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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包小太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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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哼一声,“谢?世上还有人愿意顶这种锅?也就是本大王,心太善!不过是报你一饭之恩罢了。”
回头瞧她那内疚的唉声叹气的眼神,不耐烦道; “本大王从不欠人情,再说了; 本大王也没说谎; 本大王就是要和柳崇把你抢来; 本大王高兴!凭什么让你喝柳崇在外面吃想的喝辣的?再有; 你不是不愿嫁给我么; 现在不嫁也嫁了!谁都知道是我收纳了你!你呀; 就得在翠微阁陪我一辈子!”
“你怎么知道我出了这档子事的?”
二皇子得意地说; “难道我过去在宫里就没人了么?御厨房没日给本大王送馊饭的善尧,便是本大王的人; 你在外面的事,本大王一清二楚。”
善尧?福豆愣了愣,一想,不就是每次她以柳崇名义跑去要食材,每回跟她讨价还价那个么,原来藏得这么深啊。
二皇子心道,我可不止知道这个,我还知道你肚子里的种,十成有五成是柳崇的,二重是那侍卫林冲的,还有二重是御药院的陈明晚的,再还有一重是那刘十六的。反正跑不过就这几个人,不管是哪个内监没阉割干净,都是够恶心人的,但他如今已是阶下囚,也就只能在心里恶心。往后要想日子过得去,竟然还得靠着这些人。
反正,福豆还是福豆,只要是福豆就够了,至于其他的,爱咋咋地吧。
“那,那他既是你的人,怎么还送馊饭给你?”
二皇子捏她耳朵,“怂豆,你笨不奔,那是因为官家有令,他明面上必须给弄点嗖的,但实际上,那上头一层加多了醋的酸味儿菜,也是新鲜的,底下也都包着狮子头。”
福豆撅撅嘴,“早知道是这样,便不给你送饭了。”
二皇子嘿嘿瞧着她,又是心酸,又是甜蜜,不管怎么样,现在福豆终于跟他在一块儿了。
侍卫把守森严的翠微阁内,福豆一进去,就闻到了大片的尘土味。她与柳崇呆着时日已久,免不得沾染点洁癖,便去寻了扫帚开始打扫。
二皇子也不管,就二愣子一样往栏杆上一靠,枕着手臂瞧着二郎腿瞧她,“动了胎气本大王可不管你,本大王巴不得你没了孩子,将来本大王上了你,让你真生我的……”
话虽如此说,但二皇子的心,还是揪得颤颤,望向天空去。
皇权,就在孃孃得着急中,离自己越来越远。
福豆将地扫完,洒了水,这翠微阁才终于显得能住人了。偏房的被褥也有些发霉,她抱着拿出来要晒时,翠微阁的大门却开了。
两名窈窕宫女走了进来,向二皇子莞尔一笑,道,“奴婢们是奉柳大官之命,来照顾福豆的。”
这两名婢女都长得一张好脸庞,一副好身姿。一清雅一明艳,哪儿像是来照顾服侍福豆的,分明就是给二皇子解馋的嘛!
二皇子一瞧,哼一声,“你么告诉柳崇,让他死了这条心吧。本大王就喜欢福豆一个人儿!气死他算了!”
清雅婢女徐茵茵抿唇一笑,微微万福,就跑去给福豆捏肩膀去了。
明艳婢女魏芃芃哈哈叉腰,理都没理他,就去给福豆做孕妇食去了。
二皇子蹭地坐起来,向外面问,“人呢!服侍本大王的人呢!”
“人在这儿呢。”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从阁外走进一个内监来,“哟,二皇子,您需要咱怎么伺候啊?”
二皇子一瞧:冯均顺。
柳崇身边儿的冯均顺!
福豆一眼便瞧到了他,欣喜唤了一声,“均顺?”
冯均顺白二皇子一眼,小碎步到了福豆面前,“这地方哪能住啊,大官让小的来拾掇拾掇。”说着他又走到门口去一拍掌,便见外面一溜内侍省的内监各个端着地龙,提着衣箱,抱着暖被往里走,放下之后,又出去往里一盆盆抱菊花梅枝进来。
冯均顺先将床榻给她换了新的,那锦缎里头包着厚厚的柔软的棉絮,触手升温,别提多暖和。地龙也点上放在她屋内,菊花放在她窗口,梅花也栽种在她一眼能看到的地方。
二皇子看得眼睛都要直了,嫉妒不已,这时瞧见御厨房的自己人善尧也进来了,提着两个三层大食盒,竟也是往福豆那里去的。
二皇子拦住他,“等等,怎么没本大王的?”
