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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一不好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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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状元,很难中的,做个门客而不去当官未免太可惜了吧~”青炼感叹着。
冰棱进屋在椅子上坐定,道:“你懂什么,那叫初心!”
青炼问她:“那你跟我说说,范朗的初心是什么?”
“这可是我从折书的宫廷录里面看来的,不告诉你~”
青炼坐她对面,气哼哼地说:“好哇,你居然敢偷看宫廷录,恬不知耻!”
“你才恬不知耻,我是无意看到的!”
“无意?宫廷录锁在柜子里,你能无意看到?”
两人越吵越厉害,要不是中间隔着一张桌子,非要闹的鸡犬不宁。许笑无奈加重手上力道,拉着青炼的手让他坐下。
再吵下去,房顶都要被他们掀翻了。
两人总算闭嘴,从桌上改为桌下的较量,你踢我一脚,我绊你一下。
“宫廷录是什么?”许笑侧身问都墨。
都墨听了,坏笑,贴在她耳边,用只有二人能听清的低沉声音说:“宫闱秘史~想看吗?”
许笑只觉得耳朵里像有虫子爬进去,痒痒的,连忙摇头,说:“还是算了。”
天知道那里面有些什么东西,她想是想看,可要是被都墨知道了,那多丢人啊。
两人刚分开些距离,神情尴尬的尹和顺和神清气爽的范朗出现在门口。青炼和冰棱各种收回自己的腿,停止打闹嬉戏,外人面前,还是得做做样子。
尹和顺本来不想来的,范朗说如果他答应来,今晚上就不来烦他,他已经三四天没睡好觉了,听他这么说还挺动心,一时糊涂也就答应了。
范朗见他答应,背过身去,露出狡黠的笑。
说了今晚放过他,等过了子时,照样摸进他的房间,今晚回去也不会太早,不过多等一两个时辰,他还是等得起的。
许笑和都墨挨着坐,都墨丝毫不给他们面子,一来便占据上位,尹和顺跟范朗只能坐在下位。
小二紧跟他们后脚,摆好菜肴便退了出去。
都墨仗着人多,摆出主人的样子,说:“上午见过,没想到今天还有幸能和王爷细谈。”
尹和顺早上见识了都墨的厉害,不肯多话,范朗接过话,说:“各位郎才女貌,在下还不知你们几位是何方神圣?”
“笑笑,给王爷他们介绍介绍。”介绍人这种事,还轮不到他亲自来做。
许笑正打量尹和顺脖子上露出一小块的红痕,突然被都墨cue,赶紧集中注意力做介绍。
“这位是琉璃宫的宫主都墨,也是魔教教主,我们三个便是琉璃宫的护法。”
范朗笑而不语,尹和顺心里烦躁,敷衍地说:“嗯,本王知道了。”
“王爷可是身体不适,本座略懂医术,可帮王爷把把脉。”都墨一边说,一边故意盯着他的脖子看。
不会被他发现了吧……都怪范朗这个混球!
尹和顺神色一僵,心里慌乱如麻,面上勉强保持着平静,他无意识提一提衣领,道:“不用了,本王不过是多喝了几杯。”
都墨心里清楚七八分,道:“那就吃点水果饭菜,解解酒吧。”
说罢,大家纷纷拿起筷子夹菜。
范朗和许笑的筷子在翡翠玉盘里碰了个正着,范朗让她先夹。
“之前没在金陵城中见过几位,怕是不常来吧。”
莫名的许笑对他讨厌不起来,答道:“确实不常来。”
范朗听她这么说,也不拐弯抹角,打了个直球:“听说几位来皇城是为了帮和政王爷……可有此事?”
此话一出,本来就不轻松的气氛变得更紧张。
范朗故意这么做,接着说:“实不相瞒,目前和顺王爷是跟和政王爷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在下作为王爷的门客,自然要为王爷的前途多操心一些。”
都墨听出他话中有话,道:“其实这几日本座有一件事没搞懂,还请范先生替我解惑。为何和政王爷要派人去寻黎家遗孤的下落,十多年后却被和乐王爷寻得?”
