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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御天下GL-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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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宴会结束,红袖添香已卖出了半数,称心如意也卖出了好几套,更别说是梨花白和桃花醉了,在场每人都订下了几坛。
  这酒虽贵,但味美色纯,并非没有销路,天下有钱人多得是,等他们运到别的地方,说不定转手就卖出几百贯一杯的天价来。
  楚宁只是一直劝项枭等人喝酒,她自己却从头到尾滴酒未沾,但白夙倒是喝了不少,越喝双眼越亮,临到末时,她竟还能举止如常的自己走到后面预留的小院。
  楚宁也不知白夙喝醉了没,跟着她回到小院,看着她洗漱,看着她坐在灯下算账,便放下心来,自己美美的去泡了个热水澡。
  待楚宁打理好自己回到卧房时,却见白夙已经放开了账薄,正在与一个玉盒作斗争,掀了好几下,都没能打开。
  “文和,你过来。”白夙看见楚宁,招呼道:“我们一起尝尝这名扬天下的滋味。”
  三套名扬天下,一套送进了皇宫,一套被项枭买走,最后一套则被楚宁预留了下来。
  “阿夙,你今天已经喝了不少。”楚宁感觉白夙可能已经喝醉了,柔声劝道:“咱们先歇息,明天再喝,好不好?”
  “不好!”白夙微微蹙眉,望着楚宁:“就现在喝!”
  “好好好!就现在喝!”楚宁挨着白夙坐下,作势要开盒,试探道:“今个儿赚了多少钱?”
  “除却宴会的一应吃喝花费与侍从工钱,以及天上人间的建造费用,大致盈余四万余贯。”白夙连都不眨,继续道:“这并不包括谷老丈的瓷器订货,也不包括其它的海菜、衣饰等各粉物甚订货。”
  “……”这到底是醉没醉啊,还能把账目数得这么清楚。
  楚宁有点为难,她实在不楚白夙再喝了,梨花白虽然被兑到只有十多度,但比起这个时代的酒而言已经很烈了,白夙就算没喝到一斤,起码也喝了五两,再喝下去就伤身了。
  “阿夙……”
  “嗯?”
  楚宁试探着劝道:“要不,这名扬天下还是留着卖钱吧?”
  “不!”白夙显然是喝到兴头了,拒绝道:“下回卖天下无双!”
  合着连以后的酒名都想好了?是不是卖完天下无双,还要卖天下至尊?
  楚宁有点无奈,只好打开玉盒,取出玉杯清洗干净,为白夙添了半杯。
  白夙见此,奇问道:“文和为何不饮?”
  楚宁心说,咱俩今天才表白了心意,如果两个人都喝醉了,这干柴遇烈火的,能不发生点什么吗?
  尽管不能吃肉,但心里还是很期待喝汤啊,但楚宁还是希望,在双方都清醒的状态下。
  然而,白夙却不解楚宁的想法,为她斟满酒杯,愉悦道:“文和,你可曾有饮醉过?”
  楚宁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却听白夙又说:“其实,我是很想看看你醉后模样的。”
  ……
  白当家,你这是个什么爱好?你这是个什么画风?醉了吧?真的醉了吧?
  白夙说完,见楚宁没反应,便凑近了些。
  本就挨得近,这一动作,两人便四目相对,脸挨着脸,呼吸可闻了。
  楚宁心中猛然一跳,本能的往后靠,却这椅背拦住,而白夙也跟着贴得更近了些。
  此时的白夙,其实已经有了醉意,但她感觉自己还很清醒,特别是看到楚宁状似惊慌的闪躲后,她竟无端的生出了几许异样的愉悦感。
  无法准确描述这样的感觉,但白夙知道,自己很喜欢,她决定放纵自己施为,于是愈加逼近,双方撑在椅子的两侧,将楚宁整个人困在自己怀里。
  “阿夙……”
  楚宁有点腿软,她这是被一个闹着要喝酒的人给椅咚了,虽然自为认是个宇宙无敌大强攻,但面对白夙这亮得发烫的眼神时,内心还是怂怂的,她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了。
  “嗯!”
  白夙轻叹似的应了一声,她喜欢文和这般唤她,但若是声音能够更温软些,也许会更贴心罢?
  楚宁本就满心绮念,此刻白夙这声若有似无的轻哼,更是撩得她不能自己,心里软得不像话,双手也不自觉地环到白夙腰上,将她引到自己膝上坐了下来。
  舌尖下意识的舔过嘴唇,楚宁撑着最近一丝理智,呢喃道:“阿夙!我总觉得,你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在何处?”