善尧陪笑道,“二大王,这都是柳大官吩咐给福豆的,福豆有了身孕,乃是皇家后嗣,柳大官和官家提议,福豆怀里的可是皇孙呢,必须得好吃好喝照顾好了,别说我了,御药院和太医局都忙活起来了,都快赶上吴婕妤的待遇了!”
善尧没空与他多说,就赶忙将点心都放在了福豆偏房的桌上。二皇子咬牙切齿。但是善尧出来后,却还是给他放了一食盒,嘿嘿,“她说她吃不下,让小的拿来给您吃。”
二皇子的怒气稍稍去了些,想一想,自己还是可以跟福豆蹭吃蹭喝的嘛。不管怎么样,改善了他这可怜巴巴儿的待遇,这也是当初他一脑门子想救福豆时没想到的。
再看那屋的地龙,也被福豆让冯均顺给他送了两个来,就连菊花,也给他匀了几盆,二皇子终于拍腿感慨,救人,没白救啊……
福豆心里也别提多高兴,就说嘛,柳崇怎会不管自己的老婆孩子呢,巴不得最好的东西都给她。这翠微阁摇身一变,就成了富贵人家的大宅。抬头瞧见冯均顺,就好像柳崇也在这里似的。倒是二皇子像个客人了。
下午善尧再来的时候,也是带着内侍捧了两桌菜,福豆的都是按孕妇饮食量身给她打造,二皇子的就按他以前做皇子时的规格,摆好了后,觑他一眼说,“这这也是柳大官交代的,让您顿顿吃好的,大鱼大肉供应。”
二皇子一看眼前,他虽然总让尧善给自己偷偷带狮子头进来,可这一个多月,哪里见过这样的三鲜笋炒蛤蜊、酒炊淮白鱼,还有乳酪樱桃、甜藕山药,荷花炖鸡,越看越馋,越看越喜欢!
到了晚上,太医都来了两个,两人各自给福豆看诊,有不同意见还要吵半天,就在二皇子肉眼可见的门前,大肆争吵给她用哪味药该多,哪味药该少。
到了晚上,可才清净了。
翠微阁现在就剩下了冯均顺,还有新来的魏、徐二位宫女。冯均顺只伺候福豆一个,嘘寒问暖好不殷勤,二皇子已经怀疑,这孩子有可能就是他的,柳崇这是送情郎过来与她相会呢!
二皇子于是想了无数个欺负这冯均顺的计划。
至于那两名婢女,总在二皇子眼前窜来窜去,却都不理他,偶不然投过来一眼,还算眷顾了,让二皇子好不难受。
好日子慢慢过着,福豆每天早上都会由两宫女扶着,在外面晒一个时辰太阳,此时二皇子便会坐在栏杆上张望。
福豆瞧他的眼神,总在打量宫女,便过去同他说,“你莫不是想临幸了她们吧?”
二皇子也好久没动过贼胆了,但贼心真还有那么一点点,毕竟憋久了不是。“你胡说什么,晒你的太阳罢!”
福豆坐在他身边说,“你瞧,柳崇他挑了这样动人的两个人来,一定是献宝给您的。不过我可提醒您,别用什么强,有我给她们做主呢。您若喜欢,便去追,瞧姑娘看不看得上你。”
二皇子瞪圆了眼睛,“我赵开京是甚么人,我喜欢的人就是你,你现在就在本大王身边,你休说胡话,小心本大王临幸了你,你就彻底成了本大王的女人!”
一旁的冯均顺听完,呵呵笑着走过来,咬着后槽牙道,“二皇子,咱帮您捏捏怎么样?”
二皇子瞪他一眼,低声告诫福豆,“小心你一辈子都只能在我身边陪我。”
说完,便回去睡觉去了。
福豆笑笑,望着墙边的那个狗洞。
狗洞外,依稀能看到一双黑色皂靴立在那里,每日早上晨起的半个时辰,每日晚上落日的半个时辰,都会在那里静静地伫立。福豆知道,墙外的那个人在听,所以她说话总会大声,想着他听到了,也会和她一起笑。有时她便说说肚子的事儿,譬如,今日疼了一疼,好担心,或者,他动了一动,好像很暴躁。外面的人儿,一定跟她心思是一样的。
只是不能相见,但也如从来没分开。
时日飞转,五个月也好十个月也好,转眼就到了快要生产的日子了。
宫里头,吴婕妤怀得早些,先动了胎气,久病于榻的皇帝终于又有了生机,没日没夜地守着。
到了真生的那日,消息传到翠微阁来,吴婕妤生的是个女儿,皇帝的身体,好似瞬间就又垮塌下去了。
但很快地,一道圣旨入了翠微阁:“如若福豆生了龙孙,朕即刻立他为皇太孙!”