范朗与尹和顺对视一眼,询问他此事能不能说,尹和乐低眸默许。就算他现在不说,以后都墨应该还是会知道的。
“当初黎家惨案发生在太子过世后不久,太子病逝之前躺在病床上口述,让黎大人写了一封书信保存,具体内容无人得知。那份信定不是无用之物,黎大人一家入狱后,里里外外找了个遍,到处都没有,下落成迷。按常人的想法,唯一有可能知道的它下落的,只有黎家遗孤——黎水冼。”
随着范朗的娓娓道来,许笑和都墨才明白为何尹和乐与尹和顺他们如此执着于黎水冼。
“至于为何和乐王爷寻到黎水冼,在下不得而知,恐怕只有王爷才知道。”范朗看向尹和顺,也等待他开口。
他知道不久前尹和顺打着招揽门客的名号跑去宣城观看赛诗会,实则是为了找寻二皇子尹和德。
黎家惨案发生没多久,朝中局势一夜间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当时尹和德点中一个小官呈上来的奏折,并用那份奏折最后求得保全黎水冼性命的皇恩浩荡。故而,知道黎水冼下落的除了他的养父养母,便只有尹和德。尹和德贵为皇子和兄长,尹和政不可能对他下手,黎家一家百余口在玄武门被问斩后大概一年多,皇上便宣告同意尹和德去南方出家,削发为僧,为国运昌盛日夜祈福。
尹和顺那时候才十岁,以他冒冒失失的个性,肯定什么都不懂。这次去找尹和德定是为了问出黎水冼的下落。尹和政如此顾虑黎水冼手上的东西,很有可能那份信对他不利。现在黎水冼进进出出都有和乐王府的人保护着,冒失得罪了他们,反而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黎水冼这块硬骨头有了坚实的靠山,肯定是啃不动的了,反而随时随地有可能把他们绊倒,沦为阶下囚。
许笑回忆起宣城几面之缘的得道和尚,又想到黎水冼养父说的话,所有的线索才连贯在一起,新的疑问也随之产生。
黎大人一家的灾祸是不是因为这份信招惹来的?信里到底写了什么,才会让大家都争先恐后一睹为快……
第56章 人人为我
“三哥与本王是亲兄弟,也曾救我于危难,自然不会害我,叫我做什么本王自然就去做了。”
尹和顺的意思也很明确,他并不清楚尹和政的计划。实际上他是半路才搭伙的伙伴,对三哥的很多方面还不太清楚,包括早上都墨提到的关系势力一事。
都墨无视他这番话,道:“和顺王爷如此忠心,实乃和政王爷的福气,只是不知日后大业完成,王爷又当如何自处?”
尹和顺并不傻,仔细一想就知他在拐弯抹角挑拨他们兄弟关系。
“还轮不到你们来操心!”说罢,尹和顺茶杯一扔,起身开门就走。
和顺王爷虽然名字里有一个“顺”字,脾气可一点都不温顺。
都墨叫住要跟上去的范朗,道:“且慢,范状元,追人的事交给他们去做就好了,本座还有事要跟你聊聊。”
许笑明白他的意思,拉着青炼和冰棱跟出去追人。范朗想阻止似乎也来不及了,缓慢走回座位。
尹和顺走的极快,偏往人多的地方走,许笑追了大半条街最后还是跟丢了。至于青炼和冰棱根本不在乎尹和顺去哪儿了,两人差点在街上动起手来,许笑要找人,还得分心用余光瞄着他俩。
真怀疑这两人上辈子是不是仇家,投胎这辈子又遇上了,动不动就吵架动手,在琉璃宫里恐怕天天都是鸡飞狗跳,不得安生。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得大……
许笑一人头上敲了一拳,两人终于老实了,乖乖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返回酒楼。
三人上楼的时候范朗正从楼上下来,神情慌张的擦身而过。
许笑觉得奇怪,回到房间问都墨:“范朗的样子好奇怪,你跟他说了什么?”
“帮他家主子出谋划策罢了~”都墨心情不错,笑着招呼他们,“快来吃菜,别那么严肃了。”
许笑习惯了他这种态度,拍拍青炼和冰棱的肩膀,用带着威胁性的口气问:“你们俩,能好好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对吧?”
