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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穿书]-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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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攸将他们看得很透彻,都是朝堂上腐败的蛀虫,不见也罢,趁着苏文孝动手之际,一并将之踢出朝堂。
      秋日里景色不好,园囿里草木葱郁,少了姹紫嫣红的颜色,放眼过去时,清香的草木气息也不如春日里浓郁。
      风一吹,才有一阵一阵草木气息。
      两人在凉亭里坐下,宫人很合时宜地将点心奉上,赵攸无心景色,自顾吃着点心,并与皇后说着朝堂上的事。
      她与皇后之间说的最多的便是朝堂之事,皇后也并非一般女子。她懂朝政,只因接触得少也不太熟稔,但赵攸觉得宋朝就像她名下的一个公司,她不会一人独自撑着,身后还有皇后的支撑。
      现在她在公司里可以说得上话了,也有皇后许多功劳,以后也要与皇后分享的。
      她说,皇后就静静听着,偶尔还会说上几句,赵攸说的都是大事,从不提及小事。各地税收,各地民情,她都如数家珍。可见她在上面花费了许多心思,没有辜负皇后的心意。
      说了许久的话后,赵攸觉得口渴,大口地饮了一杯茶,忽而就道:“改日我带你去上朝。”
      又在说荒唐的话。皇后睨她一眼,道:“御史言官的奏疏会像雪花一般飘向你的崇政殿。”
      赵攸托腮,古代也有女子为帝的历史,上朝见见罢了,不过还是得等待温瑾一事解决后再说。来日方长,她有机会的。
      被骂过一句后,赵攸就不说话了,托腮看着园囿里的秋景,脑海里想着原著里的剧情。她在回忆温轶是如何倒台的,可以效仿一二。
      若不能效仿,那她也太吃亏了些。她看向皇后,“皇后,你觉得如何快速结束温轶当权的局面?”
      简而言之就是怎么快些灭了温家。
      皇后是重生之人,她知晓前世里的变化,只是今日的小皇帝怕是做不出那样的事,她便道:“你想怎么做?”
      “我问的是皇后想怎么做,不是我怎么做?”赵攸道,她隐隐感知皇后知晓许多事。
      皇后看人很准,比她这个穿书的都厉害些,就像掌握全剧情一样。知晓何人可信,何人不可信,唯独就在温瑾一事上看不明。
      她觉得皇后也像是穿书的,约莫是看完整本书的穿书者。
      ☆、六十
      皇后心事不明, 总是将温瑾的事放在心上,就像看过原著一般心生在意。不然她真的不知该如何解释皇后的心思, 原著里对皇后只是一笔带过, 没有太多的描写。
      故而她开始才会迟迟猜不透皇后的身份,她想到这点就想试探下,屏退在侧的宫人,道:“皇后你是不是知晓温瑾以前做过的事,比如她入宫为后?”
      风声簌簌, 小皇帝的话也很是清晰,皇后心思一动,想起她以前提起过,心生怪异,道:“陛下又做梦了?”
      梦?这是一个很好的托词,赵攸找到借口就道:“对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温瑾成为皇后,你是不是也做过这样的梦才会对她这么在意?”
      梦境总是不太真实, 就像赵攸那个梦,皇后也是知晓的。现在她再次提及, 她也分不清赵攸还没有继续做那个梦,然她不想说,不想告诉赵攸她曾对温瑾痴迷。
      “梦就是梦,当不得真。”皇后敷衍道。
      皇后糊弄旁人不行,但在赵攸这里是百试百灵。赵攸知晓的剧情仅只到临安城破, 皇帝身死,其余就不知道了。她感知皇后应该知晓后面剧情,季荀的事就连安时舟都觉得怪异。
      季荀是温轶的政敌,应该要拉拢,皇后偏偏要除去他,这样的结局让人很奇怪。
      皇后不想说就更显得怪异,赵攸碰了碰她放在桌面上的手背,低声追问道:“你既然做了就告诉我最后怎样了,我知晓那个梦里皇帝是喜欢温瑾的。”
      皇后心中一震,眸色涌出惊讶,秀眉微凝,赵攸目光追人,她心底微微挣扎后就道:“你觉得你会变成她吗?”