  白夙学着楚宁的动作,舌尖轻轻若鸿毛一般划过楚宁的唇瓣,随即收回细细味尝其中滋味。
  “好像在乎本将军……本将军给你机会了!你不亲,我可要亲了!”
  说完,楚宁左手环在白夙腰间,右手扣住白夙后脑,迅速拉近两人的距离。
  楚宁一直以为白夙是个老司机,但事实上,白夙其实新得一能再新,当然,她毕竟在春风楼里呆了那么久,也不可能是个什么都不知的。
  最开始的时候,楚宁其实只是想浅尝辄止,可能她实在憋得太久,尝着尝着便刹不住车,一个沉长的湿吻结束,两个人都腿软得不像话。
  但白夙究竟是习武之人,稍作平复后,直接一个公主抱把楚宁抱到了床上。
  这就有点尴尬了啊……
  然而,楚宁还没尴尬完,就发现白夙的眼神更亮了,而顺着白夙的眼神看去,楚宁乱便到自己被扯得松垮凌乱的衣衫……
  白夙还没从方才激吻中回过神来,此刻见得楚宁这模样,直接就欺压上去,学着楚宁方才的样子将自己的舌尖递了过去,挑开那没甚拒绝能力的双唇,深入其中,找到那先前如同小兽般纠缠着她欺凌的软舌,狠狠的吸吮,狠狠的报复!
  什么技巧,什么技术,在本能面前,在绝对实力面前,就是渣渣。
  楚本来恢复了几分理智,但在白夙的纠缠下根本就无法把持,她甚至不能反抗,越反抗白夙越放肆。
  我今天一定是撩了个假的御姐受。
  楚宁心里有点塞,最后自暴自弃的想,有本事亲人,你就拿出本事来做完全套啊!没本事玩全套,却偏偏还争主动权,简直就是渣渣好吗?
  楚将军抵的不是抗,是甜蜜的忧伤。
  

  第129章

  睡前翻来覆去的腻歪; 醒来又覆去翻来歪腻; 虽然也没腻出个结果来; 但两人却抱不够也亲不似的; 磨蹭到起床时,已太阳晒到窗台。
  梳洗后用过早膳; 回到前厅时,才发现大部份商贾已经三五成群的聚在各处闲聊; 楚宁要率兵支援李睿; 便不再作耽搁; 急忙回将军府去准备出征事宜。
  白夙一出来,诸多商贾也纷纷聚了过来; 欲接着与她协商各类买卖商事。
  先找人问了昨夜后来的情况; 得知这些人并没做出酒后失态欺人之事后,白夙的心情更加愉悦了些。
  中午又开了一场宴,各种见所未见的山珍海菜全新食材; 闻所未闻的烹制方法,让众人又开了一回眼界。
  下午的时候; 由白家各行管事出来交涉生意; 直到次日傍晚; 足足开满三天的开业宴方才算结束。
  众商贾虽然在第一晚上掏了些钱出来,但在第二天和第三天下却纷纷笑逐颜开,因为他们不但与白家谈成了大笔生意,自己私下交流所得的利润,也不负这场千里之途。
  不少商贾都纷纷感概; 白大当家这场开业宴简直就是做了天大的好事,甚至建议白当家每年都开个三五场,他们甚至主动提出,自己愿意出钱来置办。
  不得不承认,白夙豪财之厚,生意之多和人脉之广,一场开业宴都能办得举世罕见,上月才发出的请贴,匆匆忙忙间,便赶来了这么多人,尚若是提前个三五月,能让更远地方的人赶来,岂不是将人山人海?而其中带来的生意,又将如何惊人?
  这些商贾自然是愿意参加这样的宴会的,短短三天,认识的人,得到的商机,简直比以往许多年加起来还要多,因此,他们对白夙也就更加敬重了些。
  这可就是以后的依靠了,能不敬重么?
