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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不是我的错-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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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者如我,于世人看来,似生实死,存在不存在,已经没有了意义。既然如此,何苦留名于世?倒不如做个无名之辈,做鬼也落得个逍遥自在。
这话题太过于沉重,他突然画风一转,问起陈月,“小姑娘,依你之见,我这学生可有可有重建东陆的惊世之才?”
这话题,怎么就转的这般快了?陈月不知该如何回答,却听得赵子翎声音有些低沉,压抑了许多,“老师,你我三人不过闲谈而已,为何要谈及朝堂之事?”
李忆铭一顿,又自斟自酌一杯,笑意阑珊地看着陈月,“小姑娘,你想想,万千之人你却偏偏救了他,这不是缘分是什么?更何况,我这学生正是楚湘的主人,不知道有多少闺秀小姐惦记着,我劝你还是早点下手,坐实了这楚湘王妃的名号才是。
赵子翎起身,鞠了一躬,“老师,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今日便先回去了。”
李忆铭看出他的借口,却不以为意,挥挥手便让他们离去,临走前对陈月说了一句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话。
“小姑娘你就当我疯人疯语好了,但我总觉得,你和子翎,最终会成为整个东陆的主人。”
与他君临天下的人,是江映雪而不是她!真不好意思,今天男主没带女主来见您,惹您误会了哈。
赵子翎一路无语,似乎有重重心事。上了马车,撞上陈月的眼神,才说道,“老师为人风趣幽默,你不要放在心上。”
陈月摇摇头,表示毫不介意。
他便失笑,“你太有原则,我只怕越过雷池一步,你便如同惊弓之鸟,只要你愿意留在楚湘,我宁愿保持着这样的距离。”
陈月呆了,这便是他生气的原因?惊弓之鸟的人,到底是她,还是他?原来,心细如他,已经看出了在自己一次次有意识地退缩和回避,而他愿意离她远一些,只为了不再加重她的心理负担。原来自己置身事外的女配原则,已经无意中伤害到别人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往赵子翎身边坐近了些。赵子翎见她神色恍惚,不禁笑了出来,眼里一片光亮,“我是真的回宫有事。方才逗你一番,没想到还真有用,看来以后想让你多和我说说话,还得继续装可怜啊!”
陈月有点懵,玩笑?她是有点分不清真假,看不透身边风光霁月的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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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你就真的那么重要吗?”微微的愠怒。
”当然。“
“不要再同我赌气,乖乖将东西放下。”语气转为宠溺。
“才不要。”
“你,真的,很想她?”多了几分疑惑。
“是啊。”
“如果,她不会再回来,你会怎么样?
“……”
眼泪慢慢涌上上来,仿佛赌气一般,赶紧拿手擦去,不在这人面前透漏自己的悲伤和迷惘。他如此惦记一个人,可是她却不告而别,而他却被权贵所迫,不得离开一步。人生,怎么就如此悲伤?
“你就这么狠心,看着我们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呜咽的声音里带着许多不甘和委屈。
手中的书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一向镇定自若的人听到这话,也仿佛是糟了雷劈。他这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的小侄子哦,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
没错,冬日明媚阳光照射下这对眉目精致的大小人儿,正是宋明远和宋淇。
该如何同一个三岁小儿解释她的离去?看着小孩水晶般的眼眸里蒙上薄薄的水雾,宋明远扶额,这个问题我自己都问了许久,又该如何回答你呢?
她最终还是离去了啊。他有些自嘲,离去,才是她的心愿,不是吗?不管是楚湘,还是西幽,她都是会离开的。自水月城无声的较量开始,她就不可能,属于北苍。
阳光映照他淡薄的唇,明亮的眼,可真是头疼啊,如何才能不伤害这宝贝侄儿?
“她只是回家去了。”有些无奈,“只要你好好听话,我会带你去找她。
真的?小孩子终究是好骗,坐到了宋明远怀里。
嗯,只要你好好听话。看来这个条件很不错,至少老张不会三天两头来和他哭诉小皇子如何如何欺负他。
薛山走了进来,深色有些奇怪。宋明远问道,怎么了?
