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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包小太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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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先落子,福豆后落子,很快福豆智商跟不上,就被皇帝打败了一局,皇帝笑道,“再来,再来!”
这皇帝跟他连玩了十把五子棋,还要再玩,福豆弱弱地说,“官家,今日召哪位嫔妃过来啊?”
这个时候还没有翻牌子的办法,不过皇帝也会自己选花样,或抽签啊,或投壶,但是今天皇帝没有丝毫疑虑,“不用她们,一个个地朕早都看腻了。”皇帝突然抬眼瞧着福豆,伸出一只手,将她的手握住拉过来,“朕就是想找一个知心人儿啊……”
但很快,他就闻到了风油精的味儿。
风油精什么味儿,那是只要一丁点儿就能让人五脏六腑都想往外跑的味儿。他松开了福豆的手。
但这刺鼻的风油精却让他越发振奋,老骥伏枥但心跳加速,竟然有了少年人般的强壮和雄心,想要征服一名女子的欲望蹭蹭上升。
福豆当然不知道,柴衮的这个风油精里是配了春/药的,专门刺激男性/欲望,让他们迷醉在这刺鼻的呛味中,兴奋又欲罢不能。
这就类似于空气清新剂中放了柠檬味,你明知道有害,却忍不住想闻……
柴衮知道妹妹有机会得到皇帝眷顾,怎么想也不能让她嫁给阉人啊!他只好用这个办法了。若是今晚有福,他家中就能重获荣光了。
他坐在窗前吹响古萧,风嚎草枯,蝉哀虫丧,正是人间好光景,大居一代好声音。
……
福豆连忙站起,慌张对皇帝道,“奴婢想起正给您烫着茶,奴婢这就去拿!”
皇帝却想,这今夜她还能怎么逃呢,于是站起道,“朕今夜不想喝什么茶了。”说着便要伸出手来,往她肩膀去抓,福豆见皇帝的眼神,和之前大不一样了,有点迷离,呼吸还十分异常地局促,也不知这是怎么了,连忙对着外面叫,“快传太医!”
皇帝脑袋略有些昏蒙,就是想抓住她,见她躲闪,便哼哼道,“跟朕玩捉迷藏么……嘿嘿……”
福豆伸手又浑身发颤,只能一边往外退,一边道,“是,是啊,官家,抓我……”
她也看出来,皇帝明显有些醉态,走路也不稳了,但劲力却极其的大。
福豆退出了寝殿,可是眼下,自己总不能逃跑吧,只能看着皇帝向门槛处走过来,突然地一脚踢在门槛上,整个人向下摔去。
福豆和门口内侍这才一左一右扶住他,“官家小心!”
皇帝被这猛地一摔,顿时清醒了,他觉得方才自己状态好像不对劲。
福豆不敢进去了,别的内侍将皇帝扶到床榻上躺下,皇帝觉得身上还有些亢奋,但头脑是清醒的,于是说,“你去召吴婕妤过来吧。”
不管怎么样,皇帝也将福豆那不情不愿涂风油精的样儿看在眼里了。
那一绊虽没绊倒,但他脑中却突然澄澈。像福豆这样聪慧的孩子,留在身边儿用着,比待在后宫,让他心旷神怡得多。更何况,如果想让柳崇死心塌地投向二儿子那里,还是不能在这个时候趁人之危啊。
至于美人,何愁没有呢。
吴婕妤姗姗来到,斜斜瞥一眼福豆,含笑给她点了头才进去。
福豆也不知她同自己笑什么,那笑就好像感激她似的。
溪云在殿外和她站在一块儿,悄悄对她说,“福豆,没想到你还会以德报怨。你一来了福宁宫,我们婕妤就被皇上召了,这已经是连着第二日。婕妤知道是你向柳大官和官家都说了好话,我们婕妤才有今天,感激你得很。”
福豆嘿嘿笑,心想这肯定是柳崇做得好事,不仅帮她解决了吴婕妤这个冤家,还变废为宝,让吴婕妤成了他们的助力。若是皇帝没有正好惦记新鲜的吴婕妤,恐怕此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嘿嘿,举手之劳呢。”
溪云继续说,“上次你不是哭哭啼啼,说如果你死了,想让婕妤给你准备棺材么?我们婕妤知道你看重身后事,也知道宦官都讲求一个完整,于是让我给你带了这个……”
溪云在暗处偷偷拿出来……一个一尺(33。3cm)长的纯金大势!
