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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不是我的错-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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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要挟
他突然想起了很多事,那个远走他乡为了能够寻求理想的自己,以为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得到大家的认可。可是在那群微笑的人背后,却狠狠地捅了他一刀,邪术致命四个字是对年少时梦想能出人头地最大的讽刺。如果不是许昌明的拼死相护,现在的他骨头都应该烂在了乱葬岗。
其实他明白自己错了,人有千百种模样,而他只看到那些嫉妒残忍的人,很多富贵人家,并不是同一副嘴脸。只是他想逃避那些痛苦往事,连带着那些人也不想再有任何交集。
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玛朵有危险,也可以理解这一对男女一直纠缠他的原因。
“放开玛朵”,阿昌那终于认输,“我答应你们的要求。”
江映雪深深吸了一口气,这石头总算开窍了!
宋明远将火把递给一旁的薛山,低下身去给玛朵解绑。玛朵偷偷露出个笑容,宋明远凑到她耳边,和她道了声谢。
这事儿还得回到两个时辰的酒馆里。
“你说,那个见死不救的,就是我爹?”玛朵很是震惊。
江映雪点点头,“因为你爹以前受过官场上的排挤,对富贵人家有抵触心理,我求了他三天,他都没答应。”
“这样?”玛朵想了想,还是义愤填膺道:“这不行!他没有理由没看上一眼就放弃别人!这种行为太恶劣了!”
宋明远默默拍掌,今天遇到的姑娘性格直爽又有正义感,能帮他们不少。
“那么,玛朵,能不能帮我们一个忙,帮我的朋友一个忙?”
“额,你是要我去求我爹吗?”
“不”,宋明远摇头,“太过柔软的手段都不行,必须得强硬一点了。”
于是玛朵主动把自己五花大绑,又帮了薛山拾草垛,好像不知道这草垛是用来烧她的。所谓卖了还帮人数钱,大概就是这样吧。
奇怪又可爱的女孩!
阿昌那收留了宋明远和江映雪几人,江映雪已经向安阳传信,大概赵子翎他们已经在来大研的路上了。
山上的夜格外宁静,可是在这样的安静中,心事却越发分明,走出了屋子,四下里黑漆漆一片,几点星光被山间薄雾笼罩,朦胧中见江映雪的屋子里还亮着灯。
宋明远敲了敲门,江映雪很快开了门,见桌上正摊着一本图册。
“公主,你是不是睡不着?”
江映雪有点拘谨,“是的呢,虽然阿昌那答应帮忙,可是,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查出个所以然来。”
宋明远只得安慰她,“他还没有来,你就想这么多了。而且,我觉得走过了这风雨桥,也应该到了彩虹堂。”
江映雪点点头,宋明远看到她床头上摆的书册,有点奇怪,怎么看这小公主也不像勤学好问的样子啊。
“那是什么?能不能给我瞧瞧?”
江映雪回头,很快拿了床上的书册给宋明远,笑嘻嘻问道:“王爷,在我心里,这比那些所谓的名人名画都要有趣的多。”
宋明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都是什么鬼啊。夸张的线条,生硬的笔触,凌乱的构图,更要命的是,江映雪看了半天,还对它赞赏有加?
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宋明远问道:“公主,这都是谁画的呀。“
“小月姐啊。”
果然是她!到底是谁给她的勇气,画成这样还仔细装订起来?
“子翎哥哥对小月姐是真好,这东西都是他给装好的,我在他的书柜上翻来的。”江映雪有点羡慕。
宋明远翻开封面,有一个小小的月亮,看来他对他的事确实很用心。也难怪一贯逞强的陈月会拉下脸皮来求他帮忙。
反正无聊,宋明远索性坐下来,借着烛光翻翻看。陈大师的作品毕竟过于抽象,寻常人自然看不懂,宋明远皱眉问:“她这画的到底都是些什么呀。”
江映雪坐在旁边,十分耐心的讲解:“这个嘛,就是子翎哥哥。”
“为什么?”为什么赵子翎会是一头四不像的东西?
“因为这是子翎哥哥的神兽白泽啊!”
宋明远觉得自己眼都瞎了,这是白泽?通晓事理,冰雪聪慧的白泽?这分明就是长了顶着两个大角的鹿啊!
他觉得自己要翻开下一页冷静一下,第二页画的是一只狗,一只麻雀和所谓的白泽兽。最下面画的似乎是血滴。
“这个又是什么呢?”
