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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不是我的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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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玥朝他笑了笑,便坐在椅上,看着院前片片雪花飘落。
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便吩咐安诚,“你去靖安王府,把明远叫过来。事情我已经同他说好,有一件东西想要交给他。”
“陛下,王爷的事情不着急,臣随时可以去做。陛下,您还是回寝殿吧。”
“快些去吧,”宋明玥轻笑,“朕始终放不下心来,一定要把她们母子二人安顿好。”
安诚在也不好拒绝,只能领命而去。刚走出两步,却被身后人叫住。
“安诚—,谢谢你。”男子声音同雪花般轻柔。
安诚赶紧跪下;“陛下,简直是折煞微臣。”
宋明远扶起他,“朕明白,你所做,已远远超过你的职责所在。朕这一生虽收到许多波折,但能遇见你们,便是老天对朕的恩赐。”
“朕当以朋友的身份提醒你一事,一朝君主一朝臣,朕不想替你的去留做主,只是,若是疲倦,便可离去,你已尽力。”
安诚心里很是沉重,听到自己的主子对自己的一番嘱咐,他只能用力点点头,却是不肯起身。
“快些去吧。”长久一声微叹,宋明玥不再看他,继续看向院里。
安诚慢慢起身,站起,缓缓转身。他本就是个武功高强,筋骨奇佳的人,却不知为何此刻双腿却很难动弹,就连一个转身也是如此艰难。
缓缓往外走着,他终是不再压抑眼泪。陛下感谢他,在他的心里,不也是如此吗?
他与他主仆一场,他却从不曾看轻他,陛下如此冷静自持,却很少在他面前隐藏自己的喜怒哀乐。他们都在对方的身上,收获了更多的东西,比如友情,比如信任。
渐行渐远,他却不许自己回头。若他生命中最后的不舍便在那方小小院落里,他自然会用尽全力会完成他最后的愿望。
胡蝶在睡梦中听到耳畔的落雪声,几度想要站起身来,却始终睁不开眼。迷迷糊糊中只听到屋门被轻轻推开。她心下一惊,自一片冰雪气息中闻到那熟悉的气息,这才放下心来。
他始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她的床侧,静默不语。
许是被那样深邃的目光长久地注视着,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
而他只是用很忧伤的目光看着她,看的她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一只有些冰凉的手覆在了她圆滚滚的肚腹上,指尖是满满的柔情蜜意,又带着几分不安,几分笨拙。她终于轻笑,不想再过问是谁的过错。
她问,“你早该来的,他很调皮的。”
她在这样的温情里不愿醒来,却见他缓缓站起身来,向外边走去。
她很想追上去,却站不起来。他打开木门,屋外清雪飞扬,点点落在他的眉眼里。他的身子突然变得虚无,与这时间的白雪一般晶莹透明——
只有一句话落在她的耳畔,似雪花般温柔——
“那枚玉蝴蝶,我从没有真心想要收回去。”
安诚同宋明远匆匆赶到的时候,宋明玥已然在那张木椅上安然入眠。
他们不由自主地放轻了步伐,不想扰了这睡着了的温润男子。雪花仍在下,落满了他乌黑的发,纤长的睫。
在别人的眼里,他有千般委屈,万种无奈,他却嘴角含笑,神情温柔而眷恋。他能忘却那些烦恼,那些愤怒,如此便已经满足——
能够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回到这魂牵梦萦的地方来,他该满足的,他该微笑的。这世间有万般无奈,倒不如忘却悲伤,留下美好。过往万千皆离去,只剩一片清明。
他就这么安然地坐在这小院前,给了她最后的爱护。就如同多年以前,他总是在几步只远的地方陪着她伤心,看着她快乐。
如今,也依然如此。换了时间,换了地点,他也依然如此,仍是那请冷却不失温暖的男子。