青炼和冰棱见她真动怒了,乖乖点头,坐回刚刚坐过的位置。
毕竟武功不如人,该服软的时候还是要服软。
饭菜精致又好吃,让饿了很久的青炼和冰棱忘记掐架,专心吃饭。
两个大人加两个半大的孩子,毫无血缘关系,聚在一起和谐的吃着饭,让许笑突然有种家的感觉。
她低头挑起碗里的白饭,眼中酸涩,觉得这样热热闹闹的时刻似乎也不坏,也不会萌生那种寂寞的感觉。
突然,碗中多了一块红烧肉,许笑惊讶地抬头,看到都墨脸上浅浅的笑颜,收回他的筷子,筷子上的银色花纹在明亮灯光映衬下晃花了她的眼。
那一瞬间,她萌生一种求知欲。渴望知道他的过去,他的现在,见证他的未来。
许笑了然,这是危险的信号。
用过晚饭,四人慢慢散步回客栈,未免青炼和冰棱玩闹,许笑和都墨走在中间将二人隔开。
走着走着,青炼往许笑的身边靠,许笑以为挤到他了,默默往右偏直到碰到都墨的手臂,后知后觉两人之间没了间隙。
许笑赶紧道歉:“抱歉。”
都墨的表情看不出喜怒,轻声说:“无碍。”
冰棱探出头瞪了青炼一眼,道:“你左手边那么宽不走,往这边凑什么热闹?”
青炼打哈哈:“哎呀~我刚刚没看见嘛~”
冰棱冷哼一声,不理会他。
“话说你们俩来金陵做什么?”许笑突然想起这茬,问青炼。
“主人迟迟不回来,我怕她哪天病翻了,宫里没人有主人那样深厚的内功能将她的寒气调和,我亲自护送她来金陵的。唉~对某些人来说果然还是呆在主人身边最安全。”反正他就是比她小,没能力照顾好她。
最后这一句话摆明是说给冰棱听的,许笑不好接,和都墨对视一眼,交换过眼神都选择不做声。
都墨并未交代任务,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里休息,许笑提了整整一桶热水到后院专门洗澡的房间,取了瓜瓢用来冲洗身子。
回到房里,一片漆黑,蜡烛已经燃尽,许笑抹黑点燃新的蜡烛,借微弱的烛光恍惚看见床上坐了一个人,吓得她手里的蜡烛没拿稳,蜡油滴在了她的手上。
“吓死我了!你怎么不出声!”许笑把蜡烛放在烛台上,边搓手上的蜡边抱怨,手心甚至出了薄汗。
都墨侧躺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道:“只是想看看你的反应。”
“现在看到了?”
“嗯,过来。”
都墨往后挪,明显是给许笑让出位置,客栈的床不大,怎么躺两个人都有点挤。
许笑把长发用毛巾包裹住坐在床边,问他:“做什么?”
都墨坐在阴影里,看不清楚脸,听见他说:“为你推血过宫。怎么,今天不疼就忘记了?”
许笑张了张嘴,不好答复他。
依他的意思,是真的想把这七个疗程给她做完,可这意味着她跟他至少要一起呆七七四十九天。在这段时间里,她能保证自己不动心吗?貌似有点难啊……
都墨并没有给她多想的时间,沉声道:“脱了鞋子坐上来,好运功替你推宫过血。时候不早了,本座也想休息。”
“嗯。”
听他这么一说,许笑就不矫情了,干脆利落地脱了鞋坐上床,她刚刚沐浴完身子,缕缕青丝散发淡淡的皂荚香,充盈在帷帐里。
都墨的手一前一后贴在许笑的腹前腰后,谁也没有说话,只有蜡烛噼里啪啦的燃烧声。
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只飞蛾,绕着火光飞来飞去,扑棱着像长了眼睛一样的翅膀,使烛光左摇右晃。
有了都墨的帮助,许笑很快感觉到身体变得轻盈,一股暖流在血管中流淌,四肢的疲惫感消失不见,放松下来竟有了些许困意。
都墨运气收功后,许笑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仔细一看,原来是睡着了。他扶着她的头部将人放平,给她盖上被褥,悄无声息地弹灭烛火。
夜深了,该睡了。
范朗摸进尹和顺房间里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房里只有一盏挂在梁上的六角宫灯亮着。尹和顺睡得正熟,翻了个身,把拿在手里的书掉落在地。
那是他督促他背诵的《道德经》,没背完不准睡……
范朗捡起书放在一旁,脱去外衣躺在他身旁。
夜里还有点凉,尹和顺循着温度靠了过来,睡在他怀里,如此娇小可爱,清醒的时候却是蛮横任性,与可爱二字完全不沾。
范朗看着身旁天真烂漫一脸无知的他,考虑都墨说的话,心里纠结万分。
诚然他不喜欢官场斗争,但他更不希望尹和顺成为政治权力斗争的牺牲品,要想保住他,只有以身犯险,剑走偏锋这一条路。
都墨的话在他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放。他说他若是想要大好前途,便抽空避开耳目去一趟六王爷府,在那里也许他会找到自我,做出最后的决定……
第57章 人生如寄
都墨的前半段没的说错,上一世尹和政和尹和顺密谋合力争夺皇位没有成功,这一世看事态走向,也不像会成功的样子。
后半段他提到六王爷尹和慧时范朗便糊涂了。天下人都知道尹和慧是个空有帝王宠爱的傻子王爷,他成不了事……莫非,六王爷身边还有他们都不知道的能人异士,而这个人才是决定事情成败的关键。
不管怎么说,都墨的话如同春雨一样沁入范朗的心里,只等底下的种子生根发芽。
他左思右想,彻夜未眠,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有睡意,管家敲房门的声音将他们惊醒。
“不好啦王爷,宫中告急!”