薛山一愣,这才从衣袖里拿出一个锦缎包裹来。“刚刚送到府里来的,来人说不知道是谁送的。”
“与其各种猜测,倒不如打开来看看。”
薛山打开来,里面是一个金黄色的东西,散发出清香的甜味。
看来是个吃的。宋明远猜测。
听到吃的宋淇小团子赶紧从怀里跳下来,凑上前去,两只小手拿起来,好奇德摸了摸。
薛山从包裹里抽出一张纸条,宋明远接了过来,目光里先是疑惑,待薛山仔细去看时,微微起了波澜的水面已经平静下来,只留下一片清空丽影,澄澈分明。
“王爷,请好好照顾宋淇。”
原来她也并非她所说的那般决绝,这是皇兄和胡蝶的孩子,却成了他们之间的羁绊。
“这是陈月送给你的。”宋明远一反方才的忧郁,讲宋淇连人带果一块抱进了怀里。纤长手指自芒果皮上划过,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来,皇叔剥给你吃。”
宋淇窝在他怀里,乌黑眼睛闪啊闪,皇叔笑起来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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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楚湘王宫,冷寒对赵子翎说到:“主簿在偏殿里等王爷。“
赵子翎点头,却对陈月说,“同我一块进去,弄完后驾车送你回房。”
陈月点头,她同江映雪住在西殿,赵子翎倒不把她当个女侍卫放在身边,只是让她和江映雪一样,以公主的礼遇相待。有时候她会觉得不可思议,无论是赵子翎还是江映雪,都待她极好,人非树木,岂能无情?她本抱着与他们老死不相往来的念头,时常觉得心中有愧。她把自己藏在蚌壳里寻求保护,或许别人并不像她想象中那般可怕
进了偏殿,有一老者便跪了下来,声音里显得疲惫不堪,“下官见过王爷。”
赵子翎在他身侧站定,问道,“这么晚还叫杨大人,大人不用想太多。只是今日收到受到许多人关于安阳棉价颇有微词,大人既然掌管物价,应当从大人这里问起。”
杨怀显一张老脸很是纠结,想了半天才艰难开口,“王爷,下官也知道这棉价确实有违常理,但,事出有因,也是没有办法。”
赵子翎吩咐他坐下,陈月倒不想跟个木桩似的呆着,便去拿了茶水来,递给赵子翎和杨怀显。
“今年并没有洪涝,按道理来说棉的产量不会缩减,市井间就不会哄抢抬价,可是现在棉价每天都在涨,到底是为什么呢?”
杨怀显回答,“本来确实如同王爷说的这般,只是,刚一进入冬天,出现了就一些异域商人来征购棉花,许多农家小户的都被征收了去,又赶上这时节,正是置新衣,办年货,店家有几个不想赚钱,更何况,他们拿到手里的价钱很可能也是往年的两三倍。”
赵子翎皱眉,“偏偏赶在这个时候来收棉花……可有查查这些异域人士的来历?”
楚湘经济繁华,笙歌一片,自然吸引许多异域人来此购进物品,尤其是手工制品,带回去二次贩卖。只是棉花可是半成品,怎么会吸引他们的注意。这时节,正是赶制新衣棉絮的时候,这时候,棉的数量抖减,见地起价这种事情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太分散了,不是大财主集体买卖,而是挨家挨户的搜罗。“杨怀显皱眉,“倒是问过几个,只说是赚点小钱,有些人说话都听不清楚,就更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了。”
赵子翎点点头。“那杨大人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杨怀显很明显愣了一下,而后僵硬的脸才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看着倒有些难以启齿。
“这……王爷……这事,可是有些麻烦呢……“他说着说着声音变小了下去“这商场上,本来就是交易,一个愿买,一个愿卖,这又有什么理由过问呢……”
茶杯咚的一声放在了案上,赵子翎面上不复方才的和煦,陈月却感到无声的压力涌上心头。眼光微微扫过对面的老者,赵子翎问,“那杨大人这是要劝本王在一边看着吗?”
“倒不是……”杨怀显赶紧解释,“只是,王爷,总有些事,不能十全十美……”
杯盖被一只有些苍白的手按在案上,连带着几滴茶水溅出。赵子翎眸光微眯,那目光里是说不出的感觉?嫌弃,失望,一改他平日老好人的形象,“楚湘之民便如同本王的手指,怎能见着手指被热水溅伤,却不管不顾的道理?”