      “不会,不同的命运造就不一样的感情,再者我又非昏君喜欢祸国殃民的女子,你难不成喜欢暴。戾冷酷的皇帝?”赵攸眨眨眼,语声温润如春。
      赵攸在外是强势之人,或许是帝王,总有逼人的气势,令人无所遁形。在皇后面前她时常笑得像孩子,与大婚初见那夜没有太多的变化。
      八月十五那夜与苏老夫人的对话,她冷静而自持,句句戳入人心,攻心之战,可见她并非软弱之人。她的温柔好似都给了她,令人始料不及。
      帝王的爱可以坚固如城墙,也可以薄如蝉翼,她觉得赵攸是前者。
      她抬眸看向园囿里的绿意,道:“梦罢了,我从未当作真。”
      赵攸还是没有套到话,她有些沮丧,拨弄着碗碟中的点心,皇后的心思真是神秘莫测。她咬了一口点心后道:“我将苏韶调回来了。”
      “为何?”皇后侧眸道。这个时候调回苏韶,苏家真的会乱了。
      赵攸眉峰跳了跳,微微一笑:“我给苏老夫人送礼啊,这么大的礼物该感激我。”
      这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皇后也是拿她没有办法,随着她去了,道:“我想见苏韶一面。”
      “不是难事,她下月就可回来,我来安排。”赵攸饮了杯茶,牵着皇后回华殿了。
      ****
      温瑾处十分平静,每日躲在闺阁中描花绣草,慈宁宫的人却是待不住了。那名大宫人求了禁军数次,赵攸这才将人调来。
      大宫人见惯了风浪,见到皇帝后行礼,安静地站在一旁。
      赵攸在临摹大家墨宝,并没有去理会她。殿内静到落针可闻,殿外廊下宫人站姿如松,目不斜视,就当没有看到陌生的宫人一般。
      不知皇帝临摹多久,只见她歪了歪头看着自己的字,轻轻地摇了摇头,显然很不满意。如此一来,大宫人更是吓得不敢动。
      皇帝嫌弃过自己就将笔放下,道:“听说你要见朕?”
      大宫人垂首道:“是。”
      “先说说你知道些什么,人要识时务。”皇帝道。
      皇帝轻声细语,眉目温和,可那话中含义刺得人冷酷如冬。大宫人背脊上不禁冷汗顿生,帝王的情绪阴晴不定,她张了张嘴道:“太妃去过一间小药铺,绑了几人送回陈家,奴觉得这是陛下想要知晓的。”
      “送回陈家?”皇帝顿愕,怒火烧到心头上,她还腾不出手来收拾陈家,他们自己就这么快地作死了。她道:“你若说的有一分假话,朕必不饶你。”
      “奴不敢、奴不敢。”大宫人脑袋低得很深,吓得心惊肉跳。
      赵攸吩咐人将她带回慈宁宫,眸光亮色分明,她先令陈柏带人抄了陈家,挖地三尺也要将人找出来,找不出来就逼问陈家的人。
      陈柏伺候小皇帝也有几年的时间,愈发摸不透她的心思,陈家不在兵部,这个时候抄家是因为什么事。陈家是恪亲王舅家,要想抄家也要先顾及他的颜面。
      赵攸见他不动就催促一声,“速度前去,莫要耽搁时间。”
      墙倒众人推,这个时候是不会有人替陈家求情,就单单陈氏入住慈宁宫这件事,也要翻到亮堂之处来理论一二的。
      陈柏没有再磨蹭,带着禁军与户部的人就去了,小皇帝给的名目很好,就是贪墨一罪。
      朝堂上哪个朝臣是两袖清风的,摊上这个罪名,十个有九个过不去。皇帝大多数会睁一眼闭一只眼,有时手中也是没证据,有了证据想动手也不是难事。
      赵攸早就有陈家贪墨的证据,没有亲政前若动手,温轶必然会护着,她也说不上话,白白浪费这些证据。
      一动陈家后,也等于告诉朝臣,她开始清算了。
      她本不是给自己受委屈的人,陈氏当年给她的屈辱自然要一一讨回来的。为她自己,也为着皇后。
      禁军大张旗鼓,消息瞬息传遍临安城。
      皇后知晓后心中有些担忧,见到皇帝后就不自觉地开口:“是不是太快了些。”赵攸方亲政不久就对太妃母家动手,对外于她仁君的名声不好。
      她总是害怕皇帝会走上前世那条君臣不和的路,君臣一旦有了嫌隙,就会有许多看不见的后果。
      赵攸没有想得那么多,秋后算账本就是稀松平常的事,她是皇帝,可她也是人。
      “不快,柳钦在陈家,你且等着朕给你将人带回来。”皇帝道。她欲起身回崇政殿,忽而想起一事,悄悄问皇后:“阿沭,梦里是哪个国家攻破临安城?”