第32章
福豆尴尬地笑; “这; 这就不用了吧……”
溪云怒了,“你不拿,我就喊非礼!”说着就直接往她咯吱窝一塞。
福豆一看见她居然先下手,无奈; 最近的人都怎么了,全要对她用强。本来她叫非礼也没人信,但现在金大棒在自己手里; 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还会被人溪云诬告自己下作。不管她是男还是女,用这玩意儿可是秽乱宫闱的大罪啊!
这烫手的金大棒,福豆说,“我先去出恭。”
溪云得意地说,“你肯定是要将这东西藏起来罢。”
废话; 不藏着,跟你一样装袖子里不成?你又不用进殿去。福豆白溪云一眼; 便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挖坑把这金大棒埋进去。她可不敢藏到福宁宫她住的地方; 现下柳崇的偏阁也被内侍省收回去了; 这种东西; 当真是留不得。
可是正要撤; 就听到皇帝叫; “福豆; 溪云,你两个进来。”
溪云和她面面相觑; 心跳加速。
谁也没料到皇帝会同时叫他俩,如果只叫一个的话,金大棒还能给另一个拿着,现在可真是玩儿蛋。
福豆硬着头皮和溪云一起进去,鞠躬万福,皇帝正抱着婕妤坐在榻上,婕妤有些慌张地想抬头,却被皇帝柔情万丈地把她头摁在自己肩膀上。
“福豆啊,你和溪云下五子棋,给婕妤演示一下。”
吴婕妤马上道,“奴困了,官家,让奴伺候您睡吧!”
皇帝却说,“诶,五子棋比围棋容易百倍,一看就会。福豆,不要再站着了,你两个快些。”说着,皇帝略有不满地皱起眉头。
婕妤冷汗涔涔,这金势肯定在他俩其中一个身上,这下五子棋一伸手,岂不是要暴露出来了么,这罪名……自己真是太迫不及待,择了这个好东西,挑了这个好时候,这不是把自己往死里送么。
福豆也是后脊背发凉,不过,不幸中的万幸,那金大棒她方才随手塞在了左手袖子里,现在下棋只抬右手便是了。于是瑟缩地坐下。
溪云却是更怂,这时候吓得牙齿都有些打颤,还好是皇帝离得稍远,只福豆能听见她那上下牙碰撞的声音。
皇帝饶有兴致地给吴婕妤讲了规则,便下令她俩开始下。溪云还愣着,福豆小声地提醒她,又把规则讲了一次。
溪云愣愣地,“知道了,知道了,三点一线,三点一线……”愣神中突然看到吴婕妤跟她乍眼。两人多年的默契已经有了,一个眼神,她便知道问的是金势在哪。溪云抬起了两只手让她看。
吴婕妤放了心,又给她眨巴眼睛,示意她,反正在福豆身上,暴露了便推给福豆。
吴婕妤不是个坏人,只不过是自保的想法大过一切。因为若是皇帝知道她打造了金势,肯定会以为她自用,皇帝不会轻易饶了她的。若是福豆因此遭难,她会内疚自己的鲁莽冲动的。哎,只能替福豆好好料理后事。
福豆才叫个无辜,这吴婕妤要是出门能带点脑子,也就不会送她这种东西了。偏她生得美没大脑,一时得意忘形了。
“福豆,你这左手怎么了?”皇帝突然发现她有些不对劲。那手就跟脱臼了似的。
福豆一慌,心念电转,“官家,咱只是,今天擦了地手臂有些酸疼。”
皇帝又道,“那让溪云给你揉揉。”
溪云蹭地站起,过去帮她揉了揉肩膀又退回来。皇帝暂时不说话了。见她俩随意地玩了两把,但福豆显然心不在焉,皇帝便不悦了,“福豆,你是中暑了?精神头不大好。朕叫太医来给你把把脉。”
福豆一听要把脉,身体登时腿软,就是往地上一跪,“不用啊官家……”
这一跪,那金属撞地“铛”地一声响,皇帝皱眉,“你袖里揣着什么?”
自己可真是作了大死了,又是要去世的节奏,这个时候没话可说,只能……让那金大棒滚了出去……
皇帝长久地沉默。吴婕妤、溪云两人,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但她们已经屏息拟好了说辞了。
福豆把头埋在地上,根本就不敢抬头看,手脚哆哆嗦嗦,竟然有想尿裤子的冲动。
这个时候,皇帝突然打破沉默,“这是柳崇的?”
福豆:“……??”
