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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穿书]-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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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臣都在惊叹伶人的大胆,明目张胆地勾引皇帝。她目不斜视,眼里好像没有周围一圈重臣。
      赵攸抿了口酒,唇角嫣红带着水泽,似是带着露水的红果,引人采撷。她弯唇一笑:“你莫不是苏贵妃派来的,试探朕?”
      宫中事务皆为贵妃打理,东西教坊自是她管。
      既然是她管,万万不会让人来勾。引皇帝,是以皇帝才有这么一问。
      皇帝小心翼翼的模样引人好笑,朝臣对视一眼后都跟着一笑,皇帝一双眼睛如脱俗般淡漠,“且说说贵妃给了你什么好处?”
      皇帝这么一打断,伶人就止步不前,方才的柔软中添了几分怯弱,支吾不语。
      这般就显得皇帝的话是对的了,她是贵妃派来试探皇帝的。方才还喜欢伶人的朝臣顿时就不敢笑了,美人柔意入骨,却带着刺,扎得肌肤都疼,他们不敢去碰。
      皇帝笑了笑,兴致满满:“先摘去你的面纱,朕瞧瞧美不美,若是不美,就算是太后派来的,朕也不收。”
      笑话一说,群臣也跟着一乐,太后怎会送美人过来,最多是艳鬼罢了。
      伶人顺从皇帝的旨意摘去面纱,美得让人心醉,琼鼻红唇,无不诱惑着男人。赵攸瞧过一眼后就默然,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酒盏,也不知是否满意。
      伶人不知是何出处,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似是找不到她的缺处。
      皇帝沉默许久才道:“既然贵妃美意,朕怎好拒绝。”

      ☆、一百二十二

      皇帝的反应令人震惊, 在他们的错愕中赵攸揽着伶人离开了。
      东西教坊并非是第一日献艺, 前朝帝王中也有不少人喜欢伶人而纳为后妃,到了赵攸这里让人惊奇的是她不近女色, 除了贵妃后难再宠信旁人。
      散席后, 不少人注意苏文孝的神色, 见他淡漠如故, 跟着一笑, 算是揭过此事。
      皇帝临幸伶人的消息不胫而走, 次日上朝的时候,皇帝眉飞色舞, 心情颇好, 就连臣下做错事都未加斥责。
      不少人在猜测苏氏会失宠了。
      赵攸懒得理会众人, 朝后就跑去福宁殿将任宁拿来的画像给温沭看, 道:“我忘了给你, 你从云扬处可曾问过那个孩子是谁?”
      昨夜皇帝宠信伶人的事几乎整座临安城的人都知晓,此刻她面对温沭还能装成无事人一般也是让温沭无奈,她揽着赵攸,眯了下勾人深邃的双眼,笑道:“小骗子。”
      赵攸嬉笑一声从她怀里退了出来,道:“我知晓那是楚王送来的美人哪里还敢去碰, 她既然想要讨好, 我就给她机会, 不就是后宫里添一人, 我不会在意的。”
      再者无非是老旧的戏码, 当年季氏不也是这样的。
      温沭与她笑过一阵后就拿起画像,道:“这人眉眼与穆见有些相似。”
      “我和任宁都猜测穆见就是云家的后代,应当算是你的兄长。”赵攸道。原著里并未提起这些细节,穆见的身份若是平常,在同皇帝一道设局时,为何对温轶那般了解,他的举止太过怪异。
      当年她看书时站在皇帝的角度去想,也觉得穆见不可多得,倒也未曾想过他与温轶有仇,还会是血海深仇,这个故事有点狗血。
      不过越狗血,才引人越在意。
      “或许是吧。”温沭漫不经心,她将画像随手搁置在小几上。
      赵攸看着外面的天色,悠悠道:“我带你去见一个女人,如何?”
      女人?温沭想起上次赵攸回宫时身上的香气,难不成真的有个女人?