      最近她总是提起梦中之事,皇后渐渐习惯了,不动声色地看她一眼:“楚。”
      宋朝不算强国,亦不算弱,然朝堂蛀虫太多,导致内部分离崩析,敌军攻来时想的只有如何逃。赵攸得到答案后就让人将舆图拿来,宋楚接壤,吞并也是常事。
      楚可以吞并宋,那么宋可以先灭了楚,先解决这个麻烦才是。
      吞并一国是大事,调兵谴将不说,还是大量的粮草补给。这些都是来自徭役赋税,极是耗费心力。凭一人之力是没有办法完成的,还需朝臣在一起商议。
      赵攸想先与安时舟商议一二,动了动腿就看到皇后,眼睛一亮,道:“阿沭,你可有好的建议?”
      皇后平静道:“没有。”
      赵攸不信,在她身旁坐下来,主动给她揉揉眉心,厚脸皮道:“皇后皇后,你且与我说一说,我什么都听你的。”
      皇后抬眸,对面人的眸色如夏日里星辰璀璨,冬日暖暖烛火,她抿了抿唇角:“我不知你想要什么,也不知你要听我什么?”
      赵攸撇嘴,对上皇后温和浅笑的眸子,心中一阵沮丧,道:“我想先灭了楚。”
      “可,你先解决内患,攘外而必先安内的道理你当懂。”皇后没有打击她,楚强大,宋就显得有些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虽说灭楚可以先杜绝前世之事,可两国相争,不是谁野心更大就可以成事,而要看本国的实力。
      显然宋朝不行的。
      但赵攸还小,只要她勤政努力,楚先来犯境,也不是不可逆转。
      赵攸一拍脑袋,朝堂内的事一团杂乱,她竟还有心思想着这些,朝皇后道:“我知晓的。”
      这算是听进去了。皇后放下心来,人就在眼前,她伸手摸了摸赵攸的发髻,掌心落在她的后颈处,一片温暖。
      赵攸被她一摸就更加安静下来,她斜靠在皇后肩上,唇角翘了一抹很好看的弧度,极是舒服的模样。
      皇后看到她这番自得的样子,就想起在道观里养的那只猫,顺毛后也这番姿态,懒懒地伸个懒腰就继续躺在她的身上。
      她笑了笑,抬首看向外面的虚空,苏韶也快回来了。
      皇帝没有躺多久,苏文孝与安时舟就一同过来了。赵攸照旧将人藏在屏风后,自己在御座上坐下,吩咐宫人请两人进来。
      安时舟心事重重,苏文孝面色极为平静,皇帝感觉到了□□味。
      两人为着陈家一事争辩不知多久,苏文孝主张如季荀一般处理,而安时舟觉得此时不该严惩。皇帝亲政后应当树立仁君的形象。
      在署衙内没有争到结果,就来御前问皇帝的意思。
      苏文孝最近将心思都放在兵部之上,安时舟觉得他太过强硬,兵部若能回到陛下手中方才是最好的结果。
      可他观了许久,发觉苏文孝并没有这个心思,隐隐觉得他会成为第二个温轶。
      两人争论不休,皇帝静静看着,她方才被皇后顺过毛了,心情极好,耐心更好,听着两人各抒己见。
      听了一段后明白安时舟的意思,苏文孝握有户部不说,还想将兵部纳为已用,就是当世温轶的翻版。
      她没有吃惊,反看向暗处的屏风,苏文孝迂腐顽固,在权势方面没有温轶那样的热切。他若想揽权就不会为温轶驱使多年,难不成一切为了皇后?
      可皇后现在姓温,苏家强大与她没有关系的!

      ☆、第61章

      苏文孝难不成还想承认皇后的身份?