杨怀显不敢造次,“王爷还请息怒。”
赵子翎站起身来,陈月是第一次见到他也有如此厌烦厌弃模样。
“好了,先退下,你也有你的难处,容本王再想想吧。”陈月看得出,他仍然有怒气,只是这毕竟是个花甲老人,哪怕他心中有许多不满,也不得不给他个台阶下。
杨显怀何尝看不出,悻悻退出殿外。
室内气氛依然压抑,陈月只好问道冷寒:“冷大人,可有冰镇的药物?王爷的手,红了一大片。”
赵子翎浑然不觉,站在窗前不语。他是在生气,楚湘的臣子们身在其位却也各有私心,敝帚自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不是他问起,他们只会给他看楚湘最繁华的一面,悄悄地抹掉那些冻死骨的名字。
然而他终究是这样一个理性的人,不想把这些怒气发泄到他们这些侍从的身上,便暗自同自己较劲。
其实,还是发泄出来的好!
陈月叹息,冷寒出去寻药,留下他和赵子翎。她刚想劝慰,门突然被撞开,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自她眼前而过,向着赵子翎扑去。
第46章 突升的棉价
来人是谁自然不用多问,除了灵慧公主还能是谁?
陈月叹息,公主你来的实在是太好了!我正愁怎么安慰赵子翎那用冷漠层层伪装的坚强呢?
江映雪如缎长发未束,悉数落在纤腰上,脚下也只踩了双木屐,看来是从床上直接爬起来便来寻赵子翎了。
她手里提了个小小的盒子,一手挽着赵子翎的胳膊,高兴道,“子翎哥哥,我前些日子托我二哥从带来的西湖龙井,要不要尝一尝?”
赵子翎有些恍惚,但或许对这公主朝令夕改的习性已经形成了抗体,很快反应过来。很快掩饰好自己的心伤和苦恼,换上那张人畜无害的表情,言语里有微微笑意,“这么晚不睡觉,跑到我这里来泡茶?”
“你不是说好白天忙完事情,晚上就陪我玩的吗?”精灵双目透着狡黠光芒,有些不乐意了,“看来我西幽公主远道而来,想和楚湘王叙叙旧,就连茶水我都自备了,王爷都不肯给个面子。看来我西幽以后也别自讨没趣,同楚湘断绝往来好了。”
赵子翎只好回到案前坐下,江映雪瞧见他手上的红印,皱眉道,“子翎哥哥,你的手怎么了?”
他拿袖子掩了掩,“没什么,茶水烫伤了而已。冷寒已经去拿药了。“
“那,要不……”看她面色为难,赵子翎反客为主了,“哪有不请灵慧公主喝茶的道理?我身体虽不见得很好,但也不至于风吹便倒了吧。”
陈月对上他的目光,和他笑了笑,“我去叫人拿炉子来。”
赵子翎是真的好脾气,也是耐心十足,尽管海底已经波涛汹涌,海面却依然波澜不惊。
不知冷寒拿了些什么草药给他敷上,他便在一小木凳下安静做下,一心一意地对待面前的茶罐来。
外边月上中天,室内橘光暖暖,或明或暗照在他的脸上,留下柔和的轮廓。陈月看了一眼江映雪,见她正眨着星星眼望着赵子翎,陈月心想,你这哪里事来喝茶聊天的,分明是来欣赏美色的!
但她自己也觉得移不开目光。她生活的世界被美男环绕着,倒不会因为花痴。你看着这有些瘦弱地少年凝眉深思,只会觉得那一定是什么难以解开的谜团。但是,眼前的状况就是,能从容赴死,能隐忍万分的人,却被一壶西湖龙井给折腾的不行。
白皙面庞浮上一抹可疑的绯红,少年心里倔强,嘴上不说而已。如他这般身份,自幼时必定是事事追求完美,可曾想过有一日栽在这里?