江映雪不说话,最终被他的目光打败,只好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说出来你可不要生气哦!”
看来是和自己有关了,宋明远点点头。
“这只麻雀就是小月姐,这指的就是当初在水月城,那时子翎哥哥不是受伤了吗,然后小月姐和你就起了矛盾嘛……”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原来是说当初水月城的事!只是如果这麻雀代表的是陈月,这麻雀正在啄这只狗,这么看来,这条狗不就是自己?
宋明远抿了抿唇角,好你个陈月,竟然背地里这么损他!她到底是有多么记恨他,才会说当初是在咬狗?
“生气了?”江映雪搓搓手,“可是都已经过去了嘛!”
宋明远不说话。
“其实,小月姐也是有赞美你的,她说狐狸长得美,性格虽然狡诈了点,但是确实聪明伶俐,她觉得王爷就是这样集美丽与智慧于一身的人啊!”
等一下,这是狐狸???宋明远头一回觉得自己的智商不够用了,这竟然是狐狸而不是一条长尾巴的狼狗???
好吧好吧,他算是彻底败在这女人手上。赶紧看完回房里压压惊,宋明远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
江映雪翻开第三页,“后来就是子翎哥哥再次去丰都救她,而我又把她买了留在他身边。”
他突然问道:“那么你会后悔吗?”
江映雪的目光却平静如水,带着微微的笑意,让人想起夏日里波光荡漾的荷花塘。
“我也这么想过,可是,我最终明白。子翎哥哥喜欢小月,或许就像我喜欢他一样。喜欢一个人没有错,被人喜欢也没有错。将心比心,不要被嫉妒不甘占据,能做一个坦荡的人,或许比收获一份感情更重要。”
宋明远翻开最后一页,一只山鸡模样的鸟正在山顶高歌,白云袅袅,她就站在最高处,看向人间。
他明白,那不是山鸡,那只鸟有着独一无二的双瞳,被换做重名鸟,是当初西幽王江显为她的小女儿向父亲请来的神兽。
或许,该重新认识这个姑娘了,她能如坦荡的看待感情,为什么自己见过的人事远远不止这些,却还是看不透?
是不是他,也该放手?
她是月光,无意间照在他的窗台,而他终于想要挽留时,她又在指间慢慢流逝。
明天日落,是月。皎皎明月,是宋明远的明,陈月的月。如果他们的缘分,最终是让她自由,他是不是该放手了?
赵子翎,陈月和李铭远一行人在翌日傍晚到达。江映雪的侍卫去迎接,听到敲门声,江映雪明明很激动,却又不想开门。
宋明远站起身去开门,门一打开,便是一对姿容秀美的男女,都带着雪白斗篷,仿佛一对眷侣。
“好久不见。“宋明远先打了声招呼。
赵子翎同他点头,”总之,又要谢谢王爷了。“
宋明远地目光移到陈月身上,陈月却偏开了头,也不做声。
明明是她请他办事,现在不理人的也是她。女人的心思,何等复杂。 。赵子翎往里走,江映雪这才擦擦眼角,站了起来。
相聚方知相思苦。玉龙雪山,寒霜雪,荒草地,三天三夜的哀求,都为了眼前这人。
告诉自己要坚强,可是谁能理解不在身边的哀愁和恐惧?每每梦到他苍白的面庞和冰冷的手,她会惊醒,然后在漫漫长夜中,遥想楚湘王宫里的场景。
可是他还好好的在眼前,她做的一切都有意义。
”映雪,谢谢你。“他的笑容依旧温暖,即使身形十分消瘦。
“应该的嘛”,她这才能恢复正常。
玛朵走出来,见着了刚来的赵子翎和陈月,呆呆地看了会,走到宋明远身边,问道:“哥哥,这就是你的朋友?跟你做朋友,是不是都得想的特别美啊。”
宋明远笑答:“没错,所以玛朵也是美丽的姑娘呢。”
陈月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心里冷哼:最美的姑娘在丰都靖安王府里呢。
阿昌那最后走出来,是个面貌普通,面色冷峻的中年人。看着十分普通,很难想象是闻名东陆的炼蛊师。
他也打量一番赵子翎,发现这年轻人目光清越,神色自然从容,与他想象中病态萎靡的样子完全不同。
或许,他是不一样的……
玛朵没见过这么多人,很热情的跑来跑去,煮了晚饭,又倒了青稞酒,牦牛肉,配着高原没熟透的米饭,吃着别有一番风味。
赵子翎只吃了白粥,陈月又从包裹里给他取出几个红枣给他喂下。
阿昌那取出一只银针,自他指尖取出一滴血,映在一盆植物的叶子上。
第98章 夜色迷蒙
“这是毒苗花”,阿昌那给他们解释,“练出来的蛊毒性强不强,就看它的反应了。如果遇到了百草枯那样的毒品,整个叶子都会变黑萎缩掉。”
这个陈月倒是不担心,毕竟李忆铭也给赵子翎试过毒,血液没有问题。
叶子没有任何变化,鲜艳的血滴映衬叶子更加翠绿。
李忆铭给提个醒:“先生,我们也给子翎的毒分析过,他的症状像是血枯,你看有没有道理?”