他的手心仍然握着那枚小小的白玉蝴蝶。
宋明远轻轻上前,打开他轻合的手掌,取出那枚白玉蝴蝶。
雪花落在上面,很快化作两道清泪,自上滑下,而那枚胡蝶,却更加光洁。
宋明远望向这竹林小院,似乎学到了很多从前不懂得的东西。
霜雪吹满头,也算是白首。
胡蝶终是醒了来,脸上有泪,心却扑通扑通的跳着,她急急匆匆地打开院门,果真是在下雪。
没来由一阵心痛,为那太过于伤神的梦境,她的眼泪落下,如同这漫天大雪。
肚腹突然传来一阵阵痛,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偶然——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下了一夜的大雨,我在整理今天这一章,也算是开文以来最虐的一章……
写的时候超级难过,虽然是自己虚构的故事,还真能有代入感……
接下来看看知道真相后的胡蝶如何反击,这一段小故事就走到尽头了
第18章 孤注一掷
知道了了宋淇来到这个世上的过程,陈月的心里还是有些沉重的。可惜的是,她并没有机会见见这年轻的帝王,却也实在是为这段悲伤却不悲哀的故事而感到心痛。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胡蝶竟不是天生的眼瞎,只是三岁时他父亲忙于生意,胡蝶自己掉下床磕到了眼睛见了血,后来就看不见了。
胡蝶从来没有见过宋明玥的样子。每想到这,陈月便觉得有些可惜,便更加关注起她的眼睛来,向太医问询各种偏方良药,势必要让她重新看到这个世界。
每到早晨换药的时候,陈月的一颗小心脏都有些紧张。她总是希望胡蝶能够惊喜地告诉她能看得见了,这些日子来的付出有了回报。
院子里并没有太多小孩子能玩的东西,宋淇望了望,终于发现了这张木椅。岁月在它身上也留下了斑驳的印记,虽然是有些陈旧,但是却丝毫不影响宋淇的好奇心,小孩蹭了上去,透过薄如蝉翼的透明窗纱看着陈月给胡蝶换纱带。
胡蝶有些不敢睁眼,虽然心里有一种感觉,今天会很不一样。
陈月在身后问道,“你近来眼睛一直敷药,不能接受强光。你慢慢睁开眼试试看。”
纤长的羽睫微微抖动了下,乌黑瞳孔慢慢展开来。
即使是慢慢睁眼,自三岁时起再也不曾见过阳光,即使是清晨微弱的阳光,她仍觉得刺眼,不知为何,眼里似乎有点泪。
她曾经已经放弃,毕竟也已经习惯了黑暗的日子。但是,她在心底始终有些遗憾,哪怕她在心里描绘过千遍他的模样,却始终没能见过他的真面目。可是,她还有一个儿子,她真的很想看看自己的自己的孩子长得是不是很可爱,有着粉嫩的面庞。
晨光明媚,照在一轮满月般的圆窗上,将她的影子拉的很长,也显得更加寂寞。
宋淇这时刚刚将小脑袋放在纱窗上,孩子眉眼精致,带着几分童趣,朝着胡蝶叫道:“娘娘,你能看得见了!”
胡蝶就这样愣在了原地,思绪仿佛回到了从前。曾经也有一人有着相似的眉眼,只是那眉眼更加成熟,那双眼里的悲哀与不舍,隔了三年之久,她才渐渐懂得。
好在她总算没有错过一件事,那就是她总算见到了自己的孩子。同她想象的那般,活泼可爱,站在椅子上朝她挥着小手,如玉的小脸上泛着浅浅的粉红。
她推开木门,金色光芒伴着微风吹在她的面颊上,她终是笑了笑,三年来的心结得到了解脱,她只想主动去抱抱自己的孩子。
宋淇倒是很听话地窝在母亲的怀里,手指拿过她一缕长发来玩。
陈月看这场景,觉得自己总算是做了件好事。突然想起之前交代宋淇的事,便赶紧和小孩挤了挤眼。
宋淇毕竟是个小机灵鬼,这便想起来。陈月继续督促他,他有些慌乱的小眼神瞥了瞥胡蝶,又搓了搓手指,终是鼓起了勇气,靠近胡蝶耳边,像只试探着喊了句,“母妃?”
胡蝶便愣住了。她其实也从未想过非要淇儿知道自己是谁,毕竟,她现在可以确定,宋淇在靖安王府过得很好,跟在自己身边指不定也会同当年的自己一样遭到迫害,她觉得能抱一抱自己的孩子,就像现在这样,已经足够。
这是陈月的安排,更或者是靖安王的允许?她搂进了怀中的孩子,心里不知是喜是悲,脸庞有泪落下。宋淇不知是不是自己做错了,赶紧拿眼神询问陈月,陈月回他一微笑。他这才放下心来,拿自己的小手擦去母妃的眼泪,像个男子汉般拍拍胸脯,“母妃,淇儿会一直陪着你的。”
胡蝶只是拍了拍儿子的小脑袋,短暂的喜悦过后又有些黯然。
淇儿,你说你会陪在母妃的身边,可是,母妃能一直陪在你的身旁吗?