  送行的时候数度被劝,被询问下回宴时,白夙只淡笑道:“还请诸位恕罪则个,这等宴席举办不易,往后大抵每年一次,而举办地点,届时再定。”
  最后,送走几位与白夙交谊最深的前辈时,白夙奉上了几面银牌,笑道:“为感谢几位前辈的捧场照顾,晚辈特意铸造了几面名帖,往后各位前辈可凭这名帖,在任何天上人间酒楼享受九六折优惠,只要是本人持帖而来,终生有效。并且,在往后每年的商宴之前,诸位前辈都可以提前得到邀请,也可以凭帖带领朋友参宴。”
  熊守贤接过这刻着“天上人间白银贵宾”的银牌时,心中忍不住感概,这白大当家果然是个生意奇才。
  因为,得到银牌的人,都是那晚花大钱买了称心如意酒,为白夙撑了场的几个人,而以这个银牌折算下来,只要他们去天上人间消费,不用几年,便可以将那几千贯钱省了回来。
  当然,几千贯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面子。
  白夙已经明确表示,在明年内就会将天上人间的分店开到他们郡城,也就是说,在不久的将来,他们不但能享受到折扣,还能在别人面前赚足颜面和场面。
  要知道,颜面和场面这两个东西,放在生意场上,万金难买。
  送走一众商贾,白夙抿唇矜持的笑着,她这回算是赚得盆满钵满,别说是麾下新增的数个行当,便是当初谢云竹用东莱山上山蚕茧织成的山绸,也被她卖出了个极好的价格来。
  从去年到今年,各行各业的大笔投入算是回了本,除却周转预算,手头现钱也小有将近十万贯,这还不算各种货物的订金,而手中各类货物订单,更是多到足够黄县和牧羊各大工坊忙到明年这个时候。
  因此,即使没有战争红利,牧羊城和黄县的经济,也开始进入了稳定的发展和良性循环。
  东莱郡道早已动工修建,在这条郡道的带动下,整个东莱的忙工期大概要持续到明年春种前,而大量人工投入所产生的经济利益,现在已经明显改善了整个东莱的生活水平。
  虽然粮食照样贵,但只要是愿意劳作的人,总归不会再被活活饿死。
  心里想着这些,白夙环顾忙碌的码头,回望岸边搭建整齐有序的蓬屋,收拾得干净无比的街道,心中涌出几许自豪,这是她与文和共同建造经营的地方,比起黄县,这里似乎更像她的家乡,更能给安全感和成就感。
  送完商贾,白夙又去送楚宁出征。
  项枭也带着族人和部曲登上了白家开往黄县的商船,被他同时带着的,还有那套名扬天下酒。
  与此同时,远在冀州的乌洛兰正藏在一处小浅沟里啃着饭团子。
  这还是昨晚从一个村子里抢来的,冷硬到有些难已下咽,但他却不敢生火,害怕炊烟将那些神出鬼没的恶狼再次引来。
  是的!恶狼!甚至比草原上的狼还要凶狠百倍,这数月以来,他与自己残余的族兵,都生存在这些恶狼的恐惧之下,只能像羔羊一般,被他们驱赶着冲进一个又个喜着红衣的诡异村庄,假装凶神恶煞的洗掠。
  这两天,那些恶狼好像疏忽了些,对他们的防范并没以前那般严密,乌洛兰决定带着族兵向北,想法逃回草原。
  但乌洛兰却不知道,陈隆建就藏身在不远处的草丛中,监视着这边的一举一动,等到乌洛兰吃饱喝足,率着族部走远后,方才站起身来。
  “乌洛兰总算有胆子往北方跑了。”
  另外的浅草丛里也冒出来一人来,与陈隆建穿着同样的绿花劲装衣服,头上顶着草叶,得意笑道:“这小子简直就是个怂包,吓他一吓,便跑得比兔子还快。”
  “就你小子胆大!”陈隆建笑着拍了他一巴掌:“走吧,将主派的人应该到地儿,咱们也该回去交接了。”
  陈隆建每走一段路,便有人从各种意想不到的地方钻出来归队,待他回到一处村落时,麾下兵卒正好聚齐。
  村口有一位俊秀少年,身着浅蓝色锦缎箭袖道袍,背负宝剑,见到陈隆建时,松了一口大气,急声道:“陈旗总,楚将军派来的人手已到村里,正由师父招呼着。”
  这位少年,正是楚宁在上元节时遇到的那个小道士。
  陈隆建与小道士快步进村,来到村中最大的那间屋子里,进门便看到一个发须皆白的老道士,老道士穿着一袭更为华贵的白色锦缎广袖道袍,道袍的边封绣着繁复花纹,身后衣罢曳地,腰封前后的正中绣着黑白太极鱼图,端是衬得这老道士仙风道骨。
  老道士的下首位坐着一位身穿旧麻衣,背负环首刀的男人,一见到陈隆建入门,便起身问道:“来者可是陈旗总?”
  陈隆建行礼道:“正是陈某。”
  “保卫司第一局局总鲁七,受令前来报道。”鲁七去年在战斗中丢了右臂,用左手行了个军礼,然后对上位的老道士客气道:“静虚道长,可以借用一下您这地方吗?”