皇帝叹口气,“朕知道你在替他收拾偏阁私物,他对阳刚之气想往已久,朕也明白。在外打仗之人,难免因此轻贱他,他不服气,朕也不怪……福豆,等早上宫门一开,你就将这等东西拿出宫去罢……”
皇帝其实是看这东西虽然在她身上,她一豆蔻女子,哪又能用得这偌大玩意,若是用了,便不可能完璧,而不是完璧,量柳崇没那么大胆子往他身边儿安置,到时候一验货,不是完璧柳崇也要跟着受罚的,他没那么傻。所以这粗大的玩意儿定然不会是她用的。那便只有一个理由了。
不过这柳崇可真是雄心不小呢,这金势一尺长,两寸(6。66厘米)宽,便是何人能有这么长这么粗的玩意儿?
福豆倒是松了口气,柳崇又给他当了一回挡箭牌,果然他就是自己在宫中的保护伞呐!
她于是下坡就驴,开始哄皇帝,“官家,您说的是,我干爹怕某日战场殒命,总得我替他收尸的,这玩意便是他要入棺的。干爹他,时时做好了为陛下牺牲的准备,他心中脆弱,却是在陛下面前强装坚强,不想让陛下为他担忧,可他,却是心心念念着陛下。”
福豆哽咽着说出来,皇帝倒是陷入了沉思。
哼,柳崇他要带假势进棺材,竟然要做这么大。原是因为他死时并未要陪葬此物,否则,必要定下规矩,他们棺材里带的假势,俱不能超过自己身下那真真儿的东西!只他这次便是最后一次,算作不知者不怪。皇帝摆摆手,“罢了。”
福豆觑他也没太生气,继续说,“官家,出宫门要查验东西,侍卫们不会放我出去的……”
皇帝于是一转念,“明日上午开京过来,等完了你就跟着开京一起出去,没人查他。”
福豆这才放心,“是,有官家的话,奴婢就安心了。”
皇帝打了个哈欠,吴婕妤连忙说,“你们两个快退下吧,官家要歇息了。”
福豆这才和溪云忐忑起身,溜了下去。溪云汗已经流了出来,关上殿门后瞧着福豆,“你怎么一点也不害怕啊。也是,你干爹在官家面前那般得宠,你也是运气好。你是全天下运气最好的人啊!”
废话。福豆心想,难不成你还真想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呢!
第二日在垂拱殿前,福豆把那金势就踹在了自己胸前,那两驮馒头中间的缝儿里,这样比较看不出来,还将她胸脯给填得魁梧了,更像男人。
二皇子来向皇帝汇报读书成果,走过来时,还在抓紧背诵,目不斜视,直到看到福豆时才瞪直了眼睛,却局促了一下,“福,福豆……”
声音还有点发软,但很快看到她胸前好像更满了,心里想,难不成这几日吃得好,竟然催大了?可这怎么越发像男人了。哦,也对,她扮作内监,是要像一些。
他咳咳两声靠近,伸手突然摘下她的帽子,快速窜进殿内去了。
福豆的头发丝又被他拽掉两根,疼得叫娘,可是有什么办法,还得仰仗他出宫。
待得过了半晌,二皇子走了出来,手指头转着她的帽子,“官家已经跟我说了。”
福豆晓得他知道带自己出宫了,便赔笑道:“那就有劳二大王了。”
二皇子心里暗喜地哼哼两声,心道,出了宫就是我的地盘,虽然方才他爹说了,不能忍不住睡了她,但是自己要真睡了,皇帝便肯定是没法子了,他娶柴氏也就成了铁板钉钉。这老头儿,是故意激将自己呢,他不提自己还没想到要睡呢!”
福豆抬头一觑他竟然在笑,这是什么节奏,他总不能也知道自己是女的吧?还是他备着要出宫欺负自己?!苍天,这是刚出虎洞又入狼窝,怎么都逃不过呢……
这可怎么办才好……
福豆于是说,“啊,二大王,小的想起来今日还有许多事没做,要不,就不出宫了吧……”
二皇子突然低头凑过来,“哪儿能呢,官家御赐你和我出宫,不管是你还是我,都不能抗旨不尊啊。”
一说完,二皇子就攥着她的袖子将她往外面拉扯,福豆实在不想跟上去,两只脚使劲撑着地后退说,“二皇子,我真有事儿,不能出去啊,二皇子!”