夕阳西下的时候,胡蝶还是把宋淇交给了陈月。
“这些日子多谢你能带淇儿来看我,可他毕竟归王爷抚养。以后,”她勉强笑了笑,“便也不必刻意来看我了。”
陈月有些难过,刚想劝慰她,胡蝶却对她笑了笑,“我的孩子,我自然了解。我虽是她的母亲,但他和你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其实他是更亲近于你的。”
陈月想要解释,她却摇了摇头。
“你不必紧张,我并非生气,他喜欢你是正常的,我只是”胡蝶的眼里隐隐有泪,却殷切地看着陈月,“如果你也愿意把她当做是你的孩子,请你好好照顾他。”
陈月见这位母亲如此请求她,便不再纠结,只是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奇怪,她看着真的很像保姆吗?宋明远把他当做是免费保姆不说,现下胡蝶竟然也让她“喜当妈”。
她不好意思地想,也许,这就是人格魅力吧。一个万年恶毒女配的内心往往上是温柔善良的软妹,比如说自己。
陈月接着两天倒是没进宫,心里却隐隐有些担心:胡蝶的眼睛这才刚刚好,她是不是应当再去确认一番?当日她的话现在想想,怎么都不只是为了收买人心,让她多照顾宋淇而已。然而这中间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所以在一夜的辗转反侧后,她决定还是得进宫去看看胡蝶。她起的很早,宋淇小团子这时候还躲在被窝里,便让他多睡会吧。陈月连宋明远也没有知会,只是寻了苦差役老张,便急着进宫去了。
自从寻到了安诚,胡蝶便也没有那么自闭,宋明远趁机给她安插了两个女婢,帮她分草药,送膳食。陈月没在屋子里寻到胡蝶,心中便咯噔了下,那种不好的感觉更加强烈了起来。
她赶紧问隔壁房里的两个女婢,两人有些支支吾吾地说,胡蝶只说是去徐皇后说说话,而且还不让她们跟着。
她去找徐莹说话?这可不是胡蝶的风格。她现在知道了宋明玥的死因……陈月心念不好,也顾不上其它,和两个婢女要了徐莹宫殿的位置,便撒开脚丫子跑了去。
陈月说是靖安王负责照顾胡蝶的人,婢女们便也没有阻拦。
她喘着气来到徐莹寝殿里,见事情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糟糕,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胡蝶坐在侧方,她面前的女子,想来便是传闻中的徐太后徐莹了。
若说胡蝶是空谷幽兰,那徐莹当是朵娇艳牡丹。她着一身红白交织的宫裙,式样精美,云髻高绾,一只凤凰金钗显示出她与其他女子不同的地位。
宫殿里突然闯进一个人,凤眼微杨,如同梧桐枝上受了惊吓的凰鸟,忽闪的眼神显露了她的情绪,却很快镇定下来,故作镇定地问道,“何人如此大胆,竟直闯本宫的宫殿?”
陈月一时语塞,该怎么回答这女人?是宋明远放养的人质?宋淇的免费保姆?
还在有蝴蝶帮她解了围,“她是靖安王府的婢女,王爷时常吩咐她来打点我的起居。”
徐莹一双莹莹美目有些狐疑地看着她,似乎在想些什么。待到陈月觉得有些不自在时,她便有些好笑地收回了目光。她并未吩咐陈月坐下,陈月便也无所谓,她只不过是想要陪陪胡蝶。
殿里的气氛确实有些压抑,尤其是三个各怀心思的女人聚在一起,仿佛只是缺一把火,这里的硝烟便可燃烧起来。
胡蝶自袖中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来,缓缓将她放在案上,素手打卡来,里面竟是几块甜点。不用多说,这自然是她最擅长的桂花糕。
徐莹凤目流转,显出几分不安来。这女人已经多年未在她面前出现过,今日突然找上她,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我记得从前娘娘称赞过我做的小点心,近来承蒙老天怜悯,让我复明,便做了些桂花糕。只是我已许久不做,也不知是不是丢了手艺。”
徐莹自然不会领情,这点防范意识她怎会没有。
胡蝶继续说,“我还记得,当年王家小姐送了我蚕丝香囊,”她突然有些狡黠地和徐莹笑道,眼里也有些玩味,身子微微向前倾,缓缓吐出几个字,“娘娘记得里面是什么吗?”