尹和顺翻身起来,光着脚爬下床,范朗取了披肩给他,走到门口开门。
“出什么事了?”
管家一路跑过来,急出汗来,喘着粗气说:“太医院的人来报,说皇后娘娘,也就是您的母妃快不行了!”
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尹和顺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变得恍惚不已,双腿一软,失去力气往地下坐,范朗忙扶住他,对管家说:“快快备马车,送王爷进宫!”
直到坐上马车,尹和顺都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
怪他这张臭嘴无事生非,偏说什么母后病重想骗二哥回来,结果人没回来,母后被太医查出染上重病。若是母后有个三长两短,他还能仰仗谁?
————————
第二天许笑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懒洋洋翻了个身子。
看时候不早了,怎么不见青炼那小子来叫她,真奇怪?
许笑正这样想,一个人影冒冒失失冲进屋里,大喊:“老大,起床了!”
嘿,想什么来什么。许笑拉扯纠缠打结在一起的头发,柔声说:“你先出去,我换身衣服。”
“好。”青炼关好门,就在门口等她。
许笑洗漱完打开房门,青炼神采奕奕站在她面前,看来昨晚休息得挺好。
“冰棱和主人呢?”
青炼双手抱胸,无奈地说:“都在楼下等你了。”
许笑跟在他后面下楼,边走边问:“行吧,今天去哪儿?”
“不知道,主人没说。”青炼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出了客栈四人同行,青炼穿着浅绿的衣服,冰棱穿着月白色的裙装,都墨久违的穿上纯白的衣服,并排走在街上,就属许笑穿的深紫色衣服最扎眼。
街上的小店挂起白丝或者白布条,行人挎着一张脸,个个如丧考批。
普天同悲,定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去世了,莫不是……皇帝。
许笑心里“咯噔”一下,问都墨:“宫里谁过世了?”
“第二任皇后,今早天不亮病逝了。”
许笑松口气,庆幸还没轮到当朝皇帝,若是皇上一死,朝中肯定大乱,拥立储君是势在必行的事,到时候血雨腥风,刀剑无眼的,谁能笑到最后还很难说。
冰棱道:“想必这个皇帝也是重视她的,才会下令全城替她守丧。”
青炼不认可,说:“看来你是不知道,第一任皇后死的时候可是全国守丧一年呢。”
看着青炼和冰棱,许笑想起外婆葬礼上说风凉话的那些远房亲戚。在她看来外婆就是一个思想封建的老人,也做了些错事,可还轮不到一群不相干的人来凑热闹。人都没了,就别拿别人的过去反复比较。
同样的道理,皇后病逝,她的孩子想必也会伤心,如此草率的判定死者的一生,只叫活人心凉。
许笑一脸严肃,道:“都闭嘴,人都死了,身后虚名除了外人看起来好看,还有什么用?”
二人噤声,没想到许笑突然变得这么凶。
都墨认可许笑的做法,在旁声援:“等会儿要去王爷府,乖一点。”
四人吃过早饭,出发往王府去。这条路许笑昨天走过,正是往和政王府的路。
今日的街道不似昨日热闹,街上一百米两巡街,金陵城中弥漫着严肃的氛围。
一个挎竹篮子的姑娘从青炼身旁擦身而过,漫不经心地把纸团放进他手心。
四人寻了条小巷,将纸团拉平。
青炼看了一眼,挑重要的说:“皇后病逝,下葬仪式由尹和政挑大梁。”
许笑忽想起皇后的身份,问都墨:“刚过世的这位皇后是和政王爷的生母?”