“血枯?”阿昌那打量赵子翎一番,脸色苍白,瘦的眼窝都有些凹陷,可是他很奇怪,“既然是血枯,不应该找最好的大夫补血,为什么要来找我?”
李忆铭解释道:“是这样的,血枯一般为胎生或者重大疾病后的遗留症状,可是子翎的身体可是一直有人照顾,不可能会突然出现这种状况。二来他每回毒发都是心绞痛,眼花恶心,甚至是昏迷过一整天后才能醒来。鄙人愚见,这正是蛊毒发作的一种表现吧。”
“这倒也是,你们是怎么想的呢?”
李忆铭和陈月交换个眼神,回答:“血,为人之本,枯血者性命危矣。血出于骨髓肾脏,我怀疑这种蛊对于肾脏的造血过程产生影响,才会造成血枯的假象。长此以往身体会被消耗殆尽。”
“可是我们对于蛊毒一无所知”,陈月补充道,“听说先生精通此道,所以恳请您帮忙解蛊。”
赵子翎却和阿昌那笑了笑,“先生自然也有难处,凡事尽力就好,剩下的听天由命便好。”
这个年轻人年纪不大,很多事情倒是看的开。
“我既然答应了你们,就会尽力。你们且住下来吧。”
第二天清晨,阿昌那喊赵子翎到他屋里去,陈月心里也烦的紧,起得很早,便和赵子翎一起去。
阿昌那面前摆的是一张白纸,上面放了根竹条。
阿昌那吩咐赵子翎坐在桌前,拿起桌子上的藤条,在白纸上轻轻敲着。
这又是什么意思?这纸不是用来写字而是被当做琴弹了?
阿昌那却投入的很,敲着藤蔓的手还在变换着力度和速度,渐渐加快的藤条打在白纸上,白纸似乎要被吹起来,而那声音从竹林的轻微晃动变成奔流的小溪。
赵子翎和陈月认真的看着阿昌那的表演,只是脸上有点懵逼。这大清早就看他表演自然艺术?
过了一会儿阿昌那才停下手上动作,抽回藤蔓,若有所思。
“好了,吃点早饭吧。”他说道。看到两人一副不解的表情,解释道:“我是想试试这蛊虫的反应,不同的蛊反应速度和频率都不一样,我想试试看,能不能用这种方法找出是哪种蛊。”
原来还可以这样交流!陈月转念一想,阿昌那研究了这蛊毒一辈子,肯定有他的门路。
“那,那有什么发现吗?”陈月有点紧张。
阿昌那想了想回答:“只能感觉到这个蛊不算活跃,回应不多,或许是因为主人没纵蛊,王爷能够存活至今,也得亏了这蛊不算活跃。至于到底是什么,还判断不了。”
这段日子又和宋明远住在同一屋檐下,想起赵子翎同她说过的事,她就有点不自在,好在一心一意扑在这蛊毒上,没什么心思想太多。
又过了三天,阿昌单独陈月叫到了一处。
为什么单独叫她,关于赵子翎的事,江映雪和宋明远不比它花的心思少。
“姑娘,我想请你陪着王爷去山下住。”
陈月皱眉,“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找出了这蛊的来源。”
“真的?”陈月喜形于色,“那,王爷是不是有救了?先生,这到底是个什么蛊,该如何解除?”