徐莹被她这般诡异的行为一惊,到底也不过是个双十年华的姑娘,手便自然往后瑟缩了下,一盏茶水便倒在了她的裙上。
胡蝶从未如此张狂过,徐莹被迫回答,“是几朵桂花。”
陈月自是明白胡蝶变了模样,若不是当初的蚕丝香囊,她和宋明玥又怎会生死相隔,整整困扰了她三年。
胡蝶慢慢起身,拿起桌上锦盒,向徐莹逼近,徐莹想要喊人,胡蝶却甚是讥讽地一笑,她一被激怒,便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胡蝶将锦盒递到徐莹面前,问道,“娘娘,往事便这么忘了吗?当真不要尝一尝吗?”
徐莹只是瞪大了眼,有些气结,却不回应她。
胡蝶这便从盒中取出一块糕点来——
陈月心中一惊,掠上前去将盒子推翻在地上。
若是胡蝶一时糊涂,想要毒死徐莹而后快,而也只会把自己也搭进去。
胡蝶望着散落在地的一堆糕点,却也没有生气,只是将自己手中剩余地这块放进了嘴里——
作者有话要说:
桃子打算申榜了,数据对上什么榜单有很大影响,上了好榜单心情好,头不疼腰不疼才能好好码字!所以还是得啰嗦,喜欢请收藏评论,鞠躬~
第19章 蝶殒
她丝毫不介意地吃下了整块糕点,发丝也有些凌乱,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眼睛,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就像一个无助的小孩,在一片大雪中迷失了方向。
陈月大惊失色,这才明白了她的真正意图。她突然跪在地上,心中一片苦涩,只能扯着胡蝶的衣袖叫到:“你快点吐出来,吐出来!”
而蝴蝶却笑了,对上她的眼,那里是一片薄薄水雾,有不可抑制的伤心和悔恨,有无法诉说的深切思念,也有终于解脱的轻松和释然。
仿佛是说给陈月听,又或者只是在喃喃自语,“原来心痛的感觉是这样,他就是这样忍过来的。”
娇嫩唇瓣上出现点点鲜血,如雪中点点红梅,虽是颓败,倒是更加鲜艳。
陈月脸上一片惊恐,原来她的目的就是自我毁灭,她得想点办法救救她,该怎么办——
“还不快点叫太医!”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直接冲徐莹叫道。
徐莹也是被吓得不轻,声音有些颤抖着叫来门外婢女去唤太医。正当一片混乱时,门外来了一人,身覆轻云罩纱,脚步生风,正是从殿前匆匆赶来的宋明远。
甫一见到这样的场面,他的脚步便再不能向前。白色衣摆沾了些尘土,就像是他此刻迷乱的心。
陈月扶着蝴蝶,见到他便低下头去,有些自责。徐莹整了整自己的妆容,将弄湿的裙子往身后掩了掩。
宋明远沉默地走到了陈月的身旁,蹲下了身子,带着歉意地望着倚在陈月怀里的蝴蝶。
蝴蝶却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如此。“王爷一直代替我和陛下照顾淇儿,我却忘了道一声谢。”
宋明远垂了眼,流云袖中伸出一只干净的手掌,他拿了自己的袖子轻轻擦去蝴蝶嘴边还在溢出的鲜血。陈月便也觉得有许多无奈,血红的血染上了他的衣袖,一片雪白变得血迹斑斑。
他曾经在一片冰天雪地里无可奈何地看着自己的兄长安然长眠,如今又要看着他的妻子在他面前如同枯萎的花朵般慢慢凋零。陈月想起那些在医院里哭天喊地的病人亲属,无能无力,大概就是这样。
胡蝶拽住了他的衣袖,“王爷,将死之人,不要弄脏了你的衣服。我也不过是想为淇儿做最后一件事,我死在这里,他们便不要再迫害我的孩子了罢。”年轻女子想起自己的孩子,眼泪终是不可抑制地落了下来。
宋明远低吟,“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保护他。”
陈月松开手,宋明远便把胡蝶搂进了怀里,她在那片干净的衣衫里,思绪也越来越混沌。她只记得迷迷糊糊又说了一句,“不要让淇儿知道……”
听到一声轻轻的回应,她才敢闭上眼睛。今日她血溅徐莹的宫殿,一来是为了给自己和宋明玥发泄一番怒气,二来希望徐莹等人不要再把主意动到宋淇的身上。
她等了三年,才明白了前因后果。她只是累了,他在黄泉路上可会孤独呢?会不会在奈何桥前流连不去,因为始终放不下?