二皇子大吼:“万万不可啊!”
第51章
二皇子只是救人心切; 他也不是傻子; 还能真让皇帝胡来么?当即他便趁着善尧来翠微阁的时候,把他叫去屋内偷偷摸摸换了衣裳,装作一个小内监,捧着碗盆溜出去了。
到了延福宫; 看到抱着孩子的吴婕妤,正在外面坐着,那怀里的小婴儿还带着娘胎里的黄黑; 看上去瘦瘦弱弱; 可怜见儿的。
听到吴婕妤和溪云感叹说,“本来这时是不能带孩子出来的,虽然现在又到了夏日,可孩子也经受不住。但太医说,身上的黄若是不晒去; 便好不了了。”说着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二皇子平日蛮横,但看见小人儿却是心里抽抽; 实在心疼得很。
低着头; 装作内监走到福宁宫内; 眼见自己的爹爹这不到一年的时间; 已经垂垂老矣。
二皇子跪在了皇帝跟前; 摘掉帽子; 想等他醒来。皇帝睡了两个时辰; 才微微醒来,一眼看到是他; 像做梦似的,握住他的手,“开京……”
“爹爹,是我。”二皇子动容,哽咽着。
“开京,又贪玩儿了?多读书没甚么坏处,你这样怎么继承爹的衣钵?咱家里一亩三分田地,你也得管上……”
二皇子流了泪,“爹爹,咱们不在田间地头了,您是大居的皇帝,是臣的官家。”
皇帝眼睛睁了睁,瞳孔散大,“是啊,朕是皇帝……开京,看你干得蠢事。若不是因为你谋逆想杀了老子,老子怎会不把皇位给你?好歹是眼下你快有了子嗣,老子的唯一希望,就是你的儿子啊!”
二皇子握住皇帝的手,“请爹爹收回这个旨意,一来柴氏为前朝皇族,若是让这个孩子做皇太孙,柴氏便会蜂拥而至,爹爹不能断送咱家基业啊!您,您原谅我这一次,信我一次,让我再试试,我若登上帝位,就会将爹爹的政令一个字不改推行下去。请爹爹使忠实的朝臣们供我驱使,为我保驾护航。”
皇帝握住他的手,“你?你……”
二皇子也不急,“官家,您可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您再优柔寡断,江山就是别人的了!”
不消多说,买通的内侍已经来催他出去,二皇子抹掉眼泪,跑了出去。
皇帝心情很清楚。现在以晋王在朝中的力量,就算有他自己让文臣拟的一纸诏书,也多半不能成行。为今之计,要想让自己儿子抑或孙子上位,也都必须兵行险招——杀了晋王才行。
皇帝自己知道大限将至,不能再等了……他躺在床榻上等着,也就这么一下午的功夫,那给二皇子放行的内侍便不见了。皇帝问,“承恩呢?”
身边的新内侍道,“承恩他办事怠惰,罚走了,已经换了奴婢来替他。”
皇帝知道,自己病得太久,宫里恐没剩下几个自己人了。
……
晋王府上,刚送走了一批大臣。现在晋王就在府上主事,俨然一个小朝廷。他的堂外就是大臣们来“上朝”的地方,他的书房就是“垂拱殿”,此时有人来报,说二皇子偷偷溜进来延福宫。
晋王道,“进就进了,他们爷俩合计合计,说不定还能助咱们一把力。”说完笑笑,看看身旁的柳崇,“看来你与爱妻团聚的日子也要到了。”
柳崇脸上一滞。
他满心满脑,早就已经没了眼前的一切,什么争权夺势,他都不想再参与,只希望福豆能平安生产。
晋王送走其他人,拍拍柳崇的肩膀,“说来也真有意思,官家老糊涂了,竟然要把你的儿子立为皇太孙。自然,臣子们不知道这孩子是你的,但却知道,孩子是那个愚钝的谋逆之人的,但本王没有阻拦,就是想让臣子们知道皇帝为了不让我登上皇位,总在做些荒唐愚蠢的事。反而让朝臣们的心,更坚定地站在了本王这一边。哦,对了,长瑾,你对皇太孙之位,有没有那么一点点动心”
晋王挑逗性地笑,试探他。
柳崇皱眉,低头道,“您也说了,那是官家糊涂,咱从来不妄想不该妄想之事。请晋王放心。”
晋王笑笑不说话。
柳崇知道,那日他想向皇帝坦诚时,晋王便已经看出了自己的心思。原本忠贞无二的哈巴狗,有了妻儿的牵挂,那就是隐藏的异心。
就连柳崇自己,也将为了家人背叛自己的郭太医杀了,晋王更是绝对不可能忍受任何人的背叛的。
但柳崇当时早已经豁出去这些了。
至于现在,以他的权势,晋王也不可能轻易撼动,但是如果晋王一旦登上皇位,便会重整朝纲,而自己恐怕不会再为他信任。
眼下,也只是他需要自己罢了。
……
福豆的肚子日渐隆起,到了现在已经大得如塞了一口锅。二皇子整日好吃懒做,看着她笨拙得走到外面来晒太阳,时不时讽刺几句,但眼里也闪着期待的光。
十个月竟这样快。二皇子筹谋着自己的复起,希望他爹爹能最后为他做一点事。
头一偏,二皇子瞧见狗洞外面有一双靴子。
“啊,好疼……”福豆突然捂着肚子喊了一声,将二皇子的思绪抽回,望地上一看,竟然有了一滩水。
二皇子哈哈大笑指着她,“大肚豆,你尿裤子了,哈哈哈哈!”