“不,是和顺王爷的生母。”都墨看许笑一脸迷茫,解释道,“皇后一死,她所支持的尹和顺必然势力大减,尹和政连带受到影响。一旦皇后党失去依靠,朝中政权很快就会清算一轮,够尹和政头疼的了~”
“这样啊……那你还要一如既往支持他?”许笑不解,既然尹和政前途不被看好,他为何还要帮他。
都墨卖起关子,道:“古语有云,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且看着就是了,别做多余的事。”
什么是多余的事,就得她自己掂量了。
————————
尹和政的动作还算快的,一收到消息,天没亮到宫里见皇后最后一面。皇后同他说了些临终遗言,无非照顾好尹和顺之类的,人多眼杂,并没有明说暗示其他有用的内容,诸如朝中哪位大臣可靠可用之类。
这人说没就没了,不过短短几天的事情。皇后走得太突然,一群人围着,看着她咽下最后那口气。
这个与房姒争宠大半生的女人,终于去地下陪她了。
尹和顺没他那么好运气,府邸离宫里远了些,进永安宫迟了一步半步的,只能见到她永远停驻在四十九岁的容颜。
尹和顺跌坐在她身旁哭成泪人,母子情深,甚是感人,皇帝受他触动,近六十的人落下泪来,半百的头发似乎一瞬间变成全白。
不过几秒,永安宫里的几十个主子下人恸哭起来,呼天抢地,肝肠寸断。
尹和政本来打算强挤点眼泪意思意思,可越想越想不过,到最后真的捂嘴哭了,为他一夕之间失去的最大靠山所悲伤,他没心情照顾伤心欲绝的尹和顺,待众人哭过后委托范朗将人带回去安抚。
心情郁闷的尹和政回到府中,前脚刚落,后脚宫里便派人来,父皇下旨将皇后安葬的工作全部交于他。
这可不是一个美差,完成的好是理所应当的,完成的不好便是有亵渎之罪。
怎么想这件事都难。
尹和顺气得茶喝了一杯接一杯。
这算什么档子事?尹和顺是哭晕了还是哭抽过去了,明明该他办的事情,最后落在自己头上,还捞不到个好。父皇也惯着,好事儿都给了他们,有什么麻烦事儿全扔给他和老四,他算看明白了,就是偏心!活该他们天生劳碌命!
气归气,下葬仪式繁杂得很,还得尽快进宫处理。
尹和顺换了身黑色素装,匆匆出门。
马车走出十几米停了下来,他正心烦着,撩开帘布问:“怎么回事?”
骑马跟在旁边的侍卫看看他,又看看拦路的人,没说话。
四个人站成一排挡在小路中间,想不停也难啊。
尹和政现在是一个脑袋两个大,道:“你们来做什么?”
最好他们不是来捣乱的,否则别怪他发脾气!
都墨从容不迫地说:“本座闻着味道,过来替王爷解愁来了~”
尹和政病急乱投医,想了一下,说:“上来吧。”
都墨丟给青炼和冰棱一人一锭金元宝,让两个孩子自己去玩,玩够了就回客栈,至于许笑,跟他走。
许笑眼巴巴望着他俩走远,心里还有点小羡慕。
有钱又有时间去玩,能不让人羡慕吗?啥时候她也跟都墨申请申请带薪休假好了。
马车里还算封闭,容纳三个人就有些挤,每个人都曲腿跪坐,看起来老实本分。
“你听说宫中的事了?”
都墨笑笑,说:“自然,都在掌握之中。”
“何意?”尹和政请他说明。
“皇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处理,一个小小的下葬仪式,自然落在藩王头上。王爷您想,平日里处理朝廷政务唯一能接触到礼仪这一块的,只有你了。五王爷和六王爷一个是孩子,一个是傻子,都指望不上。尹和乐常年征战在外,才回来不久,宫中仪礼不熟,那这个美差……不就落在您的头上了?”
尹和政向来以聪明自居,这些个话一点就通。
“你说的这些,本王也想到了,唯独这‘美差’你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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