她决定,若能再相聚,她一定要给他一个拥抱,一个拖欠了很多年的拥抱。
相顾无言,只闻马车声。陈月和宋明远今天又丢失了一个心灵手巧的女子,也只能各自伤心。
马车快到了靖安王府前陈月才问,“当真像蝴蝶所说,不告诉宋淇吗?”
宋明远却摇摇头,“为人子,其母丧却嬉戏在外,实乃天所不容。”
陈月点点头,便思索该如何向这个稚子交代。
仿佛是母子连心,宋淇眼睛扑闪着,心情不大好的样子。
陈月刚想过去抱他,他却往后退了一步,主动问道,“小月,你见到我母妃了吗?”
陈月愣在了原地,面上突然没了血色,久久不能语,最终还是宋明远将小孩抱起,同她说道,“你母妃最舍不得便是你。”
宋淇年纪虽小,却也能听懂这话里的意思,便埋在皇叔的袖里抽泣起来。宋明远只是摸了摸孩子的头,问道,“皇叔想问你要一件东西。”
宋淇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宋明远自他脖颈后取下那枚精致的白玉蝴蝶,宋淇红了的眼睛泛着水光,不解地看着她。
“这是你父皇送给你母妃的,我觉得,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宋淇一直都很听从宋明远的话,此次也不例外。
“皇叔,我能亲手给母妃戴上吗?”宋淇拽了拽宋明远的衣角。
不知道宋明远用了什么样的法子,三日后胡蝶将被葬在宋明玥皇陵的旁边,陈月对礼仪并不懂得很多,却记得帝陵的旁边往往是后陵,想必他在这件事上废了不少心血。
那日宋淇亲手将白玉蝴蝶系在了胡蝶洁白的颈项之后。此刻她穿了洁白葬衣,裙带飘扬,晨光初起之时,棺石落下。当冬日阳光普照帝陵间,雀鸟成双,缠绕其间。
愿你能做个好梦,陈月微微叹息。
其后宋淇成了个忧郁的美男子,再也没有和陈月八一八娱乐圈里的那些事,终日躲在被窝里,弄得和冬眠一样。
这天晚上,陈月睡前想要来看看宋淇。这小家伙因为心伤连三餐都有些不正常。陈月便做了份爱心汤圆,想要给小家伙带来一点冬日的温暖。
没想到宋淇的屋子已经熄了灯,她打算进去看看他睡着了没有。
她将汤圆放下,连着被子想要扑倒床上的小团子,给他一个surprise;没想到却只抱住了一小片。
这,这是人的腿啊……
床上传来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别抱的那么紧行吗?”说完宋明远点燃了床头边的灯。
陈月有些尴尬,却被他轻嘲,“就算是为了报复水月城之仇,也不用这般迫不及待吧。”
陈月轻嗤,“我就是色狼,也只喜欢嫩的,不喜欢二十年的老骨头。”
他倒也不恼,把被子往孩子身子上提了提便翻身下床,示意她小声,“他刚刚睡下。”
宋明远走到桌前坐下,非常自然地拿起了桌上的汤圆尝了一口,末了还不忘评价,“芝麻醇香,就是皮太薄了些。”
陈月只想骂娘,那是给宋淇小团子的,不是给你的!吃了也就算了,还挑三拣四!
“淇儿最近很是伤心,今晚非要我给他讲了许多故事,才总算睡着了。”
“那你给他讲了什么故事?”
他很是淡定地回答,“不记得了,编的。”
……
陈月满脸黑线。脑中灵光闪过,突然有了个主意,“王爷,可曾想过如何哄小孩子开心?”
”给他买糖葫芦?”
Oh;no;王爷,你这也太不解风情了。
陈月很是自信的摇了摇头,以她最佳女配角的多年经验,哄小孩也当哄女人那般,不搞出点花样是不行的。
“我倒是有个主意,或许能让淇儿笑一笑。”
“什么?”
“你可还记得我给你说过得灰姑娘的故事?”
“不就是那个我温柔体贴的王子吗?”
……
不要这么记仇嘛。
“不过,这和淇儿有什么关系?”宋明远询问。
陈月朝他微笑,“我想请淇儿看电影,哦,不,应当是看戏。”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来一章欢脱的;灰姑娘2。0!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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