“笨蛋!我是要生了啊!”
墙外的靴子一动,立即向太医局走去。
过不多时,整个太医局全体出动,都聚集到了翠微阁下,稳婆在里面忙碌了起来。
福豆被冯均顺扶回了屋后,就开始传出了巨大的嚎叫声。柳崇焦急地在墙外等待着,紧张得汗流浃背,期待地攥紧了拳头。
延福宫里病入膏肓的老者,此时也在等待这个皇太孙的好消息。不论如何,他想要他的子孙里,有个干干净净的孩子,就算他有一半柴氏的血脉也无妨,至少让他有了希望,他不是儿孙凋敝之人,他还能亲眼见到自己之后。
“啊啊啊,疼死啦!”福豆嚎叫着,古代的稳婆没什么技术,也就只能催着她收放呼吸。好在福豆是个现代人,知道控制饮食,没吃太多大鱼大肉,但听吐噜一声!
“呱呱~呱呱~”
一个浑身是血、连着脐带、皱皱巴巴的孩子,从身体里一头冒了出去。
稳婆接过孩子一看,呵呵一笑,告诉了帘子外头的冯均顺。
冯均顺却是喜上眉梢,到屋外向着太医们,也向着墙外的人儿大喊:“女孩儿,是女孩儿哩!”
福豆一听是女孩儿,高兴坏了,因为生得顺畅,竟然神奇般地没有撕裂,反而精神奕奕地说,“快把我的小棉袄给我拿来!”
皱皱的孩儿被递送到她怀里,福豆猛亲了她头顶几下,稳婆和两个宫女连声劝道:“您可小心点儿,小心点儿啊!”
二皇子也松了口气。差一点,这孩子就要变成皇太孙了,吓死个绿帽爹呢!
真爹就在墙外,哈哈大笑,险些爬上了墙边的树去。女儿好啊,女儿是爹前世的情人,而且生了女儿,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再利用他的孩子,更不会引起任何人的猜忌和怀疑。
女儿,一定会很像她……她,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样了……
想到此,柳崇不再犹豫。他站在翠微阁门口,对着侍卫挥了挥手。
侍卫们自动地为他让出一条道来。
一直以来,宫里的所有地方,都是他可以随意出入的。为了避嫌免祸,让她安心度过这十个月,他已经在墙外憋了太久太久了,现在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阻挠他见到自己的妻子和女儿!
柳崇兴奋地踏入,太医们对着他一鞠躬,“大官,您来了。”
“嗯,孩子如何?”
“健健康康儿!”
柳崇满心欢喜,走上台阶推开门,向福豆躺着地卧房大步冲去。
“大官,不可啊,里边血腥,冲撞了您可不好啊。还请等咱们收拾了再说吧。”
柳崇哼一声,“咱家还怕血腥?”说着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福豆却不是想象当中那般脆弱地躺着,而是抱着个孩子贴着脸,笑得不知多宠溺。孩子在她肩头熟睡着,福豆见他进来,笑声“嘘”,叫他低低说话。
柳崇坐在她床边,喉头一颤,竟然流出了一行泪。
福豆撅撅嘴,小声说,“我当娘的都没哭,你当爹的却哭了,出息!”
