没有,看来是刚死没多久……他们怎么就不偏不巧撞上人家的伤心事了?

总不能装死人,她只好硬着头皮说:“李大人,人生总免不了生离死别,还请节哀。”

李忆铭犹在哭泣,“十年生死两茫茫,如今方才觉得太过短暂……”

这学士府少卿说到底是文艺青年,这还文艺起来了!她只好接下去,“结余只影系人间,如何同生不同死?虽不能与子偕老,却得两处相思,一世长情,不也是生死契阔,与子成说了吗?”

她尽力了,她几时说话这般文艺过。李忆铭的抽泣声戛然而止,陈月心想,难不成还真给我劝解成功了?

赵子翎给她投来一个危险的目光,她心里顿时一顿。这大学士缓缓抬起头来,清明目光却带了些微微的疑惑,仿佛长醉后的初醒,他悠悠问道,“我什么时候要和我的仙鹤做什么生死契阔,与子成说了……”

什么?仙鹤?这死了的,是一只仙鹤?那搞什么青衫尽湿的把戏?还有,干嘛给一只鹤建坟啊?!文艺青年果真是思维果然是独树一帜啊!

赵子翎轻轻咳咳声,试图缓解这有些尴尬的气氛。“老师……嗯……亲近万物生灵……嗯……这只鹤,陪了他十多年了……”

李忆铭到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只是黯然神伤地往火堆里扔着纸钱,却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的抬头,同赵子翎说,“子翎啊,你什么时候来的?”
……

目光又转到陈月身上,幽幽问道,“这姑娘又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文艺青年都是神经病,比如说作者!





第45章 预言
说了这么久的话,您怎么到现在才发现您身边还有两个生物……陈月觉得自己不是李忆铭的对手,只是尴尬地笑笑,向赵子翎投去求助的目光。

赵子翎倒也不为难她,给李忆铭介绍道,“老师,我上回同你说到的水月城之变,你可还记得了?”

李忆铭眨眨眼睛,似乎想了很久,而后拊掌,大声道,“原来就是她?”这便起身,面对陈月弯下腰去深深地鞠了个躬。

陈月哪里想到李忆铭会放次大招,只能也向他连连鞠躬,“老师,我承受不起……”

他又突然直起身来,疑惑地看着她,“老师?”

陈月不解,难道她还是说错话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同子翎成婚了?我怎么也成了你的老师了?”他把目光又转回赵子翎身上。

陈月觉得用一个词语来形容现在的场面,那就是:三脸懵逼。有这样一位思维奇特的老师,赵子翎还能成为正常人,真是个命运坎坷的孩子。

“老师,陈月性格沉静,您还是不要拿她取乐了。”赵子翎打着圆场。

“罢,罢,”李忆铭坐回了石阶上,一改方才惨绝人寰的表情,吩咐二人在他面前坐下。从身侧拿出小瓶烧酒和几个杯子,递给了对面的少年少女。

“夜里风大,不如喝点酒取取暖吧。”

收起那副癫狂的的样子,陈月才算见着这大学士的音容相貌,一双慧眼淡淡扫过他们二人,那目光甚是随意,却让陈月不得不提起精神,到底是个名满楚湘的天才,目光里都有摄人心魂的力量。

“小姑娘,我得敬你一杯。先王托孤于我,我于子翎为师,为友,甚至为父。你在水月城以死相护,他才能从顺利回到楚湘。”

实际上,那只是个乌龙!我还真没有那么高洁伟岸的气质!但赵子翎非得把这顶高帽往她头上戴,她也只得委婉接过。

见到身后那两座无名的坟,陈月有些好奇,问道,“老师……哦不,李大人,你怎么会为一只野鹤建坟?”

李忆铭笑道,“我离开楚湘朝堂已经十余年,当初离开之时同家族割袍断义,到了隐居之时,便只有这只鹤相伴。我予他一壶水,它赠我一枝柳。这十几年来听过我琴声的人,除了子翎,便只有它了。而今它归去,我竟然有一种子期不在,弹琴予谁听的落寞了。”

赵子翎安慰道,“那只鹤丧偶,本已濒近死亡,却被老师救了下来,这十年来,也算是偿还您的恩情。大概是结草衔环已过,它自当离去。”

陈月点点头可是这里怎么会有两座无名的墓碑?

“李大人,那,另外一座碑是给它的伴侣建的?”

李忆铭望了望这两座碑,杯中烧酒一饮而尽,面上写满笑意,看着却有些凄凉,“它先死去,我倒可为它建坟奠酒,他朝我若长眠不醒,可是有人为我包裹尸体?倒还不如先给自己建个坟,日后子翎上山来,至少还能有个念想。”

赵子翎蹙眉,陈月也久久不语。

“隐者如我,于世人看来,似生实死,存在不存在,已经没有了意义。既然如此,何苦留名于世?倒不如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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