第一回,陈月还没来得及组织,半袋茶叶已经丢尽了茶罐里。等他辛苦扇了半天的风,倒出一杯来,茶香扑面而来倒是不假,只是陈月和江映雪都离得远远地,无奈之下他只得自己尝了一口,硬是强忍着吞了下去,那还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得了。
赵子翎自然吃得了苦,重新坐下,重新将茶罐里里装进泉水,就着小火烧起来。
火苗点点,发出小小的霹雳声音,赵子翎在一旁扇着小扇,陈月在一旁仔细看着火候,时不时提醒两句,而江映雪依旧拖着木屐,散着头发躺在榻上,好整以暇地等着水开。
“火候还是大了些,”越战越勇的赵子翎虚心听着两位小姐的建议。“这龙井,可是杭州初雪浇灌的。水不能过开,待到冒烟之时就该取下,否则茶色退掉,淡而无味。“
“能喝到王爷煮的茶,陈月就觉得很荣幸了。”陈月觉得还是以感恩和鼓励为主。
“不若,再煮上一壶?”同这茶罐周旋了两回,赵子翎反而有了既来之则安之的惬意,反而越挫越勇了。
江映雪摆摆手,“不必了,”说完她脸色变得有些凝重,“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你不开心了,只是想借着煮茶让你暂时放下那些事,现在你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吗?“
赵子翎拿起一盏茶一饮而尽,斜睨江映雪,声音里很是轻快,”你平日里没心没肺的,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心思!“
江映雪瞪回去。
“一盏茶的时间可以让人想了许多,世上确实没有十全十美的事,但可以尽力而为的事,自然得全力以赴。”
就如同这茶,他终究能煎出清香可口的茶。
翌日,赵子翎打算亲自去安阳最大的棉纺商人那里走一趟,打探一下棉价到底到了何种地步。陈月和江映雪便也跟着去了。
这人叫胡兴,听说赵子翎要来,老早等在棉纺庄前候着领导视察。陈月和他打招呼的时候,只觉得这人不见得识字许多,但为人确实足够圆滑,处处都透漏着恭敬的意味。
赵子翎同他简单寒暄两句,便也说出了自己的来意,“近日安阳棉价飞升的事想必胡员外已经听说,“
胡兴在一旁连连点头,有些叹息道,”小民在安阳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说句厚脸皮的话,这安阳棉絮我胡家占了半壁江山,想到今年价钱有了这么大的变故,想想也是惭愧啊。“
“哦?”赵子翎挑眉,“那胡员外卖给店家商贩的价钱较之平日如何?”
胡兴正襟跪在赵子翎面前,“此事请王爷明鉴,我胡家有此家业也得亏楚湘王室和百姓的支持。小民给出的价钱仍然和去年相同,多一份王爷拿我人头是问。这水涨船高的事,也是各路商贩见地起价,利用人们哄抢心理趁机捞一笔。”说着说着声音便有些小,“王爷,商场上总得讲些情面,我们虽看在眼里,有些事同行之间,总得留几分情面。”
赵子翎扶他起来,“胡员外能不忘初心就好,另外还有一事,听说这次棉价飞涨是因为有外地人士来安阳大量征收棉花?”
“此事小民也有听说,只是他们不曾于我胡家往来,从未与他们打过交道……”
到底是有意隐瞒还是真不知情,赵子翎却明白从他这里确实问不出什么,便起身作别。
此事绝非巧合,出了棉纺庄,她正低着头思考,却被人撞了下。那人叽叽咕咕说了句什么,便往巷口拐去。
那句道歉说的太过生涩,很明显不是本地的人。她突然灵光一闪,对冷寒说了句等我,便追着那人而去。
随着那人走过几个巷口,果然有人在等他。他们的汉话说的很差,陈月又是躲在墙角,只听得“成了”“汇报”“工钱”之类的话。说完几人便各自散去,陈月发现,这几人的手臂上都有类似于蛇的纹身。
她便回去找赵子翎和江映雪。赵子翎迎上来问道,“莫不是惹了麻烦?”
陈月把自己的发现说给赵子翎听,显然,他也不认为棉价的事只是偶然。
“当所有的巧合都撞在一起的时候,它就不再是巧合。”
沉月点点头。
“只是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我不能明白。看起来似乎是想给楚湘搞点破坏,但这显然只是冰山一角,对楚湘的财政来说,救济百姓不过只是小事。那么,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见赵子翎隐隐的担忧,江映雪撇了撇嘴,突然叫道,“管他天皇老子还是玉帝王母,直接去瞧瞧不就晓得了!”