      ****
      皇帝微服出宫,出宫后赵攸就下车不行,天空里飘起白色点点雪花,赵攸好似未曾发现,领着温沭在东市上走。
      两旁是林立的商铺,外面都是临时搭置货摊,各色年货。雪不大,也是刚下的,街上行人也是不少。
      禁军远远地跟着皇帝,赵攸买了一个糖人,发觉和她那个年代不一样。她见到的就是黄色的糖做的,能写字能刻动物,好像不便宜,一个十几块,两口就没了,就是一股甜味。
      赵攸想舔一口,又觉得与自己的年龄不合适,毕竟一国天子舔糖人不像话,她索性就递给温沭。
      温沭却笑道:“我给你带回去,你回宫吃。”
      赵攸蹙眉:“给你吃,我不吃的。”
      温沭没戳破她,笑笑不语,将糖人给收好,抬首的时候赵攸在面具摊位上停了下来,她看到一个青面獠牙的鬼面,戴上后猛地跳到温沭的面前,作势要吓唬她。
      街上人不少,也有小夫妻出来逛街,赵攸带着面具掩盖俊秀的容貌,旁人就会多看几眼。
      温沭站着不动,唇角漾着一丝涟漪,静静地看着赵攸耍宝,笑道:“你与阿景一般大了,也要人哄着。”
      赵攸不理她,反给她买了一个洛神女的精致面具给她戴着,“恶魔与天使是最好的搭配。”
      温沭不懂她的胡言乱语,眸色里带着无奈:“什么恶魔、天使。”
      “恶魔就是最恶毒的鬼,天使就是最善良的仙子。”赵攸胡乱给她解释,古人不懂她那个时代的名词。
      两人白天带着面具有些荒唐,路人不少都转眼看着她们,或惊讶或是觉得荒唐。
      赵攸也是不管,牵着温沭就往约定的酒肆走去,雪越下越大了,走到酒肆的时候,两人身上大氅都落了一层雪。
      赵攸领着温沭去换衣烤火,霍氏还没有来,雅间里也很空阔,两人脱下湿透的外衣一道烤火。赵攸看着鬼面,道:“你梦里的皇帝是不是就是这般模样,像是从地狱来的恶鬼?”
      她又在贬低那个皇帝,温沭就将洛神女的面具给她戴好,道:“难不成她坏,你就好?”
      “那是自然,我若不好你怎会嫁给我,再者我若不好的话,就是你眼瞎,所托非良人。”赵攸道。
      温沭将她冰冷的手置于火上,瞥她一眼:“诡辩。”
      赵攸扬起眉梢,洋洋得意,未及开口,外面有人道人来了。
      雅间很大,赵攸将温沭推到屏风后,叮嘱她:“你莫要出来。”
      她神神秘秘的,温沭只得颔首,片刻有一女子入内,行礼道:“妾身见过陛下。”
      是霍氏!温沭识得这个女子的声音,她屏息凝神听着。
      霍氏先道:“当年事知晓者皆被灭口,妾身无法去查,不过我婆母生前有一奴仆,如今在家庙伺候先祖,我问过她,她只道是有人被沉塘了。但这些年温府总有人去寺庙,每月都会去,近日更为频繁。”
      她顿了顿,紧张的吞咽口水,继续道:“我命人跟着过去,那里有一位妇人在庙里修行,至于是不是当年该被沉塘的云灼,妾不可得知。”
      赵攸颔首,正色道:“还查到什么?”
      霍氏从袖袋里取出一叠纸,递至皇帝面前,小声道:“这是恪亲王递来的书信,另外妾身是直接拿出来的,时间久了会被发现。”
      “可,朕明日就让人给你仿写一份送回去。”赵攸未曾打开,直接塞入自己的袖袋中,赞一句:“夫人辛苦了,早些回去吧。”
      霍氏起身,行礼后就匆忙离开。
      来去匆匆,显得极为害怕。
      她方才意在提醒陛下,若不快些动手,只怕她的身份就要暴露了。
      霍氏离开后,温沭就浑浑噩噩地从屏风后走出来,她眸色凝滞,赵攸却道:“你莫要紧张,不过是一妇人,未必就会是你的母亲,不过朕要动手了。”
      有了温轶与恪亲王来往的书信,到时公布于众,她师出有名,若是那些驻军敢反,也要看看他们攀上的人是否值得他们托付。
      温沭心中不定,赵攸却将洛神女的面具给她戴好,握着她冰凉的手,不断安慰道:“阿沭,最多再过半月就让你去见那个妇人,可好,你莫要急,温轶肯定会再见你。记住,不可信他。那日若无穆见,你当真就会出事的。”
      温沭冰冷的手被赵攸捂得很暖,她微微弯了弯唇角,赵攸就戴上那个青面獠牙的面具,歪了歪脑袋凑到温沭面前去逗弄她。
      温沭心中酸涩,赵攸是皇帝,甘愿将自己放在卑微之处来扮鬼哄她,她有何可求的。她伸手去摸,奈何面具挡着她,摸不到了。
      她有些颓然,谁知下刻赵攸就摘了自己的面具,将她的手置于自己的面上,认真道:“阿沭,我会待你好的,开春就立后。先立后,再立太子。”
      旁人都以为苏氏是母凭子贵,可不知赵攸的心思,太子不过是让温沭余生无忧罢了。若有朝一日,她先走了,阿沭就会是太后,余生皆好。
      两人回宫后,赵攸去紧急召见苏文孝,安时舟病得无法起榻,只得作罢。
      皇帝走后,温沭无事便去看孩子,将手中的洛神面具给他玩,谁知赵景不要,反巴巴地去看着宫人手里的那个鬼面。
      宫人会意,将鬼面拿给他,下一刻就被他放在嘴边去啃。
      温沭无奈,当即就夺了过来,捏着他的鼻子:“不能吃。”
      赵景不懂,委屈巴巴地看着温沭,试图再去咬一口。赵攸以为能吓唬温沭的面具,结果连个孩子都吓不到。
      温沭无心与孩子闹,心事重重地看着殿外,赵攸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要动手了?