  “自是可以,鲁局总无须客气。”静虚道长行了个手礼,随即带着小徒弟退出,将场地留给了鲁七和陈隆建两人。
  特战司的士兵迅速在外布防,陈隆建等外面布置妥当后,方才问道:“将主这次有何命令?”
  “将主只是托人带了封信来。”鲁七说着,便将信函递了过来。
  检查过信封上的火漆并无损坏后,陈隆建连忙打开查看,却见这竟是一封最高等级的密信。
  “即然如果,陈某这便率着人手起程,冀州的布局,便托付给鲁局总了。”
  说完此语,陈隆建便率着人手纵马直奔海边,登上了等候着的船只,与楚柔和骁骑司同时在幽州登岸。
  这次,为让军队战力最大化和灵活化,楚宁调用了楚柔和骁骑司,将黄县的防御交给了陈福,让他带着一个司的昭义军回守黄县,又从黄县保卫司,抽调了一个局来冀州特战司。
  到达幽州后,楚柔率着刚扩建到五百人的骁骑司去与李睿和毛贵汇合,而陈隆建则率着特战司,潜入了鲜卑战区内。
  在楚宁忙着进行战略部署时,平刚城下的鲜卑各部首领齐聚一堂,正在商议对策。
  “现在已经是十月中旬,马上就是冬天……”段勿尘说着,怒掌拍桌:“我段部后方,被那姓燕的娘们抢杀劫掠,惨不堪言,你们若是还想在这里与顾文雄僵持,那我段部可是要走了。”
  宇文部首领宇文承点头赞成:“我宇文部也是这个意思。”
  “依乌有先看来,这接下来的仗,可还有得打?”唯有慕容昌神色淡然,看向那带着青铜面具的黑袍人:“只要乌有先生一句话,我慕容昌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鲜卑从去年便开始布局,如今不过小遇挫折,便要退却么?”乌有先生环顾在场诸部的首领,目光凌利若剑:“我鲜卑人不比中原,能工巧匠多不甚数,武械、兵甲层出不穷……如今,好不容易将顾文雄困入平刚城中,他们的粮草即将耗尽,数万兵甲近在眼前,可诸位却在此时生出了退心,是想前功尽弃么?”
  

  第130章

  “二十多年前; 大庆皇帝为了比肩秦皇汉武青史留名; 便拜燕不凡为将; 率军东征。”
  鲜卑虽然自己的语言; 但没有自己的文字,再加上与大庆比邻相居; 大部份人都会说中原话,而乌有先生说得更是正宗:“在燕不凡的兵锋之下; 曾经强大的东胡如同土鸡瓦狗一般; 被杀得节节败退; 死伤无数。”
  “当时,我鲜卑还依附着东胡; 比土鸡瓦狗还不如; 东躲西藏的苟延残喘,若非你们的先辈随我英勇奋战,又何来如今鲜卑的六部?”
  “领地没了; 不可怕;女人没了,不可悲;牛羊没了; 不可惜!”乌有先生的语速很慢; 却掷地有声:“只要我们的战心还在; 只要我们的兵甲精良……这大庆的江山,我等抢来又何妨?何愁没有领地和女人?何愁没有牛羊?”
  “先生说是!”慕容昌附合道:“当生东胡之败,便是败在兵甲。”
  说着,慕容昌话语一顿,面含悲色:“只是; 庆朝如今又练出了一支玄甲奇兵,虽不过千余人,却可敌我万夫之勇……”
  “那支玄甲奇兵,战力的确可怕……”段勿尘接口,心有余悸的说:“难道,便没有克制之法么?”
  慕容昌沉吟道:“办法么……我部俘了一个庆将,他倒是献了一策,却不知能否可行。”
  说完,慕容昌便让把高志敏带了上来。
  高志敏如今受制于人,每天都靠一小块烤肉维生,瘦得只剩一把骨头,颤巍巍的向跪拜磕头后却不敢起来,小心翼翼的说道:“那支玄甲军虽只有千余人,却是庆帝让东莱郡守蒋文先,偷偷练出来的私兵,其兵甲之精良,战力之强,堪称举世罕见……”
  “狗娘养的,谁要听你讲这些啰哩八嗦的话?”宇文承抄起刚啃完的牛腿骨,照着高志敏的脸砸过来,狠声道:“快说,该怎么灭了这些该死的狗东西!”