陈月也正有此意。
安阳城外的的小村庄里,此时早饭刚过,清净的小村庄又开始了一天的劳动。
在一方小小院落前,有一冷峻男子正拿着瓢,往一个木盆里一点点倒着水。身旁还有一女子,那女子坐在石凳上,面前摆了一个木盆,正在慢悠悠地洗着盆里的衣物。
屋门打开,里侧有一清瘦白皙的男子正在整理被子,而外边有个女孩正百无聊赖地筛着米里的米虫。显然,这间屋子的主人并不是他们,他们只是在等一只上钩的鱼。
冷寒打听到今日有人在临水村收购棉花,便安排那家人去了别处,现在他正在给陈月的洗衣盆里倒水,他让王爷坐着便好,赵子翎却以露出马脚为缘由,当起了勤奋的小天使,给人家整理起家来。反而是江映雪,本来一副兴致高昂的冒险精神,到头来只能当个淘米丫头,看她那表情,和枯萎的花朵没两样。
陈月快洗了一盆的衣服,听到马蹄声停在了隔壁的院子,紧接着便是急促的脚步声,拿清水洗干净自己的手,和冷寒示意,他们来了。
很快,院子的小门便被锤的咚咚响,江映雪觉得自己的探险之旅总算开始了,将米篮扔在一边,跑去开门。
进来了三个人,陈月仔细去看,果然同她猜测的那般,这些人们是一个组织,这三个人,手上也有青色纹身。
“收棉花,你们家有多少?”他们说着拗口的汉话,那气势倒先是远方而来的征服者。
赵子翎拉住江映雪,生怕她一时激动说漏了嘴,“几位爷,你们怎么个收法?”
“一斤一两银子!”站在前方的约莫是三个人中的头头,很是不耐烦,便要往屋子里走去。
这话一说,就连最不会算账的江映雪也皱眉了。这棉花可不压秤,这三斤棉花就够装一麻袋了!这普通的一个农户家里,充其量也就是五十两银子的事情!这哪里是“高价收棉”了?看来,就连传言都是假的。
“等一下!”赵子翎拦住他,“这价钱是不是有些低了?我们姊妹四个,就靠着种地吃饭,这价钱,我们不能卖!”
为首的男子很是健硕,握住了赵子翎的胳膊,一脸邪气的笑了笑,用他那难听的汉话问道,“你可以不卖,不过,还是早点准备好棺材钱!”
原来这所谓的高价收买就是利用武力值进行强买啊!冷寒想把他们直接拿下,毕竟对王爷如此无礼,赵子翎却松开手臂,放三人进屋去。
这家人已经把棉絮堆好,放在了角落处,三个野蛮人发现目标后,便直接动手,直接往院子里的骡子身上般。
其中一个从骡子身上取下个盘秤,随便勾一勾便数了些银子递给陈月,他偷偷拨弄盘秤的样子陈月都看在了眼里。
直到他们把棉花都搬到了骡子上,一直沉默的赵子翎却关上了屋门。
“不如喝杯茶再走吧,”明净目光带着丝丝慵懒,清冽如水,“正好有些问题想要讨教。”
一盏茶的功夫—
方才还不可一世的三个土霸主,怎么也没想到这几个看着就想欺负的人是深藏不漏的高手,尤其是这冷言冷语的一对男女,把他们三手臂一扭,就像拎小鸡一样把他们背对背绑在了屋正中。
“你们不用担心,我们的目标不是你们,”江映雪摆摆手,“不过,本公,本小姐要是觉得烦躁了,摘两颗脑袋下来踢踢球,也不是没可能。”
她身侧的男人虽然不说什么,却有不怒自威的气势,头子有些后悔了,刚才真不该小瞧这些人!现在落的这般下场。
“你们想要做什么?”带着奇怪的声调,他沮丧地问道。
“你们的上头是谁?”江映雪不说废话。
沉默……沉默……陈月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曾经拍的宫廷剧里总有什么鞭打,□□什么的逼供戏份,看来有些人你不给他点果子尝尝,他就坚持“打死也不说的”的原则。
陈月拔出随身的小匕首来,那头子果然吸了口气,结结巴巴说道,“女侠,刚才多有得罪,但,但我们也不知上头是谁啊?”
江映雪从陈月手中拿过匕首来,“还不说实话!刚才你碰他的手,现在干脆剁你一只手臂好了!”
这人也开始急了,话本来说的就不清不楚,这下就完全听不懂了。
“等一下!”赵子翎拦住江映雪,“你不知道真相很正常,但你说你没有上级?“
还是没有回答,赵子翎松手,“罢了,既是死都不愿说,想必棺材钱准备好了。”
“等等!”他叫道,很明显,这四人之中脾性最好的人都放话了,再不说就真的没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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