      ****
      霍氏拿出的信件是温轶特地留下来做证据的,赵闽若是反悔,他便有证据替自己留后路。上面所叙内容都是有关各地驻防军调兵一事,其中提到以禁军副统领窦唯取代陈柏。
      就凭这一点,窦唯的罪责轻不了。
      信中亦提到过各地驻军的调遣,赵攸让人任宁带人去各地驻军走一下,他们若归顺便罢了,若是执迷不悟便直接剿灭。
      这些都是证据,他们不会不识时务,行事之前会多番考虑,若真的想要追随温轶也无不可。
      皇帝在临安城内重重布置下去,让人控制窦唯后就紧密注意着城内其他两军,以防他们作乱。
      赵景过年二月就要满周岁,赵攸想省事,直接在抓周宴上册立太子,仔细算算也就两月不到。礼部一直在拟封号,未曾定下明确的时间。
      赵攸心中有自己的算盘,先立后再册立太子,此事还需早点准备的好。
      此事要先瞒着天下人,筹备还不能过于草率,毕竟这次是真的立阿沭为后的,后位上的名字是她的,真让人有些头疼。
      她躺在小榻上拿着礼部送来的封号,翻了个身赵景在里侧自己玩,她将奏疏直接塞到他的怀里:“给朕想想怎么两全?”
      赵景自己玩的时间有些久,打了还欠就觉得困顿,转个身就自己睡觉去了。赵攸拍了拍他的脑袋,吩咐乳娘过来照看。
      她抬脚去崇政殿的时候,内侍匆匆过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陛下、安大人病逝了。”
      赵攸一怔,顿住脚步,似是出乎意料,安时舟死得有些快,又是蝴蝶效应?
      安时舟一走,三足鼎立的局面就会崩塌了,她默默想着如今的形势,温轶必须要在年前除去,否则时间久了,愈发难以解决。
      她摆手示意内侍退下,自己去找温沭问问,安时舟死得太快了,打乱了她的计划。

      ☆、一百二十三

      原著里的安时舟死在温轶之后, 不然怎会拆散安妍与苏韶, 事有偏差,还需她早些安排。
      安府乱得一团糟糕,朝堂依旧是云淡风轻,苏文孝与温轶从中揽人, 毕竟安时舟一死, 树倒猢狲散, 多半还是会另寻旁人。
      寻来寻去,温轶与苏文孝是最好的人选。
      赵攸回宫去找温沭,她正与赵景在玩, 见到她后便让乳娘将赵景带走, 道:“你可曾派人代你去吊唁帝师?”
      “让任宁去了,对了,你可曾觉安时舟死得有些不对?”赵攸还穿着朝服, 便先去换下。宫人准备好更换的袍服, 伺候皇帝。温沭看过她一眼后就不再去看, 之间捏起一黑子,沉于思索之中。
      赵攸简单换衣后就走到一旁坐下, 温沭面带笑意,随意落下一子,“他死给了温轶诸多便利,不过生老病死是常事, 陛下, 您说对吗?”