柳崇小心翼翼地伸出双臂,将她们拥入怀中,用自己的脸贴着福豆的脸。一家三口贴在一处,柳崇过了许久,缓慢说,“真好。”
这是他盼望了二十年的场景啊,到今日终于实现了。可他也没有雀跃,而是心中颤动着,唯恐伤了自己捧在手心的这两个人呐。
柳崇在小的和大的额头都亲一口,沉声道,“再等等我。”
福豆嘻嘻抱着宝宝笑,“多久都会等。”
柳崇抚摸她的脸,“这一次咱们不会再分开了。”
福豆脸一红,低头笑着不言语。“其实从来也没有分开过呀。”
咱们只是隔着一堵墙而已,我可每天都能瞧见你呢。
……
消息传到延福宫,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第52章
晋王关心皇太孙之事; 特特叫他提拔的新任内侍省督知去翠微阁探望; 要亲眼见到才算,可见他已经不放心柳崇。
而皇帝这边,则是着刘十六过去探望,打听消息。也是不相信旁人传的真假。
皮都知的任务; 是一旦发觉这孩子是男孩,就要当场掐死。不管是谁的孩子,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皇帝的荒唐害了这个孩子; 他是男孩儿就必死无疑。
而刘十六的任务则是,若是男婴,便要强行抱到延福宫去,放在皇帝身边,皇帝要召集群臣来病榻拖孤了。
可惜; 两人做了半天办大事的心理建设,最终却发现是个女孩儿。
皮都知回来后; 对晋王一说; 晋王喝口茶; “总算柳崇逃过一劫。”否则柳崇可就要成了吕不韦了; 福豆还要成了太后呢; 是在逗谁玩儿?就算晋王多想看皇帝荒唐闹腾; 也不能真的玩火自焚。
柴衮又在晋王门口嚷嚷着要进来; 晋王一看见他,就眼神微弯地想笑; 于是摆摆手,“皮大官,你退下去吧。宫里有什么消息,及时打听着。”
柴衮慌张地从外面进来,蹲在晋王跟前给他捣腿,“晋王,您想想法子,把我妹妹和孩子带出宫来吧?”
晋王看着他又好气又好笑,“你不好好地在内东门干活儿,成日往我这里跑干什么,你妹妹的事有柳崇料理,你何必担忧?”
柴衮道,“那阉人自顾不暇,始乱终弃也是有的,我可是我妹妹亲人!”
“哟,你就不怕本王看烦了你,也始乱终弃了你?雪球?”
柴衮一愣,吓得跌地上。“怎么,你侍奉本王殷勤,本王还不能打听你的过去?你说,你靠近本王是什么意思?”
这些时日侍奉晋王,晋王已经打听了他在男妓馆的经历,当下浑身冷冷,跪在地上磕头说,“小的,小的绝对没有那个意思……虽然,虽然小的和您肌肤相亲过……但是小的还是没有那个意思!”
晋王调笑,“哟,你没这个意思还不老实点,做你该做的事。”
柴衮讷讷,“什、什么是小的该做的事啊……”
晋王吐口气,盯着他,“本王对柳崇现在是不大满意,因他有了妻女家人,便不似往日那般忠心了。本王有意找个人来代替他,成为本王最忠诚之人。”
柴衮两股战战,结巴地说,“可,可我也有家人……”
晋王笑,“你和柳崇不一样。柳崇是看家恶犬,想进他家门的人,他都视为恶人,一概拒绝之。但你是哈巴狗,想进你家的门,只要把你逗弄舒服了就成……”
柴衮呵呵,“这小的听不懂……”
晋王意思,如果对柳崇说上一句“福豆在我手里,你可得好好听话,”他便会阳奉阴违地答应下来,后面再想办法把自己给铲除了,好救出福豆。所以他是恶犬,这种恶犬一旦表现出不友好,那往后就不可用了,说不定还要想法子把自己要死呢。可是柴衮呢,脑子没那么聪明,却也活络,这种人甘当哈巴狗,摇尾乞怜,最可人疼了。只要自己上一句,“为了福豆,你就得好好服侍我”的话,他立刻比谁都殷勤,恨不能照顾自己舒爽到人间极乐呢。
所以他,该用谁该弃谁,一目了然。
“不用你听懂,好好做本王的雪球。”
柴衮一听这两个字,浑身就痒痒。这两个字是对他的极度轻蔑。可是表面上,柴衮得表忠心,这样,他才能成为晋王信任的人,好给福豆透消息去。当哥哥自然得牺牲点色相什么的……
“晋王,雪球可是真心对您的,绝对没有半点掺假,以后雪球一定老实为您做事!”
晋王瞧他一眼,“内东门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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