但二皇子的两名内侍已然把她驾起来,往宫外抬去了。
第33章
福豆被架上了二皇子的金辂车; 里外一应销金丝绦、销金锦缎软垫、销金狐狸毛地毯; 简直就是一个明晃晃的销金屋,这就是个土大款的气质,一点儿没有皇亲贵胄的内涵。不过也难怪,毕竟皇帝本人就是暴发户; 才享受了五年好日子,儿子也是土纨绔,土得很。
福豆好歹祖上三代都是皇亲; 她爹虽然落魄; 品味也还高些咧。不过她还没机会揶揄二皇子的品味,就被他拉拽在怀里头,让内侍从外面将帘子一直掀开着,吹着春风,荡漾起一股旖旎心思。
福豆瑟缩坐着; 不想靠他太近,弱弱地问; “二大王; 咱们这是去哪里啊?”
二皇子嘿嘿; “当然是跟我回宅子。”
福豆浑身一颤; 指着外面; “看; 是丰乐楼!二大王咱们去吃罢; 我从来都没进去过,好热闹; 美人儿好多哩!”
丰乐楼之前同林冲出来时也见过,过节人太多,上面的妓/女们也多得让人移不开眼。正规大酒楼的妓/女,是陪酒演艺人员,不包括深度服务,如果要找深度服务,端看有的酒店红栀子灯上有没有盖着箬叶灯罩,如果有,那就是阁间里藏着床榻,妓/女可以上床伺候。
一听到好吃的和美人儿,二皇子便转移了注意往外面看,这清风夹杂脂肪和肉香,一下就勾住他魂儿了,于是说,“行,本大王就满足你!”
他一把抓住福豆手腕下了马车,在内侍和侍卫簇拥下进去,别看一堆人还在等位,他一来,立刻都给他让开好大地方,鞠着躬远远儿的不敢抬头看。店家老板亲自相迎,“哎呦,这不是二大王吗!您可有些日子没来啦!”
二皇子哼一声,“是啊,本大王都把你家厨子买了,还来这儿干甚么呢。都是我们福豆想来。”
老板额头流汗,生怕别的客官听见他家厨子都换了,连忙把人哄上包间雅座,叫了五个妓/女过来劝酒相陪。
其中一个尖下巴的,穿着鹅黄色衫裙的女子坐在福豆边上,十分不悦,见其他姐妹都在二皇子那侧,便拉扯着福豆说,“中贵人,让我过去成不成啊。”
中贵人是外面对宦官的雅称,为啥要在“贵人”的前面加个“中”字,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福豆眼睛在瞟别的美女,她这现代老阿姨,也喜欢端看女子,这就没注意到尖下巴。尖下巴愤愤,突然狠狠踩了她的脚,疼得福豆“啊”地一声惨叫出来。
二皇子一紧张,“怎么了?”抬头看见那妓还站着,便不悦道,“顺香秀你还不坐下,在那里卖弄什么风骚,踩到我的福豆了!”
二皇子是顺香秀的老主顾,但这次偏偏二皇子不让她近陪,只好恨恨坐下。二皇子又说,“顺香秀,快给我的福豆拨豆子”,过了会儿,“顺香秀,快给福豆拨虾,”又过会儿,“顺香秀,你手脚麻利些,福豆够不着这蛤蜊啊。”
福豆嘿嘿推拒,“二大王您吃自己的,别劳姑娘家,小的也有手呢。”话是这么说,心里还在盘算怎么溜走。想了会儿说,“二大王,小的尿急,让小的去尿吧!”
说的是尿,不是出恭不是解手,太粗鲁了!顺香秀皱起眉头。
二皇子却一个留心,小家伙不是想跑吧,于是道,“顺香秀,你陪福豆去。记得,要进去西间儿陪,反正你俩都一样。”
西间就是厕所,他的意思你俩都是女子,省的福豆一个人进去西间,再想法子自己遛了。可是顺香秀哪晓得,心里恨恨揉捏帕子,她和阉人怎么能一样嘛!
福豆溜出去,顺香秀恨恨跟着,二皇子吩咐了,连进去都要陪同,顺香秀害怕这阉人是不是受二皇子宠爱,要对她动手动脚。但这阉人这么柔弱,还不如自己粗大呢,怕什么。
进了西间,顺香秀没好气地捂着鼻子说,“你快点儿吧!”
福豆嘿嘿,“好咧。”说着就把金大棒掏出来,回身照着她脑袋就是一个猛击!