      她嫣然一笑, 静水中波澜顿生,荡开层层涟漪,赵攸好似明白她的意思了,安时舟一死,他门下人群龙无首,一击就散。
      她试着捏着白子去想,安党之下诸多能人,没有了主心骨也是一盘散沙了。想好后便落下一子,她笑了笑,“阿沭,你笑起来很好看。”
      白子落,黑子便追了上去,赵攸不是对手后就被杀得大败而归。
      温沭与她对弈从不留手,赵攸便也习惯了,照旧丢了棋子,让人去请霍氏来。温府内这么好的棋子,不能这般浪费了。
      皇帝匆匆而去,温沭去见云扬,悄悄放他出宫去见穆见。云家虽有子嗣在,温轶活着一日便不敢站出来。
      如今依旧不能站出来的。
      云扬出宫的第三日穆见求见贵妃,皇帝无暇去陪着他,让内侍给他引路。
      即将年底,宫内也是一片喜气洋洋,赵景穿着大红色的小袄,衬得肌肤雪白,他正在摸着小榻边沿在学走路。
      小孩子胆子小,靠着物体就不敢脱手,他站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就不敢走。
      温沭朝他伸手,温柔一笑:“阿景,过来,迈几步就好。”
      穆见入殿恰见女子温柔如水的一面,他抬袖行礼:“臣穆见拜见苏贵妃。”
      “穆大人怎地有空过来了?”温沭过去牵着赵景的手在一旁坐下,扶着他坐好,笑说:“叔祖父可回去了?”
      “回去了,臣特来谢谢贵妃。”穆见面不改色,也不敢抬首去见温沭,略微拘谨地站在殿内,初见皇帝都未曾这般紧张过。
      赵景坐得乖巧,大大的黑眼镜盯着穆见,略有些疑惑,但他听阿娘的话,动都没有动。
      温沭笑道:“无甚大事,都是自家人,待过些时日恢复你云家人的身份,你心中莫再起怨恨,云家的满门仇恨也不急于一时。”
      她的开解如云雾萦绕在穆见的心头,她比温沭大上几岁,当年祖父母乃至他的父亲被残害时,他都已懂事,亲眼看见而救不得。
      这么多年他不敢忘记这些仇恨,姑母的死何尝不是温轶造成的,让他放下,怎能甘心?
      他垂首不语,温沭再劝道:“记恨这些往事也甚用,倒不如多替陛下做事,娶妻生子便是对他们最大的告慰,还有阿景也要大了,启蒙之时缺位太傅,你若得力,我也不用去相看旁人。”
      温沭将话说得很透彻,温轶不用他去记恨,皇帝也会除去的。
      穆见大胆抬首看了一眼乖乖坐着的小殿下,心中五味杂陈,前程似锦,可心中到底不甘。对于贵妃的劝解,他何尝不明。
      “贵妃心意,臣明白,臣不会让您失望。”
      ****
      赵攸让人建造的池子要完工了,她想拉着温沭去看看,奈何温沭不愿去,还差点不准她去,索性她就自己去看。
      她前脚刚走,温沭就与赵景道:“你阿爹不乖,做坏事去了。”
      赵景歪了歪脑袋,极是疑惑。
      他靠着小榻不敢放手,唯有等着阿娘来接他,等了片刻,却发现阿娘不见了。
      咦,和阿爹一道做坏事去了?
      赵攸将浴池建在中宫内,偏隅一地,与上次关押云扬的地方将近,需先过梅林。
      她进入林中就闻到淡淡的花香,阳光下花影憧憧,枝丫间花团锦簇。这片梅林甚大,中宫本就是后宫最恢宏之处,小小的梅林也比其地方强。
      冬阳似火,就连梅花亦开得如火一般热烈,她站于林中,觉得梅花耐寒,性子好,摘几枝回去给阿沭。
      她站在一树下,扬首去看,纤细的颈脖露了出来,温沭在林外驻足。私下里的赵攸敛去朝堂的威仪,带着世家子弟的潇洒俊逸,更显得风流昳丽。
      赵攸与寻常不同,到底是女子所扮,多了柔情,少了狠辣。
      她折下一枝后就拿在手中把玩,手指白皙如玉,转着梅花时,花瓣落于手背,红白之间,使得梅花更为鲜艳夺目。
      赵攸玩得开心,几步外的温沭看得心头发软,目光如醉。前世里的赵攸纵只喜欢温瑾一人,可平日里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失去了女子的柔情,她将自己掩藏得很好,而现在的赵攸不太注意自己平日里的举动,随心而为。
      就比如那日带着鬼面哄她,前世的赵攸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眼下独自摘梅也是不会的。
      她走近,赵攸一转头就看到她,笑了笑,将手中的红梅递了过去:“你来陪我去浴池的吗?”
      温沭接花的动作顿了顿,看着她傻笑的模样,叹息道:“陛下还是随我回去。”
      赵攸还没从惊喜中走出来,有些呆,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温沭牵着她的手往回走。
      不是一起去看浴池?