  “回……回大王的话……”高志敏也顾不上额头的鲜血,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连声道:“这支玄甲军里有一种战刀,可以斩破铁甲。”
  高志敏只知道,楚宁的战刀可以斩破朝廷制式铁甲,却不知到底能不能破她自己的玄甲。
  “妈的!说了跟没说一样。”宇文承抄起一个装酒的陶碗,正要砸过去,见乌有先生向他罢了罢手。
  乌有先生向高志敏问道:“你刚才说,这支玄甲军,是庆帝让东莱郡守练的私兵?”
  “是。”
  事实上,高志敏也不敢肯定,毕竟那个女将军的来历诡异,传说诸多,让人辨不出真假,但在他猜测看来,也只有皇帝才能练出这样的强军,而那女将军,顶多不过是个被皇帝控制傀儡罢了。
  乌有先生又问:“那这支玄甲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练的?”
  “大致是从去年开始练的。”高志敏回道:“在那之前,谁都不知道有这么一支玄甲军藏在东莱。”
  “看来,庆帝倒是还没有老糊涂啊!”乌有先生冷笑一声:“你叫高志敏是吧?如果你能想出真正的破敌之法,我便做主免了你的刑罚,赐你奴隶和牛羊,允你带罪立功。”
  高志敏眼睛一亮:“当真?”
  “还不磕头谢恩?”慕容昌道:“乌有先生,从不虚言。”
  “谢先生大恩!”高志敏实在被饿怕了,此刻看到一丝爬出绝境的路,也不管是不是陷井,便不顾一切的扑上去,连忙献策:“依罪臣看来,这支玄甲军的战力虽强,但缺陷也极其明显。首先,他们的玄甲极重,寻常士兵穿来,就是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只消一个时辰下来,怕是也会耗光体力。”
  “所以,你的破敌之策,便是两军对垒阵前耗着?”听着高志敏的话,段勿尘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因为他之前在追杀玄甲军的时候,每次都是用快马冲杀,每次都被玄甲军的重铁盾挡在前……现在高志敏这话说来,像是在讽刺他的无能,白白让手下勇士去送死。
  “段大人稍安。”乌有先生看了段勿尘一眼,随后对高志敏道:“继续说。”
  “是。”高志敏小心的觎了段勿尘一眼,继续说道:“罪奴曾见过那玄甲军的铁盾,其铁盾后面有一个长长的握柄可以撑到地面,是以,战马从正面冲袭时,很难冲倒他们的铁盾阵。”
  慕容昌听得极其认真,连忙问道:“这铁盾阵,该当如何破之?”
  “可以用爪勾。”高志敏连忙回道:“在爪勾后面绑上绳子,由士卒抛掷到铁盾阵的后面,往前面便可拉倒铁盾阵……”
  “此策……倒似颇为可行。”乌有先生思虑片刻后,举目环顾,问道:“最近似乎没有那只玄甲军的消息传回来?”
  “自上回,本单于追杀至义县后,这支玄甲军便再没音信。”段勿尘道:“可能还躲在义县罢?”
  “慕容部不是去义县和沓县打过草谷么?”乌有先生问慕容昌:“那边可有地方藏得住那么多人?”
  “义县和沓县本来就是穷县,就被我慕容部来回洗劫了多少次,想必是没法藏住那么多人的,便是藏得下,但粮食从哪里来?”慕容昌想了想,不太肯定道:“也许他们从义县乘船走了呢?想当年,燕不凡东征,不就是派船送了几万军队从义县登岸,将东胡打得措手不及。”
  “也有这个可能。”乌有先生道:“各部都要多加注意这支玄甲军的动向,一有消息,立刻回报。”
  “是。”段勿尘又问道:“那这平刚城还要继续守着?辽西的萧鸿飞和渔阳的李睿怎么办?”
  “如时段单于不想要兵甲,自可早些撤走。”宇文承突然冷笑道:“萧鸿飞那忠武军,顶过不过万余人,虽然略有威胁,但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至于颖川郡主李睿……一群乌合之众,随便派部人马,足可将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宇文单于说得正是。”慕容昌笑道:“不如,便由宇文部派出一支兵马,去把李睿的那郡乌合之众撵走?”
  “好,便由宇文部抽派五千兵马过去。”乌有先生说完,看向高志敏:“你下去吧,去慕容部领一石粮食和一只羊。”
  “谢先生仁慈,谢先生赏赐!谢先生再造之恩!”给乌有先生磕完头,高志敏又跪向慕容昌:“谢慕容单于……”
  “好了,要谢你就谢先生吧,看在先生的面子上,本单于再给你配两个族丁和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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