顺香秀被击晕了。福豆叹息一声,踩谁不行你踩我,看,该着了吧。福豆以前待在牛羊司那么久,杀是不敢杀,但击晕羊脑袋,还是很熟练的。啥也不会也不能活到现在啊。就顺香秀这脑袋,还不如羊机灵呢。
福豆给她脱了外衣自己换上,松了头发略略一挽,有个女子样儿了,又把顺香秀嘴上的殷红抹下点涂在自己嘴唇和脸颊上,有了些红润更像女人了。照照铜镜,自己瞬间呆住。
原来自己作女装打扮,杏眼红腮樱桃唇,鹅黄衫子娇俏怡人的感觉,怎么这么好看,自己都想娶了自己啊。
福豆感慨完,便用她的内监衣裳包住帽子,低着头从西间溜出丰乐楼去了。一出来才长舒一口气。
回了瑞皮坊宅子,门口要被拦住,立即展示腰牌。但侍卫还是盘问她是谁,福豆没法子,只能说是乐伎。毕竟这衣服还是花哨了些,不像良家穿的款式。
进去后心想,她的大金棒子到底藏哪里好呢,转念想到了柴衮,于是一路溜去找他。
半路便听见恼人的猪叫,福豆心想,这是把南熏门赶进来的猪全买了?怎的杀个没完呢。上前去敲了半天门,才看柴衮开了门,手里哪个萧管,福豆道,“原来是你啊!”
柴衮愣:“什么是我?”
福豆把金大棒丢给她,“你吹这个得了,萧管往后便别吹了。”
柴衮接住那巨大的金势,“吓!甚么男人有这样大的!”转念一想不对啊,怒道,“茹茹,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若不是生计所迫,我断不会做这种营生,而且我也没做成,你便将我救出来了,这个你还是自己留着罢!”
哼,想给他留下还不容易,福豆缠着他说话,趁机把金大棒塞他萧管盒子里,柴衮还在诡异地瞧她,“我给你的那瓶药你抹了吗?”
福豆点头,“抹了啊,官家果然躲得我远远的。”
“怎会这样,不应该啊……”
福豆昨晚就觉得有蹊跷,此时看他表情更是明白了,“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柴衮握住她的手招人,“哎呀,我也是为了你,为了咱们一族好。你陪王伴家总好过和阉人过日子……没那玩意儿你一辈子也无幸福也无子嗣,痛苦一生,你让哥哥怎么看得下去!”
福豆心想,别的不敢说,柳崇可是有那玩意儿的,口上却说,“话不是这么说,那不是还有假的可以用……”这话一出,柴衮都想揍她,可真不知羞耻了!
“再有,现在皇帝年过五旬,后面还有几年你说得准吗?若是跟了皇帝,皇帝死了,我当尼姑当道姑,不一样无幸福无子嗣,若是跟了二皇子,或者晋王,你哪能知道他们鹿死谁手?到时候若站错了边儿,咱们家还不是一样跟着遭殃!就算不跟他们,咱们跟了别的贵戚、大官,现在都在闹党争,分边站,总而言之,你的想法不可取。”
柴衮听着明白了,他们柏院有不少达官贵人,他也侍过几次酒,也听其他姐妹说过,党争十分可怕,虽然表面上还看不出什么,但私下里暗流涌动,将来哪一方上位,另一方都面临全部清除的命运。
“那柳阉,就靠得住么?”
福豆凑近说,“我干爹,是两面都想要的人。”
柴衮心思如电,“原来是这样……那这局面何时能定?”
福豆叹口气,“储君定下来,就算稳当了。”
柴衮心道,皇帝既已经年迈,不可能不定储君的,估摸也错不了几年去,那福豆既然有这个本事,就应该多等等啊。还是不能让阉人玷污了!
柴衮拉着她的手,忧愁涌上心头,“好茹茹,这宅子咱们这样的人怎么好一直住着?还是自己买一处搬出去住吧。”
寄人篱下怎能不任人宰割,柴衮觉得,如果福豆的年俸不够的话,他恐怕要开张接客赚钱了。
为了茹茹的幸福和将来,让他去搭一个大家寡妇贵女,他是愿意的。
……
福豆终于把金大棒脱手了,松了口气回到宫里,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白天仍在垂拱殿,皇帝困了,便和她说,“朕睡一会儿,任何人来不要打扰朕。”
福豆应下。过了会儿王押班来叫他,一脸着急又没法子的样,“郑妃来了,怎么办?”
福豆愣了愣,“郑妃?”
王押班道,“郑重恩就是她的远方表亲,御前副都点检郑太尉是她哥哥。”
郑重恩就是之前的郑押班,已经因为收受贿赂、克扣宫人财物,给打了一顿丢到禁外,成了最底层的洒扫院子了。这院子可就不是内殿院,是扫大街那种。据说至今屁股和腿都没好,举着拐杖扫大街。
王押班往里面一躲,“你在官家面前得脸,还是你去会郑妃吧,我可惹不起她。”
福豆嘿嘿笑着也往里退,“别呀,小的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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