“这种蛊叫做迷情蛊,相传是女子所养,专门用于控制心上人,把他们困在身边。”
“男的要是出轨便被折磨致死,除非回来请求原谅。”
这些个苗疆女子果然是驭夫有术啊。陈月暗自赞叹。
“不过我从未养过这种蛊,所以具体该怎么解,我还得仔细想想,甚至是去一些巫女那里询问一番。毕竟解的不好导致蛊的狂暴,后果不堪设想。”
“这山上的条件太差了,不适合病人居住,你带王爷下去,去到镇子里好好照顾他的身体,我一有消息,会通知你们。”
这倒是没问题……只是……
“先生,公主为了王爷做了很多,能让公主陪着王爷吗?”
阿昌那却笑了笑,“我已经问了她,是她自己拒绝的。”
“为什么?”江映雪怎么会放弃就在赵子翎身边?
“她说你一直陪在王爷的身边,更适合照顾他。”
看来江映雪是真的成熟了,从前她的爱是一直陪在身边,现在她的爱是设身处地为他着想,为他找一条最适合的路。
陈月和赵子翎下山留在了小镇上,一连等了十天,也不见阿昌那黑消息。
而昨夜赵子翎的毒再次发作,一直等到中午都没醒来,陈月看着他沉睡的侧脸,默默地披上了斗笠要上山去问问情况。
“好好照顾王爷,我很快回来。”她如是交代江映雪吩咐陪在赵子翎身边的四个侍卫。
傍晚下起了雨,陈月透过迷蒙雾气,山顶的雪像是明珠堆成,只是翻卷的云彩,在丽江,也就是他们口中的大研可是不多见的。
到了山上已是晚上,夜间山上气温降得厉害,雨点散去,小小的晶莹的雪点落在面颊上。
给陈月开门的是玛朵,她随便披了件棉袄,带着点鼻音,眼圈都有点红,“陈月姐姐,这么晚怎么来了?”
“王爷他,情况不太好,我想来问问,先生的进展怎么样了……”
“哦,爹他已经睡了,今天太晚了,陈月姐你也早点睡吧,明天起来再问他吧!”
说完她就急急匆匆往回走,“姐姐你就住在西侧第二间房吧,我有点冷,先回去睡了啊。”
说完她就已经离开堂屋,陈月才刚刚取下落满雪花点的外衣。怎么走的这么快?
觉得有点不对劲,却不知道哪里不对劲。陈月将外套放在了房里,还是打开了门。四下里漆黑一片,不闻草木声,只听得簌簌落雪声,细小的雪花在这个时节安静地翩飞,刚刚生出的草上点缀了一颗颗小小的珍珠。
怎么,都睡了?只剩下她一个熬夜少年了?也好,山上的风本来干燥,可是偏偏碰上了雪天,在外边呆上一会也好。
有被子摔在地上的声响,在这样寂静的夜晚听的很是分明。就在西侧的第四间房,和她隔了两道墙而已。那会是谁的屋子?按道理来说,这都是闲置的客房,所以,只会是江映雪,宋明远或者是李忆铭?
突然出现一声哭泣,那似乎是江映雪的声音!
陈月心头涌上不安,下意识以为江映雪出了什么事!下意识便去敲门,“公主,怎么了?”
没有人搭理,不对,里面分明有人!陈月想要推门,可毕竟太鲁莽,便打开窗缝衣角,先打探一番,可是那被雪花浸染的晶莹双眸瞳孔倏然瞪大,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血液却仿佛冻结了,如同这纷纷落落的心雪。
为什么要赶过来?为什么偏偏要看到那些不想看到的事,如果看不见,不就可以一如既往地过日子?原来,他还是他,所谓的看遍繁华美景,不过是遇见的花还不够娇艳,遇见的风景还不够惊艳。
然而没有男人不为美色驻足,无论是那位传的满城风雨的美人,还是活泼美丽的江映雪,原来相信苍白诺言的人,只剩下自负清醒理智的她。
她看到的不多,可是已经足够了……呵坏人家的好事了?
只是江映雪对赵子翎不是一棵树上吊死吗?宋明远真有那么大本事把她诱拐到手?
方才她看到的那一幕,江映雪散着头发,拉下宋明远,将自己的唇送上。
血液是冷的,面上却是烫的。陈月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往前跑。人总是有臆想症,脑中的想法,偏偏是自己心里最恐惧的那一面。
嫩草刚刚露出地面,青草味混着雪的味道,陈月在茫茫的黑夜中奔跑。后面追来的身影握住了他的手腕,眼里有些奇怪,“你怎么来了?”