      赵攸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惊到了, 在不知身份之前苏文孝对皇后并不算差, 屡屡阻止她纳妃, 今后对这个上面怕是更加勤快了。
      不管苏文孝是什么心思, 她都不会让出兵部的。也不能与苏文孝正面冲突, 还只能委婉地去做。
      安时舟算是正人君子, 与腹黑的苏文孝相比, 还是少了些手段。她随意说了几句就让安时舟离开, 特地留下苏文孝。
      她不是任人拿捏的傀儡,偌大一个兵部就让给他?她是傻子不成,轻咳一声道:“兵部一事还需卿多费力一二, 至于安驸马所说也在理。”
      在理?怎么在理, 赵攸没有细说, 让苏文孝自己慢慢品味去, 他若想不通,再是一意孤行,她也不会让的。
      苏文孝没有装糊涂,行了一礼就大步离开。
      皇后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神色淡漠, 走到赵攸身侧坐下,直接道:“他想让我回苏家。”
      两世的时间让她对苏文孝有了深刻的认识, 他心中有着男儿的责任感。就像是一夜露水夫妻,他对自己也是倍加呵护。只是他的性子过于迂腐, 且对王氏极为愧疚, 这样的事终究是两难的。
      赵攸没有她那么多的想法, 她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也不会去做什么良善之事,她揽过皇后就道:“苏家敢不认你,他若不认,我就给他使绊子。”
      苏文孝如今的能耐,让皇后不知赵攸的话是什么意思,苏文孝如今也算是半个帝党,给他使绊子不等于就是自己添乱。赵攸小脑袋瓜里想的什么?
      不等皇后想明白,赵攸就满足地抱着她咬了一口,抿了抿自己唇角,顿觉恋爱的滋味十分爽,就是皇后身后的事太多。
      皇后身份是一件大事,需要在温瑾发作之前解决。
      皇后莫名其妙地被她咬了一口,伸手就去掐了她软糯的脸蛋,“咬人舒服吗?”
      咬人舒服吗?当然舒服了,但皇后肯定不想听这句话,赵攸眨了眨眼,眸子清澈如一泓泉水,清新动人,她故意装糊涂道:“我也不知晓,皇后觉得舒服吗?”
      第一次是你先咬我的,要问也该问你自己的。
      然而赵攸没有向天借胆子来说这句话。
      皇后脸色不好看,赵攸可不是傻子,这个时候就揣着明白装糊涂,她淡漠道:“这怕就是与打人一样的,陛下觉得打人者会舒服吗?”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打人者是不舒服的。”赵攸理直气壮,可惜皇后不懂物理,不然她可以举很多例子来说明的。
      皇后也跟着颔首:“话虽说如此,可我觉得咬人比打人舒服多了。”
      皇后怎地自己承认了,必然是假惺惺的,肯定要咬回来的,她还是得快些要跑。
      赵攸觉得皇后不像表面这么安静,她咬过人也是心虚,从御座上站起来就想跑。皇后见她要走,瞬息就反应过来了,伸手就握住她的手腕。
      殿内无人,两人如何闹腾也不会有人敢进来的。皇后正是知晓这一点才敢拉住小皇帝。赵攸力气不大,被皇后握住手哪里还会有跑的机会。
      她状似无辜地眨了眨眼,试图蒙混过关,“你要咬回来吗?”
      赵攸面貌不像男子,一身玄色衣袍给她添了几分帝王的英气,然唇红齿白,依旧清晰可见少女的姿色,她摸着赵攸的耳朵,捏了捏道:“改日陛下换身衣袍,想来也是不错。”
      “换什么衣袍?”赵攸被她说得糊涂了。
      皇后话说一半,也就没有再说了,只贴近赵攸,轻而易举地就碰到她的唇角。轻轻咬住,赵攸呼吸一滞,舌尖先她一步舔上她的唇角。
      崇政殿庄严而肃穆,往日极是冰冷,赵攸无大事都不喜待在这里,这里无端让人极是压迫。
      今日却是不同,在殿内亲吻的事终究不妥,然两人都不是固执刻板之人,情自心中涌来,亲了也就亲了,断不会有旁人来指责的。
      就算殿外宫人不小心看见了,最多说一句帝后恩爱,不敢随意嚼舌根。
      赵攸浓墨修长的睫毛颤了颤,带起一滴泪珠,盈盈欲滴,一颤就散开了去。她唇角有些发麻,皇后咬是咬了,只是咬在其他地方。
      ****
      秋日里天气凉快许多了,只是还没有太冷,早晚有些凉罢了,小皇帝不知是身子缘故还是怎么了,先穿起了高领的衣袍。
      朝臣见状,只当天气冷,也换了高领的衣袍。
      皇后知晓后,苦笑连连,小皇帝真是最好的领头人。她忽而就生起了一个主意,王氏的铺子里新进了许多衣料,因价格高昂而阻止了很多人,倒不如给赵攸做一件衣裳,在朝臣面前走一遭,约莫就可引进商机。
      赵攸平日里对衣裳没有太多的心思,最多就是让制衣局给皇后多做几件红色的裙裳。皇后让穿什么,她就穿什么。
      皇后亲自去福宁殿,给赵攸量了尺寸,她天真地以为皇后给她做衣裳,就道:“我有衣裳穿,你不用做的。”
      “我看中一块料子,让宫人给你做。”皇后在赵攸的腰际量了量,神色极为认真,丝毫没有意识到皇帝的情绪低了下来。
      赵攸磨磨牙,她就知晓皇后不会这么勤快,轻轻哼了一声,道:“宫人那里有我的尺寸,何必自己过来量。”让她白白欢喜一场!