      两人刚走回福宁殿,就见到趴在殿门处迟迟不敢迈脚的赵景,不知怎地走到门口处来了,乳娘在旁紧紧盯着。
      一见两人回来后,赵景眼睛亮了亮,终于舍得迈脚,直接扑到温沭的脚下。
      温沭俯身将他抱起,内侍匆匆而来,急忙禀告:“穆见穆大人与温大公子发生冲突,两人当街打了起来,温大公子受连了些伤,如今闹到京兆尹去了。”
      温沭抱着孩子先道:“京兆尹敢接这个案子吗?”
      内侍道:“正是不敢接,才闹得正阳门外,陈统领在劝着呢。”
      赵攸摆摆手示意他退下,与温沭低声道:“温隽性子温和,怎地也会与人打架。”
      两人一道步入殿内,赵攸手中还摘着一枝红梅,随意把玩着,红梅晃一下,赵景的眼睛跟着眨一下,他未曾见过红梅,总觉得新奇。
      赵攸在他眼前多晃几下,他就多眨几下眼。
      一大一小,将温沭当作空气一般。温沭不耐,将赵攸手中的梅花夺走,道:“陛下可曾听我说什么?”
      赵攸这才回神:“什么话?”
      温沭拿梅花气恼地拍了下她额头,“臣妾问你,此事如何解?”
      “未曾闹到朕的面前,朕就当作不知晓。来,阿景,我带你一道玩。”赵攸直接从温沭手中将孩子抱走,留温沭一人愁眉苦脸。
      ****
      正阳宫门外早就闹得一团遭,温隽被穆见拖着见皇帝,而温隽本想息事宁人,他本就不是善狡辩之人。
      穆见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几乎是无人敢惹。陈柏在旁劝着,片刻后温轶过来了,也主张去见皇帝,陈柏顿觉头疼,两头去劝,不知怎地就打了起来。
      更不知是谁错伤了温轶,砸伤了他的脑袋,当场就见了血,这时哪里还敢再说见皇帝,陈柏忙让人去请太医。
      皇帝也不知谁对谁错,将在场的人都押入天牢,等刑部查清楚。
      次日早朝的时候,殿内纷纷议论此事,三只狐狸就剩下苏文孝一人,不少人对昨天的事不解,年轻人血气方刚,动手也是常事。
      都是朝臣,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必这般较真,穆见本就不是好相与之人,温轶又非年轻人,何必争这口气。
      皇帝令刑部去查清此事,特地让太医住在温府,随时照顾温轶。
      温隽与穆见都被关在刑部大牢,不管谁对谁错,先关几日磨磨他们的锐气。皇帝将穆见关了,温党也不好替温隽说情。
      府内只剩下不会说话的温二与主持中馈的霍氏,都不顶事之辈,府里乱作一团。温轶并非穆见那般年轻人,伤了也不容易好,柳钦特地去照看着。
      这么一闹,便宜了苏文孝,他趁机招揽温氏门人,识时务的便拉拢过来,无法招揽的先除去。
      温轶伤后醒来一次,就再也未曾醒,情况不大好,皇帝便先放了温隽回府料理事务,依旧将穆见关着。
      温府消息传到福宁殿时,温沭惊得无法回神,皇帝这么快就动手了?
      她明明叮嘱过穆见放下怨恨,穆见不会当街与温隽起冲突的,她不解时,赵攸抱着孩子从外面走来,赵景有些累了,趴在赵攸的肩膀上眯着眼睛要睡觉。
      温沭怪道:“你二人从哪里来的?”
      “浴池,阿景还吵着折了红梅。”赵攸将孩子交给乳娘,吩咐她好好哄小殿下睡觉。
      温沭:“……”赵攸竟还有心思去看浴池。
      她耐心道:“温轶之事,你是否心急了些?”隐忍这么多年,中间几番波折,怎地突然就忍不住了。再者眼前此事闹得人人都知,赵攸直接动手会引起旁人的猜疑。
      再者安时舟方去,朝中若再失一名重臣,岂不是要乱?
      赵攸闻言,眨了眨眼,不解道:“你说什么,我怎地听不懂,你随我去看看浴池可好,里面造得可漂亮了。”
      温轶头疼:“我与陛下说政事。”
      “朕与贵妃说正经事。”赵攸无辜道。

      ☆、一百二十四

      赵攸满目正色, 令人说不出反驳的话, 温沭也是无奈,索性就不说了。
      她一沉默,赵攸就说起了浴池的事,兴致满满说了许久, 一字都未提到温轶之事。温沭着实问不出就不问了。赵攸不愿意说, 她强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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