愤怒,不屑,厌弃,她目光偏向一边,不想再看面前人一眼。
“真不好意思,偏偏打扰了你的好事?”陈月冷冷地看了宋明远一眼。
宋明远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最后也只是化作一声叹息,摇了摇头,“很多时候,人看到的只是一个角落而不是事情的真相。”
陈月冷笑,“我不仅看到了,还听到了,王爷都醉卧美人膝了,还能大老远的跑来,可真是给我面子了!”
宋明远不说话。
“可是我想要提醒你,靖安王风流快活,想要几个女人就要几个女人。江映雪和赵子翎是什么关系,你现在做的这些,不是趁人之危吗?还是说你已经玩腻了,觉得强别人的妻子才有趣?”
宋明远惊讶于陈月的这番说辞,竟然也有些生气,回了一句:“你说的凛然正气,可是真的是这样想的吗?你一直留在赵子翎的身边,这难道是尊重灵慧公主了?这中间的关系,你真的不知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陈月不可置信,“我在想,为什么你会劝我离开,我还以为你是真的为了□□,原来——”她觉得很可笑,
“原来,你认为我就是死皮赖脸,装疯卖傻也要留在楚湘王宫的心机婊。
可是,你不知道,我回到楚湘后就打算告别,只是赵子翎中毒打乱了这一切。”
是真的吗?宋明远不经意的笑让陈月感到寒意,“那么,江映雪为了赵子翎在阿昌那门前求了他三天,你若是对赵子翎没有任何想法,不如,由我拟旨,以北苍皇帝的名义,让他们缔结良缘如何?”
山上的雨越下越大,片片雪花落下来,迷乱了两人的眼睛,明明离得这么近,可是再也看不见彼此面上的表情。
陈月手腕冰凉,她一点点,抽回自己的手腕,那股狠劲仿佛是告诉他,即使是手腕断了,我也不要和你接触。
“可以,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陈月的眼里只剩下一片死寂,“我只能告诉你,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再也不要看见你,最后悔的事,就是和你说了真么多的废话……”
她慢慢地转身离开,事情说开反而异常轻松。不为任何人驻足,再多的爱恨,都不及一颗剔透的心来的重要。
我想要拥有爱情,想要我的右手边有一只左手,可是如果要用我的自尊去换,我情愿一个人继续走下去。
雪花带着冷冷的水,让他清醒了点。他以为自己是豁达的人,原来,只是那些嫉妒一直藏在心里,总有一天会叫嚣着嘲笑他所谓的清心寡欲!
第99章 同生共死
不,不是那样!确实是他说过分了!江映雪对赵子翎的感情他也看在眼里,可是,感情是世间最不公平的买卖,从不因为付出太多理应被回报。即使,即使陈月真的成了楚湘王妃,也不需要接受什么谴责!
误会是他引起的,但是他不得不停下步伐,不可以说,如果说出去,这一切努力都会没有意义。
其实能宣泄悲伤何尝不是一种幸运,而更悲剧的是明知这是个误会,却没有揭开的权利。
荒原野草,落雪无声,他站了好久,眼睫都堆满了雪,他动了动眼睛,漆黑双瞳里映照的是看不到头的夜幕。
回到屋里的时候,江映雪衣衫和头发都乱了,倒在了桌角前。眉头深锁,唇上有退不去的齿印,鲜艳的唇如染血的玫瑰花瓣。
他匆匆追着陈月而去时,连桌上的药瓶都没有合上。
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案上摆的是陈月的四卷神兽图,本来,他还想和陈月讨论一番,为何要将她画的那般丑,可惜……
取出一张白纸来,随手写了几笔,竟然是在为江映雪和赵子翎拟婚书。
外边的雪潇潇,里边的女孩呼吸孱弱。这不是和陈月较劲,只是江映雪应该得到这份婚书,尽管这张婚书很有可能是个无法兑现的诺言。
但是,他想她是值得的。
陈月第二日起得早,叫阿昌那的神色很憔悴纠结,不由添堵。
“先生,我知道您已经在想办法了,可是王爷的身体……”
我明白,阿昌那点点头,“再等等吧,我在想办法解蛊……”
“那……”
“我想应该快了,等等吧,总会好起来的。”
既然他这么说,陈月不好问下去。
挂帘被掀起,正是宋明远。陈月赶紧站起身来,对阿昌那鞠了一躬,“先生,劳您多费心,我得回去了,王爷这时候也该醒了……”
她头也不抬就离开了,宋明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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