      皇后没有想到那么多,若是从宫人处要就会露馅的,她想着让王氏铺子里的人做一件就是,走过场罢了,不用这么精细。
      量好尺寸后,就让人给王氏送过去。
      王氏的绣娘做得很快,两日就将衣袍送了过来。赵攸心情不佳,眸色冷清清明起来,摇首道:“不穿,朕有很多衣裳。”
      小皇帝犯起倔起来也让人头痛,宫人拿着衣裳就不敢动了。
      赵攸还有政事要处理,直接将人打发回中宫。兵部的账册还在查,其余五部的人最近特别怪,也特别懂事,对皇帝的话无不应承,温轶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就算在朝堂上也显得心事重重,时常走神。
      朝臣来了又退下去,赵攸翻了几本奏疏后,内侍来报:“陛下,温夫人过世了。”
      赵攸跟着一愣,继而冷冷一笑,死得倒是及时,不过是病故还是被人害死也不知晓,终归是死了。不过对外,她还是皇后的母亲,道:“照人按照礼数去做。”
      内侍应是,就忙退了出去。
      对外还是要做好颜面的事,皇后还是得回温府吊唁,她是皇帝,最好也要走一趟,显得她对温夫人很是重视。
      温轶想要和皇后撇清关系,她就偏不,就要闹得天下人都知道,让温瑾无法出来见人。
      她着手吩咐陈柏去安排此事,皇帝出行,銮驾是必不可少的,前后禁军也要及时跟着,避免有人冲撞。
      ****
      皇帝第二日便去了温府,秋日里细雨蒙蒙,帝王仪仗显得气势很足,这便算是正大光明地去温府了。
      温轶在府内听到皇帝到了吓得心中一跳,也不顾及其他,忙去府门前迎接。
      皇后一身素锦,上面简单绣着几株不起眼的幽兰,清雅别致,她本就生得温和,平日里多不苟言笑,给人一股清冷的感觉。今日过来同样如此,她随着皇帝一路入内,赵攸也是一脸深沉莫测,显得情绪不佳。
      帝王过来吊唁也算是天大的颜面,可温轶胸口那里感到一阵窒息,十分不好受。他是不愿见到皇后的,那封休书是夫人逼他写的。
      于温沭,他心中是不喜欢,但她能给温家带来便利,他自认就宽和一二,但夫人临终前都是为他们的女儿在打算。
      皇帝并非痴傻,看重皇后也是因为温家的局势,如今形势不由人,他就应该让后位回到温瑾身上。且温沭都不知是不是温家的骨血,着实不能信。
      帝后入灵堂后,温瑾就在一旁站着,哭得梨花带雨,穿着孝服楚楚动人,一眼过去就觉得她如神女一般淡雅。
      皇后忍不住多看她两眼,赵攸则就像没有看到那样,与温轶道:“卿当节哀,人死不能复生。”
      温隽没赶得回来,温二又不能说话,唯有温瑾在灵堂内候着。温轶心中也是一番感慨,与皇帝客套几句。
      温瑾在旁看着所有人给温沭行礼,恨得眼睛里充血,然前几次的教训告诉她要忍耐,尤其是知晓她与温家没有关系了,心中也有几分畅快。
      皇帝与温轶出了书房,皇后待在灵堂内,从入内后就不发一言,跟着来的宫人内侍都被留在外面。她一炷香都没有动,脑海里闪过温夫人让人押着母亲沉塘的情景。
      灵堂内只有两人,温瑾也没有再装,轻声道:“你已不是温家的人。”
      简单一句话告诉皇后,她是知晓休书的事。
      温瑾或许被心魔冲昏了头脑,做事不如前世里理智。皇后打量她数次,见到她眼中的恨意,淡淡道:“那又如何,我知你想夺回后位。”
      “那本来就是我的。”温瑾睁大眼睛道。
      皇后凝视灵堂内的白幔,像浪潮般此起彼伏,听到温瑾的话后目光微微收敛:“是吗?若是陛下知晓你嫌弃她,她还会再接受你吗?就算我将后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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